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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文年强压着怒火和那一丝被人挑衅后的暴躁,挤出笑脸道:“林姑娘,你看这打也打了,罚也罚了,二毛的手……”他不是没找过大夫,事实上昨儿一回家就去县城请了大夫,结果那大夫只看了一眼就说那手即使接上也是废了,还要花费大量银子。
何文年顿时就想到林晓的手法,之前给侄子接上下巴可没有残废的感觉。这才知道这丫头是个厉害的,一手接骨的手法更是一般大夫不能比的。
林晓不是那种得理不饶人的。事实上,她觉得当众没脸的被打一顿,已经解气了。因此道:“哦。好吧。”
徐朗不乐意了,“你昨儿吓够呛,还是回家歇着吧。那手我来接。”凭什么让他们家丫头给臭男人接手啊。
“你会接骨?”何文年显然怀疑。
徐朗乐了,“您要是信不过我,可以找别人。”一句话把何文年堵回去了。
事实上徐朗这个中医世家的嫡子可不是说说的,林晓手法特殊,可徐朗依然把何二毛的手接好了。
无视何文年暗含敌意的眼神。徐朗回了家。
林晓刚帮忙把饭菜盛出来,看到徐朗回来下意识缩了一下脖子。
徐朗哼了一声,亏得她还知道怕。
“喂。你手没事儿吧?”林晓不怕死的开口,
徐朗也不说话,把被咬的带血丝的伤口给她看,微微抿着的唇昭示他的不高兴。
林晓畏惧的缩缩脖子。却嘴硬道:“也没坏啊。血都没见,大男人家家的,大呼小叫什么。”气的徐朗伸手就弹了她一下。
“哎呦,你干嘛?”林晓鼓着脸,一副要打架的斗鸡样儿。
徐朗看她这副调皮的模样可真是气不起来了,“你这丫头,纯粹不知好歹,男人扒了裤子打你也看?”知不知羞?
林晓像是看怪物一样看着他。“屁|股有什么不能看的?”前世荧幕上什么看不到,至于这样大惊小怪吗?
有时候徐朗觉得跟林晓交流起来特别吃力。“姑娘,你看清楚你所在的地方。”这要是在现代,她就是看裸|男他都不会说一句什么。
不对,没事儿她看什么裸|男?
“那又怎样?”林晓笑了,笑的意味深长,“你是没看到那些大姑娘小媳妇,一个个的,假装正经。实际上都偷偷看呢。”她凑近了徐朗,依着他肩膀低笑道:“沈家嫂子还偷偷看了呢,可有趣了。”一想到沈家嫂子那么大年纪孩子都有了,看到半大小子的屁|股居然还脸红,她就乐得不行。
刚入秋,还没来得及换厚衣裳,少女温热的气息喷在肩膀,痒痒的,徐朗的心都跟着软起来。
正巧沈家嫂子匆忙吃过饭要上地,看到他们还在院子里就招呼道:“快去吃饭吧,时候不早了。”突然发现徐朗竟然在脸红,忍不住多看了一眼,这才发现两人贴的极近。沈家嫂子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当即脸一红,扭身回屋了。
林晓把这一切看在眼里,还以为沈家嫂子是为了早上的事儿,就给了徐朗一个“你懂得”的眼神,弄得徐朗哭笑不得的。
这丫头,有时候心细如发,细微的情节都不放过。有时候心大的偏偏可以。
旁观者清,当局者迷这八个字是对林晓最好的诠释。
吃过了早饭徐朗主动收拾了东西,林晓则每天雷打不动的弹琴,连带着小不点儿这个时候都很安静的坐在旁边听。
林晓不喜欢穿长裙,总是习惯一身利落的骑马装,衣裳眼色也是偏深色。偏偏她肌肤如玉,静静的坐在琴前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跟平日里张牙舞爪的形象大相径庭。
徐朗有时候感慨:静若处子,动若脱兔原来是这么解释的。
小不点儿特别崇拜林晓的技能,私底下跟徐朗说:“爹,我能跟晓晓姐学琴吗?”
“当然可以。”孩子愿意学习,徐朗自然高兴,“不过这事儿爹可做不了主,你要是想学,就跟你晓晓姐去说。”
于是乎,熊孩子挣扎了许久,终于还是开口了。
林晓饶有兴趣的看着他,“怎么突然想起学琴了?”这小子前几天不想写大字,还差点儿把徐朗激怒挨揍,这会儿倒是转了性子。
“好听,我也想学。”小不点儿的眸子有些迷茫,“好像有人也弹过好听的琴,就像这个。”
林晓眼睛一亮,“你记起来了?”她有时候严重怀疑这孩子是被刺激的失忆了,或者说年纪太小忘记了一些事儿。
林晓期望太高,小家伙显然不记得了。“不知道,就是知道有人在弹琴,很好听。”
一个四五岁的孩子,你能指望他记得多少事儿?
林晓不是藏私的人,熊孩子虽然偶尔淘气,但她还是挺在意这孩子的。担心他半途而废,林晓就故意逗他,“教你可不行,我这琴是师门传下来的,不能随便教人。”
小不点儿“啊”了一声,哀求的看向自家爹。
徐朗摊摊手,“别看我,我说了,你自己的事儿,自己想办法。”难得孩子主动要学什么,他自然高兴看到。他觉得男孩子,没必要捧在手里养着,一路上磕磕绊绊未尝不是一种成长。(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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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1招人嫉
爹不管他,小家伙为难了。
犹豫了许久才道:“那你怎么才能教我?”
林晓笑的像是一只狐狸,“乖乖叫声师傅,我就教你。”
“师傅。”小孩子显然还不知道师傅是什么意思,乐颠颠的叫了,忙道:“那你可以教我弹琴了吗?”
“不急。”
林晓乐开花了,早就听这熊孩子叫徐朗爹,叫她姐不爽了,凭什么她比徐朗矮了一辈?现在好了,持平了。“叫师傅咱们得拜师啊,得有仪式。还有你,既然叫了师傅,以后就得叫师傅,还得乖乖听话,要是不听话,师傅可是要打人的。”她板着脸,努力做出一副威严的样子。
“爹。”熊孩子不干了,“我不跟她学了,爹你教我。”在小孩子心里,家长大人自然是无所不能的。
徐朗失笑,孩子果然还是孩子,就是任性。
“爹可不会弹琴。你刚刚可是叫了师傅的,男子汉大丈夫一诺千金,怎么能随便更改?”这样深的道理小不点儿显然不能理解,徐朗就掰开了揉碎了给他解释,不厌其烦。末了道:“你现在自己想想,要不要拜师?”
小家伙犹豫的看着林晓,拜师就意味着要乖乖的听话,就算是师傅打了也不能找爹告状,更不能反抗,不然就是不孝顺。
四五岁的孩子还不懂得那些大义,只是觉得挨打这件事儿很难。
林晓也不是求着他当徒弟,当即道:“你自己可想清楚了。过了今天我就不教你了。”激将法什么的对熊孩子显然很管用,小家伙当即道:“我拜师。”
无论是林晓还是徐朗,对这些繁文缛节都不是很懂。可徐朗还是让小不点儿郑重的给林晓磕了头。在他看来有了这个郑重的仪式也显得名正言顺。小家伙以后也不会轻言放弃。
一下子多了一个徒弟,虽然家里人口没变,林晓对于这突然安静下来的熊孩子还是比较满意的。至少眼下熊孩子怕挨打不敢跟她对着干了。
林晓并没有忙着让他摸琴,孩子太小,一不小心容易伤到手。林晓先教简单的,还别说,对于写大字有些懈怠的小不点儿。似乎因为那个模糊的记忆,对学琴格外认真。
一天的时间匆匆过去,傍晚的时候。一行人抬着两块门板进了黑熊岭,吵吵嚷嚷的惹得村里人都来围观。
这个时代地域观念浓厚,有人上前问明了缘由忙去告诉里正。
何文年正忙着照顾两个侄子,原因无他。外伤感染引起高热不退。在这个时代这是致命的。听说仙人庙村来人了,他也懒得理会,直接让人送去了沈家。
沈家徐朗和林晓看着被打的血肉模糊的两人,面上说不出的平静。
这一次还是徐朗出手,帮那两人把手接上了,又说了几句冠冕堂皇的话,徐朗把人送走了。
林晓躲在房里,注意到那两人看向自己畏惧的目光。冲他们露出一个笑脸,眯着眼睛比划了一个手枪的姿势。
仙人庙村!
林晓笑了。以后可能还会遇到。
打劫的事儿因为四人都被打了五十板子就算是完事儿了,事后林晓和徐朗分析,许是最近这段日子老往沈家地里送饭,伙食太好让大家伙猜忌了。
说是伙食好也只是相对的,现在天气凉了,林晓就买了不少肉放着,几乎每顿菜里都能切上几块肉,再加上她做菜舍得放油,那饭菜味道自然不一样。这在林晓看来普通的家常菜,在那些天天清汤寡水只能吃高粱米就着水煮白菜、土豆的人家来说,已经相当奢侈了。
庄户人家没有什么娱乐,茶余饭后议论的无非村子里那点儿事儿,一来二去的林晓和徐朗出手大方的事儿就传出去了,结果就惹到了何家兄弟的觊觎,以至于有了之后的事儿。
两人都有些无奈,他们已经很低调了,如果不是有事儿,两人尽量不去村里晃悠。徐朗虽然偶尔带着小不点儿去村里,除了打水、砍柴、买些日常东西,其他的跟村里人还真没多少交集。两人买地更是谨慎的买在了外村,没曾想就是这样低调还是被人惦记了。
说来说去,不是两人高调,是这里实在太落后了。
面对这种情况两人都有些无奈,总不能为了那些闲言碎语他们就跟着吃糠咽菜吧?人虽然不能太特立独行,却也不能太在意旁人的目光。
最后还是林晓霸道的开口,“管他呢,爱说啥说啥,要是还敢来抢,哼哼。”来一个打趴下一个。
徐朗失笑,“你这丫头,能不能不这么暴力。”心里却又觉得她说不出的可爱。徐朗暗暗想着:这果然应了那句话,你喜欢一个人的时候觉得她做什么都是对的,哪怕是吃饭吧嗒嘴也是一种另类的美感,可如果你不喜欢一个人,哪怕她在唱歌你也觉得那是噪音。偏生喜欢这种事儿,没来由的,心就丢了。
有时候徐朗想:坏脾气的小丫头,有什么好的呢?动不动还暴力相向,他真是疯了才会喜欢她。可更多的时候他宁愿坐在那什么也不做,只看她静静的弹琴就恨不得时间永远停在这里才好。
林晓还沉浸在自己霸气碾压所有来犯者的舒爽中,压根没有注意到徐朗灼灼的目光,她双手拄着下巴支在桌子上抿唇而笑。“徐朗,你不是会武吗,教我两手,回头再来四个人我也不用轻易动用精神力了。”她曾经虽然在军中,习练的都是精神力,在这里,自然还是一切小心为上。
徐朗想到林晓的武力值,想都没想就拒绝了。“我觉得你现在就挺好,真的!”现在自己都被碾压,等她学会了功夫……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就怕流|氓有文化啊!
奉承的话谁都爱听,林晓也觉得学功夫挺累的,当即道:“算你还有眼光。”可怜的徐朗,又被某个心大的姑娘给忽略了。
晚上沈家婆媳回来,带回来最后一批粮食,回头慢慢把高粱秆子拽回来就彻底完事儿了。粮食减产的不是很严重,沈家婆媳还来不及高兴,家里迎来了一个意外的人。(未完待续。。)
072极品前来,踹死你个臭不要脸的
来人瘦瘦高高的,即使初秋的天气并不冷,依然是双手拢在袖子里,猫着腰。离老远不知道的还以为多大岁数了。
“呦,吃饭呢。”来人吸吸鼻子,“婶子你们家伙食挺好啊,这都吃上肉了。”无视一桌子怪异的目光,扒拉一把炕边的沈柔柔,一屁股坐在炕上。抓起沈柔柔的碗筷就开吃。一边吃还一边道:“婶子不是我说,你们这发财了咋就不认人了呢,吃这么好的东西也不说叫你侄子一声,我都快饿死了。”一边吃一边吧唧嘴,嘴里塞得满满的。随着他说话,饭粒和汤汁喷溅的到处都是。
吃的这么恶心,纯心不让人好好吃饭。
林晓蹙眉,放下了筷子。
如果不是顾忌这人是沈家的亲戚,她都要动手了。
徐朗也是个有轻微洁癖的人,一看来人这样,他也不动声色的放下了筷子。在那人贼眼落在林晓身上的时候,眸子变得很深沉。
小不点儿是个敏感的孩子,看到自家两大人放下了筷子,他也不吃了。睁着乌溜溜的大眼睛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最后目光落在来人身上。不解道:“你吃饭怎么吧嗒嘴呢?”
来人一愣,瞪眼道:“这谁家的野|种啊?咋跑你们家来了?哎我说,弟妹啊,兄弟不在家,你可不能给他扣绿帽子啊……”他话还没说完,屋里所有人都变了脸色。
野|种?
小不点儿脸色变得很难看,紧张的拽着徐朗的袖子。“爹,我不是野|种。”小家伙声音里带着哭腔,可怜兮兮的。
林晓怒了。“你特么才是野|种呢。”抬手就给了对方一电泡,“嘴巴再不干不净的以后就别说话了。”说话的功夫啪啪两巴掌又扇了上去。
早看他不顺眼了,尼玛,自家熊孩子自己都舍不得欺负,让你得瑟!
徐朗一愣神的功夫林晓那边已经动手了,他想帮忙,又放不下怀里软软的小家伙。“儿子别怕。你是我儿子,谁再骂你是野|种爹决不轻饶。”他不知道孩子是怎么知道野|种这个词的,但是看向来人的目光很冷。
“你个臭婊|子敢打老子。我打死你。”男人挣扎着要上前,林晓冷笑一声又要动手,被徐朗一把拽住了。
“哎我说徐朗你别管我,看我不打他个满脸花。他就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林晓一副不依不饶的架势。是真动了肝火。
那边沈家婆媳好半天没反应过来这一系列的变故,等看明白了,沈奶奶忙拽住那男子。
“大野子,这是我家,你要是再敢撒泼,我就找里正去评理。”老太太一把抢下他的筷子,“你没事儿赶紧走,我们家不欢迎你。”本家这个侄子烂赌一个。平日里偷鸡摸狗的没少做缺德事儿,媳妇都被他输了。家里就一个闺女要不是族老们拦着也要输出去了,这样的人,哪怕是亲戚沈奶奶也不想搭理。
可沈志野这人,狗皮膏药一样,动不动就来闹腾一次。谁让人家是他们这一股的长房长子呢,儿子不在家,沈奶奶说话也不硬气。平日里抱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态也不敢招惹这人。好在家里穷有穷的好处,沈志野知道在他们家捞不到什么好处,倒是很少过来。
今儿突然过来,沈家婆媳也是没反应过来,这才让林晓和沈志野发生了冲突。
沈志野一听不干了,“咋地呀?婶子,你们家现在是日子过得好了,就不想搭理我们这些穷亲戚了是不是?”他看了一眼桌子上放了不少肉的菜,“这么好吃的饭菜,村里一般人家一个月也吃不上一回。怎么的,你们家现在顿顿都能吃上肉了,我这当侄子的过来吃顿饭都不行了呗?”
他歪着脖子,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冷笑道:“我告诉你们,今儿我还不走了,不把我伺候好了,我就去族里告你们,说你们发达了就不管穷亲戚了。”他可是沈家这一股的长子,堂弟沈志强不在家,走了好几年还不知道死活呢,就不信他们孤儿寡母的敢跟他来硬的。
至于林晓……
沈志野的目光下意识的落在她脸上,可真是个俊俏的小娘们啊。这样的脸蛋,啧啧,比县城春风楼的娘们都俊俏,这要是压在身下狠狠的弄上一回,啧啧……那滋味儿可不要太美。
徐朗一看他的目光眼神更冷,把小不点儿塞到林晓怀里,冷冷道:“你抱着孩子先回屋。”他们这是在沈家婆媳屋里,徐朗不想吓到孩子。“柔柔也跟你晓晓姐走。”这样的人渣,不教训教训都对不起自己。
徐朗还没说话,沈志强不干了。
“走?往哪儿走?”他大步拦在林晓身前,笑眯眯的打量她,“小娘们打了老子,就想这么走了?”这小脸蛋可真水灵啊,摸上一把肯定舒坦。
沈志野是什么人,林晓和徐朗不清楚,沈家人可太明白了。欺软怕硬的无赖混混,比何家兄弟还不堪。
沈奶奶吓得脸色一白,忙拽住他胳膊,“大野子,你这是干啥玩意?这是我们家的租客,我可告诉你啊,你别太过分了。”说着就挡在林晓面前,“徐朗、林晓,你们回自己屋去吧,今儿是婶子对不住你们。”
“租客?”沈志野眼珠一转,“你们多少银子租的房子?我可告诉你们啊,这房子是我们沈家的,我是沈家的长房长子,痛快的,银子拿出来。”他推开沈奶奶,就往林晓身上扑。
徐朗忙把林晓拽到自己身后,一脚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