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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雪儿又来乱哈啦了。
写这篇序文的时候,是三月中旬了,以前的这个时候,台湾的天气已经很有春天的味道,甚至开始觉得热了,但是现在屋外泠飕飕的,刚才出去了一趟,还得围着围巾保暖哩,空气闻起来就像深秋时分的感觉。
今年的天气真的很有意思,完全符合那一句俚语──
春天后母心。
就是一下子晴,一下子雨,原以为可以把冬衣收起来了,没想到气温给他连降好几度,才在赞叹风和日丽的美丽春天,隔天就阴雨绵绵,连山区都飘下云来……
呵呵呵……实在很有趣哩。
在云儿的想法里,是比较喜欢四季分明的,但台湾常常都只有冬夏雨季,而且夏季越来越长,呜……我讨厌夏天啦!
所以今年冷冷的天气三不五时来席卷一下,觉得真好哩!
另外,希望大家要注意保暖,注意天气的变化,不要感冒啰,雪儿在这里祝福大家身体健康、心情愉快!
咱们下回再聊喔,掰掰──
欺骗之后再恋妳 1
我们都寂寞
在星期五的夜里
寻求肉体与心灵的慰藉
台北九份风景区。
晚上,天气有些转凉了,空气带着微冷的湿意。
沿着散步的石板阶梯往上爬,再钻进一条小巷中,可以找到一家装潢得十分温馨的木造民宿。
推开两扇朴实可爱的木门,里边的柜台前面,一对看起来像是情侣的男女正在办理登记的手续。
「是不是要过夜?」身材微胖的老板娘笑咪咪地询问。「我们有打折喔,保证比其它的民宿便宜,房间视野很不错,而且很干净,物超所值啦。」
杨舒童点点头,有些腼腆。「我们要一间房间。」站在她身后的男人一直没出声,让她全权处理。
「没问题啦,我找一间比较大间的给你们。」
「谢谢……」
五分钟后,跟有些过度热心的老板娘拿了钥匙,杨舒童和男人一前一后上了二楼,穿过摆设充满着欧洲乡村风味的走廊,打开位在最里边的房门,双双走了进去。
环视房间的布置一眼,杨舒童微微笑着,轻细地说:「这里真的很不错,风景还满漂亮的,民宿的老板娘人很亲切,而且住宿费用也很公道……上一次我听来店里买花的客人提过,就一直很想来……你觉得怎么样?」她转身看向男人。
男人长得很好看。
他英俊的眉眼带着神秘的忧郁,那样的忧郁气质又特别容易唤起女人天生的母性,让女人忍不住想拥他入怀,好好呵爱。
他的挺直鼻梁和唇型形成完美比例,身材并不魁梧,但肩膀好宽阔,再加上窄窄的腰身,削瘦的臀部,双腿十分修长,是属于精劲的模特儿身材。
男人轻抿方唇没有回答,黝黑眼底闪烁着杨舒童熟悉的欲望光辉,烧着两小簇火焰,看得她脸红心跳,不由得垂下粉颈。
「你……你觉得……我、我们要不要先冲个澡?」她结结巴巴的。
和这个忧郁俊男在一块,早就不是杨舒童的第一次了。
男人那双强健有力的臂膀,不知道己经抱过她多少回,但是他随便一个眼神,仍是轻易地就让她乱了呼吸。
男人还是没说话,只是慢条斯理地脱去西装外套,解开领带。
他脚步缓缓移近,忽然间搂住她的腰,两人的下半身犹如连体婴一般地紧贴,跟着,他一手支住她的后脑勺。
「你……」刚仰起小脸,杨舒童就被他结结实实地吻个正着。
男人的舌钻进她的齿关,纠缠着她的丁香小舌,这个法式的深吻将他清爽的气息霸道地染遍她的口鼻,瞬间夺去她说话的能力。
他这么、这么的渴望她吗?!
像是饿了好几餐的狼终于猎捕到新鲜美食,恨不得将她吞进肚子里。
杨舒童模模糊糊地想着,全身的细胞在他亲密的拥吻下渐渐苏醒,敏锐地感受着他的体温和气味。
他们并不是恋人。
甚至,连普通朋友都称不上。
说穿了,就是一对借着网络这无远弗届的现代科技所认识的寂寞男女,偶然在某个聊天室里留了言,相互有了交集。
他不知道她是谁,她也不认得他的长相,却在第一次相约见面后,她和他就上了床,发生亲密关系。
很不可思议吗?她没办法回答这个问题,毕竟现代社会中,什么样稀奇古怪的事都可能发生,他们并未伤害到谁,只是两个寂寞的灵魂彼此慰藉,在对方的怀里追求一点点感动。
一切是由她主动提出的,他是她送给自己的二十六岁生日礼物。
在二十六岁之前,她的感情空白如纸,不是没有男人追求她,是生活和工作环境中,一直都遇不到让她心动、有感觉的人。
但是,第一次与这个男人面对面时,在他深邃沉静的凝视下,她的左胸竟莫名其妙地急跳起来,跳得好响、好响,让她听得清清楚楚,她难以自制地红了脸,前所未有的热力席卷全身。
就是这个男人。
就是他了。
一个声音俏俏地、坚定地在耳畔轻喃,她克制不住胸口岩浆般的热流,有股想去亲近他、贴靠他的冲动。
就是因为那样不寻常的冲动,让她愿意把纯洁的身体给他,让自己在他的拥抱下,彻底体验到男女的欲望情潮。
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持续一年多了。
男人一直很寡言,不喜欢说话,就算说了,也极少谈到自己。
尽管两人在性方面有着无比的契合,杨舒童还是不了解他,但一些事却在不知不觉间变成习惯。
他们习惯在星期五晚上见面,而见面的目的通常只有一个──
上床。
她从不曾后悔当初的抉择,就算两人没有未来,她还是可以珍惜当下,能遇上他,把自己给他,她真的不后悔。
「等一下……唔唔……等一下……」杨舒童好不容易挣脱他热唇的纠缠,大口、大口的呼吸,饱满胸脯因高低起伏,轻轻触贴着他的宽胸。
「我们慢慢来,好不好?」她羞红着脸颊,在他灼人般的锐利目光下细声要求。
男人微微玻а郏邢傅卮蛄孔潘闫奈骞伲吩俅胃┫隆K奈锹湓谘钍嫱勰鄣木辈浚弊拧⑻蜃拧⒆淖牛裨谙碛靡坏雷蠲烂恋奶鸬悖趺捶锤雌烦⒍季醯貌还弧!
「嗯哼……」杨舒童忍不住呻吟,水汪汪的眼眸不禁闭了起来。
她反手抱住他,纤指抚摸着他的背脊,然后滑进他浓密的发丝里。
星期五的夜晚,越夜越美丽。
她不再是原来那个沉静、单纯的女孩。
自从遇见这个男人之后,她的世界变得不一样了。
她认识了自己的另一面,那些狂野、热情、淫荡的因子,在他的挑逗下被全面唤醒,展露无遗。
忽然间,她笑了出来,边笑边躲,因男人正在攻击她敏感的耳朵。
「不要,你、你越来越坏了……」她撒娇地说。
这个夜晚,她可以假想男人真的是她的爱人,假想两人正深深相恋着,而他结实的拥抱和宽阔的胸膛就是她最安全的慰藉。
她爱上这个游戏了,重复着一次又一次,无法戒除。
这样……是不是很可悲?
她不太愿意思索这个问题,她要的只是情人给予的温暖,想象着有人能够爱她,将她圈在怀里细细呵疼。
这是一个短暂又甜美的梦。
在每次与他见面的星期五晚上,她总像在作梦。梦中,她被热烈地爱着,梦醒,她又回到现实生活,就是如此而已。
男人的唇再次回到她小嘴上,将那两片玫瑰般美丽的朱唇温暖含住。
杨舒童嘤咛一声,藕臂自然而然地勾住他的颈项。
这一年多来,在男人精心的调教之下,原先青涩的她已经懂得如何响应他的热情。
她小巧的瑰舌也学着探入他的嘴里,贝齿还顽皮地轻咬他的下唇。
他的舌抵近过来,她就逃开,他后退了,她却进一步地挑衅,和男人大玩攻守的游戏。
「妳也越来越坏了……」男人终于出声,呼吸变得粗嗄。
她洒落银铃般的笑音,眼眸亮晶晶。
突然间,她的笑声变成惊呼,因为男人忽然弯下腰,两只强而有力的手臂分别穿过她两边的膝盖,跟着捧住她的俏臀抱了起来,隔着裙裤的布科,他的男性象征刚好紧紧抵住她张开的腿间。
「你、你……」她的姿势并不雅观,但只要轻轻扭动、挣扎,腿间立刻受到刺激,一股暖潮在小腹中骚动舞荡,悄悄地泌流出来。
男人持续热吻着她的唇、她的肌肤,在她发烫的耳畔低语:「喜欢这个姿势吗?」
「好丑,才不喜欢……」她费力地挤出话来。
男人却说:「等一下,我想这样要妳……」
「什、什么?」站着……做爱做的事吗?杨舒童喘息着,心咚咚咚地乱跳,不可思议地眨了眨情欲氤氲的眼睛。
男人又不说话了。
忽然,他将她压进柔软的床里,边吻着她,修长手指开始灵活地解开她的衣服和裙扣。
「唔……不要离开我……会冷……」她全身赤裸了,秀气的胸罩和底裤被他脱掉,直接拋到地板上。
雪白的胴体完全展现,泛出一层诱人的玫瑰色,近近去闻,彷佛还散发出甜甜的香气,引得男人不断地分泌出唾液。
「等一下就不会了。」男人起身迅速脱掉衣裤,重新回到她身边,颀长精壮的身躯无一丝赘肉,亲密地欺上她的柔软雪白。
伏在她的娇躯上,他一只大腿抵进她两腿之间,边是有意无意地磨蹭着,边己垂下头理在她浑圆的胸脯里。
他张开嘴,像初生婴儿般眷恋无比地吸吮着她的乳尖。
「嗯啊──」快感瞬间窜起,杨舒童不禁弓起身体,那两朵娇梅在男人唇舌轮流的滋润下,变得硬挺殷红,敏感得不得了。
她蹙着眉心,唇瓣不断地逸出羞人的呻吟,手环住他的背,跟着滑进浓密黑发里,揉弄着他微鬈的发丝。
男人在她身体的每一处点火,他的舌沿着她腰间曼妙的曲线往下,对着她可爱的肚脐眼热热地吹气,引得她又笑又躲。
「会痒,讨厌啦……嗯,不要啦,你好讨厌……呵呵呵……」唉,她又习惯性地对他撒娇了,这场美丽的星期五之梦,就让她当一下受宠的小女孩,好好地享受男人的呵爱吧。
这一边,男人似乎玩上瘾了,舔弄得更厉害。
听见她逸出细细嘤咛,全身被摆弄得虚软无力,他性格的唇似有若无地扬起弧度,一缕黑发落在他宽额上,带着几分邪气。
下一刻,他跪坐在她两腿中间,不由分说地板开她的膝盖。
「不要……」这个动作好羞人。
杨舒童有些抗拒,想合起双脚,但他的手坚定有力,硬是将她两边的膝盖掰开,让中间那朵潮湿的红花对着他绽放。
「唔……不要、不要这样……」老天,这真是太色情、太淫荡了。
她脑子里模糊成一片,半合着眼睛,小手握成秀气的小小拳头,无助地抵在唇边。
男人依然故我。
他甚至抬高她的腰,让她张开的双膝几乎要碰触到她自己的秀额,而那朵美丽的娇花就在他眼前,渗泌出勾人心魂的气味。
他粗糙双手略略掰开她的腿间,随即,他的唇舌凑靠过来。
「啊!」杨舒童蓦地瞪大眼睛,全身如同被电流窜过,明显地战栗了。
他对着女性最柔软的私处撤下无数个吻,他的舌恶劣地攻击着那顶端的初蕊,珍珠般的小球儿在他老练技巧的对待下涨红、突出。
然后,他的舌缓缓探进她的花穴中。
「哈啊……哼嗯……」女人难以自制地呻吟。
他的侵入越来越深,尝着她的蜜液,润泽她的窄径,又一下子深、一下子浅,一会儿吸吮舔弄,一会儿又轻轻啃咬,在她身上点起可怕的欲火。
「唔……你、你不要……」杨舒童已经搞不清楚到底要说什么,她小小的头颅在床上摇晃,肌肤上的玫瑰色越来越红,毛细孔彷佛都透出高热。
绝对的疯狂。
每一次,在这个男人的怀抱中,她永远能体验到惊人的滋味。
不顾礼义廉耻,没有道德枷锁,追求着男女情欲最淋漓尽致的发挥,像两头野兽的交媾。
她强烈地需要他的充实、他的温暖,她的身体渴求被喂食,也渴求释放,那团熊熊的大火越烧越炽,只有他能为她熄灭。
男人眼神变得更加黝暗,在她身躯因承受不起刺激而轻轻抽搐时,他终于放下她的腰,「好心」地给了她几秒钟的休息时间。
杨舒童抽着气,胸脯剧烈起伏,刚掀开眼睫想要看他,男人却再次扳开她修长的腿。
这一次,进入她体内的不是他的舌,而是那灼热的、巨挺的男性,借着她腿间的湿润,缓慢又坚定地顶进。
「哈啊──」她再次吟叫,狭窄的花径被撑到极限,男人的火源一路烧了进来,紧紧地嵌入,饱实了她的空虚。
他伏在她身上运动起来,腰臀重复着相同的动作,挺进、撤离、深入、浅出,底下的女人像蛇般扭动起来,渴望无比地弓向他,大张着双腿欢迎他一下下的穿刺。
就是这种可怕又美好的快感,唤出杨舒童深藏的另一面,让她丧失理智和羞耻,拋除平常的保守和沉静,跟随着男人的撞击而舞动,在剧烈的摇摆下发出喜悦的叫喊──
「啊啊……啊、啊……再、再深一点……求求你……求求你……」
男人如她所愿,抬高她的纤腰,激烈地律动着。
「嗯……嗯……」杨舒童双手抓住床单,小脸涨得通红,男人在此时低头封住她的小嘴,热舌窜进她口中,淹没了她阵阵的吟哦。
热力持续燃烧了一阵,就在杨舒童觉得快要晕厥之前,男人忽然将她两只藕臂拉向自己的颈项,低嗄地要求:「抱紧。」
「嗯……」一个命令一个动作,她的十指在他颈后交握,揽住了他。
随即,男人蹲了起来,那硬挺的部分还埋在她体内,他健壮臂膀再一次分别穿过她的膝盖,捧住她的圆臀,然后小心翼翼地将她抱高。
他挺直站立起来,她整个人挂在他身上,房里的温度飙得好高,把两人的肌肤都蒸出薄薄的汗水来。
「你、你……这样可以吗?」杨舒童气喘吁吁,咬着被吻肿的红唇,楚楚可怜地望进他的黝目里,「我很重的……」
男人微微牵扯方唇,又不说话了。
反正,她很快就会明白这样到底可不可以。
他的十指在她后臀交握,牢牢支撑着她,下一秒,他的腰干再次前后地律动起来,在她湿润的蜜穴中穿插。
「哈啊啊──哈啊──」她又蹙起眉心叫喊起来,头颅无助地往后仰,柔顺的长发也随着男人阵阵的撞击飘荡。
老天……她会疯掉,要不然,肯定会在这样剧烈的刺激下失去意识。
一个人还能承受多少?!
他为她带来的快乐,多到无法想象的地步。
终于,她忍不住哭了起来,泪水沾湿着双颊,男人却揍过来,用舌舔去那些咸咸的喜悦珍珠。
「呜呜呜……不行了,人家没力气……头晕啦……」喃着,她双手竟缓缓松开,没力气再揽住他了,整个身子瘫软下来。
他让她躺回床上,却不给她休息机会。
跪在床上,他压着她的双腿又是一阵急攻,摆弄得她哀哀地哭喊,已毫无能力反击。
每一次交锋,总是她先败下阵来。
他的需求时而温柔、时而强悍,深刻地在她身上烙印,在她体内放纵,在她灵魂深处燃烧。
「还要吗?」他沙哑的嗓音彷佛有丝玩昧,注视着她迷乱的神情。
杨舒童只顾着呜呜抽泣,长发在床上四散开来,小脸不住地左右摇动,根本说不出话来了。
「不要?」他俊挺的眉挑了挑,手掌揉搓着她晃动的丰乳,低低又说:「妳要的……我比妳还了解妳的身体,还有妳的反应。」
「呜呜呜……」太多、太多的甜美滋味了,她的身心处在极端的兴奋中,被惊人的快乐淹没。
「可怜的女孩……」男人怜惜地给了她一记亲吻,腰下的攻势稍稍停缓
下来,但就在他的唇离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