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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偶是个懒人,再说偶觉得这文也没好到值得建群的地步。没想到yidamiriam 大大如此热心,偶实在是愧疚难当啊,一定努力更新,回报大大们的热情。35737871,是夜的群号,感兴趣的朋友进来逛逛吧。)
六十一,荆棘(一)
有时会想,如果上天再给我一次机会,是否会选择与你相遇。只因那美丽的瞬间,却成就了我一生的宿命。你狂狷的感情让我无处可躲,你强悍的桎梏让我无路可逃,你霸道的占有,连挣扎都是那么无力。所有的感情像抽干了空气,压抑的几乎窒息。你用血肉铸成生命的枷锁,把我困在爱恨的牢笼里,我徒劳挣扎,我抵死抗拒,我渴望摆脱你黑色的羽翼却忘记了,无数个漆黑的夜晚,你那双凝视我的眼睛,不离不弃,生死相依。或许,你的痴狂已经惊动了天地,所以上天不让我逃离。我们擎天憾地,横扫乱世的爱情,连上天都已经默许。可是,经历了生死轮回的我们,却无法回到往昔。你的目光只剩冰冷,你的亲吻充满惩罚,连你的占有都是酷刑。你说,要让我在那九重地狱里,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无法解释,无力辩解,无处倾诉。我有千言万语,卡在喉咙里哽咽得难受,却无法说出口,司夜,告诉我,看着我痛苦,能否让你得到快乐?看到我受尽折磨,能否救赎你的灵魂?我的身体,还能不能温暖你那颗冰冻千年的心……我醒了,却不愿张开眼睛,尽管嘴里的血腥味和空气里浓烈淫糜的欢爱气息,折磨得我头皮发麻,可我就是睁不开眼。好累,所有的体力几乎被抽干了,只剩一个干枯的躯壳。头疼得像要裂开似的,胸口更是窒闷的厉害,血气在喉咙里不停的翻涌着,仿佛一张嘴就会喷出血沫。可是,男人强壮的身体依然压在我身上,火热的欲望像一头凶悍的野兽,毫不留情的吞噬撕扯着那副不堪折磨的身体。多久了?被他这样没日没夜的侵犯占有,有多久了?催眠失败,惹得他更加疯狂,每一次都像要吃人似的,带着凶狠的近乎残忍的力道,恨不得把我整个人撕裂,压碎,搓成粉末,直接揉进身体里。仿佛那是一种惩罚,惩罚我恶意的欺骗,残忍的背叛,无情的逃离。惩罚我用催眠诱惑他结束这苟且的生命。对于那次愚蠢的行为,我自己也后悔不已。真的是太急于求成,迫不及待的想结束一切。却忘记了,他的报复和憎恨还没有落得个结果,死亡怎么会是真正的结束呢?我在他身下卑微的喘息着,用孱弱的身体满足他复仇的心,不挣扎,不抗拒,默不做声的承受着他雷霆万钧般的愤怒。那箩说的没错,现在的他真的很可怕。即使我再怎么柔顺,他依然狠狠的要我,残暴的折磨着我的肉体。仿佛我没有痛觉,只是一个可以随意摆弄的傀儡娃娃,那曾深深打动我,令我心旌摇荡,魂驰梦移的柔情蜜意变成了一个华丽的,遥不可及的美梦,残存在记忆里,带着一双慧黠的眼睛嘲笑着我的无力。他抱着我的身体,从肩膀开始,用锋利雪白的牙齿噬咬着我的身体,在北月辛苦整形过的肌肤上留下一串串醒目到惨不忍睹的印记。“你以为去掉肩上的伤疤就能彻底忘记我?”听到他冰冷的耳语,我只能无奈的苦笑。我怎么会忘记你呢?我的身体给过很多人,可是只把我心给了你。我在自己的心上烙印下你的名字,那么在我死后,无论天堂还是地狱,我都是属于你的一抹游魂。为什么去掉那些伤痕?只因为不愿再想起,这副千疮百孔的身体曾被我的血肉至亲,随意的折磨过,蹂躏过。只因为不想有朝一日,如若相聚,要用那么丑陋龌龊的样子来面对你。我,怕你会伤心。不过……我轻轻的摇了摇头,看来我真的是多虑了。你似乎更喜欢看到我满目创痍的样子,是不是?“醒了?”他扣住我的下巴,炽热的唇贪婪的覆了上来。我侧过脸,不怕被他的吻夺走呼吸,只怕压抑不住会把血喷进他的嘴里。他无言的松开了手,并不强迫我跟他接吻。只是身下的律动更加凶猛,带着席卷一切的黑暗,像个凶残的暴君对那瘦弱不堪的身体横征暴敛。我侧过脸,蹙眉隐忍着。思绪纷纷扬扬的飘了起来,每当痛苦难耐的时候,我会让思维脱离肉体,似乎就没那么难捱了。司夜并不知道,他加注在我身上的痛苦,远比他想像的要多的多。单单只是做爱,再痛苦也不会怎么样。可是,我的内脏已经被“殇尽”折磨的脆弱不堪,很多器官已经开始坏死,他充满力量的每一下撞击,都像一把锤子重重的敲击在我的内脏上,疼得肝胆俱裂……每在这个时候,我只有咬紧了牙关,逼自己千万不要发出声音,我怕一张嘴,血就会像水注一样喷出来。他用自己不知道的方式折磨着我,我就这样,躺在他身下卑微的,没有骨气的活着。可是即便如此,我仍然感激老天,能让我在临死前,看到他的脸,被他重新抱在怀里。司夜,相信吗?我夜夜都会梦到你,被你亲吻,被你拥抱,被你的火热填满我空虚的身体,残缺的心。像一只扑火的飞蛾,明知你的仇恨似业火,愤怒如雷霆,会将我可怜的身体狠狠的撕裂,可心依然无怨无悔的追寻着你的方向,你一定不会信。连我自己都不信的事,你怎么会信呢?我曾是何等的残忍,一次又一次的欺骗,一次又一次的背叛,你怎么会再信我呢?长长叹了口气,如果把一切当做报应,那么我会怎么样已经不重要了,我只担心北月,不知他是不是真的在司夜手里……“唔……”在我神驰思骛的时候,纤弱的身体突然被他猛烈的冲撞了一下,太过用力让我痛苦的弓起身子,仰起上半身承受着他激烈的高潮。不知过了多久,身上的人终于尽兴了,伏在我身上重重喘着气,片刻后,干净利落的从我里面撤出来,拉过床边的睡衣漫不经心的披在身上,没再看我一眼。我侧过身背对着他,压低声音咳嗽着,腥甜的血沫卡在喉咙里,强忍着压了回去。听到他离开的声音,我急忙转身,挣扎着撑起虚弱的身体,拉住了他的衣角,“司夜……”他顿住身体,转过脸,用让人胆寒心颤的目光冷冷的看着我,“能不能告诉我,北月怎么样了?”我伏在床边,卑微的哀求他可是,他一个字都没说,轻轻的托起我的下巴,眼睛里有一种古怪的温柔
“你瘦了好多,应该调理一下。喜欢吃他哪个部位,我叫人做给你?”轻描淡写的语气里有一种平静的认真,幽深的眼眸跳动着嗜血的兴奋,这一切太熟悉了,他杀人前就是这个样子,这个认知我毛骨悚然……“司夜……”我用乞求的目光仰望着他冷漠的脸,他专注我片刻,轻笑一声,将我青紫遍布的胴体拉进怀里,亲昵的抚着我光滑的背,温柔的说“别害怕,逗你的。想见他吗?”突如其来的脉脉温情,却让我抖得更厉害,“如果让你见他,你怎么报答我呢?”他用双手捧着我的脸,眼神柔和的像要滴出水来。鼻端滑过我翕动的嘴唇,轻轻喟叹着“让我亲亲你好不好?你已经好久没让我亲你了。”我像一只被蛇盯住的青蛙,一动不动,睁大眼惊慌无助的看着他,还没待回神,他就吻上了我的唇,舌尖灵巧撬开的我的牙齿,热情如火的与我纠缠在一起。如此温柔的吻,三年来只在梦中出现过,我慢慢闭上眼睛,沉醉了 ,不过一个吻,一个不带惩罚的吻……就在这个时候,他出其不意狠狠甩了我一记耳光,然后站起身,冷冰冰的说“还想见他吗?”我伏在床上,慢慢擦掉唇边的血丝,抬起脸无奈的看着他“这一切与他无关,司夜,求你……”他一把扼住我的喉咙,“别对我摆出一副可怜惜惜的样子,我说过,你不配!”无情的关门声,又一次被他丢在了这个冰冷黑暗的屋子里。我蜷在床上缩成一团,不住的咳嗽着,心脏疼得像要在躯体里爆裂,五脏六腑火烧一样。这间屋子晚上真的很冷,刺骨的寒气像一根根刚针扎进我的骨缝里。虽然很累,可在寒冷和疼痛的双重折磨下,我跟本无法入睡。索性睁开眼睛,看着一室的萧索。诚然,我对眼前的一切是陌生的。当年离开这里的时候,我们把岛上的一切都烧了。这座建筑,和岛上的其他设施,都是司夜重建的。从我可见的范围内,能发现这是一座类似城堡的建筑,我不知道它到底有多大,事实上除了地牢,我只知道这个房间。司夜应该有别的住处,除了跟我做爱,他从不进这间屋子,当然也不会睡在这里。而这个房间,似乎是他专门为我准备的。一张黑色的大床,一个浴室,除了这些,其他什么摆设装饰都没有,简单粗略的可怜……值得庆幸的是,这间屋子在建筑的最顶层,正对着床有一面很大的落地窗,躺在床上就可以看见星斗满天的无尽苍穹,还有那夜空下辽阔无垠的大海,让人心旷神怡。如果,你有心思去欣赏的话。可是,今夜无风,无月,连星星都没有,滚滚行云遮住了夜空,海面波澜平静,整个世界是一片死寂的黑。只有岛上守备的探照光偶尔划过,在透明的玻璃上留下一道惨白尖锐的痕迹。我用床单裹住身体,起身下床,走到窗前,从这里望去,能看见海边星罗棋布的哨岗,哨岗上站着装备精良,有着军人般冷酷的眼神和挺拔身姿的男人们。最先进的武器,最严密的防守设备,最强悍的精英,共同筑成这个岛的铜墙铁壁,密不透风的程度连一只苍蝇都休想飞进来。我知道,他在顾忌乔伊。不过,他真的是多虑了。乔伊根本就不知道这个在最精密的地图上都找不到的小岛,除非有人带路,否则他一辈子都找不到这里。滕俊和元旭倒是知道,可是,自从三年前离开皇家后,他们一直杳无音信,我都不知道他们在哪,更别说是乔伊。天地悠悠,人海茫茫,他到哪去找?没人会来救我,我也救不了自己……我把脸贴在冰冷的玻璃上,饱受蹂躏的下身撕疼得厉害,可是,再残酷的折磨总有结束的一天,我会死,就在不久将来的某一天……人死了,就什么感觉都没有了。没有爱,没有恨,不会痛,也不会伤心。可是,司夜,你呢?我死了,你要怎么办呢?温热的液体,沿着玻璃流下来,不透明,不纯净,却有着嫣红的凄美……用手摸掉玻璃上的血迹,身体顺着玻璃滑落在又冷又硬的地板上,好想哭,流出来的却是血,没有泪……早晨,清新的阳光照在我的身上,难得的温暖……我全身虚脱的躺在黑色的大床上,根本就不知道,昨夜擦净那些血后,自己是怎么躺回床上的。熟悉的开门声,不由的屏住了呼吸,虽然对他的残忍早已认命了,可是手还是下意识的抓紧了床单,微微发颤。心里默默祈祷,希望他的莅临,不是为了跟我做爱,昨晚没有睡好,身体有些发热,真的吃不消了……可是,上帝没有听到我的祈祷,身上的被单被人掀了起来,冰冷的空气刺穿了我的皮肉。“哦,怎么弄成这样?”一个声音惊怪道我闻之皱眉,这个声音有点耳熟,但决不是司夜的声音,勉强睁开眼睛,却看到一张陌生的脸。单从审美的角度来看,他很英俊,皮肤白皙,身形颀长,气质文雅,特别是那双勾人心魂的银灰色眼眸,像熔融了的宝石一样澄净。可是,当这个长着一双漂亮眼睛的男人,用毫不避讳的眼神打量着我遍布吻痕淤伤的身体时,我无法对他产生一丝一毫的好感。“你是谁?”我慢慢起身,拉过司夜的衬衫披在身上,唯一的衣服被他撕碎之后,这几天都是穿他的。“啊,你不用怕,我不是坏人。”我瞟了他一眼,“坏人从来不说自己是坏人……”他呵呵笑了起来,“我们见过,十几年前你被狮子咬伤的时候,我给你看过病,还记得吗?”难怪觉得他的声音耳熟,原来是他……我没再说什么,低头系着衬衫的纽扣,“夜要我来看看你,他说你莫名其妙的吐血……”他双手环胸,轻佻的眼睛在我脸上转来转去“我没事,被他抓回来的时候撞了一下,有点内出血……”我打断了他,北月说他的医术很高,我不想被他看出什么。“真的没事?你的脸色可不太好。”“没事!”我簇起了眉毛,表情已经有些不耐
“你很讨厌我,其实,我也不喜欢你。虽然,你那美丽可怜的身体,被他折腾的很惨。可是……”他轻笑一声,“我并不认为你值得同情。”“你认为我需要吗?”我没再看他,抱起膝盖,看着远方的海平线,几只白色的海鸟,张开美丽强韧的翅膀,身姿矫健,上下翻飞,一次又一次搏击在风口浪尖上。“呵……”他的笑声带着刺耳的轻蔑,慢慢走到床边,扳过我的下巴,迫我看着他,嘴角含着笑,银灰色的眼睛却闪烁着琉璃般的冷光。“你有什么不满呢?夜在虐待你吗?如果我告诉你,这不过是个开始,你会害怕吗?”笑容很冷,手却不重。我无精打采的看着他,懒懒的,精力和体力都被另一个人榨干了,没什么心思应付他。他的笑意更浓,弯下腰,俯在我耳边轻声说,“知道吗?我有好多种药,可以即不伤害你那美丽的身体,又能让你生不如死。甚至可以把你变成他专属的性奴,让你每天匍匐在他脚下求他上你。你喜欢哪一种?”“这个问题,你去问他比较妥当。”我意兴阑珊的转过脸,落日即将西沉,天边云蒸霞蔚,熔融的碎金沉在粼粼的海面上,水天相吻的地方是一片绚丽的金黄。这里的落日还是这么美,我看得有些痴了……
他顺着我的目光望过去,声音突然严肃起来,“夜问我,有没有什么药,可以让一个女人永远离不开他。你知道,当时我有多惊讶吗?我轻轻一颤,仰起脸看着他,凌厉的目光充满责难“我们很小的时候就认识,夜是我见过最完美的男人,无论哪一方面。我一直觉得,只要他想,他就可以主宰整个世界。可是,老天为什么要让他遇到了你?”他的表情很愤懑,不知是在抱怨阴差阳错的命运,还是在怨恨我。“你是他的兴奋剂,也是他的致命毒药。你把他整个人都毁了,让他像草原上的盲兽,狂奔乱撞,却永远追寻不到真正的出口,直到疲累的死去。如果可以……”他顿了一下,阴冷的眼神几乎不属于人类“我希望你离他远远的,死也不要死在他面前。”我笑了,“上帝证明,我比你更希望如此。”他别有深意的看着我,不屑的笑着“那让上帝见鬼去吧,你已经在这里。夜在感情方面很霸道,很残忍,很暴烈,想必你领教过了。同时,他又很天真,很直接,很脆弱。为了自己喜欢的人,他什么都肯付出,什么都愿意相信,可是你……”他没有在说下去,似乎我的行为让他深深不齿。“说这些是想让你明白,无论他怎么对你,在我看来,都是你欠他的。欠了人家的就要还,想必有人教过你。”“是,我有父母……”我把下巴搭在膝盖上,干脆闭上了眼睛,真的倦了。是的,欠了人家的就要还,所以我一直在还。只是,不知还能还多久……他冷哼一声,有些幸灾乐祸的说“药,我会给他。你猜,他会不会用在你身上呢?”我把脸埋在膝盖间,就当没听见。司夜,他会用吗?他希望我像个行尸走肉一样,没有一丝尊严的跪在他脚下乞求性爱吗?说真的,我没有把握。他推门走了出去,门虚掩着,隐隐约约听到他在外面说“夜,你特地把我从佛罗里达叫过来有什么用呢?她根本就不配合……你自己进去搞定她吧。”还没等我回神,他已经像阵风一样出现在我面前,“为什么不让他看你?”我仰起脸看着他 ,有气无力的说“我没事……”他扣住我的下巴,“那就别摆出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让我感觉自己像在奸尸。”“……”我沉默了,如果可以,我也想让你快乐,可是……他一把将我从床上拖下来,粗暴的摔在地上,“在我怀里那么痛苦吗?你很想解脱是不是?那我让你解脱好不好?”我从地上爬起来,疑惑抬起头,黑洞洞的枪口正对着我的眉心。看着那冰冷的枪口,我有片刻的失神。爱的反面是什么?不是恨,恨只是爱的极至。是淡漠,毫不在意的淡漠。如果他能淡漠到,亲手了结我的生命,这无疑是个完美的结束。枪声响了,子弹从我的眼角划了过去,血沿着侧脸流下来,我却连眼睛都没眨一下。他扔掉手枪将我压在地上,嘴唇贴着我的耳朵,“躲都不躲,真的这么想死吗?可我不会让你死,死亡也是一种幸福,我不会让自己恨的人得到幸福。”躲避危险是人类生存的本能,就算我真的一心求死,也不可能摆脱那本能的反应。可是我的确没躲,因为在他开枪的那一刻……我根本什么都没看见。我眼前的世界一片漆黑,接着,他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传过来,最后,连那个也消失了。我张着空洞的双眼,望着不知名的方向。身上的人粗暴的撕碎了我的衣服,折磨着我的身体,疯狂的要着我,一次又一次。这些,我都能感觉得到。可是,我什么都看不到,什么也听不到。整个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