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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雄志-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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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负苦心人,这江充嚣张一世,终有祸亡无日的一天。”秦卢二人纷纷点头,心中都感到快意。

    柳昂天叹道:“谁知梁大人一掘出羊皮来,立即惨遭横祸,莫名其妙地暴毙任内,梁大人的公有血性,认定其父是被江充所害,他逃亡到国外後,一心为父报仇,便托燕陵镖局,将这羊皮护送到京,想交到王大人手上。想不到东西还没出得西凉,却又害死镖局满门老小,更连累咱们定远贤侄丢官亡命。最後定远一人带著羊皮亡命天涯,逃赴京城。这证物前後辗转十余年,终於落到老夫手中。”众人谈到此处,都觉这羊皮不祥至,看来只要与之有所牵连,必会有奇祸异灾,不止西疆变色、也先亡国,甚至知府大臣、江湖豪士,莫不因此而丧命。

    秦仲海大笑数声,道:“到底这张羊皮有什么希罕?不妨拿出来看看,好让咱们也见识一番。”柳昂天嘿嘿一笑,说道:“仲海若是要看,又有什么难了?”说著从书柜中打开一处暗格,旋转数下,只听咯咯轻响,一处暗门打了开来,柳昂天小心翼翼、慎而重之的将之取出,拿到秦卢二人面前。

    卢云心中震动,寻思道:“柳大人确实是个豪杰,他一说用我,便不再把我当外人,连如此重大的机密也让我与闻,此人颇有古风,确实值得我投效。”秦仲海却想道:“这侯爷恁也托大了,如此机密宝贝,怎能放在这种地方,若是遇上武功高强之人,裂石碎墙如同家常便饭,这区区暗格,如何防得住他们?”两人各怀心事,一齐上前观看。

    柳昂天面色凝重,将那羊皮展在桌上,只见羊皮上画著一幅西疆地图,图上花花绿绿,还密密麻麻写著许多外国字,秦仲海笑道:“说了这许多,我还以为是什么神奇的宝贝,却原来是天书一张,这字弯七扭八,却有谁识得了?”柳昂天摇头道:“那倒没什么好怕的,你们看这条红线()。”说著朝地图上的红线指去,只见那红线从天山开始,一到玉门关为止,颇见迂回曲折。

    柳昂天道:“这红线便是江充与也先订下的国界,这国界与朝廷所绘的差距大,足有数里之,若非也先已然灭亡,只怕咱们会莫名其妙地少了数千里土地,几处关山险要更会落入敌手。”秦卢两人点了点头,已然意会。

    柳昂天又道:“虽说也先已然灭亡,两国疆界也已废去,但只要咱们能够翻译上头的字,再指出江充擅改国界的事证,皇上定会将他定罪。”

    卢云知道朝廷常寺设有通译,当即问道:“侯爷如今可曾找人通译了?”柳昂天面色凝重,道:“这上头的字是以也先国的字所书,当今也先已亡,常寺中无人可识。”卢云叹道:“既然上头的字无人识得,那这羊皮岂不失了功用?”

    柳昂天微微一笑,道:“此事不必多虑。那也先灭亡至今虽已十载,但他旧日民还有些许人聚居在西凉一带,只要能找到他们,必可译出上头的字。”

    秦仲海取过烛火,笑道:“那倒不用麻烦,或许这羊皮有些奇异,需用火烤方知肚名。”

    柳昂天骂道:“这东西得来如此不易,将来铲除奸臣,重振朝纲,全著落在上头,仲海如何开得这种玩笑?”

    秦仲海微微一笑,道:“若要铲奸除恶,讲究的是实力,谈论的是拳头,没听说一张羊皮便能推倒一株大树()。侯爷,我看咱们别枉费心思,多谈谈军务是真!”

    柳昂天哼了一声,道:“我找你们来,为的本就是军务。我已吩咐肃观与定远二人,近日便带著这张羊皮,速速前去西凉访查详情。定远是西凉的地头,自能派上用场。至於仲海你嘛,老夫也有重任给你。”

    秦仲海霍地站起,躬身拱手道:“末将听命!”柳昂天道:“十日後你领五千兵马,护卫何大人出使帖木儿汗国,公主千金之体,若有那么一点损伤,我惟你是问。”

    秦仲海单膝跪地,大声道:“仲海出生入死,誓言保卫公主一周全平安,必使何大人圆满竟功,绝不负大人所托!”

    柳昂天微笑抚须,道:“你这次西行,不妨带著这位卢公,让他历练一番。”

    秦仲海大喜,与卢云一齐叩谢。卢云见柳昂天颇有见重之意,两人一扫过去的不快,心下对秦仲海的提携更是感激。

    秦仲海正要告辞,柳昂天又拉住了他,低声嘱咐道:“这回肃观与你分头办事,须得多番照应连络。他那里只要生出事来,你只管率军入关,便宜行事。”秦仲海点了点头,这才明白柳昂天调派自己出使西域的用意,想来他对杨肃观一行仍是放心不下,这才派自己率军就近呼应。他哈哈一笑,道:“侯爷你放心吧!我定会全力以赴。”柳昂天拍了拍他的肩头,以示激励()。

    两日後,柳昂天大宴一场,给众将送行,他环顾座下,杨肃观、秦仲海分坐左右,伍定远、卢云自坐下,韦壮站立身後护卫,其余未能到席的诸大将,各自戍守边关。柳门一系,真可说英才济济,允允武,柳昂天酒兴甚高,不住劝酒助兴。

    宴後柳昂天细细吩咐杨肃观,将羊皮交予他,言道:“这东西牵连甚广,你可要小心在意。到得西凉,定远自是地头,你二人细加查访,找人翻译羊皮上头的字,瞧那江充是否真的擅改边界,做那大逆不道之事。至於那凉州知府陆清正,此人既是江充的孽党,你顺道看看有何不法情事,倘若罪证确实,老夫日後自会将他料理。”

    杨肃观点头答应,又道:“我等前去西凉调查,江充必会派遣大批高手拦阻,只怕凶杀难免。下官想先返嵩山少林寺一趟,向方丈求助。不知大人意下如何?”柳昂天曾见过灵定、灵真两名神僧,素知少林高僧的本领,喜道:“如此甚好。为免道上意外,我请韦护卫随你一行。”当日杨肃观带同伍定远、韦壮,便速速出京。

    又过数日,秦仲海率同卢云,点齐五千兵马,护送银川公主西去和番,大军押送数十车金银宝贝,都是预备送给帖木儿汗的礼物,一行人浩浩荡荡出京。两人马约定了,待得和番大事一了,便於正月十五在西凉城齐会,然後一同返京。

正文 第八章 战云密布

    西岳华山,嵌崎秀峦,相传宋祖曾以此山为注,与仙人希夷先生对奕,之後希夷先生赢得此山,并在此长居,从此华山便为道家修炼之地,是为七十二洞天之一。

    冬日的华山一片萧,大雪如鹅毛般地落下,厚厚地铺在地上,漫山遍野间都是白色一片。忽地一阵山风吹来,激起了大片飞雪,猛往名人扑去,前头两人缩起身,拉紧衣领,就怕寒风从领口灌入。但後头那人却浑然不觉寒冷,但见他身穿青袍,脸上神色甚是平淡,丝毫不以眼前的酷寒为意。

    人走出片刻,只觉风雪越来越大,道上白雪深积,已然过膝,每步都要费上偌大的劲儿。前头两人气喘吁吁,只觉费力劳苦,那青袍客神态却从容,脚下轻盈无比,只见他足不点地,轻飘飘地踏在雪面上行走,好似全不费气力。

    行出里许,忽见那青袍客停下脚来,抬头叫道:“宁掌门亲自相迎,却叫我如何克当?”声音尖锐,远远传了出去()。

    前头两人一愣,喃喃地道:“宁掌门?”他俩同时抬头望上,霎时见到一名男站在松树枝干上,正自低头看著众人。狂风吹来,只见那松树阵阵摇摆,如欲断折,那人身却牢牢地黏在树干上,随著松涛上下起伏,武功大见不凡。

    那树上男拱手道:“刘总管既然过访华山,我执掌华山门户,岂有不来相迎之理?”那青袍客微微一笑,道:“宁掌门不日便要退隐,我此番还来冒昧来访,真是过意不去。”两人隔著数丈相对,四下山风大作,但说话声仍是清晰可闻,足见二人的内力都为深厚。

    那男道:“那也不必见外,阁下此行既是琼贵妃授意,我自也不能推却。”说著身一颤,一溜烟地落到树下,身法快得不可思议。

    青袍客颔道:“掌门好高明的轻功,无愧天下第一』的称号。只是掌门以此大好身手,却要退隐山林,岂不辜负了英雄美誉么?”那男摇头道:“不必说这些了。大家丑话先说在前面,这可是我最後一次为阁下办事。”青袍客点了点头,道:“好说,只要能将天山那人找出来,咱们一切都好办了。”两名随从听到“天山”二字,脸色忽地大变,连忙走到远处,就怕多听了一个字。

    那男见那两名随从走得远了,压低声音道:“隔了这么久,你说天山那人还能活么?”

    青袍客长叹一声,忽地面露忧郁,淡淡地道:“本想过了十年,我心也该淡了,谁知我年岁越老,越是难以忘怀此人。我此生若不能将他找出,便死了也不能瞑目。”

    那男却摇了摇头,道:“倘若这人已然死在天山之中了,你待要如何?”

    青袍客身一颤,道:“他便是死了,我也不容他暴尸荒野,定要将他带回京师,好生安葬()。”

    那男看了那青袍客一眼,轻轻地道:“倘若人都死了,你又何必惹起这么大的风波呢?那便随他去吧!”

    青袍客面上闪过一阵杀气,森然道:“住了!我只知做我份内之事,其余风波纷争,我一概不理。”

    那男点头会意,又道:“此间秘密,天下可还有谁知晓?”

    青袍客冷笑道:“还会有谁?”

    那男哦了一声,登时意会,说道:“又是江充么?”

    青袍客不答,只远远望向东方京城,嘴角露出一丝冷笑,森然道:“江充啊江充,咱们这场大战是难免了……”

    便在此时,紫禁城上也有一人往西方望去,此人身穿蟒袍,看来当是朝廷一等一的要员。夕阳西下,将他的身影拉成长长一条,直往华殿映去。落日余晖斜照在他的脸庞上,只见他容貌阴沈,颇见肃杀,不时皱起两条斑白的眉毛,似在苦思什么。

    忽听脚步声响,一名副官道:“启禀江大人,昆仑山卓掌门昨晚已照大人的吩咐,前往凉州神鬼亭公干。”那身穿蟒袍的男笑了笑,道:“卓凌昭已然去了么?有这人做帮手,想来事情会好办些()。”他伸手一招,沈声道:“安道京!”一人猛地跪了上来,大声道:“小人在!”这人身穿红袍,面如重枣,正是锦衣卫统领安道京。

    那蟒袍客弯下腰去,轻轻地拍了拍安道京的肩膀,说道:“安统领,这次我秘密派你到西凉去,用意非同小可,这你可知道么?”

    安道京跪下叩,道:“卑职戮力以赴,决不敢忘大人的吩咐!”那人微微一笑,淡淡地道:“你要好好的干,将所有物证一一夺回,凡事千万小心,尤其别让人发觉天山中的秘密。”

    安道京用力叩,大声道:“大人放一千个心,属下赴汤蹈火,再所不惜。”

    红红的夕阳照来,只见安道京尚在地下磕头连连,那面目阴沈的男似乎见惯了官场的奉迎,竟连看也不看一眼,只远远地望向天边。

    忽然之间,他嘴角微微上扬,颇见冷傲,冷笑道:“无论天山那人是死是活,此番决计逃不出我的手掌,届时咱们才能真正高枕无忧。”霎时之间,只见他仰天狂笑,良久不止,朗声道:“柳昂天啊柳昂天,你以为掌握羊皮之後,便能拿江某人奈何吗?你这老家伙可曾知道,你反而是帮了我一个大忙啊!”那笑声有若夜枭,惊起了远处栖息的寒鸦,霎时群鸦乱鸣,四散飞去。

正文 第一章 九华门人

    却说杨肃观奉柳昂天之命,率同韦壮、伍定远等人,前去查访羊皮祕密。为免崑崙山与锦衣卫高手滋扰,杨肃观便带同众人先赴河南嵩山少林寺,找齐帮手后,再往西疆而去。

    人晓行夜宿,只因身怀要物,不愿招惹是非,上见到江湖人物,更是远远避开,只顾匆匆赶。

    这日气候转寒,忽地落下冷冰冰的大雨,众人都给淋湿了。那雨打在身上,凉到了骨里,众人虽然内功不弱,迳自抵受的住,但湿冷的衣衫贴在肉上,滋味却也不妙。

    人躲在一株大树下,商量行止。杨肃观抬头望天,皱眉道:“看来这雨还有得下,只怕一时刻停不下来,我们不如先找地方歇息,待大雨停后再走。”

    韦壮沈吟道:“前头是郑州,向来武林人物众多,咱们可要小心些,别招惹纷争。”

    杨肃观道:“不如这样,我先乔装易容,前去察看一番,如此可好?”

    韦壮知道自己识得的人多,一进城里,只怕还没说话,便会给人认了出来,那杨肃观武艺高强,见事机敏,向不出半点差池,想来由他前去,定会加倍妥当。当下道:“如此辛苦杨大人了。”便让杨肃观先行探查,自己则与伍定远在原地等候讯息。

    杨肃观换下行装,扮成一个说书先生,行进城去。郑州地产丰饶,向为棉花集散之地,自来多有高人居住於此,杨肃观来此不下数十次,但都是公务出巡,自个儿来郑州却是头一回。只见他面带微笑,手摇摺扇,装作漫不经心,自在街上闲逛,他面上一派无事散漫,其实却不住四处打量察看,不怕江充派人在此埋伏,就怕粗心大意,没察觉出来。

    正走间,只见前头有几名轿夫抬着一顶轿,一旁尚有众多仆僮扛着行李,正往街心走去,看来是行中的官宦人家。杨肃观想道:“近来道上不平静,时时有强人出没,这种大户人家不可能独自行走,附近必有保镖随行。”

    他凝目看去,果然那轿后头远远散着几人,一人年近中年,身材肥胖,另二人却是青春芳华的少女,人都是腰悬长剑,步履轻盈,显然身怀武艺。杨肃观细看他们的配剑,上头都镶着九华山龙吟阁』六个篆,他心中一凛,知道遇上了武林中的同道,当下跟随在后,察看他们的行踪。

    只听那胖叫道:“好了,前头有间客店,大夥儿进去歇歇!”抬轿众人登时欢声雷动,看来这群人一挑担扶轿,确实累得狠了。那胖又道:“大夥儿今夜歇宿,明日出了郑州,得加紧脚步,赶过了黄土冈!”

    众人听得此言,都喊吃不消,那胖暴眼圆睁,喝道:“休再啰唆!又要吃鞭吗?”神态凶狠无比,众挑夫飕飕发抖,急忙闪到店里去了。

    众挑夫进了客店,各自忙里忙外,安排物事,那胖却叫了几样小菜,自在角落坐下喝酒。杨肃观尾随进店,也找了张桌坐下,他叫了些酒菜吃食,眼角却瞅着那胖的动静。

    那胖正吃食间,随行的两名少女走了过来,便在胖身边坐下,一名少女约莫二十岁上下,生得是张清秀瓜脸,容貌甚是动人,另一名少女稍小几岁,大约十七八,鹅蛋脸上还露着一丝顽皮,大大的眼睛甚是灵活动人。

    那胖瞪了那两名少女一眼,道:“累了一天!怎地还不去歇息?”

    那年岁略小的女孩道:“阳还没下山哪!怎能睡得着?”

    那胖哼了一声,骂道:“你就不肯多你师姐,一上喊累叫疼的不都是你,怎么这会儿又精神奕奕,到处想找玩乐?”看来这两名少女还是师姊妹,艺出同门。

    那师妹瞋道:“都怪你把阿傻留在山上,若是他来,定会帮我挑担稍重,我也不会那么累啦!”那胖怪眼一翻,又骂道:“你啊!咱们这回下山,为的是什么事,你倒给我明明白白的说上一遍!”

    那师妹嘟起道:“咱们是为了护送高大人返乡的,待到二月初一,我们还要到玉清观参拜。”

    那胖师叔闻言气结,大声道:“不是参拜,咱们是去观礼的!小妮,我们可不是出来玩哪!那宁不凡是何等人物,他要封剑归山可不是件小事,你这孩能亲眼目睹观礼,那可是生有幸啊!”

    杨肃观听到宁不凡字,忍不住只眉一轩,留上了神。

    这“宁不凡”声誉何其崇隆,传闻武功冠於四海,华山之颠至今还插着两面锦旗,一书“长胜八战”、一书“武艺天下尊”,足见其傲视江湖,睥睨群雄的气势。十几年来赶赴玉清观讨教的人多如过江之鲫,却没听说谁能胜过这位掌门。

    哪晓得这宁不凡方值壮年,却忽地要退隐归山,真可算是当今武林的第一等怪事。杨肃观虽是朝廷命官,但他出身少林,听闻这位天下第一高手退隐一事,自也关心起来。

    那师姐听了师叔的责备,忙劝解道:“师妹是小孩心性,师叔就不用计较了。倒是这黄土冈有何要紧,为何师叔定要明日抢过?”

    那胖师叔皱起眉头,道:“这黄土冈不比别的地方,当地山贼出没,连官府也没法,要是明日傍晚前过不了,只怕山贼真要抢劫,到时真刀真枪的干上了,定会杀伤不少。”

    那师妹给骂了一顿,却还是嘻皮笑脸,丝毫不以为意。只见她举起玉葱般的手指一晃,笑道:“那时咱们师叔大喊一声,我快剑』张之越来也!一招飞帘剑法』使去,贼们大叫我的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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