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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雄志-第5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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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琼芳与玉宁处不爽利,早想避开,便拉着娟儿,自去店里找寻空桌,离得玉宁越远越好。顾倩兮交代了几句,正要离开,玉宁却又跟了上来,紧紧挨着师父。顾倩兮低声道:“你刚才是怎么了?为何处处和人家过不去?”

    玉宁别过头去,面带倔强,顾倩兮见貌辩色,自也猜到她的心情。看徒儿是景泰皇帝之女,正乃“旧时王谢堂前燕”,琼芳却是“虢国夫人新主恩”,一个是旧朝乌衣,一个是当朝新贵,彼此如何相容?拉住她的手,柔声劝道:“她是你皇伯父的侄女,你该叫她什么?”

    玉宁不说话,泪水自在眼眶滚动,望之楚楚可怜,顾倩兮取出手巾,替她拭去泪珠,低声道:“怎么一个人来红螺寺?”玉宁哽咽道:“朝廷要要立,宗人府要我观礼。”

    顾倩兮道:“你那几位皇兄呢?没人陪着你来?”玉宁拭泪不答,一旁婢女便道:“王爷们初五便奉命返回封地,不许在京逗留,现只公主一人在京”顾倩兮抚了抚玉宁的面颊,轻声道:“孩,也真生受你了。”将她搂入怀中,点滴呵护,尽在不言中。

    卢云蹲在柜台里,悄悄听着她与玉宁说话。心道:“时光真快,她也是人家的师父了。”

    韶光匆匆,当年依偎“梧桐居士”身边的少女,转眼也收了徒弟,成了人家嘴里的“师父”了。

    回忆扬州往事,卢云不禁感慨万千,那时顾倩兮每隔数日,便要去梧桐居士家中习画。一日自己误打误撞,居然也登门造访了一回,只是那时顾倩兮未经沧桑,分毫不知那故做潇洒的公爷,其实是她家里的下人小厮,专为她父亲磨墨擦地。

    十年弹指即过,这些事都过了,永远不会再回来了。卢云追忆往事,眼眶不自觉地红了。顾倩兮浑不知背后躲着人,替玉宁理了理云鬓,吩咐道:“这儿龙蛇杂处,不是你该来的地方,一会儿早些进场,知道了么?”听得徒儿答应,便又交代了几声,正要离开,忽听玉宁低声道:“师傅,您人面广,世面看得多我我可否向你打听一个人”

    顾倩兮哦了一声:“什么人?”玉宁满面晕红,欲言又止间,忽然转过了身,顾倩兮心下一奇,便望向了婢女,目带问色。那婢女附耳道:“夫人,您瞧那儿。”顺着婢女的眼光,却见一张板桌,坐了一名黑袍男,傻愣道:“我不是老伯。”

    听得老伯发怪声,店中又传来娟儿的惊呼:“鬼!就是他!就是他!”拿着花生,便朝人家身上乱扔,顾倩兮噗嗤一笑,拉来了徒儿,

    道:“你要打听他?”玉宁脸色大红,用力摇了摇头,一旁使婢女附耳道:“这怪人有个同伴,方才与他同桌这会儿却不见踪影了”

    “同伴?”顾倩兮微感诧异,婢女们不敢多言,却又彼此眉来眼去,一齐点了点头。

    顾倩兮沉吟半晌,便从衣袋里提起一只铃铛,轻轻摇了摇,那老伯茫茫行来,道:“好熟的声音啊。”猛见顾倩兮站在眼前,霎时大惊起跳:“奉上喻!属下帅金藤!座次二十”尚未拜见,却让顾倩兮拦住了,玉宁细声道:“师父,这人是你府上的侍卫,是么?”

    顾倩兮微笑道:“自己问他吧。”玉宁矜持自重,不好启齿,便又别开了头,一旁婢女便拉住帅金藤,低声道:“老伯,方才有一名公爷与你坐一块儿,那是谁?”

    帅金藤虽已神智不清,美女还是认得的,一时心下大喜,道:“我不是老伯!”那婢女拂然道:“你不是老伯,你是傻蛋。快说,你朋友叫什么名字?”帅金藤茫然道:“我朋友?他他不是我朋友,他叫做大”

    “大”字才出,柜台后头飞出一枚铜钱,正中脑门,“嗡”地一响过后,帅金藤双眼翻白,惊道:“奉上喻!”那婢女茫然道:“什么上喻?”帅金藤道:“属下帅金藤。”那婢女恼道:“什么帅金藤?”帅金藤道:“座次二十。”向顾倩兮行了半礼,便又坐回去喝茶了。

    店里众人一旁看着,莫不放声大笑。玉宁叹了口气,什么都不想问了,便道:“师父,我先走了,你你一会儿也会进场吧?”顾倩兮道:“我随后便道:”玉宁嗯了一声,头也不回地走了。顾倩兮却悄悄拉住了婢女,附耳道:“究竟怎么回事?”

    那婢女苦笑道:“方才有位公爷坐在窗前饮茶,他吟了一诗的上半阙,郡主对了下半阙,两人相互打量了半晌”顾倩兮沉吟道:“那公爷生得什么模样?”那婢女道:“那人是个书生,十岁锄头,像是经过历练的人”

    顾倩兮微微一奇,正要再问,一名侍女却插话了:“那人才不是书生,我看像个马车夫,桌上还搁了顶大氈。”先前那婢女拂然道:“马车夫能做诗么?我看那人定是书生,有功名在身。”另一名老嬷嬷道:“我看也是书生,不过是考不上的那种。”

    群雌纷纷,各抒己见,顾倩兮却是若有所思,只是一语不发。婢女们争执一阵,眼看郡主已然走了,便也不多说,自向顾倩兮捡衽为礼,一齐转身离开。

    眼看顾倩兮还站在柜台前头,卢云自是思绪如潮,从头到尾,都没留意婢女们说了些什么,一双眼之放在她的背影之上,心道:“她她是不是知道我回来了?不然昨晚在布庄里,她她为何要取走我的面担?可我可我并未与她照面,单凭巷里的一幅面担,她怎能知道那是我的东西?”

    不知道,卢云什么都不知道,他蹲在柜台里,眼眶微红,突然间,好希望她能回过头来,与自己说上几句话。

    多少往事浮现眼前,从初识之时,到听说她嫁人的那一刻,卢云就是放不下,他怔怔望着顾倩兮,想要起身说话,却就是鼓不起勇气。

    良久良久,顾倩兮脚步微动,想来已要离去了。卢云心头黯然,正要低下头去,突见顾倩兮抬起手来,除下了玉簪,甩了甩一头长发,便又缓缓髻了回去。

    大庭广众的,顾倩兮背对着卢云,却当众理起了容妆,看她提手簪发,雪白的后颈全裸出来了,满店客人想瞧没机会,竟只有柜台后头那人看了个饱。

    卢云震惊骇然,要知当时男女之防严,女的后颈实乃妇道尊严之处,除开丈夫,岂容外人来看?偏偏卢云就是转不开头,明知是人家老婆,名花有主,还是傻傻地看着,不知不觉间,他再次爬起身来,缓缓伸手,便朝她腰上去抱。

    终于要相认了,这一抱之下,十年来的点点相思,一缕寄情,便能有个了局。正泪眼朦胧间,却听一人道:“顾姐姐,郡主走了吗?”

    柜台旁来了个碍眼的,正是娟儿来了,卢云皱眉不快,便又蹲回了柜台,顾倩兮道:“走了。她过年时没见到我,便聊了几句。”娟儿喃喃又道:“你你不来喝茶么?”

    顾倩兮髻上了秀发,心情仿佛好了许多,含笑道:“不了,我得先去买些东西,一会儿还得去见个老朋友。”娟儿喔了一声:“那那你快去快回。”顾倩兮含笑点头:“我去去就来,你们先坐呗。”

    眼看顾倩兮走了,娟儿却还在那儿怔怔发呆,卢云心下没趣,便站起身来,往娟儿脑袋一拍,道:“娟”小姑娘眨了眨眼,回头来望,霎时尖叫一声:“鬼啊!”奔到板桌旁,硬与琼芳挤上一张板凳,抱娘似的发抖。

    满店客人议论纷纷,琼方自也微微发窘,道:“又怎么啦?”娟儿骇然道:“鬼鬼躲在柜台后头。”琼芳噗嗤笑道:“大白天的活见鬼,你到底见谁拉?”娟儿害怕道:“那人死了很久你你不认识的”琼芳喝了口清茶,道:“快说吧,那人是谁。”娟儿寒声道:“他姓卢,叫做卢云”话声未毕,琼芳已然大惊起跳:“什么!”

    琼芳突吼一声,自让娟儿吓了一跳,那卢云更是魂飞天外,本还等着去找帅金藤,这会儿便又缩了回去,娟儿颤声道:“你你也认得他么?”琼芳明白此事环环相结,一时说之不尽,忙道:“别说这些了,你说他躲在哪儿?”娟儿寒声道:“就就躲在柜台后头。”

    琼芳二话不说,立时起身察看,卢云见大事不妙,忙拿出毕生武,一溜烟来到窗边,窜了出去,正喘气间,却听琼芳森森冷笑:“好你个大水怪,还是露出马脚啦!”

    卢云微微一奇,从窗边偷眼去看,却见琼芳拾起了一顶大氈,正是自己随身带着的那一顶,原来适才情急心慌,居然忘了拿?琼方冷笑连连,朝柜台用力一拍,喝道:“出来!”

    卢云如何敢现身?自是蹲在窗外,龟缩不出。娟儿挨了过来,害怕道:“芳妹这这姓卢的死了十多年啊,你你是怎么认得他的?”琼芳道:“我能通灵观落阴,夜里专与死人闲聊,你不知道么?”娟儿骇然道:“真的假的?”

    琼芳最能胡扯,拿起大氈,朝娟儿作势一抛,喝道:“嚇!”娟儿尖叫一声,正要东跑西窜,却让琼芳拖回座位,附耳道:“别嚷,你越怕,他越是要缠你,到时闹得鬼附身,那可麻烦了。”

    娟儿颤声道:“那那顾小姐那儿呢要不要告诉她?”琼方忙道:“先别说!那姓卢的死得冤,见谁缠谁,你告诉了顾姐姐,她心里一定害怕。”

    娟儿惊道:“他他会缠着顾小姐么?”琼芳淡淡地道:“这你别管了。总之我会替你们捉妖,早晚将他五花大绑。”

    卢云听得忧心忡忡,看这琼芳好生厉害,早已算定自己定会缠着顾倩兮,到时只消守株待兔,还怕抓他不住?娟儿则是半信半疑,还待再多问几句,背后忽来一股阴风,低声道:“姑”

    “又来啦!”娟儿尖叫一声,还不急拔剑乱砍,琼芳已然大吼一声:“大水怪!看你往哪跑?”揪住了人,正要按在地下乱打,却听那人放声惨叫:“别乱来啊!我是卖茶的啊。”

    回头一看,却是茶博士来了。琼方脸上一红,这才发觉自己还没叫东西吃,当即道:“你你带了钱么?”娟儿忙道:“带了、带了,傅师范给了我好多钱,要我转给你哪。”说着取出厚厚一叠银票,双手奉将过去。

    有道是“一贫二富、乃见真情”,娟儿平日两手空空,却不觊觎琼芳的财物,此时银票自是一张不少,如数交出。琼芳细细点了点,见有两千两之多,不觉精神一振,道:“给暖壶酒来,再配六色凉菜、八叠热炒”

    都说有钱好办事,好容易恢复了少阁主的身份,正要大张宴席,那茶博士却道:“姑娘,咱们这是寺庙茶堂,只供素,不卖酒。”琼方有些扫兴了,便道:“好吧。送壶香片来,配八色茶点”娟儿插话道:“有枣泥糕么?”琼芳皱眉道:“又吃甜了。不才说自己胖了?”

    娟儿素嗜甜食,却又忧心体广,不由脸上一红,辩解道:“整日遇鬼,再不吃糖压压惊,明日就病了”琼芳笑道:“随你了。”打发了茶博士,一边留心柜台动静,一边细声来问:“对了,你在哪儿遇上傅元影的?”

    娟儿道:“昨晚先遇一回,早上进城时又见了,他消息好灵通,早就知道你去了杨家”正说间,眼珠儿溜溜一转,忽见琼芳身着裙装,美得不成话,霎时掩嘴低呼:“等等!你你穿女装啦?”琼芳有些得意了,一时烦恼尽去,摆了摆纤腰,嫣然笑道:“漂亮吧?”

    娟儿一见到漂亮衣裳,顿时四大皆空,物我两忘,正要评考察一番,忽然肩头又让人拍了拍,耳中听得一声鬼哭:“娟”

    “又来啦!”娟儿放声尖叫,正要扑入琼芳怀里,背后那人已给琼芳一脚踹倒,娟儿则是发起狂来,拼死狠踢,那人惨叫道:“别打了!别打了!再打要死人啦!”

    听得鬼魂讨饶,娟儿不由咦了一声,凝目去望,却见脚下踩着一名公哥儿,手持红缨铁枪,正是祝康到了。娟儿哼了一声,收起了纤足,傲然道:“是你啊。”祝康道见这两女人眼神凶狠,不由吞了口寒沫,颤声道:“是啊才一出城来,便遇上你俩”

    眼看祝康哼哼唧唧,娟儿不由咦了一声,只见这少爷满身是伤,嘴角青一块、紫一块,手脚更满是绷带,忙道:“你你怎么了?”祝康道:“我昨晚遇鬼啦。”

    听得“鬼”这一字,娟儿大骇道:“你你也遇鬼了?可是姓卢的老鬼么?”祝康茫然道:“卢老鬼?那是什么?”卢云躲在堂外,自是看得暗暗莞尔:“真是,这世上哪来的鬼神?这小丫头还真是长不大。”正好笑间,忽然背后脚步微动,一人伸手过来,便朝自己肩头拍落。

    鬼来了?卢云微微一惊,随即听出来人呼吸悠长,不由心下恼怒:“雕虫小技,也敢班门弄斧?”肩头微斜,让过了手掌,随即一个反扣,制住那人的脉门,正要将他摔上一跤,却听一人哀哀叫疼:“奉上喻好好痛”

    卢云脸上一红,才知是帅金藤来了,忙道:“你可醒了。”帅金藤茫然道:“谁醒了?”卢云压敌了嗓:“你方才被马儿撞了,晕了过去,自己不知道么?”帅金藤惊道:“什么?我被马儿撞了?谁干的?”

    这帅金藤总是神智不清,卢云也不是第一回见识了,正要再说,却听店外传来吼声:“康儿!怎又和这妖女缠在一起了?还嫌自己不够晦气么?”转头一看,茶堂对过停下一辆大车,下来了几个女人,一个老、个少,正是“河北祝家庄”的一门忠烈来了。

    眼见马车来了,帅金藤二话不说,便要上前赔,却又让卢云拉住了,正纠缠间,祝老又吼道:“康儿!还愣在那儿?快走了!”听得奶奶叫人,祝康只得烦闷回喊:“你们先走吧!我想在这儿喝碗茶!”祝老暴怒道:“还喝!昨晚喝得还不够?非得让人打死打残才甘心么?”正要进门打人,两旁的媳妇急劝道:“娘,难得唐王爷约了咱们,快快走吧可别怠慢了人家”

    加加有本难念的经,琼方头上有个爷爷,娟儿头上有个师姐,那祝康更不必说了,虽说父祖庇荫,让他褂了个“奉武中尉”的虚衔,头上却有个后,更上头还有个“皇后”,四个女人举脚踩着,至今还是不成、武不就,一天成不了真正的爵爷,一天当不了家。

    好容易老婆走了,琼芳闲坐一旁,眼见祝康脸上包着绷带,一脸落寞,微笑便问:“祝少爷这伤是打哪来的?可是让老抽的?”祝康苦笑道:“别笑我了,让我奶奶听了不好”取出伤药,正要往脸上擦,忽见琼芳手上绑着绷带,竟也是红肿带伤,不由惊道:“琼阁主,你你的手怎么了?”娟儿悻悻地道:“她被老疯狗咬啦。”

    祝康一脸茫然,不知所以,却听琼芳不悦地道:“谁是老疯狗?”娟儿道:“谁乱咬人,谁就是疯狗。”琼芳沉声道:“住口!我家祖若是疯狗,我却算什么?”

    卢云躲在窗外,自是不明究理,撇眼来看,猛见琼芳左手带伤,伤处更在掌心,不禁心下一凛:“这这是琼国丈抽的?”看这琼芳出嫁在即,算来已是华山的媳妇,国丈打人,怕还得问问苏颍超的意思,却不知这姑娘犯了什么天条,居然在成亲前挨了家法?

    正要多听详情,琼芳却不肯说了,便道:“行了,这是我家务事,以后你们谁也不许提,知道么?”娟儿低声咕哝:“知道啦,人家又不是骂你。找了你一整晚,还凶我呢。”

    琼芳晓得她待自己好,自也有些国医不去,便安抚道:“好啦好啦,快来喝点茶”

    娟儿闷闷吃着甜糕,眼看祝康躲在一旁偷笑,便朝桌上一拍,吼道:“说!你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是不是你奶奶咬的?”祝康本在喝茶,此刻无端飞来横祸,不由苦笑道:“唉,还不是宋通明害的”宋通明字一出,二楼包厢窗扉打开,露出一双黑熊怒眼,娟儿却也没察觉,只是咦了一声:“宋通明?怎么,你的伤是他打出来的?”

    祝康呸道:“就凭他?这小和我相斗,我哪次没让他?上回我单用了左手,便抽他来个耳光,打得他又哭又叫,若不是可怜他啊”话声未毕,一口浓痰直飞而来,噗地一声,射中了书生斤,祝康却还不知不觉,冷笑道:“便十个也杀了。”说着说,弯腰搔了搔脚,头上便又飞过一张凳,砰地一声,砸到了上。

    娟儿听他骂了半天,还是摸不着头脑,便又不耐烦了,大声道:“捡要紧的说!宋通明昨晚到底干了什么?”祝康叹道:“唉,这畜生说他打听了黑衣人的来历,便想寻回去年的场,这就连夜找了苏颖超”

    苏颖超字出口,好似发觉说溜了嘴,赶忙陪笑哈哈,正要低头喝茶,琼芳却已留上了神,沉声道:“颖超怎么了?”祝康陪笑道:“没没什么”琼方深深吸了口气,道:“你是不是有事瞒我?”祝康吞了口唾沫,干笑道:“没没有啊”

    琼芳举起右手,朝桌上重重一拍,厉声道:“说!”看这琼芳凶得紧,年轻时便似个后,老来还得了?祝康胆战心惊,细声道:“好我说只是你听了之后,可别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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