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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因为发觉他与她真的只能是床伴的关系而心痛。
更因为,自己竟然在不知不觉间对他用了真感情而心痛。
怎么能让他的身影进驻心房?她怎么将现实和梦幻全搅和在一起了?怎么能这么不小心……这么的傻呵……
男人的手在她脑中思绪纷乱的时候,缓缓探进她的腿间,那里早己一片潮湿,诚实地展现出她的欲求。
「呜……今天不是……不是星期五,你不能……」她还在做最后的抗拒。
男人吮着她发红的耳畔,低哑地说:「就算不是星期五,我也要狠狠要妳。」
他的手指在蜜液的滋润下,猛然滑进她身体里,随即模仿着结合的方式,大动作地剧烈抽插起来。
杨舒童尖叫着,身体不禁弓起。
这一切的一切,将她的理智全然驱逐了,只剩下折磨她的这个男人。
欺骗之后再恋妳 2
我们都寂寞
在荒凉的生命里
寻找同样欠缺爱的灵魂
男人的热源在她的体内肆虐。
她那张绵软的床彷佛快要承受不住他的激烈,随着他的律动和她的吟叫,不断地发出声响。
沉沦吧……管不了其它了。
这一刻,连空气都充满淫欲的味道。
他的汗滴在她赤裸的胸脯上,肢体交缠着,将自己不断地喂进她的身体里,填补她奇异的饥渴,带来不可思议的欢愉。
然而同一时刻,男人也勾引了她的灵魂,将她推向无边无际的情欲中,让她又痴又狂。
「只有我可以满足妳,小童……只有我可以……」他眼神傲然,气息粗喘,埋在她深处略微停顿下来,打量着她犹如红苹果般的脸蛋。
「唔……」杨舒童咬着嫩唇,无助地摇头,双手搭着他宽阔的双肩,迷乱的神情足以让所有男人发狂。
「老天……妳知道自己有多么甜、多么美吗?」男人沙嗄低语,给了她一记深吻,舌尖玩弄着她的见齿,还轻轻吮咬着她的瑰唇。
忽然,他离开她的身体,跪坐起来。
失去男人的体温,杨舒童不由得瑟缩了下,她迷蒙地张开眼睫,男人己扶住她的腰,帮她转过身来背对着他。
趴在床上轻轻喘息,还没休息够,男人的手已抬高她的腰臀。
「你干什么?」
他没回答,只是让她双膝无助地跪伏着。
就在她刚要弄懂他的意图时,他那巨大的男性已霸道地撑开她的花唇,从背后占有了她。
「哈啊──」杨舒童不禁叫喊出来,这样的结合,使得他每一个动作都扬起深深的刺激。
「妳喜欢这个姿势……」男人似乎在笑,低沉又坚定地说:「我知道,妳最喜欢这个姿势。」
「不……呜呜……啊、啊啊……」
她双腿跪着,原先撑直的藕臂也因为力气被抽光殆尽,改而匍匐,她的脸颊贴靠在床上,泪沾湿了床单。
尽管如此,男人的手仍牢牢地捧高她的腰。
他抬高她的圆臀,像两头交媾的野兽,从身后发动强而猛烈的掠夺,尽情地攫取。
拋弃了道德和廉耻,欲望主宰了一切,杨舒童呜呜哭泣着,心上的痛朦胧了,而肉体所带来的欢乐多到她无法承受。
小手扯紧被单,她发出阵阵的叫喊。
体内的润液在他的勾引下大量倾泄,她抽搐了、战溧了,不断地收缩,吸住他胀热的巨火。
「老天,妳这个小魔女……」惊人的快感从背脊窜上,他腿间的男性己被她压迫到临界点。
男人低声吼叫,将她紧紧拉向自己,然后在那紧窒的花径中奋力进出、急速地进出,将热能摩擦到最高点。
脑中轰地一响,两人都爆发了。
他喷出浓灼烈火,她容纳了他的释出,两人的身体全都泛出细细的温热汗水,肌肤染上诱人至极的红赭。
杨舒童无力地瘫软下来,几乎在瞬间便进入沉睡状态。
男人似乎伏在她背上,灼烫气息扫过她的粉颊,隐隐约约听到他说──
「不准躲我,不管人前人后,永远不准再假装不认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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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他是个那么、那么恶劣的男人。
他打坏了所有规则,不仅侵入了她工作的地方,更强行进入她的住处,不顾她的意愿,将他的气息染遍她的卧房。
他怎能如此霸道?!
他太亲近她了,而她对他,知道的却是那么少。
缓缓睁开眼睛,杨舒童醒是醒来了,全身却懒洋洋的,动也不想动。
男人与她一样侧卧着﹒她可以感受到他胸膛的温度,还有那强壮的手臂,正占有性地从身后抱住她。
咬咬唇,心中升起悲哀,明白一旦对一个人用了感情,喜怒哀乐种种情绪,就逃脱不了被对方牵着走的命运。
当初,她将自己给他,以为那是最安全的关系。
毕竟,她要的仅仅是肉体结合带来的快感,他们彼此索求,公平付出,谁也不会受伤……
但是呵……什么时候她的心变得不安分,越来越看不清自己,任由着他的气味、神态和身影,一点一滴烙印在她心版上?
这一年多来,她己在不知不觉间爱上他了吗?
为什么偏偏是他?
为什么要这么傻?
想起目前紊乱的牵扯,还有他蛮横的对待,杨舒童胸口又是一阵紧、一阵松地疼痛了起来。
她双肩轻轻颤抖,眼泪又无声地奔流。
忽然间,身后的男人有了动静,他的手缓缓移上她的粉脸,试图要看清楚她的表情。
「不要……」杨舒童赌气地抗拒着,声音带着明显的鼻音。
他不让她如愿,仍坚定地扣住她的下巴,扳正她的小脸。
杨舒童故意移开眼神不去看他,但此时此刻,她知道自己的眼睛肯定红通通,把委屈和伤心都泄漏出来了。
静静地看了片刻,他忽然瘖哑地叹息。「妳怎么有道么多眼泪?像流也流不完似的。」说着,拇指轻触她的颊,温柔地为她擦拭。
杨舒童心一震,跟着又气起自己的不争气。
难道,他把她欺负得那么惨之后,随随便便一句温柔话语,一个温柔的小动作,她就心软了、原谅他了?
倔强地咬咬软唇,她还是不看他,和泪轻嚷:「对,你说得对极了,我就是爱哭呀,你……你看不惯就不要看,又没有人强迫你。」
「妳哭,我心里不好受。」他语气淡淡的,却像是撤出一张无形大网,紧紧掳获她的心。
噢,这个恶劣的男人,怎么能说出那样的话?!
杨舒童心跳越来越急,倔强的眸光终于忍不住瞄向他,与他那对迷人的黑瞳近近地相凝视。
「你……你才不会不好受,你欺负我……你欺负我……」说着,她巧鼻轻皱,忍不住又要流泪了。
男人在这时吻住她,吻得深入且温柔,在她芳口中一遍遍地眷恋着、交缠着,许久,他才慢条斯理地抬起俊脸。
「我怎么欺负妳了?我爱妳都来不及,怎么可能欺负妳?」
他似笑非笑的神情震荡着杨舒童的心,而他随意说出口的话,更如七级地震般直逼她的胸口。
他说……他爱她都来不及?!
他说……他爱她?!
「你……你太坏、太坏了!」她嚷着,秀气的小拳头开始捶打他的肩膀和胸膛,眼泪更是飞坠,「你明明就有女朋友,为什么还要找我?!你和她在一起就像金童玉女一样,她那么美、那么漂亮,你明明就有这么好的女孩在身边,为什么还要来欺负我?!」
男人俊挺的眉挑得老高,大手抓住她挣扎的双腕,胸膛抵住她的,将她完全地禁锢在身下,直勾勾看进她蒙胧又可怜的泪眼里。
「妳在说什么?我哪里有女朋友?」
「你还要否认吗?!」呜呜……他怎么可以睁眼说瞎话?她最恨人家欺骗她,而事实都摆在眼前,他却要矢口否认?!
「我没有。」
「你有。」
「我、没、有。」
「你……你带她到花店里,那个古典美人,她……她还好亲密地挽住你的手,喊你……喊你伦,她还要我帮她选花,要你送花给她……呜呜呜……你、你在情人节送花给她,你……你……」再也说不下去了,她忽然嚎啕大哭。
她力气比不过男人,没办法将他赶走,好独自舔舐伤口,然而那委屈和伤心瞬间成等比级数攀升,像在伤处上撒盐,要她痛得无法隐忍。
她哭得像个小娃娃,脸蛋红通通不说,连哭声也响亮。
「小童……小童……别哭了,嘘……乖,别哭了好不好?」男人似乎受到惊吓,连忙放开她的手。
「你、你不要叫我小童,你走开,你骗我、欺负我,我不要见你啦……呜呜呜……」
「唉……小童呀……」他叹气,跟着坐了起来,将她抱到盘坐的大腿上,像抱娃娃般地拥住她。
忍不住亲了亲她的发顶,他终于说:「我没骗妳,我真的没有女朋友,雪希不是我女朋友,她是我亲妹妹。」
嗄?!
什、什什什么?!
哭得昏昏沉沉的杨舒童这下子头更晕了。
「你你你说、说……她、她……」
「她是我妹妹。」他再次重申,「如果你还不信,我现在就打电话给她,要她跟妳说清楚。」
见他动作,杨舒童忽然回过神来,忙说:「等等!现在……都半夜两、三点了,你你……你不要无缘无故打扰她啦……」老天!他说的是真的吗?!那个古典美人是他亲妹妹?!
那……那她干嘛这么心痛、哭得这么伤心?!好丢人啊……
男人不容抗拒地将她低垂的小脸抬起,她没办法躲藏,眨着泪眸,怯怯地看着他。
「那妳相信了?」他低问,表情好严肃。
「我……我……嗯……她真的是你妹妹?」
「如假包换。」
「我、我不知道你有妹妹……」
「那现在知道了?」
「我、我……嗯……」她抿抿红唇,点了点头。是她误会他了,也害自己伤心难过得不得了,闹了一场大乌龙。
「早上,妳一声不响就离开,我醒来看不见妳,心里很不舒服,妳知不知道?」男人忽然开始算帐了。
杨舒童傻傻地看着他好几秒,这才吸了吸鼻子,嗫嚅道:「我还要开店,很多人订花,店里会很忙的,你又睡得很熟,我、我不忍心叫醒你,而且,也没必要把你叫醒啊……」
他下颚一抽,俊目玻Я瞬',害得杨舒童越说越小声,不太懂他为什么要生气?难道她说错话了吗?
「什么叫作没必要把我叫醒?」他问。
深吸了口气,她鼓起勇气说:「就像以前那样,我们星期五晚上……在一起过后,就各自回到自己的生活圈,我、我早起去开店,你睡你的,有什么不对吗?」
「不对。」他眼睛又玻У酶福阉У煤媒簟!
他到底怎么了?!她都被他搅得一头露水了,感觉两人之间似乎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她却抓不住重点。
讨厌!讨厌!
难道就因为对他放了感情,所以才变得这么神经质吗?!
「我不喜欢妳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这会儿,他倒明白表示了,深刻地凝视着她许久,俊唇缓缓勾勒出一抹笑弧,带着点得意。
「我喜欢看妳吃醋,为我吃醋,那样子好惹人心疼。」
杨舒童两颊陡然绽开玫瑰,红得可爱,结巴地嚷着:「我、我才没有吃醋,你胡说。」
他挑眉。「还说没有?妳以为雪希是我女朋友,所以在花店时,妳才会气得不想理我,还不小心让剪刀剪伤自己了,对不对?」说着,他执起她受伤的小手,凑近唇边轻轻触吻。
「你你……我我才不是、才不是……」被他道出心思,杨舒童窘得不知该如何是好,一颗芳心咚咚咚地乱跳。
「小骗子。」他低喃,低头吻住她轻颤的红唇。
如今误会解开了,两人的亲吻带着奇异的甜蜜。
杨舒童嘤咛了声,半推半就地与他的唇舌缠绵,任由他的味道染遍她的小嘴,占领她的呼吸。
「还有一件事……」他抵着她的娇层出声,「妳让我很生气。」
「嗯?」她迷蒙地眨眼。
「别再说妳跟其它男人上过床,这么烂的谎话我不想听。」他深深看着她,「就算是谎话,我也会吃醋的。」
「啊?!」她神情显得无辜,五秒钟过后,才明白他的意思,心不禁狂跳起来,「你、你……我们又不是……不是男女朋友,为什么要彼此约束?」
他下颚再次抽搐,似乎又动怒了,淡淡丢出一句:「妳说呢?」
要玩文字游戏,要耍权谋,杨舒童绝对是斗不过他的。
他要她说?
她能说什么呢?
这一瞬间,她彷佛更进一步了解他,原来……他除了霸道、蛮横外,还这么奸诈、狡猾,说不定,他还有好多事都瞒着她,把她当傻瓜耍弄得团团……
唉……可是就算真的被欺骗,她还是喜欢上他了,没办法再固守着单纯的肉体关系,也没办法将付出的感情回收。
「傻瓜。」他低吐一句。
她无辜地扬眉。「你怎么骂人?」
「笨蛋。」他再骂。
「你你你──」
「笨得无可救药。」他还骂。
「你你你──」她也想回敬几句,红唇掀了掀,突然冒出:「你可恶。」
「喔?我可恶吗?」他笑得像个恶魔。
杨舒童在他「淫威」乍现的表情下突然噤声了,心脏跳得好响,可惜一切都来不及了,男人己被彻底「激怒」。
「既然妳骂我可恶,那我就可恶给妳看。」说着,他忽然扯掉她裹身的被单,一把掷到床下。
「啊──」杨舒童忍不住轻呼,失去遮掩,她娇嫩的裸体完全展现在他眼前,被他摊在怀里。
「你干什么……」她的声音模糊了,因男人直接攻击她的腿间。
那粗糙的指尖穿过女性密林,寻找着珍珠般的蕾儿,轻轻碰触着、捏挤着,她全身彷佛被电流穿透,只能抱住他的臂膀,红透小脸急促地喘息。
「你……你好可恶啦……」这句话带着撒娇的味道,又有点求饶的感觉。
男人扬起性格的微笑,手指开始加倍可恶地欺负她。
「嗯……哈啊……」她难以抗拒地弓起身躯,腿间很快地渗出暖潮,濡湿了他的指,也成功地引诱他去深探。
「我可恶吗?」他用一脚勾住她的腿,不让她合起,手指或重或轻地抽插着,那朵玫瑰在他的折腾下,美得教人心醉神驰。
「你、你可恶……好可恶、好可恶……啊、啊啊……」她可怜兮兮地娇嚷,秀眉蹙起,通红小脸满是无助。
他吻住她,跟着扶起她娇软的身躯,扳开她的腿,让她跨坐在他大腿上。
此时,他一手揽住她纤细的腰身,一手扶住底下的热根,在纠缠她的小嘴时,那团热火一举挺进她张开的腿间。
杨舒童浑身一颤,进出的呻吟纷纷让他吻散了。
「老天……妳好紧。」男人低低喘息,将她缓缓压向自己,直到那巨挺完全没入她的柔软里。
这样的结合姿势,让她的细致密密地包裹住他,像是第二层肌肤般套在他的男性上。
惊人的热度不断攀升,才短短几秒,房中的空气再次沸腾,将两具交缠的裸体蒸出薄汗。
「太美了……」他发出近乎痛苦的赞叹,扶住她的腰,帮助她上下动作,也运用着床的弹力,不断地往她体内顶弄磨蹭。
「嗯嗯……嗯……哈啊……」杨舒童被他越来越快的速度震得晕眩不已,头不禁往后仰,贡献出浑美的胸脯让他品尝。
欲望席卷而来,夹带着浑沌不清的东西,他们熟悉彼此的身体,但对于感情,却仍未清楚地说明。
他真的好可恶啊,但碰上这样的他,杨舒童真真没辙。
她最最羞人的一面,早被他看尽、看透,在他面前,她就是这么赤裸裸的,抵挡不住他的侵占,只能跟着沉沦。
这就是喜欢上一个人的无奈和甜蜜吗?
这样的心情啊……足以让每个渴望爱情的女子感动、落泪、痴缠……
那这个男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