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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昨天我还记得我衣服都给脱了,没道理他收手的啊?
除非,“难道你不行?”
一时失误,我问出口。
他脸色惨淡,“你说什么?”
“我虽然不懂,可是我没什么奇怪的感觉,我可以确定,我昨天晚上没有被你怎么样怎么样。”我百分之百确定!
和他一起至少已经一年了,那么久朝夕相处,即使他对我了如指掌,我对他也不赖啊,怎么说都一清二楚了。
“我……我看你醉了,不趁人之危。”
“你骗人。”他明明知道我怕痛,才喝酒的,怎么会放弃这到手的熟鸭子?谁知道下次机会还要到几时?
“你……什么时候那么聪明了?”他埋怨地瞥我。
“哼,本姑娘是小事马虎,大事精明。”
“明明是神经间歇性失调,一会粗,一会细。”
没听到,没听到,“别转移话题,到底是怎么回事?”
看他欲言又止,好象很为难的样子。
不会是……
“没关系,”我表现出完全不在意的样子,“现在男性的病症那么多,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一定有办法的嘛,别急。”
看他的脸色好象更差了。
我还不怕死地多加几句,“现在无性夫妻很多啊,柏拉图的爱情我一向很向往的。”
“我……没……有……那……方……面……的……问……题。”
他气得坐了起来。
哎,一年过去了,他的胸也没了,不,应该说是平了,和其他十七岁的男生没有任何的区别,但有肌肉,硬硬的,好想念那种软软的感觉哦。
“是因为……”
“因为什么啊?”
他瞪了我一眼,“因为你做的巧克力!”
巧克力?没想到是这个答案,巧克力,我的巧克力得罪他了吗?
“让我……拉了一个晚上,刚刚才睡了一会。”
一分钟,两分钟,我抱着被子和他对视。
终于,“哈哈……”。
我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怎么想都不可能想到我软玉温香地睡在他床上的一个晚上,他竟然只能和厕所相伴。
好可怜哦,可是,“你活该,谁叫你硬要吃的。”
“还不是你提出的条件!”他怒吼,可怜的人,男性自尊荡然无存。“我早知道你会有这种反应,一点也不会反思你自己的厨艺。”
感觉他头上好象冒烟了呐,我丢了个枕头给他,“你慢慢懊悔吧,我要去穿衣服了。”现在他好像恼羞成怒,好危险,闪啦。
“不行。”他拦腰抱住我,完全不顾身上的赤裸。“我不管,你要赔给我!”
“没这种事,情人节都过了,是你自己没有下手的。”嘿嘿,那巧克力,我果然有先见之明啊。
“不算,不算,我怎么样都不放过你。”他都开始耍赖,看来昨晚对他打击太大,他已经好久没有那么小孩气了。
怎么办呢?“好,你答应我再一个条件。”
“什么?”虽然知道不会是好事,但他还是好奇。
“我要你以前软绵绵的胸啦。”谁不会耍赖啊?再说,我真的不习惯硬硬的胸膛了嘛。我宁愿我男朋友娘娘腔,也要枕得舒服。
“你想都别想。”
啊,一个拦腰摔,我又回到了床上,被子也飞了。
混蛋,当我沙包啊。抗议无门,他低下堵住了我的不满。
我昏昏沉沉地想,我只是同情他拉了一个晚上,决不是因为他技巧好,绝对绝对不是因为他技巧好……身份
事情是从那天开始进入不可收拾的情况的,在一个秋高气爽的午后,说不上来我们谁责任大一点,但这件事本身完全是一个意外。
谁会想到我爸会在一个最不恰当的时候打电话来呢,照他的性格,此刻他完全应该是开着会或是其他什么的。
所以也不能怪月去接了电话,当然也不能怪我明明离电话很近却懒得去接。
于是,我私藏了个人的事开始逐步曝光。
不过,我可没傻到连同居都承认,我只是说是我男朋友恰好在我家而已。
好烂的借口……
我爸暴跳如雷,完全不相信,甚至要冲过来找月算帐,汗啊,还好被我挡住了,我答应在春节回家的时候带月回去介绍给他们。
而现在,离出发已经不远了。
“兔,你要不要留一点胡子啊?”我捏他那张白白净净的脸,怎么看都好象小白脸,而且是很小很小的小白脸。
“怎么办啊,你一看年纪就比我小,我不干啦,我爸一定会疯掉。”我倒在床上。
“比你小就比你小,那有什么关系啊?”他无所谓地说,完全不在状态嘛。
敲他的头,“你当然没关系,倒霉的是我嘛。”
他痞痞一笑,压到我身上,“我年轻力壮,而且有正当职业,打着灯笼都找不到。”
正当职业?这是第二个问题,我爸对闲在家的人无论如何都不会有好脸色的。
我推开他,坐起身,“我们要好好研究一下。”
他好笑,“研究什么?”
“对付我爸的策略啊,当然还有我妈。”
“说说看?”
“首先是年龄,你太小了吧。”
他不满地抗议,“你怎么能说一个男人太‘小’了呢,这绝对是诬蔑,不信我给你看。”说着,要解裤子。
“兔!别闹了。”房门口经过的小兔子以为是在叫它,一跳一跳地进来了。
一年过去了,这只兔子已经变得非常的肥大了,敢情是另一只兔子喂的好,反正我就顾着和它玩,其他的,我都不管,嘿嘿。
他意兴阑姗,显然对我的不感兴趣很受伤的样子,无聊。
眼角瞄到一样黑黑白白的东西,他气愤地走过去,把小兔抓出去关在门外。
小兔奋力挣扎,小爪毫不留情地回抓,可是它这小小的反抗早已不被月放在眼里。
哦,对了,虽然是月负责它的吃喝拉撒,可是他们之间争宠的现象也已经越来越白热化了。
不过,一般只要月不那么过分,我亦不参与其中。
“兔,怎么办啊?我知道你最有主意了,你不会让我失望的对不对?”男人啊,要先捧捧他。
果然,兔子尾巴即使短,可是也可以翘起来的。“你不就担心年龄嘛,有什么关系?我既然可以做一张假的身份证,当然可以再把身份证上的年龄改大一点。”
对哦,身份证上年龄大,最多和爸爸妈妈说他是一个非常娃娃脸的娃娃脸。
寒~
“你改到几岁啊?”
“比你大两岁好吗?”
“不要,太大反而看起来怪怪的,还是和我同岁好了。”嘻嘻,果然事情简单多了。
“那不就解决了。”他覆在我身上,开始致力于脱我的衣服。
偷偷看他一眼,好象心情还不错,其实他是色心大起,“兔,我们还要带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他虚应我。
“小兔。”
“我不是一直在吗?”他突然明白过来,大叫,“你要带那只死兔子!”
“不带它,它会饿死的。”或者是被自己的粪便臭死。
“我不管,我抗议,抗议到底!”
只是一只兔子而已,有必要吗?
****
最后,月的决不妥协还是成功了,不过下场是他砸了一大笔钱把小兔放在全市唯一一家宠物寄养处。
瞧他乐的,好象中六合彩一样。
反正不用省钱,我就和月一起坐飞机回家,快多了。
他的假身份证坦白说还真管用,原来是杰克做的,那就难怪了。
“杰克最近怎么样啊?”我在飞机上问月。
“听说他情况越来越好,只有一个问题。”月突然失笑。
“什么问题啊?”好象很有趣的说。
“他交了一个男朋友和一个女朋友,可是他还没决定他是同性恋还是异性恋。”好艰难的选择……
“双性恋不行吗?”一样不正常,何不彻底一点。
“他想啊,可是他的两个另一半不喜欢玩三P。”
啊?
“反正这在乔恩的眼里不是大问题,只要他别旧病复发就好。”
“也对,美国人比较开放嘛。”虽然我个人现在也比较认同他们了。
“乔恩很谢谢你,”月想说什么,却先笑了,“他们家终于不用再和杰克笔谈了。”
“本来就是,我很厉害的,以后可以开个治疗精神病什么的医院。”不理会月一副不敢领教的表情,他根本没有看见我在这件事上的闪光点嘛。
“他还让我告诉你,如果你有什么事要找他帮忙的话,他可以给你个折扣。”
折扣?找他除了杀人这回事还有什么好事啊?恐怕我这一辈子都很难用到了,这个折扣好阴险,中看不中用。
“又没用。”虽然钱对我而言也没什么用,月都不让我用自己的钱。
“涵,你毕业后有什么打算?”自从不知道哪天以后,他就开始叫我“小涵”,而不叫我“姐”了,反正只是个称呼而已。
巧的是,我名为“思涵”,而他姓“韩”,月就此一再强调我们是天生一对。
“兔,你有没有发觉,那边的一个空姐老是在看你啊?”
月毫不在意,“涵!我在问你话。”翻翻白眼。
“我知道,毕业后嘛,看看哪家大学要我,我去当教授,教教课嘛。”或者写写东西,反正家里也没有什么经济压力。
况且我文学系毕业,我也不觉得以我的脑袋可以赚大钱。
“就是,你还是太平一点比较好,最好当家庭妇女。”他一副孺子可教的赞许。
家庭妇女?不事生产和猪一样的那种?
免了吧。
“倒是你,别老把我当猪一样的喂就好了。”不知道重了多少。
想了想,一个严重的问题,“兔,你有没有想过去我爸家应该给他们送什么东西啊?”
“送东西?”
“对啊,比如老酒,蛋糕什么的。”好象很老套。
“我自有安排,你不必替我担心。”
我是怕他不知道中国的习俗,好心提醒呐!
****
安排?
“兔,我不觉得我爸有象四十岁不到啊?”
“是吗?”某人看向天花板。
“我也不觉得我妈的皱纹在你的按摩下减轻了。”
“是吗?”他继续装傻。
“兔,我真的从来没有这一刻有那么深的感悟,你知道吗?”
“我不想知道。”
“你真的真的好谗媚哦!”从刚进门我爸的脸一下子阴沉下来,到现在喜笑颜开,真的是世纪大变化啊。
啤酒肚变成富贵的象征,秃头也是聪明绝顶,连我妈那水桶腰在他的夸奖下都变得格外的婀娜多姿。他睁眼说白话的水准已经到了出神入画的境界了,脸皮那么厚,世所罕见。
偏偏他又是那一双诚挚的眼神,鬼都不信的话我爸妈还照单全收。
“还有,你怎么知道我爸喜欢那种黄酒的,还有他的香烟的牌子,我妈喜欢的护肤品牌子,你怎么会也一清二楚的?”
“碰巧碰巧。”
“兔,你其实很紧张对不对?否则,你不会那么仔细地准备的哦。”我偷笑。
“恩……我下去走走。”他终于脸红耳赤地下楼。明明比我还紧张,早就安排好了,还好象很休闲的样子,装样!
看妈在一旁看着我笑,“妈,你喜欢他吗?”
“思涵,我和你爸都没想到你能找到一个条件那么好的人,又和你同岁,又是著名大学提前硕士毕业的,还在电脑公司上班。”好家伙,没一样是真的。
“我和你爸还以为你一辈子嫁不出去了,本来嘛,你要身材没身材,要脸蛋没脸蛋的,再加上脑子也不太好。”
我有这么差吗?青筋冒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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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咚!”门铃响起。我还以为是月,就去开门,不想是我弟弟杨思文。
他见我一愣才反应过来,闷闷地说,“杨思涵,你死回来啦。”
没礼貌的小鬼,“杨思文,要叫我姐姐。”这就是我弟弟,从来不懂得长幼之分,永远处于叛逆期,估计一辈子也改不了了。
“你怎么脸那么红啊,”看他红着脸蒙头往里面走,好象不象是以前有嘴必回的个性,难道进了高中,改邪归正了?
“要你管!”他睬都不睬我,就越过我。
要关门,却被门外一只手挡住,是月,“兔,你回来啦?”
“恩,是我。”月清澈的声音响起。
在退开开门时,我却撞到站在身后不动的男人,不,男孩,干嘛啊?动都不动的。
“姐,你认识他?”杨思文回过身问我,感觉好象怪怪的。
“他啊,叫韩月,我男朋友。”哇,我弟弟有多少年没有叫我姐了,真是破天荒头一遭啊。
“你男朋友。”他默默重复了一遍,深深看了月一眼,就飞快回房了。
有毛病。
“他怎么了?”我回头问月。
月笑笑,“没什么,只是在楼下我们碰巧遇到了而已。”
好象没有那么简单呐。
真奇怪。
“杨思文,你有病啊?当传接手啊?”我看着再一次,我手上的重物转移到月手上,立刻就被他再抢了过去。
今天是小年夜,我们集体出门添购年货,月这几天都住在我家客房,而且有越来越得我老爸老妈喜爱之嫌,这个人啊,就擅长这方面。
奇怪的是,他竟然连我老弟都可以收服,我还没见过我老弟有哪几天在家不是横冲直撞,耍他大少爷脾气的,难道是因为月是客人?平常也没见他这样……
象今天,只要我交给月拎的东西,他就立刻帮月拎,我是他姐姐呐,他怎么没直接想到帮我拎啊?
“兔,你们第一天到底发生什么事啊?这小子让你收的服服帖帖的?”
月但笑不语,他死都不肯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
倒是思文在旁边插话,“姐,你别欺负韩月,老给他重的东西,他拎那么多怎么拎得动啊?”说完就抢过月手上的一个袋子。
欺负?我是彻底利用呐,别看月好象很瘦弱的样子,其实他厚重衣服下肌肉很多的说。
不过,看着月现在手上已经空空荡荡,而老弟手都快拎得抽筋了,我也实在无话可说。
月倒是一脸平静,没有介入之中,好象很习惯一样,再从思文手上拿回了几个袋子,“没事,你姐知道我拎得动,谢谢。”
就勾着我先走了,留下思文一个人呆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