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八万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爱人少根筋(魔力居酒屋)(寄秋)-第8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眼底浮起一丝诡谲,道子在手心上画圈圈。“当然是如她所愿,心想事成喽!”

    “事成之后呢?”人们总希望得到心中所想的一切,却没人问得到后会如何。

    他们只看见眼前美好的远景却无视脚下绊脚的石头,非要跌一个跤才明白地是硬的,必须小心行走。

    贪得无餍的人得不到幸福,罪恶的深渊埋葬一张张丑陋的脸。

    “那要看她的际遇了,既然决定和不凡的男人来场恋情,那么她得承接华丽旅程的种种考验,谁也帮不了她。”这是她的选择。

    人人都想心想事成,她给他们机会。道子妩媚的脸庞扬起恶魔般笑容,食指弹弹杯沿发出清脆的玻璃声响,爱情的钟声缓缓响起。

    魔力居酒屋一如往常的营业,热情四射的欢迎每一位可爱的客人到来。

    矮吧台不断供应食物,大厨的刀子灵巧地切开虾背,再沾料下锅油炸,嘶嘶炸开的酥脆诱人食指大动,居酒屋的热闹依旧,没人在乎下楼的一对男女会走向何方。

    一切归于平静。

    fmxfmxfmxfmxfmxfmxfmx

    “你……你害我起疹子了啦!我连一滴酒也不能沾呀!”呜!红豆女,她最恨人家笑她一身“红豆”。

    “可是你喝了香槟。”那也是酒类的一种。

    “不一样,香槟是汽泡饮料,而酒是穿肠毒药,怎么能相提并论?!”她振振有词的解释两者的不同。

    “谬论。”香槟喝多了也会醉,后劲不逊一般醇酒。

    “老板,你心肠很坏,看我受罪不安慰我,还落井下石,你让身为助理的我好失望。”她看错人了,天下老板一般黑。

    看得见肌肤的双臂、脸和小腿正陆陆续续冒出小红点,如雨后春笋般争先恐后的占据地盘,一颗颗立正站好地爬满她一身,看来有些可怕。

    忍著不去抓却实在受不了,展青梅试著用指腹抓痒,可越抓痘子越多,细嫩的皮肤都被她抓红了,一条一条十分吓人。

    她唯一不敢抓的地方是脸,怕抓花了无法回复原来的容貌,她爸妈会不认女儿的将她扫地出门,让她身无分文地行乞街头。

    此景看在蓝凯斯眼里好笑又心疼,他知道有些体质特殊的人不能接触含有酒精的饮料,但从没听过喝香槟没事,尝一口酒里的樱桃却有事,它们的成分其实相同。

    瞧她又抓又搓,一脸难受的模样,他很难无动于衷地嘲笑她心理作祟,她已经够难过了,不需要他落井下石。

    “你忘了该叫我什么?”捉起她一只手帮她轻轻搔痒,他脸上的无奈显而易见。

    “你这人很爱计较耶!我都快像麻疯病人地遭人摒弃了,你还有心思惦著我该叫你老板还是蓝凯斯。”呜!她不能见人了。

    她很鸵鸟地将脸埋在他胸前,不停的磨蹭他的丝质衬衫止痒,心想只要人家没看见她的脸就不会知道她是谁,她可以少丢一次脸。

    “只是长几颗疹子而已,你操太多心了。”他睁眼说瞎话地拥著她,手轻拍她的背。

    “什么几颗疹子而已,是几十万颗才是,多如繁星。”一闪一闪亮晶晶,满天都是小星星。这正是她目前的写照。

    怕伤到她的自尊心,他笑得很轻。“有什么法子能消掉你的星星?”

    “老、板,你消遣我喔!”明知道她已经抬不起头了,他还刻意提起她的小星星。

    “我从不做无意义的事。”但他此刻的举止正是口中无意义的事。

    当时他不过看她和樱桃一样鲜艳动人,没有多想的往她嘴里一塞,不想她话多得冷落他,没想到事后她真如樱桃般红通通的。

    她现在的情形是不怎么好笑,而且他若笑出声她绝对会先君子后小人的秋后算帐,他当前该有的行为是送她就医,舒缓她因酒疹引起的不适。

    可是压抑不住的笑意直往喉间窜起,他只得按住她的后脑勺不让她抬高头,不是担心那张花脸吓坏路人,而是上扬的唇角实在太明显了,他没法谎称颜面神经失调。

    蓝凯斯微笑著抚摸她一头长发,不自觉地对她多了份宠溺,将她的撒娇和无赖行径当成理所当然。

    在他的世界里没人敢用孩子般的任性抱住他,他们只会生疏有礼的态度拥抱他,尊敬地与他保持一段距离,不像她完全将情绪表现在动作上。

    “拜托,这个时候不要发挥你的伟人情操,我快痒死了。”无意义的事是她这种小人物在做的,大人物要做大事。

    譬如叫她一身的红豆消失。

    “所以我问了。”再抓下去她大概会体无完肤吧。

    “嘎!问什么?”她的声音由他的衬衫发出,语气显得有些摸不著头绪。

    她只记顾著要抓痒,没心情当他是神的记录他说过的每一句话,“病人”有健忘的特权,非常时期不能怪罪她非常健忘,她的理智全被痘子分走了。

    没发现自己过度依赖他的展青梅搓了搓鼻子,她不晓得路上行人正对她行注目礼,十分好奇她干么拿一名高大的外国男子当柱子,不停地往他身上磨。

    幸好夜色昏暗灯光不明,人家当是小俩口打情骂俏的亲匿举动未多想,不然准会因她一身痘子而大喊有鬼。

    “有什么方法可以救你的酒疹。”他难得不生恼的重复一遍。

    “噢!我错怪你了,原来你还是关心我的好人。”真开心,她没挑错老板。

    好人?蓝凯斯表情古怪地低哝一声。“你离题了。”

    挑起她的下颚,他忍著冲口而出的笑气端倪她发作的情形。

    “人家太高兴老……你对助理爱护有加嘛!好人一定会有好报。”晚上她会记得替他盖被,如果她的小闹钟没坏。

    “梅,你的酒疹不痒了吗?”她还有心情高兴,都快脱一层皮了。

    单纯的人果然不懂得烦恼。

    “啊!你干么提醒我……”她一张苦瓜脸倏地变得可怜兮兮,格外惹人怜爱。

    虽然种满痘子仍清丽可爱得让人想咬上一口。

    而他也做了。

    “怎么,舌头掉了?”她呆住的表情真的很可爱,令人想起动画中的杜宾狗。

    时而勇敢,时而胆怯,在危险的时候先溜为快,但往往破案的关键来自它的瞎闯胡撞。

    “你……你……你刚才……呃……碰了……”她抚著唇,神情有点恍惚。“一下。”

    “有吗?你还没睡醒。”他故意逗她,俯身低吻她唯一没起疹子的柔软唇瓣。

    “啊!”碰到了、碰到了,他的唇碰……不,是吻了她?!

    天呀!这一定是梦,她这几天太忙了,忙得连站著也会睡著,不请自来的美梦侵入她的大脑神经,给了她一个绮丽又浪漫的好梦。

    感谢老天对她的厚爱,虽然只是个不可能实现的梦,但她还是满心感激。

    “别再掐你的脸了,你没有在作梦。”真是傻得让人疼惜,连梦境和现实都分不清楚。

    不是梦?“老……老……老……”

    “我不老,我才二十七岁。”但心态却有七十二岁。

    她脸红地捉住他衣襟逼供,“你……你是不是吻了我?”

    “你要听真话还是假话?”他发现逗弄她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

    “蓝凯斯──”她像小猫一样有爪子,被激怒时会反击。

    “别在我耳边大吼,你确定你承受得起后果?”唉!可怕的一张脸。

    楞了一下,展青梅眼中闪过一丝迟疑,但仍坚定地点点头,试图消化他话里的含意。

    她没办法捉住他语气中透露的微弱讯息,只觉得他是个藏有很多秘密的男人,深不可测地不轻易释放自己,非常狡猾。

    值他有太多吸引她的地方,让她情不自禁地为他著迷,如果人生必须有一场精采的冒险旅程,那她选择与他同行。

    外表看起来不甚聪明的展青梅精芒微露,可随即被她的傻气遮掩,她露出对爱情抱持希望的梦幻笑容。

    “我是吻了你,可是……”他表情变得严肃地捧起她的脸。

    她的一颗心因他的话吊得高高的,噘著嘴问:“可是什么,别吊我胃口,我的心很脆弱的呀!”

    这算是一种警告吗?他在心里微笑。

    “我很佩服自己勇气十足,居然敢吻这张痘子脸。”若让他再选择一次,也许他会打退堂鼓。

    “厚!你占我便宜还说风凉话,也不想想是谁害的!”她才是可怜的受害者。

    他又被打入坏人的行列。

    脸孔倏地放大的蓝凯斯朝她鼻头一咬,笑得很可恶。“多个红鼻子你会更动人。”

    “啊!痛……”呜!她错了,而且错得离谱,他和段竹马根本是同一类人,爱欺负人。

    不依啦!她怎么笨得由一个火坑跳向另一个火坑,始终身陷火场难以逃脱。

    重来、重来,她要改写历史,让精明能干的展青梅跳出来主宰一切,她不要傻傻地爱上他,当他永生永世的玩具……呃!她刚是不是提到个“爱”字。

    完了、完了,她没救了,自寻死路,把豺狼看成无害的圣兽,这下子她不死也去掉半条命。

    “红豆女?!”

    咦?这个声音……这个声音……这个声音……这个声音该死的熟悉,全世界只有一个不怕死的家伙敢叫她红豆女,而且那个豆字的音特别沉。

    展青梅倏地转身,那一脸痘子令她显得更为狰狞,她没有一丝迟疑的脱下鞋子掷向绝不会错认的死痞子。

    “死一百次没死成的段竹马,我上辈子欠你多少债没还,你干么小气巴拉的追到这辈子来讨,我不会认帐,绝对不认帐,你赶紧给我滚回阴间再去投胎,不要纠缠我不放……”

    雷声轰隆,不及她的怒吼吓人。

    昏黄的路灯当场破了一盏。

    夜静。

    fmxfmxfmxfmxfmxfmxfmx

    “……唔……嗯!我知道了……是……好……我会的……嗯!我明白……对……我会尽快……你不用操心……最慢明天傍晚到达……好,我等你……”

    雍容典雅的女子一本正经的接听电话,表情专注地聆听对方的话语,从容不迫的表现出大家闺秀的端庄贤淑,丝毫不见一丝慌乱。

    她细心地记下每一项交代,牢记对自己有利的讯息,口中的冷静反映在明快的处事态度,谈话过程中眉头不曾一皱。

    一只粗黝的手抚上她光滑的细肩,衣衫半敞的微露酥胸。

    表情没有太大的波动,她一边与人交谈,一边掠捉俯在身前的金发。

    茱莱儿.艾梅普在书房的法式书桌上和男人做爱,她已定的婚约并不影响她追求快乐的权利,恣意地将外面的情夫带回家中享乐。

    她有著美国开拓者的雄心壮志,也有英国淑女的优雅和不俗谈吐,穿梭在欧美上流社会备受推崇,以为妇女的典范。

    但没人知道她血液之中有八分之一的西班牙血统,从十五岁开始她便流连男人堆中,不比荡妇卡门逊色。

    连她自己都不晓得有过多少男人,她只知道自己拥有一具不知餍足的热情身躯,必须时时刻刻靠精壮的男人来填补。

    像此刻的男伴有著年轻的身体、用不完的精力和对她的迷恋,她信手拈来毫不费心,可有可无的当临时伴侣,不需要交付真心。

    因为她没有心,只有无穷尽的欲望,她是个不懂得爱人的人。

    “你要去哪里,和别的男人私会?”声音饱含嫉妒的男人轻咬她肩头,印下他私人印记。

    “你管太多了,我可不是你的女人。”名义上,他还小她一辈。

    还不是,但他会想办法让她成为他的。“你的身体并不赞成这句话。”

    “先告诉我那个男人是谁?”他不满足地她,知道这个女人是为欲望而生的维纳斯,没有性是活不下去。

    嘤咛地吐出浓浓欲气,茱莱儿浑身火热急欲纡解。“麦修。”

    “蓝凯斯的看门犬?!”他适时地给予她甜头尝。

    虽然才二十三岁,他已是床第间的老手,擅长挑弄女人的情欲,让她们心甘情愿由著他摆布,只求刹那间迸发的高潮。

    “别这么说他,他是我表哥。”没有他在一旁监督,她怎知蓝凯斯的一举一动。

    “表哥再亲有我亲吗?”

    “莱恩.霍斯顿,你对‘大嫂’太不尊敬了。”

    对于男欢女爱她比任何人都拿手,绝不会让人用性掌控她,长他两岁的历练岂容他小看,她的男人不只他一人。

    “大嫂?”他咬牙的挺臀奋进,不当她是未来大嫂。

    莱恩.霍斯顿是蓝凯斯同父异母的亲兄弟,他们之间从未有手足的感情,只有彼此竞争的敌对立场。

    不能说恨,那太沉重了。

    应该说是怨怼吧!因为长子的光芒永远凌驾次子的,夺走他原本也能拥有的荣耀和关注。

    他,总是输在起跑点。

    只因晚生了四年。

    “好了,别使性子了,赶快把事情做完,我赶著到台湾。”会晤即将成为她丈夫的男人。

    她从容不迫的神情不像正在高潮边缘的女人,装点得无懈可击的粉妆无一丝脱落,优雅得如同在品尝一道美食,落落大方的展露良好修养。

    除了微乱的气息和低不可闻的吟哦,她高贵得不可侵犯。

    “休想,我会让你不想离开我。”

    奋力一刺,坚实饱满的活龙深入她身体最放浪的淫床,享受这濒临死亡的快感。

    

 第七章

    动物的本能是能在第一时间发觉不对劲的讯息,尤其是雄性之间的竞争更明显,瞬间流露警戒的神情兀守一寸方地,不容外来者侵入。

    两头公鹿在发情时以角力相搏,胜者得以拥有母鹿的交配权,失败者只能黯然离去,独自在角落舔舐伤口。

    人和动物的差别在于穿上衣服、受高等教育、懂得用理性来沟通,不致扭打一团沦为笑柄。

    但本质是相同的。

    似察觉对方的意图,男人们的视线在半空中交会,激发出浓烈的电光和一丝火药味,暗中较劲的评估对方的实力,期以自身杰出的条件将其比下去。

    人可以说很肤浅的,正如眠前狭路相逢的两人,即使彼此互不相识亦无关联,但因家猫倏变为母狮的女人而陷入备战状态。

    他们都想要她,也没有人肯退让,就算她此刻的状况只能用“惨不忍睹”四个字来形容。

    “展青梅你给我过来。”命令的语气强势而霸道,段竹马不给她拒绝的余地。

    “我……”为什么要过去,你以为你是谁?

    她的话没机会说出口,另一道低沉的浑厚男声已抢先一步傲慢地予以回敬。

    “对女人要客气点,她不是你养的家犬,不需要对你摇尾摆首。”他还不够格。

    对嘛!对嘛!老板说得极是,狠狠地教训眼前这自以为是的家伙,为她出一口气。

    张牙舞爪的母狮子又变回温驯的家猫,笑得得意地依偎著优雅出众的高贵男子,乐见有人为她出头,讨回她被欺压多年的怨气。

    “我和她的事轮不到你插手,放开她。”那只放在她腰上的手特别刺目。

    她防他防得像细菌地不容他越雷池一步,却把属于他的位置给了别人。

    “不。”

    “不?”他以为他有权利对他说不吗?

    “她现在归我所管,我不喜欢闲杂人等来干扰她。”对她无益的人都该清除。

    蓝凯斯说得铿锵有力、掷地有声,沉著稳健的态度散发著王者的气势,叫人未战先败的竖起白旗。

    但他的对手并非池中鱼虾,对他的浑然天成的气度毫无退缩之意,目光炯然地与他直视。

    “你的认知我不赞同,我不是闲杂人等,甚至比你更有资格管她。”这男人太狂妄了,饱含威胁感。

    “是吗?”他冷笑地将一脸红豆的展青梅搂紧。“那真是遗憾,我们见解不同不相为谋,你挡路了。”

    “你……”好个卑劣行径,他休想如愿。“展青梅,你还站著像死人干什么,没听见我叫你过来吗?”

    “我……”叫她过去她就过去未免太没骨气了,她以前也没有听话过。

    “请别大声的吼斥她,有失文明人的礼仪。”蓝凯斯冷淡的眼清冷无波,平静得有如一潭深水。

    “我怎么对她是我们之间的事与你无关,打她还没出生前我就认识她,我们的感情不是外人可以介入的。”她属于他。

    正如青梅配竹马,天作之合。

    “她的事就是我的事。”他的表情浮现冷色,不将段竹马放在眼里。

    “很抱歉,你以什么身分大放厥词,她还没弱智到需要别人代言。”段竹马一双凌厉的眼冷瞪蓝凯斯的怒颜。

    高瘦清朗的他没有猥琐轻浮的外表,更不是獐头鼠目的街头混混,由他浑身散发的凛然气度可见他是鲛龙之辈。

    和蓝凯斯的贵族气息完全不同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2 2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