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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九章 抵死缠绵
“初一日,回拜各处,诣李铁梅师久谈。伯相邀早饭,同席唐景星、魏赓臣、曾劼刚。酒罢,船政水师‘福靖’舰来接。‘福靖’为船政水师旗舰,亦为主力舰,琅峤、东海二役,冲锋在前,功勋颇殊。登舰遍观,但见炮械精利,士卒雄壮,风貌与内陆水师陆师殊异,知此次驱倭得胜,非为无因。既登舰,送者云集,伯相设宴饯行,午后开船。”
……
“十二日,海上风力逾劲,是日至福州,离舰上岸至鲲宇第,以候转英国客船起行。”
※※※※※※※※※※※※※※※※※※※※※
结束了这么久的在外奔波劳碌,再回到家里,林义哲只感到分外的温馨。
“这四个丫鬟,是你新买的?”林义哲注意到了陈婉房中的侍女中有四张新面孔,有些奇怪的向陈婉问道。
“惜玉、碧春、怜雪、听梅,见过老爷。”陈婉瞥了他一眼,没有回答,而是转向侍女们说道。
四名侍女上前给林义哲行礼,林义哲打量了她们一下,发觉这四个丫鬟不但生得很是漂亮,而且神态举止都十分娴静,一望便是出身于大户世家,不由得暗暗赞叹陈婉会选人。
“她们的名儿是你给起的?好生雅致。”林义哲见陈婉没有回答,脸色也是淡淡的,知道她可能是误以为自己看上了这四个新来的丫鬟,笑着问道。
“不是。她们来时就是这名字。”陈婉答道,“是从台南府过来的。皇太后的恩典。”
听到陈婉的回答,林义哲立刻明白了过来。
这四个美貌丫鬟,全是原来刘璈府中的,被慈禧太后赏给了陈婉。
“这里没你们的事了,下去歇着吧。”林义哲吩咐道。
“是。”四个丫鬟齐齐向林义哲夫妇行礼,然后便轻手轻脚的退了出去,只留他们夫妇二人在房里。
“我还以为你今儿晚上要她们四个一齐伺候你呢。”陈婉看着林义哲,脸上一红。说道。
“我至于吗?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林义哲哈哈大笑起来,一把将爱妻拉到怀里,给了她一个又深又长的吻。
陈婉本能的似乎想要抗拒,可不知不觉间,两人以唇相接,便立时吻得如痴如醉。
陈婉的身子战栗起来,林义哲贴着陈婉那软绵火烫的娇躯。周身更是血脉贲张,一只手便放肆地攀上了她诱人的玉峰。一时间入手绵软柔腻,令林义哲周身欲焰高炽,全身有如融化一般。
多日不见,林义哲明显的能够感觉到陈婉身上发生的变化。
初嫁自己的时候,她才不过15岁。而今,已是22岁育有三个儿女的小妇人了。现在的她,也许是饱受自己滋润的关系,原来的清秀绝丽之中,更多了一分成熟的风韵。
一双柔臂绕住了林义哲的脖子。林义哲心中突突狂跳,觉得颈上的粉臂缠绕得甚紧。他将陈婉抱住,如炽如焚地与她热吻起来。
直至有点喘不过气来,两人才恋恋不舍地分开。
陈婉看着林义哲,娇喘道:“鲲宇……你真的……不要她们来陪你么?”
林义哲用力的摇摇头,生怕陈婉多心,他补充道:“我心里只有你一个,日后只陪着你,再也不乱来了。”
陈婉脸上泛起一片迷人的红晕,一双美目秋水般晃耀着他的眼睛,她轻轻咬了咬嘴唇,道:“难道,你……不想她?”
林义哲一呆,哪料得到她竟然这么问,好一会才答道:“想,不过……”
眼前的她,和远在伦敦的卢颖妍,都是他难以割舍的啊!
陈婉看到林义哲的样子,吃吃一笑,又凑首上前,双臂仍搂着林义哲的脖颈,朱唇与之接吻,这回竟把香舌渡过,纠缠不休。
林义哲只觉她那嫩舌如鱼儿般在口内活活地四处游索,顿被惹得浑身欲焰如炽,手脚却不敢有半点放肆,那滋味真不知是苦是乐,发出了低低一声闷哼。
陈婉微微退开螓首,喘息道:“怎么不摸人家了?”
林义哲看着她,柔声问道:“你恼了吗?……”
陈婉微微一笑,道:“我早不恼了。”她身子往前,一对娇挺软弹的玉峰紧紧地贴在他胸前。
林义哲呻吟道:“婉儿,我能与你心意相通,亲近如此,已是前世造化了。”
陈婉咬了朱唇,双臂松开,娇躯离了林义哲,嗔道:“你若嫌我已老了,那便罢了。”
林义哲定定地看着她,道:“在我心里,婉儿便如天仙一般,是最最值得珍惜的。”
陈婉轻嘤一声,鸟儿般投入他怀内,鼻息滚烫道:“那你来疼人家,好好疼……真的不恼你了。”
林义哲又惊又喜,这回再按捺不住,嘴唇游吻陈婉娇颜,两手也放纵起来,上下胡乱摸索了一番,便迫不及待地探入了她那领口之内。
陈婉环臂抱住林义哲的腰,任由他肆意玩抚两乳,鼻口中发出了猫儿似地迷人娇吟,那种熟悉的感觉,令她花底悄悄地湿润了起来。
林义哲粗喘着,那一对滑如绸缎软如酥膏的玉乳,也未能令他耐心多久,仿佛害怕又如那曾经的美梦般,会突然醒掉似的,他开始去脱陈婉的衣裳,手忙脚乱间竟解不开她腰上的罗带。
陈婉轻声道:“别急,愈弄愈紧啦。”哆哆嗦嗦地伸手到腰上帮着解,一时居然也没能松出来。
林义哲急了,竟将陈婉的衣裙从底下掀起,扒住里边的软纱亵裤,溜然褪至足踝,一眼瞧见她那娇嫩嫩、红粉粉妩媚洁净的春湾妙境,只觉撩魂荡魄,口干舌燥地迅速脱了自己的裤子,握住早已睁目晃脑的巨杵,抵到了那一裂娇嫩非常的殷红缝上……眼睛瞧往爱妻,闷声哼吟道:“婉儿……”
陈婉双颊染霞,心如鹿撞地轻轻点了下头。
林义哲便把两臂抱紧陈婉,下体奋力一挺,已被打湿的杵头破开嫩如凝脂的宝蛤,缓缓往内刺入……
陈婉娇啼一声,只觉林义哲昂巨非常,转眼花心已被擒去,鱼儿唼喋般贴着杵头娇颤颤地蠕动,一阵酸软由腹下蔓延到了全身。
林义哲却觉所触皆是嫩不可言,水浆般的似有似无,若非感到了窄紧,几不能肯定是否已进入了陈婉体内。抽添了一阵,忍不住低头来瞧她的花底,但见桃浪翻红,琼花乍吐,自己的巨炮穿梭其间,真是人间至美至妙的绮景。
陈婉发觉,羞不可耐,一双玉腿收了起来,想挡住林义哲的视线。
林义哲见她娇羞无限,心都酥化了,销魂道:“婉儿……”
忽见那腻如羊脂的玉阜一翕,一缕细细的清腻花汁从蛤缝里滚了出来,淋得自己的肉棒油润光亮。
“抱我……”陈婉娇吟道。
林义哲忙伏下身去,紧紧抱住陈婉,鼻口在她胸口乱拱乱揉,陈婉也是迷迷糊糊,深埋在心底的情欲渐渐脱柙而出,仿佛又回到了洞房初夜,她以手轻揉着林义哲的头发,语柔声颤道:“鲲宇,我……好想你……”
林义哲亦柔声道:“婉儿……我也想你……”
两人如痴如醉,情浓意稠,霎已接过百十余度。
林义哲抽得唧唧有声,只在深处急如流星地抵刺,杵头下下皆采着花心,明知这般最容易泄精,却偏偏贪恋难舍,通体欲焰炽焚,还想瞧陈婉的身子,含糊道:“婉儿,上边也脱了好么?”
陈婉温柔地看了他一眼,应道:“想怎样便怎样……莫问我。”
林义哲便把手插到陈婉腰里,却听她喘息道:“我来。”只见她一手摸到腰畔,努力了好一会,这回终解下了那条麻烦的罗带。
林义哲急忙掀开她上边的衣裳,见陈婉里面穿着只粉绿荷叶肚兜式的新款内衣,衬得周边肌肤腻白胜雪,上边露出半条深深酥沟,心里喜煞了,一手扯低内衣,半只尖尖翘翘的玉乳顿时弹了出来,峰处一粒惹人无比的殷红椒头颤巍巍晃动,更迷人的是其周围的一圈轻晕,竟若去皮的樱桃外敷一层蚕膜,又嫩又柔,令人忍不住想去舔食一番。
陈婉似乎怕他扯坏了内衣,又反手到后边解了结子,摘将下来,胸前一对美得眩目的梨形玉乳终于完整地呈现在林义哲眼前……
林义哲爱不释手的抚玩了一阵,又俯下头去舔舐峰尖的椒头和乳晕,陈婉钗鬓斜坠,痴痴迷迷,把那百样娇羞千般香艳都献了出来。
林义哲见她那妖娆妩媚,比方才更甚许多,魂飞魄动间,情不自禁将之两条美白如玉的粉腿担到肩上,一下下大开大合起来,滋味又比先前的深耸别样不同,直把陈婉抽得美目如丝,花蜜横流。
陈婉此时心中充满了情意,哪怕被林义哲随便摸一摸,碰一碰,也觉美妙难言,两只穿着绿缎子绣花鞋的脚儿在他的肩头挺得笔直。
时下天气甚凉,陈婉却已香汗透胸,林义哲更是大汗淋漓,粘粘腻腻地纠缠不休。(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m。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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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三十章 泡妞新指标
林义哲身子突然一僵,股沟内整条酥麻起来,竟有了一阵强烈的泄意,心中甚为讶异:“我向来皆是十分耐久,怎么今儿早早就挨不过了?”他一张俊脸涨得通红,嗫嚅唤了声:“婉儿……”
陈婉启眸瞧去,见了林义哲那彷徨神色,心里爱极了他,慵懒娇腻地哼了一声:“嗯?”
林义哲闷呜道:“好象要……要出来了。”身子已顿住不敢再动,杵头变得灵敏万分,竟能感觉出陈婉的嫩花心贴着冠系处活泼泼地乱刮乱跳。
陈婉痴痴地望着他,一时间香魂无主,颤声道:“亲我。”
林义哲心神一松,忙俯下头去与陈婉亲吻,用力咂往小香舌,双手扣往她两瓣绵股,狠命大弄大创了十余下,只觉各种奇美异妙纷至沓来,茎上青筋倏地暴绽,浑身一阵畅快,便泄了个汪洋大海。
陈婉被他颠耸得似那浪里轻舟,蓦觉嫩花心上冲过一股滚烫的热流,真个美彻骨髓,蕊眼顿然绽开,蜜牝猛地痉挛起来,娇嫩的腔肉死死地绞住丈夫的巨茎,深处一阵急抖,竟也哆哆嗦嗦地丢了身子。
林义哲立觉杵头上被什么油油软软的东西淋了,先是杵首,接着整根茎身都麻木了起来,几乎同时,又有一股似酥似麝的异香扑鼻袭来,神魂霎已离窍,再也吮不住陈婉的香舌,只余底下难休难止地淋漓喷射。
陈婉只觉那一股烫热似乎沁进了蕊眼里边,深深地侵入了体内未知的地方。她何曾尝过这种滋味,娇躯寸寸皆酥。只有欲仙欲死地领受着,陪着丈夫丢出一股又一股浆液。
林义哲与陈婉久别重逢,一番抵死缠绵,其中交汇融会之妙,实非笔墨能述。
两人一上一下,交叠对注,眼睛时合时启,矇眬对望。痉挛抽搐了许久,终于渐渐松缓下来。
陈婉四肢摊开,周身骨头似被抽尽,数卷秀发垂落额前,伏于林义哲的胸口,林义哲轻抚着她柔长黑亮的秀发,心中满是浓浓的爱恋之意。
这么久的离别之苦。此时此刻,方得稍稍化解。
“这一次回来,能多住些日子了吧?”陈婉轻轻抚摸着林义哲的胸口肌肉,轻声问道。
“嗯。”林义哲点了点头,“不过,岳父大人要去台湾任职。台湾的情形,他不是很熟悉,我可能还需要往来台湾几趟,不过坐着通报舰去,应该是很快的。”
想到因为丈夫的关系。爹爹重新被朝廷起用,并且还担任了台湾巡抚的要职。陈婉的心中感到说不出的甜蜜。
“对了,婉儿,上次我电报里要你买的金鸡纳霜,买妥了没有?”林义哲想起了一件要事,立刻问道。
“买妥了,现在库房里呢,怕你不够用,买了好多。”陈婉想到林义哲交待她办的这件事,笑着微微起身,在他胸前单手支颐,看着他,说道,“只是不知道作何用处?”
“这金鸡纳霜,治疗疟疾最是灵妙,岳父此去台湾,此药当是必备之物。”林义哲给陈婉解释道,“我以前对瘴疠为何疾始终不甚明了,后经多方询问医师,方才知道,此等瘴疠,乃是疟疾所引发。”林义哲想起了死去的彩玥和王凯泰,禁不住叹息起来,“若是早知道是这病,彩玥和王公便不会走了……”
陈婉听了林义哲的话,想起了死去的彩玥和有大恩于丈夫的福建巡抚王凯泰,也禁不住暗自神伤。
林义哲感慨之余,也禁不住暗自庆幸,现在已经明白了瘴疠——也就是恶性疟疾的发病原因,自己的身边人当中,再不会有彩玥和王凯泰那样的悲剧出现了。
古代的人们对瘴气的认识非常有限,林义哲在询问过多名中外有名医师之后,这才了解实际的致病的瘴气大多是由蚊子群飞造成的。大量带有恶性疟疾病菌的蚊子聚集在一起飞行,远远的看就像一团黑沉沉的气体。人畜被它们叮咬过之后,便会感染恶性疟疾。人们常常看到森林里乌烟瘴气过后,人就倒下了,实际上瘴气就是蚊虫群飞而成的,而这些蚊子能传播恶性疟疾。中国人称疟疾为瘴气,在意大利语当中,疟疾叫“阴风”,可谓如出一辙。
而自己在台湾没有感染上恶性疟疾,应该是得益于老药翁邓福和进献的“百草油”让他防止了被蚊虫叮咬之故。
在原来的历史中,沈葆桢也是在去过台湾之后感染了瘴疠,久治不愈而逝于两江总督任上的。
这一次,历史因为自己而发生了改变,自己代替沈葆桢率军去了台湾,沈葆桢没有感染上瘴疠,应该比原来的历史上要长寿一些了……
“鲲宇怎生知道,这金鸡纳霜,可治得瘴疠恶疾?”陈婉不想让林义哲再去想这些悲伤的事,是以岔开了话题。
“我在京里时,曾去太医院问过,太医言当年康熙爷曾患此类疾病,为法国教士用这金鸡纳霜所救,并说曾有人以此防止瘴疠,颇有成效。我便记下了这药名。”林义哲答道,“后来还专门找了些病人试验,果真灵验,是以才叫婉儿购买的。”
听到林义哲说当年康熙皇帝就是吃这种药治好的病,陈婉不由得惊喜万分。
1693年,法国传教士洪若翰曾用金鸡纳霜治愈康熙皇帝的疟疾。后来,在后世赫赫有名的大作家曹雪芹的祖父曹寅因患疟疾,曾向康熙帝索要金鸡纳霜。苏州织造李煦上奏云:“寅向臣言,医生用药,不能见效,必得主子圣药救我。”康熙知道后特地“赐驿马星夜赶去”,并一再吩咐“若不是疟疾,此药用不得,须要认真,万嘱万嘱。”可惜那时没有更快的交通手段,在药物送到之前,曹寅便去世了,令康熙皇帝十分痛惜。
“婉儿买这些药,是费了不少心思吧?听说这药出自南亚美利加洲,该地有金鸡纳树,树皮中有此药物。”林义哲说道。
“哪里有那么远,我着人打听了,这金鸡纳树,南洋便广有种植。是以咱们买的这些药,全是从南洋进的。”陈婉笑了起来。
听到陈婉说金鸡纳树竟然在东南亚一带有大量种植,林义哲不由得很是吃惊。
看样子,自己这个穿越者,也不是什么都知道的啊!
想到东南亚地区,林义哲的脑中突然有一道火花闪现。
这些个地方,也许该考虑一下是否在不久的将来,收入到中国的势力范围之内了……
陈婉慵懒靠在林义哲怀内,见林义哲似乎走了神,笑问道:“鲲宇想什么呢?”
此刻的她心中暗自奇怪,刚刚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无时不刻都充满了可以把人融化的**,而现在的她,却感觉到了一种罕有的温柔恬静。
林义哲回过神来,他微微一笑,脑袋微微朝前一探,眼睛情不自禁地往下边溜去,从她裹身的绒毡的缝隙里偷瞧陈婉的胸脯。
看着那一道深深的酥沟,他又感到心中热流涌动起来。
陈婉道:“你要是困了,便好好睡一会儿吧,明儿还要送郭大人上船呢。”
她见林义哲没有回答,正要再问,股上竟触到一根**热乎乎的巨物,不由俏颜飞红,惊讶地望着林义哲,手儿捂住了嘴上的笑。
林义哲面上发烫,欣赏着她的可爱表情,呵呵笑道:“是它不听话,不关我事啊。”
陈婉吃吃笑道:“怎么会这样的?刚才还……还没吃饱么?”
她知道林义哲精力健旺非常,每次与自己欢好,至少都梅开二度,今天他虽然因久别之故,过于兴奋,泄得有些快,但仍让她感到美妙无比,她也知道,是他在外边没有碰别的女人,才会这样。只是象今次这么快就重振雄风,却属少见,她自个儿也不太明白。
林义哲见了陈婉的神情,心知她也还想要,呵呵一笑,又揽住了她柔软的腰肢。
陈婉的神色温柔无比,她张臂抱住林义哲,娇靥贴着他的胸口,笑问道:“你刚刚儿的那样胡来,就那么快活么?”
林义哲触着她那粉滑娇嫩的娇躯,浑身欲火如焚,嘴上却说道:“婉儿若是不喜欢,我便不再乱来了。”
谁知陈婉竟探手握住了他底下的东西,柔声道:“涨成这模样,你受得了么?”
林义哲看着她,痴痴的道:“婉儿,我再不会在外边胡来了。”
陈婉嫩舌轻挑他**,柔声道:“所以说,以后呀,你还是再纳两房小吧……只要你在外边不胡来,人家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