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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久,估计各家各户都已经被搜索一空,更不用提地窖,那应该是他们所有人的重点食物来源,怎么可能留给我们这些外人来吃。
出发前,郑荣荣也非得吵着要一起,我想着反正张宏生他们那边孩子多,郑荣荣去了也有人可以玩。而且他们有一部分人对我们还是有敌意的,带着孩子过去,会让他们在心理上更快的接受我们。
出门时,守卫的黑衣人问了我们要去哪里,知道我们要去张宏生那时有些犹豫的问我是不是不太安全,徐淑也有些不放心,说是还带着孩子,我大咧咧的摆着手说:“放心吧,他们一瞧就知道不是啥坏人。要是想使坏,今早上就使了,还能专门等我去自投罗网?”
我和沈雪一人一边拉着郑荣荣走在乡间的小道上,两边都是空空的屋舍,四周十分安静,郑荣荣嘴里哼着自编的乱七八糟的调调。
我心里舒坦极了,多久没有这种闲适散步的感觉了?
事实证明,带着郑荣荣这个小屁孩的决定是完全正确的,小家伙不像我们大人这样处处顾忌和怀疑,刚进到人家院子里,看到那几个在一旁跳皮筋的几个孩子,就立即两眼一亮,飞速把我和沈雪忘得干干净净,跑到人家几个旁边,一脸献媚的说:‘带我玩会呗?”
张宏生简单问了我和沈雪的来意,知道我们俩只是来窜门的时,有些无奈的说:“刚还拍着胸脯答应绝不会出来晃荡,这才多大一会,就敢带着孩子来窜门。”
沈雪笑哈哈的跟他说:“你这就错了,我和陈炀这是来促进友好建交,增进友人感情。意义十分重大。”
大概是只来了我们两个女生,让张宏生心里的戒备少了些许,沈雪的几句俏皮话,他全都快速的接了上来,逗的沈雪和一旁洗衣的几位大嫂不停的哈哈大笑。
第六十一章跟踪
我扫了一圈院子,发现这会除了张宏生外,竟然连一个男性都没有,忍不住好奇的问道:“张宏生,今早那些人呢?都在别的院子里?”
原本还在笑呵呵的张宏生听了我的问话,立即就变的有些戒备:“你问这个做什么?”
我心里有些好笑,我要真有啥想法,上午的时候他们所有人就早已经被大胡子扫趴下了,真不知道他在戒备些什么,但表面上还是赶忙解释道:“不是,没别的意思,就那么一问。”
“跟着李大哥他们出去了,剩下的几个估计在屋里睡觉打牌呢,这几个人整天没个正经,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他们。”正晾衣服的张宏生妈妈(后面称为张嫂)倒是挺和善的回答了我的话。
接着张嫂没等我回答就又转向张宏生说道:“宏生,这俩姑娘没啥恶意,你别动不动就拿出你那张黑脸对着人家,不知道的还真以为咱们有啥见不得人的地方。”
我有些不好意思:“张嫂子别这样说,是我问的太唐突了。”
“我都没听出来你唐突,怎么着就说自己唐突了?”张嫂甩干净手上的水,笑着看向我。
“我…”刚准备回应张嫂的话,大门那边突然传来了一阵强劲的擂门声,所有人几乎都是脸色一变,张宏生快速的跑到门旁语气严肃的问了句:“谁?”
“我,老姜头,快别说了,把门开开!出事了!”门外传来了一阵急切的回应,听语气似乎是出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我和沈雪对视了一眼,有些不明所以。
门打开后,门外冲进来了一位长相憨厚的中年男人,满脸的惊慌,还没等张宏生关上门就立即开口急切的说道:“支书,坏了!这下可坏了!王歪嘴子掉坑里了!”
他喊张宏生支书?
“什么?!王歪嘴掉坑里?发生了啥事?咋会无缘无故掉进去的?”那几个洗衣服的妇人也纷纷停下了手中活计,接连站起身,一脸严肃,张嫂也是满脸惊慌的出声问道。
老姜头搓着手,语气还有些发颤,表情僵硬的盯着地面,似乎在努力的组织语言,在张嫂催促了好几声后他才开口:“这不又出来一个么?李大哥带着我们去抓,王歪嘴今天也不知咋滴了,老是魂不守舍的,把那东西丢坑里的时候,他一带力的也跟着下去了。那里面是什么情况,你们也不是不知道,我们反应过来去捞他的时候,已经…被啃了好几口了。”
期间我快速的扫了张宏身一眼,发现他脸上出现了一种万分不耐烦的表情,但在张嫂转头看向他的瞬间,表情又立即恢复了原样。
“宏生,不然咱们过去瞧瞧吧,咋样说这王歪嘴子也不适合待那坑里呀?”
“就是,就是,他可是万万不能留在那坑里的。”张嫂身后的那群妇人们也纷纷出声应道。
我和沈雪对视了一眼,有些奇怪,我们俩彻底被绕晕了,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刚刚不是说王歪嘴掉到坑里被啃了?那就是说明坑里有什么咬人的东西才对,现在的世界,咬人的东西到底是什么…估计用脚趾想也能想到。
既然被咬,那王歪嘴子就指定活不成了,他们这些人肯定也是明白这个道理的,可是那样的话,张嫂他们说的王歪嘴不适合留在坑里是什么意思?
示意她过去把正和其他小朋友跳皮筋的郑荣荣给拉回到身边,我们大概不适合再呆下去。
果不其然,沈雪刚把郑荣荣给拉回来,张宏生就走过来僵着脸对我们说道:“两位,我们这有点事,你们不然就先回去吧,等我们这边处理好了,你们再带孩子来玩?”
我冲他笑了下:“既然你们有事那我们就先走了,有空我们再过来。”
张宏生点了点头,就给我们打开了门,道别后,我们仨就离开了张宏生家的院子。
在拐过一个弯后,我越想越不对劲,总觉得似乎有什么事情我必须要知道,干脆把郑荣荣推给了沈雪:“小雪,你带着荣荣先回去,我跟他们去瞧瞧到底是什么情况。”
沈雪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忙摇头说:“这怎么行?你一个人多危险?还是别去了,那是人家的事情,跟咱们也没啥关系。”
我甩了甩脑袋:“不是不是,我总觉得不对劲,必须得去看看,这些人肯定不像表面上看的那么正常,没事,你放心吧,我一会就回来。”
“可是…”沈雪还想再说什么,被我摆手打住了:“好了好了,再说下去他们一会出发该走远了,我不会有事的。你们先回去吧。”说完不等沈雪回答,就一溜烟的猫着腰回到了刚刚的巷口边。
伸头看了看,发现张宏生正带着几个手持菜刀的大汉出门,张嫂也跟在了人群里,那几个人应该就是刚刚张嫂说的在屋里打牌的‘不正混’的人了。
他们朝着和我所处位置相反的方向走了过去,几个人速度十分的快,应该是有些着急。我顿了下脚步,简单推测了下我们之间的距离,以及最合适的跟踪距离后,才迅速窜出身跟了上去。
张宏生一行人脚步很快,期间不知是不是被他察觉到了什么,时不时的就会回头瞄上两眼,每次都把我吓得够呛,但总算是幸运的每次都被我险险的躲过去。
没多久,在一个拐弯后就踏上了一条小土路,土路很窄,两边都是耕地,比我们来的时候看到的那路两边的耕地还要大的很多,一眼望去,除了尽头处被一片树林给挡住视线,其他都是平平坦坦的空地。
好在这路两边时不时会有一个柴火垛,或者长势比较好的老树,可以被我借来当掩护挡住身子。
跟着他们走了很久,似乎都已经走出了村子,正有些犹豫到底要不要继续跟着的时候,远远的前方出现了一小片的树林,总统也就不过百八十棵树,树林里此刻正熙熙攘攘的站了好些人,有几个眼尖的远远的看到了赶到的张宏生等人,早早的就从林子里迎了出来。
我躲在一个离他们不算近的柴火垛后面,偷偷的打量着他们一群人。
我挺庆幸自己上了那么多年学眼睛依旧没有近视,这会虽然距离隔得远,我还是凭借着良好的视力,以及简单的身形推测,看出了那几个迎出来的人,似乎就是上午的时候张宏生考虑要不要同意我们住下时,和他商量的那几个中年人。
他们一行人没有立即返回到树林子去,而是停在树林前的小树上,一群人正围在一起似乎在商量些什么事情。
想要听到他们说话那是肯定不可能的了,我只能趁着这会功夫仔细打量起树林里面的情况,树林子虽然小,但是那是不是冒出的枯草和树干依旧十分影响视线,看了老半天除了在里面来回走动的人外,其他什么也没看到。
只不过…在站在林子的那群人中我注意到了一个似乎早上的时候并没有出现的人,虽然隔得远,但那个人的满头白发依旧十分的显眼。
我盯着那个人看了好一会,个头不算高似乎还有些驼背,具体长什么样子离的太远实在的看不清楚,但是似乎他在他们那群人中的地位十分的高,周围有几个上前和他搭话的人,统统微微弯着腰和他说话。这种动作在很多地方通常都是表示对对方的尊敬。
我猜测他大概是村子里年岁比较大的人,所以相对应的地位也比较高,不禁在心里有些好笑,年岁大有什么用?地位高又有什么用?行尸杀过来啃你的时候难道还会因为你年纪大地位高而不去啃你?
怎么可能?就算你的肉已经老的发酸,它们也绝不会挑食。
看来这群人并没有具体的了解到当前的世界,他们中依旧被那种可笑的关系束缚着地位高低,外面的世界早就已经翻天覆地,此刻并不需要这些古老而早该退化的东西,对付行尸需要的只有战斗力。
第六十二章怪异的白发人
我又把视线转回到张宏生他们身上,却发现,不知什么原因,刚刚还好好的一群人此刻却似乎出现了什么矛盾,张嫂正幅度夸张的摇摆着手臂似乎在大声喊叫着什么,时不时有一两声尖锐的声音隐隐的传到我耳朵里,双脚还时不时的跺上几下,明显的此刻正情绪十分激动,旁边有几个人围在她身边,也在伸着手不停的小幅度摇摆着在说着什么。
张宏生和她们面对面站着,垂着脑袋,之前那几个中年人站在一旁似乎正在劝说着。但张嫂和站在她身旁的那几个妇人依旧摆着胳膊不停的说着什么,原本还在劝说的中年人,大概是见劝说无果,全都摇着脑袋回到了树林里。
张宏生终于将头抬了起来,也不知是不是说了些什么,张嫂和那几个中年妇人这才算是渐渐平静了下来。
由于刚下过雪,四周都处于一种白茫茫一片的场景,我盯着他们仔细看了太久,被雪给晃的有些眼晕,没办法,只好捂着眼睛低头缓一会。
记得以前和阳阳周末得时候看视频,就爱看一个英国人到世界各地的无人区去探险,其中就有一期是说关于雪晕的方面,据说这样的大片光洁看久了是会导致暂时性失明以及头晕头痛的。(有些童鞋应该注意到,冬天下雪的话,早上起来外面白茫茫一片~好漂亮~但你没准备一眼看过去的时候,是会觉得眼睛有些刺痛的。有些人也会把雪晕称为雪盲。)
这期间我在脑海中快速思索着当前的情况,张嫂不是张宏生的妈妈么?刚刚还好好的,就这么一会怎么突然跟着别人来对付自己的儿子?
看那几个大嫂的样子就好像张宏生干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大事,可从刚刚到现在张宏生到底干了什么?会惹得她们那么生气?
缓了一会总算是觉得好些了,眯着眼睛又朝他们那边看去,却发现林子前的路上已经没人了,我赶紧朝着林子里面找,果然…此时张嫂和那几个妇人正围在那个满头银发的人身旁,鞠躬哈腰的似乎在说着什么。
那白发人依旧像刚刚一样,手背在身后站在原地,正着脑袋不看身旁的人,倒像是在盯着前方哪里看。
我盯着看了好一会,那白发人才终于算是对周围人有了些许反应,他先是侧头看了身旁的张婶一眼,随即对着张婶耳边说了些话,原本还弯着腰毕恭毕敬的张婶,突然之间站直了身子,似乎愣在了原地。
我不明所以的瞄了站在张婶旁边的其他人一眼,发现原本跟着张婶对着那白发人说话的几位妇女也都纷纷站直了身子,其中有两个甚至后退了两步走开了。
我简直好奇极了,那白发人到底和张婶说了些什么?
就在我抓心脑肺的想知道白发人到底说了什么时,远处的张婶,突然直挺着腰板,嘭的一下直直的对着那白发人跪到了地上。
我几乎是猛地一愣…这是个什么情况?
那白发人起初见张婶跪到了地上还试图伸手去扶起她,但被张婶两下给闪开了,那白发人干脆就又站起了身子,低头和张婶说了几句话后,又像刚刚一样站直了身子朝着前方看去,不再理她。
这下子张婶身旁的那几个人全都散开了,没人去拉起跪在地上的张婶。
我赶忙在林子里到处搜寻张宏生的身影,自己的妈妈那么跪在其他人的身旁,他身为儿子的总不能坐视不理吧?我记得今天还听那个老姜头喊他支书来着,如果没错的话那个支书应该就是指之前的村支书,也就是说张宏生之前应该是村子里的一把手才对。
就算他们村子的人保留了之前的生活方式,习惯被有地位的人领导,那张宏生也应该拥有绝对的权威才对。
可此刻显示的现实明显不是这样…
我已经在树林子入口不远处看到了单独站在一旁的张宏生,他远远的对着张婶和那个白发人的方向,静静的站着,没有上前,也没有任何动作,就那么呆呆的站在原地。
虽然这么说可能有些矫情,但我确确实实从他挺直的脊背中看出了浓浓的无奈和失落。
视线在树林的那些人间转悠开了,一种怪异的感觉渐渐上浮,这个村子绝对没有表面上看上去那么简单,肯定是有什么问题掩藏着。
好一会,原本一直远远站着的张宏生终于走上前,将跪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张婶给强拉了起来扯到了一旁,张婶就那么呆呆的任由他拉扯着,歪着脑袋,冷不丁的给人一种疯疯癫癫的感觉。
就在张婶刚被拉起来没多久,那原本背手站着不动的白发人,突然动了动身子,紧接着高举起双手,后面不知是不是喊了些什么话,周围原本三三两两聚集在一起的人,全都朝着他走了过去。
所有的人都围拢在白发人四周,然后也全都集体高举起双手跪了下去。
我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场景…这又是什么情况?
整个林子里除了那个白发人依旧在站着外,其他的人包括张宏生在内全部都跪到了地上。
我死死的皱起眉头,万分奇怪的看着眼前十分怪异的场景,简直被他们给弄晕了脑袋。
从小到大,我除了在电视机里看到人下跪外,就只看到路边的乞讨乞丐下跪了,这么见一群人那么跪着一个人,还真是人生头一次。
短暂的震惊过后,看着眼前依旧保持原样站在原地的白发人,和周围跪了一圈的村民,我开始仔细思索起眼前的情况,但是大脑迅速的过滤了一大圈后,依旧对眼前的场景十分的不明白。
而此刻那个白发人终于收回了手,对着村民一摆手,村民们这才全都站起了身子,紧接着更奇怪的事情就发生了…
人群全都转过身子面朝着刚刚白发人看着的方向,白发人走到了人群最前面,被后面的人挡着我看不到他到底上前干了些什么。
只不过没过多久,就只见那群人中,不停的有人转过身子背对着他的方向,然后没几秒钟就又转了回去。
脑子里突然白光一闪……我似乎是猜到了什么。
虽然这个猜想十分的不靠谱,但是如果接合起当前的场景那就完全说得通了。
他们…或许是在进行某种类似祭祀,或者是准备进行某种祭祀?
脑中突然出现了当初看过的林正英的一部电影,名字已经记不清了,但是里面的一个情节我却记得十分清楚,和眼前的场景十分相似,电影里似乎是准备开一个人的棺材,然后林正英主演的道长就让一些似乎是犯冲的年岁和属性的人全部转过身回避一会。
看着眼前的人群,我越看越觉得像,心里几乎都已经肯定了,刚刚猜测的这群人的秘密,一定和他们此刻做的事情有关系。
我一直都不是个无神论者,我十分虔诚的信仰基督教,我相信这世界上是有灵魂或者是别的不同于我们的生命或者非生命体存在的,虽然我十分坚信神会注视着每位信奉他的信徒,但这会一个人远远的隔着人群站在空寂的空地上,看着那群人坐着一些怪异的事情,心里还是没忍住的猛打了两个机灵。
下意识的回头瞄了瞄四周一圈…我内心里有些想要犯怂,一个人躲在这地方,这么一看还真有点恐怖…
无论是多么恶心丑陋的行尸,一旦习惯了,对人们来说也就不过是仅此而已,被逼急了谁都能咬牙冲上前砍翻它。可是内心里的恐惧,确是足以充斥满一个人的内心,胡思乱想后,那种恐惧感不停的膨胀发酵,十分快速的就能将一个人的精神给完全击倒。
强压下心里逐渐产生的不适感,我又将视线投向树林,那么一瞬间我突然脑袋一通,想到了一件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