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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同人)霍格沃茨一段往事 作者:弃华求素(晋江vip2014-06-21完结)-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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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埃尔莎。”安多米达亲切地和她打招呼。

    “你没有拿回来你的行李箱?”泰德接下去问她。

    埃尔莎无声地笑了笑,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或回应些什么,那张脸依然年轻漂亮,看不出她已经是一个孩子的母亲,可她却让埃尔莎喜欢不起来,不光是她带着布莱克的姓氏,或与那个小天狼星。布莱克有联系。

    “我们听说了你的事,能看到你平安回来,真是太好了。”安多米达轻声说。

    “是啊,一切平安。我还活着……”她转过头用同样轻的声音回答。

    “什么意思?”嘉乐的脸色变了变,她一眨不眨地盯着埃尔莎看,“什么是你还活着?”她追问。

    “只是受了点伤,妈妈。”埃尔莎看了一眼嘉乐,又看向安多米达,“我只是太不小心了。”

    “埃尔。”

    “妈妈,别担心,我好好的。”

    “还有谁受伤吗?”

    “安多米达,你是不是一定要在这种场合说这些问题?”埃尔莎尖锐地问,她直视着安多米达毫不退让,这个女人不是太愚蠢就是太单纯,而在她看来有时候单纯和愚蠢是划等号的,从她给自己的女儿起那么愚蠢的名字上就能看出来,并不高明。

    “哦……抱歉,我只是太担心了。”安多米达脸红了,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即使是这样,对小天狼星,我的堂弟来说,也有些,有些……残忍。”

    “你嫁给泰德。唐克斯原本就是一件冒险的事。”埃尔莎讽刺道,“这真让人遗憾。他很好,你的堂弟,我能向你保证他还能生龙活虎的完成他的o。w。ls考试。可是对于有些人来说就没有那么好运气了,没有人为他祈祷,只有我。”

    “发生了什么事?”嘉乐看了一眼安多米达,又看着埃尔莎,她的眼睛红红的,显然是为了威利哭过。而且,埃尔莎与安多米达的谈话让她看起来紧张极了,就像是随时都有可能昏倒,“听起来很严重?”

    “严重?”埃尔莎笑起来,“不,妈妈,没有什么。我只是在开玩笑,男孩子们在一起总会打打闹闹,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别那么笑,埃尔莎。”嘉乐严肃起来,“得注意场合,今天是威利的葬礼。”

    “呵——”确实,她忘了自己亲爱的妈妈嫁给了谁,她嫁的是古板又遵巡礼仪教义的马里奥。唐克斯。泰德。唐克斯,一个赫奇帕奇的麻瓜父亲。那么说来,她刚才的言语和干笑声确实有些不合礼数。

    “我去看看你爸爸还有什么需要的,他刚才很不好。”嘉乐说着已经转过身往马里奥那里走去,在埃尔莎的方向可以看到,她扶起他,他们正在往楼梯走去。或许马里奥确实需要休息一会儿。在进入这个院子时,她已经听到一些邻居在谈论,找到威利的尸体时,他的身体已经被河水泡得面目全非了……

    “他离开了那个家,现在一无所有。”安多米达继续说道,“我知道那样的感觉,彷徨的,痛苦的,不知道该怎么继续之后的生活。”

    “我必须说明一点,安多米达。”埃尔莎看向安多米达漂亮的脸蛋,“不管他现在变成什么样,都与我无关。包括你的生活,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和你们有什么交集。你明白我的意思吗?”她们都知道她们口中的‘他’是指谁,小天狼星有他自己的选择和生活,这点是任何人都无法插手的。

    安多米达的脸色变了变,她或许从未意料到埃尔莎会这么说,她的敌意显而易见,“你,确实是一个斯莱特林。”她只能这么说。

    “我现在更希望西弗勒斯能醒过来,然后听他说说发生了什么事。”埃尔莎为自己倒了一杯茶,她看上去举止得体,就像在谈论一件很平常的事,“或许你也该祈祷,安多米达,听说你和小天狼星。布莱克关系密切,你该祈祷他不会因为他的恶作剧或他的报复大错特错。那么,布莱克家族就会出现一个被霍格沃茨开除的第一个人。”

    “埃尔莎,我很抱歉。有时候,我确实不太理解你的想法是什么,你看起来深恶痛绝那些所谓的教义与斯莱特林所谓的理念。但是,你却排斥和我们在一起。”

    “安多米达,很遗憾。我真的不知道你会对我的想法和理念那么感兴趣。天知道我有多爱自己的妈妈,虽然她并不是那个生下我的人。可你们抛弃的正是我苦苦追寻的,比如说亲情。”

    埃尔莎没再理会安多米达,关于她,并不是埃尔莎关心的对象。她一个人走到了后院,那里的阳光正好,暖暖的,晒得她都不想挪动身体。她的手抚到自己的胸前,那里有一个金色的细链子,细链子上有一个金色的挂坠。她甚至想过,如果斯内普不能顺利醒来,她就回到过去……只是,邓布利多的眼神似乎是利剑一般,那双蓝色的眼睛就像是下定决心要盯着她,埃尔莎就是这么感觉的,他一定在怀疑着什么,或许,邓布利多知道了些什么。

    身边的脚步声和一股熟悉得让她厌恶的香水味让埃尔莎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她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将手里的茶杯顺势放在了身边的茶几上。

    “好久不见。”

    达逖。威森和她打招呼,这样的日子,做为亲属好友来说他都应该会出席。

    “好久不见。”埃尔莎懒懒地回敬,她可不再是那个只会一味羞涩的小女孩了,“我还以为没有人会在意我是不是回来了。”

    “确实。”达逖到是一点都不客气,他将手里的红酒杯同样放在埃尔莎身侧的茶几上,他凑得更近的时候,埃尔莎闻到了一股酒气,“多么漂亮,是不是?和安妮一样美丽且动人,在你很小的时候就这样另人着迷。安妮很单纯,她的皮肤莹亮得透明,我把她当成了珍宝,属于我的珍宝。”

    “我还记得,安妮总是很怕您,怕您的毒打。”埃尔莎回答,她的眼睛看着院子里不知名的地方,就像在回忆。

    “是啊,可那不代表我不爱她。你一定能猜到,我并不是因为爱情而结的婚,那个女人有钱,她喜爱我的相貌。于是我们很公平,幸好我们的女儿并不像她。每次我趴在那堆看上去快要腐烂的肉身上时,我就有着莫名的怒气,我惊叹自己居然可以忍受了那么多年。而直到你们长大,我才有所安慰,因为我可以幻想,那是我唯一可以拥有的,幻想着在自己身下的是一俱俱多么娇嫩又鲜亮的身体……”

    “别对我说这些你的下流话!”她打断他。

    “我知道你憎恨我!”达逖。威森一把抓住了埃尔莎的手,他英俊的脸因为气愤而变得有些扭曲,“安妮是属于我的!而你又做了什么,漂亮的小毒蛇,我忽略了你也在长大,你也有了自己的小心思。那些男孩,是你给她的!”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教父。”她并没有尝试争脱,这样的环境下,如果她大叫大喊一定不得体。能这么近距离的去看一场精彩的戏,不能不说是另一种欣赏。

    “教父?!”达逖。威森咧开嘴笑起来,“我每天都会观察安妮的一举一动。直到上个月她的老师才打电话告诉我她的不同,三个月的身孕,她居然不知道那个孩子是属于谁的。埃尔莎。兰顿,你做了什么?那些男孩,那个男孩说是你的朋友!”

    “他叫特拉弗斯,他有异常富有的家庭。而且确实很漂亮,是迪斯格斯教母喜欢的类型。只可惜,安妮太不懂得自爱了,特拉弗斯不喜欢不懂得自爱的女孩。”

    “她才14岁,她还是个孩子!”达逖。威森怒吼道。

    “是啊,多漂亮的年龄和多么稚嫩的身体,就像一只羽翼未丰的小鸟。”埃尔莎笑起来,“可又多么的另人心疼。”

    达逖。威森看着她,他就像不认识她一般,一直这么定定地看着她。

    “我亲爱的教父,在您说这些话的时候,您感觉恶心吗?当初,我比安妮的现在更小。可你夺走了我的童贞,之后那就成为了我的恶梦。我从未对人提及过,从未……”轻吸了一口气,埃尔莎含着泪看着远处,“你听不到我的恨和我每天的诅咒。你只想过安妮是个孩子,而从未想到过别人的孩子,正因为你认为我是被妈妈领回家的小可怜虫,于是可以随意的践踏。”

    这不仅仅只是报复。

    作者有话要说:不得不说,写这章时,我很爽!

 第88章

    埃尔莎收到了邓布利多的来信;她应该第一时间回圣芒戈;斯内普醒了。可培提尔。格林格拉斯的信随之而来;他们不会在意斯内普现在是什么样的;或醒的或依然昏迷着,他们只在意对自己有用的人或事。

    “你应该在收到我的信后就回罗齐尔庄园。”培提尔在圣芒戈魔法医院的大厅里截住了埃尔莎。

    在面对这些人的时候埃尔莎已经习惯了第一时间避开直视;她垂下了眼睑,让自己看上去并不会显得太倔强,虽然她曾说过要把信任给眼前这个男人。

    “埃尔维斯很生气,或许;你不急着回去是对的。”他又说,“可他;确实是很生气。在听说了你近期的表现后,他认为你给罗齐尔家蒙了羞。”

    “我想上楼看看西弗勒斯。”她嘟囔着。

    培提尔拉了埃尔莎一把,可也只是轻轻地拉了她一把,他没有回绝或说些其他的,只是跟在她身后。如果埃尔莎决定要做些什么,她就会去做些什么。

    “一向少见,邓布利多校长。”培提尔和等待在那里的邓布利多打招呼,他看起来并不在意关于理念关于不同的信仰,也丝毫不介意埃尔莎紧张得要命的神情,而是异常绅士的向校长行礼,完美的无从挑剔。

    “真高兴能看到你能守护兰顿小姐的到来。”邓布利多圆滑且自然地笑了笑,他低头看了埃尔莎一眼。

    “非常荣幸。我和埃尔莎的母亲是非常好的朋友,受她所托,总要履行我的义务。”培提尔撇了撇嘴,展现出往日里的微笑。

    “西弗勒斯已经醒了。”邓布利多低头对埃尔莎说。

    “是的,教授。”埃尔莎很轻声的回答,如果可以的话,她宁愿他们全都当她不存在,他们完全可以继续说话。如果可以的话,她不想自己的身边跟着培提尔,特别是现在这种情形下。当他们把培提尔。格林格拉斯隔在门外走进斯内普的病房时,埃尔莎下意识地说,“我在楼下遇到了格林格拉斯先生,教授。”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这么说,可这句话就这么毫无征兆的脱口而出,这就像是她在撇清一些关系……什么时候她成了这样的人。

    “他很有一套,从我教他的时候。”邓布利多点了点头,很少能直接感受到他的厌恶,“那时候我还是变形术教授,和他在一起的感觉一定会很奇怪吧。”他看着埃尔莎,他又让她感觉到了那种直直的有着穿透力的目光。

    “曾经,他的年龄如同西弗勒斯那么大的时候就已经是一个非常俱有天赋的孩子。一个男孩就在课堂上直接倒在了地上,他受到了诅咒。原因很简单,因为那个男孩爱上了一个漂亮的女孩,可那是他所喜欢的女孩。”

    “培提尔?”她禁不住问。

    “所有的孩子都吓坏了,他们都只有十六岁,就在那间变形课教室边上被废弃的教室里,现在堆放着杂物。”邓布利多继续说着,他只是轻轻抬了抬眼皮分了一个眼神给病床上的斯内普,他看起来快醒了,“我们都有年轻气盛的时候,埃尔莎。我们都有选择错误的时候,会有迷茫和困惑,每个人。这就是成长,决择往往是痛楚的,可每个生命都值得被尊重,不管他是谁,他犯过什么错。”

    “那么为什么没有审判?”埃尔莎问,“如果真的证据确凿,完全可以审判他,魔法部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没有实实在在的证据。只是,有些事让我想到了他,他喜欢这么做。”

    “没有实实在在的证据?”

    “有些答案在心里。”邓布利多指了指埃尔莎胸膛的方向,他认真地看着她,然后缓缓放下了那只有着苍老皱纹的手。

    埃尔莎轻喘了一口气,她看向门那边,培提尔。格林格拉斯应该就在门外等待。“可是,没有证据,教授。”她转过头,面对着斯内普,就像在和他说话一般,“他让我想起了父亲……”然后,她无精打彩地坐到了斯内普的床沿边。

    “西弗勒斯——”她轻声叫斯内普的名字,可他缓缓睁开的眼晴却是陌生的,就像是在努力思考着什么事,又像是在经受剧烈的疼痛,让他的眉头都纠在了一起。

    “西弗勒斯?”她又叫他,心里蛮是酸涩,她的眼眶顿时变得又红又热随时都有可能哭泣。她一直在担心他,比任何人都担心,而他醒来后却是她不喜欢的神情。

    “你对她说了什么?”他的第一个问题和第一个回应。

    “什么?”

    “别说你不知道。”

    斯内普的眼神变得更凌厉了些,就像她有多么讨人厌似的。

    “你到底认为我做了什么!”埃尔莎站了起来,她直视着斯内普,并且大声的回击,“当我醒来的时候,当我能动的时候我就去祈求邓布利多校长别因为校董会的压力开除你,然后就听到你和格兰芬多们决斗的消息,你没有再醒过来。如果你一定要想知道我做了什么,那我就告诉你,我天天坐立不安如同行尸走肉,天天就连做梦都梦到你死了。而看到你醒来对我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关于她,我也不知道我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可以让你那么生气,你能不能告诉我,我说了什么?”这是她突然爆发的情绪,那声音听上去简直就是怒吼。

    “确实是这样,西弗勒斯,埃尔莎一直很担心你。你无法想像这一周里她的学习成绩要多糟糕就有多糟糕。”他们都忘了邓布利多还在这间房间里。

    “抱歉。”斯内普无力的抬起手抚着自己的额头,“确实,那是没有定性质的魔法。并不能要求所有巫师都要学会积极进取,研究一些魔法,更何况我还没有毕业。”

    “年轻的怒气总是值得被原谅的。”邓布利多动了动身体,或许他在想自己是不是先出去,可还没等到他转身的时候,埃尔莎已经发话了——

    “别总是想到说声对不起我就会原谅!”埃尔莎转过身,用力紧闭上双眼,她得克制住自己,她还要让躺在床上的这个不识好歹的人告诉她心里的疑问。她努力的呼吸,深深的,然后转过身,“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

    斯内普的眼神变得复杂而困惑起来,他试图让自己坐得更舒服一些,然后又看向邓布利多。邓布利多同样看了他一眼,他遗憾地说,“很抱歉,埃尔莎,西弗勒斯很有可能无法满足你的好奇心。他忘了一些事。”

    “什么,教授?”

    “你是说,西弗勒斯忘了那晚发生的细节?”

    从圣芒戈出来,埃尔莎可没有想到培提尔居然耐心的等在那里,她当然是和他提及了关于斯内普的情况,明明是有那么多的疑点的,可似乎斯内普是真的忘了,而且并不像是装出来的。

    “真让人难以想像。”

    “他没有必要假装,”培提尔悠闲地和埃尔莎走在麻瓜大街上,他没有穿巫师长袍,而是西装。中等的身材在修身的西服下比巫师长袍更像个绅士。他转过头来看了一眼,笑了笑,“这样的投资或许有些不太平衡,避开了差一点被开除的风险,但是却失去了制衡砝码。但我相信,这次邓布利多不得不去说服董事会打消念头。”

    这下,埃尔莎是真的有些摸不到头脑了,她想不出这些发生的事会起到什么作用。为什么邓布利多会因为斯内普的受伤和失忆去说服董事会打消念头,“董事会不会可怜西弗勒斯,先生,他们会说他们决斗也是不被允许的。先是用未知的魔法打伤了同学,然后因为决斗让双方两败俱伤,他们甚至都不会去思考三个格兰芬多对付一个斯莱特林,而且,校规上明确……”

    “埃尔莎——”培提尔带着长腔笑着打断她,“西弗勒斯的失忆完全是一个意外。你写信给我,要求我的帮助,关于什么?西弗勒斯与波特还有布莱克互相厌恶并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他没有理由恨到要让他死,似乎那只是不太受控制的魔法暴动,董事会并不是像你想像中的洪水猛兽。这原本就是两个对立的群体,而我的讯息来自我的疑问,其实这个疑问一直存在,只是,布莱克家的小子算是帮了我们一个大忙。”

    “我不明白,先生……”

    “实际上,邓布利多是一个非常聪明和了不起的人,可并不是一个理智的教授。他曾经做过一些事,在我看来还是一些非常糊涂的事。被我发现了,于是,他讨厌我。”

    埃尔莎玩着手指头,一边看着脚下的路。最终,她咬了咬下唇,决定说出来,“确实,邓布利多教授不喜欢你。”

    “是的。”他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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