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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世情缘 by风维-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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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得意地点头,这可我的最强项呢。 
于是萧海真立即摆出棋盘来,要与我来个三回合。 
结果他的棋艺比闻烈还不如,我让了五个子还输的一塌糊涂。 
“海真才是个真正的HOMO呢。”在一旁观棋的人说。 
我吓了一跳,不会吧,虽然海真的确比女人还漂亮,但从头到脚没有一点脂粉气,实在不象啊,难道他是1号? 
“那是什么意思?”萧海真好奇地问。 
“这是你们定溪的话啊,意思是棋下得很不好的人。” 
我的天哪,怎么把这个岔给忘了?快裂条地缝让我钻进去吧。 
萧海真含笑看了我一眼,但很体贴地没有多说任何一句话,真是和闻烈没得比。 
匆匆结束战局,我正要将棋具收起来,萧海真突然道:“小烈也来一局如何?我记得你的棋艺一向很好,也许和小保有得一拼哦。” 
哼,我暗笑,早已是手下败将,估计他没好意思告诉表弟。 
“不用了,今天不太想下棋。”果然开始推脱。 
“是啊,必输的棋有什么下头?”我乘机报饮茶之仇。 
“什么叫必输的棋?”闻二少爷似乎雅不愿让海真知道他技不如人,嘴硬的反驳。 
“那就来一局?”我猛打落水狗,心里爽极了。 
闻烈明显地迟疑了一下。 
“怕了?”我火上浇油地激他。 
“谁怕?只是我下棋都是有赌注的。”他试图吓住我。 
“我最喜欢下注了,赌什么?”我扬着头道。 
“随……随便你!”他死撑着面无表情,但我是何许人也,又不是白跟了他这么久,岂会看不出他的心虚,立即道:“如果你输,就要亲自下厨房做一顿饭给我吃,四菜一汤,不许找人帮忙。” 
“如果你输了呢?” 
我一怔,想起现在连人都是他的,还真没什么拿得出手的东西跟他赌,这小子,多半是想到这点才提赌注的事。 
“如果小保输了,我就亲自下厨做饭给你们吃,十个菜三个汤,如何?” 
啊,果然是我的天使和守护神,还是海真对我最好。 
闻烈一脸不高兴,但又找不出话来反驳,只得无奈地坐下。 
看着他十分气恼的脸,我心里不知怎么的有点不是滋味。他就这么不想在海真面前示弱?他真的这么在乎海真对他的观感吗?一种酸溜溜的味道在嘴里漫开,不晓得是为了闻烈,还是为了海真。 
闻烈执黑先行,“啪”得落下一子。我忙收摄心神,这小子虽技不如我,但也不容小觑,可得认真对付。 
一局……二局……三局…… 
不……不会吧……我死死地盯着棋盘,好象打算用目光在上面烧一个洞出来。 
闻烈扭了一把我的脸,问道:“痛不痛?” 
“痛。”我本能地回答。 
“看来没事,”闻烈对萧海真道,“大概只是受到太大的打击,别理他,让他坐着。你去做饭吧。” 
做饭……?海真去做饭……?这么说,输的人真的是我? 
我猛地回过神来,不由跳起来大声叫道:“你这个装模作样的骗子!” 
没人回应,再四处一看,原来屋子里早就只有我一个人了。 

4 
萧海真果然做了十个菜三个汤给我们吃,还附赠了好几种点心,道道都好吃得差点让我咬掉自己的舌头。嚼着又香又糯的珍珠丸子,我含含糊糊地夸奖:“好吃……好好吃……比五星级酒店的厨师还棒……” 
“五星级酒店是什么? ”闻烈挑刺儿般地问。 
我的脸瞬间皱成一团。怎么搞的,又说漏了嘴!!忙将眼珠子转了两转,结结巴巴解释道:“五星级酒店就是指最高级最贵的酒楼,这是我们……” 
“是你们家乡的说法?”闻烈皮笑肉不笑地接上。 
“……呃…不…不是……,”瞟了瞟萧海真,到嘴的话又咽了回去,“是…我舅舅他们家乡的说法……”信口开河就信口开河好了,反正这一世我父母早亡,连小姐也不知道我有没有舅舅。 
“噢”闻烈挑了挑眉,“你舅舅是哪里人啊?” 
为免穿帮,我尽量说远一点:“西藏,他是西藏人。” 
表兄弟两个对视一眼,看起来都有点茫然。 
我乘机挟起菜来猛吃。并不是闻家饿着了我,实在是海真的手艺高超。 
“慢慢吃,小心不要噎着。”温柔的天使亲手舀汤递过来。 
我感激涕零地忙伸手接过,突然看见那赛雪欺霜的手腕上有一道极深的伤痕,吓了一跳,用指尖轻轻摸了摸,疼惜地问:“痛不痛?” 
萧海真看了一眼,笑着想了一会儿:“记得当时好象有一点疼的样子,现在没什么感觉了。” 
“被谁弄的啊?”我大力地嚼着蒜香排骨,随手又塞了一只虾进去。 
“你要吃就专心吃,问那么多干什么?”闻烈不高兴地打断我。 
快速咽下口中的食物,我狐疑地看着沉下脸的闻烈与笑容不变的萧海真,一个故事已在脑中成形。 
……想当年,小烈与小真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小烈答应小真要一生一世在一起,不离不弃。后来小烈来到了京城,在花花世界中迷失了自己,移情别恋喜欢上了皇家公主?千金小姐?花街名妓?神秘美少年?总之背叛了纯洁的初恋。天使小真接受不了这沉重的打击,愤而割腕自杀,幸好获救。小烈心存愧疚,从此对小真百般照顾…… 
“啪!”脑门上吃了一记猛敲,痛得我跳起来,含着被敲出来的眼泪怒视行凶者。 
“又在发呆了,胡思乱想什么呢?”闻烈丝毫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何不妥,安然地看着我道,“还吃不吃,不吃就收了。” 
吃!!当然要吃!!我忙坐下来继续饕餮之行。 
“唔,小保的胃口很好啊。”海真在一旁道,语气已不是夸奖,而是大大的惊叹了。 
“所以林府才把他陪嫁过来,多半是养不起了。”我家二少爷恶毒地说。 
我横了一眼过去,美食当前,才懒得理他。 
海真咯咯一笑,对闻烈道:“你等等,我有件东西给你,今天才送到的。”说罢起身出门去了。 
闻烈坐到我身边,用惯常的动作(即两根指头捏下巴)把我的脸转向他,道:“珍珠丸子的糯米都粘在脸上了。” 
“唔?”我正想去擦,闻烈已将脸凑过来,伸出舌尖在我唇角一舔。 
我怔了怔,突然哈哈笑了起来。 
“笑什么?”闻烈皱起了眉头。 
“没有……哈哈……我只是想起曾看过的一个有关满清遗少的故事……”我努力止住笑声。 
“什么满清?什么故事?说来听听。”少爷命令道。 
“哦不……不是满清,是说有一个皇朝,开国功臣们得到了丰富的赏赐,子孙们由此好逸恶劳,一代一代地败落家业,至皇朝末期,实际上已经很穷了,但这群贵族子弟们仍不肯工作,每天提着鸟笼,带一个烧饼上茶馆,只叫一碗茶就着烧饼坐上一天。有一天,一个子弟吃完了烧饼还是觉得饿,看到饼上的芝麻落在桌上,想了想,就用手指沾着茶水装着在桌上写字,把芝麻都沾起来吃掉了。最后有一颗芝麻落在桌缝里,怎么沾也沾不起来。这个人琢磨了一会,冒出一个主意。于是装出认真思考的样子,想了一会儿,大叫一声‘想出来了’,伸手用力一拍桌子,那颗芝麻果然从桌缝中被震了出来……” 
闻烈绷了绷,还是没绷住,扑哧笑了出来,但只笑了两声,突然顿住,瞪着我道:“你为什么偏偏想到这个故事?” 
我憋住笑道:“其实二少爷如果还觉得饿,这桌上还有的是菜,实在没必要想办法在我脸上吃……” 
话未说完,少爷的魔爪已伸过来拧嘴,幸好我早有准备,闪身躲过便往门外逃,险些撞在刚好走进来的海真身上。 
“闹什么呢?你们感情可真好。”海真笑眯眯的,手里捧着一个长长的大匣子。 
“桃歌已经送来了?”闻烈面有喜色地冲过来,接过匣子放在桌上,打开来,拿出一柄青口朱鞘的长剑来。 
“到院子里试试?”海真提议道。 
闻烈欣然点头,带剑来到院中空地。好奇心促使下,我也抓了几个烧麦跟着海真一起出来。 
轻吟声中,长剑出鞘,寒锋如水,闻烈一跃而起,身姿如行云流水,剑花翻卷处,如雪如风。饶是我一个外行人,也看得心动神摇,不自禁地道:“原来武功这种东西,居然真的存在啊。” 
萧海真站在我身边,也感慨地道:“我从未见过有谁可以把墨舞使得这么好。” 
“墨舞?”又一个新鲜的词。 
萧海真递过来一个柔柔的笑,解说道:“这柄剑名为桃歌,是闻萧两家祖上传下来的上古神兵。这世上只有一套剑法可以配得上桃歌,那就是随着它世代相传下来的墨舞。只有会墨舞剑法的人方有资格拥有桃歌剑。只是这套剑法极难,一个把握不好就自己伤着自己,常常一辈人中只有一、两个能够练成。上一代桃歌剑主是我爹,可是我从小练到大,还是没办法练成墨舞剑法。爹不愿放弃,一直逼我,直到有一次因为我没有控制住剑势,失手将剑锋跌在手腕上,血沽沽地冒,小烈在旁边使劲压也止不住,我爹被吓住了,这才恩准我不再练剑的。” 
“啊?”我呆呆地看着他手腕上的伤痕,“这个伤是这样弄出来的?不是自杀啊?” 
萧海真笑得弯下了腰,拭着笑出来的眼泪道:“真傻,活得好好的,为什么自杀呢?” 
我懊恼地嘟起嘴,刚刚出生没多久的凄艳故事顿时象人鱼公主一样化为泡沫。 
“你们在说什么呢?”闻烈赶过来,警戒地看着我俩,不知是怕我说什么不当之辞呢,还是怕海真跟我太亲密冷落了他。 
“回二少爷的话,”我作恭敬状鞠了一个躬,“私人交谈,恕不奉告。” 
闻烈气得皱起了眉头,斥道:“你连人都是我的,有什么是可以不告诉我的?快说!” 
咦咦,古人就是这点不好,不管平时表现的多体贴下人,骨子里都是把我们当所有物的,闻二少爷毕竟也未能免俗。 
海真见我们僵持,笑着来岔开,拿出手巾递给闻烈,道:“我告诉小保桃歌剑的事情而已,其实也没说什么。时侯不早了,你也该回去了,再晚姑姑又会担心的。” 
闻烈狠狠瞪我一眼,没再多说,将桃歌剑收回匣中,我也乘机冲回屋里去将未吃完的点心打包带走。 


回府的路上闻烈明显表示出他少爷心情不爽,所以马车里气压超低。我仔细反省,其实对于一个从小就是人上之人的贵家子弟而言,闻烈对身份较低的人已经很不错了,至少不是虐婢虐仆的人,对我这样桀骜不逊的人也算出格的宽容,如果我仍一味地象在现代一样率性而为,恐怕连闻烈也会觉得我持宠生骄。悄悄说一句实话,我也确实有点仗着二少爷容让我,在老太师和夫人面前,我自由与平等的火苗会自动地转小。没办法,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象我这样孤苦无依的少年,见风使舵也是无可奈何的事儿,生存需求是人类最基本的需求嘛…… 
“二少爷,要不要再吃一只鸡翅膀?”我讨好地克尽小厮之责,以表和好的诚意。 
闻烈丢过一个冷淡的眼神。(明明早上还挺高兴的说,喜怒无常的人……) 
“呃……那么鸡腿如何?” 
…… 
“来块甜饼?” 
…… 
“炸丸子?” 
…… 
“香酥田螺?” 
“除了吃你脑子里还有什么?”闻烈爆发似地吼我,吓得我赶紧缩到车厢的角落里去。 
哟,看样子是拍到马蹄上了。我乖乖闭上嘴,缩在安全地带加紧分析,除了因为吃的太少也许肚子饿以外,他还可能是为什么不高兴?因为海真和我说悄悄话?不可能,我一个小小的男仆,就算是抢女人也抢不过他,何况是抢男人,绝对不值得他来防备。因为我违抗他而觉得尊严受损?也不可能,我并不是今天才这么猖狂的,平时他不也觉得很有趣吗?到底是为什么呢?刚才最后几句话里提到了什么呢?海真说的…… 
正绞尽脑汁在想,马车突然一停,我“砰”的一声栽倒在地板上,顿时眼冒金星。二少爷的咆哮声响起:“你在干什么?”接着衣领处一紧,我整个人被晕头晕脑地提了起来,一只手粗暴地揉着我的额头。 
“坐在马车上也会跌跤,我算知道你为什么被人叫白痴了!”光听这恶毒的言辞也知道是谁在吼。 
“你少没知识了,这叫惯性!惯性懂吗?不是人力所能控制的,除非抓着扶手!”我只要觉得痛火气就特别大,哪里还管得着少爷的心情爽不爽,不顾眼前仍是发黑,哇哇哇地吼回去,只是不知道方向对准没有。 
“怎么回事?”闻烈语气恶劣的问。 
“你不是看见了吗?没坐稳跌倒了,你很高兴吧?”一边气乎乎回答,一边努力将双目重新聚焦………啊?刚才那句话不是对我说的? 
“回禀二公子,”车夫很有礼貌地躬身道(至少比我有礼貌),“听说二皇子从北疆回京,这个街口被封了,暂禁通行。” 
皇子?皇子耶!!我这辈子……不对,我那一辈子还没亲眼见过皇子呢!什么威廉王子、哈里王子、菲力浦王子,都只见过电视或照片,而且全是白色人种。日本倒是有两个黄|色的,可惜不帅,至少还没我帅(当然是那一世的我)。 
正当我伸长了脖子,顶着额头上一大块红印使劲想看看明代的皇子是何尊容时,我家主人一声令下:“倒回去,走顺兴街。” 
“等等,让我瞧一眼那个二皇子嘛。”我软语相求,还特意眨巴了两下眼睛以增加效果。 
“二皇子是回宫,又没有坐着笼子游街,别说在这儿,你就算贴到那条路上去也看不到他的。”闻烈毫不容情地打击我。 
“啊?你们明朝人怎么这样?王子不是应该坐在敞篷马车上优雅地向人民群众挥手吗?”我咕哝着滑回座位上坐好,额头又开始痛起来,于是拿出一块芙蓉糕来止痛。 
“二皇子跟你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人,你想见他干什么?”闻烈看了我一眼,赏脸问道。 
我忙咽下口里的甜糕,道:“你是贵族,所以不知道在一般民众心目中,都有很重的皇室情结。年轻英俊又单身的王子,美丽忧郁的公主和王妃,还有象你这样的钻石王老五,统统都属于公众人物,一举一动都受人关注,根本没有个人隐私。在离这里很远的地方有一个叫黛安娜的王妃,就是被人追查行踪逃跑时出车祸死的,真正的红颜薄命啊。” 
“噢”闻烈作若有所悟状,“好象听懂了,那个什么王老五、什么车祸也是西藏话?” 
“是、是啊,”汗……一时半会的要改说话方式倒也真难,要叫我不说话更难,幸好编了个远在天边的西藏,否则连转寰的余地都没有。 
“什么意思?”闻烈淡淡地问。 
“钻石王老五是指英俊多金有财有势的单身男子,车祸……是指马车撞到柱子上、树上,或与其他马车相撞,或撞到路上的行人,或翻到沟里去等等事故。”解释的很对吧? 
“那么,”闻烈好象对西藏话很有兴趣,立即联系实际道,“你刚才跌倒就是出了车祸,海真也算钻石王老五对不对?” 
再次汗……硬着头皮道:“也算对,只是我那个没有车祸那么严重。海真呢,贴切一点说应该是新好男人。” 
“什么是新好男人?”闻烈锲而不舍地追问。 
“新好男人是指虽然有钱,但人很温柔,很体贴,尊重自己的伴侣,又会做菜、做家务,从来不随便耍酷。” 
“什么叫耍酷?” 
“天哪,”我尖叫起来,“少爷,别问了,你知不知道好奇心杀得死猫啊?” 
“不知道,什么是好奇心杀得死猫?” 

(发烧头痛流泪打喷嚏,还继续坐在电脑前敲文……看来这耽美的病势比感冒要重多了…… 另外,唉,真不想说…但是没办法……下周出差,可能要拖文,先给赏光看文的大人们打预防针~~~~~~) 
5 
差点歇斯底里后,才发现原来闻烈只是无聊想逗我玩,并不是真正的好奇宝宝,证据就是他一见到我气急败坏的样子就满意地笑了。可恶!性格恶劣的家伙!我要收回前四章里对他所有的正面评价! 
气呼呼地回到闻府,刚走到二门,我就瞟见英儿躲在一旁的柳荫处向我招手,又因畏于闻烈走在前面不敢出声。 
“…呃……二少爷,我想去一趟……茅厕……”咬舌头,差点说成洗手间。 
“去吧。”闻烈头也不回道。 
跳到假山旁,看闻烈身影消失后,示意英儿过来。 
她看起来面色苍白、神情惊惶,好象出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怎么了?” 
“…阿保!”她抓住我的手,“帮帮小姐!” 
“说具体点!什么事?”我最怕半截话了。 
“李公子到京城来了!” 
“李……”我费力地想了半天,才想起来她说的是谁,“他来干什么?现在想起来要抢人了?” 
“不知道……他托人带一封信来,约小姐见面。” 
“婚后私会旧情人啊,”我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就算是在我们那时侯也偷偷摸摸才敢做呢,你们这年月应该更小心才对吧?小姐什么意思?” 
“小姐不敢去,也根本去不了。但又怕李公子会再捎信来,万一被闻府的人看到了,小姐的命就没了!”英儿已经眼泪汪汪了。 
我知道她并非夸张,明代人贞操观念的严苛为历朝之最,曾有妇人因被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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