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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是评判!”
“不行!”
“为什么?”
“高深功力,些微之差,普通人看不出来!”
“依你呢?”
“你我以方各选二人!”
“我们这方请巩叔,巩式春同韩叔,韩霖法!”
他这边是另两位没出战的护法!
“小娟、猪啰,你们兄妺任评审!”
各评审裁判,就在原地看二人比试!
首先比内力!
镖局伙计取来一刀棉纸,整一百张,放在石条上!
评审共同验了棉纸,同石条!
水清华道:“请!”
商周敏也没客气,上前就是一掌!
就听“拍”的一声,棉纸洞穿,石条碎裂一地!
四圈观众,叫好不停!
再看水清华,走上前轻轻的按了一下!
小娟上前,揭起第一张,吹了囗气,就见纸上显出了个纤细掌印!又揭起九十八张,分毫没变,最后一张,也有个绒细掌印,把大伙全看呆了!最后又用口一吹,石条也有一个掌印,而且洞穿了,碎石如粉!
不用评审裁判讲话,商周敏一抱拳道:“水姑娘高明!”
小娟道:“你挺讲理的么!”
商周敏向她一笑后,连道:“谢谢!谢谢!”
二人又无形中,通了次电!
第二阵,打乐!
仍是商周敏先上场!
头一回,十八颗铁莲子,分握两手!
嘿的一声,左手上扬,打出了九颗,飞上半空!
接着又嘿的声,右手九颗,后发先至,打在先前九颗之上,叮叮、咚咚,发出了一首乐章,细听,是词谱中的“涣子歌”!
这帮人懂音乐的太少,只觉得好听,胡乱叫了一阵子好!
水清华上场了,也是十八颗锁莲子,每手各半,同样先抛左手九颗,可是比商周敏的,又高又散,而右手的九颗打上之后,懂词的听出来了,是调寄“菩萨蛮”!
评审们见他二人全是九颗铁莲子,而又都打出了一首乐章,不知孩如何评判!
水清华道:“咱俩算平手如何?”
商周敏道:“平手、平手!”
其实这场他也输了,为啥?因为词牌“菩萨蛮”比“涣子歌”长了不止三分之一!人家当事人愿和局,谁要你看眼的多管闲事!
第二阵平手!
第三阵,因是水清华提出来的比法,由她先上场!
大雁飞行是成群结队的,可是小燕子却很难飞到一起!
好不容易在三丈方圆内,有了五只燕子,她开始发声了!“呕————”就见空中燕子慢慢向一起飞,最后终於只在丈许方圆内飞,然后有四个被圈到五尺以内小圈子,而另一只仍在丈许处飞,足有一盏茶之久!
小娟这时忙道:“商帮主,快接班!”
同时水清华也大喝一声“进去”,在外面的那只,也到五尺之内!
商周敏发的却是“啊”的声音!
他捡了便宜,燕子全在一起,也圈了同样时间!
结果裁判会议时,小娟道:“平手、平手!”
真平手么?商周敏最清楚,差人家不止一半!
水清华也同意“平手”!
虽然后两阵算平手,可是输了头阵,也得低头!
他当众宣佈道:“从现在起,统一帮归附一统教,至於怎么安排,一切由教主裁夺!”
好!他倒乾脆!
水清华郑重道:“小妺礼聘商兄为一统教副教主,统一帮是教中第一大帮,聘展大侠为帮主,总护法由展帮主聘任!各位请记住,一统教内一律平等,各位全是教友,不过我们的教义,教规还是要说一下:我们的教义是除暴安良,济困扶危,而教规就是国法皇律!”
商周敏道:“教主,国法皇律中,恶法很多呀!”
“好!我再郑重宣佈,国法皇律中的恶法,删除在教规之外!”
大家肃然恭听!
最后传了手势规定及暗语,就算大礼完成了!
因为水清华第一次来汉口镖局,由镖头张坊陪着同商副教主,到各处看了一遍!局址还真大,她立即指示道,所有空地高抬蓆棚,连镖局外四周马路全搭起来,然后包下几家大饭店,下午办一百桌流水席!
张坊领命,忙去办事。
然后商副教主又陪她过江去武昌看统一帮总舵!
到了之后,由新帮主展群带着列队迎接!
她又到处看了一圈道:“展帮主,今天晚上,我们全教大会餐,在镖局,希望统一帮的教友尽量参加,晚饭前赶到才好!”
“教主放心,统一帮的弟子准时全体参加,属下顺带提个意见,江湖人全是酒篓,酒您可得管够哇!”
他话一说完,全体听到的人员,全哈哈大笑!
水清华带笑道:“展老放心吧!菜可能不好,酒绝对管够!”
晚宴开始了,由於参兴的人太多了,除镖局、钱庄只几十口以外,统一帮帮众就有一千多口子,弄流水席太麻烦,每桌拥挤吧!结果一桌挤了十三、四位,没凳子,站着干啦!
人太多,少不得由张坊暂充司仪!
首先是大伙就位,安定以后,正、副教主致辞!
水清华首先道:“本人仅代表一统教对统一帮新进教友敬致欢迎之意!”然后端起酒杯,向大家敬了一杯酒!
再来一杯,再来一杯之声不绝!
她又喝了三杯,然后道:“各位教友,先别慌,等下我同副教主要到各位面前敬酒!”
然后副教主致辞!
商周敏对老统一帮众,勉力归人一统教后重新做人,也乾了三杯!
酒过三巡之后,正副教主到各桌敬酒了!
每桌三杯,一百桌打通关,三百杯别说喝啦,倒在水缸里也有半缸,人家二人,仍是面不改色!
江湖上就讲究这个,大碗酒,大块肉!
每人喝那么多酒,不会醉么?
他们首席这桌是水清华、商周敏、猪啰、小娟、小泥鳅、小芳、小虎、小茵、展群、巩式春、韩森法、车千里、张坊!整十三位,后来罗老五也挣扎着来了,他怎么来了?身子行么?
行!药好,伤已经好的差不多啦!
席中,水清华对年长的几位,作了个罗圈揖道:“本人有一事相求,请各位前辈成全了!”
大伙齐声道:“教主有事只管吩咐,我等绝全力以赴!”
“我想请各位做个媒!”
“给谁做媒?”
“我二妹张美娟同副教主!”
这话一出囗,羞红了两张脸,但他们心里可抹了蜜啦!
小虎这时突然道:“大姐,我也要!”
他这话一出口,逗得哄堂大笑!
小虎莫明其妙,问大家道:“你们笑什么?”
水清华带笑问道:“你要什么?”
“我也要给二姐做媒!”
大伙这才明白,原来他也要做媒!
小泥鳅道:“媒婆、媒婆,到处说合!你要当媒婆也要去说合呀!”
“怎么说合!”
“直接跟他(她)们讲啊!”
“好!商大哥,我把二姐嫁给你好不好!”
他这一来,操的小娟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商周敏笑道:“小虎兄弟,我当然愿意,但你得问你二姐愿不愿意呀!”
“二姐,商大哥愿意啦,他让我问你愿意不?”
小娟让他窘的无地自容!
大伙这个笑哇!两里外都能听到!
事情就这么决定了!
水清华道:“副教主虽有媒杓之言了,但还有父母在堂,得先请示亲命,至於小娟二妺,我同丑姑姑全可以做主!只要商伯父一点头,咱就在终南办喜事,到时候各位可要不远千里去吃喜酒哇!”
大伙齐声高嚷:“没问题,喜酒吃定啦!”
再说猴子这一群!
侯学文带着三个老婆进了北京,到了方大人府!
家院见小姐来了,像接到了凤凰一样,陪她们去见老爷!
侯学文见了方大人,忙率小玉、周玉蝶拜了下去!
侯学文道:“小婿拜见岳父大人!”
“你叫我什么?”
“岳父大人!”
“你混蛋,连我是谁都不知道!”
方小鸾从没见过老爸发过脾气,怎么今天见了新女婿,发脾气?忙问道:“爹,您怎么能这样对他?”
“我一见他就想揍他!”
“为啥?”
“我是他这混蛋的亲娘舅,他是你的亲表弟!”
“啊!您是我娘舅?”
“你爹可是侯鼎?”
“小………子先父是侯鼎公!”
他本想说小婿,可是见老大人这样子,改了囗!
“这就对了,想当年,你家,我家全是穷出生,你老爷(外公)在嵩阳书院当山长,我同你爹全是官学生!”
“舅舅,什么是官学生?”
“县考及格的秀才,也叫禀生(公费中学生罢了),全跟你老爷念书!”
“舅舅那嵩阳书院在那儿?”
“河南嵩山山麓,乃我国有名四大书院!”
“喔!甥儿想起来啦,六师伯说过,四大书院,是嵩阳、白鹿洞、帲锤ㄑ簦
“你六师伯是谁?”
“他自称穷出生,叫啥没告诉我们!”
“也没混名绰号么?”
“我有六位师伯,别人叫他们江湖六奇!”
“没听说过!”
他乃读书人,那懂江湖事,又问道:“你六师伯真有学问么?”
“甥儿六师伯可说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不但经史子集,连三玫五典,八索九坵,全无一不精!”
“这不跟诸葛亮一样了么?”
“差不多!说不定他们要生在同时,诸葛亮也许还不如他呢!”
“看样子你不像你爹的儿子,倒像我,倔的很!你六师伯的绝活儿,你小子学全了么?”
“甥儿跟六师伯学的时问短,以前没念过书,从头来,只学了他老人家的一半!”
“有人学全了么?”
“有!”
“谁?”
“我大姐!”
“你那来大姐?”
“舅舅,是这样的,我刚过了四岁生日,爹就同娘带我们出门,可是在路上遇上了强盗,爹娘被杀死了,这时丑姑姑正赶上,救了我,带到小禹州,跟大姐、大哥、二姐她们住在一起!”
“你们怎么生活呢?”
“全是大姐照料!”
“你大姐是谁?”
“水清华,她是铁面御史,水大人的女儿!”
“啊!水淼夫妻出事的时侯,留下了清华这孩子?”
“舅舅,您认识我大姐?”
“你大姐的爹,是我同你爹的大学长,全是你老爷的学生,他当官早我们几年,御史外放的时候,还来看过你老爷呢,清华那年八九岁了,我还考过她的学问呢!”
“舅舅,您怎么考的?”
“我见她那天穿了件绿袄,就给她出了个上联!”
“什么上联?”
“出水的虾蟆穿绿袄!”
“她怎么对的?”
“那时你老爷已是三品官,穿红袍啦!她小小年纪,一指你老爷道:“落汤的螃蟹着红袍!”文思敏捷,真是神童,逗得满屋子人都哈哈大笑,她现在哪儿?”
“跟甥儿在一起!”
“她好吗?”
“好呀!不但是我们大姐头,也是一统教主,还碰上单大人呢!原来我大姐还是单家未过门的媳妇呢!”
“单大人了可是单裕厚?”
“正是!现已辞官归里了!”
“他的事,我知道!”
“那您对严文他们父子怎不参一本?”
“唉!孩子,严文是宰相义子,没足够证据,参不倒他!我之所以把小鸾她们娘俩送回老家,是因为我从翰林院调了西台御史之后。
“因为这个差事,是得罪人的差事,不认真,会让奸人乱了朝纲,认真,不但得罪上官,而且扳不倒对方,就有杀身之祸。
“所以先叫她们娘俩回乡,尤其小鸾,我一小把她当男孩子养,一者你生死不明,再者能让她独立,一旦我出了事,她个人也好逃生,虽说她是个女孩子,可终归是方家的骨血!”
喔!怪不得方家对她这么放任,原来方大人早就有为国牺牲的决心了!
方刚接着道:“现在好了!总算你回来啦!你们的事,你舅妈信上写的含糊,我才叫你们来京,想亲自问问,把你遇救后的整个经过,详细告诉我吧!”
这时他才想起三个人还在跪着呢,忙道:“小鸾,快搀起你那两位姐姐!”
小鸾过去搀起了周玉蝶同小玉!
猴子没舅舅的话,硬不敢起来!
“你也起来吧!”
三人全起来之后,方刚又道:“咱们坐下谈吧!”
他们落坐之后,家人才献上了香茶!
方刚道:“说吧!”
“甥儿被救后,丑姑姑带我到小禹州药王庙,与大姐水清华,大哥朱文亮、二姐张美娟,住在一起!”
“那你们生活呢?”
“一开始,大姐带我们去扫街道,药商每家给几文制钱买米,一天吃三顿稀饭,就这样过了两年!”
“喔!你们还做过小小清道夫哪!后来呢?”
“后来有一年庙会,庙里请了一个马戏班,有两个大姑娘走钢索,大夥扔大把大把的制钱,还有丢银子的呢!大姐见跑马戏的,又有银子,又有钱,天天吃大鱼大肉,我们扫街只能喝稀饭,於是叫我们练跑马戏!”
“跑马戏要道具呀,你们没钱那弄去?”
“没钢索,用打水的绳子,没马,用人装,猪啰当马头,我当马尾,小虎当骑师!大姐、二姐跟小玉走绳子!”
“你先等等讲,我问你,你们一起几个人,都叫啥?”
“除丑姑姑外,九个人,大姐水清华、大哥朱文亮、二姐张美娟、我是二哥、三妺就是小玉、三弟叫小泥鳅、四妺叫小芳、五妹叫小茵、么弟叫小虎,全是孤儿,丑姑姑救来的!”
“你说了丑姑姑好几回了,她是谁?”
“丑姑姑也是弃婴,一小被老虎弄到虎窝养大的,后来下山,救大姐的时候,还不会讲人话呢,但是通兽语!”
“现在呢?成了我们大师姐,嫁给了莫大哥!”
“怎么又出了个莫大哥?”
“他是少林弟子,叫莫高元!您听我慢慢禀报,当我们练跑马戏差不多的时候,有天来了两位老头,一个看病郎中,一个穷和尚。起先住在庙对面戏台上,后来渐渐熟啦,他们说也会走绳子,还会口吐莲花,当场表演,我们要学,他们说学可以,得跟他们深山学艺!”
“好!隐世高人亡后来呢?”
“我们到了黄山,拜在郎中神医名下,六奇成了我们师伯,他们的绝学,全传给我们了!”
“六奇,全是那些位隐世高人?”
“一偷、二丐、三香火、四痴、五颠、六书生!”
“听起这些人的绰号,怪怪的,不像正经人么!”
“舅舅,您是当官的,要是江湖人,三十几年前,对他们几位,真是闻名丧胆!”
“那全是凶人啰!”
“凶?那看对谁!邪道人物闻名丧胆,正人君子,穷苦之家,不亚万家生佛!”
“喔!那该算朱家、郭解之流的侠士?”
“有过之而无不及!”
“你们在山上几年?”
“六年!”
“全学了什么?”
“大姐除功力火候外,学全了,其余就各凭资赋啦!我学得了有三分之二!”
“他们要你们做什么?”
“重新整顿江湖,安定社会秩序!”
“好!重责大任么?他们为什么这么关心社会?”
“当年六位师伯,见江湖混乱,各处头头划地为尊,一连挑了三堡、七帮、二十八寨,使江湖宵小安静下来,他们也就归隐了。
“谁知三十年间,各处没骨头的黑道人物,又全成了大哥大,这一来遍地蓓符,为害生民,恩师才遍六位师伯传艺给我们,叫我们下山行道!”
“你们下山都干了些什么?”
“我们下山,以跑马戏掩饰真正身份,游走於江湖,除奸诛恶,安定民生,并讲求感化,使儒夫立,顽夫廉,坏人能改邪归正,又在扬州成立了一统教!”
“有成就么?”
“黄氾赈灾,就是我大姐一手包办的,还有严………”
说到这儿,他不说了!
“怎么不往下说?”
“舅舅,您是当朝御史啊!我们侠以武犯禁哪!嘻嘻!”
“好兔崽子,跟亲娘舅还来这套哪!说!”
“舅舅,是这样的,单大人在开封,为了水患,恨他们这些千顷之家为富不仁,想办他们,又无证据,我们就替他採证,发现严坤老儿收了皇上失窃的玉马,陪单大人到严府查赃,谁知严坤这老儿,是油子,硬赖,单大人无法,弄到了京里,可是………”
“这事我知道,原来单裕厚是有你们撑着呀!后来呢?”
“单大人辞官不干了,严文又派人行刺,被我们打跑了,单大人暂住少林寺,我们又到老严家,谁知他还没回来,可是严府成了个大淫窟!
“大姐把他们保护了起来,严家财产对不起,我们接收了,所谓取不义之财,行有益之事,金银财宝弄去了江南,一把火,把严府烧成了平地!”
“原来是你们干的?老严坤一回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