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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身边最得宠的内侍马上走下台阶,照昭华脸上就是几巴掌,顿时,白皙的脸上几条红色手印。
皇后又狠狠地说:“别以为勾引了皇上你就不知自己是谁了,告诉你,你不过是个奴才,和皇上养的狗没有分别,就算皇上一时兴起,给你好些肉骨头,狗还是狗。明白吗?”
昭华紧咬嘴唇,原来愤怒到极点,连话也说不出来,只剩下屈辱和悲愤如沸油在胸膛翻滚。
“回话呀,你说,你是不是皇上的狗?”皇后咄咄逼人。
昭华知道皇后在逼自己反抗,他咬着牙不吭声,冷冽愤怒的眼神向刀一样刺向高高在上的女人,表达自己的蔑视和不屑。最后,冷冷的开口:
“皇上是整个齐国的主子,所有人不都是皇上的奴才吗?包括皇后。”
桑田捏把冷汗,昭华分明是存心激怒皇后,不知是何用意,所以他也不敢吭声。
皇后果然被激怒了,提高嗓门:“好大的胆子。”
“桑田,”皇后又发话。
“奴才在。”桑田赶紧上前。
“你是负责管奴才的总管,你说一个奴才对主子不敬,该什么罪?”
“轻则加以杖刑,重则处死。”
皇后阴冷一笑:“本宫仁慈,不伤人命,就小小惩罚一下好了。来人,把这不敬主子的奴才先杖责四十,如果他不知错再加刑。”
“遵旨。”台下众人齐声答应,很快,绳索,木杖,刑凳都拿来。
昭华跪在阶下,不动如山,晶莹的眼眸没有丝毫恐惧哀求的意思。
看那刑杖又粗又沉,就知道滋味极为可怕,能把人骨头打断,昭华只希望能以武功护体,保住性命,最好是撑到文康赶过来,看看皇帝会不会为他和皇后冲突。
掌刑的把他按在刑凳上,捆住手脚和腰部,再用布团堵上嘴避免叫喊。
“重重的打。”皇后命令。
掌刑的人高举木杖重重打下去。一边高声报数。
“一、二、三、四……”
一杖下去,昭华就觉得骨头象是被打碎了,这种浸了水的红木杖沉重有韧性,不象鞭子竹板上身的皮肉疼痛,而是疼入筋骨,可以置人于死地。翻江倒海的剧痛让他眼前发黑,如果不是被堵着嘴,他几乎要惨叫出声。
他没有挣扎,大睁着眼睛,看着头上的豆大的汗珠滴落在地上,化开一小滩水渍。
“住手。”门外一声怒喝,原来是皇帝接到桑田派人报来的消息赶来。
掌刑的赶紧停了手。
文康面带怒气,看了昭华一眼,又瞪着皇后,道:“皇后,你干什么?”
皇后行礼毕,不慌不忙地说:“臣妾替皇上教训不敬主子的奴才。”
文康怒不可遏,怒吼:“朕的奴才,什么时候轮到你教训?”
皇后也怒了:“臣妾主管后宫,对宫里有可能危害到皇上的一切人物都要处理,这等妖孳,留着也是祸害。陛下可不能跟那沉迷淫乐的昏君一样……”
“啪。”文康居然给了皇后一个耳光。
皇后惊呆了,捂住脸,半天才回过神来,哭道:“皇上居然为了个奴才这样待臣妾……”
文康一怒之下动了手,也略有歉疚,听她这么说,对皇后的宫人道:“还不伺候你们主子回宫。”又对皇后说:“没有朕的旨意,不许到建章宫来。”
皇后哭出声来,一怒离去。
文康不理她,转身给昭华解开绳子,抱着他二话不说回到殿内,又命传太医。
把他放到临窗大炕上,解开他的裤子一看,不禁又惊又怒,只见臀上腿上一片青紫,没有皮开肉绽,知道掌刑的用了阴劲,表面上不破皮不流血,实际上伤筋动骨,把皮下的筋肉都打烂了,这分明要他的命。幸好只打了四下,如果自己来晚些,挨到四十杖,他就没命了。
昭华只觉身上一阵清凉,扭头见文康在给他上药,低声道:“皇上万金之体,怎能做这种事,奴才自己来。”
“闭嘴!”文康听他这么说又来了气,狠狠地下手揉了揉,用力揉开瘀血。
昭华疼得直吸气,皱紧好看的眉,用力咬着下唇,他的唇形极美,这样狠咬着,让人见了也心疼,文康伸手在他牙关处一捏,迫使他松开了唇。再看他白净的脸庞上被打得有些红肿,还有指甲划过的伤痕,心里愈发生气,亲自拿了手巾浸上凉水给他敷在脸上。
昭华被他的眼神看得有些窘迫,别过脸去,不肯与他对视。
屋里很静,奇怪的情愫在升起,昭华垂着眼,似乎在考虑什么,文康看着他,不知道说什么好。开口问道:“觉得怎么样?”
昭华淡淡地说:“没什么,做奴才的挨打挨骂很平常,早就习惯了。”
这话象重石堵在文康的心口,他想说什么又无话可说,只说了一句:“你好好歇着吧,需要什么告诉总管。”
正准备离开,昭华开口了:“陛下请留步。”
文康有些意外,停住脚步,眼睛发亮盯着他。这个没心没肺的人终于被感动了么?
昭华欲言又止,似有些为难,半天才开口说道:“陛下,皇后为一国之母,陛下为奴才与皇后生气,总是不太好。”
文康没想到他说的是这个,阴着脸说:“怎么?皇后就可以惹朕不高兴,擅自处置朕的人?”
我是你的人?
昭华心里冷笑,面上却不表露,摆出一副诚恳的样子:“皇后处罚奴才,总是奴才不好,受罚也是应该的,不敢抱怨,可是为了这个陛下与皇后不睦,奴才的罪过更大了。”
说着,昭华唇角扯出一丝凄楚的苦笑:“皇后教训得也有道理,奴才对于皇上来说如一条狗一般,皇上对奴才再好,也只是一时兴起,给几块肉骨头罢了,给得再多,狗还是狗。所以皇上为奴才与皇后怄气,实在不值。”
“什么?她敢这么说?”
居然敢把昭华比做狗,文康听了气得双手发颤,一股火冲了上来烧得脑门生疼。恨不得去找那女人发泄冲天的怒火。他虽然折磨昭华,却不许别人轻贱于他,那女人有什么资格侮辱他。
这世上,只有他一人,才能给他伤害,给他宠爱,让他哭让他笑,让他生或让他死。别人没这个资格。
“皇后说得虽不好听,却是有理。”昭华唇边一抹凄凉的笑意看着令人心碎。
女人的话象把锯子割着他的心肺,碎成了千万片,虽然难听恶毒,但是说的是实话。说出了他不敢想也不愿承认的现实,无论文康对他怎么样,好也罢坏也罢,都改变不了他亡国奴的身份,这是事实。
口里一丝血腥气,原来是悲愤下咬破了舌尖,血丝从唇角徐徐流下,衬着苍白的肌肤,竟是一种凄艳至极的美。
文康默默地看着,不知说什么好。想把他抱在怀里温言安慰,手伸到半途又忍住了,最终还是什么也没做。
昭华擦去嘴角的血迹,艰难地爬起来跪在炕上,道:“请皇上今晚去皇后那里,略加安抚。”
文康眼皮一跳,脸色阴沉:“怎么,你的意思是叫朕给皇后陪个不是?难道是朕错了?”
他恨的就是人家认为他有错,连他自己都从来不认为自己有错,何况别人?这一点,了解他的人都知道,包括昭华。
“皇上英明神武,怎么会有错,只是皇后家族根深势大,是齐国的梁柱,国丈大人是执掌兵权的顾命大臣,国舅又是掌皇宫安全的侍卫统领,怎么可以不多加恩宠。不要说只是因为处罚一个奴才,就是再大的事,皇上也不可得罪如此重臣。”
停了一下,昭华又面带忧色说,“当然皇上是不怕得罪任何人的,奴才却是怕得很,得罪了皇后,奴才这条命必然不保。若是皇上对蒙氏妥善安抚,重重赏赐,说不定他们会放过……”
“住口。”
这话如同火上浇油一般,把文康对皇后一族的火气燃得更大。自亲政以来,蒙放手握军权,又兼国丈和顾命大臣,权势熏天,皇帝的命令没有他的支持,几乎很难执行,偏偏两人政见不合,行事间多有挚肘。而且蒙放自恃位高,常不把皇帝放眼里,不久前宴会时,侍者无意将酒翻洒,污其衣服,他不等皇帝发话,就下令把侍者乱杖打死,诸如此类擅专之事,不一而足。
文康看在眼里,心里暗恨,碍于皇后,面上仍是对蒙氏一族恩宠有加,其实忌心很大。昭华这番话正戳中他的心事。
他止不住恼怒:“难道你怕朕保护不了你吗?”
昭华跪伏着不抬头也没有说话,显是默认了他的说法。
文康冷笑:“朕给蒙家的恩典已经太多了,多到再给他们也不会当成一回事。齐国的主子是朕,不是蒙放,你怕他朕可不怕他,想让朕陪不是,休想。至于你,有朕在,看谁敢这么大胆动你一根寒毛。齐国不是他蒙家的,谁要是搞不明白这些就是找死。”
说毕拂袖而去,昭华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唇角溢出一抹不易觉察的轻笑。
皇后殿内,宫灯高悬,鎏金镂花铜熏炉内焚着百合香。紫檀雕花镜台前的美人前后照镜,艳如春花。
“皇后今晚真是美艳无双,是在等皇上吧?”拿着靶镜的宫女笑道。
“哼,谁稀罕。”皇后望着镜中的娇颜,真是人比花艳。
“皇后是六宫之主,何必跟一个奴才置气?”
“你不知道,这个昭华很不一般,荷花节上,我就发现不对劲了,皇上对他很有兴趣,眼光一直跟着他转,而且皇上会因为他受了羞辱而失措,会为他和别人亲近而发怒,喜怒哀乐都被那人牵着走,只是他自己没意识到罢了。若不是那人来自敌国,又是仇人之子,皇上肯定不会克制到现在还没有收他为男宠。这人如果是个普通奴隶或男宠,我也不会这么小气。可是这人是燕国太子,皇上对敌人动心,那不是自寻死路?”
“皇后真是一心为皇上好,今晚皇上来时,皇后好好跟他说说。皇上自会体会得到。”侍女沉思道,“不知皇上今晚来不来,他若来就算是给娘娘陪不是了,娘娘切不可再使性子,让他下不来台。”
皇后哼一声:“他若来了便罢,若不来,我再也不理他。”
月沉如水,如水银落地,洒在寂寞的宫院。
整整一夜,皇帝都没有来,皇后气得摔烂了妆台镜,打碎了琉璃屏,撕破了锦绣衣,美丽的面容因愤怒而扭曲。
文康却未想过皇后在独守空闺整夜等待,他躺在床上,又辗转难眠,昭华凄美的脸庞,哀伤的眼神一直浮现在眼前。
白天抚按他的肌肤,那结实的臀部,清秀的脸庞,摸在手上竟是一种特别的难以言说的滋味。再想起先前毫不留情的施暴侵犯,□深处那种紧热的感觉,强忍痛苦的表情,现在想来身上竟一阵阵发热。
想起上次在□作用下,他的动情竟是如此迷人,他的呻吟如此令人骨酥心痒,让人每次回想都忍不住兴奋。
他是我的,他是我的,除了我谁也不许动他,他身上每一寸肌肤,每一滴血液都是我的,从里到外都要包裹上我的气息。他的眼睛他的视线也只能在我一人身上。
一会儿是昭华绝美凄楚的面容,一会儿是父皇愤怒失望的怒容,一会儿又是母亲哀伤的双眼,文康在床上翻腾着,许久无法入睡,最后对自己说:我不会去爱他,玩玩总可以吧,一个君主一时兴起玩弄一个奴隶来排解欲望,这不是很正常吗?
作者有话要说:小华陷害别人,受到对方反击很正常。
下章预告:两只要正式上床了。
第46章侍寝(上)
朝堂上,文康和蒙放又一次针锋相对,对于文康这样一个有着雄心壮志的人来说,称霸中原统一天下是他的梦想,一些守旧老臣的阻力越来越让他不能忍受。自从灭了强大的燕国后,又乘胜派人灭了周边弱小的魏国。他的雄心膨胀到极点,根本听不进老臣之言,只觉得他们保守怯懦,不思进取,是自己成就大业的阻碍,每次上朝,都要和老臣对阵一番,偏偏这些都是父皇临终指派的顾命大臣,他不得不顾忌,而这些人的都是唯蒙放马首是瞻。
想罢黜蒙家,又碍着皇后,没法下手。
下了朝回到寝宫,文康觉得说不出疲惫,看着脚下为他换鞋的人,觉得轻松了些,问:“伤好了?”
“谢皇上垂询,奴才的伤不碍事。”昭华恭顺地回答。
前日挨了几杖,虽然疼痛,但是及时用了最好的宫廷秘药,又揉开了瘀血。再加上他有武功护体,很快就能下床走动,不作剧烈动作也没太大妨碍。
文康点头,换了衣服,回头看见桌上一堆奏折心里很烦,一甩手扔到一边。
又命昭华为他念诗,听他轻缓柔和的声音,似能治愈所有的烦躁和郁闷,看他专注的眼神盯在书上,文康突然强烈的希望自己就是他手中的那本书,承受着温情的注视。
殿上青铜鎏金香炉内焚着龙涎香,丝丝香烟弥漫缭绕,皇帝觉得面前的人模糊起来,好象笼在轻烟中随风逸去,他伸出手试图拉住。
“陛下,膳齐。”管事太监一声禀告拉回了他的思绪。
午膳还是珍馐罗列摆满两桌子,伺候的人还是环立两旁。文康随便吃了些放下筷子,对昭华说:“这些给你吃,不必谢恩了。”
赏赐御膳是不得了的恩典,给一个奴隶更是绝无仅有的。
见昭华面带惊疑,他冷着脸说:“你是我的人,以后你只能吃我吃过的食物,穿我穿过的衣服,用我用过的东西,我要你从头到脚从里到外都有我的气息。明白吗?”
昭华身体一僵,垂着头道:“明白了。”
“怎么还不动?赶快吃完,还要你念书。”文康盯着他说,事先他已经吩咐膳房把他喜欢的口味重的菜替换成清淡养胃的菜,还多加了几样细粥和肉羹。
昭华意识到不能违抗,只得站在桌前,就近夹了一筷子菜,也不知什么味道就咽下去。这么多人看着,包括那个恶魔般的君王在旁盯着,实在是食不下咽,就算是好久没吃过的冬笋,暖窖培植的鲜豌豆,也没感觉到美味,勉强喝了一碗粥,就放下了碗。
文康阴着脸瞪他:“这么挑嘴,这么多菜还没有合胃口的?”
“不是……”
“不是就把这些吃光。”
昭华为难地看着满桌菜肴,吃十天也不可能吃光,这家伙整人的方式倒是花样百出,也不知跟谁学的,算了,无非又是一顿惩罚,他想不了那么多,只得再拿起筷子勉强吃着,根本是食不知味。
文康冷眼瞅着,心里也明白怎么回事,被人盯着很不舒服,可是他又舍不得放弃看他吃饭的样子,极斯文,极雅致,一举一动都带着雍容高贵,明知道他被自己看着食不下咽,却舍不得不看。
“行了,不用吃了。”估计差不多了,文康发了话。
昭华松了口气放下筷子。文康命旁边的奴仆伺候他洗手漱口,昭华当了大半年的奴隶,从来都是跪着捧脸盆请皇帝洗沐,现在见奴仆跪在自己面前捧着脸盆,一时不知所措。
“还发什么呆,还不快点,朕还等着你念书。”文康的口气似是不耐烦。
昭华叹口气,只得洗手漱口,再饮消食养生茶。然后跟着文康走到寝殿东次间。
“今天念什么书?”昭华开口问道。
“先别急,朕刚才说过,你只能穿我穿过的衣服。”文康指着一堆衣服说。然后亲手为他打开镣铐。
“怎么不动?是不是等着朕亲自为你更衣?”
“不是。”昭华窘得脸发红,强行镇静,他不知道自己这个表情在文康眼里是多么诱人。可是当着这人的面脱衣,他怎么能忍受。
“看来,你的架子还真大,只好让朕来伺候你。”文康叹口气,似乎想到一个解决办法,走到他跟前,伸手作势解衣带。
昭华缩了一下,眼中含着窘迫和挣扎。
文康心中大乐,终于把那温驯的假面具揭开一点了。笑道:“也罢,你多次伺候朕更衣,这回朕伺候你一回也好。”
“不要。”昭华惧意更深,背转身去动手解衣。
文康用不带感情的声音说:“谁许你转身的?朕要看着你脱,敢抗旨,就叫外面的侍卫帮你脱,他们可是武人,手里没轻重的。”
话里威胁意味十足,昭华只得遵命。
虽然不是第一次,但是屈辱的感觉还是如浪潮涌来,昭华咬紧下唇,缓缓脱去上衣。
蜜色的肌肤,在头顶的夜明珠照射下散发着珍珠般的光泽,唯有前胸象征奴隶的烙印显得刺眼,文康看着恨不得摸一摸。如火的目光随着他的动作,扫视他每一寸□的肌肤。
“继续啊。”文康脸上的笑在昭华看来充满邪恶。“朕又不是没见过。怕什么?”
昭华发着抖继续脱掉下衣,露出令人垂涎的精致□,对他来说,当这人的面脱衣比被男人暴力侵犯,更羞耻万分,令他无地自容。
文康有些惊讶地看着,以前他曾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