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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药箱里有一把电子耳温枪,她先对自己测试,显示出正常体温,跟着又放在他耳中测量,嘟嘟两响,结果出来了,三十八度三,果然在发烧,不过幸好没有烧得十分严重。
从箱子里翻出一块成人退热贴,她按照使用方法,撕开薄膜贴在他宽额上。跟着,又翻出退烧药,她迅速地读过盒外的说明,拨了两粒胶囊凑近他的嘴,柔声哄着:「绍伦,吃药了,把嘴巴张开。」
男人迷迷糊糊地眨眼,俊朗眉心皱起,赌气似地别开脸。「不要吃药。」
「不行,你在发烧,吃了才能退烧。乖,张开嘴。」她扳过他的下巴,上身揍得更近,用臂弯的力量微微抬高他的颈项。
「求求你张开嘴巴,好不好?」说着,她眼眶又红了,焦急神色显而易见。
躺在她细弱的臂弯里,霍绍伦怔怔望着那张小脸,没力气再坚持什么,唇便乖乖掀开,等着她送药进来。
终于,她破涕为笑,喂着他吃药,把装着温开水的玻璃杯揍近他的下唇,小心翼翼地喂他喝水。
他彷佛很渴,竟咕噜咕哈把一大杯水喝得精光。
「还要喝吗?我再去帮你倒一杯过来,好不好?」她细心地擦拭他微湿的下颚,见他双唇动了动,却没听清楚他说什么。
「什么?你要什么?大声一点。」放下杯子,她整个人靠了过去,耳朵几乎都快贴在他嘴上。
蓦然间,她腰间一紧,还来不及反应,整个人就被锁入一副宽阔的男性胸膛。
他翻身压住她,氤氲的黑眸凝视着她愕然的小脸,温热气息扫上她的嫩肤,沙嗄地回答了她的问题:「我要妳……只要妳……」
男人说──
他要她。只要她。
她的心像擂鼓似的,咚咚咚地乱响一阵。
但是,拋下那句宣言后,他整个人忽然像被抽光力气一般,俊脸咚地埋进她肩窝。
他的一只大手还搁在她胸房上,犹如在探测她的心跳,而他的一只腿大大方方地压住她的小腹,把她困在身下动弹不得。
男人就这么睡着了。唉……
他热热的气息规律地喷在她的粉颈边,把她搔得有些痒,而一颗心却如同浸淫在温暖水域里,毫无重力地轻轻漂荡。
杨舒童并不想挪开他沉重的身躯。
说实话,她甚至是眷恋着这种依偎,也喜欢他占有的姿态,彷佛她是多么重要的宝贝,要紧紧抓住她才能安然入睡。
原来,这一年多的相识,他们不仅仅是「星期五情人」,她对他动了感情,他的心似乎也偏依了她。
这……能算是日久生情吗?她咬咬软唇,眼眸轻阁起来,逸出一声带着心酸的甜蜜轻叹。
揽着他的身躯,她不知不觉间也睡着了。
不晓得过去多久,恍恍惚惚间,她被一股奇异的焦躁感唤醒神智,感觉一双男性手掌正抚弄着她的身体,在那着火般的抚触后,是一个又一个湿润的亲吻,印在她粉颈上、香肩上,然后含住她早已有了反应的玫瑰乳尖。
「嗯哼……」被电流穿透一般,她微微弓起身子,掀开长而翘的眼睫。「绍伦?」
唉……这男人不是在生病吗?病得昏昏沉沉,怎么还有力气「攻击」她?
她的疑惑一下子就得到解答了。
霍绍伦额上的退热贴不知什么时候被撕掉了,黑瞠朝她深邃又神秘地瞥了一眼,此时,她全身赤裸,美丽的玉腿被他强而有力的双臂分别撑开,这个姿势让她腿间的娇花完全呈现,也让男人再也耐不住等待。
他冲进她体内,沉得很深,饱实地接受她的滋润。
「哈啊──」杨舒童立即明白,他的确恢复得很快。
「小童……老天,妳总是这么紧、这么热……」他艰涩地吐出话,开始一连串的律动,撞击着她的花心,将她捣腾得小脸通红、全身肌肤也染成极端诱人的瑰丽。
「绍伦……绍伦……啊、啊啊……」她不断喊着他的名字,身体的每一个细胞在他的招呼下全都苏醒过来了。
她绽开醉人的甜美,任由他尽情采撷,那朵甜花泌出更多爱液,随着两人紧紧结合的动作牵出缕缕晶莹。
「我多么想念这些……小童,妳来了,我不让妳走,我要妳……让我好好爱妳……」
「绍伦……」
床上交缠的两具身躯换了另一种姿势,惊人的热力持续加温,谁也抵挡不了,谁也不想抵挡,就让彼此在对方怀里尝到天堂的滋味,领略着灵魂和肉体合而为一的快感和虔诚。
「小童,我的小童……」他捧高她的臀,感觉到她体内的收缩,将他的火热紧紧吸住,那风起云涌的痛快几乎要把人逼疯。
是的,疯狂。极度疯狂。
和她每一次的欢爱,听她那张艳红小嘴不断逸出的娇吟和泣声,看她在身下激情、扭蹭、摩挲,在达到高潮时的抽搐、倾泄和软化,每一个模样的她,都足以将他逼至疯狂。
「绍伦……呜呜呜……慢一点,我、我承受不了……太多、太快了,人家没办法……呜呜呜……」她喜极而泣,随着他的抽撤舞弄起身体。
喜悦多到难以承受,她的身体彷佛要爆炸开来,也彷佛要被完全掏空,矛盾的感觉不断冲击,一波强过一波,燃烧着她的理智。
炽热气息两相交融,她藕臂紧紧攀住男人的颈项,主动地吻住他的嘴,丁香小舌窜进他舌腔内,热情无比地纠缠,似乎是想藉用这样的方式来释放出过多的感官刺激。
霍绍伦一下子就反守为攻,揽起她的玉背,让她跨坐在他大腿上,两人胸贴着胸,热烈地亲吻,热烈地结合。
「绍……」她喘着气,终于败下阵来,扶住他的宽肩呜呜哭泣,「绍伦……没力气了,我、我没力气了……」
头晕了,身体也瘫软了,杨舒童举白旗投降了。
霍绍伦扶住她的纤腰,享受着那柔软又坚挺的胸脯磨蹭着他结实宽胸的快感,吮住她发烫的耳朵,低低喷气:「就快到了,跟我一起来,小童……我们一起到那个地方……」
「嗯……」她将自己完全交给他。「不要丢下我,我不要独自一个……不要……」
「不会的。」他沉声保证,再次吻住她的小嘴。
她娇软地响应,所有的呻吟全化作呜咽,因他动作猛地激烈起来,短促却深入地摩挲,把他的欲望深植在她体内。
「小童,我要给妳很多、很多……喝啊──」他吼叫起来,额角和手臂的筋都明显地暴突了。
灼流由巨大的热源疾速喷出,随着第二声、第三声、以及后头发出的每一声低吼,那浓密的白浆尽数洒在她的花园里,被她的温暖所呵护。
「绍伦──」杨舒童哭喊出来,紧紧抱住他的身体。
这一刻,两颗心这么接近。
气息交融了,灵魂也重叠了,根本分不清谁是谁……
因为,他们己合而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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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被彻底地爱恋过,杨舒童这一觉睡得很沉。
男人一直将她拥在臂弯里,她眷恋着他的气味,那安全的守护宛如避风港,让她的心柔软、充实,沉醉着不愿清醒。
然后,是阵阵的骚动刺激着耳膜,那声音忽远忽近,一下子高、一下子低,一会儿是急促地倾泄成串,一会儿又低低地啜泣着、控诉着……
是谁……
她迷蒙地睁开眼睛,失去男人的拥抱,就算被子正密实地盖在身上,下意识里仍然感觉到冷意。
是谁在哭泣?
她幽幽想着,再次眨眼,终于清醒了些,忍不住好奇,俏俏地掀被下床。
拿来男人随意挂在椅背上的大浴袍套上,在腰上打了个结,她赤着脚无声地旋开门把,见到的景象却教她不禁怔然。
客厅的沙发上,那位赵家大小姐就赖在霍绍伦怀里,双手像蛇般紧紧缠绕在他颈子上,一张俏脸哭得梨花带雨,好惹人怜爱。
「我不要退婚了,我不要和你解除婚约,绍伦──我还是你的未婚妻,对不对?呜呜呜……这几天人家好难受,你真狠心,爷爷来跟你退婚,你就真的答应了,你根本没把我放在心里,呜呜呜……你好狠心啦……」
霍绍伦抓下她的藕臂,试着将她推出一段距离,可是她赵大小姐是存心跟他卯上,硬巴着他不放,还故意拿丰满的胸脯蹭跟着他,小俏臀不断地在他大腿上摩挲。
「茵茵,不要这样。」他阴沉地说,脸色不太好看,很后悔刚才一时心软开门让她进来,如果不是念在父亲曾受过赵家爷爷的恩惠,他根本不想留面子给这个被宠坏的大小姐。
他冷静又说:
「婚约退了就退了,这样对妳我都好,我不是好男人,妳真嫁给我,是一连串不幸的开始,我绝对不会对妳忠诚的。」
「我不管、我不管!」她哭嚷着,「我现在不退婚了,不行吗?」
「赵爷爷己跟我爸爸说了,既然如此,我们之间就不再是未婚夫妻,现在妳想嫁我,但我不想娶了。」他故意扯出凉薄的笑,眼神变得冰冷。「我对妳根本没有感情,而且,妳的身体根本引不起我的性趣,就算妳脱光站在我面前,我也不会有太大的冲动,毕竟,我什么样的女人没尝过?而妳这个模样,漂亮是漂亮,但不懂得温柔体贴,身材还算不错,却不懂得妩媚风情,请问,我娶妳干什么?」
「霍绍伦!」她怒气冲冲,眼睛不停流泪,猛地跳离开他的大腿,「你……你下流!下流又无耻的花花公子!你……你总有一天会得性病,全身烂光光。」大小姐终于恼羞成怒了。
霍绍伦冷笑了声,双手一摊。「既然如此,我奉劝妳还是少来勾引我,免得哪天被我传染了性病。噢,对了,差点忘记,基本上呢,我对妳是绝对不会有兴趣,所以就算我不幸中标,也对妳没什么影响。」
「霍绍伦!」这简直是天大的侮辱。赵茵茵再次被气得全身发抖,小脸通红,美丽的五官有些扭曲。
这一次来,她是想试着挽回局面的,之前是她太冲动,也对自己太过自信,以为只要请出爷爷,霍绍伦始终会低头认错的,但事实证明,她赌输了。
造成这般情况,她觉得好不甘心。
她仍想给他一次机会,但是男人根本不领情,不断地给她难堪。
就在此时,她气呼呼的小脸一抬,瞥见站在卧房门后的杨舒童,明亮双眼不禁瞠得又圆又大。
「妳──」她手指指着,胸脯急速起伏,「妳这个狐狸精!」
高声骂人之后,她竟还挥舞着双臂想冲过去打人。
杨舒童手仍按在门把上,就怔怔站着,等着对方冲过来,也不懂得赶快关起房门躲避。
「够了!」再闹下去当真没完没了。霍绍伦沉声低喝,几个跨步追上来,一把按住赵茵茵的肩膀,将她用力地板开,丝毫不会怜香惜玉。
惊呼一声,赵茵茵倒退了好几步,俏臀撞上沙发椅背,差点跌倒。
「霍绍伦,你敢打我?!你竟然打我?!」见男人以护卫的姿态挡在卧房门前,保护着别的女人,赵茵茵这辈子还没受过这种「不公平」的待遇,顿时委屈至极,眼泪流得好凶。
他眼神变得阴沉,嘴角冷酷地勾勒。「既然妳这么指责我,那我只好恭敬不如从命,干脆揍妳一顿出气。」说着,他慢条斯理地卷起衣袖,五指一握,指关节发出喀喀声响。
「你想干什么?!」赵大小姐突然气弱,有些害怕地看着男人靠近,逼得她不禁往后退。「为了那个女人,你敢打我?」
「没什么是我不敢做的。妳如果再把我惹火了,还这样纠缠下去,我不介意打女人。」他冷厉地玻а郏笂吇狗俏也患蘼穑俊埂
「霍绍伦,你混蛋!」赵茵茵用力跺脚,抓着包包就往大门方向冲。
她狠狠地将红铜门甩上,再砰地把外面的铁门也重重关起,以证明她到底有多么的气愤。
终于……霍绍伦吁口气,想着他都做得这么绝了,和赵家的婚约应该真的到此为止,断得干干净净了吧?
他转过身来,双臂抱在胸前,直勾勾地看着站在卧室房门边的杨舒童。
刚才那几幕像极了三流编剧写出来的连续剧,杨舒童看得傻愣了,不晓得能说什么话好,就拿那对兔儿般的大眼,静静地回望着他。
「睡醒了?」他问得轻松,暗自打量着自己的大浴袍套在她身上所引起的效果,发觉这模样的她特别让人有感觉。
「嗯。」她脸颊热烫,不禁腼腆地垂下视线。
「过来。」他仍是一派轻松。
她再次扬起兔儿般的无辜眼眸,小手下意识抓住前襟,觉得身上的浴袍虽然都包得好好的,但他的目光赤裸裸的,彷佛要将她剥得精光。
那猎豹般的眼让她心脏又狂跳起来,血液渐渐变热。
唉唉……她不得不对自己承认,这男人总有本事在短短时间内便唤起她兴奋的颤意。
两人之间还横着不少问题待解决,她却在他不知是刻意、抑或是无意的撩拨下,双膝有些发软,口中却不断分泌出唾液,全因他浓烈的男性费洛蒙刺激着她。
「小童……」他忽然低柔地唤着,像情人的爱抚,「我要妳过来。」
她真是着魔了,被他吸引着,裸着莲足,踩着无声的步伐来到他面前。
她红唇微掀,想要说话,却惊呼出来,因为男人出其不意地将她拦腰抱起,等稍稍回过神来,他己坐回沙发上,而她便被他因在怀中。
「你、你……放开我。」她雪容忽然沉凝下来,适才的顺从不见了,唇嘟起,挣扎着想跳下他的大腿。
「放开我。」她重申。
霍绍伦挑了挑眉,双臂轻易困锁了她,不解地问:「怎么了?」
她唇嘟得更高,别开脸不去接触他烫人的目光。
「怎么突然生气了?不说吗?」略微停顿了下,他将嘴凑近她的耳畔,慢条斯理地说:「再不说……我等一下可要脱妳的浴袍,好好惩罚妳。」
杨舒童心脏咚地一跳,双颊火烧般灼热,她瞪着他。「你……你身上有别人的味道,你放开,别来抱我。放开啦!」说着,她粉拳像雨点般落了一阵,全往他胸膛上招呼。
霍绍伦一怔,跟着竟哈哈大笑,任由她发泄。
「你还笑?你……唔晤……」她的小嘴猛地被男人的热唇堵住,挣扎的身躯也被牢牢抱住。
他的吻带着神奇力量,没几下就安抚了她,吻得她全身战栗,连脚趾头都蜷缩起来,享受那电流贯穿的快感。
片刻过去,霍绍伦终于放松吸吮她小嘴的力道,鼻尖轻蹭着她的,欣赏着女人迷蒙、可爱的神态。
「这样,我身上的味道就全都是妳的了,小童……我的小童……妳刚才吃醋的样子好可爱,妳知不知道?」
杨舒童费了一番气力才拉回远扬的神智,顿时,她轻喘了声,满面通红地眨动灵秀大眼睛。
「我、我才没有。」她结巴地辩驳。
「没有什么?」
「没有吃醋。」
「什么?」他像是听不懂地挑眉。
「吃、醋。」
「喔……对啊,妳是在吃醋,我知道呀。」英俊脸庞咧出奸计得逞的笑。
「你──」杨舒童说不过他,也辩不过他,嫩颊不禁鼓起,咬着唇不说话了。
「小童?」他的嗓音像大提琴般悦耳,爱抚着她的神经。
她轻哼了声,不去搭理,漠视蠢蠢欲动的心。
霍绍伦暗暗微笑,仍继续用嗓音「欺负」她,喃问着:「为什么昨晚会来这里?妳不生我的气了?」
她还是不出声,但微促的呼吸声和起伏略剧的胸脯泄漏了一切。
他低低叹息,热息扫动她的发丝,也彷佛烫着了她的肌肤,就见她轻轻一缩,却避无可避。
「小童……昨天晚上,我以为是在作梦,以为自己又梦见妳,因为只有在梦中,妳才肯静静听我说话,让我解释这些紊乱的事……然后是在半夜,我烧退了,醒来看见妳睡在我身下,脸蛋这么沉静、美丽,眼睫温柔鬈翘,小嘴柔软诱人,像是等着王子来品尝……」
「你又不是王子。」忽然,她回了一句,随即就后悔了,可惜就算是放出千里马也追不回来。
霍绍伦愉悦地笑,笑得她脸蛋更红,像朵盛开的玫瑰。
「小童,我不是别人的王子,但我肯定是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