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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蛮这才想到街坊那些三姑六婆常聊到的八卦,说是沈大富对女人不行了,所以要藉助药物来和女人交欢……难道他们就是被那猪猡抓来,他还对爷儿下了那种药?
“可怎么办?”阿蛮急坏了,生怕关元祯没女人会死,因为他的脸红得很不寻常,甚至有些吓人,但现下要去哪儿找女人?
慢着!女人……她不就是女人吗?阿蛮下意识摸摸胸口,仿佛要确认自己还是个女人。
为了不让爷儿死去,她再也顾不得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之类的鬼话,况且,
爷儿是她喜欢的人,若能以这副身子解救他脱离痛苦,贞操又算什么?
“爷……我来!”阿蛮拍拍胸脯,却羞于启齿,“帮你……”
“不……”关元祯知道自己已濒临爆发边缘,稚嫩的处子必然无法承受这种狂暴的欢爱,他不想伤害阿蛮!
“我……真是女人……”河蛮以为他不相信自己帮得上忙,急着不知如何解释,最后她牙一咬,干脆开始脱去身上的衣物。
“住手……”关元祯冲向床边,手指掐进床栏,背对着不愿见到她的裸躯,这对他来说无疑是最痛苦的折磨。“我不能……”
阿蛮已然全身赤裸,因为紧张和寒冷,雪白柔嫩的娇躯颤抖得厉害,她慢慢走向关元祯,鼓起生平最大的勇气伸手揽住他的腰。
“爷……您转身过来看看阿蛮,如果您不嫌弃阿蛮身分低贱,就要了我的身子吧!”因为阿蛮喜欢您,愿意将身子给您呀……
她哽咽地说着,破碎的语气却满怀着无怨无悔的爱意,为了证明自己是女儿身,她以胸口不断在他背上磨蹭着,献身于他的意念甚为坚决。
“阿蛮……”关元祯浑身僵住,她的卑微令他心疼,却也更加爱怜,濒临崩溃边缘的欲望经不起凹凸有致的女体挑逗,自制力瞬间瓦解溃敌。
“爷……忍不住了!”他猛地转身抱住她,俯身饥渴地攫住毫无防备的嫩唇恣意蹂躏,大掌更是肆无忌惮地朝着小巧却挺翘的双乳揉捏着,顶端的蓓蕾一下子就被逗得硬实含苞。
“嗯……”阿蛮切身感受着由他身上传来的炽火,陌生的浓烈男性气息教她晕眩不已。“等等……啊……别弄那儿……”
当他的手掌暴地挤入紧闭的腿间,阿蛮的腿并得死紧,有如猛兽嘴边的猎物颤抖挣扎着,她根本不懂何谓交欢?男人赤裸踝的性欲吓坏了她,让她的身子变得仿彿不是自己的……
“给我……给我……”洪水猛兽般的欲潮冲垮关元祯的理智,他将阿蛮推倒在床,急切地撕扯着身上的衣物,接着覆身挤入雪白的双腿间,以欲火抵住微湿的穴口,亢奋的硬物不断朝紧窄的甬道挺进。
“唔……”阿蛮不断摇头,双手紧绞着枕角,一颗颗泪水由眼角滑落。
怎么没人告诉她交欢是这般地疼?下身传来的灼热传递出椎心的刺痛,几乎要将她的身子撕裂成碎片。
当身子被贯穿的那一刻,她再也遏止不住地尖叫出声——
随着他的每一次挺进抽出,窄穴传来的烧灼几乎要了她的命,她无助地哭喊着,“不要……我受不住了……受不住了……爷……”
药性此刻发挥得淋漓尽致,男性的本能不断涌向胯间,亟欲宣泄的压力让关元祯难以克制,忘了身下的阿蛮是初经人事的嫩娃,一次次无法自拔地在她体内驰骋抽送。
“啊……”阿蛮已哭到嘶哑,身子都要被震碎了,这恶梦似平还永无止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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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儿夜里,那间厢房里可有啥动静?”沈大富刚从六姨太的床上起身,正让下人伺候着梳洗。
一旁的总管笑得极为暧昧,“嘿嘿,阿蛮那小子肯定被折腾得半死,可听那叫声……哟,还真像娘儿们,听来挺销魂的呐!”
“哈哈,他这辈子也只能去当男人的玩物,要不就进宫当公公,听说那里头……啧啧,兴好此道!”
“老爷,咱接下来要怎么做?”总管等候着指示,沈大富尚未回答,外头却传来奴仆慌张的声音:“不好了!不好了!老爷……”
沈大富劈头就给慌张入内的下人一个巴掌。“哇!一太早就触老子霉头!”
下人被打得眼冒金星,一时开不了口,总管在旁催促着:“到底怎么回事?你就快说呀!”
“县太爷……正在前厅。”下人露出惶恐的眼神,沈大富却是面露喜色。
“舅爷?哈哈!来得正好,刚巧将那姓黄的逮回衙门!”
“可……还有其他人……”下人捂着发红的脸颊,支支吾吾地说着;
沈大富感觉事有蹊跷,仓皇地往大厅奔去。一进大厅,县太爷曹锟急忙对外甥使个眼色,明里却摆出六亲不认的强势。
“沈大富,见到知府大人还不下跪?”
沈大富连忙跪下请安,正纳闷着为何惊动了知府大人,还出动了大批官兵,这时,他发现知府大人身边站着熟悉的面孔。
昌州知府周庭一脸威严,“沈大富,本官此次前来,想跟你打探一个人的下落。不知你昨日是否瞧见一位来自京城的皇爷?”
沈大富瞪大三角眼,跟着又偷瞄了曹锟一眼,低头恭敬地回答:“启禀知府大人,并未瞧见。”
一旁的小宁子眼尖地发现他手中所戴的玉斑指,一个箭步上前抓住沈大富的肥手。“这分明是爷的玉斑指,这上头的纹路小宁子不会认错!爷儿肯定落入这贱人手中!”
昨晚回到客栈不见关元祯的踪影,跑到善堂也说阿蛮没回家,小宁子急得赶紧联络赵谦,两人遍寻不着后,便将沈大富列为第一嫌疑犯,为了不泄漏太子身分,赵谦于是连夜飞骑至昌州府请来知府周庭。
“大胆沈大富!你可知悉这皇爷的身分何等尊贵?”
周庭大声一喝,沈大富肥胖的身子伏在地上颤抖着。“大人恕罪!草民有眼不识泰山……”能惊动知府,这姓黄的绝对是他惹不起的人物!
“还不快说出皇爷的下落!”小宁子气急败坏地说着。
“在……后院……”沈大富吓得差点屁滚尿流。
赵谦和众人连忙往后院奔去。
刺眼的光线唤醒关元祯,他睁开惺忪睡眼,往床的另一边翻个身,阿蛮沉睡的容颜让他顿时清醒。
他猛一起身,看着眼前横陈的白玉裸躯上头布满青紫的吻痕和被蹂躏一晚的印记,这才记起昨晚被下春药的事。
后来只记得自己不断地要她,像只不餍足的欲兽,粗暴且急躁……
“阿蛮……”关元祯轻搀着体无完肤的娇躯,内心满是心疼和愧疚。
“鸣呜……不要了!我受不住……”阿蛮嘤咛一声翻了个身,皱紧眉心啜泣着,依然尚未清醒。
关元祯瞧见她股间一片狼籍,可想而知昨晚她所承受的痛苦,心头被拧得好紧。
如果您不嫌弃阿蛮身分低贱,您就要了我的身子吧……
他依稀记得她昨晚说过的话,那么地卑微却又义无反顾,那无怨无悔的付出令他动容。
关元祯抓起被单为阿蛮擦拭触目惊心的痕迹,尽管动作极尽轻柔,却仍引起阿蛮无意识的啜泣,“好痛……爷……”
“嘘……不哭,爷儿疼你……”他一边柔声安抚着,像哄着疼宠的孩子一般,阿蛮低喃一声,又沉沉跌入梦乡。
正当关元祯为她穿上残破的衣裤时,外头传来开锁的声响,小宁子急切的呼唤随之响起:“爷!您在里头吗?”
“先别进来!”关元祯朝外头一喊,不想让人撞见阿蛮衣衫不整的模样,“小宁子,脱下你的外袍丢进来!”
“爷!真让小的找着你啦!”小宁子激动地感谢祖宗八代,关元祯却不容他有太多时间感动,“还不快脱下外袍丢进来!”
小宁子不知怎么回事,但主子的吩咐只得照办。过了好一会儿,房门终于打开,关元祯一身狼狈地现身,手里抱着被衣袍包覆紧紧的阿蛮。
“主子,这是……”小宁子瞧见垂落在外的乌黑长发,一脸目瞪口呆。
原来昨晚主子和一个女人在里头……小宁子不断猜想能让主子这般呵护备至的女人到底是谁。
“要不要让小的来?”小宁子想要接下主子手中的大包袱,关元祯却不让任何人碰阿蛮。
“我来就好……回客栈前先去请个最好的大夫过来。”关元祯对着做揖致意的周窿点个头,随即抱着阿蛮朝门口走去。
沈大富还隍恐地跪在大厅,瞧见阿蛮垂落的长发,惊吓过度地跌坐地上。
“来人!将沈大富押回县衙,即刻升堂!”周庭下令后随即拂袖而去。
“大人……冤枉呀!”沈大富双腿发软,喊冤却为时已晚。
第五章
下身传来又疼又舒坦的感觉,将阿蛮给唤醒,她依旧紧闭着双眸,时而发出舒服的喟叹,时而低声啜泣,螓首不时在枕上左摇右晃。
“忍忍,爷帮你上药……”
关元祯低沉轻柔的声音让阿蛮瞬间睁开双眼,她猛地抬头往前一瞧,发现自己正袒露着身子,关元祯则坐在她开敞的双腿间,专注地帮她上药。
“哎呀……”阿蛮羞得坐起身,以被褥遮着自己,却引来一阵刺痛,疼得她眼角泛出泪光。
“别用力,会弄疼自己的!”关元祯盖紧药罐,一边为她取来一旁叠好的衣物,就要掀开被她紧抓着的被褥。
“别害羞,我帮你穿好衣裳。”
阿蛮早已满脸通红,心跳如鼓鸣,“不用……我自个儿……穿就好。”
瞧四周不似昨晚那间充满恐怖记忆的房间,阿蛮知道他们自由了,昨夜的每一幕却如潮水涌入脑中。
虽然他又回复往常的温文,她却记得昨夜他伏在自己身上喘息的模样,仿彿要钻入她心魂般地邪佞狂放,心跳却莫名狂跳。
“你身子不舒坦,让爷帮你。”关元祯语调轻柔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坚持,阿蛮不再抗拒,只得低垂着羞红的脸,任由他为自己穿上崭新的衣物。
他还是为她准备男装,因不知有多少人知道阿蛮的身分,也私心不愿别的男人见到她的娇态。
穿戴整齐后,阿蛮自个儿将长发盘上,戴上毡帽,不知所措地坐在床沿,“阿蛮……该回善堂了。”
关元祯贴近阿蛮身边坐下,故意将脸凑近那张布满红霞的小脸,“真舍得离开爷儿?”
阿蛮试图挤出平时的笑容,一瞧见关元祯深情的眼眸又害羞地低下头,生怕他以为自己的献身有所图,赶紧解释:“昨晚阿蛮会当作什么都没发生,爷儿终究要离开,阿蛮也必须回自己的家,一切都和以前没啥不同……”
听到关元祯叹口气,阿蛮逦以为他因为不用负责而松了口气,泪水却不争气地涌向眼眶。
“那阿蛮先告退了……”趁泪水滑落之前她忙着起身,不愿在他面前掉泪。但关元祯却伸出手臂将她捞进怀里,双手紧紧锁住。
“你可以将昨夜不当一回事,但爷儿可不成……”他低下头在她耳畔轻喃“你别想这么一走了之,丢下我一个人!”
“爷……”没料到他会这么说,阿蛮诧异地仰起小脸,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关元祯吻去顺势滑落的泪水,低声问着:“当你献身时,难道只是想帮我,对我没有一丝喜欢?”
阿蛮感动地紧紧抱着他,在他怀埋拚命地摇头,闷声说着:“不是的……阿蛮好喜欢爷……才会……”
她的表白让关元祯欣喜万分,“那你认为当时爷儿为何要抱你?”
见挂着两行泪水的小脸上满是疑惑,他低头吻着挺俏的鼻尖。“我的心意也和你一样,因为是阿蛮呀……”
“可是……爷又不知道我是女人……”他的告白让阿蛮欢喜若狂,却依旧不明白所以然,关元祯却大笑出声,为这小妮子的后知后觉。
“我的爷……您就快说嘛!”阿蛮自觉扮男人还挺有模有样,那些街坊都没有察觉,不知自己何时在他面前露了馅。
关元祯好不容意止住笑意,低头对她咬着耳根,她这才明白当时以为的“小蛇”竟是昨夜将她折腾得半死的凶器,羞得躲进他怀里,“哎呀,好羞哦!”
“谁叫我的小阿蛮如此单纯可爱……”关元祯已经恋上抱着她的感觉,宠溺之情盈满胸口。
两情缱绻之际,门外传来小宁子的声音。
“进来。”关元祯朝外头喊一声,阿蛮急着从他腿上起身,他却没有松手的打算,让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小宁子。
“处理得如何?”关元祯的脸颊不避讳地与她贴近,还不时轻抚她的手。
“启禀爷儿,沈大富已认罪,谋害皇族本该罪诛九族,但周知府念他不知情,因此判他财产充公。”小宁子一边偷瞄着阿蛮,怎也想不出她竟是个女人。
阿蛮一听到“皇族”两字,身子顿时僵住,她早已猜到关元祯的身分极为高贵,没想到竟是如此显赫……
关元祯查觉她的细微变化,轻拍她的手安抚着。
“很好……”他只想教训沈大富,因为他罪不致死,“那么。善堂的事一并解决了吗?”
“知府大人传唤了善堂的燕嬷嬷,她手中有沈发财当年所立的承诺契约,写明只要善堂存在的一天,后代子孙不得讨回土地和屋舍。因此判决善堂仍可继续使用那块土地,并将沈大富充公的财产里每月拨出一笔银子供善堂使用。”
“判得好!”关元祯看着怀里的阿蛮,开心地说:“以后善堂的孩子们就不怕三餐不继了!”
“谢谢爷!”阿蛮知道他为自己和善堂做了这么多事,不禁流下感动的泪水,但她仍然不安,不知自己遇上了何等的大人物。
看着主子亲匿地吻去阿蛮的泪水,小宁子的眼珠子差点滚下来:“这……还有奇峰知县,因为之前对善堂一案判决循私,被罚减俸一年。”
“知道了……”关元祯已经无心听下去,阿蛮眼底的不安令他心不在焉,“你先下去吧!”
小宁子离开后,阿蛮坐在关元祯腿上沉默不语。关元祯低声问着:“你不问问我的身分吗?”
阿蛮仰头望他,欲言又止,最俊颓然低下头:“爷想说就会告诉阿蛮,没什么好问的……”她怕问到的是她难以想像的事实,因此选择逃避。
关元祯看出她的不安,也不急着表明自己的身分。
“阿蛮,不管我的身分为何,都不会改变我对你的心意,你今后会是我唯一的妻子,知道吗?”关元祯捧着阿蛮的脸,坚定地说出永久的承诺,也稍稍减低她心头的忐忑。
“嗯!”阿蛮深情地回望着他,决定把握这梦寐以求的幸福,“有爷儿这句话就够了!阿蛮只想永远跟在您身边,即使当个奴婢也无所谓。”
“我不会负你的。”
阿蛮情不自禁沉醉在爱人的浓情之中,对未来的事也不愿想太多。
她不知道的是,自己即将成为太子妃,未来将会母仪天下,一连串难以预料的命运以及种种考验正等着她。
当晚,关元祯亲自送阿蛮回善堂,对燕嬷嬷提出过几天要带阿蛮离开的请求,并保证会好好待她。
见阿蛮得到好归宿,善堂也受到妥善照顾,燕嬷嬷高兴得数度落泪。她紧抓着关元祯的手,语重心长地叮嘱着:“老婆子不管您的身分有多尊贵,阿蛮这孩子心性仁厚,值得被疼爱,得到她是您的福气。”
“晚辈知道,她将是我唯一的妻子。”关元祯在如同丈母姨的燕嬷嬷面前慎重起誓。
关元祯不嫌弃地留在善堂用完晚膳后,本想带着阿蛮一起回客栈,但阿蛮
坚持最后几天要待在善堂,把握和大家相处的仅存时光。
关元祯也应允了,却是依依不舍地离开。
和燕嬷嬷聊到好晚,阿蛮才疲累地回到房里,看见阿秋正坐在床上瞪视着她,脸色冷得不能再冷,“你这骗子!”
阿蛮这才想起阿秋之前的一厢情愿。“我根本没答应你任何事……”
“你说要把那位爷让给我,自己却巴着他不放!”阿秋不喜欢和大家用膳,晚上她躲在门外偷看关元祯,也听到阿蛮即将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