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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陽怪談(完整版)-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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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在位61年,我们满州人入主中原一个多甲子,按理说应该已经能得到民心了,可还是有些人非要把我们赶回关外去,这些人,在汉人的书里,叫“反清义士”,在我的眼里,就是反贼。所以我才会不惜一切代价缉拿他们,甚至为对付他们创立了“血滴子”,终于,在我登上皇位不久,他们相继被捉,被斩。可直觉告诉我,他们的大头目还没有落网,他们还在组织谋划对我的刺杀,这让我每日里提心吊胆,为了彻底杜绝后患,我在全国范围开展了一次大的围剿,希望能够让我以后可以睡得安稳。 
事与愿违,就在围剿开始不久,我遇到了她,宿命中的敌人——吕四娘。 
她在戏院很轻易的找到了我,其实也是我故意让她找到的。本打算一拥而上的御前侍卫对她而言都是儿童,她力大无穷,身法诡异,速度奇快,几个回合她就占了绝对的优势——地上躺满了我的侍卫,而她,则站在我的身前对我冷笑。 
“我要让你痛苦,永远的痛苦。”她说。 
“朕和你无冤无仇,你又何必苦苦相逼?” 
“无冤?你漫天撒网追捕我们师兄弟,我们怎么不冤?无仇?你杀兄弑弟,害我汉民百姓不计其数,怎能和你无仇?我们之间有着不共戴天的深仇大恨。”她咬牙切齿道。 
我看到她的牙比正常人锐利得多,长得多,她的眼里闪着野兽的光,心惊胆战的我想找件武器保护自己却发现我手无寸铁,身边有的只是被她扭曲成一团的刀剑。我没有办法,只好抓起一直带在身上唯一有点象武器的护身法锥向她刺去,她的瞳孔明显的收缩了一下似乎对它有所顾忌。 
我从没有想过一个人竟可以有那么大的蛮力,她小心的避过我的攻击捉住我的手腕,另一只手捉住我的脖子,张开嘴,狠狠的咬下去,冰冷的牙齿刺破我的肌肤,我的血奔涌而出。 
我感觉生命逐渐离我远去,这种感觉就是一直以来我最惧怕的死亡的感觉吗?原来死亡竟会有如此的快感!当我将要永远沉睡的时候,一丝血腥滑过我的唇,生机再次回归我的身体;当我醒来,她已不在,法锥落在我的一侧,莫名的我对法锥有了一丝恐惧。 
后来的日子,不堪回首。 
我渐渐发现自己的变化,我的皮肤日益白皙,我的胃口每日俱下,我开始讨厌阳光,因为阳光下我会感到刺痛,血对我的诱惑越来越大,终于,有一天,我咬死了一个宫女吸干了她的血,我发现,原来血的味道竟是如此的甘甜。从被吕四娘袭击以后我一直称病不敢早朝,我怕,有人会注意到我的异样,我更怕那火热的阳光。还有,我的身体越来越强健,我的各种感觉变得很灵敏,而我的身体竟有了惊人的再生能力,我对法锥的恐惧与日俱增,也许,这来自西藏密宗的法器的确是有灵性的,我曾鼓起勇气拿起它,却感觉它火热火热的,把我的一只手几乎烧残,用了很久才可以再生。我没有想到一直以来我当作护身符用的法锥竟是能伤害我身体的武器,我怕有人会利用法锥伤害我,所以,我命人把它封在盛京福陵正门的匾额后,后世子孙永远不得开封——我以为这已经是最好的方法了,可最后,还是没能阻止它再次出世。 
我立弘历为太子,自己则装病,驾崩了。 
我知道,我当初的选择是正确的,弘历没有辜负我的期望,他以他的才智赢得了很他祖父一样高的赞誉。历史学家称那一个多世纪的时间为“康乾盛世”,却没有人能够记得我这个在位仅有十四年的雍正皇帝,即使有人记得我,也只是在野史上添上几笔而已,没有人知道,我“驾崩”后的真实情况。 
离开皇宫以后,我开始探索我获得的这种新生命的奥秘,在这方面没有什么人可以帮助我,我只能不断流浪,去寻找和我一样的人,去观察他们的生活、他们的弱点、他们的死亡。有一段时间,我流连忘返于西方繁华的都市,香醇的美酒,漂亮的女人,也就在那时西方的宗教注意到我的存在,并对我展开追捕。在逃亡的过程中,我逐渐意识到,宗教的力量可以附着在某些有宗教意义的事物上从而达到对我身体的伤害。例如,崭新的银制十字架我可以把玩,而被虔诚信徒们膜拜多年的老古董我是不敢碰的,同样的,其他宗教的物品也是一样。明了这一点时,我已经在西方度过了很长一段时间,思乡心切的我急不可耐的回到我自己的国家,却发现,物是人非。 
无可奈何的我,回到盛京在福陵旁定居下来。除了偶尔外出远行觅食外,大部分的时间我都在研读古老的志怪小说,和各种神仙妖魔传记以及各地民间传说,希望能捕捉到我同类的影子,可惜,没有,一直都没有。吕四娘在咬过我之后也失去踪影,很多年过去以后我还是没有和她重逢的机会。 
日子还得继续,可太平的日子已经没有了,起了兵乱。 
我终于明白当初吕四娘说的“我要让你痛苦,永远的痛苦”是怎么一回事,我眼看着祖宗一手建立起来的大清基业败坏在我的子孙手里,我眼看着当初强盛的大清变得唯唯诺诺,委曲求全,我眼看着那个叫孙文的人结束了我们13代的皇朝,我眼看着那个叫浦仪的少年落荒而逃。 
浦仪?仆役? 
他的一生注定了悲惨,末代皇帝被人劫持扶持成了傀儡皇帝,人民政府解放以后他又是封建思想的代表,在他最苦闷最无奈的时候,我去抚顺看过他。只是,相隔几百年的我们已经没有了浓厚的血缘亲情,他戒备的看着我,冷漠的问我找他有什么事。有什么事?有什么事?我只是想结束他的痛苦,让他永远告别这痛苦,可惜,他不懂我对他的好,他只是尖叫,直叫到我没有食欲,直叫到我落荒而逃。 
后来,我再没有去见过他,这样的落魄子孙,权且当作没有。 
沈阳(盛京,奉天)解放了,一批人驻扎在城区,他们中的一个是与众不同的。 
冷眼旁观世情几百年的我,终于耐不住寂寞,去军队里当了一个大头兵。不是我想,只是,在解放区盘查陌生人的重重关口下,我不得不给自己弄一个人世的身份,这样,行事才能更加便利。 
我没有想过当兵也会上瘾的,我跟着那个“长胜将军”走南闯北,一路挺进,由于我特殊的体质我不会死,由于战场提供了口粮我不会饿,由于不敢显山露水我只能做个大头兵——总是切换身份的大头兵。就这样一路走过淮海战役,跨过长江,夺取海南。终于,全国解放了。 
那时的我已经能够接受现实了,其实,朝代更替本就是正常不过的事,本就没有千秋万载的帝国。如果真的有的话,当初商不会灭夏,周也不会灭商。我们大清能以远远少与汉人的人口占据中原几百年也是很不容易的了,既然有生就会有灭,灭就灭了吧,只有破旧才能立新。 
然而对我而言,稳定没有战争的生活,是无聊的。 
1950年,在抗美援朝的战场上,再次有了我的身影,因为那样的环境,我如鱼得水。 
也是在那一年,我遇到了他。他本可以靠他父亲的影响而取得一切,可他却甘愿把自己投入到战场上去拼搏并赢得他的一切。我佩服他,同样的,他也因为我对我军历次战役的熟悉而对我尊敬有加。 
我曾经问他,如果给他一次选择的机会,他会选择做皇帝呢还是选择长生不死。这,是我试探他的开始,几百年来我孤独得太久,我迫切的希望能有一个人陪伴在我的身边,而他,就是我一直寻找的人。 
他想都没想就说,我宁愿长生不死。 
我问他是不是愿意舍弃自己的家人,自己的家庭背景,自己已经取得的一切。 
他也说愿意。 
于是,我对他说了我的身份。他并没有我预期中的惊讶,只是平淡的说早就感觉我似乎无所不知,无所不能。我笑笑,封闭在心里几百年不敢说出口的秘密忽然说出口是怎么也要松口气的,只是,他真的已经做好了成为我同伴的心理准备么?我不应该再多斟酌一下么? 
在我还没能确定是否应该吸纳他成为同类的时候,老天和我开了一个玩笑:敌军的炮弹落在我们的头上,想不吸纳他都不可以了,毫不犹豫的我咬了他,并把我的血分给他一些。看着我自己创造出的同伴,我的心里是幸福的,终于可以有同伴陪着我,我再也不会孤单了。 
可他,却似乎无法接受突如其来的事实。我说,这不就是你想要的么,可他说他还没有当过皇帝怎么能知道当皇帝是不是比当吸血鬼更刺激呢。我嘲笑他不自量力,怎么看他也没有当皇帝的命格,虽然他流着的的确是皇族的血脉。 
最后,我终于说服了他跟着我流浪,继续寻找我们一族生存的意义。 
转眼间,50年过去了。 
期间,他的父亲逝世,他吵嚷着要回去见他父亲最后一眼,被我阻拦住了。我说,你会有机会的,只是不是现在,你的父亲不是一般的人,他们也不会用对待一般人的方法对待你父亲。果然,我没有说错。 
前几年回到了沈阳,发现沈阳已经是一个很适合我们捕食的地方了,于是我决定定居下来,而他却想四处游荡——这是可以理解的,毕竟他才只有50多年的历程,很多事对于他都是很新鲜的。只是,厌倦孤独的我很难再过一个人的生活,我要求他必须留下陪我。 
我们之间爆发了50年里唯一的一次争吵,然后他负气出走偷了我当初密封的法锥,迫使我不得不为寻找法锥而放弃寻找他。终于,他成功了,他得以离开我过他想过的生活,而我,却必须在这里为了拿回法锥而给你个小毛孩子讲述我这么多年的经历。 
还有疑问 
听完了他的讲述,张扬马上追问到:“你的那个同伴莫非是‘他’的儿子?” 
“你已经猜到了?这就是我要求你做的第一件事情:永远不要说出他的姓名!” 
张扬想了想,点头道:“其实在你的故事里只要认真思考,谁都可以猜到他是谁的,你又何必浪费了一个要求呢。” 
“这是我当初对他的承诺,永远不说出他的姓名。”男子平淡的说,“就向你对他的承诺一样。” 
“我还有很多疑问,关于你的还有他的。”张扬主动说,“能不能都告诉我?” 
“不能!好了,故事说完了,把法锥还给我吧。” 
“你想怎么处理法锥?”张扬追问。 
“永远不让它出世!” 
“它真的能够伤害你们?” 
“几百年来我遇见的唯一能给我致命伤害的武器。” 
“我们以后还会见面吗?”张扬有点惋惜的问,“不会把法锥拿走以后就彻底消失了吧?” 
“有缘就能相见!何况,你还欠我两件事情没有办,有需要的话,我会再找你。” 
张扬依依不舍的把法锥连盒子递给他,问:“下次见面我该怎么称呼你呢?不是让我叫你名字吧?” 
“我现在姓蔡,他也随我姓蔡,下次有机会再见的话你可以叫我老蔡。”他顿了顿,“好了,今天很高兴能遇见你一席长谈,天快亮了,后会有期。”说完,张扬只觉得眼前一花,就不见了他的踪影。 
“好快,糟了,忘记问他既然他怕阳光怎么还能打仗?难道他只在夜里参加战斗?还有只在夜里战斗的部队么?真是奇怪了。”张扬转念又一想,把法锥交给自己的那人竟是“他”的儿子,天,如果在那个疯狂的时代被人知道自己竟可以和“他”的儿子见面,还不得把自己生供起来? 
还有,当初为什么小蔡会选择自己来保管法锥呢?总是应该有点原因的吧。 
吕四娘这个传说中的女英雄又去了哪里,怎么会从那以后就消失了呢? 
总之,还有太多的疑问,等待我们主人公去解决。 
而这故事,却应该告一段落了。 
   (沈阳怪谈之《橙雾》完)   
 沈阳怪谈:《黄昏》   
写在前面 
还是继续《橙雾》的话题,“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诸葛亮死在五丈原,懦弱的我没有勇气面对他的死亡只好关掉电视的电源,同样懦弱的,是寝室里的2个哥哥,他们的心情已经开始郁闷,想拿我出气。 
现在我在听的是何勇的《幽灵》,他说:“……我把它送给在我生活中出现的许多很重要的人,他们已经不在了,这个世界,我很想念他们,这是一个礼物,在我睡着的时候他们与我共舞……”谨以此曲同样缅怀我逝去的青春和那些曾在一起而今分开的朋友们,是他们,陪伴我成长,鼓励我写作,感谢他们。 
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 
黄昏,就是夕阳西下。我固执的认为,上面这篇叫《天净沙》的元曲描写的本就是当初唐僧西行时的情景。路过一地,有枯藤缠绕老树,树上乌鸦昏然欲睡,远处,有小桥横跨流水之上,人家就在附近,西风刮过,消瘦的老马走在古老的道路上格外凄凉,黄昏已到,正是归家之时,断肠之人却只能继续流浪。 
黄昏,对于我们的主人公而言,只是一个时间概念,一个饭后无聊又要闲聊的时间。 
故事,就从闲聊逐渐展开。 
大话西游 
香港电影果然有其独到之处,周星星所诠释的《西游记》让人们在开怀之余不忘问问自己,什么才是真正的爱情,什么才是真正适合自己的爱情,只是,偶尔的责问良心会对自己平时一贯的行为有影响么? 
张扬对这类影片反应一般,远没有白娣那样如痴如狂。每次看完电影,白娣都会发出各种各样的感慨,有时候是感慨人们越来越会做戏了,有时候是感慨人的消遣比以前方便多了,更多的时候是在感慨人性——她天真的以为人性本善,张扬毫不犹豫的批评了她——人性的卑劣不是后天培养就可以养成的,更多的劣根性来源于出生的瞬间,甚至出生以前。千百亿的竞争几率能够胜出形成生命,说不作弊谁也不会相信。 
那天,看过《大话西游》的白娣忽然问了一个让张扬很难回答的问题:“唐僧的肉有什么用?” 
有什么用?《西游记》里只看到妖怪抢,却都没有吃到,所以真正的效果应该没人能知道。“你不是妖怪么,你们内部的传闻是什么样的?”张扬嬉皮笑脸的问。 
“你才是妖怪,讨厌!”白娣白了他一眼,继续说:“我们修炼的时候唐僧都已经从西方取经回来了,很多没吃到他的妖怪又死的死伤的伤,所以没有什么有参考价值的传闻。” 
“不是都说吃了唐僧肉能长生不老,与天地同寿吗?” 
“那是小说家言,不值一信。不过我想,或许和我当初吃的金丹效果类似,有增强法力的功效。” 
“妖吃了可以增加道行,那人吃了会怎么样?”张扬追问。 
“我怎么知道,总会有好处的吧。”白娣想了想说:“张果老不就是吃了千年何首乌才开始修行成仙的么,也许,普通人吃了唐僧肉都会和他一样。” 
“真的?”张扬摸摸鼻子,道:“哪里还有千年何首乌啊,我也去挖一根。” 
白娣鄙夷的看着张扬,冷冷的说:“你就没有替何首乌想过?千年修行来之不易,却因为你一己私欲而毁于一旦,你就一点也不内疚?” 
张扬看白娣急了忙赔笑说:“我也就那么一说,你就生气了?” 
白娣暗笑,强做严肃状:“我生气了,你怎么能说出这么没有人性的话。作为补偿,明天你得陪我去看电影,就去光陆吧(注一)。” 
“别,大姐,千万别这么惩罚我啊……”张扬告饶道:“我明天还有事呢,去看一个朋友,他说他有点有趣的东西要给我看看。” 
“真的假的啊?我不信你。” 
“天地良心啊,我骗谁还能骗你——除非我不想活了。” 
“算了,看在认识这么长时间你表现一贯良好上,我勉强相信你了。” 
张扬长出了一口气,终于,不用陪她去看电影了——简直是折磨。她要象普通女孩子那样还好一些,关键她不是可以普通对待的,每次去看电影,都会早早的把张扬弄起床然后逛中街商业城购物,然后午饭麦当劳/肯德基,然后带着一大袋的零食冲进电影院,在看电影的同时快速的消耗着零食,中间过程中,张扬还要出去为她补充货品——一天下来,张扬原本鼓鼓的钱包终于瘦身成功,空瘪异常。 
218  
218,是沈阳的一路公交车,被张扬戏称为“罐头”——从早上5点发车起到晚上8点收车止,没有空车的时候,不论你什么时候上车都不会有空余的座位,有时后甚至连站的地方都没有。 
张扬去找的那个朋友在沈阳医学院,是学临床医学的,按张扬的说法是:一个光荣而伟大治死人不偿命的庸医即将走上社会。这朋友听过以后笑笑不语,真的是非常非常好的脾气。他之所以找张扬,是因为他有一件很不可思议的东西要给张扬看,而这,恰好是另一个故事的开始,在这里先不多讲。 
在回学校的车上(218路),张扬看到了在沈阳医学院刚刚认识的一个人,他朋友的同学:彭侯。 
当朋友把彭侯介绍给张扬认识的时候,张扬习惯性的上下打量他,没有破绽,是人;而他,也用同样的眼神打量着张扬。彭侯?会有这么怪异的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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