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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男人 作者:依兰花(晋江2012.07.31完结)-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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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机去接你。”此时的苏子童根本说不清他在哪,他说:“我在……我在……我在地狱里。呵呵”苏子童沉闷地笑着。他这样的尴尬是从来都未曾在乔骄面前流露过的,坐在一旁的未醉的萧简阳接过电话说:“是弟妹啊,我是萧简阳,他在……然后他告诉乔骄酒店的位置。”苏子童还在伸手抓酒瓶子,萧简阳说:“别喝了,别喝了,你这样回去,你的领导不骂你才怪呢。”苏子童说:“领导?你是说乔骄,呵呵,她是我的女人,而且她是一个不一般的女人,她的胸怀足以装下整个世界,更别提我这点破事。她才不会骂我呢!”萧简阳说:“她不骂你,她肯定会骂我,如果这样,你下次不要再找我喝酒了,每次和你小子出来喝酒,都是你郁闷的时候,以后有开心的事再找我喝酒。”萧简阳趁着苏子童喝醉说:“我看你小子只有在你郁闷的时候,需要找个人发泄的时候才能想起我这个朋友,平时也想不起来和我这样的朋友联系交往。不过,你这样也是拿我当哥们,看得起我。我挺高兴。”
  
  刘司机接到乔骄的电话时刚送完公司的客户,恰好离苏子童所在的饭馆很近,他就一掉头开着一辆专接送客户的奥迪来接苏子童,他把烂醉的苏子童扶上车,苏子童倒在后车座时就睡着了。到了家,刘司机又把苏子童背进去,好在苏子童瘦,120几斤的体重,30几岁膀大腰圆的刘司机并没有费什么力气。乔骄帮苏子童脱下了鞋袜和外衣,帮他盖上了被子,她静静地注视着熟睡的苏子童,看着他消瘦的脸,和薄薄的身子,她看了很久。
  
  苏子童一觉睡到自然醒,太阳已经老高了,阳光经过落地窗户直射进来,他躺在床上,头有些痛,他没有动,他还记得昨天晚上的情形,包括刘司机把他背到车上,又把他从车上背到家里,他都记得起。这是他第一次在乔骄面前失态,第一次在她面前表现自己的脆弱,他趴在床上,觉得舒服极了,屋子里撒满了阳光,屋里的空气中散发着薰衣草精油的味道,他想,这个家真舒服,他在这个家里已经度过两年零七十三天了,但是这样舒适的生活竟然没有让他的心舒服过,这两年,他的心一直都是紧紧地揪在一起,越舒适的生活,越舒服的状态,就越让他想起林玥和苏小强。他清楚地明白林玥并不是他这一生真正爱的女人,乔骄才是。面对自己真正爱的女人,苏子童总觉得他对不起她,舒适的生活,真正的爱并没有使他的心安定下来,他的心在风中荡漾着,一个男人的心不在胸腔里,其中的滋味只有苏子童才知道。
  
  早餐是非常丰盛的,富含各种维生素,鲜榨汁都不是预包装的,是由张姐亲手榨出来的,鸡蛋是从一个农户那里常年订购的散养鸡下的蛋。乔骄和苏子童静静地坐在那里吃早餐,餐厅里放着舒缓的音乐,乔骄只字不提昨晚苏子童喝得烂醉的事情,早上的苏子童已经没有昨天烂醉时的尴尬,笔挺的衬衫,干净的领带,他瘦得神清气爽,坐在乔骄面前吃早餐的又是一个潇洒倜傥的苏子童。
  
  吃完了饭,两个人手牵着手,钻进了银灰的奔驰,刘司机的脸上并没有任何好奇,他好像早已经忘掉苏子童烂醉时的情景,这是一个给大老板当司机必备的素质,不但嘴严,又很健忘。乔骄现在办公的地址,正好与苏子童任教的大学在同一条线路上,乔骄常常是先把苏子童送到学校,再开10分钟,就到了自己的办公地点。原先乔骄的办公地点和苏子童的学校是一南一北,两个人相距甚远。乔骄完全有能力派两部车单送他们两个人,如果这样,那就没有了早上两个人一起出去,晚上一起回来的浪漫和温馨,为此,乔骄卖掉了过去的办公楼,又在苏子童学校前面重新购置了新的办公楼,比原先大了一倍,比以前更为讲究,为了营造这种和苏子童上下班同进同出的浪漫情调,这个女人几乎动用了近三千万的资金。而乔骄做事向来是低调,她只是说她在过去的办公楼呆腻了,办公室的视线被新盖的楼房遮盖了,她想搬家。新的办公地址是苏子童帮她选的,视线绝对好,乔骄的办公室又是顶层,整个城市都在视线之内,位于城市的南端,交通便利,离快速道和外环都很近,又在繁华区域最近的外围,空气清新,离城市的最密集的湖面区很近,四位风水先生帮着看了这个办公地点,都说是兴旺之地。苏子童心里很明白,乔骄这个搬迁的大动作,就是为了上班和他顺路。
  
  从一开始林玥就被隋远航炙热的真情所打动,这个来自贵阳一个不知名的小村镇的男人和一个女人谈情说爱的时候能够准确到位的、淋漓尽致的表现出他的情感。他让林玥感觉他是那么爱她,在她孤独了两年多以后,遇到了这个男人,几乎在一夜之间就把林玥两年多的孤独寂寞所覆盖。就像是一片沙漠中,突然冒出一股清泉,突然出现了一片湖面。林玥干燥的身体一夜之间就湿润了,这个时候,他们二人上下楼的时候都手牵着手。
  
  隋远航在工厂里是技术工程师,早八晚五,有时候在上班的时候他也还会发过来一两条短信,比如:“宝贝,我现在特别想你。”下了班之后,隋远航就乘公交车回来,因为路远,他不能去接林玥。林玥下五点半,他们几乎是一前一后到家,然后隋远航做饭。林玥稍作休息,去爷爷奶奶家或姥姥姥爷家去接苏小强。娘俩儿高高兴兴回来的时候,隋远航已经做好了饭。他做的湖南菜,微辣,非常符合林玥和苏小强的口味。尤其是他做的水煮鱼是苏小强最喜欢吃的。七岁半的苏小强,似乎还不太明白这个男人和妈妈的之间的事情,这个孩子喜欢热闹,自从爸爸和妈妈分开之后,他不怎么喜欢回到以前的家里,平时喜欢和爷爷奶奶姥姥姥爷住在一起,虽然现在爸爸不在身边,但是这个叔叔起到了爸爸的角色,让他感觉这个家又和以前差不多了。
  
  这临时组合的三口之家,看上去挺温馨的。
  
  隋远航确实很喜欢林玥,这个出生于村镇,漂泊在大城市里上学和工作的男人,其实一直没有真正的溶入城市生活,眼前这个地地道道的都市女人,成为他的女人,让他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他每一天都澎湃着激情,他每一天晚上都把这个女人紧紧地抱住,告诉她自己多么爱她。他也简简单单地告诉过林玥,他有过其他的女人,有过一个和他有九个月婚姻生活的东北女子,和分别同居四个月和六个月的苏北女人和广东惠州女人。他告诉林玥,这些女人都无法和她相比,他愿意这一辈子永远守在林玥身边,陪伴着她,永远不会离开她。林玥高中毕业,上的是师范中专,在学校里学了琴棋书华,钢琴,水粉画、围棋、舞蹈都会而不精,但是点缀生活就已经不寻常了。林玥教苏小强弹钢琴,苏小强不喜欢钢琴,每一次都勉强和妈妈学一点,隋远航喜欢听林玥弹琴,他还没有亲眼看过一个女人弹琴,尤其是他的女人,他不懂琴,由林玥弹出来,他觉得懂了。这个生活在城市边缘的男人,和林玥在一起他感觉非常幸福。其实林玥弹的曲子都很肤浅的,有时候会弹《烛光里的微笑》、《渔舟唱晚》或者《闪闪的红星》等等。可这些在隋远航听起来,就如同贝多芬的《生命交响乐》一样不简单。有时候,在苏小强睡了之后,隋远航和林玥进行了如同4800米的冲浪般的激情之后,两个人都无睡意,林玥会随着音乐跳民族舞,此时穿着吊带睡衣的林玥,早已经不是一个月以前三番五次被120担架抬走去做心脏检查的那个脸上充满着哀怨的女子了。
  
  周末,赶上风和日丽的日子,林玥、隋远航、苏小强三个人就去逛那不收门票的公园,一个又一个的公园逛着,苏小强喜欢放风筝,隋远航就为他做了很多大风筝。苏小强和隋远航放风筝的时候,林玥就在草地上的木椅旁支上画架画水粉画,虽然带着水粉架,水粉,画纸很麻烦,但是隋远航非常愿意给林玥提着这些东西。
  
  这一个月对于林玥、隋远航、苏小强三个人来说,都是一段甜美的记忆。
  
  任何甜蜜都不会是持久的,总会有问题浮出水面,林玥最近经常发现隋远航会拿起他的手机看一看,好像是在摆弄他手机上的其他功能。林玥是在本市一所比较著名的幼儿园任老师,有些家长对孩子在幼儿园的情况非常关注,经常会有一些家长给林玥打电话,向她询问孩子在幼儿园的生活起居学习玩耍情况,她的手机号在很多家长那里都有。在众多与林玥沟通孩子情况的家长中,有两位家长是孩子爸爸,一位是律师,一位是画家。画家和他的老婆离婚了,律师的老婆去了德国进修,林玥是位很敬业的老师,无论什么情况她都会很认真地去接听电话,无论自己是在看电视还是在吃饭,林玥都不会表露出任何不耐烦的情绪,林玥的手机扬声器功能被设置得很大、至使每次接听电话,隋远航和苏小强都可以听得一清二楚。隋远航一开始对林玥接听这样的电话并不觉得有什么,只是认为这也许是林玥的工作需要之一。可是慢慢地隋远航对这样的电话产生了反感,这种情绪在隋远航压抑了很久之后终于在林玥又一次接听电话后爆发了,隋远航气愤地对林玥说:“你的这些孩子家长简直就是神经病,没完没了的麻烦人,真是太没素质了。” 林玥听到隋远航这样说感到非常吃惊,林玥对隋远航说:“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我的学生家长啊,你怎么可以把事情想得这么偏激,这么严重,而且一张口就使用这么带有侮辱性的词汇和语言呢,家长的心情,咱们应该理解啊。”隋远航说:“理解,你让我怎么理解,一个男人三天两头给一个女老师打电话,你还让我理解,还有你,他们打来电话,你就接听,你就不能把你的手机关了吗?”隋远航狂乱地喊着。林玥说:“关了手机,这我从来没想过,你有没有想过,我如果关了手机,家长找不到我,也不清楚他们孩子在幼儿园的情况,他们心里会很着急的。”隋远航拍着桌子说:“着急,你怕他们着急,你还真为他们着想呀,一个男人三番五次给女人打电话,那就是一种挑逗,一种无礼的挑逗。” 林玥气愤地说:“你说话怎么这么难听啊,你这人怎么这样啊,总喜欢把人总往坏里想。”隋远航说“难道我说错了吗?一个男人总给女人打电话,你觉得这正常吗?”这次隋远航的声音大得把苏小强吓了一跳,气愤至极的林玥脸色苍白,她用自己最大的声音对隋远航喊道:“隋远航,你不要和我说话,我不想再听你说一句话,你简直就是无理取闹!”隋远航看林玥生气了,就把火气压了下去,不再做声,但他心里的气并没有下去。这是两个人的第一次口角。
  
  零的突破之后,下面的口角来得就更容易了。
  
  林玥心里开始有对隋远航的不满,还是因为手机,她发现自己的手机随便放在家里,隋远航可以任意的翻看,而她从来没有见过隋远航的手机放在外面,他的手机总是严严实实地放在他的口袋里,也从来没有看到过隋远航在她面前接听电话,林玥心想:“难道隋远航和外界隔绝了吗?怎么可能连个朋友或家人的电话都没有呢?这是不符合逻辑的。” 林玥认为这种行为最正常的解释就是,隋远航不愿意当着自己面
  接听电话,一个刻意回避自己人际关系的人,这让林玥心中有些反感。
  
  有一次,林玥和隋远航坐在一起吃早餐,林玥听到有手机振动的声音,她就下意识地问:“什么声音?是你的手机调到振动了吗?” 林玥的这种询问带有一些暗示成分,隋远航回答说:“我在家不喜欢受到任何的打扰,和你不一样,喜欢和学生家长在家里大煲电话粥。”隋远航下意识地掏了一下手机,无意间碰了接听键,林玥听到从手机的另一头传来的是一个女人的声音,这个女人用湖南口音说着:“喂,喂,喂。”隋远航把手机按了,林玥说:“你为什么不接电话啊,这样很不好,如果我在不方便的话,我可以回避,你也可以出去接。”隋远航很烦躁地说:“是我姐姐打来的,她总是为她几个孩子的事麻烦我。” 林玥的表情仍然很奇怪,她说:“是吗?干嘛不接啊。”这样的语气把隋远航逼到了墙角,他回拨过去,用湖南话和对方说了几句,林玥听得懂湖南话,隋远航对电话那边的那个女人说:“我正忙着,别总打电话烦我,回头我有空给你打过去。”林玥很生气。
  
  林玥听到隋远航这个陌生的电话,突然觉得眼前的隋远航是个身份不明的男人,他过去的一切对于她来说都不是应聘简历上那么简单,她到是听说隋远航的姐姐生了三个孩子,隋远航本身没孩子,和一个侄子两个外甥女走得都非常近。但林玥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她想:“如果真是他姐姐的电话,没有必要背着她,干吗不能在她面前接听电话,难道他并不是单身无子女?难道他告诉她的一切都是假的?”这让林玥非常别扭。每当涉及这个话题的时候,隋远航都表现得非常反感,总是很生气地说:“你这个女人怎么这么喜欢纠缠不休!”
  
  这样的吵架,以后几乎每周都有,两个人都不再控制自己的情绪,尤其在苏小强不在家里的时候,他们俩吵得更大。每一次吵完之后,隋远航都能解除两个人之间的紧张,也许是非常投入和激情的一个拥抱,或者是一声真切的“宝贝”。这正应了古语:“小两口打架,床头打,床尾和。”他们才认识了四个月,在一起生活了也才四个月。激情总会让一对恋人能化解一时的矛盾,虽然经常吵,但是,每一天他们还都有特别投入的拥抱,都还有4800米巅峰上冲浪的感觉。然而,毕竟是吵过了,林玥的心中偶尔会流过烦躁的溪流,她开始质疑自己轻易地和一个男人一起生活的正确行?每当隋远航争吵的时候,她都会想起苏子童,苏子童虽然没有表露出像隋远航这么爱自己,但他是个从来不会向一个女人喊叫的男人,应该说他是个不会向任何女人喊叫的男人呢。苏子童有着大多数知性男人的风度,而隋远航这个来自小村镇的男人,虽然对自己如火入荼地爱,但他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当隋远航冲着自己喊叫的时候,林玥感觉他就像一个小丑一样,没有一个女人会喜欢冲自己喊叫的男人。
  
  隋远航也感到虽然和林玥在一起生活虽然很知足,但是也很艰难的。像他这样来自村镇,在各个城市漂泊的流浪工程师,真正和一个都市女子生活,并不是件简单的事情。
  
  两个人在相处了第五个月的时候,冲突达到了一次高峰,林玥对于隋远航随便看自己的手机,而他的手机却捂得严严实实,他的手机振动,不接任何电话,封锁着自己所有的信息,很反感。隋远航对林玥接听孩子家长的电话也很恼怒,甚至有一次,隋远航对林玥说:“你和这些孩爸爸关系暧昧,是不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你这个女人是不是有些贱啊?”林玥听到这些话,震惊了,从小到大从来没有一个男人这样说过她,侮辱过她,苏子童从来不会用这样的词汇,只有那些从农村走出来的男人,或者城市里没有文化的男人才会说女人贱,或者说女人□之类的。林玥感到怒火中烧,这个男人爱自己时如火如荼,骂起自己时又口无遮拦,林玥忍无可忍,她气愤地对隋远航说:“你马上从我眼前消失,给我滚出去!”林玥感到这个男人是典型的双重性格的男人,和他在一起生活如同是在刀尖上跳舞。
  
  林玥的一句滚,激怒了隋远航,他一脚踹向坐在沙发上的林玥。这个蹬起自行车双脚有力的男人的这一脚,让坐在沙发上的林玥毫无防备。几秒钟,林玥脸部的小半部就肿起来,眼睛也封住了,林玥惊呆了,她第一时间想到的是:“我怎么和一个这样的男人生活在一起,此时她只想拨打110电话,以最快的速度把这个男人从自己的生活中赶出去。”一个女人在男人暴怒情绪面前是弱小的,无助的。林玥克制再克制,她毕竟是一个很普通的女人,没有健壮的体格,既不会散打,也不会柔道,面对一个盛怒的男人,她心里很害怕,她想:“怎样才能让这个男人从自己的家里离去呢?”
  
  林玥看着镜子,自己的一张脸已经变形,这副样子如果让苏小强看到,会吓坏他的。林玥给爸爸妈妈打电话,告诉爸爸妈妈,今天让苏小强在他们那里睡。这样的一张脸,明天怎么去上班呢?隋远航看到自己把林玥打成着这样,心里也很别扭。他记得自己和东北女人的婚姻就是因为盛怒之下动了手而结束的。他心里很担心,他不停地责怪自己怎么又动手打了女人?尤其是林玥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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