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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雄志-第5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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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青忙道:「你不回家,那你要去哪儿?真要随那个人走么?」听得此言,阿秀不自禁朝院外看去,却又见到铁脚大叔的背影,小青拉住了他,道:「孩,别任性,和姊姊回杨家吧,不然去找你姨婆也行……」阿秀摇头道:「不要。」小青忙道:「你不怕他害你?」阿秀沉默半晌,道:「不会。他不会害我的。」小青道:「你怎么知道?」阿秀大声道:「我就是知道!」

    阿秀已经起疑了,眼前这个铁脚大叔自称是「秦仲海」,当世第一大反贼,想那城外多少饿鬼,他不去陪着去一起造反,却为何在此嘻笑怒骂,陪自己这么个小孩儿胡闹?

    不想可知,眼前这个「铁脚大叔」,必与自己的身世有着重大关连。小青姊姊知道,铁脚大叔知道,惟有阿秀不知道。

    眼见话了,阿秀便道:「姊姊,你若没有别的事,那我要走了。」小青沉默半晌,忽道:「等等,姊姊还有话告诉你。」不待阿秀答应,便将他搂到怀里,附耳道:「见到你汤圆姑妈时,记得向她要一柄弓。」阿秀茫然道:「工?什么工?」

    小青道:「那是一柄藤制的大弓,你汤圆姑妈始终拉不开,你记得向她要这柄弓,就说她以前拉不开,现下换你替她拉。」阿秀讶道:「为什么啊?」

    小青道:「去了就知道,不过你要记得,这事至关重大,恐怕关系这位秦大叔的生死。」

    阿秀吃了一惊:「什么?」小青不再多言,径朝阿秀背后轻推,道:「去吧,别再问了。」

    行入院里,秦仲海早在等候,牵住阿秀的手,道:「她跟你说了什么?」阿秀回头望向你是畜生,要我八道。」正要离去,却听院里传来了喊声:「等等。」回头一望,却是小青来了,她走出门来,轻声道:「秦将军,我祝福你们。」

    秦仲海沉默半晌,道:「谢谢你了。」夹起了阿秀,纵上墙头,小青静静看着他俩,忽然奔上前来,喊道:「秦将军!我……我以后还能见到你么?」秦仲海淡淡地道:「不会了,这回是我俩最后一次见面。」小青点了点头,低下头去,眼眶径自红了。

    这小青无依无靠,只是个卖身妓女,处境可怜,此去一别,恐怕再无相见之日,阿秀心下不忍,正想将自己的元宝送她,却听砰地一声,秦仲海跳下墙来,从怀里取出一物,道:「收下。」

    小青接过一看,手里却是只竹筒,低声道:「这…这是……」秦仲海道:「日后只消你遇上了麻烦,便到空旷处将竹筒拉开,自有高人出手相助。」小青掩嘴惊呼:「这…这是怒匪的……」

    秦仲海道:「别多问,总之收着吧,盼你一辈都用不着它。」阿秀见好玩的来了,便也跳下墙来,兴奋大吵:「大叔,我也要一只!我也要一只!」抱住了铁脚,嚎啕大哭。

    秦仲海奈不住吵,只得再拿一只,阿秀兴冲冲接过,看这竹筒长不过半尺,其后有根红线,不知作何之用,正要使劲拉动,却听铁脚大叔怒道:「不许拉!这号炮非同小可,一旦施放上天,立刻会惊动整个朝廷!不到最后关头,绝不能轻易拉开!」

    阿秀心下一醒,已知这是烟花,霎时满口答应,心里却暗暗亢奋:「真好玩,一会儿来乱扔吧。」想他本有一只「五里笛」,却让张胖、霍天龙等人抢了走,没想又得了一件怒苍宝物,忙揣入怀里,预备到空旷处乱放。

    众人说过了话,一大一小已要动身了,小青自知诀别在即,便又跟到了墙边,强忍泪水,怎么也不肯走。秦仲海叹道:「别这样,搞得生离死别似的,日后若是有缘,咱们还会再见的。」小青大喜道:「真的吗?」扑了过来,抱住铁脚大叔,呜呜地哭了。

    眼见小青泪如雨下,秦仲海也不知如何安慰,只得向阿秀道:「看,她爱上我了。」阿秀叹道:「饥不择食啊。」什么?」秦仲海惊道:「没…没事……」夹住了阿秀,忙朝墙下一跳,一溜烟跑了。

    出了院,回到了窄巷,那青葱马却还拴在旁,并未让人盗走。二人正要上马,忽听阿秀嘻嘻笑道:「大叔,其实你心地很好的。」秦仲海先是一愣,随即笑了起来:「我心地好?可惜就是脾气不好啊!」哈哈笑声中,先将阿秀捧上鞍去,随即翻身上马,驾地一声,便朝北门而去。

    两人来到了街上,正等着听阿秀胡说八道,哪知这小孩却一反常态,始终没个声音,低头一看,只见他只歪着小脑袋,怔怔望向自己的眉心,似在察看什么。秦仲海讶道:「怎么啦?为何这般看我?」阿秀脸上一红,急忙别开头去,哼道:「谁看你了?」

    秦仲海伸出手来,拼命朝他腋下挠搔,道:「快说!你在看什么?」阿秀哈哈苦笑:「好啦、好啦,我说就是了……我……我在看你有没那个记号。」秦仲海讶道:「什么记号?」

    阿秀翻开额发,傲然道:「看,佛眼。」霎时急急伸手,拨开铁脚大叔的额发,却见了一个血红狰狞的「罪」字。阿秀咦了一声,正想问话,忽听前方传来喝骂声:「别推!别挤!把碟拿出来!全列好队了!」

    阿秀吃了一惊,放眼看去,只见道上车马拥挤,原来已到了钟鼓大街。城下更有大批官军来回奔驰,姓们则是怨声载道:「军爷!咱们什么时候可以出城?」、「是啊!对啊!何时放咱们走!」吵骂声中,不时传来小儿哭喊:「爹!娘!二毛打我!」

    阿秀慌道:「大叔,前头都是官兵,咱们……咱们出得了城吗?」秦仲海道:「别急,我先瞧瞧。」策马向前,来到了街口,凝目去看,只见北门下旌旗飘扬,正是「北威」、「北宁」,皱眉道:「好家伙,正统军的两镇都在这儿。」阿秀骇然道:「他们……他们认得你吗?」

    秦仲海道:「这我也不清楚,一会儿试试便知。」阿秀小脸苍白,干笑道:「大叔,我……我看我还是回家好了,你自己出城吧……」正想溜下马去,却让秦仲海拉住了:「别跑,你一跑,反而让人起疑。」阿秀颤声道:「那……那咱们该怎么办?」

    秦仲海微笑道:「就这么办。」驾地一声,策马越过了人潮,直朝城门飞冲而去。

    阿秀大惊失色,看眼前便是正统军的大巢穴,自己非但身怀赃款,还陪在「怒王」身旁,二人若真闯了过去,岂不便是自投罗网?

    「北威」二字越发显眼了,看看已离城门不到尺,阿秀吓得没魂了,性把两眼一闭、脑袋一歪,装成无辜幼童模样,反正自己已遭歹徒掳走,若有什么罪名,尽管望「秦匪」身上一推,至于赃款从何而来、是否殴打过当铺老板,自是一问不知了。

    马蹄隆隆奔驰,阿秀紧闭双眼,心里也是怦怦直跳,猛听一声大喝,门下传来怒吼声:「来者何人!」阿秀呼吸停了、心也不跳了,正等着双方大打出手,血沫肉块横飞,可不知为何,耳中却迟迟不闻声响。阿秀却也不敢睁眼来看,只缩在马上发抖。

    也不知过了多久,两边始终没打起来,又过半晌,阿秀实在按耐不住,便偷偷睁了右眼,惊见眼前一片旷野草原,居然早已离开了北门?

    阿秀呆住了,仰头骇然:「大叔……你……你是怎么脱身的?」秦仲海淡然道:「忘了么?老造反以前,是干什么的?」阿秀呆呆地道:「你……你是宫中侍卫?」秦仲海微笑道:「别说什么侍卫,我就是个武人,便和他们一样,全都是为国家打仗的。」

    阿秀啊了一声:「所以……所以他们便放你出城了,是吗?」秦仲海微笑道:「对。他们一见到我,心里就觉得亲切,彷佛遇到自家兄弟一般,不会为难我的。」阿秀喃喃听着,忽道:「大叔,那……那你又为何要造反啊?」

    这一问真问到了心窝里,秦仲海仰望天际,忽然笑了笑,道:「忘了。」

    朔风呼啸,吹得两人乱发飞扬,阿秀默默看着他,却也没再多话了。

    蹄声渐缓,秦仲海放开了缰绳,任马儿信步而去,正无言间,猛听道上喧哗声大作:「阿花!跟上!」、「孩的爹!你有点气力行不行?」、「爹!娘!二毛又打我啦!」

    阿秀转头来看,却又见了牛车骡车,四下尽是携儿带女的姓,全是城里出来的,不由愣道:「大叔,这些人要去哪儿啊?」秦仲海道:「他们要去红螺寺。」阿秀讶道:「怎么大家都去红螺寺啊?」秦仲海道:「那儿是天脚下,躲到那儿,可以安心些。」

    大战将即,聪明的姓早已出城避难,阿秀看着姓,忽又想到姨婆还在城里,心里起了挂记,低声便道:「大叔,我……我想拜托你一件事,可以吗?」秦仲海微笑道:「说吧。但教力之所及,我定会为你办到。」阿秀喜道:「你……你是说真的?」

    秦仲海微笑道:「开口吧,别要我摘天上的星星便行。」阿秀大声道:「大叔,你可不可以叫饿鬼回家?」秦仲海愣住了:「什么?」阿秀低声道:「我……我不要你们打仗……」

    秦仲海嘿嘿笑道:「怎么,有谁教你这么说?」阿秀低声道:「没人教我,这是我自己说的。」他伸出小手,握住了铁脚大叔的大手,怯怯地道:「大叔,如果你们不打仗了,那……那你就可以和我爹爹、和伍伯伯做好朋友了。大叔,你……你可以答应我么?」

    秦仲海道:「好,我答应你。」阿秀又惊又喜:「真的吗?」秦仲海颔道:「真的。」

    阿秀高兴了,正手舞足蹈间,却见铁脚大叔望远方,怔怔无言,不由担忧道:「大叔,你怎么不说话了?你不高兴么?」秦仲海仰起头来,轻声道:「没事,我只是想到我自己的爹爹。」阿秀茫然道:「你……你爹爹?」

    秦仲海微微一笑:「孩,我过去也和你一样,不知自己因何而来、不知欲往何去,人海漂流,譬如一小舟……有时夜半念及自己的身世,真是悲从中来,但觉生身父亲遗弃了我。可转念一想,也就释怀了。」阿秀低声道:「什么意思啊?」

    秦仲海伸出手来,轻抚阿秀眉心的伤印,微笑道:「孩,人生其实就是那么回事。亲生爹爹也许不是最好的,可他就是你来到人世间的理由,你早晚总得见他一面,对不对?」阿秀啊了一声:「大叔,你……你也没见过自己的爹爹,是么?」

    秦仲海道:「其实我见过他的,可惜咱们没有相认。」阿秀愕然道:「为……为什么?」

    铁脚大叔微微一笑,挤出了额上深深的几道皱纹,道:「等你到了我这年纪,你便懂了。」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阿秀难得发呆,铁脚大叔也是默默无言,二人各怀心事,便又一向北而去。

    不多时,但见前方山岭层峦,山腰旌旗招展,赫然便是「金吾」、「羽林」、「虎贲」、「府军」四戴维。不消说,此地已是大名鼎鼎的「红螺山」。眼看青葱马毫不停留,便朝山道行上。阿秀惊道:「大叔,你……你又要直闯过去吗?」

    秦仲海笑道:「不然呢?还能掉头跑吗?」提缰驾绳,反而更加催促了马儿,隆隆马蹄声中,已见了大批官兵,打着「府军」的旗号,正是皇帝的禁卫军在此驻扎。

    先前是「正统军」,现下又是「禁军」,阿秀暗暗害怕,却又不免有些好奇,只想看看铁脚大叔怎么应付过关,正张望间,猛听一人暴吼道:「你们是干什么的?」

    众兵卒涌上前来,连刀都抽出来了,阿秀本还等着看戏,此刻便又发起抖来,颤声道:「我……我是……」正要多嘴,秦仲海却已翻身下马,取出了令牌,送将过去。众兵卒接到手里,不过瞄了一眼,便放开了道,笑道:「原来是虎林军弟兄!那可是自己人哪!」

    秦仲海道:「劳驾几位,兄弟我来得晚了,不知虎林军驻地怎么走?」众兵卒道:「老哥哥入寺之后,便向左拐……自会见到一座亭……」正说话间,却听一人道:「怎么,谁来啦?」众兵卒回头一看,纷纷喊道:「李都统!」阿秀凝目一看,面前来了好一员大将,肤色黝黑,鼻孔朝天,形貌丑恶,偏又生得长大异常,不知不觉间,抖得更厉害了。

    那都统道:「这小是谁?」众兵卒道:「是虎林军的弟兄。」那都统哦了一声,接过了令牌,见是虎林军的符印无误,便点了点头,正要举手放行,猛见马背上趴了一名孩,在那儿飕飕发抖,不由愣道:「随扈巡狩,怎还带着一个孩?你上头是怎么管你的?」

    阿秀心下大惊,脑袋趴得更低了,秦仲海却叹了口气:「都统大人,卑职家中欠和,我家那口突然回娘家了,实在没人照料这孩,只能接上山来。盼您给个方便吧。」众兵卒笑了起来:「大嫂跑回娘家啦?敢情老哥哥又招妓啦?」

    秦仲海叹道:「**宿娼,误国害家。大家心里有数,就别出我的丑了。」那都统仰天长叹:「这话说得是,金吾虎林,本是一家,大家都有**的时候,就别相互取笑了。」拍了拍秦仲海的肩头,道:「快回去复命吧,别误了公事就好。」

    秦仲海端正抱拳,啪地一声劲响,凛然道:「卑职在此谢过了()。」随即翻身上马,驾地一声,便朝山门而去。

    好容易过关了,阿秀自是大大松了口气,坐直了身,正要说话,却听后头传来喊声:「等等!别走!别走!」阿秀吓得寒毛直竖,便又缩了回去,只见山门口飞也似的追来一员大将,正是方才那位「李都统」。

    大批兵卒赶了回来,阿秀附耳颤声:「大叔!快逃啊!」秦仲海沈吟半晌,反而拉住了马,只见那都统一奔到马边,喘道:「你……你忘了东西啦!」说着取出了令牌,送将回来。

    阿秀咦了一声,才知是令牌忘了,秦仲海翻身下马,歉然道:「瞧我这记性,有劳都统了。」那都统笑道:「吃饭家伙,下回可得收好啊……」正要将令牌送回,忽觉手中铁牌有些锈蚀,不由咦了一声,终于低头来看了,喃喃便道:「景泰十二年己巳……你……你资格挺老啊……」

    秦仲海道:「在下是年长些。」那都统笑道:「原来是景泰老卒,那可稀奇了,老哥哥姓啥名谁?怎么称呼?」秦仲海指着令牌,道:「瞧,上头有卑职的姓。」

    那都统低头一看,见到了一个「秦」字,不由失笑道:「好小,什么不好姓,居然姓这个反字?」把令牌抛了回来,笑道:「快走吧,万一被人当成了怒匪,那可糟啦。」

    阿秀心中一寒,秦仲海却是哈哈笑了:「都统这话就不是了,这天下姓秦的何止万千,真要见一个、抓一个,那弟兄们不累死了?」两人相顾大笑,那都统笑道:「跟你说句玩笑话,还和我当真?看你额上也不见个罪字,脚上也没见铁脚……」说着低头朝下望了望,忽然咦地一声,又朝秦仲海看了一眼,两人面面相觑,突然间,一齐哈哈笑了()。

    秦仲海笑道:「都统,不会怀疑我吧?」那都统笑得泪眼渗出:「这……这哪儿来的事……胡说八道……」脚下向后退开,来到了山边一处斜坡,突然向后一滑,整个人滚了下去。

    「秦仲海来啦!秦仲海来啦!」咚咚隆咚、咚咚隆咚,那都统口中狂喊,偏又滚得好快,喊声远去,渐不可闻,众兵卒闻声急来:「谁在嚷嚷?」阿秀干笑道:「是……是我……」

    众兵卒茫然半晌,又道:「都统人呢?上哪儿去了?」秦仲海咳嗽一声,指了指山坡,道:「好像自己跳下去了。」众人大惊失色:「什么?跳下去了?」

    「来人啊!快取绳来!快啊!」一时间全军急取绳,已要下山救。眼看阿秀目瞪口呆,秦仲海淡淡地道:「走吧。」

    喝酒享乐要趁早,撞见魔王不得了。阿秀欲哭无泪,便与大魔头一同走了,怕是越陷越深了。

    行入山门,远远已能见到佛寺飞檐,算来已在红螺寺的地界了。约莫行过了尺,前方却是一条长长的石阶,秦仲海忽又缓下马来,沈吟不语。阿秀忧声道:「又……又怎么了?」

    话还在口,秦仲海猛拉缰绳,翻身落马,阿秀也是哎呀一声,便被他拉下马去了。二人趴在草丛里,阿秀疼唉唉地,苦骂道:「你干啥啊?」

    秦仲海附耳道:「噤声,这儿有高手()。」阿秀茫然道:「高……高手?」话声未毕,山门处烟尘弥漫,竟已奔进了余骑,众骑兵高举一面王纛,却是「德王蓟」。

    轰隆隆、轰隆隆……看这批军马打着「勤王」的旗号,虽只人在此,却是声势浩壮,一从面前疾驰而过,便从石阶旁的右侧山进去了。

    阿秀不敢起身,只趴在草丛里,低声问道:「大叔,你说的高手便是这些人吗?」秦仲海道:「当然不是。」把手向上一指,附耳道:「抬头看看那株松树。」

    山道旁便是陡坡悬崖,只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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