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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在书院时,有次阴若花忽然要自己沐浴,找个理由将他支出去时,他就有些疑心,结果推门进入时,发现阴若花身上,尤其是胸部和腹部,全是吻痕,为这事,他哭了好久,直到阴若花没辙,是搂着他又亲又揉的,哄了一整夜。直到最后答应,等他及笄后,一定会好好要他的,他才停止哭泣。)
此种怪异的现象就连唐宁和房中的小侍们都看出有些不对了,不过各自的嘴里都没说出来。一时间是弄得阴若花焦头烂额。
除了这些以外,阴若花最最烦心闷气的,还是王府外的那一个。
他倒是不急着,整天逍遥自在的住在楚州新开的酒楼里,耐心得等着阴若花接他上门,介绍给府中众人,唉——我怎么和家里这些人说啊。
此次求学,是去四人(陈美华和南宫,红蕖)可是回来的却是五人啊。除了以上的四个人以外,还外加了一个孟家唯一的嫡出公子——孟兰音……
阴若花一边走,一边思虑着在阴韶华和大王君秦氏,未回信之前,先怎么向亲爹阮氏,开口说孟兰音的事;
结果刚走到西院正厢房,门房处,才一掀帘,就闻到一股香腻的粉气顿时扑面而来。直接印入眼帘的是两个俊美少年,正在那里咯咯的笑着,眼光一扫,房里差不多坐着十几位,房内是说说笑笑,热闹得很。
这边刚给阮氏请过安,那边阮氏就拉着她,向她一一介绍众位贵公子,看到一个个粉面微红的面孔,阴若花一时间觉得自己,一阵头晕目眩(其时是某花晚上太辛苦了),轻轻晃了一下。
唐宁立即上前来,托着她一只胳膊,而阴若花也是连装带扮的,按着唐宁的肩上,向亲爹阮氏告辞,然后又迅速向站在那里,阴健如的夫侍珞儿,打了个眼色,便逃之夭夭了,屋中有的公子,想起身追出,无奈被珞儿一把拉住,闲聊起来……
唐宁去大厨房,给她取冰镇燕窝了,阴若花躺在软榻上,心里有怨气无处发泄,有心事却无人诉说。
她瞅了一眼旁边坐着的陈美华,只见她折扇轻摇,悠闲自如,摆出了一副爱漠能助的淡然,微笑着摇摇头,向阴若花表示歉意。
眼望着这张脸,阴若花脑海里立时又浮现出一张似笑非笑的老脸,但凡逮着个空,就着人请她过去,探讨一下孟兰音的问题,弄得阴若花心里郁闷之极。
你说小老头(孟氏)也是,拽着我的小辫儿,揪一揪也就行了,你别可着劲攥住不松手啊,我这小辫儿功夫,再厉害,也经不住你这么紧拽着不放是不是?
心中一个声音响起,怨谁啊?谁要你睡了人家的儿子,毁了人家的名节呢,人家可是名门望族的嫡子啊,而且还是个身家——千万万的唯一继承人——
随之,另一个声音,更大声的响起:我睡了他?——根本就是他睡了我,我那时候,醉得就似个布娃娃似的,一动都不动,怎么动手啊,再说了,我书院房中还有两个眼巴巴的盼着我呢,我就是想干些什么,肯定也是找他们啊,我又不认识他,找他干嘛……想到了这里,阴若花忍不住冲着陈美华直撇嘴。
陈美华不好意思地笑笑,用充满歉意的口气说道:“哎呀,主子,不是我不帮忙的,孟家财大势大,而且又是你失礼在前,我总不能乱来不是,万一将来他真成了主子的正夫……”
阴若花沉默了片刻,叹口气:“算了,我还是自己解决吧。”……
阵风送凉,清朗的月色和一排排装扮喜庆的红灯笼,将阴王府装点的灯光辉煌。阴若花深深地吸了几口外面的新鲜空气,只觉得一时神清气爽,心情顿感舒畅,不知不觉间,加快了脚步向阴文墨的书房走去……
其实自打在阴若花出生后,就很少见这位母亲大人,就算见面也只是尊敬的行个跪礼什么的,倒像是外人一般。
不过,当她上回为了巡按大人的事,去请阴文墨的示下时,却发现这个平日里木讷敦厚的王府二王女,当真不容小窥。虽然表面上看上去谨言慎语的,可真正遇到要紧事的时候却半点儿不容马虎……
阴若花坐在那里和阴文墨一番谈话下来,是又喜又忧的出了一身冷汗:
喜的是,阴文墨并没有为此事而则怪于她,只是轻诉了她不加小心,那样一个聪慧的人,居然能着了人家的道,所幸孟家也是个大家族,在王朝中,虽非十大家族,但也是仅次于后。
忧的是,虽然府上近些日子里来了不少的贵公子,除了十大家族的嫡子,其余都只配做个侧夫什么的,而阴若花的大婚事宜,并不是她们可以单独做得了主的,必须请示睿王和大王君秦氏,才可以决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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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院南厢房内~
阴若花把头从大木桶里抬起来,水珠滴滴答答地从头发眉毛上滚落下来,流过眼睛,流过脸颊,然后在从下巴上滑落,像极了泪水,可是,终归不是泪水。
她看了看,站在桶旁轻拧双眉的,一脸担忧看着她的唐宁,一咬牙,豁出去了,猛然从桶里站起,上前死死地搂住唐宁的脖子,疚心疾首的哭了起来……
“小姐——可是有什么烦心的事,要和我说。——无论小姐要说什么,要做什么,宁哥哥都会一百个支持,因为我知道,小姐无论做何事,都是有原因的……”阴若花抬起脸来傻傻地看唐宁,一时间怔在那里……
唐宁一把搂住现在几乎和他一样高的,阴若花,轻快的给她将身上拭干,然后又将她抱上床,轻抚着她,让她把心中的话全都说出来;
阴若花这才呜咽着,一五一十地把全部的事情都讲给了唐宁听:
先是说到了红蕖男扮女装的事,而后又说到她和南宫的事……
最后又将,因为请孟氏帮忙,修理巡按大人,而欠下人情,结果和阴元虎到孟府去谢辞时,经不住众人的劝酒,多喝了几杯,当场醉倒,结果半夜醒来时,就发现自己双手搂着衣衫不整,只着内衣襟的,孟兰音公子……
而在门外守着的陈美华竟然不自知,最后孟家两位家主,也就是孟兰音的父亲和母亲,齐声惊语,是阴若花自己走错了房间,来到了孟兰音的寝室;
而闻声而来的阴元虎和孟氏,则在一旁打着趣,说是缘份到了,此乃天赐良缘等等……当时阴若花就算心里再明白,被人算计了,也无可奈何了……
孟家主夫非要携子同来楚州拜访,儿子未来妻家的,母亲和父亲大人……
唐宁听完后,沉默了片刻后,才轻叹了一口气:“红蕖的事,我早已就知道了的,不然也不会叮嘱他,叫他替你揉胸;
南宫侍卫的事,我也看出来了,从你们第一次出府喝茶下棋回来,我替小姐沐浴更衣时,就发现小姐的身子,有些异样,尤其是下体略微红肿,但是小姐不说,我也不能问的。
至于孟家的事,虽然出乎意外,但是小姐再过两个月,就要及笄了,年纪上也是可以娶正夫的了……
阴若花杏眼圆睁,傻瞪着唐宁,一动不动,唐宁微笑着轻点了点她饱满圆润的额头:
“快睡吧,明儿一早,还是将孟公子的事儿,回禀一下父亲大人吧,要不等他从别人嘴里知晓了此事,你就等着耳朵疼吧……”
随即房中响起唐宁轻哄阴若花睡觉的声音,片刻寂静后,忽然传出阴若花无比坚定的声音:“宁哥哥,明儿一早我就回禀爹爹,不用等我及笄了,先娶你进房,嗯——我要以大婚的礼数娶你,我定要给你一个风光无限的婚礼……”
次日辰时,清晨,阴若花站在窗旁,抬头看着天空,天空中几片的云朵缓缓移动,偶尔会挡住一方的阳光,投在地上便成了淡淡的疑云;
“你确定不是你的人做的?他们真的看清楚了?”阴若花肃颜正色看着她身旁的南宫玉瑟。
南宫玉瑟,也是一脸的严肃认真:“我确定,这次我可是将左右两个护法同时派去的,他们都说,还没动手时,就发现了,船上一片混乱,细听后,他们又跟了好久,终于确定,那个巡按大人真的莫名失踪了……”
阴若花手扶窗沿,喃喃自语:“不会吧,我的话不会那么灵吧,我不过送她上船,启程后,扬声高嚷了一句:“祝你一路顺风——半夜失踪!”
(画外):南州的山峦涧,安扎着密密麻麻的军帐,其中最中间的,一顶豪华气派的中军大帐内,是灯光辉煌;
一个传令兵飞速的跑向帐内,急跪到书案前:“禀告大将军——水鬼们已经将那个李姓巡按大人掳获,正往南州赶运……”
一个身材魁梧奇伟的男子,缓缓抬起头来,一双浓眉下的厉眼,炯炯有神,忽然他的嘴角向上轻弯,“心儿妹妹,即是你要她半夜失踪,我就让她半夜失踪,等你来了南州后,我就把此礼物送于你,你可要快些来啊……”
作者有话要说:本章完结! 1
三八章 情深似海
位于楚州南城内,横贯东西的大街上,原来有一座很大的茶楼,可是因为茶楼的主人最近几年间,一直卧病在床,茶楼一时间,无主心人氏打理,所以这座茶楼也就由南城原来最大、最热闹的,逐渐演变成,现在最破、最萧条的了。
可是,自今年四月初,此楼忽然被高价转手于人。接着就从外地来了一批能工巧匠,再加上又从本地召的一些工匠,一共有三四十人之多,每天是不分昼夜,轮班加点的整修起来。
因为此楼的新主子,放下话来,若是能在一个月内完工,所有的工匠,均可以获取双份的工钱。
果然是有钱能使鬼推磨,不到一个月,这家原本破旧的茶楼,一下子焕然一新,不但名字改成了,德仁酒楼,就连楼内的一些桌椅,案板等等,从里到外,全部换成了新的,总之一句话,除了茶楼里原来的伙计,小厮什么的,还保留着,其余就全是新的了……
酒楼开业的那一天,人们才知道原来这个酒楼是月州孟家所开,那天前来道贺的人,全都是楚州的达官贵人,世家望族,场面热闹之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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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仁酒楼,最高层上的阁楼里,朦胧的月光透过纱窗,照在窗前的那张书案上,书案正对月光,左右各置一椅,人坐下后都自然背光。
一个体型欣长,身具内媚之相,风华内敛,秀在骨中,一双碧蓝眼珠眼波流动,眼角略略上抬,眼睫浓密的俊秀少年,坐在那里,双手托腮,透过窗外,抬头望着明月,只觉得月色寒冷,一时间他感到不安起来,月亮为什么要将脸躲藏到云层后面去呢?是否是因为自己的所做所为太出格,它都不忍观看了?千百年来,对人世间无以计数的善恶美丑,它一向都是麻木的,为什么单单今天对自己就不以为然了吗?难道这件事真的就被天理不容了吗?他越想越怕,浑身不安的颤抖起来。
“音儿,我的孩子,你怎么又在想这件事了。你看看你现在,怎么变得多愁善感起来。”一个身材中等,略微有些发福的,中年男子,站在阁楼的楼梯上,看着他道。原来此人正是,即将成为阴若花正夫的,孟兰音公子。
“唉~~!难道我们孟家的男子,注定了生生世世,都是这样的痴情之人,唉~~兰音,你即是选择了她,就应该义无反顾的追随着她,千万不要再胡思乱想了……”
孟兰音的父亲,孟氏,一张带有些许皱纹的脸上,布满了淡淡的无奈,一双与孟兰音一模一样的,碧兰眼珠,闪现出淡淡的愁绪。
“爹爹,她是那么的优秀,而我又是那么的平凡,她的身边有那么多的贵公子,而我…”
“而你同样也是,每天前来求亲的豪门贵女,可把我们家的院门,都给敲坏了;谁说我们家的兰音不出众,整个月州有谁不知,我家的兰音,丽而不媚,性情开朗,为人事故,心思细密,极善理财啊;
有谁不知道,我家兰音,从六岁起,就会帮着父亲打理生意了,又有谁不知道,月州兰(蓝)眼的美名,任何物品,随眼一扫,就可以看出,价值几许,出于何处,有何作用;
又有谁不知道,你从来都是,相术极准,出语就应呢……好了,我们孟家的男子,才不屑去做那些,专门为讨女子欢心的,什么女红,诗词,歌舞,的无聊之事——”
“可是——爹爹,她会不会因为我们算计她,等我进门之后……”
孟氏一把拉住孟兰音的手道:“你可千万别这样想,你这个未来妻主,可是不同于那些个平凡的女子,她可是一个眼光极长,颇有远见,思虑极不一般的女子;
就凭那天,她在月州,寒江楼上,所说的评论我们孟家的话,我才下狠心,一定要让此女娶你,我才值得将全部的家产,做你的陪嫁。
我和睿王以及秦君,已经达成协议,将来你第一胎,所生的孩子,无论男女,都随我姓“孟”,而我也自会将手中,所有的宝藏,全部交给你……”
“那爹爹,嗯——六小姐她,后天迎娶夫侍的时候,我就听你的,一定去。我一定会乖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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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阴王府,是彩灯高悬,红笼高挂,所有的树木,都被包上了红色绢花,府中的下人,侍仆,侍卫等等,一应具全的,展新簇衣,身系红腰带;
府中的大小主子们,全都是披红挂绿,头戴宫花,皆都是一脸的喜庆。而整个楚州人氏,是全体出动,全都拥向了靠近王府的近街,以及唐氏家族的,祠堂处;
等着观看——那个名闻遐迩,蜚声王朝,天之骄女的阴六小姐,迎娶她的,青梅竹马,性情温和,善解人意的,唐家大公子。
上午辰时三刻,头戴宫花,身着红袍,下衬紫裙,脚踏厚底纺靴(新人必穿),骑着,头扎红色蝴蝶结,神气无比的悍马,带着一对长长的迎亲人马,抬着华丽的八抬大轿,吹吹打打向唐家祠堂走去;
一路上,领头的是一个身着红衣的美丽少女,只见她笑逐颜开的,脆着声,不停的提醒着围观众人,小心避让……
端坐在悍马上的,阴若花微笑着,不停的朝着两边的百姓优雅的点着头,她那莹白的脸庞,迎着朝阳闪烁着淡金色的迷人光彩,系在腰上的红绸带,迎着清风猎猎习舞。映衬得她的形象格外震慑人心:好一个倜傥风流的秀丽少女……
等到一行人,吹吹打打的到了唐家祠堂时,早在那里,翘首以待的,唐氏宗亲们,高声大呼着,来啦,来啦,迎亲的队伍来啦……
两个喜郎扶着唐宁,轻缓的走了出来,虽然唐宁的头上盖着红盖头,但楚州的人氏,是没有不认识他的,各自的心里,都在替他幸贺,羡慕他嫁了个楚州第一家,最大府,阴王府。而他一手带大的阴六小姐,对他则是情深似海……
阴若花一个翻身,大步走上前去,一把接过喜郎手中的唐宁,拉着他的手,当着他全族的面,以及围观的众人,对着红盖头里的唐宁,深情的说道:
“宁哥哥,我有一句话,要当着你全族人的面,说于你听:执子之手,与子共著;执子之手,与子同眠;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执子之手,夫复何求?——
宁哥哥,无论将来是何时何地——何年何月,无论将来如何岁月流逝,你在我阴若花的心中,是永远永远的——如花—似玉!!!”
随着阴若花最后四个字的,扬声高喝,当时在场的所有人,均听到二声,高昂的鹰啼,久久回荡在天空中……
就在众人,还未反映过来之际,哗啦咚~~门口的八抬大轿,轿顶之上,从天而降下两只,奇特无比的神鹰。
这两只神鹰,脖子上各系着,一个红色的小蝴蝶结(领结),高高挺起的肚皮上,分别贴着——如花、似玉,的字样。随着众人此起彼伏,不停的念着,如花、似玉,这两只神鹰,则更是神气活现的拍打起翅膀来……
就在阴若花亲扶着唐宁,上轿离去后,现场中也断断续续,此起彼伏的压低声的传出:
“不许哭,大喜的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