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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劲儿,和人家比起来,跟小土老帽儿似的,看来人就是不能比。”
陆铮无语,说:“谁啊,是不是她堂哥来了?那家伙被我暴揍过一顿,有那么帅吗?”
陆佳菊抿嘴笑,说:“你自己看看就知道了,隔壁,606。”
陆铮说是这么说,还是洗漱过,休息了下精神,毕竟,长辈都答应订婚了,就得有礼貌,不能当儿戏吊儿郎当的,显得不尊重人。
在大姐催促下,陆铮出屋,和陆佳菊一起,踩着厚厚的红地毯,来到隔壁606房间门前,陆佳菊轻轻敲响了门。
开门的是一个膀大腰圆的白人女汉子,肌肉虬结,看起来孔武有力、彪悍异常,应该是个保镖。
陆佳菊轻轻推了推陆铮,对那女保镖比比划划的说:“这是我弟弟!”
女保镖操着生硬的中文说:“请进!”让开了路,倒令陆铮一怔,不知道什么时候,国语这么流行了。
陆铮慢慢踱步进屋,转头间,大姐却没跟进来,那女保镖,则慢慢关了门。
这里是一间豪华套房,外面是客厅,器皿华丽,纱幔飞扬,雕花沙发椅,家俬处处,弥漫着欧式风情。
只是房间内却空无一人,女保镖跟在陆铮旁边,说:“刚刚飞过来,小姐睡午觉休息一会儿,您稍等。”
陆铮点点头,本以为女保镖会去喊那位“小姐”,谁知道对方却是去吧台,泡了杯茶,送到了自己面前的茶几上。
然后,这个女保镖就站在了一旁,好似监视自己一般,总之便是挡住了去往卧室的路线。
陆铮笑笑,便慢慢的品茶,又问:“是艾瑞斯的堂姐还是艾瑞斯自己过来了?”
女保镖还未说话,卧室门轻轻一响,被人拉开,陆铮转头望去,不禁微微一怔,却见红色基调色彩的卧室中,走出一个金发碧眸异常漂亮的芭比娃娃,没错,陆铮的第一个感觉,走出来的,就是个漂亮到妖异的芭比娃娃。
超级炫丽的白金色长发可爱的夸张,令人不敢直视,好似看多了便亵渎了这份华丽丽的可爱,清澈的碧眸,微微上翘弯曲出特可爱弧度的长长睫毛,睫毛轻轻眨动,水汪汪碧眸中那种无比纯洁无比童真的无辜味道令人恨不得为了保护她而和全世界对抗。
芭比娃娃穿着一袭雪白的半袖蕾丝裙,雪白刚刚过膝盖的蕾丝长袜,粉红色小皮鞋,服饰可爱绚丽到极致。而很容易便看出来,她纤细无比的长腿和上身的超级比例,妖异到人类很难达到,只有梦幻世界中的芭比娃娃才能生出这般给人强烈感官刺激的身材和令人不敢亵渎的可爱。
亦真亦幻超级可爱的芭比娃娃,那绚丽的色彩,甚至令陆铮都不得不转目他顾,自惭形秽。
“怎么不敢看我呢?”芭比娃娃得意的在茶几对面来回踱了两圈。
这一刻,令陆铮马上知道,自己不能被她纯真可爱的绚丽外表蒙蔽,她是谁?她是白纱包,把跨国公司当成猎物一般捕杀的白纱包,一个小魔头。
可是,当陆铮抬头,面对这个绚丽无比的芭比娃娃,却不禁又转开了目光,如此怯场,对于他这个重生者来说,简直难以想象。
芭比娃娃清澈无辜的大眼睛盯着陆铮,说:“你的胆子变小了,你忘了?你以前可是把我的头都打破了!”
陆铮这时才愕然发觉,白纱包说的是中文,而且很熟练,简直和中国人说话一模一样,完全没有西方人说中文的生硬和那种一听便有所不同的说话风格。
陆铮咳嗽一声,说:“我又不是故意的。”说完,便有些无奈,怎么真的便跟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一般了,在白纱包面前,完全没有往日的挥洒自如。
琢磨着,问道:“你自己来的中国?应该不是吧?和你父亲?”
白纱包说:“我和爷爷一起来的北京,我爷爷现在,应该和你爷爷还有你爸爸妈妈在一起呢。”
陆铮默然,看来,是真的来订亲了?不过以前不是说过一两个月才来吗?
好像知道陆铮在想什么,白纱包说:“29号是昌明集团两周年庆典,我想来看一看,跟你学习发展公司的思路。所以,就提前来了。”
陆铮默默点头。
白纱包突然一笑:“我现在总算放心了。你也觉得我挺好是不是?来之前,我还真担心你傲气的很,不理我呢。你可是把我打败了,我应该拜你做老师呢。”
陆铮微怔,想了一会儿,又见自己和白纱包说话时女保镖已经避开,便很认真的说:“其实商业金融,我觉得我没资格做你老师。嗯,怎么说呢,不管你信不信,我有一种,有一种未卜先知的感应吧,对国际金融市场,我能预知一些变化,不过,现在这种预知能力越来越弱。”这话倒是真的,随着自己和白纱包两个不该出现的人物活跃在国际金融市场上,未来的世界将会越来越偏离原本的轨道,自己的“预知能力”自然越来越弱。
不过对于商界金融,自己还是拥有无与伦比的自信的,就算不及白纱包,差距也不会太大,当然,如果是同样的年纪,那委实太汗颜,实在是没得比。
第十四章知我者,白纱包也(下)
陆铮琢磨着,又道:“所以,如果你认为输给了我,是我能力多么强,眼光多么好,这才要和我订婚,那大可不必。”不知道怎么的,明明是个十一二岁的孩子,但面对面坐着,陆铮却完全将她看成平等对话的对象,白纱包,委实便有这种令人忘掉她年纪的本领,话说回来,白纱包个头很高,身体也正在发育,说她是十五六的少女,也未尝没人信。
白纱包表情也变得严肃起来,盯着陆铮看了一会儿,说:“我觉得,我又多了解了你一点。”
陆铮笑了笑,说:“是吗?”
白纱包碧眸轻轻眨动,异常的认真,而当她认真起来的时候,碧眸闪烁着智慧的光芒,好似有了一种直穿人心的魔力,说:“这段时间我看了很多关于中国的书,是你们红色中国出版的书籍,社会、政治、经济等等我都有涉猎,因为我想通过你的角度来认识中国,这样,就能更快的了解你。”
陆铮笑笑,低头品茶。
白纱包继续道:“你参加越南战争的经历我不大清楚,只是知道,你很勇敢,曾经带领你的士兵杀死了很多敌人,但是,为了更多的歼灭敌人,你和你的部下用鲜血和生命完成了一次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很多士兵都牺牲了,我想,你也不愿意再回忆这段历史,是吧?”
陆铮沉默不语,眼中,闪过了一丝痛楚。
“对不起,我不该提起这段往事的。”白纱包轻轻的,伸出雪白稚嫩的小手,轻抚陆铮的头。
陆铮立时有些无语,躲开了她的手,说:“少跟我装小大人!”
白纱包噗的一笑,绚丽可爱的笑容令人心旷神怡,说:“心情好多了,是吗?”
陆铮笑笑,说:“勉为其难,算好了些吧。”
白纱包说:“那我继续说,你从转业到广宁后,一直到上个月的经历,我都知道,所以我想,我已经对你有些了解了,只是不知道,我想的对不对。”
陆铮慢悠悠品着茶,说:“那你说说,都了解我什么了?”
白纱包说:“在我眼里的你,虽然是政治人物,在红色政坛发展,但我觉得,你现在并不在乎会不会升官,也不在意会不会下野,我说的对不对?”
陆铮猛一怔,抬头看向了白纱包。
白纱包继续道:“其实中国官场的潜规则,我有所了解,对你来说,便如小儿科一般吧?比如妥协,比如平衡,这些所谓你们中国官场的艺术你其实都了解,如果你想做,你能比谁做的都好,只是你不在乎,因为你志不在此。”
“在广宁,看起来你很毛躁、激进,但我认真的了解过,虽然你最后黯然下野,但你牵头搞的一些变革却保留了下来,比如罚金刑,比如工人委员会,都在那位江县长的手里发扬光大。我在想,当时你的想法就是尽快将这些变革落实,如果你能继续做下去,固然好,做不下去,模版也要先立起来。”
“甚至我怀疑,你是故意离开广宁的,你努力争取的话,也不会下野。因为你知道,这些新生事务,由你来做,绝对没有那位江县长做效果好,因为江县长的父亲,是那里的省长,由她来做,阻力会小很多很多。”
“你好像总有一种紧迫感,好像担心发生什么大的变故,所以,你要不计任何代价的树立一种改革的模版,为变故来临做准备?”
陆铮呆呆的听着,白纱包除了对国内官职职务仍显生疏外,竟然对自己了解若斯。
是啊,现在不尽快树立起某种改革模版,等真的国企改制大潮来临,那么国有资产的流失不可逆转,工人监督委员会也好,罚金刑的探索也好,自己都希望在未来对遏制国有资产流失和遏制贪腐能起到一定作用,要一步步完善,自是时不我待,越快起步越好。
如果等自己能真正发出声音再来探索这些东西,那就太晚太晚了。
白纱包又继续道:“我总觉得,你在地方上进行的变革环环相扣,罚金刑、监督资产的委员会、会计制度甚至小公社,都有着内在的联系,你的野心很大,大到要树立一条你们中国改革的新路线,是不是?”
陆铮沉默不语。
白纱包微微一笑:“看来我没有猜错。你一直留在乌山,也是为了这条路线,你要在乌山树立起一条改革路线的模版,用来影响你们中国,若不然,你只是想做官的话,现在回北京,总比在乌山容易的多。”
“总有一天,当你的力量积蓄完毕,当这些模版你用各种手段影响着发展、摸索成熟,你就准备在乌山,挑起这场战争,对不对?”
白纱包说着这话的时候,语气微微有些激动,很明显,她是个喜欢猎奇的家伙,而商界上的捕杀,远不及红色中国政治集团之间剧烈的碰撞更令人热血沸腾,尤其是,自己面前这个男人,或者说自己的未婚夫,就将是未来这场激烈碰撞的中心人物之一。
陆铮笑笑,说:“你这话就跟我说说,如果跟别人说,人家肯定以为你疯了!”
白纱包神秘一笑,“我当然会为你保密的。”
陆铮慢慢端起了茶杯,看着白纱包,说:“所以说,在你眼里,了解的我,就是个疯子?”
白纱包捧起面前可爱的兔子图案小茶杯,很小口的喝了口茶水,悠悠道:“像我们这种疯子,自当有虽千万人吾往矣的气魄!”
陆铮就笑,举起茶杯说:“那,为了两个疯子真正认识干一杯。”心里,却是震撼的无以复加,实在想不到,自己很多心思,爷爷不知道,父母不知道,兄弟姐妹不知道,卫香秀不知道,这小小的白纱包,竟然便知道了?
人生路漫漫,得一知己足矣,世人,又有几个有幸能有一真正知己的?自己这个重生者就更不可得,但自己又是何其幸运,冥冥中,竟然有白纱包这种小友得以结识,若能一路相伴,此生无憾矣。
陆铮捧着茶杯,痴痴的想着,前世今生,竟然第一次,有某种莫名的感觉涌上心头,真希望,就这样,时间一直静止下去。
第十五章乌山人在北京(上)
和白纱包在北京城逛街无疑是惬意又有些令人尴尬的差事,这个绚丽的芭比娃娃,带给路人的震撼可想而知,回头率绝对达到了百分之百。
白纱包性格也好似芭比娃娃一样喜欢换装,漂亮可爱的衣服数不胜数,出门前换了一件可爱时尚的雪白小风衣,纤细长腿,则穿了将将裹住膝盖的雪白长筒皮靴,如果一般女孩子穿这种皮靴,多少会显得腿有些短,但白纱包那种近乎妖异的身材比例,令她穿起这种长筒皮靴更显纤细双腿修长无比,皮靴和风衣下摆精致雪白装束之间,隐隐可见一抹黑色蕾丝袜,可爱诱惑到了极致。
最后,陆铮干脆回友谊宾馆美发商品店买了黑色假发、绒球帽和太阳镜给她戴上,将其靓丽无比的白金长发盘在大大绒球帽中,白纱包摇身一变,成了个黑色长发飘飘的时尚靓丽少女。但尽管如此,走在陆铮身边的白纱包,毫无疑问,仍是北京街头最靓丽的一道风景。
下午时分,陆铮见到了白纱包的爷爷老山德鲁先生,那是位眼睛充满智慧的老人,对陆铮或许并不怎么满意,只是随意的聊了几句,但订亲日期他已经同陆铮爷爷和父母定了下来,就定在了下个礼拜天,还有一周时间,足够双方做些必要的准备。
陪白纱包逛了颐和园和故宫,陆铮便去邮电局往南方特区发了一份电报,电报是发给杜小虎的,希望他能在下周日回北京参加自己的订婚仪式。
杜小虎在南方特区闯荡,初始处处碰壁,最近才稳定下来,在一家大企业任职保安部经理,陆铮一直想寻个机会和他聊聊,现在无疑就是个喊他回来的好机会。
发完电报,陆铮琢磨了一下,又给毕晓光打了个传呼,这位童年好友,自是要知会一声的。
在等毕晓光回传呼的时候,邮电局工作人员已经过来催促,马上六点了,要下班了等等。
白纱包则无聊的在邮电大厅里东走走,西看看,显得对什么都好奇。旁边没有人管她,虽然戴着太阳镜,但她高耸的鼻梁和晶莹雪白的肌肤在大厅明亮灯光下甚是耀目,亮丽时尚的外国少女,加之华丽可爱的服饰,甚为养眼,能多看一会儿自然是好的。
几分钟后,毕晓光的电话终于打了过来,旁侧邮局工作人员的脸色才稍微好了些。
“铮子?”毕晓光惊喜的嗓门便是旁边等着陆铮快点完事的邮局工作人员也听得清清楚楚。
“小光,那什么,我下个礼拜天订婚,提前跟你说一声,安排好时间,一定要到!”陆铮笑着说,又解释道:“不大办,就是家里人和要好的朋友,没外人。”
“订婚?你都要订婚了?恭喜恭喜!”毕晓光开心的语调令陆铮心里微微一暖,战友、同学和童年玩伴,毫无疑问,感情是最少掺杂其它因素的,晓光是真心替自己高兴。
毕晓光旋即有些沮丧:“不过下礼拜?我过两天要去美国……,这样吧铮子,你现在有时间没,我和你坐坐?”
陆铮想了想,说:“好吧,那就在友谊宾馆的酒吧吧。”在外面聚会,白纱包太惹眼,现在的北京城还不如乌山更加具有开放心态,夜生活北京还是谈不到的,到了晚上八九点钟之后街上人就已经很少了。少量的酒吧、歌舞厅等散落在城市的各个角落,尚没有真正的夜生活区域。反观乌山,现代大都市的感官体验越来越强,在昌明集团附近区域,乌山人对老外更是见怪不怪,同外国人打交道,已经渐渐成为他们生活的一部分。
在北京,想能不受打扰的和毕晓光聊聊天,只有送白纱包回去,而且就算有白纱包在场的情况下,友谊宾馆的酒吧也是最好的选择。
当陆铮挂了电话和白纱包一起离去时,邮电局工作人员都有些傻眼,谁也没想到两人是一起的,刚才是陆铮先进来,白纱包在外面磨磨蹭蹭不知道又对什么产生了兴趣研究了一会儿才跟进来,也一直没往陆铮身边凑合。
也有邮局工作人员以为这位时尚亮丽的西方少女迷路了呢,本想问她需不需要帮助,只是有些怯场,不大敢上去说话。
却不想原来这位可爱无比的西方少女和打电话的年轻男人是一起的,这也太出人意外了,那男青年,又是做什么的?
刚才拉着长脸催促陆铮的邮局职工不由一阵后怕,在北京城,藏龙卧虎,什么人物都能遇到,这位脾气好,没和自己计较而已。
……
友谊宾馆的酒吧虽也对外营业,但消费的主力群体自是住在宾馆中的各路外国人群体,酒吧装修是欧式风格,有长长的吧台,吧台前摆着一遛米色高脚凳,桌台上烛光柔和,美轮美奂,半圆结构的卡座,则多被少则四五人多则十几人的老外占据。
陆铮选了靠墙桌台,要了杯啤酒,慢慢喝了口,刚刚送白纱包回了房间,晚上,爷爷要在友谊宫设宴款待老山德鲁先生,时间是七点半,陆铮看了看表,还有一个小时。
同白纱包游玩了一下午,心情难得的愉悦,但陆铮,竟然有些患得患失,白纱包,到底是怎么看自己的?她心里,又都在想什么?艾瑞斯的世界,真的没人懂。
正出神之际,对面座位一沉,毕晓光坐了下去,笑嘿嘿道:“哥们,想什么呢?不是得婚前恐惧症了吧?”
毕晓光如今西服革履,虽然略胖,但却精神的很,早不是上学时模样。
“咱去那边坐吧。”毕晓光坐下后就左顾右盼的,最后,指了指角落的一处无人桌台。
陆铮笑道:“那里看不到电视。”
酒吧吧台悬挂的彩电正播放意甲联赛的录像,那不勒斯对尤文图斯,今年正是球王马拉多纳拉开称霸意甲联赛序幕之时,本赛季双杀拥有普拉蒂尼等众多球星的尤文图斯,几乎已一己之力带领那不勒斯登上冠军王座。
毕晓光奇怪的说:“你还喜欢看足球啊?我是一窍不通。”
陆铮说:“无聊扫两眼。”又说:“你这里有熟人?”刚才打电话约毕晓光来友谊宾馆酒吧听得出毕晓光就有些犹豫,再看现在躲躲闪闪的样子,陆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