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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我根本没想着要瞒。”事实上也瞒不住。他不过在拖时间想办法而已。
既然顾大雷可能已经知道了,徐朗就大大方方的给林晓喂饭。“你这伤到底怎么弄的?”林晓刚要开口,他又摆摆手。“先吃饭,你现在需要补补。”林晓的伤真的很重。
徐朗这副淡然感染了林晓,她也没那么紧张了。似乎有徐朗在,她就什么都不用担心。
顾大雷进来的时候徐朗还在喂饭。林晓乖乖的靠在炕上。两人是那么的温馨。他目光复杂的望着两人,本来还想试试两人,没曾想这两人倒是大方。
命运啊,太能捉弄人了。
如果对方不是徐朗,顾大雷肯定不会想这么多。他喜欢明尘,都已经拜了堂,哪怕他不喜欢用强,也不会再允许明尘离开自己的视线。大不了带回山寨慢慢让这女人回心转意就是了。可明尘现在有亲人,这件事儿就不好办了。
叹了口气。“你们把我瞒的好苦。”如果早知道徐朗找的表妹就是林晓……似乎也不能怎么样。
谁瞒着你了?
林晓刚要挖苦两句,被徐朗一瞪,又乖乖的吃东西。徐朗做饭的手艺一般,这炖药膳的手艺倒是不错,至少吃不出药材的怪味儿,反而有一股药香,还挺好吃的。
徐朗喂完最后一口,放下碗,又给林晓擦擦手脸,这才道:“我们没想瞒着你,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说。”这是事实。
顾大雷狐疑道:“你们真是兄妹?”明尘当初可是代嫁的丫鬟,怎么又突然多了一个表哥呢?
这一次徐朗笑笑,反问道:“这个很重要吗?”现在林晓是跟他在一起,他自然不可能让顾大雷把人带走。
顾大雷目光微闪,好像真的不是很重要。
一时间房间里静悄悄的,气氛有些压抑。
两个男人不知道在想什么,目光都有些迷茫。
林晓叹了口气,突然道:“顾大雷,谢谢你。”当时她都绝望的想到了死,如果不是顾大雷,她都不敢想象那种后果。哪怕是她神经大条,如果真发生了那种事儿,林晓也不知道自己还会不会这样坚强。
所以,这一声谢林晓是真心实意的。
顾大雷先是一愣,随即苦笑,“你跟我道谢?”你是我拜了堂的媳妇,这话听着可真够别扭的。
林晓觉得有些事儿虽然场合不对,却也要说清楚。不然以后就更弄不清楚了。
“顾大雷,当初拜堂我是骗了你。但是那种情况下你也不能怪我,你把我们一行人掳到山寨,我只是一个小女子,我也怕死,所以才出此下策。骗了你我也抱歉,但是,我今年过了年才十四岁,嫁人的事儿我不想考虑,至少眼下我还不想考虑。”她不敢太直接,只好委婉表达自己的拒绝。
顾大雷是自负的。自负到他认为只要是他顾大雷看上的女人,都会乖乖的自动送上门来,就像是山寨中那个妖娆的女人,自己上山不过三天,她守了二十多年的清白身子还不是乖乖的送上门来,还说非自己不嫁。
他像是这个年代所有的男人一样,向来觉得女人是男人的依附品而已。
明尘对于他来说是特殊的,是他觉得唯一配得上他顾大雷的女人,跟那些纯粹为了生理发|泄的女人不一样,可依然是女人。
“明尘,看在徐家兄弟的面子上,我不逼你跟我走。”顾大雷开口,那种强迫的事儿他顾大雷要脸,还做不出来。
林晓脸上一喜,就听顾大雷继续道:“但是,我顾大雷看上的女人,我也不会因为你明尘两句话就轻易放手。”那样你可真看错了我的决心。
刚刚升起的那么一点儿希望之火就被顾大雷一盆无情的冷水浇灭了,林晓哼了一声,“说了等于没说。”还是那么自大,大男子主义的臭男人,老男人。
顾大雷笑,“明尘,你应该感谢你有一个好表哥。”他着重强调了“表哥”两个字,笑的意味深长。
徐朗之前一直没插话,因为有些事儿只属于明尘和顾大雷,可现在他不得不开口了,“顾兄,多谢你救了林晓。”他起身,挡在两人之间,毫不避让。
这,是一种姿态!(未完待续。。)
200欣欣
“鹅鹅鹅,曲项向天歌,白毛浮绿水,红掌拨清波……”
奶声奶气的童音开启了沈家一天的序幕,当然了,如果没有他追的院子里一群小鹅跑的直摔跤,这画面就更美了。
林晓在屋里摆弄她那半炕的玉米苗儿,绿油油的小苗儿已经长到手指长了。
“小不点儿,帮我舀点儿水来。”林晓冲外面大喊一声,终于把小鹅们暂时解放了。
小家伙屁颠屁颠的跑过来,“师傅,水来了。”一瓢水让他颠出去一多半,林晓失笑,“你这臭小子,走路不知道稳当点儿啊。”差不多过去一年了,小家伙就像是河边那些柳树似的,也跟着抽条了,不但白了胖了,还长高了不少,去年做的衣裳都穿不了了,沈康氏帮忙又新做了一批。
林晓舍得在吃穿用度上花钱特别舍得,小家伙的衣裳料子又竟挑鲜艳的,看着这个喜庆。
“师傅,苞米啥时候能吃啊?”小家伙趴在林晓背上撒娇,“我想吃师傅说的苞米。”
林晓后背甩了甩,也没把小家伙晃掉。
“越来越黏人了。去,再舀一瓢水,慢慢走”这徒弟是越来越贴心了,也越来越像小孩子了,林晓对此还是很满意的。
“好咧。”小家伙屁颠屁颠的帮忙干活,不一会儿徐朗从外面回来,也帮林晓伺候这些秧苗儿。
“事情商量的怎么样了?”林晓头都没抬,继续干活。
徐朗笑道:“谈妥了。就在咱们村里买五十亩田地,因为靠着河边经常被水冲产量低,里正才收了四两银子一亩地。回头去县衙过了户就行了。”今年他们准备把水稻引进幽州府,就冲幽州府这大米的价格,他们绝对能赚上一笔。
林晓拧眉道:“一下子买这么多水田,那种水田的人你可找到了?”这不是闹着玩的,他们两个都不大会种地,一下子买了这么些田地要是浪费了可真就遭了。
“幽州府的人许多都是从中原腹地过来的,会种水稻的人不少。我问了,郎大哥他家里就种过水稻,我都跟他说好了。他帮我种。回头再雇几个长工、短工,五十亩地也就种好了。”徐朗说的云淡风轻,似乎什么问题到他这都不称之为困难。
林晓知道徐朗是个脚踏实地的人,就点点头。“既然你想好了就好办。对了。咱们这些玉米,真种在仙人庙村那三十亩地上吗?”玉米这属于金贵东西,林晓担心不在跟前被人偷了。
“咱们手里就七十斤玉米种子,我算了一下,堪堪能种二十几亩地,我的想法是还是种在咱们村里,大家伙也能帮忙照看些。这不还没开始春耕吗,我跟里正商量商量。看能不能再买二十亩地的山地。”毕竟住了快一年,跟村里人也有了感情。大家伙也能帮忙照看着。
再者依照徐朗和林晓的意思,将来这玉米真赚钱了,也要照顾村里人的。
至于仙人庙那三十亩地,“不如就租出去吧。”他们两个毕竟能力有限,第一年种地摊子还是不要铺的太大。
林晓点头,“这些事儿你做主就好,我就管伺候好这些玉米苗儿。”回头提前收获他们也能吃上新鲜的玉米了。
徐朗知道林晓这是放心他办事,他自然高兴。
“那好,你就在家等着吧,外面的事儿有我呢。”看着林晓单薄的身体,他有些心痛。“最近胸口还疼吗?”正月十五挨的那一掌,到底是让林晓病了一个冬天,时不时的就胸口疼,徐朗用尽了办法,可她身体看起来还是那么单薄。
“好多了,没见我最近都胖了吗。”林晓笑,并不想他担心。“你看,这几天我饭吃的都多了。”调养了两个多月,身体的确恢复了许多。
徐朗每天都给她把脉,自然清楚她的身体状况。
“那也别太累了,内伤要慢慢养着。”当初一个大意差点儿害的林晓丢了性命,徐朗如今说什么都不敢离开她身边。前些日子镖局走镖又来找他,面对去南方倒腾货物的巨大利润徐朗都拒绝了。
如果没有了林晓,那他赚再多的银子又有什么意义呢?
林晓自然是知道徐朗的心思的,上一次大胆出去,差点儿丢了小命,林晓如今也惜命的很。
“我可没逞能,刚弄了不到半个小时呢。”林晓顺势起身,靠在炕上歇着。徐朗替她揉揉肩膀,大夫出身,那手法自然没的说。
享受了两个多月,如今林晓对徐朗的触碰显得很自然。
“师傅,师傅,那个讨厌的家伙又来了。”小不点儿的声音在门外响起,“你走吧,我们家不欢迎你,我师傅忙着呢。”听听那不客气的口吻,跟林晓真是如出一辙。
林晓那边还没怎样呢,徐朗脸先撂下了,“他怎么又来了?”明显就是不高兴。
“你别这样,其实那件事儿怪不得他的。”说实话,对付问琴,林晓没那么多恨,毕竟事情是付家大老爷做的,付问琴当时也是求情了。“他那人其实还不错的……”迎上徐朗责怪的眸子,林晓聪明的闭嘴。
徐朗在她受伤这件事儿上格外生气和自责,林晓现在还真有点儿怕他。
“丫头我怪他自然有怪他的道理,我自己在这件事儿上也有错,我最大的错误就是不该错信他能保护好你。可他一个大男人,你是帮他忙的,他居然让你受了那么重的内伤,如果不是知道他也是无辜的,我就不会让他活到现在了。”
是,徐朗是个善良的人,可再善良的人也是有底线的,徐朗其实并不介意下狠手,如果不是林晓拦着,就付问琴,他早就教训了。现在居然还有脸来这里。
林晓拽着他的胳膊撒娇。“别生气,我这不是没事儿吗。”
她不说这话还好,徐朗的脸色一下变了。“你病了这么久,还想怎么样?”之前那个能够打死野鹿的林晓在哪里?徐朗现在一看到她动不动就一头虚汗的模样自责的恨不得替她生受了这份罪。(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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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我保证不打死他
这两个月来,付问琴都快把县城到黑熊岭这条路踩实了。
几乎每隔两天就要来一趟,他也说不上是为什么。
说是道歉也好,赔罪也罢,连当事人都没见过几次,付问琴现在都不清楚这样坚持到底是为了什么。
他以为这次也一样,可当林晓被徐朗扶着走出来的时候,他呆呆的看着她,甚至忘了呼吸。
林晓软软的靠在徐朗身上,一副大病初愈的状态,脸上看起来带着不正常的蜡黄。
付问琴还记得第一次见面,少女明媚的笑容和利落的身手,差点儿把他打成猪头。再看此时林晓这副弱不禁风的模样,不觉悲从中来。
“你……”只一个字就堵在喉咙,鼻子阵阵发酸,付问琴移开目光深吸口气,强笑道:“还好吗?”问完这句话他恨不得给自己一个大嘴巴,这样还能算好吗?
不想林晓却还给他一个笑容,尽管虚弱,却依然那样俏皮。
“至少我还活着,不是吗。”是,她还活着,可是活的不痛快。林晓不让徐朗对付付问琴,也是因为付家这个庞然大物他们惹不起,可要说一点儿不怪他,那是不可能的。林晓不是圣人,那个时候如果付问琴挡在她身前,也就没有这么多事儿了。
说来说去还是不平等在作祟,如果他们不是普通的庄户人家,哪怕是个小地主,付家父子当日也会顾忌一些。那个管家又怎么敢悍然出手拦她,在她不愿意跟对方走的时候猛然下毒手。当日如果不是她有几分自保的本事,现在已然是一堆白骨了。
她林晓何其无辜?就因为帮了付问琴。知道了付家的龌龊,所以就该死吗?
这两个多月来,徐朗每日早早起来拼命练功、练箭,有几次累的差点儿虚脱,林晓看在眼里却什么都没说。徐朗很自责,他想要变强,她何尝不是一样的心思。所以哪怕不懂种田。却也拼命的学着。她林晓前世能做到特殊部门的精英,这辈子在这荒芜的古代一样也可以撑起一片天。
这个梁子林晓不让徐朗解决,是因为她要留给自己。
徐朗黑着脸。这样的他是很少见的。“你有事儿吗,没有事儿就走吧。”我们这里不欢迎你。
林晓似乎挺不好意思的,伸手拦住他。“别……别这样,其实怪不得他的。他也是……”一句话说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她大口大口的吸气,似乎下一刻就要因为呼吸不畅而殒命。
徐朗脸色变了,大惊小怪道:“都说了多少次,让你少说话,让你少说话,你自己的身体不知道吗?喘气都吃力,你怎么还能说这么多话?”眼角的余光瞥到付问琴惨白的脸,徐朗得意的挑起眉。二话不说抱起林晓就往屋去。“致远,快把我的药箱拿来。你师傅又犯病了。”
是了,林晓又犯病了,犯了要捉弄人的病。
这件事儿的确不是付问琴的错,可他也脱不了干系,林晓现在是在收利息。
自责吧自责吧,你的自责换不来我的健康,却可以换来你爹的郁闷。
哼哼,她林晓向来都是个小女子,从来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爹,药箱拿来了。”屋里传来小不点儿奶声奶气的声音,随即带着哭腔道:“师傅你这是怎么了,呜呜,我不要师傅难受,爹你别这样……”
院子外付问琴身体晃了一下,心莫名的一阵揪痛。
连说话都不能了吗?当初她的伤到底有多重?怪不得这两个月来很少看到她出门,是不能正常行走了吧……她还那样年轻……
付问琴失魂落魄的离开,房间里徐朗点着林晓的额头,“又调皮。”这丫头,之前装的那么像,连他都差点儿骗过去。
俏皮的吐吐舌头,林晓嘻嘻笑,“装的不像不白瞎我鼓捣这么久的姜汁。”这个季节买块新鲜的姜可不要太贵。
小不点儿拽着徐朗的袖子求情,“爹,师傅不舒服,你别这样吼她,她会难受的。”小家伙软软的插在两人中间,“爹你不高兴就吼我吧。”这话说完小家伙似乎真怕徐朗吼他,可怜巴巴的仰着小脸,一脸无辜的样子。
一大一小两双眼睛是那样相像,相像的就真像是一家人似的,徐朗心里是有气,却不是对他们。
“你们两个,一个个弄得我像是没事儿找你们撒气似的。”他假意动怒,伸手点点儿子的小脑袋,“现在怎么这么向着你师傅啊?”这才多久啊,小家伙跟林晓都这么亲了,有时候徐朗都感慨,人和人之间的缘分真的很奇妙。
小孩子对大人的情绪其实很敏感,见徐朗不生气了,小家伙抱着徐朗的大腿撒娇。
“爹最好了,我最喜欢爹了。”
林晓打趣他,“那我呢?”
“师傅也好,我要跟爹和师傅永远在一起。”小家伙眼珠乱转,“爹,你什么时候跟师傅成亲?”
林晓只觉得天雷滚滚,“致远,是不是铜锤又跟你说什么了?”铜锤那小子,看着跟个闷葫芦似的,可自从赵栓子这腿好了,那孩子渐渐露出了本质,整个一个闷|**,把自家徒弟都带坏了。
徐朗那边摸摸鼻子,心道:我儿子果然最向着我。
看看林晓那干巴巴的身体,暗暗叹了口气,还是小萝莉呢,咱这怪大叔还是再忍几年吧。
小不点儿吓得缩缩脖子,他现在最怕师傅了,不是怕师傅打,是怕师傅生气身体不好,到时候整日里喝那苦药汤,爹也不高兴。
“师傅你别生气。”小家伙体贴的拍着林晓,他个子矮够不到,就撅着小屁股爬到炕上,学着徐朗平日里的样子拍着林晓的胸口。
徐朗摸摸鼻子,看着儿子的小手在小丫头的胸脯上滑来滑去的,这心里又是一阵不舒服。
坑爹的熊孩子,你爹我都没碰过几次呢,你倒是会占便宜。
那边小不点儿可不知道他爹的龌龊心思,板着小脸学着铜锤平日里那副高冷范,“铜锤哥说,两个人都住在一个屋檐下就要成亲,不然瓜田李下的不好听,他还说了……”
林晓一阵磨牙,“徐朗你去把铜锤那小混蛋给我叫来。”我保证不打死他。(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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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徐朗自然不会真的把铜锤叫来,宠溺也得有个度不是。
不过这件事儿却在徐朗心里敲响了警钟。
“丫头,要不我们定亲吧。”成亲还是太晚了,为了避免以后村里有人乱嚼舌头,也为了防范那些惦记小丫头的狼们,徐朗觉得定亲是个好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