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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陽怪談(完整版)-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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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张扬,我要求你做的第二件事就是,帮我寻找玄武之泪!” 
  “什么?别强人所难嘛,你连那个是什么东西都不知道,让我怎么去找?”张扬抱怨道。 
  “我发现,总会在你身边发生奇怪的事情,似乎所有没有任何关系的人都会因为你的存在而混到一起,或许以后就会有机会碰到知道玄武之泪的人或妖怪呢。”老蔡解释说。 
  “我倒真的希望是什么也没有遇见过,我只想过普通的生活。” 
  彭侯笑着劝他:“你这样还怎么过普通的生活?全城有一半以上的妖精知道你和我在一起!” 
  张扬无力的低下头,说:“老蔡,我答应你。不过,就象答应白娣要找一个人一样,我只能随便查访,象这种连要找的东西是什么都不清楚的,我还是头一次呢。” 
  老蔡点头,然后转过头对小武说:“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小武想了想说:“我只想知道那只手现在在哪里,有谁在保护它?” 
  “没有人保护它。”彭侯接着说:“我把它藏在一个很远很远又很神秘的地方,绝对的安全!” 
  张扬打断他说:“你所谓的绝对安全是个什么样的概念?” 
  “就是,没有人,也没有妖怪能找到那里!”他顿了顿,指着白娣说:“在座的除了我和她,没有谁会知道那个地方在哪里,更不用说外人了。” 
  白娣脸上露出微笑,心里对彭侯的藏宝地点十分满意。 
  张扬看看白娣的表情,想起白娣曾经和他提过的那个修行了800的山谷,也觉得那里是最合适的。 
  老蔡对张扬是绝对相信的,既然他也面露满意之色那就是真的安全,自己也就不用担心了。 
  小武自己没有什么残存能力,虽然很想要那只手,却也知道那是给自己惹祸上身,既然那只手暂时是安全的,为了能送那只手回族里的圣殿,最重要的就是找到那只遗失了很多年的钥匙玄武之泪。 
  老蔡站起来,说:“我们也都把那只手的来龙去脉说清楚了,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钥匙。如果能够进到玄武一族的圣殿,听说都会有点意外收获。我准备走了,小武,你不回家?” 
  张扬忙拦住老蔡,把自己一个人不安全想和他借那法锥的想法说给他听,老蔡毫不留余地的拒绝了他。他说:“别想打法锥的主意,我已经把他彻底的销毁,融成了银汁,筑了几枚硬币,你要么?” 
  张扬想了想说:“也好,下次见面给我几个。还有,小蔡还没有回来?他当初为什么选择了我?” 
  “这个,恐怕你得等他回来以后你自己去问他。” 
  张扬点头,拍了拍小武的头,说:“弟弟乖哦,哥哥给你买糖吃。没事就来找我玩啊。” 
  小武愤恨的瞪了他一眼,不说话,跟着老蔡下楼去。 
  彭侯冷笑一声,说:“刚刚还要杀你的人,这么快你就忘了?还邀请他再来,到时候我可不管你。” 
  张扬求助的看着白娣说:“姐姐,你不帮帮我?” 
  白娣看看彭侯,又看看张扬,做沉思状,良久,忽然问:“为什么那个老蔡对我们进玄武一族的圣殿会那么热心?他刚刚还说会有点以外收获,他知道一些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东西?” 
  张扬替他辩解说:“他不也是受人所托嘛。” 
  “我不这么想,在这件事上,我总觉得他有利用我们的嫌疑。”白娣分析道:“他曾经是皇帝,也许他会知道一些普通人根本不可能知道的秘密。也许,我们只是他局中的几颗棋子而已。” 
  张扬心里一抖:“不会有那么复杂吧,到底,有着怎样的阴谋?难道真的没有什么人是自己可以去相信的?难道老蔡真的会有什么别的隐瞒着自己?难道一场巨大的骗局已经展开?难道,真有欺骗?” 
  彭侯幽幽的说:“即使真有欺骗,我们也必须入局,我们没得选择。” 
  “为什么?”张扬不懂。 
  “只有身在局中才能发现他的秘密,同时,达到我们的目的。在进入圣殿这一目的上,我们,是一致的可以互相帮助;至于进去以后,分道扬镳也好,反目成仇也罢,都是我们可以控制的了。” 
  看着白娣也在点头,张扬不禁为自己身陷旋涡之中而懊悔不已。 
  只是,事情已经开始,没有谁可以再去阻止。 
  只有,等待后续事态的发生。 
 
  '故事'靛青   
   写在前面 
  首先,要对最近写作速度下降,更新变慢对朋友们表示道歉。原因之一,我在上课早上6点起床晚上很晚回来,中午偶尔会有时间却不够写1000字的时间;原因之二,我机器病了,不断的重新启动,杀了无数次病毒才稍有好转,这也浪费了我大部分的写作时间;原因之三,写到《绿手》那故事的时候,我忽然发现这故事可以无限的扩大下去那样的话,我不得不给这故事一个长远的计划和构思,更重要的,是它的结局是否会让大多数人认同。 
  这几天有了一些业余的时间,我决定继续写下去,虽然以后的故事发展已经不在我的掌握之中,我却相信,我会给它一个圆满的结局——即使它已经脱离我的思维定式,我也坚信。 
  靛青,是一种颜色。不过,一直以来笔者都弄不清楚那究竟是怎么样的一种颜色,想来它既然位于蓝紫之间,应该就是那种又蓝又紫的颜色吧。以前,有人说什么紫罗兰色,或许就是指靛青而言,我这么想。 
  以上不算是题外话,因为下面的这个故事就是从靛青而起,继续我们“沈阳怪谈系列”的故事。 
  白,红,橙,黄,绿,蓝,靛,已经是第七个正式的故事了,用不多久,结局会出现。     
  购买靛青 
  白娣自从开始她所谓的人类生活以来,就从没有为自己的事情愁过,因为白蛇给她弄了很大的一笔钱,所以她不用工作,每天在家里看看电视,做饭,写字或者画画,更多的时间则是和张扬或是彭侯一起发呆,想象着自己找到一直想找的那个男人时他会是怎么样的表情——他已经忘记了自己吧? 
  白娣的字写得龙飞凤舞自成一家,她的画也不是普通的棒,只是她喜欢用一些别人不常用也不敢用太多的颜色作画,例如,靛青。另外,她作画时颜料的消耗是巨大的,一般来说购买颜料都应该是张扬的事,偏偏那天彭侯非拉着张扬去上网,而她又对网络一窍不通,甚至可以说是没有任何兴趣,再加上作画的冲动还没有消失,在干等张扬也不回来的情况下白娣只好自己收拾干净走出家门,去购买靛青。而故事,就发生在她买靛青之后。 
  在白蛇昏睡的时候,白娣只是一个有着千年记忆的普通女孩,她没有什么可以保护自己的力量,这也是白蛇为什么会让她一直昏睡的原因。虽然有着千年的记忆,可她在人间自己去生活感受的日子不过几个月而已,所以在张扬和彭侯看来她是幼稚得可爱,天真得可笑——只是,一旦白蛇醒来,她是绝对的危险生物。 
  白娣买好颜料走出商店的时候还是中午,可直到晚上路灯亮起她也没有回家,当看着越来越少的行人和冷清的街道,白娣终于意识到一个她不得不接受的事实:她迷路了!在沈阳这个方向感很强的城市里,迷路,对任何人来说都应该是个玩笑,可这玩笑恰恰发生在了白娣的身上。当她第四次经过同一家商店时她才意识到这一事实,不过,她并不着急,别忘记她是有着千年记忆的女孩,而白蛇也还在她的体内,对她而言应该没有什么是危险的。 
  可是,总会有人或是妖精是不开眼的。在她身后跟踪很久的男人终于沉不住气,几步走到她身边拉住她的袖子说:“小姐,请留步,我有一些疑问想请你回答。” 
  白娣借着昏黄的路灯打量眼前的男人,高高的个子,宽阔的额头,炯炯有神的眼睛放着异常明亮的光,凭直觉她觉得这男人给她的感觉似曾相识,所以她停了下来,问:“有什么事?你说。” 
  男人对她的冷静很是佩服,沉思一会才说到:“我看你的面相很是奇怪,是劫中有生生中有劫,充满无穷变数,我相过的人面无数你是其中最古怪的一个,我既看不到你的过去也看不出你的未来。恕我冒昧,小姐你的来历?” 
  “我的来历?不能说,也许就象你自己的来历一样,都是巨大的秘密。” 
  “小姐知道我的来历?以我从你的面相看,你和我素无瓜葛。” 
  “你对你的相面之术很有信心?”白娣忽然有个逗逗他的想法,说:“你能看出我的真实年龄吗?” 
  男人挠头道:“我说过我看不到你的过去和未来,当然也不知道你的年龄,我只知道你的生活正处于一个急变的时期,经过这个时期你的人生将会发生巨大的不可估计的转折。” 
  “是好?是坏?” 
  “说不清楚。你住在哪里?我想对发生在你身上的巨大变化进行观察。” 
  “这不行。”白娣摇头,说:“我还不知道你是谁,我凭什么相信你?” 
  “这个……”男人笑了笑说:“你不怕我?这么晚还在街上游荡的女孩子还真是不一般呢。” 
  “有什么好怕的,比你凶太多的人我也见过了。我不仅人不一般,连血也不一般呢!”白娣愉快的笑着,因为她已经知道眼前的男人是谁了,难怪刚接触时就觉得他给自己的感觉似曾相识,而他的脸更给人十分熟悉的感觉,原来竟会是他!只是,怎么会是他呢,他本不该在这个时候出现的啊。 
  男人一皱眉头,戒备的问:“你怎么知道的?” 
  “有些事情对你来说或许是巨大的秘密,但对别人,也许只是茶余饭后的谈资而已。我就是这样知道的。” 
  “你真的不怕?”男人面色不善的欺进白娣身边。 
  “小蔡,你想怎么样?想咬我?”白娣的声音忽然变得很冷。 
  “你认识我?”男人,小蔡后退两步再次打量白娣,说:“可我根本就不认识你。” 
  “我见过老蔡,他说起过你;张扬也总会提起你。” 
  “老蔡?他还在沈阳?张扬是谁?” 
  “张扬就是你给了法锥的那个人,这么快就忘记了?” 
  “法锥的事你也知道?” 
  “没什么是我不知道的!”白娣简单的把自己和张扬认识前后的事和小蔡做了介绍,小蔡指着她惊讶的说:“你真的是白蛇?那只爱上人的白蛇?” 
  “是我,的确是我。” 
  “那么法海也是真实存在的了?” 
  “当然。” 
  小蔡沉默很久,忽然说:“我见到法海了!” 
  “在哪里?” 
  “在南方的一个城市。” 
  “他没说他会赶来?” 
  “他只说该来的都会来,一个也不能少。” 
  白娣仰头看天喃喃道:“也许,一切都是上天已经注定了的。” 
  小蔡也仰头看天,自言自语说:“真的不能改变了么?我不信!”     
  白娣家,张扬正为找不到白娣而急得团团转,彭侯则不紧不慢的喝着饮料。看着白娣身后的男人,张扬惊讶的停住脚步,嘴里发出了一种梦呓似的私语:“是你,真TMD是你,就是你害老子莫名其妙的答应老蔡帮他无偿做三件事,就是你!”说完愤怒的冲上去要掐小蔡的脖子。 
  小蔡灵活的闪开,平静的说:“上次你帮了我一个大忙,这次,我一定想办法还你。” 
  “这还差不多。”张扬心里打了一会算盘,又说:“另外,你得给我讲讲你的故事,我对你,和你父亲,以及你的整个家庭的事都很有兴趣。” 
  彭侯继续喝他的饮料,忽然插嘴说:“别强人所难。” 
  张扬狠狠地瞪了彭侯一眼,转身对白娣说:“你真行,出去一天居然给我带回来这么好的礼物。”又对小蔡说:“其实我最关心的是,为什么当初你选择的是我,而不是别的什么人?” 
  “这个,恐怕要从头说起了。” 
  “好,那就从头开说,我最喜欢听故事啦!”张扬不顾彭侯看白痴的眼神,谄媚的挨着小蔡坐了下去。 
  白娣也选了一个舒服的位置坐好,彭侯喝下最后一口饮料也摆出了倾听的架势。 
  小蔡,开始了他的讲述。 
  其实,这些事本来不应该和你们说的,只是,你们都是老蔡的朋友,即使我今天不说,总有一天他也会说。只是,他对我们家里的事情了解得也不是很清楚,大部分他所知道的都是经过无数人瞎传以后的版本了。 
  我父亲,本来只是一个农家子弟,趁着爷爷当时手里有钱他读了几年私塾。虽然成绩不佳却十分喜欢看书,很偶然的一个机会,他得到了一本《麻衣神相》一类的书,也不知道是哪位先贤前辈总结而成,自从学会那书中所写之相面法门,我父亲对世事的看法越来越独特,他的心也越来越激动,他想创造一个伟大的事业,靠着他这门密术——果然,在以后的几十年里,靠着神准的相术他把那些对他事业有利而又前途无量的人团结在他的周围,用了将近20年完成了他一生的夙愿,又用了将近20年去把威胁到他的人清洗干净,这时,父亲老了。 
  他和所有老人一样对自己的儿子寄予厚望,为了不辜负他的期望我努力做好所有我能做的事情,我要让人们知道,不是因为有了他那样的父亲我才能被人尊敬,而是因为我自己的能力被人肯定却不是因为有他那样的父亲。直到后来我才知道,我所取得的成绩都是在他的光环影响之下,在那之前我还天真的以为靠我自己的能力我也可以做得很好——从那以后,我就开始对生活在父亲阴影下的生活感觉到恐惧,这也是我去朝鲜参加战斗的原因之一。 
  父亲曾经给我相过面,他说我不能离开他的身边一旦离开他我将会发生很大的变故。我问他将会是怎样的变故,他没有说话只是同情的看着我,眼里不再是统治者的居高临下而是少有的慈爱,可我实在不能体会他的感受,我坚持着,要去战场要站在战争的最前线要建功立业要红土大展。父亲最后说,该发生的总会发生的没有谁可以和天意去对抗,他把我交给他最信任的伙伴,临走前他拉着我的手说,今后,你自己保重。 
  我不知道父亲是怎么知道我们那一次的离别就是永别,我不知道父亲究竟在我的面相中看出了什么,我也曾经不止一次的端详自己的脸,用父亲教给我的一些相面之术去看,希望能够洞悉自己的命运。可结果和父亲说的一样:刀再锋利也不能削自己的把。相面再准也无法给自己推算自己的命运,只能根据周围人的命运来判断未来的自己将会有怎么样的际遇——我的相面术学的只是皮毛,看到的也只是些无关紧要的变化。 
  然而,到了朝鲜以后,我发现我周围的人们面上都有着一股死气,那股死气实在是太沉重太明显,它缠绕在每个人的脸上时刻提醒我命不久矣的事实,每天我都在提心吊胆的生活可我的表面却很平静,我的心里总在思考一个问题:我会就这样死在战场上?父亲说我的圣上会发生变故,却没有说我会死,难道我会成为幸运的生存者? 
  很巧合的,有一天,我见到了老蔡。 
  他的面相很奇怪,乍一看只是一个普通人,可只要细心观察就会发现在他的两眉之间隐有一丝红线,而我的父亲,也是那样。父亲曾说过,那是帝气,只是在那样的战场上一个普通的大头兵怎么也会有那样的面相呢。我试着接触他,才发现他竟然对解放战争是那么熟悉似乎每一场战争他都有份参与,而实际上我清楚的知道,在解放战争时期虽然我们一直是胜利着的可死去的人数却是一直居高不下的,有的时候甚至是整个军团的全军覆没,在那样的情况下怎么可能还有人会是参加了所有的战斗却仍然生存的?他是什么人? 
  从他的眼里我看到的是无尽的孤独和寂寞,他为什么寂寞?他为什么孤独? 
  我们成了朋友,因为他的知识渊博,我很尊敬他;而他也似乎真的把我引为知己,在我的身边为我出谋划策,一次又一次他的计策被采纳,一次又一次我忍不住怀疑,像他这样优秀的人才是不可能被埋没的,那他又怎么可能在持续多年的解放战争一直是默默无闻的?是他刻意的回避?还是,他有着别样的目的? 
  有一天,他很严肃的问我,如果给我一次选择的机会,我会选择做皇帝还是选择长生不死,我连想都没有多想就回答他我宁愿选择长生不死。当年秦始皇一统天下何等威风,却架不住时间的消磨,暴毙,而他准备传承万代的江山也不过传了两代而已,如果,他有了不死的资本再做他的皇帝,即使没有子孙后代只是他自己也一样能够千秋万载。 
  老蔡又问我是否会因为选择长生不死,而放弃我的家人我的背景我所取得的一切,我点头说我愿意。 
  他的脸上有了一丝惊讶,然后,他给我讲述他的来历。没有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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