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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臣惶恐(将军攻太医受,年下,虐,架空)作者:颜樱-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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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为太医的程子婴当然知道那是什么,吓得倒抽了一口冷气。
  
  “你也知道,男子承欢本就违了常伦逆了天命。一次两次并无大碍,但时日久了,身子会有很大伤害,有时甚至会误了性命。”韩绝将手中之物在男子面前晃了晃,努力挤出安慰的笑容,“这是上等的软玉,在中药里浸了,待药性都已渗进去才能拿来用。这中药的方子也是我从老太医那里求来的宫廷古方,待会儿你看了就知道。”
  
  一阵阵的药香飘进程子婴的鼻中,他当然知道以男子之身承欢的后果,也真的相信这方子确有实用。但心里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要像相姑馆的那些小倌一样,将那东西放入那难以启齿的地方。他宁愿身子受损,宁愿死也不要这样受辱。
  
  只是韩绝又岂容他反抗,淡淡地扫了一眼脸上早已失了血色的男子,不由分说地将他抱起翻转了身子,缓缓扳开白皙的双臀,将那细如竹筷的玉势慢慢地塞进紧闭的粉色□之中。
  
  异物入侵的不适感远远比不上满心的耻辱与羞愧,双手紧紧拽住衣角,似要将其撕裂一般。紧紧咬阖的双唇间弥漫起几丝血腥味儿,但他自己却浑然不觉。
  
  待玉势全都没入□之后,韩绝小心地帮男子穿好亵裤,怜惜地将她抱进怀里。眼光触到程子婴薄唇上被自己咬出的血痕,心里隐隐抽痛,不禁有些埋怨起对方的自虐行为来。
  
  “你这又是何苦?这么做还不是为了你的身子。”韩绝心疼地舔去男子唇上那几缕殷红,硬下心肠说道:“从今以后,每日都要如此,不满五个时辰不许拿出来。”
  
  “将军?”程子婴蓦然抬首,氤氲的眼里布满不甘与耻辱。
  
  “这是命令,不得反抗。”韩绝语气突然一凛,冷厉而强硬,“你若聪明,便乖乖照做了。否则,休怪我无情。”
  
  “子婴明白了。”男子仿佛是被人抽光了全身气力,虚弱得好像风中残叶,只要轻轻一触,便会碎裂飘散。韩绝没来由地感到一阵心慌意乱,只是紧紧拥住眼前虚弱的男子,在他耳边轻声低语:“别怪我,我只是为了你好。”
  
  为了你好?程子婴禁不住在心底冷笑起来,让自己像个女子一样在男子身下辗转承欢,让自己像那些青楼小倌一般受尽耻辱,这尽是为了自己好?程子婴想不明白,真的不明白这个叫韩绝的将军究竟是在想些什么。
  
  韩绝的温情暖语温暖不了怀里男子周身散发出的寒冷,时间被冻结,瑟瑟发抖。空气凝滞,结了冰棱。
  
  “将军,将军——”韩清的声音突兀地打破屋内的冰封,“将军可要用膳了。”
  
  “端进来吧。”韩绝冷清地吩咐,依然抱着男子一动不动。门被推开的那一刻,程子婴也回了神,听到渐进的脚步声,便又挣扎起来。韩绝倒也不与他为难,轻柔地让他靠着床头坐好,自己则坐到桌边去。
  
  韩清低着头目不斜视地将早膳摆在桌上,见韩绝不耐烦地对自己挥了挥手,立刻又识趣地退了出去。只在转身之时,眼光小心地飘了一眼呆呆地坐在床上的男子。尽管只是一个仓猝的侧影,但那样苍白的脸孔却是深深地烙刻在韩清心里。
  




第八章

作者有话要说:我把前面的文都并了一下,坚决不做悲催的千字党~~我决定了,以后不上两千字就不发文!!!
  韩绝端起盘花细纹的青瓷碗走到床沿边坐下,精致瓷碗中的江米白糯粥清爽细腻,散着淡淡的青草馨香味儿。韩绝低着头轻轻地用汤匙搅着碗中粒粒分明如纯奶般腻滑的白糯米,且不时地用眼角观察床上男子的反应。
  
  白糯粥的清香味儿掩盖了房间中满溢的药味,韩绝欣慰地看到程子婴本是僵硬的身子有了软化的迹象。果然,他还是记得的,自己的这番努力并没有白费。不自觉的,韩绝的嘴角边挂上了心满意足的笑容,带着些许的孩子气。方才郁结在心中的不满瞬间烟消云散。
  
  只是依旧沉浸在个人世界之中的程子婴并没有发现韩绝的变化,要是让他看到平日里阴险狠辣的大将军流露出如此稚气的一面,指不定会被吓成什么样子。
  
  “子婴。”韩绝柔声唤道,舀了一小勺子白粥放在嘴边吹了吹后,才递到对方嘴边。
  
  男子下意识地张嘴,白粥入口,清香满溢,柔滑糯软的触觉终于唤回子婴神游的思绪,觉察到自己的配合,男子苍白的脸上霎时染了两抹红晕,头也不自然地朝里转去。
  
  尽管知道韩绝已是放低了姿态来迁就自己,而他如此抗拒的态度根本就是不知好歹,可自己却还是放不下脸面来接受对方所谓的好意关怀。放进身子里的异物无时不刻地提醒着他那人所带给自己的屈辱。
  
  可是心底突然涌起的莫名感动又算什么?程子婴无法将心灵深处突如其来的那种亲切熟稔的感觉置若罔闻。那样柔软的心情,似乎是前世的记忆。
  
  不,不对,那个人只不过是给了自己一个巴掌后再施舍些温柔而已,在他心里,程子婴你不过就是个卑贱的玩物。男子不断地默默地提醒着自己,对于间接导致自己家破人亡又不断羞辱威胁自己的那个人,他没有感激的理由。
  
  看着男子别开去的脸上流露出的痛苦神情,韩绝满盛的热情顿时冷了几分。微微皱了皱眉,却也不想苛责他什么,伸出右手轻柔地捏住男子削尖的下巴,将他的脸转向自己。
  
  无奈地看着他泛红的眼角,韩绝不自禁地叹了口气,将唇凑上,轻轻碰触。继而又蜻蜓点水般贴了贴男子的嘴唇后,这才以不容拒绝的口气命令道:“把粥喝了。”
  
  韩绝又戴上了淡漠冷寂的面具,右手还是不间断地将一勺又一勺的白糯粥喂到男子嘴里。程子婴只是机械地张嘴,咀嚼,吞咽,再张嘴,不断重复循环,像一只牵线木偶,不带一丝感情。
  
  这本应是人世间情人爱侣或者亲人朋友之间表达关爱的亲密举动却被房内的两人给硬生生地演变成了仇敌之间的相互折磨,韩绝心绪烦躁,程子婴味同嚼蜡。本是一盏茶的功夫便能解决的早膳,却被硬拖成了一个时辰。
  
  好不容易见了青瓷碗的青花底儿,两人都大大地舒了一口气。韩绝瞥了男子一眼,头也不回地走出房去。而程子婴仍然保持原来的姿势,如雕像般,一动也不动。
  
  窗外飘起了淅淅沥沥的雨丝,打在窗棂上,滴答滴答作响,冷冷清清,凄凄惨惨。
  
  雨水顺着浅青色窗纱滑落,曲曲折折,宛如泪痕。程子婴微仰着头,一瞬不瞬地望着小缕小缕的雨水弯弯曲曲地流动,最终融汇成一串晶莹剔透的珠帘孤寂地挂在纱窗上。
  
  再次进门来的韩绝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如此景象,东南边上离床不远的窗子半开着,男子面色惨白地僵坐在床上抬头望着窗外,目光涣散,本就乱了的青丝被漏进房间的冷风吹得更为凌乱不堪。
  
  韩绝的心猛得揪紧,整个人不由得慌乱起来。此刻坐在床上的男子就像雷雨天里飘摇在昏暗天际的一丝若有若无的微光,离自己是如此遥远,如此捉摸不定,仿佛一眨眼间,他变会消失不见。
  
  仓皇向前跑去,韩绝张开双臂,将子婴紧紧地嵌进自己怀里。如此大力的拥抱,让怀中的男子有些狼狈得喘不过气来。但韩绝却依然故我地加大力气,生怕一不留神就会失去对方。 
  
  耳边是韩绝沉重而慌乱的呼吸声,灼热的气息让程子婴变得更加地不安起来。他不明白绝然离开的那个人又怎么会去而复返,而现在这个样子又算是什么状况。
  
  “子婴,子婴。”韩绝轻声地呼唤着,像是一只受伤的小兽躲进山洞,殷殷切切地哀求父母的疼爱。那样虚弱无力的声音,稍稍软化了程子婴全身上下竖起的如钢针般的警惕。
  
  “子婴。”韩绝一声声地呼唤着,轻柔地化出了水。细碎的轻吻一点点地落在男子脸上,从眉梢到鼻尖,再到唇边。
  
  “不要离开我。”韩绝轻声呢喃,探出舌尖轻轻地舔着男子柔软却异常冰冷的双唇。程子婴刚刚才放下的戒备又像刺猬的尖针般一根根竖了起来,却也并没有推开他,只是木然地闭上双眼,任由对方亲吻,而自己的思绪,似乎又慢慢地抽离身体,飘散开去。
  
  面对毫无反应的男子,韩绝不甘心地捏住他的下巴,微微向下用力,旋即将自己的舌探进了对方嘴里。
  
  灼热而强烈的触觉、无法忽略的熟悉气息让程子婴再也不能置身事外,四处游荡的神思一一归位,程子婴本能地抵抗起对方的入侵,慌乱地躲避着霸道的纠缠。
  
  只是这本就是一场早已注定了胜负的角逐,不过片刻,程子婴便已丢盔弃甲,任人鱼肉。暧昧的气息扩散开,弥漫了整个房间。
  
  窗外细雨沥沥,天地萧然。但这房内却是渐渐升温,春意融融。绵长的亲吻结束,两人的唇角牵起似有若无的一缕银丝。程子婴羞愧万分,慌乱之中扯起了衣袖去擦,却被韩绝阻止,再次凑上嘴唇,细细地舔去。
  
  程子婴怔怔地望着眼前的男子,那双漂亮的丹凤眼中,流露出促狭的笑意,除此之外,还有自己熟悉的浓得化不开的欲望。一个寒颤打过,程子婴心有余悸地向后退去。
  
  像是看透了他的心思,韩绝将对方重新搂进自己怀里,在他耳边小声保证:“放心,在这十天内,我都不会要你。”
  
  程子婴的身子一僵,把头埋得更低了。
  
  “这么长的时间,药性应该能充分渗透了。”韩绝似乎是在自言自语,可在程子婴听来,对方就是在警告自己,不准忘了上药。
  
  “微臣明白。”程子婴像是突然想通了,妥协地应到。声音轻如蚊虫,但韩绝却也听得一清二楚。
  
  “明白便好。”韩绝低头轻吻男子的鬓发,珍惜且郑重。
  
 作者有话要说:我把前面的文都并了一下,坚决不做悲催的千字党~~我决定了,以后不上两千字就不发文!!!




第九章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赶在12点前发文了,呼呼,累死我了~~在这里特别感谢小影童鞋,如果不是你的提点,赵家那死小孩估计要穿着肚兜打着寒颤登场了~~小影,你就是传说中的walking dictionary啊!!!!
  过后的几天,韩绝一直都没有出门,只是呆在清漪园中陪着程子婴。但是,彼此间的关系并没有因为多日的相处而变得缓和起来。较之于从前,韩绝发现,自己与子婴之间变得更为疏远而陌生了。
  
  早些时候,程子婴对韩绝的心思是恐惧占了大半,因为害怕,他不得不服从韩绝提出的种种折辱人的无理要求。
  
  可是现在,在经历了那些事情之后,或许是麻木了,或许是觉着再难堪也不过就是那么些事,程子婴心里莫名地多了几分无畏,有种破罐子破摔的意味儿。要不是念及那两个孩子都还在韩绝手中,他大概会生出与那人玉石俱焚的心思来。
  
  但韩绝却并不知道男子竟存了这样的心思,他仍旧以为是那玉势的事情才惹得程子婴如此不快与不满。虽然程子婴从未给过自己什么好脸色看,大多数时间不是唯唯诺诺便是一语不发,那张平凡的脸上除了胆怯与羞愤,几乎再没有过其他的表情。
  
  可如今那张熟悉的脸上,却多出了冷漠疏离,甚至还有几分隐隐约约的厌恶。特别是在每天清晨起床之前,每当韩清端着锦盒踏进屋的第一时间,程子婴都会适时地皱起眉头,面无血色。
  
  虽然他仍会顺从地翻身,任由自己摆布,但只要一想到男子打从心底的厌恶,韩绝的心里也好受不到哪里去。明明是为了他好,明明只想对他好,可是他不仅不理解自己的良苦用心,反倒视自己为毒蛇猛兽。
  
  自己无非是想和他在一起罢了,这又有什么过错?韩绝每每念及此,心中便苦涩不已。子婴只想到自己的满腹委屈,可曾为他考虑过半分?可曾想过自己如此煞费苦心委曲求全地强留他在身边,又是为了何故?
  
  或许,是最近对他太客气了点。韩绝脑中闪过此念,但也只是转瞬即逝,不到万不得已,韩绝不想再做出强迫程子婴的事情来。男子最近那副爱理不理半死不活的样子已经让自己很抓狂了。
  
  不过,事情也不能再这样继续下去了,必须做些什么来改变如此僵滞而诡异的状况。韩绝如此想着,忽然心生一念。就这么办吧,我就不信你会不动容。
  
  第八天清早,韩清一如往常地端了金丝镶边的锦玉盒子进屋来,又在满室药香暧昧而诡异的氛围里,悄无声息地退出去。他当然知道锦盒里装了什么,那中药便是他一手负责煎熬的,那浸润其中的软玉也是他每天从药汤中拣出放入盒子里后,才端来这里。而他也很清楚子婴心里的苦楚,虽然想要找机会好好安慰几句,但要真的说起来,这等事情又让他怎么开得了口,依着子婴的性情,只会让他感到更羞耻难堪罢了。
  
  更何况他现在根本就找不着机会与子婴交谈,近来朝堂上无甚大事,将军便告了假,成日里呆在清漪园中,寸步都不离。除了第一天端了锦盒进来时,与子婴的视线相碰过一次,往后的日子他一直都是面向里侧躺着,拿背对着自己。
  
  后来将军似乎也是觉察到了子婴的忌讳,干脆体贴地将青纱帐遮掩地严严实实,不让人看去分毫。韩清心里莫名其妙地憋气,但也不好表现出什么,毕竟,他只是韩府的一介下人。
  
  这天,韩清正准备退出去,却意外地被韩绝叫住了,“你去趟昙烟阁,把那孩子带来。”韩清诧异地抬起头,但在对方凌厉的眼神瞪视下,还是一言不发地快步离开了。
  
  侧躺在青纱帐中的男子显然也听到了韩绝的话,不由得一怔,愣在当下。那孩子,那个凤羽公主临死托孤赵家唯一的血脉,那个自己为了他不惜搞得家破人亡委身人下的婴孩。程子婴以为他这辈子,是再也不会见到那个赵家的孤儿了。
  
  现在却听到韩绝说要带他过来,霎时间心里五味杂陈,只觉得千般滋味涌上心头。
  
  韩绝拿着锦盒来到床边,撩开纱帐,也不去看男子脸上的表情,只是熟练地将他拉进身边,褪去亵裤,将新浸润的软玉慢慢地塞了进去。
  
  因为自从那天之后,每天都需将软玉放入体内四五个时辰,到了现在,身子已经适应了这样的入侵。而程子婴也不得不承认,老太医的宫廷秘方确实很有疗效,只是用了一两天的功夫,他那里的肿胀酸疼早已消失。当然,这些话打死他都不会去跟韩绝说的。
  
  待一切收拾妥当,韩清的通报声也适时地在门外响起。
  
  “进来。”韩绝将要起身的程子婴按回床上,扶着他靠床坐好吩咐道:“就先这么坐会儿。”
  
  门被打开后,首先传进来的是咚咚咚咚的小鼓声,混合着孩子咿咿呀呀稚嫩的学语声。
  
  程子婴抬眼望去,正巧看到韩清抱了一个胖嘟嘟的小娃娃走进里屋来。那娃娃长得虎头虎脑的,小鹿一般明亮的大眼睛嵌在肉嘟嘟的小圆脸上,小小的嘴唇红殷殷地,叽里咕噜地念着什么。
  
  小小胖胖的身上套着樱桃红的云锦小褂子,上边细致地绣了金猫戏蝶的纹样,身下穿的是撒花弹墨裤,鲜亮跳跃的色彩衬得小娃娃更加地灵动活泼起来。他肥嘟嘟的右手上还抓着一个木身羊皮面的彩绘花纹拨浪鼓,咚咚咚地响个不停。
  
  程子婴感觉自己的心瞬间软了下去,刚才的胡思乱想一股脑儿地往外清扫干净,满心满眼都是眼前的这个小娃娃。
  
  “子婴。”韩绝似乎很是不满程子婴只顾着孩子而忘了自己的样子,压低了声音开口,想要拉回他的注意力。
  
  “恩?”程子婴困惑地看向韩绝,脸上是还没来得及收回的温柔的笑意。曾几何时,他也是这么对着自己笑的。韩绝有一时间的恍惚,但旋即又恢复冷静,悠然开口:“我本打算再过些日子让你见他的,但这孩子已到了学说话的时候,你平日也无甚事情,正好可以教导一番。”
  
  还没等子婴开口,韩绝又接着说道:“更何况在名义上,你可是他的父亲,现下多亲近亲近也是必要地。”像是怕自己反悔似的,韩绝一口气说完。
  
  “谢将军——”还没等程子婴说完,韩绝又摆手制止了他,紧蹙的眉毛泄露出他强烈的不满:“子婴,到了今时今日,你竟然还跟我说如此见外的话——罢了罢了,今日我也不想与你再计较这些。”
  
  韩绝有些恼怒地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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