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而按照时间和刘去出发时候的急促推断,这个方法,很可能和那地图所标示的地方有关系,他可能就是因为到了那里,最后才幸存了下来。
根据小说的记录,可能老卞就以为那棺椁上刻的地图,是标着广川王陵的方位,而不知道刘去在死前已经失去帝位了。当然也可能广川王到了那里之后,因为什么特殊的理由,真的将自己的陵墓修建在了那个地方,也十分有可能。
我揉了揉眉头,把自己的想法对他们一说,少爷就点头道:〃我和你想法一样,你看,上面的记载和《黄河志》十分的吻合,可以证明《黄河志》传说的真实性,看来这事情是错不了了,咱们也排上日子等着隔屁了。〃
王若男道:〃那我们,岂不是也要到那个地方去,才能得救?那个地方是哪里,刘去真的把陵墓修在那里?〃
我摇头,说我不知道,不过要过去看看是肯定的。
少爷道:〃可是这'广川王陵'在什么地方,我们不知道啊,现在各地的地貌都已经不同了,要找起来,我们的时间他娘的远远不够。〃
王若男道:〃你放心吧,这个不难,刘去的妃子中能说的上话的,只有一个昭信,我们只要找一下资料,看看昭信的祖籍,对比一下年份,就知道那是什么地方了。〃
少爷道:〃你说的容易,他娘的要是如果弄错了,不是完蛋了。〃
我道:〃现在我们只有走一步是一步了,与其什么都不干等死,这样至少还有一些机会。〃
少爷知道我说的是唯一的办法了,道:〃那行,咱们回去准备一下,我听你的,你说咋办就咋办。〃
我看了一眼丫头道:〃这一次你也和我们一起去,你做好心理准备,这事情可能没想的那么容易。〃
丫头很认真地点了点头,这事情就这样拍板了。
饺子上来,我们三口两口的就吃了,然后回去查了半天的资料,一查之下,发现昭信的祖籍是在河北武邑县,属于刘去的封地,然后找出那地方的地图,和我们手上的那一部分老卞描下的地方一对比,因为有黄河古道(黄河古河道,与现在的黄河走向不同)做参照物,我们马上发现,竟然真的有一个地方的脉路形状,和我们手上的非常相似。以此判断,我们要去的目的地,大概是离武邑县一百多公里外的沙填峡口镇。
我看着那里的地图,发现虽然黄河古道的走向过了几千年已经有了一点变化,但是大部分的山脉还有有一定的走向,那里的山非常高,所以一直没有受到什么工程的破坏。
沙填峡口镇交通不便,我们一问车站,乘汽车得两天,我们根本没时间这样浪费,少爷一琢磨说,别慌,我还有招,我有个朋友是火车站的,咱们去找他,看看能不能在火车上想想办法。
他那个朋友叫刘刚,跟他把我们的事情一说,刘刚道,到那里的火车直达的没有,但是可以转,他一琢磨说:〃这样吧,你们要真想快点,你们上我这趟车,有一段路,火车转弯很多,开得慢,你们就跳下去,那里有一断崖子,再下去就是一个渡口,你们再由水路过去,那你们现在走,一天四个小时就能到了。〃
我一听太好了,赶紧向他道谢,他说别谢我,我也是帮帮朋友。
第二十章 湛江
他给我们弄了几张票,我们上了车,不久车就开动,
这车人很多,车厢里全是行李,空气非常难闻。有的人都睡到了座位底下去了。
他给我们找了个好座位,安顿下我们,就去检查去了,我忐忑不安地坐在车上,感觉到身心俱疲,但是又没有睡意,非常难受。
火车很快就开了,一下子速度提上来,我感觉到一阵的恶心与难受,心里说不出的滋味。
刚才一路是激动着过来,我没有感觉到太多恐惧,现在一安静下来,各种念头就上来了,我就想到万一判断错误怎么办,或者干脆找不到怎么办?
丫头看我心事重重,抓住我的手,道:〃老许你别担心了,没事情,大不了就是一条小命吧,到时候要是真不行,咱们三个人一起上路。〃
少爷道:〃哎,咱们还没行动呢,别说丧气话啊,别了,咱们还是想点别的。〃
我点了点头,拍了拍他们两个,说起少爷倒还好,说起王若男,我和她并不是熟悉,咱们这一拨人就一起摊上这事了,看样子也是一种缘分。
这时候休息也休息不好,我拿出那些资料,说再看看吧,看看还能知道什么。
火车自哪到哪,经过了什么山,我们都没有注意,火车沿着黄河边上的铁路一路飞驰,沿途风光秀丽,远初的山脉波然起伏,连绵不绝,树海的树冠覆盖着我的视野,有的时候铁道边上都能看见巨大的树木,这里的山都是昆仑山的支脉,海拔不高但是山势非常险要,我几乎没有看到山上有任何的人工建筑,如果老卞误以为的〃刘去墓〃在这种山里,我们恐怕就死定了。
两个小时后,我们已经来到了另一个省境内,我已经有点发困了,这个时候老刘来找我们,说是还有一个小时就要到地方了,叫我们准备着。
我点了点头,心说一直想学铁道游记队,这次终于过瘾了。
忽然,列车一个急刹车,我们全部都向前倾倒过去,丫头一下扑进了我的怀里,把我撞得够呛。车厢里一片咒骂的声音。
我站起来探出窗外一看,原来是紧急只动杀刹车了。
火车经过湛江后;不知道什么原因,紧急制动,停在了猫子岭的穿山隧道口子上;旅客们竞相将头探出窗外;想看看前面出了什么事情;可惜乌云遮月,前后望去;一片朦胧,好像处在一处诡秘的世界。
等了有十几分钟,车还不见开,旅客就有点按捺不住,开始咒骂起来,少爷也很不耐烦,对刘刚道:〃我说你这个乘警他娘的是吃白饭的,还不给我们两个首长去探查探查,等着老百姓造反啊。〃
刘刚也不知道前面的情况,通道里又挤满了人,只好打开车门,对着前面吆喝,前面几节车厢传来话,都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
我寻思着这事情有点怪了,按道理,临时停车,车里会广播两次,可是我们刚才都没听到,我和少爷在那里胡吹蛮侃的,说不定会听漏,但是王若男心细如丝,不可能会疏忽这样重要的广播。
话说回来,最起码,火车也不应该停在隧道口子上,这里就一条铁路,去寿光、北京、哈尔滨、西安、乌鲁木齐车都是这里经过的,再等下去,耽误一桩子买卖。
刘刚觉得事情可能不对,招呼我们先坐着,他自己到车头那里去看看。少爷正呆不住,就说一起一起,这一路过来脚都伸不直,正好活动一下,呼吸呼吸新鲜空气。
我们从车上跳下来,刘刚打着大号的手电,沿着铁轨走到车头,发现是前面靠山的山壁塌了,有什么东西压在铁轨上,我们走上前去查看,发现从山壁上塌下来大量的枯树枝,裹在石头和泥里,看样子是小型的泥石流塌方。
少爷在后面捅了他一下,轻声道:〃刘刚,怎么样?向首长汇报一下,这里坍成这样,这火车还能开吗?〃
刘刚摇摇头道:〃开你个头,都坍成这样了,是重大事故,得赶紧给铁路局打报告,这事情麻烦,恐怕没一天时间还清理不干净。〃
我听了暗骂一声,我们每一分钟都很珍贵,哪里还有一天时间好浪费,忙问他,那车上的乘客怎么办?
刘刚道:〃要不就下车步行到前面的镇子,然后在那里等救援的车,要不就在车里等。反正车上有饭吃。〃
我抬头看山上,漆黑的万丈高崖犹如猛兽的利齿,灰色的烟雾弥漫,只是似有似无的,好像一处山堑处,有几盏灯光,正在闪烁,不知道是什么人在那里。
我盘算了一下,要是等一天时间就和汽车一样,太不值得了,就对刘刚道:〃如果从这里步行去你说的那个渡头,需要多少时间?〃
刘刚盘算了一下道:〃大概得走四个小时,如果山路好走的话。〃
我回头对少爷道:〃咱们没时间和老刘在这里喝西北风呢?赶紧撤吧,〃
刘刚还觉得奇怪:〃你们三人怎么回事情,赶着去投胎了还是咋了,急成这样。〃
少爷道:〃那可不是,如果不抓紧时间,咱们可就真投胎去了。〃
我们回到车上,刘刚就把这消息一宣布,车上哗地就开了锅了,有的大叫退票,有的就骂娘,刘刚见惯了这场面,对他们道:〃要退票的到前面去找车长,我这里不给腿的啊。〃
那些哗一声就下去办,就往车头跑去了,我笑道:〃你小子够损的啊,这事情就推给你们车长了?〃
谁叫他一个月多拿五块四啊,那是他的事儿。刘刚道,让我趁着这时候快收拾行李,不然等一下车长下来命令,谁也不能下车,那我们就走不了了。
我们搬起行李,正准备下去呢,忽然我们后面座位一黄牙中年人突然叫了一声,〃几位等等。〃
我一看不认识,以为他认错人了,没理会他,给刘刚抱了拳,道:〃兄弟,我可走了,谢谢了。〃说着和少爷他们就跳下火车,刘刚给我指了方向,我们一路快走就跑了过去。
刚跑了没几步,后面又有人叫:〃几位等等!〃
我回头一看,那黄牙竟然提着他自己的行李跟下来,一直向我们追来,少爷奇怪起来,道:〃这人想干什么?〃
我道:〃别理他,这里大江南北的人都有,骗子多,咱们各走各的。〃
我们不理会他的叫唤,他却在后面一溜小跑地跟上来,一下跑到我们边上,道:〃我说你们几位是听不见呢?还是咋了?怎么不理人呢?〃
少爷说:〃你干啥的啊,我们又不认识你,干啥理你啊。〃
那黄牙一听,乐着道:〃我理解你,不过有人叫你们啊,有时候说不定也是好事情,你们至少也应该答应一声啊,我一个人,你们三个人,拉不长捏不扁你们,你们怕我做什么啊?〃说着就递烟过来。
少爷是个烟鬼,一看烟手就忍不住去接了,放在手心里敲了敲,黄牙又给我,我问那黄牙道:〃你别来这一套,你有什么事情快说。〃
那黄牙道:〃我刚才车上听着你们说话了,你们不是去前面那沙填峡口子吗?我正好也有急事情赶着去那儿,正想着一个人走山路不安全,正巧你们也是去那儿,就想搭个伴。〃
我看着他的样子,也不知道说的是不是实话,不过他一个人,也拿我们三个人不能怎么样,就放下心来,道:〃那行,我们还怕找不到路呢,那咱们就跟着老哥你了。〃
〃好说,好说〃他忙点头。说着还要帮我提东西。丫头狡猾得很,马上把东西递给他,就嘴巴甜着叫二大爷。
我们是先顺着铁路走,铁路的边上有路肩,比较平坦,我们走得还算ok,但是山路的转弯太多了,而且还要过隧道,隧道里那是一片漆黑,你就想不到那是怎么一个情形。
四个小时过得很快,不久我们看到了前面的灯光,村庄已经到了。
还真是幸亏了黄牙的带路,我们才能这么快走完这一段,期间他带着我们走了很多的小路,避开了危险的那几段,不过在一片漆黑里我们也完全弄不清楚到底哪里是哪里。
我们跟着黄牙进入村里,他问我们几个有没有地方睡觉,不妨就到他那里去睡,我说不用了,找个小招待所就行了,他道:〃找什么,要有招待所我就不把你们带我家去了,这方圆十几里,那个穷苦你就没看见了。你们如果不到我家,那就只能睡大街。〃
我一看手表,没办法,半夜了,如果要是真一晚上不睡,那我们明天啥也不用干了。
于是来到黄牙家里,他是个瘰夫,老婆已经死了,还有个女儿,他让他女儿给我下了几个小菜。又开了几瓶酒。
我们一晚上没吃东西,饿坏了,也就不客气了,拿起来就吃。
一边吃我们一边聊天,一边打听他们这里的事情,无论收古董还是盗墓,打风很重要,这都快成习惯了。
那黄牙也是会讲,酒喝下去,话也多了,讲了不少事情,但是也没听出什么消息和广川王刘去有关系。只是知道这里离沙填峡口镇已经非常近了,坐船不到一个小时就能到。黄牙看我们不是本地人,就问我们去那小村子干什么?
我心说,怎么说啊,就道:〃我们兄弟姐妹是来寻祖坟的,我们老家都是这一带,后来国民党抓壮丁,我老爸就给抓了,后来淮海战役的时候起义,解放后在苏州落的脚,不过祖坟在这里,这不老爷子老了,想着落叶归根,让我们来看看。〃就问他,沙填峡口镇那里的坟地,一般哪里的风水比较好。
那黄牙摇头道他倒是听说过他们那里有风水好的地方,但是具体是什么地方他也不知道,不是这一行的人,这年头敏感,有些话他也不敢多说。
说完好像想起了什么来,又道:〃那真想找风水好的地方,得去孔雀山那里,那里走深一点,可以去看看,风景很好,但是风水好不好,咱就不知道了。不过得小心点,这个季节野兽多,山路不好走,而且可能会碰到倒斗的。〃
我一愣,啥叫倒斗啊?
黄牙一列嘴巴,神秘地一笑,道:〃不是吧,在咱们河东府走的,连倒斗是啥您也不知道?你就别装了。〃
少爷对我道:〃倒斗就是盗墓,就是南爬子。〃
我哦了一声,心说敢情这盗墓的称呼还真不少。
黄牙一听,发现我还真不知道,问道:〃这位爷不是是这一带人吧?〃
我说道:〃我们是山西来的。〃
他道:〃那您是不知道,你们那边山势不对,不适宜葬人,和北边还是有差异的,咱们这里就不奇怪,你看这些山里,再进去,就是不少的古墓,'文革'的时候基本上都没动,现在又有人开始挖了。〃
我一听,这家伙好像还挺懂行,我们虽然说也是搞古玩,但是盗墓是另一个范畴,我们不专业,就请教道:〃您挺了解啊,研究过?〃
〃谈不上研究,〃他道笑道:〃只是略懂一二。〃
我给少爷使了个眼色,就问他,这附近出土过什么比较大的遗迹没有?
我判断地图上所表示的地方,不太可能就是一片空地什么,那里肯定应该有一些古代人工的建筑,或者是一个洞穴,既然广川王有可能在这里修了陵墓,说不定这种地方已经被发现了。
黄牙看了我们一眼,道:〃这我不清楚,不过我听家里老人讲,这孔雀山里面有一些古墓,夏天经常听到炸墓的声音,大概是那地方风水很好,不过就是不好去,传说最大一座古墓是沉在一个深潭之内,里面潭中有龙,绝对下不去。〃
少爷问道:〃这传说可是真的?您老哥哪里听来的啊?〃
黄牙一看我们还真信了,大笑道:〃哎呀!你们就是外地来的,你也看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真是,这种古墓的传说,咱们这种地方多得是,每个地方都有,你们就姑且听着。〃
黄牙喝完了酒也累了,就拱手说他去睡觉了,他和他女儿睡一个屋里,我们三个人就睡在客厅里,我看着黄牙进了房间,就马上和少爷他们合计。决定明天就去孔雀山,那地图所指向的地方,肯定就在山里,说不定就是黄牙说的那个古墓,真的就是广川王陵,只要能到了那个范围,凭借我们手上的地图,和我三脚猫的风水,找到的机会就会是大大的了。
少爷问我道:〃可是这传说可靠不可靠,别是地点搞错了,这种地方来去就是一天,我们没多少时间好浪费了。〃
我说:〃既然是他们当地的传说,那你就是去问其他人还是同样的结果,不如就相信他一次,而且他说孔雀山里经常有人盗墓,肯定有原因,别的不说,那里应该有一条龙脉,我们必须去看看,如果真的有一个王陵在,说不定我们还能在里面知道事情的详细经过。〃
若男非常兴奋,她到现在学到的东西全是书本上的,这一次可以亲身实践,还不开心得要死,而且这种王陵级别的古墓,不是给国家封锁了,就是无限期地给保密起来了,她这样的小女孩基本上一辈子都别想进入。加上这次是为了自己的命去的,没有道德上的束缚,自然是兴奋异常。
其实我和少爷又何常不是,卖了这么多的古玩,都是隔靴抓痒,做梦都想进王陵看看是个什么情形。
当下我进行了一番合计,如果真的有古墓,我们还得准备东西,我们根本不会盗墓,没有想过还真的有这么一天,所以什么都没有。
黄牙的传说太夸张了,我觉得是不太可能在水里,因为当时的技术根本做不到这一点,但是非常有可能广川王的陵墓是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