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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今情海 作者:(民国)曹绣君-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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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丙杀妻判
  《资治新书》:达州的陈丙,将妻子虐待致死。刺史毛南薰判道:本官所审草菅人命,败绝人伦的案件,没有比陈丙杀妻一案更严重的。陈丙前妻亡故,尚未继娶。窥视郑氏寡居,且容貌不凡,便慕色思娶,谁想郑氏不允。陈丙丧心病狂,朝夕谋划,必欲得之而后快。郑氏有个三岁遗孤,陈丙信誓旦旦,甘愿抚养。为此,邻里乡亲商议退还他的彩礼,留作养育遗孤的费用。岂料陈丙骗得郑氏入门,就将遗孤拒之门外,不许郑氏母子相见,又以改嫁为由讥刺污辱郑氏。稍不如意,即私用官刑,脱下衣服痛打。某年某月某日,郑氏见陈丙赴东瓯办事,便私下里将儿子接到家中,留住一夜。没想到陈丙突然归来,当即怒火冲天,把他驱逐出门。自此以后,每天都对郑氏拳打脚踢,棍责鞭抽。甚至觉得用竹板子抽打太轻,又换成铁条抡打。责打郑氏时,他怕别人来解劝,便关上窗户插上门,邻里乡亲虽闻责打惨叫之声,但无门可入,只有暗中叹息。郑氏遍体鳞伤,疼痛难忍,遂于某日上吊身亡。呜呼!夫妇人伦,母子天性,母亲早晨被娶进后夫家门,晚上儿子就被驱赶出门,于情何忍?母亲找了一年的机会,才得见儿子一面。此时,犊舐老牛甚为可怜,猿肠寸寸伤心欲断。谁曾想以抱麑之悲,流连一子,遂至化肉为泥,碎骨为粉。活着的时候,没有三日之完肤,死去以后,则作千年之冤鬼,真让人伤心啊!郑氏本来打算舍弃自身来养活遗孤,现在反而因遗孤而伤了自身。她死而无知也就算了,如果死而有知,岂肯以血疏肉绽,断指折肋之躯,容忍凶手逍遥法外?陈丙自以为财力雄厚,杀死妻子没关系,况且她又是上吊身亡,更可以逃脱法网。殊不知郑氏虽然是自杀而死,其实是受他殴打所致。郑氏是上吊能死,不上吊也得死。今检查她的头颅额角两太阳,及胸膛肋骨各处伤口,都由铁条造成。哪一点不是她上吊自杀的原因呢?而且,在验尸之时,万众齐呼天理,调查陈丙平生所做恶事,擢发难数。
  本县列举的十二条罪状,都有其确凿证据,但这还不足以穷举他所犯的罪恶,百姓都说他该杀,那么杀了他还有什么可疑惑,只是担心不能立即将他斩首而已!
  铅山妇
  《理浔暇笔》:明代成化年间,江西铅山某人喜欢一个美妇。设法挑逗,美妇不从。有天下大雨,白昼晦暗,雷声隆拢美妇的丈夫生病在家。某人便身穿花衣,绑着两只特做的翅膀,装作雷神模样,跑到美妇家,用铁椎锤死了她的丈夫,随即便一扇一扇地“飞”出去了。美妇以为丈夫真的遭到雷劈,也就没有告官。过了一些时候,某人托媒求美妇为妻。美妇应许了。
  夫妻俩伉俪甚笃。后来还生了一个儿子,已满周岁。有一天,像从前那样电闪雷鸣,下起大雨。某人聊起从前装雷神之事,并对美妇说:“我当时如不那样干,怎能娶到你呢?”美妇佯装笑脸,问道:“你那件花衣与两个翅膀现在何处?”某人回答说在箱子里藏着。美妇趁某人外出时,打开箱子,取出花衣与翅膀,跑到县衙告状。张县令派兵捕获某人,处以死刑。
  柳鸾英
  《异政录》:莱州人阎澜与柳某是好朋友,两人的妻子都身怀有孕,便指腹为婚。阎家生个儿子叫自珍;柳家生个女儿叫鸾英。于是结为儿妇亲家。后来,柳某中了进士,官至布政使高官;而阎澜只是个贡生,靠教书度日,不久穷病身死。阎自珍因家贫如洗,难以娶亲。柳布政想背盟解约,让女儿嫁给门当户对的人家。鸾英对母亲哭泣道:“我的身虽未到阎家,心已相许给自珍了。父母如有别的打算,我只有一死而已!”
  母亲将此意转告了父亲,父亲假装答应。
  鸾英揣度父亲最终还会背叛婚约,于是秘密恳请邻居老媪,往阎家转告自珍说:“我有一些私蓄,请君于某日到我家后花园把银物取走,我俩的婚姻大事就可成了。再迟些,我就要成他人妇了。”自珍听后,喜不自胜,便把此事对老师的儿子刘江、刘海两人着实夸说了一番。江、海二人陡起歹心。到了预定日期,江、海二人密谋摆酒祝贺自珍,把他灌醉在学舍里。然后,兄弟俩如期赶往柳家。鸾英正在后花园倚门而望。
  这时天近日暮,有些模糊。见有人来到,鸾英便急忙将银物交给那人。而站在旁边的小丫头眼神好,看清了来人不是阎自珍,便低声喊道:“他是刘家儿子!”鸾英也感到有些不对,便骂刘家儿子道:“你这狗奴才!为何诈骗我的钱物?速还给我则已,如若不然,我要去告官惩治你!”江、海二人害怕事情败露,便杀死鸾英和小丫头,拿着钱物逃走了。
  再说自珍半夜酒醒,自悔失约,急忙赶到柳家后花园。这时天很黑,自珍忽然被绊倒在地,用手一摸,原来是具尸体,血腥气味扑面而来。自珍万分恐惧,逃回家中,衣服上都沾满了血。他也不敢将此事告诉家里人。
  黎明时分,柳家发现鸾英被杀,不知凶手是何人。告到官府,官府遍为查询。问到邻居老媪,于是交代了鸾英让她帮着约见自珍的事。官府据此立即逮捕了自珍,那件血衣也被找了出来。证据确凿,不容自珍申辩,罪当论死。正巧御史许公巡察到此地,审阅这桩案卷,夜晚梦见一个无头女子对他哭泣道:“我叫柳鸾英,身为贼人刘江、刘海所杀,官府反而加罪我的未婚夫。希望许公辨明冤情,我也就死而不朽了!”许公惊醒后,秘密提审自珍。自珍便讲述了江、海二人把他灌醉的事。
  第二天,许公假装说昨夜见冤鬼上诉,立即将江、海二凶捕获审讯。二人叩头伏罪,被拉到市上斩首示众。自珍被释放回家。
  官府为鸾英建“贞节”牌坊,以示旌表之意。自珍后来乡试高中,当时还有人为他写了一篇传奇故事。
  贾洪林
  《清代声色志》:谭鑫培有个儿子叫谭小培,也在戏班扮演须生,然而很一般完全不像他的父亲。所以谭鑫培每当困惑时总是称道杨月楼和俞菊生教子有方。谭鑫培的得意弟子叫贾洪林,自幼执着地从师谭鑫培,一言一行,一颦一笑,无不极力模仿鑫培,故而得其真传而神似。贾洪林刚出师登台演唱就声名大噪。谭小培等人很妒嫉他,遂串通一气陷害他,使贾洪林得了嘶哑玻贾洪林工作勤奋,专心艺术,虽然嗓音被搞坏了,然而他善于运用,音调竟然别具一格,始终胜过谭小培百倍。戏迷们无不推崇谭鑫培的得意弟子而崇拜他。称赞贾洪林的演唱造诣仍在刘洪昪和张毓廷之上,虽然嗓音嘶哑了,仍不失二等角色的位置。
  卷十九 情中化
  婢产肉块化为蜂
  《唐书·五行志》:神功元年二月庚子日,有人走入端门,又入则天门,一直到了通天宫,守门人和宫中警卫人员都没发觉。此时,来俊臣有个婢女产下一个肉块,能装满二升容器,剖开一看,里面有小红虫,不久,化为小蜂,螫人而去。
  八十老妇化为鼋
  《唐书·五行志》:孙皓宝鼎元年,丹阳宣骞的母亲,年已八十。一天,她在家洗澡,洗着洗着,突然变成了一只鼋。
  她的儿子们赶紧把门窗关上来保护它,又在厅堂里挖个大坑,灌上水。鼋爬入坑中,玩了两天,就伸着脖子往外望,一看门有个小缝,就跳跃着跑走了。跳进远处的一个水潭中,再也没有回来。这与汉灵帝时,黄氏的母亲所变化的一样,是吴国灭亡的前兆。
  食牛化虎
  《广州记》:浈阳县有个村民,十五六岁,以牧牛为业。
  那牛每天都舐他,他觉得被舐得很痛快,舐过的地方都变成白色。不久,他就病死了。家人把牛杀了来招待宾客,共有二十多个男人女子吃了这牛肉,吃完后,都变成了老虎。
  人痾
  《敝帚斋余谈》:人生下来就具有男女两种形体的,古已有之,《大般若经》载五种天阉,第四种就叫“博叉半”,这是佛门所说,半月能作男人,半月不能作男人,然而不能作男人时,也能作女人。《素问》有男脉应女脉应之说,这种脉相,就具男女两形了。晋惠帝时,京都洛阳有人身具男女两体,也能两用,而性欲还特别旺盛。有人认为这是男宠兴盛的征兆,然而也没听说一月之中阴阳各居一半的。
  我幼年时在京城,听说教坊里有个叫陈二的妓女,她的相貌平平,门前总是冷落,但那些达官贵人家却很喜欢她,她在那儿一住就是一个多月,有时候还为争夺她而打得不可开交。
  后来才知道,她就像晋惠帝时洛阳的那个人一样,半月为男身,半月为女身。所以闺阁中的太太小姐舍不得她走。
  吴中常熟县有个士大夫的妻子,本是大家闺秀,她也是半个月为男身。当她变成男人时,便以女奴来伺候他睡觉,女奴们皆不堪其苦。听说“他”的生殖器比“她”的丈夫还大一倍多,而且能折腾一晚上。
  二十八宿中,心房两星皆具二形,天上星辰已有这种情形,何况人世。旧时传说狐狸有两种形体,年头多的,能变幻迷惑人。遇到男的就变为美女,碰见女的就化成美男子。京城多有此妖,有时候一家人都为它所蛊惑。他们都高兴自己得到了好伴侣,然而却是同野兽为伴。狐与狸本不是同一种东西,而世人多混在一起称呼它们。
  明女化男三则
  《陕西通志》:正德七年(公元年),太平桥有个女人变成男子,脸上长了胡须,后来还娶妻生有两个孩子。
  《大政记》:嘉靖二十六年(公元年)七月,山西大同有位女子变为男人。此女本是大同右卫参将马继宗舍人马禄的女儿,十七岁,将要嫁人时,变成男性。抚按官将此事上奏了朝廷。《江南通志》:崇祯四年(公元年),华亭县人李氏变为男性。
  石工化为石人
  《宋史·五行志》:绍熙元年(公元年)昆山县有个采石工在开采石头时,被山石压在山里。绍熙三年六月,其他的采石工在邻山采石,听到他的呼喊声。采石工们也向他喊话,他竟像活着时一样回答。家人听说后,忙来凿石挖土把他弄了出来。他见了妻子高兴地说:“长期以来囚闭在山里,刚一着风,肌肤像裂了一样难受。”仅说了这几句话,他就再也不开口了,竟化作石头人,但样子栩栩如生。
  儿化为水
  《诚斋杂记》:汉朝末年,零陵太守有个女儿喜欢上了主管文书的佐吏,便让婢女去把佐吏的洗手水取来,偷偷地喝了。
  谁想,喝了那水竟怀上了身孕,孩子一生下来就能走。太守抱着那个孩子来到衙门,召集下属到厅堂坐下,让孩子自己找父亲。孩子径直走到佐吏的面前,爬上他的膝盖,佐吏一推,小儿仆倒在地,化作一滩水。
  肉化为蝶
  《旌异记》:童贯将要败亡的那一年,他的厨子正在做饭,忽听锅里传出扑扑的声响,顷刻之间,他烹的肉都化作蝴蝶,数以万计,飞舞自如,直至堂中。童贯感到很奇怪,忙让僮仆捕捉,但谁也抓不到。过了一会儿,有两条狗穿着女人的衣服拿着棍子,像人一样站立着走上前说:“这很容易捕捉。”于是,各挥舞着棍子上下击打,蝴蝶纷纷落地,都变为鲜血。再一看狗,也不知哪里去了。随后,童贯就被杀死了。
  绝色妓化枯骨
  《异闻总录》:从前,有个书生科举及第,去参加官宴,等到饮酒时,座上一位容貌绝美的酒妓恭恭敬敬地给他献了一杯酒,但敬酒时,手缩在衣袖里,没露出来。众人很疑惑,一位客人酒有点喝过量了,开玩笑说:“大概是六指吧,怕人见。
  ”说着就动手去强拽那酒妓,刚一拽,酒妓便倒在地上,竟是一副枯海不久,书生被派到某地作官,但没干几天就死了。
  媪再世化犬
  《旷园杂志》:杭州的徐老太婆,以卖金珠为业,每出入人家,总用假银为首饰,来骗妇女的钱财。有一富户,买的最多,都是赝品。一天晚上,富人的妻子梦见徐老太婆来对她说:“明天早晨您家的狗要下崽,那第三个小花狗就是我。阴司因为我活着时好作假骗人,所以这样惩罚我,希望你们能精心饲养我。”第二天一早,富人家的狗果然下了崽,而第三个正是小花狗。于是,家人加意保护爱惜,还称它为“徐老娘”。
  獭化人
  《搜神记》:在吴郡无锡,有个上湖大池塘,守塘官吏名叫丁初。每当天下大雨时,他都要沿着堤防巡视。春季的一天,天上下起了瓢泼大雨,丁初又出来巡防。即将日落时,他回头观望,见一个妇人穿着青色衣裙,顶着一把青伞,从后面追着他喊:“官人请等等我!”丁初刚一听,愣住了,本想留步等她,但又想,从来没见过这位妇人,今天忽然冒阴雨而来,恐怕一定是鬼物。想到这,不禁毛骨悚然,急忙加快了脚步。瞅空回头一看,那妇人也急急追赶。但因丁初走得快,妇人一直没赶上。最后,她便扑通一声投入池塘中。当丁初听到声响,再回头看时,只见衣盖飞散,一只大苍獭在水中漫游。那妇人穿的衣服,顶的伞都是荷叶。这只大苍獭经常变为人形,来迷惑年轻的男子。
  异形
  《癸辛杂识》:赵忠惠镇守维扬时,他的幕僚赵参议有个婢女十分聪慧狡黠,深得同辈们喜欢,赵参议想亲近她,却遭到她坚决的拒绝。参议怀疑她有什么毛病,就强迫她顺从,一看,竟是个男人。于是,参议上奏有关部门,将他处以极刑。
  其实,这位婢女是个阴阳人,一身具有男女二性,前后形状不一。
  李安民在福州时,得到一个姓徐的处女。这个处女十五六岁,容貌清秀,李安民很喜欢她,他们交往了一段后,徐女竟慢慢变成男性。原来,这“徐女”年龄太小,还没长成,她自己也不知道会成这样。
  小说中有李氏女与她的婢女一起生了孩子,情形与这类似。除此而外,古今书籍未有记载,难道是怕这污秽之事玷染笔墨吗?
  女化男
  景星杓《小斋客谭》:江右南昌民家有一女,已与别人订了婚。但她父亲因家中无儿子,便每天在佛主前祈祷,请求佛主赐给他儿子。
  一天,其女在院子里小便,父亲看见后责备她无礼。女儿告诉母亲说:“我已经不是女儿身,在院子里小便有什么关系。
  ”母亲一看,果然是男孩了。父母都很惊异,让他换上了男装,便去拜谢佛主,感激佛主赠给他们男孩。不久,与其女订婚的人家要求娶亲,但得到的回答却是:已变为男儿身,不能成亲。
  夫家大怒,投诉官府,告他们赖婚。邑令觉得事情有异,便叫来乳母为他检查,结果证明是真的。邑令遂赐给他二十贯钱作为婚姻费用,以把原来的彩礼钱还回去。
  杭州的彭端臣曾到南昌游历,亲眼见到此事。这事发生在清康熙丁亥年。
  虎化人
  《虎荟》:崔韬,是浦州人。他到滁州游历完后,又打算到南边的历阳。早晨他从滁州出发,奔波了一天后,晚上来到仁义馆,准备在那住一夜。馆吏说:“这仁义馆凶恶,希望你别住在这。”崔韬不相信,拿着行囊就进了馆厅,馆吏给他准备了蜡烛就急忙走了。时至二更,崔韬打开被子想就寝,忽然看见馆门有个像野兽一样的东西,它一到门口,大门就豁然大开,一细看,原来是一只老虎从门口进来了。崔韬吓得胆颤心惊,赶快逃到阴暗处躲起来偷看。那老虎来到院子里,脱去兽皮,竟变成一个奇丽严饰的女子。她走上馆厅,上了崔韬的床,躺了下来。崔韬见它变成了漂亮的姑娘,也就不再害怕,出来问道:“你为什么到我的床铺上睡觉,刚才我见你是野兽,怎么变为女子到这里来?”女子说:“希望你别见怪,我父只靠打猎为生,家中贫穷。我想找个好丈夫,但没有机会,后来,我想了个主意,披件虎皮衣到旅馆寻找。我知道您住在这里,很愿把自己一生托付给您,所以便来了。以前的宾客见我这样,都吓得不敢靠近我。今夜有幸遇到公子,希望您体察我的心,让我留在您的身边!”崔韬见女子说得诚恳,便回答道:“如果真是这样,我很愿意与你结为良缘。”
  第二天,崔韬把虎皮衣扔到厅后的枯井中,带着那女子走了。后来,崔韬明经及第,调任宣城太守。他携带着妻子儿子前去赴任,途中又来到了仁义馆。崔韬笑着对妻子说:“这里是我与你初次相逢之地。咱们去看看那虎皮衣还在不在?”说着,一家人来到厅后枯井旁一看,虎皮衣依然如故。崔韬又笑着对妻子说:“你看,以前你穿的虎皮衣还在。”妻子说:“让人下井取出来!”崔韬很听妻子的话,现在见她吩咐下来,便找人去取出了虎皮衣。拿到了虎皮衣,一家人回到了厅中。
  妻子对崔韬说:“我再试着穿穿看怎么样?”崔韬觉得很有趣,就让她穿。妻子走下台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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