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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色权力-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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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老现在挺好的吧?”陆铮是从心里关心这位郁郁不得志被退休的老人家。

陈教授笑笑,说:“明远啊,寄情山水,经常出去旅游,心态我看越来越年轻了。”

陆铮道:“那就好,这几天我想下青龙调研扶贫的工作,等回来吧,也陪程老出去转转。”

陈教授微笑说:“也带上我吧,就怕两个老头子,闷坏了你。”

说说笑笑间,一大瓶果汁被两人喝的精光。

陆铮突然说道:“我今年夏天函授中专毕业,暑假后,我看我也得成你的学生了。”

陈教授道:“那欢迎之至。”

聊起理工大学的事,陈教授突然叹口气,说:“不过我们学校啊,看来要上新闻喽。”

陆铮问道:“怎么了?”

陈教授有些无奈的道:“前几天,刚刚签了个外教,现在可倒好,被北京警方拘了,据说是个骗子,在美国,这家伙还犯过强奸罪,属于假释期间潜逃。”

陆铮愣了下,“没这么夸张吧?”

陈教授叹气道:“希望是谣传吧。”

陆铮点点头:“看来开放归开放,咱们也不能变成前朝那种洋大人的时代,来中国的外国人,我看渐渐的,跟清末时候差不多,来淘金的无产无赖会越来越多。”

陈教授微微颔首。

陆铮琢磨着道:“我看回头也得搞个提案,提醒政府部门加强对在乌外国人的管理。”

陈教授就笑,说:“我看你来了政协,咱们政协才有了点活力,以前,哪有真正的提案,都是八股形式。”

说着话陈教授摇摇头,“所以不得不说啊,政协、人大,我看就该年青人进来。”

陆铮心说这话就不接了,再说下去不大好,毕竟自己是党的干部,这位陈教授是民主党派地区领导人,立场略有偏差。

站起身,陆铮说:“我去下洗手间。”

其实陆铮倒也没什么事情,只是去洗手间洗了洗手,旋即回转。酒家挺小,整个二楼也就七八个包间,陆铮刚刚出了洗手间,便见斜对面第三间包厢,走出一名三十岁左右的美貌少妇,穿着米色小开领西装西裤,很气质很干部的模样。

陆铮本来没在意,谁知道那女子见到自己明显一愣,然后便慌慌张张回了包厢。

陆铮一呆,这谁啊?看起来认识我?

回到包厢,陆铮左思右想,也想不起认识这么号女人。可自己的样貌,也没什么吓人的吧?

第二十章遗忘的记忆

百思不得其解,后来同陈教授说话,陆铮也就把这事忘了。

下楼结了账,陆铮想送陈教授回去,陈教授怎么也不干,说时间差不多了,对面就你单位,你就别来回跑了,我下午没课,慢慢晃回去就行了,这里公交不用换站,直接到我学校,我坐坐公交,挺乐呵。

陆铮无奈,总不能硬拽他,只能送他到公交站台,目送陈教授上了公交车,随后公交车晃悠悠而去。

陆铮目送了好一会儿,这才回了酒家前停车的位置,银色跑车就停在一棵柳树下旁,柳树树荫下,有一块大石头,正有两个男人在吸烟聊天。

陆铮看着倒犯了烟瘾,他现在在开会或者办公室有人的时候很少吸烟,何况今天要么是在市长办公室和周涛谈工作,要么就是参加政协常委会议,半天没吸烟,刚才和陈教授聊天,陈教授不吸烟,陆铮也就一直没吸。

摸出根烟,靠在柳树上,陆铮点了,慢慢吸了口,惬意的吐了个烟圈。

另外两个吸烟的男人应该是兄弟俩,长的酷似,其中一个喊另一个叫“哥”,听两人口音,看两人穿扮,应该是乌山本地人,“哥哥”西装革履,皮鞋锃亮,很精神。

“哥,你怎么不在上面陪嫂子,自己跑出来了?”“弟弟”一脸的戏谑,又说:“听说你相亲,我是来看嫂子的,没叫服务员叫你。”

“怎么了?一直不吱声?怎么从出来就不吱声?”“弟弟”见“哥哥”脸色有些难看,就不敢开玩笑了。

“哥哥”的声音有些烦闷,“什么嫂子嫂子的,听叔叔说的挺好,原来是个寡妇,还比我大三岁,条件再好,有什么用?”

“弟弟”惊讶的道:“不会吧,叔叔给你介绍个寡妇?他疯啦?你相亲相了那么多次,叔叔不知道你眼界儿多高?你还是大小伙子呢,就算你是二婚,叔叔也不该给你介绍个寡妇啊?”

“哥哥”很气闷的道:“她父亲是以前省委的领导,人长得也挺漂亮,很有气质的。”

“弟弟”啊了一声,有些吃惊的说:“省委领导?”

“嗯,她自己还是财政局的副局长,以前还干过县委书记呢。”“哥哥”说着这话,也有些悠然神往。

陆铮突然就想起来,自己刚刚在二楼碰到的是谁了,江海燕!

只是以前江海燕一直戴着厚厚的眼镜,镜片里的眼睛显得特别大,大得有些吓人,而今天摘了眼镜,描了淡妆,自己竟然便不认识了。

这一走神,那边兄弟俩聊了几句什么便没听清,却听“弟弟”笑着说:“我明白了,你呀,是看上人家了,可是呢,心里又不甘心是吧?哥,我跟你说,人家要不是寡妇,咋也轮不到你不是?”

说着“弟弟”就嘿嘿一笑:“再说了,寡妇怎么了?小寡妇,最有味道了!”

“哥哥”脸就一沉:“少胡说八道!”

“弟弟”吐吐舌头,“完了,真喜欢人家了啊!”然后,突然弟弟就脸色一变,盯着某个方向,显得很尴尬。

陆铮和“哥哥”都转头看去,却见酒家门前,冷着脸站着个俏生生少妇,正是江海燕。

显然兄弟俩的对话,都被她听到了。

“帐我结了!正想和你说呢,咱俩不合适!”江海燕手里,拿着个黑色手包,看来是哥哥的,江海燕走过来,递给了他。

“哥哥”挠着头,想说什么,却说不出口,只能心里暗骂弟弟混账,其实刚刚他已经决定了,尝试和这位有着异常魅力的女人开始一段感情。

省部级高干子女,本身又是那么的有学识,虽然冷冰冰的,但这种高级女干部散发出的神秘气息,委实对男人具有飞蛾扑火一般的致命吸引力。

江海燕这时瞥向了陆铮,目光,是那么的复杂。

陆铮其实心里尴尬无比,江海燕在自己面前,一直是厉害无比的角色,在广宁,曾经把自己连根拔起,自己完全没有还手之力。

所以,当江海燕相亲时,突然看到自己,才会表现的有点失态。

看到她相亲已经很不可思议了,现在,竟然听着她相亲对象和旁人议论她,寡妇长寡妇短的,甚至还开起了下流的玩笑。

叫江海燕在自己面前,情何以堪?

自己,同样,心里特别不得劲儿,甚至,感觉自己也有点被侮辱,毕竟,江海燕是自己的老领导来着,颐指气使,曾经指挥的自己团团转,现在却被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小青年看轻。

陆铮突然便有些气愤的对江海燕说:“我求你好久,别来相亲,别来相亲,你就非跟我赌这个气!好吧,算我错了,我求你了,以后我什么都听你的还不行?”说着说着,语调从气愤变成了哀求。

那兄弟俩就是一怔,江海燕更愣住。

陆铮便走到银色跑车旁,拿出钥匙开了车门,又用哀求的语气说:“求求你了,跟我走吧,我答应你,你叫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海燕,求你了!”

江海燕愣了好一会儿,犹豫了下,终于,还是走了过来,坐进了车里。

陆铮上车,打火启动,轰一声,银色跑车飞了出去。

兄弟俩呆呆看着,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好一会儿,哥哥转身指着弟弟鼻子,咬着牙说:“你就是个白痴!知道嘛!白痴!”

弟弟低着头,再不敢说话。

……

跑车没有驶入财政局,而是飞快的驶上了南山道,居高临下,郁郁葱葱的翠绿南山显得特别美。

陆铮看着表,说:“还有一个小时,逛逛,估摸着回去那俩位也该走了。”又说:“刚才我可真怕你不上车,那我就糗大了。”这话委实是心里话,不过糗不糗的陆铮不在乎,刚才真没想到江海燕会上车,但这不重要,也不是帮江海燕找什么面子,江海燕,用得着自己找面子吗?和自己一个类型的人,不会在乎乱七八糟的事情。

若没有自己在,想来这些事对江海燕便如过眼云烟。

但自己在旁边,情况便自不同。

自己尴尬,她更尴尬,如果不想办法化解,自己和她之间的疙瘩便会越来越深。

是以自己才自辱一二,便算是成了江海燕的难兄难弟,不至于叫她觉得自己看到她被侮辱的一幕。

开着车,陆铮一时也找不到话题,江海燕这类女人,和她开玩笑是万万不能的,聊生活,好像自己又对她一无所知,除了工作,好像自己和她也没什么可聊的。

江海燕望着窗外,突然说:“我知道你是谁,陆天河的儿子,是吧?”

陆铮点点头,知道早晚也瞒不住她。

“你呢,怎么来相亲了?”这个话题早晚绕不开,陆铮觉得,自己还是问一嘴的好。

江海燕却沉默下来。

好一会儿后,陆铮才发现,她好像在落泪,只是她一直扭头看着窗外,努力的压抑着某种想爆发的感情,令自己很难察觉。

陆铮拿过纸巾盒,递给了她。

陆铮专心开车,不再注意她,现在沉默和给她空间,是对她最大的尊重。

只是想不到,江海燕原来并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硬朗。

好一会儿后,江海燕将几片纸巾塞进了杂物盒,她深深的吸了口气,说:“我本来不想来的,家里,都希望我再找个好归宿。”

“但是,我忘不了洪大哥,一直都忘不了。”江海燕的语气很淡然,就好像在诉说别人家里的事,但陆铮听得出,她话里蕴含的感情。

不过陆铮微觉奇怪,不知道江海燕为什么和自己说起她的前夫。

江海燕低声说:“洪大哥你应该认识,和你一个连队的。我也是你离开广宁后偶尔才听说的,毕竟,我一直不大清楚你们的番号。”

“什么?”陆铮猛地看向江海燕,在“嘎”一声刺耳的急刹车的声音中,银色跑车停在了路边。

“洪军洪大哥?”陆铮几乎有种喘不上气的感觉,很多事,自己不想再回忆,可是,一旦被别人拉开记忆的闸门,那一幕幕惨烈、悲壮、和刻骨的痛楚就不可抑制的涌了上来。

跟大哥哥一样一直照顾爱护自己的洪连长,在他牺牲后,自己才在战场上火线接替了连长职务,而他血淋淋的尸体在自己怀里渐渐变得冰冷的一幕,那种刺痛,再一次如千万根钢针一样,扎在了自己心窝。

回到后方,自己一直在养伤,庆功会表彰会都没有参加,到处巡讲的英雄报告会,自己更没有兴趣,所以,连里的遗属都没有见到,自己,也很怕见到他们,很怕他们问自己,为什么没有把他们的亲人、儿子、爱人,活着带回来。

自己这个连长,不称职!

刚刚回到后方时,有很长时间,自己午夜梦回中流泪,觉得还不如死在战场上的好。

现在,这种感觉,很突然的,再次袭来,陆铮大口的喘息着,好似,有什么东西,狠命扼住了自己的咽喉。

看到陆铮突然脸色苍白的可怕,江海燕吓了一跳,忙问:“你没事吧?你,你有哮喘?带药了吗?”

陆铮用力摆着手,慢慢的,靠在了座位上,刻骨铭心的惨痛回忆,如同浪潮般一波波涌上脑海。

第二十一章新人旧事

下午局班子会议,谁也没看出陆铮有什么异样,只是都惊异于江海燕原来是个挺漂亮的女人,以前戴着厚厚的镜片真看不出来,还是隐形眼镜好啊,有人心里感叹现在的高科技,造福人群,人定胜天,人真有本事,还真是什么都能造出来。

本次局班子会议人到的算是比较齐整了,涉及到严格税收管理这块儿工作,税收、财务、物价大检查办公室常务副主任张青天也列席了会议。

张青天上周六下午才来财局报道,从陆铮来了乌山后,张青天还一直没看到过自己的这位老领导,稀里糊涂的被安排好了工作。他心里知道,这定然是老领导点名把他要来的,心里感激的很,本来想找机会当面跟老领导表示感谢,谁知道,老领导忙的很,一直见不到人影,第一面,却是在局会议室。

看着陆铮低声慢语的安排局里下一步的工作,张青天由衷为老领导感到高兴,老领导一步步走来,很不容易,希望他仍能百尺竿头更进一步吧,看老领导的年龄,也不会止步于市一级的部门主管,张青天感慨的想着。以前,他从来没认为过自己是谁的人,觉得这种说法太庸俗,自己是为党工作,为人民服务,拉帮结派算什么真正的共产党员。

也曾经有领导关照照顾过他,但他还是本着做好自己本职工作的原则和上级领导相处,而残酷的事实告诉他,以往的他是多么天真。

老领导说的对,要做事,也要会做事,仅仅凭着一腔热血,很多事,都做不好。

或许,这是老领导在广宁栽了大跟头后的人生感悟吧,可是,总觉得,老领导虽然年轻,但对政治看得很透彻,不该在广宁栽一跤,这也是最令人想不通的。

不过现在一切都过去了,曾经把老领导从广宁逼走的强势人物,现在,成了老领导的下属,她心里怎么想的,或许,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这种感觉,肯定很怪异吧?

张青天胡思乱想着,手上则飞快的翻着桌上的文件,他要尽快熟悉局里的工作,把老领导交托的这摊活扛起来。

“乌山卷烟厂,南山牌这个烟卖的很好嘛,走高档路线,在外面的口碑快赶上红塔山了,这样的企业,我们要扶持,经营者是能人啊!”陆铮喝了口茶水,说:“不过扶持归扶持,不能靠弄虚作假来扶持吧?今年第一季度,这个卷烟厂的销量还不如去年同期,这说出来有人信吗?”

会议室内就变得安静下来,一般来说,这种加强税收的议题就是笼统的布置下目标,但被陆铮点了名,这个卷烟厂,只怕就麻烦了。

郝任远涨红着脸,拿着手帕擦汗。

有人怜悯的看着他,外面早就有风声,郝任远这个税务局长干不长了。

陆铮继续道:“从今年年初,咱们乌山作为试点,开始对烟酒征收特别消费税,将来,汽车、彩电都可能征收特别税,不过这只是宏观下的一个调控,在可预期的时间段,消费税会成为很普遍的一个税种,我们这个经济特区,还是要为企业争取最大利益的,但不是靠弄虚作假的方式。”

再次听到陆铮用了“弄虚作假”这个词,便是张青天心里都是一突。

郝任远更是窘迫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知道自己在这个位置上干不长了,听说冯书记早就点了名,要把自己撤换,只是陆铮履新,局里工作千头万绪,事情才耽搁下来,而且陆主席,好像也并不似别的干部一般,拿着上级命令当圣旨,反而从某种程度上,保了自己一下。

陆铮目光转向了郭庆红,说:“庆红同志,我给你下个定义吧,管税收大检查办公室这段时间,你就是得过且过。”

众人都是一呆,谁也没想到,陆铮的矛头是对准郭庆红的。

郭庆红是局办主任,以前兼了税收、财务、物价大检查办公室副主任,一直这一摊都归他管。

兼税收、财务、物价大检查办公室主任的副局长聂海勇,比陆铮早调过来没几天,第一季度的税务检查,更没他什么事儿。

郭庆红涨红了脸,求救似的看了副局长王庆祥一眼。

王庆祥沉着脸,没吱声。

在座的干部大多知道,王庆祥、郭庆红和以前兼任财政局长的刘副市长走得很近,郭庆红是刘副市长一手提拔起来的,曾经甚是得宠。

在局班子会议上被点名批评,对于郭庆红来说,这还是第一次。

陆铮又看向郝任远,说:“老郝,你们税务监督这块儿,问题也不小,不能什么都上交局里,现在和以前不同了,你们税务算是独立出去的一个局,机构职能要赁清。”

郝任远松了口气,忙表了几句决心。

接下来,陆铮又说了说扶贫基金这块儿,准备在农行设立专户的构想,大家都没什么意见。

气氛又渐渐融洽起来,在几位副局长分别谈了谈分管工作的成绩和不足、谈了谈对财政新规的学习和理解后,陆铮宣布会议结束。

……

在陆铮的办公室,见张青天显得很激动,却期期艾艾说不出个什么,陆铮就笑,说:“青天啊,来吧,咱俩下盘棋,边下棋边聊。”

周大清听了这话,忙放下暖壶,出去给领导找棋盘,这时郭庆红走了进来,和周大清擦肩而过时,怨恨的看了周大清一眼。

“陆主席,最近,我胸口老是疼的厉害,在市里又查不出什么,我想去北京看看病。”说着话,郭庆红还揉了揉胸口,好像真的挺难受的煎熬。

陆铮倒是关切起来,说:“病向浅中医,小病一耽搁那也成了大病,这样,北京的医院用我帮你联系不?”

郭庆红满脸感激的说:“谢谢领导关心,我爱人是医生,她会帮我安排好,就是办公室的工作,我也不知道要去多长时间,您看,是不是找个人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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