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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绍伦愉悦地笑,笑得她脸蛋更红,像朵盛开的玫瑰。
「小童,我不是别人的王子,但我肯定是妳的。」
「啊?」她心一震,怔怔望住他。
他微笑又问:「妳肯听我解释了吗?」
她凝视他片刻,眼波荡漾着,幽幽出声:「昨天……雪希来花店找我,把你的事大致说过了,她……她说,是我误解你,就算你隐瞒我,初衷也是想维持彼此之间的感情,她还说……我应该要给你机会解释,而不是直接把你三振出局,她、她又说,你这些天心情不好,一直灌酒,三餐都不吃,把自己搞得一团乱……是她把这里的钥匙塞给我,又把我载到这里,要我无论如何都得上来看看你,顺便……顺便……把事情谈开,她她她……」她的细喃消失在他的深吻里。
深深纠缠了她的小嘴后,再次吻得她全身发软,霍绍伦终于抬起头,黝瞳刷过迷人光辉,低嗄启唇:「我不要听雪希这个『她』到底说了什么,我只想听妳心里的话,既然妳已经从雪希那里知道我的事……妳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我……」她心跳得好快、好响。
是的,她有好多话要对他说。
从昨天听完雪希的解释后,想见他一面的渴望几乎要折磨死她,恨不得马上飞到他身边。
如今,他清醒着,烧已经退了,眼神这么迷人,正等待地直视着她……
「其实,你不是花花公子,你也没有玩弄谁的感情,更没有放荡风流,那些……什么3 P、 4 P等等的事,都是你故意制造出来的……」
他深深看着她,仍继续等待着。
杨舒童又轻启朱唇:「你是为了想引起赵家关注,让他们主动退婚,让你父亲在赵老爷子面前不会那么难做人,你把过错和责任都揽在自己肩上……」略略停顿,她深吸了口气,扬起清亮的眼眸,声音好轻。「我想……我欠你一句道歉的话。对不起。」
对不起?!
「就这样?」
霍绍伦俊眸玻У酶福买Ρ两簟!
这什么跟什么?!
他以为,她昨晚特地跑来这里看他、照顾他,心里早明白自己喜欢他,甚至是爱上他,如今她对他的误解己然澄清,但等了好半天,她就只想对他说一句──对不起?!
「我不要妳道歉。」他气闷地说,带着惩罚意味重重地啄吻她的樱唇,力道之大,都把她吻痛了。
尽管双唇被滋润得红肿起来,像颗晶莹的樱桃,杨舒童仍是一副无辜模样,吶吶地说:「我、我确实该向你道歉的,我……骂了难听的话,说你下流、无耻,还骂你是花花公子,没有爱情道德,我……我误会你了……我不听你解释,是因为心里好难受,真的好难受……」
话说到这里,她悄悄地揪着心口,彷佛忘不了当时那种痛苦的感觉,嗓音不禁微微哽哑。
「那时候,像是要刨掉一块肉一样,几乎听得见心脏滴血的声音,然后……整个灵魂都空空荡荡的,每个脚步都是虚浮着,踩不到地的感觉,就只觉得胸口好痛……真的好痛……」
忽然,四周变得好安静。
她咬着下唇瞧向他,不知自己眼眶中己含着湿润,只是奇怪着男人的俊脸为什么有些模糊了?
「小童……」霍绍伦忍不住轻唤。
她轻喘着,定定与他相凝视。
「妳爱上我了。」他嘴角似乎在笑。
秀脸有些稚气,那对美丽的眼睛闪动着连自己也不知道的柔情。
她爱上他……
是呀,她早就爱上他。
如果不是因为爱他,为什么会由着他操纵自己的喜怒哀乐?
在这一年多的日子里头,她总是隐隐约约期待着与他约会的星期五之夜,那些美好的夜晚,他给予她温暖,就如真正的情人。
她一直压抑着不愿多想,然而现在,她敞开心胸倾听自己,原来真是彻底的动情了。
他的体热和气味慢慢占领了她的身与心,在不知不觉间蚕食鲸吞了她的感情,让她一天又一天地爱上他。
「我……爱你……我、我爱你……」她眨眨眼,泪水沿着香颊滑下,略顿,又微笑颔首。「对。我爱上你了,就爱你一个,所以……所以才懂得心痛的滋味,是你教会我心痛的感觉……」
「小童!」他声音略哑,俊脸有着怜惜,「不会了、不会了,我不会再让妳心痛,我要好好爱妳,让妳快乐。」
他的话这么悦耳动听,他的吻就像雨点般纷纷坠落在她的俏脸上。
杨舒童叹了一声,小嘴微掀,随即教他的气息占领,相濡以沫地交缠着,勾引出心中甜蜜的滋味。
「绍伦……」她吐气如兰。
「嗯?」
他的手抚着她柔软的曲线,探进浴袍前襟,握住一边温热的丰盈,引来她猫儿般的娇吟。
「人家……」杨舒董喘着气,努力要济出话来:「人家嗯哼……还、还有话要问清楚啦……」
「妳问,我有在听。」霍绍伦嗓音低哑,双手和唇舌仍继续着动作,把她当作一道美味无比的大餐,又舔又吮的。
「你正经一点……等、等一下……」
她心里还有话,她想问呵……他说要好好爱她,让她快乐,这个「爱」是怎么样的爱法?
是像她倾了心,让他占领思绪、掌握了一切的喜怒哀乐?
还是他所指的「爱」,是烈火般的情欲,凿进她身体、燃烧她的理智?
可是好恼人呀,他根本不让她静下心来,把一句话说全。
「绍伦……好热……你、你不要再一直亲人家,亲个不停了……」让她大脑恢复一下机能嘛。
男人低低笑着。
「好热吗?那就把浴袍脱了,我不亲妳,换妳来亲我。」
他诱哄着,拉着她的小手去碰触他腿间的肿胀,要她为他服务。
杨舒童被动地随着他的动作爱抚那男性的火源,即使隔着裤子,仍明显地感受到那里蓄满力量,等着被完全释放。
她羞涩地叹息,抬起水汪汪的眼睛,刚好对进霍绍伦欲望情潮的黑瞳,瞬间激迸出火花,周度的温度猛地飘高。
「你、你又想要了……」她可爱地叹气,两颊晕红得不得了。
「我是正常的男人,一个美女坐在我大腿上,酥胸半露,不断、不断地诱惑我,让我心跳加速、脸红耳热,我当然想要。」他实话实说,一手又老实不客气地伸去袭击她的胸乳。
他还不想这么快就脱去她的浴袍,因为那将会丧失不少乐趣。
此时,她酥胸半敞、香肩微露,还裸露着一大片的玉腿,惹得人想对她为所欲为,好好地在她身上犯下那些「淫恶」的「罪行」。
感觉他粗糙的手指正似有若无地在她乳晕周围闲画,杨舒童倒在他肩窝上轻轻喘息,体内的热度飙得更高,逼出一层香汗。
「你胡说啦……我、我没有诱惑你,都是你、你不放开人家……」她丝毫不知自己媚眼如丝,吐气如兰的模样有多诱人。
「还说没有?」霍绍伦玩得上瘾,血液里兴奋的因子四窜,英俊脸庞也泛着薄红。「妳全身上下每个细胞都在诱惑我,无声地鼓励着我,要我放手去干,尽情去干,好好享受一番。」
男人越说越露骨,杨舒童对这样挑逗的情话毫无招架能力,小脸羞得像颗熟透的桃子,但也被他成功地挑起火热的渴望。
她感觉到小腹一紧,渴望着被占有,温热春潮正悄悄地渗出腿间,滋润着女性的娇花。
「你对别的女孩儿,是不是也会讲一样的话?如果……坐在你大腿上的是、是别的女人……」
他朗眉淡挑,眼神深邃,嘴角扬起一个好性感的弧度。
「妳还是怀疑我是棵花心大萝莓?」
她咬咬唇,嗫嚅着:「你的条件那么好,要找到比我更好、更漂亮的女人……根本不是难事,我想,只要你勾勾手指,就会有好多女孩争先恐后因过来的,我、我不是怀疑你,是怀疑我自己,我有什么好?会让你想要跟我在一起?」
他沉默了几秒,这几秒对杨舒童而言,宛如一个小时那么长。
然后,他鼻尖轻蹭着她的发丝,终于缓缓启唇:「妳当然好。至于有多好呢……嗯……我一时之间很难解释给妳听,等哪天我有空了,再慢慢列出一张表来给妳。」
「啊?」她揪着心等待他的解答,结果就被他这么唬弄过去?
他低低笑了。
性格方唇凑近,啄吻她的小嘴,觉得她一脸晕晕的模样实在可爱。
杨舒童弄不懂他,左胸发热,不禁鼓起勇气问:「那……你、你是不是也、也爱上我了?」
他爱她吗?
霍绍伦五官柔和,却扬起神秘的笑,模棱两可地拋下一句:「妳说呢?」
「嘎?」她又怔然了,又是一脸晕晕的可爱样,又惹得男人不断地往她香脸上撒落热吻。
唉唉唉,和他说话好辛苦呀……
杨舒童踢了踢小腿,还想继续和他「说清楚、讲明白」,突然间,一切言语化作绵绵的呻吟,逸出樱唇。
男人的手指在这时恶劣地指揉她的乳尖,以邪恶的技巧和力道摩挲着、轻描柔捏着,刺激得她像小蛇般扭动起来。
「绍伦……」呜……讨厌啦,这男人怎么能这样「对付」她?
「小童……我爱不爱妳?妳说呢?」
「呜……」她已经分不清他的爱,到底指的是哪一种了。
但是,她对他的感情,自己心中再明白不过,是当真交出了一颗芳心,收不回来了。
「你你你……你好坏、好讨厌……」全身力气彷佛被抽光似的,她略带哀怨地轻捶他的胸。
霍绍伦仍用那诱惑的嗓音低哄:「对,我是坏得很,又让妳讨厌得很,可是没办法,妳就是喜欢我,偏偏喜欢上我,小童,妳爱我……对不对?」
他越来越懂得如何对她索求一次又一次的真心交付,也越来越懂得利用「局势」诱她说出口。
男人也爱听甜言蜜语,他当然不例外啦。
「妳爱我,对不对?说……小童,我喜欢听妳说……」他的手滑进浴袍下摆,在她腿间轻揉慢捻,窃喜着那处蜜地己湿润无比。
「我……绍伦……我爱你,是的……我爱你、爱你呵……」
她的坦率为她赢来一记绵长的深吻。她轻轻眨着眼睫,轻喃着:「我不要你身上有别人的气味,我……我爱你……你要我说,我就说……你的身体和你的心,我统统都想要,不愿意和别的女人分享,我要自私地拥有你,让你只属于我一个……」
这是她藏在心底的愿望,要这个男人全心全意地爱她、怜她、疼她,她的爱是自私的,没办法与别的女人分享他。
男人的眼中闪过锐利光辉。
随即,他那深渊般的眸底漾出温柔浮光,像对她响应着什么,说是含蓄却又热烈,神秘中充满吸引力。
猛然间,他将她打横抱在怀中,站了起来。
「绍伦?」柔嗓渗出淡淡疑惑,她小手攀住他,「怎么了?」
男人垂首,俊唇轻牵:「没怎么样,我们洗澡去。」
「嗄?!洗、洗澡?」
他笑着。「是呀,妳不是不喜欢我身上有其它女人的气味?刚才那个赵茵茵赖在我大腿上,对着我又蹭又磨的,肯定留下她的香水气味了,妳不爱,我去洗干净,不好吗?」
她无辜的样子又跑出来了,怔怔望着他。
「那……那你去洗就好了,等你洗完,我也要冲个澡的……」
「何必这么麻烦?浴室够大,浴缸也够宽敞,我们可以一起冲澡,然后,再一起泡澡。」他忽然压低声音,充满磁性地说:「我们还可以互相擦背,妳说对不对?」
「你……你……」杨舒童小脸红得如熟透的西红柿,都快要冒烟了。
这男人呵……把她抱进浴室里,哪能只是冲冲澡、泡泡热水,然后相互擦擦背这么简单呀?
可是,她脸红归脸红,全身却泛起微麻的兴奋感,电流从脚趾头慢慢往上窜爬,一颗心羞涩又期待。
唉呀!他不是总爱摆忧郁,寡言又冷峻的男人吗?
为什么认识得越深,越觉得自己看人的目光奇烂,竟然会产生这么大的偏差?
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霍绍伦?
又或者,两个都是他?
唉唉……暂且不管这些问题,总归一句,她是被这个男人给带「坏」啦,对他的诱惑己完全没有抵抗的能力,只等着让他为所欲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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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过天青。
绵绵的春雨终于停了,暖暖的阳光普照大地。
而杨舒童的爱情就如同这温暖不燥的春日,柔软美丽,又带着难以言喻的香甜味道。
花店里的两个工读生已深刻地感受到老板身上辐射出来的恋爱气息,而店里的花开得特别鲜妍,人说万物有情,八成那些花花草草也被灌养了无形的甜美爱意,才会那么有元气。
「舒童姊,什么时候请吃喜饼?」
「是呀,我等得好心急呀。」
今天,李香育和朱晓青都跑来花店里帮忙,稍稍空闲下来,又故意拿着这些事闹杨舒童,就是知道她脸皮薄。
果不其然,杨舒童嫩颊迅速地飘来两朵红云,嘴角忍着笑,忍得有些辛苦。「你们两个如果太闲的话,一个去街角那家蛋糕店买点心回来,另一个去泡壶花茶或热咖啡,我请你们吃下午茶。」就是别来「欺负」她。
两个女孩同时嘻嘻地笑了出来。
李香育行了一个童子军礼,朗声说:「遵命,我立刻就去买。」耶耶耶,拗到一顿下午茶耶。
朱晓青也学着她的动作,开心地说:「那我当然就去泡茶、泡咖啡啦,呵呵呵……大家都来下午茶,可以喝茶、吃点心,再来讨论婚礼的大事和小事哩。」
「咦?晓青,妳哪时候变得这么聪明?懂得善用时间耶。」李香育夸张地瞪大眼睛。
朱晓青骄傲地扬起下巴。「我本来就聪明。」
杨舒童简直哭笑不得,这对活宝真是又好气又好笑。
才想着该怎么为自己解围,好逃脱她们两人的「纠缠」,恰在此时,有人推门进来,挂在门上的串铃清脆响起。
「您好,欢迎光临──」三人异口同声,还带着明朗的笑意。
「小童,是我啦!」走进店里的男人举起手臂挥了挥,黝黑脸庞咧开一嘴白牙,笑得好阳光。
哇啊──五官正、身材佳、笑容好迷人,是正宗的帅哥耶!李香育和朱晓青眨了眨眼,心脏咚咚跳,都快要逸出叹息了。
杨舒童抬头望去,小脸一亮,掩不住惊喜。「志嘉,你怎么来了?」
言志嘉爽朗地说:「我开车上台北参加一个大学死党的婚礼,晚上要在饭店宴客,就在这附近,我想还有时间,就顺便过来看看妳。」
杨舒童拍了一下手,高兴地说:「太好啦,我现在就打烊,你等我一下下喔,我们去买些华姨最爱的样记绿豆糕和风黄酥,你带回去给她吃。」
傍晚六点多,言志嘉的厢型车后座已经摆了好几盒绿豆糕、凤黄酥,还外加一大袋的淡水名产鱼酥、阿婆铁蛋等等,都是杨舒童特地要托他带回台东给何碧华的。
另外,她也买了某家特别好吃的卤味和抓抓饼,两人都挡不住那香味的诱惑,虽然车子已经驶回杨舒童住所的楼下,两人却坐在车里就吃了起来。
「确定不上去楼上坐坐?」边咬着香Q的饼,杨舒童口齿不清地问。
言志嘉摇摇头,嘴里正嚼着一大块米血。「我等一下还要去参加喜宴,六点半入席,七点开始上菜,不上去了啦。」
「哇,那你还吃那么多?等一下肚子太饱,不就什么好菜都吃不下去了?」
他咧出一个孩子气的笑。「谁说的?我现在是先垫垫肚子,等一下才要大快朵颐哩,本人食量大如牛,妳又不是没见识过?」
杨舒童被他逗笑了,跟着问:「对了,你家的静美怎么没跟你一起上来?」
「她家里有事,不过我答应她了,会买礼物回去给她。」
「相亲相爱,很顺利喔。」她用手肘顶了他一下。
他还是笑,跟着头略偏地打量她。
「怎么了?」杨舒童双眼眨了眨,「为什么一直看我?」
「小童,妳好象变漂亮了耶?精神也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