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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没事,我要和陈绍出国玩几天,暂时接不到你的电话,我不在苏邑,不放心你。也是怕你担心,先给你打个电话说一声。”
“哦,这样啊,吓了妈妈一跳,”谢小梅重新笑起来,抚着胸口道,“我还以为有什么大事呢。”
“有陈绍在,能有什么大事难住你女儿啊,”高蕾淡淡笑了笑,“就这样了,最近注意安全,出门一定要带贝拉,晚上别出去,锁好窗户。”
“我知道了,你妈又不是小孩子。对了,今天中午你大伯还来过,贝拉冲出去差点咬他一口,把他给吓得……蕾蕾?”
电话挂了。
谢小梅盯着手机屏幕,看了半晌,有些担心地嘀咕:“贝拉,你说蕾蕾不会有事吧?”
“汪!”贝拉叫唤了一声,伸了伸大舌头,随即趴在沙发上,又闭上了眼睛。
*
太阳已经被厚厚的云层遮住,天彻底阴下来。
风很大。
四周除了暗绿的灌木植被和枯黄的稻田,看不见什么人烟。
打完这个电话,高蕾拢了拢大围巾,将脸包得紧一点,想了想,她给陈绍发了一条短信,然后将手机揣兜里,靠在车头上,等那个人过来。
离廖成柯规定的时间还剩下三十秒钟的时候,廖成柯出现了,他一个人走在小路上,慢悠悠地,意态悠闲。当他走到高蕾面前的时候,三十秒正好过去。
高蕾看了看表:“你果然守时。”
“谢谢。”廖成柯的脸上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宛如因为被夸奖而得到糖果的孩子。
他穿着一身暗灰色的立领呢大衣,更加显得他身材高挑,五官瘦削立体。他的瞳色偏褐,笑起来的时候给人的感觉很温柔,此时此刻,他就用这双眼睛凝视着高蕾,低低笑道:“小姑娘,你的胆子真大,居然一个人来,嗯?”
“你不也是一个人,扯平,”高蕾四顾,“他们人呢,我的表弟和表妹。”
廖成柯一怔,注视她半晌,忽然勾唇一笑:“蕾蕾,我开始有点理解,为什么陈绍喜欢你了,你和他还真有几分像,怎么办,我好像也开始喜欢你了。”
高蕾的手依然揣在兜里,闻言,她勉强弯了弯嘴角:“敬谢不敏。”
“哈哈哈!有趣,”廖成柯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高视线,“底气这么足,是想着阿绍会来救你吗?”
高蕾敛眉,垂眸:“他当然会来,不过是救我,还是被你带走,那可说不定,是不是?”
“呵……”廖成柯冰凉的指尖在高蕾的温热脸颊上滑过,如同一条蜿蜒爬行的蛇,冰冷滑腻,让高蕾一阵阵恶心。
就在这时,她听见前头不远的地方,有凌乱的脚步声响起,伴随着被塞住嘴的呜咽声,高蕾看见了被铐住手脚的高婷和高进,正被几个黑衣人推搡着前进。高婷的妆容早已哭花,两个人都很憔悴不堪,其中一人突然出脚,狠狠踹了一下高婷,高婷一个踉跄,正面扑到在地,碰了一脸的灰。
“让他们在那儿跪着。”廖成柯摆摆手,意兴阑珊的样子。
高蕾抬眸,看向廖成柯:“我已经来了,你说的,一人换两人。”
“是呀,没错,可是我突然又觉得自己太亏了,”廖成柯笑笑,伸手,从大衣口袋里掏出一把左轮,“玩个游戏吧,很经典的哟,通过了,我就放了他们。”
高蕾瞥了那把左轮一眼,没说话。路的那一头,高进和高婷已忍不住开始抽泣。
“你来,一人一枪,不论死活,我都会放了他们,”廖成柯笑着将手枪放到高蕾手中,“里面只有一发子弹,可以放心哦!”
“这么老土的游戏,也只有你还在玩了。”高蕾冷哼一声,将右手从兜里拿出来。正要去接他手中左轮,廖成柯却一把抓住她的手,似乎有些吃惊一样,叫道:“小姑娘,你的手抖得很厉害,有这么可怕吗?一个小赌博而已。”
高蕾的脸色白了白,冷冷道:“我的手受过伤,所以禁不住冻。所以,你太看得起自己了,廖成柯。”
“原来如此,”廖成柯笑眯眯地点头,“蕾蕾,你真可爱,好久没人敢这么对我说话了呢。对了对了,我们以前是不是见过?”
高蕾不答,她的手摸上冰冷的枪声,右手控制不住地抖得更厉害,她想努力控制住让它平静,可是怎么也做不到。
怕,当然是怕,她怎么能不怕。
但是,她不能表现出怕,不然廖成柯……高蕾握紧手枪,嗤道:“这种搭讪的话,你还是说给别的女人听吧。”
“好伤心啊,”廖成柯笑嘻嘻地替她打开保险,道,“拿好枪,来吧,开始了哟。”
距离并不算太远,他们的对话,对面的高婷和高进听得很清楚,两个人的眼睛都睁得很大,被塞住的嘴巴呜呜想要说什么。
高蕾扣住扳机。
侧身,手腕一转。
枪口抵住身边人的胸口。
“廖成柯,你来亲自和我赌,不是更好?”高蕾的声音比寒风更冷。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注意防寒保暖,最近肿么这么冷,手都要结冰了~~~~(》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