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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雪 by 慈悲 (古代)-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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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够了”宋雪衣怒吼着扑上去,把他压在身下。 
      紧贴着雪地的身体急促的颤抖起来,楚怜烛倔强的咬住嘴唇,但仍止不住寒战。 
      “为什么?为什么!” 
      宋雪衣狂乱的拉起他,扯掉两人身上所有的遮蔽,再狠狠把他扔回雪地里,然后像张开利齿的豹子般撕咬因为彻骨的冰凉疼痛而无法动弹的弱小猎物,板过朝思暮想的身体,凶狠的贯穿,却连一声呻吟也不可得。可以击倒他,囚禁他,折磨他,凌辱他,但屈服的却是自己,宋雪衣疯狂的蹂躏着楚怜烛,宋雪泉的墓前,冰封的小溪边,寂静的竹林间,到处都留下欢爱的痕迹。 

      又一次在无比的紧窒中释放,冰天雪地中,汗水一滴滴的掉落在再也无力挣扎的人儿微微起伏的胸膛上,宋雪衣低下头含住嫩红的茱萸,温柔的擦拭着情爱烙在他身上的印记,然后,再深深的挺入,用各种姿势与他纠缠在一起,让交杂的欲望和感情编织出巨网,束缚住这两颗绝望孤独的心…… 

      冬去,春来。 
      积雪消融,流水潺潺。 
      慵懒的睁开眼,清澈如泉的眼眸正一眨不眨的望着自己,宋雪衣半坐起身,把楚怜烛揽在怀里,摩挲着纤细的腰肢。每天清晨都这样搂住他,温存他,等待着水声从他冰封的心里响起。 

      终于是一个艳阳天。 
      佛经在火焰中逐渐化为无数灰蝶,与碧绿的竹叶一起四散飘飞。 
      “和我一起生活很痛苦吧,”宋雪衣喃喃自语着,“可我不会放手。”他痴痴的把落在楚怜烛肩上的残烬拂去,“我会和你一同扫墓,一同抄经,一同老去。” 
      楚怜烛坐在溪边,冷冽的溪水冲刷着他的双足,他俯身掬起一泓清泉,看着映照在水镜中的自己,然后把水洒在日见憔悴的脸上。 
      “回答我!”充满痛苦的声调,宋雪衣半跪在他身边,他急切的吻住漆黑的发,幽暗的眼,苍白的唇,“答应我……” 
      恢复寂静的竹林间,溪水无声无息的流淌,打湿了紧紧相拥在一起的两个人的衣襟。 
      “ 

      第九章 云起 
      “七年前你败在他的剑下。” 
      “是。” 
      “七年后的今天,你有多少把握击败他?你的右手,已经无法再用剑了。” 
      “要打败一个人,不一定要用剑。” 
      “你是说——” 
      “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你的弟弟青崖——” 
      “无能之辈,死不足惜。” 
      决战终于拉开帷幕。 
      卓青州等这一天已经太久,他永远忘不了宋雪衣对他做过的事。 
      十六柄断剑与残废的右手。七年前当着武当所有宗匠的面,宋雪衣羞辱了自己,七年后的今天,他将会付出代价。 
      送他上路的,是七斗盟,为他陪葬的,是血海无涯。 

      “他们终于动手了吗?”宋雪衣眯起眼眺望被空朦雾气笼罩的远山。在他身后,站着忧华寺的住持。 
      “所有人手都已安排,一旦发动,有十成把握在三日内毁掉昆仑,峨嵋,崆峒和点苍,这四派较弱,且分散各地,难以互通声气,何况我们在很早以前就为这局棋埋下了子,如此,七已去其四。”昏花的眼突然精光四射,苍老的住持大笑起来“少林自视过高又固步自封,这些年人才凋零,亦不足为惧,所患者,武当与无苦门的哥舒夜梦而已。” 

      “一个哥舒夜梦难道还不够?我已亲身领教过这个人的可怕。” 
      “你只要如期应战,其他的事自有安排。” 
      宋雪衣慢慢阖上眼睛,“我累了,师傅,我为了雪泉的仇而练剑,为了你授业的恩而杀人,但我现在才知道这些都不是我的本心,我累了。” 
      “你忘了你的梦吗?只差一步你就能达到颠峰,得到这个天下。” 
      “那不是我的梦,那是你的梦,我只是因为寂寞才会迷失掉自己,师傅,我的武功,你拿回去吧,我只求与他在忧华寺中共看云起,就此了结余生。” 
      “迟了,纵使你心生退意,可你已深陷血海难以自拔,血海无涯,你又如何回头?”住持的脸上闪过一丝怜悯,一丝不忍,“雪衣,纵使我放你,七斗盟又岂会善罢甘休。既然已走到这一步,我们如何能够放弃?”他又回复到老态龙钟的样子,轻喧佛号,缓步走远。虽然没有看到,他却知道此时此刻宋雪衣的眼神是多么的迷离空洞。 


      “原来你心里早已一清二楚,“住持”才是真正的血海首领。” 
      “我还清楚他们所有潜伏在七斗盟里的眼线。” 
      “我现在开始庆幸自己站在你这一边……,那么为何不先发制人?” 
      “你觉得,在除去血海无涯之后,七斗盟还有存在的必要吗?” 
      “你……” 
      “让“住持”毁掉不再有用的羸弱门派,牵制住少林,那时再发动无苦门与你手下的大内高手坐收渔人之利,至于武当,卓青州隐忍多年,至少他也能拖延对方一段时间吧。” 

      “从一开始你就打算让他送死?” 
      “无能之辈,死不足惜。” 
      路怀远苦笑,七年前他败在宋雪衣手中,但并不怀恨。多年的禁宫生活早已磨平了自己的锐气棱角,但,人在江湖,他的苦笑更浓,身不由己啊…… 
      只希望把赌注压在哥舒夜梦一边是正确的决定。 
      “怜烛,我要走了,去武当。”宋雪衣无限眷恋的望着窗外碧空中悠悠的白云, 
      “去作一个了断,如果我能活着回来,我会实现诺言,与你一起在忧华寺生活下去,从此远离污浊的尘世。” 
      楚怜烛翻看着经卷,偶尔会闭目沉思片刻,似乎没有听到他的这些话。 
      “如果你恨我,就在这里杀了我。”宋雪衣抽出剑,把它平放在桌上。 
      楚怜烛拾起闪烁不定的长剑,把青锋搁在他的颈上,宋雪衣微笑着合上眼。 
      一缕鲜血流下,取代冰凉剑锋的是细巧的舌,湿润的唇,回应的是最狂烈,最温柔的吻。 
      浮云漫天,遮住了日光,映照在地上相拥的班驳人影逐渐淡去,淡去。 
      终章 无痕 
      惊天动地的爆炸声中,武当之颠的紫薇阁轰然倒塌。 
      “哥舒——”卓青州目眦尽裂的大叫着,随即被无数砖石瓦砾埋葬,和他一起下黄泉的是武当众多的高手耄宿和血海无涯的全部精锐,包括“住持”。 
      卓青州不会瞑目,因为宋雪衣还活着,因为他终于知道自己苦心孤诣的筹谋只是为他人作了嫁衣。 
      路怀远似乎听到了凄厉的嘶吼,他打了个寒噤,埋在紫薇阁下的万斤炸药威力是如此之强,又有谁能够生还。“哥舒夜梦,你好毒的心啊……”,不动声色间就毁了血海无涯,而七斗盟除了无苦门的其余六派也几乎全部覆灭。 

      锦衣卫的实权亦已旁落,宁王和朝中最后敢于直谏的大臣们在三天前已被除去,没有任何误算,现在这个江湖,这个天下,已是他的囊中物。 

      “为什么在最后派路怀远告诉我你的计划,我本来应该已经死在武当山上。”宋雪衣问。 
      “因为你不能死在卓青州手中,他不配。”哥舒夜梦答道“你只能死在我的手里。” 
      “他在哪里?” 
      哥舒夜梦微笑“在我的床上,也许你不知晓,昨夜楚家公子的身体有多么销魂蚀骨。” 
      宋雪衣痛苦的闭上眼,鲜血自嘴角淌下,他如雪的白衣已成了血衣。 
      带着惋惜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如果你不是为了楚怜烛而心浮气躁的话,这一战我不会赢的如此轻松。” 
      “让我见他。” 
      哥舒夜梦淡淡的说道“可以,我不会拒绝将死之人的愿望。” 

      楚怜烛无语的倚在哥舒夜梦的怀中,他的脸没有一丝血色。哥舒夜梦轻榄着他的腰,促狭的看向开始剧烈喘息的宋雪衣,“从今天起,,我会好好的享受他的身体,有了这句话,你也可以安心的见你师傅他们去了。”信手撕开楚怜烛的衣服,就这样在宋雪衣的面前肆意玩弄着他最珍视的人。 

      宋雪衣知道自己快死了,他流了太多的血,勉强举起剑,但剑终于从无力的手中滑落,他深深深深的望着那无法斩断的牵扯。 
      蕴含着千言万语的寂寞双眼终于失去了神采。 

      “结束了。” 哥舒夜梦说道“他死了。” 
      尽管外表平静,但哥舒夜梦的内心却掀起了滔天巨浪,站在无数尸骨堆积起来的颠峰之上,无尽的狂喜与空虚笼罩着他,再没有可以追求的东西。 
      微光一闪,一把小剑刺入他的心脏。 
      成功的瞬间也就是疏忽的瞬间,即便在床上最销魂的时刻也不会丧失警惕的哥舒夜梦终于知道,楚怜烛并没有失去武功,而渴求权势的自己在欲望面前也只不过是个可悲的凡人,一如渴求着爱的宋雪衣。 

      这一剑,楚怜烛等了多久? 

      哥舒夜梦抓住留在体外的剑柄,他明白只要剑一离身,心脉就会断裂。 
      他微笑,“好一记阴狠毒辣,迅捷无伦的袖中剑,我输的不冤。”如果愿意,现在他仍可以奋起余力让楚怜烛和他一同去地府黄泉,但他不会那么做。 
      “你爱上了宋雪衣,我说的不错罢,否则这一剑早已插在他的心口上”,哥舒夜梦咳呛着“所以我不会杀你,他死了,而你活着,这就是我对你的报复……”他大笑着拔出嵌在心口的小剑,倒在纷飞的血雨中。 


      楚怜烛半跪在宋雪衣身前,替他合上了依旧睁着的眼。 
      “我会把你葬在她的墓边。”他低低的倾诉着,“然后……” 

      蜡炬成灰,积雪消融。 
      终究了无痕。 




      慈悲心里一直有一个挥之不去的身影,他是金镛笔下的一个配角。 
      烛雪写完了,有时间的话我想写一些关于这个配角的文,以第一人称来写,当然会是BL的,不过不会有H,纯粹的精神之恋。 
      有兴趣的大人可以猜一下他是谁? 
      烛雪 番外 

      第一梦 于苍浪的梦 

      “你几岁。”于苍浪问。 
      “二十四。” 
      “是你杀了我门下的六大弟子?”于苍浪有些难以置信的注视着这个二十四岁的青年,就是他在一个月里把昆仑派的六大弟子皆尽刺杀于剑下,他花了三十年心血教导出来,使他引以为傲的昆仑六飞龙,现在正静静的躺在棺木中,等着安葬。 

      于苍浪知道自己已经老了,不会有另外一个三十年的时间,但即便能再教出这样不堪一击的六个弟子,又有什么意义。 
      他不解,“为了什么?”究竟是什么难以化解的仇恨;驱使这个青年做出这种事。 
      “为了你。” 
      “我?” 
      “如果六飞龙死了,你就没有理由不出手。” 
      于苍浪黯然无语,现在他的确没有理由不出手了。“你的名字。”过了良久,他才艰难的开口。 
      “哥舒夜梦。” 
      “我从未听说过这名字。”他茫然。 
      “是的,你的弟子们问过同样的问题,不过不再重要了,因为你和他们一样,很快就不会再有疑惑。你将死在我的手里。”哥舒夜梦闭上嘴,到此,话已说尽。 
      于苍浪忽然感到很疲倦,他开始迅速的回想自己的一生,出生在普通农家,不甘平凡,千里跋涉远赴昆仑拜师学艺,废寝忘食的习武,下山纵横江湖快意恩仇扬名立万,然后回山接掌门户,收下了新的弟子,日里应付着江湖上门派里的琐事,夜间看着铜镜中自己的黑发转为灰白,就是这样的一生,人生如梦,梦里春秋,何其匆匆。 

      “我很倦。”他青筋凸起,骨节嶙峋的手紧紧的握住了剑柄,“你想要的就在这里,尽管凭你的本事来拿吧。” 


      常泛秋悄悄的走进堂中,他绕过孤傲的站在一边的青年,注视着地上的尸身。 
      “他已死。”常泛秋打破了了两人间的寂静。 
      于苍浪的眉心正中有一道血痕,可他的表情却很自然安详,看不出痛苦。 
      “他死了,只是因为厌倦,尽管他还是挣扎着想活下去,但支持着他的信念支柱已经倒掉,所以失败早已注定。” 
      哥舒夜梦回过头,他的眼像夜一般的幽深和黑暗,没有一点光。 
      “你记住了吗。” 
      “记住了。”比他年长快两倍的常泛秋回答的很恭敬,他躬身弯腰,“属下铭记在心,永不敢忘,这个道理是用我师兄的命换来的。” 
      “那么从现在起你就是昆仑的掌门,好好接下你昔日师兄的位子吧,我想除去于苍浪和昆仑六飞龙,其余的人都不会不听你这个元老的话。” 
      “盟主接下来要去哪里?” 
      “我现在还不是盟主,所以我要去点苍派山,接掌了那里以后就可以联合你和武当卓青洲的力量,让无苦门的势力迅速进驻中原。” 
      “点苍……”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常泛秋自语,哥舒夜梦要对付薛褪竹么,原以为他会最后才找到这个执掌点苍门户的武林名宿。他又一次低头看了看于苍浪,“师兄,你在泉下莫要怨愤不平,我只是想活的好些而已,而让我活的好些的唯一方法就是坐在你的位子上。” 

      他慢慢的越过地上尚未冷透的身体,走向那个梦寐以求的位子。 




      第二梦 薛褪竹的梦 

      “真的是你杀了于苍浪?”薛褪竹保养的很好的手在颤抖,以他的养气功夫这种情形实在极其少见。而连续第三次问同一个问题,对他不是少见,是绝无仅有。 
      “是我杀的,一共七十四招,如果他还想继续活下去的话,至少可以再多抵挡三十招。”哥舒夜梦合上了他那幽暗的眼,”可惜他已经没有斗志,没有活下去的勇气。” 

      “你!”薛褪竹立即发现自己动怒,几乎同时,练了数十年的玄功把他怒气再次压下,但只是压下,却不能化去。 
      “好,如果你就是为了告诉我这些,那现在该我问你了”薛褪竹的手忽然一振,一块玉佩出现在他掌中,“这东西是从何而来的,你用它把我秘密的约出来,现在我要听你的实话。” 

      “你要听?” 
      “不错,你到底是谁,有何居心。” 
      “我是你的儿子。” 


      薛褪竹震惊。 
      “你是我的……” 
      那玉佩是薛褪竹昔日送给他的红颜知己哥舒青曼的定情之物,可惜最终两人天各一方,薛褪竹遵师命回点苍执掌门户,哥舒青曼被无苦门的门主带回西域,从此再无音信。 

      他和青曼有了孩子。 
      真像是在做梦。 
      仔细看他的容貌,和昔日的她多么相象,除了眼睛。 
      哥舒青曼的眼睛飘渺多情,不带一丝烟火气息。 
      这个年轻人的眼睛却如此的,如此的。薛褪竹忽然觉得没有词可以来形容这双眼睛。 
      “你多大了?”薛褪竹感伤的问道,不知不觉间他的言语变的温和,“青曼还好吗。” 
      “她死了。” 
      薛褪竹张大了嘴,却说不出一个字。 
      “她死前留下一句话给你,她说她一个未了的心愿,要你帮忙才能实现。” 
      “是什么?”薛褪竹艰难的问道,他的真气在鼓荡,抑制不住的感情洪流即将决堤。青曼死了,可她还记得他,他们还有一个孩子。“是什么?”他几乎是在自言自语。 

      “她要你为我去死。” 
      一剑光寒。 



      薛褪竹看着自己的胸口,血自那里流淌出来,印在月白的长衫上,分外诡异。 
      “你——”他哑然。 
      “再会了,父亲。”哥舒夜梦抽剑,他看着薛褪竹抓住自己衣襟的手缓缓松开,那紧握着的玉佩落在地上,碎成两瓣,冷冷的闪着光。 
      没有留恋,他转身离去。 
      “你究竟是,还是……不……是我的——。”这是薛褪竹的遗言。 
      哥舒夜梦已经走的很远了,只有袅袅的余音传来。 
      “你的梦已经醒了。” 

      第三梦 卓青州的梦 

      “那是第十六把剑,断掉之后我就知道如果不那样做,还会有第十七把断剑。” 
      “所以你就自己废掉了右手,即便从今以后再无法使剑。” 
      “从那时到现在已经整整六年了,遇到阴雨天气时还是会觉得右手伤口很疼。可比起这里,那根本算不了什么。”卓青州指了指自己的心口,“在教诲我多年的恩师前,在一起学艺修道的师弟们前,在象征武当尊严的紫薇阁前,我遭遇到了最惨痛的失败,无法原谅我自己,有多少个夜晚是从噩梦中惊醒,我曾经一个人在后山痛哭流涕,也想过从山崖上纵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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