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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说来,在后世大名鼎鼎的胡雪岩,只怕未必象那些文学影视作品里表现的那么好!
“鲲宇息怒,婉儿多嘴,不该和鲲宇说这些的……”陈婉见林义哲动了真怒,止住了眼泪,轻声劝说道,“他胡雪岩财大势大,手眼通天,又有左公这样的大靠山,连爹爹和姑父都拿他没办法。咱们以后尽量防着他就是了,以前的事,过去了就算了吧……”
“万万办不到!此事断不能就这么了结了!”林义哲恨声说道。可能是气大了的关系,抓狂的他竟然猛地跳起下床,光着身子就在屋子里漫无目的的乱走起来。
看到丈夫一丝不挂的象头发狂要吃人的狮子在屋子里暴走,陈婉不由得瞪大了眼睛,傻傻地看着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第一次有机会清楚的看到林义哲的身躯,陈婉的目光就这么在林义哲的身躯上游移着,直到不由自主的移到了林义哲的胯间不住甩动之物上,才回过神来。
虽然她和他已经做了夫妻,但因为女儿家害羞的天性,她并没有看过他胯间那件令她欲仙欲死的物事是何种模样。但这一次,她是真真切切的看清楚了……
当真算是大啊……
陈婉怕林义哲着凉,赶紧也跟着下了床,取过一件衣服披在了林义哲的身上。
“鲲宇,千万别气坏了身子,惹不起咱们躲得起,以后咱们小心点就是了……”
“婉儿说哪里话来?你我夫妻本是一体,荣辱与共。他胡雪岩对你我下此毒手,我林义哲断难饶他!”林义哲激动地搂过陈婉,看着她的双眸,举手发誓道,“我林义哲对天发誓,不把他胡雪岩千刀万剐,誓不为人!”
“鲲宇……”陈婉的眼中再次溢满了泪水,不由得扑到他怀里,紧紧的抱紧了他。
林义哲叹息一声,低下头来望着陈婉清流如水的双眸,如同掬起一捧泉水般温柔地捧起她稚嫩的脸蛋儿,怜惜地道:“婉儿……”。
直到此刻林义哲才发觉,尽管没有轰轰烈烈的爱情、没有卿卿我我的浪漫,但是不知不觉间,这个温婉可爱的小女人已深深住进了他的心里。
借尸还魂穿越到这个时代,想活下去原本就没有那么容易,婚宴之上险些丧命,已经使他认定,自已多灾多难的转世生涯就此开始了。
他喟着一叹,手指轻柔地抚过陈婉清纯稚美的脸蛋儿,她的脸颊凉如冰、滑如玉,林义哲的眼底悄然跃上一抹温柔,此时的她因为怕他着凉,着急给他披衣,身上只穿了一件大红肚兜,裹着曲线玲珑的娇躯,月光之下,煞是诱人,林义哲看着她梨花带雨的样子,心头再次感觉有热火燃起。
他重又将她拥在怀中。此时云淡风清,月影迷离,心与心的拥抱,在两人周围屏蔽出一块只属于彼此的小世界。浓浓的亲昵气氛,让他们的心安恬而静谧。
在林义哲的拥抱抚摸下,陈婉的身子渐渐的发烫,心扉的敞开和真情的倾诉让她在他面前再无任何羞涩畏惧之感,她藤缠树般的用柔美的双臂缠住林义哲的脖子,给了他一个激烈的吻。
林义哲觉察出了她异样的反应,他猛地将陈婉双腿绕挂在腰畔上。
此时的他钜炮已经不知不觉的坚挺起来。
陈婉感觉到了那滚热的钜炮,不由得又骇又酥,心想再被他弄一回,岂不将小命也丢了?
但没等她多想,钜炮已然刺将进去,又是一轮有招有式的抽添,又把她给送上九天去了。
这次林义哲使出从后世a·v里山寨来的种种手段,只弄得陈婉通体皆融,那花底蜜汁流溢不止,两只玉股便如那油浸一般,滑不留手,却仍只是不肯叫出声来。
她虽然已经能在他面前完全放开了,但多年受的传统教育还是让她不肯出声渲泄自己的情感。
在这个时代,同寝时“发浪声”可是放浪不淑的表现,要挨批的。
看她忍得辛苦,林义哲心中生出一股怜意,不忍心再折腾她,又换了一种温柔与她调弄,动作轻怜缓惜,唇游腮颈,过了良久,谁知陈婉倒开始轻轻柔柔的哼将起来,喜得他如饮甘饴。
销魂蚀骨间,林义哲俯下身来,说道:“让我香香,婉儿。”
陈婉迷迷糊糊地仰首启唇与他交吻,林义哲的舌头在陈婉嘴里探了一回,陈婉竟忍不住去纠缠,待到他收回舌去,她又情不自禁的将自己那滑腻腻的小舌儿吐了过去,交给林义哲吸吻。
林义哲技巧妙到毫巅,早将陈婉迷坏,本是被迫绕挂在林义哲腰上的两条钰腿,此际紧紧地收束。一对璧人上下两处交结,你进我退你来我往,美妙之处,真非笔墨能述。
陈婉的小舌儿被林义哲噙在嘴里,忽觉股心一下抽搐,通体又麻了起来,含糊不清地娇呼道:“不行了,又要死了……”
她那幽深处的花底眼儿正在张翕,已是欲丢未丢,忽被一道滚烫烫的激流劲射而入,顿时如遭雷击,只觉这回比方才还要美上许多,喉底娇呀一声,竟也从小花眼内滚滚涌出,几不知人事。
两人相拥对注,已臻化境。
又不知过了多久,陈婉感觉自己又躺在了床上,迷迷糊糊间,听林义哲在耳畔低语道:“婉儿,要不要我们再来呢?”
陈婉想都没想就点点头,转瞬却连脖根也红了。
“呵呵,刚才婉儿可是说,又要快活死了的哦……”
“就算丢了命,也要……你……”陈婉情不自禁的答道,好似任性的小女孩儿一般。
林义哲深深的注视着身底这个小女人,心中充满柔情蜜意;陈婉亦痴痴凝望身上人清澈无比的双眼,任由他恣意怜惜……
春宵苦短,待到日上三竿之时,陈婉想要扶林义哲起身,而当她刚刚直起身子的时候,却感觉身下一阵酸麻,忍不住轻叫一声,又倒回到了床上。
她的叫声惊醒了林义哲,林义哲关切地伸手扶住她,却见她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象是不认识自己了一样。
“婉儿,怎么了?”
“唔……”陈婉看着林义哲的手搭在自己的肩头,不由得有些发怵。
“扶我起来……鲲宇……啊哟!……”
林义哲意识到了是怎么回事,不由得呵呵一笑,脸色也有些微微发红。
“要不,婉儿,咱们躺一会儿再起来吧……我怕你……呆会儿走路不方便……”
“唔……也好……”
厅堂里,沈葆桢象是有些着急的抬头看了看墙边的西洋座钟,“这都什么时候了,他们俩怎么还没起么?”
“我再叫人过去催催。”林普晴说着,转头对身边的侍女低声吩咐了几句,侍女领命而去。
过不多久,侍女便赶了回来。
“老爷,夫人,方才少奶奶陪嫁彩玥报称:少奶奶病了……”
“病了?怎么回事?昨天不还好好的吗?”沈葆桢有些惊讶的问道。
林普晴看着侍女神情忸怩的样子,立刻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嘴角竟然带有一丝掩饰不住的微微笑意。
“鲲宇这孩子,也真是的……”
“他又怎么了?”沈葆桢听到林普晴的自言自语,不由得好奇的问道。
“老爷,我看,用不了多久,你就要抱侄孙了,呵呵。”
沈葆桢这下才明白了过来。
“这孩子……当真是……不顾斯文!不象话!”
尽管沈葆桢拂了拂衣袖,嘴里象是说着责怪的话,但林普晴还是看清了丈夫脸上那忍俊不禁的表情,知道他心里这会儿正高兴着呢。
正如林普晴猜的那样,稍后不久,沈葆桢便步入内堂,请出了舅舅兼岳父的林则徐的画像,低声祝祷着,说到动情处,不由得老泪纵横。
此时,新娘子“病倒”的消息,也飞快的在府内传了开来,整个沈府内一片喜气洋洋,林义哲酒醉不醒的那三天造成的愁云惨雾气氛被一扫而光。
林义哲醒来的消息很快传到了府外,一个伙计模样的人在街头的面摊儿吃饭时听到了这个消息,他匆匆的吃完了碗里的面条,丢下几个铜钱,便快步跑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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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白写了的挽联
此时在福州“阜康钱庄”后面的宅院内厅里,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此时正伏在桌案上挥毫泼墨,桌案的另一旁,摆了好几副已经写好的对联。
这些对联全部用行书写就,但却是写在白纸之上,而且内容多为悲惨伤心之词,一望而知都是挽联。
尽管写的是挽联,但写联之人却丝毫没有悲伤之意,相反,脸上却是一副怡然自得的神情,而且在写联的时候,嘴里还轻轻的哼着小曲儿。
“君其犹龙乎剑水云横嗟去缈,君今化鹤兮华亭月暗恨归迟……呵呵,这句儿好,这句儿好。”胡雪岩说着,取过又一张白色宣纸,蘸得墨饱,再次挥毫起来。
就在这时,管家拎着衣摆匆匆忙忙的跑了进来。
“老爷,沈府那边儿……有消息了。”
“嗯,说。”胡雪岩头也不抬的嗯了一声,说道。
管家犹豫了一下,上前来到胡雪岩的身边,压低了声音说道:“沈府的那位,昨儿个……醒过来了。”
“什么!?”
管家说这番话的时候,胡雪岩刚好写到这副长长的挽联的最后一个字“迟”的最后一笔,可能是过于震惊和恼怒的关系,这最后一笔在收势时猛然一偏,竟至歪到了纸外的桌面上。
胡雪岩猛地将毛笔摔到了桌子上,转过头怒瞪着管家,眼里似乎要喷出火来,吓得管家禁不住后退了一步。
“消息是真的?”
“千真万确,老爷。是下边的伙计从沈府下人那里听说的消息。”管家让胡雪岩的表情吓着了,一时间竟然有些慌不择言,“听说他不但醒了,还和陈家小姐圆了房……”
“啪!”一声脆响打断了管家的话头,管家吃惊地看着地面上摔得粉碎的青花瓷茶碗,又抬头看了看胡雪岩,象是忽然不认识他了一样。
在管家的印象中,胡雪岩从来没有象今天这样的狂怒过。
现在不光是管家,连伺候胡雪岩写字的仆人们也一个个噤若寒蝉,大气不敢出。
此时的胡雪岩,仿佛完全陷入到了颠狂状态中,他猛地又把一个青瓷笔洗举了起来,狠狠的摔在了地上,接着他抓起了桌子上已经写好的那些个挽联,狠狠的撕了起来,直到它们全都变成了碎片,洒满在了地上。
胡雪岩喘着粗气站在那里,看着满地狼藉,呆立了一会儿,竟然失声笑了起来。
“不成想这新郎官的命如此之硬。”胡雪岩自嘲似的笑道,“这么喝都死不了,我还真是小看了他。”
“本来他醉得不省人事,大夫都说醒不过来了。”管家赶忙说道,“都说要准备后事了,虽说突然醒转,可仍然在床上躺了整整一天,可见还是没有完全复原,所以圆房的事,很可能是故意放出的风声……”
“也是,哪那么容易让他好利索。”胡雪岩此时又恢复了平静,他回到椅子上坐了下来,几名仆人赶快上前,开始收拾起地面上的碎瓷片和撕破的纸张来。
屋内的地面很快便被仆人们收拾干净,仆人们知道胡雪岩心情仍然很坏,所以都不想触他的霉头,在收拾完毕后,全都退了下去,只剩下管家和两个侍候笔墨的书僮留在那里,胆战心惊地看着胡雪岩。
此时的胡雪岩,可能是因为妒火中烧的关系,脑中竟然满是陈婉的身影。
恍惚中,他想象着陈婉袒露的身体在他的淫威下颤抖瑟缩的样子,一时间他的心中涨满了情欲,身下竟然不自觉的硬挺起来。
胡雪岩感觉到了身体的微妙变化,不觉有些尴尬,他努力的强压下那个美丽的身影,重重的喘了口粗气,挥了挥攥紧的拳头,仿佛他的手心里攥着的,是林义哲陈婉夫妻两个。
而此时在沈葆桢府第的书房内,林义哲陈婉夫妇却正在一起享受着别样的二人世界时光。
“啊嚏——啊……啊嚏!”
林义哲狠狠的打了两个喷嚏,引来陈婉关切的目光。
“奶奶的!谁在背后骂我哪?”林义哲耸了耸鼻子,自言自语的嘀咕了一句。
“鲲宇为何如此说?”陈婉听他这么说,不由得很是奇怪。
“婉儿不知道吧?只要有两声喷嚏,肯定是有人在背后骂你呢。”林义哲一本正经的对陈婉说道。
“此时这骂你的,怕是胡光墉吧?”陈婉掩口笑道。
“除了他,我目前想真不出第二个人了。”林义哲说道,“就让他胡光墉干生气去吧!”
夫妻二人相视而笑。
对林义哲来说,这个时代的气氛,可以说只是用感觉去体会,而不是真正用眼睛去观看。现在的他,已经感觉到这个时代特有的魅力。现在的福州天气虽然有些热,但璀璨晶蓝的天空,屋内精致典雅的陈设,雕花的没有玻璃的窗户,恬淡闲适的生活,都让他感觉和原来的时空那忙碌得如同蚂蚁的生活真是大不相同。一切都让人感到精神愉快。
可能是担心他的身体没有复原,这些天陈婉变着法儿给他弄来福州城的各种小吃,每一样她都要让他尝尝。让林义哲感到惊讶的,是她会做各种的精细点心,她会给他做非常好吃的元宵,还做北方人在腊月初八那天都喝的腊八粥。林义哲看着她用黄粘米,白江米,红小枣,小红豆,栗子,杏仁,花生,榛子仁,松子,和瓜子跟红糖或白糖一起熬出香喷喷的粥来。她做的这种腊八粥和他以前喝的大为不同,竟然能让他再也不去想自己当年喝的那些筒装的腊八粥了。
“这粥真是与众不同,果仁儿好像一进嘴就化了一样。姑妈也爱吃,一连吃了两碗呢。”这天林义哲一边喝着粥,一边夸着陈婉的手艺。
“姑妈年岁大了,牙口不好,自然喜爱吃软的。”陈婉看到林义哲喝得香甜的样子,高兴的说道:“她老人家若爱吃,我去给她做。”
“婉儿这腊八粥是怎么做的?”林义哲笑着问道,“是不是有什么仙方儿?”
“也没有什么仙方儿。我只是从药书上学的在里头放了一点儿碱,让果仁烂得快些罢了。”陈婉笑着答道。
林义哲又想起了自己在原来时空遇到赵悦彤之前的那些无比凄惨的“恋爱经历”,心里充满了对现在生活的珍惜。
在那个后世要求合格男人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时代,想让这么漂亮的萝莉给你做这么好吃的东西,基本只能靠想了。
想起二人生死离别前赵悦彤给自己做的那第一顿也是最后的一顿饭,林义哲的心里又是一阵刺痛。
小彤,你还好吗……
“好吃吗?”陈婉的一声轻柔的问话又让他回到了现实之中。
“这些天都是婉儿给我做好东西吃,我无以为报,真是惭愧之至。”林义哲放下了碗,快活的咂了咂嘴巴,笑着和陈婉开起了玩笑,“只能晚上鞠躬尽瘁聊以报德了。”
“那鲲宇还是多想想怎么给婉儿做好吃的吧。”陈婉想起了他这些天晚上的表现,顿时红霞扑面,她看着林义哲,羞涩地一笑,顺着他的话头说道,“让婉儿也尝尝鲲宇的手艺。”
“呵呵,我的手艺,不敢说能跟婉儿媲美,但也不会比婉儿差太多。”林义哲有心想在小娇妻面前露一手,颇为自得的说道。
“那婉儿可就等着了。”陈婉有些惊讶的看着他,“鲲宇打算什么时候给婉儿展展手艺?”
“就今儿个好了。”林义哲微微一笑,说道,“不过,婉儿要是想快点吃到,得多叫几个人帮忙。”
“那婉儿也跟着鲲宇长长见识。”陈婉象是有些不相信林义哲会做好吃的,秀气的眉毛微微一扬。
的确,在这个“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君子远疱厨”的时代,会做和肯做这些的读书人,可是少之又少的。
“来吧!先去厨下看看,有什么食料,少的东西,让人马上去买。”林义哲故作夸张的挽了挽袖子,笑着对陈婉说道。
“鲲宇要给婉儿做的是什么?”陈婉抿嘴笑问道。
“唔……是一种精细甜点,名字么,叫做‘香团’。”林义哲一边搜寻着自己在后世的厨技回忆,一边随口杜撰了起来。
“香团?听着可是象好吃的样子……”
“你就瞧好吧!婉儿,包你吃了还想吃,要知道,我这配方可是不传之秘……”
※※※※※※※※※※※※※※※※※※※※
“老爷,夫人,这是少爷和少奶奶亲手做的点心,请老爷和夫人品尝。”
“这是他们亲手做的?”沈葆桢看着侍女手中的盘子中一个个晶莹青翠散发着阵阵沁人清香的糯米团,象是有些不敢相信的样子。
“是的,老爷,这是依少爷的秘方做的,叫做香团,少爷和少奶奶在厨里足足忙了两个时辰呢。老爷和夫人快尝尝吧,可好吃了。”
听到侍女这么说,沈葆桢和林普晴轻轻从盘子中各自拈起一块来,放到口中咬了一口,轻轻嚼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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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太“高”的麻烦
“嗯!好吃,好吃!”沈葆桢一时间只觉得口中满是滑腻绵软的感觉,清香沁入心脾,不由得连连赞叹。他一个香团吃完,意犹未尽,又拿了一个,放在嘴里大嚼起来。
“老爷,慢着点儿,小心噎着。”林普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