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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国之爱-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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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马上过去,你赶快命人去救火。”宋乐志的声音很镇定。
  昭华紧张地坐起来,心脏砰砰直跳,直盯盯地盯着大门,听着外面乱糟糟的吵成一片。
  
  这时,门上锁响,一个人影闪了进来,昭华一看那身影,不出意料地发现是桑田,叹了口气,来不及多说什么,急道:“你怎么来了,快回去。”
  桑田过来扶起他:“来救你,我让人在寝宫放了火,引开守卫,老大在宫外接应。”
  “你中计了,皇上不会杀我,他这么做是为了引你们出来,拔掉所有钉子,你快走……”
  桑田一怔。
  “你相信我没错,皇上要杀我为何要放到三天后,分明是给你们准备的时间好拔出钉子。”
  “可是……”
  “别可是了,快走。”昭华急得催他。
  
  “晚了。”门外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文康高大的身影在月光下显得格外阴沉,宋乐志等一干侍卫护持身后。
  “你主子看出来朕不会杀他,所以不惜用瓷片做自尽的样子,为了吸引朕的注意,向你们示警,你居然还这么跳下来。真够笨的。”
  桑田一看死到临头,也不再慌乱,很平静地说:“我们也怀疑过你是不是真的要将主子处死,可是陛下胸怀大志,只怕不会为私情坏大事,万一你真的要处死他怎么办?所以我们冒不起这个险,只能赌一把。”
  “结果你还是来了,果然够忠义。”文康嘴角上挑,露出一抹笑意,说不出的可怖。
  “启禀陛下。”侍卫过来禀报,“所有参与此事的人已经全部拿下,有太监,有杂役还有宫门侍卫。”
  “陛下……”昭华开口,挣扎着跪下,看向皇帝的眼眸中有乞求有害怕。
  “闭嘴。”文康打断他,“你想保下他们的性命,趁早打消这个念头,如果你安份守己,朕也不是小器嗜杀之人,你和你的人都会好好的。可是你非要不安份,也别怪朕狠心。”
  说完冷冷的下令:“把所有参与的人杀了,一个不留。”
  一场宫廷血洗,随着君王的一句话开始。
  昭华脸色惨白,瘫坐在地上。
  
  文康的笑意更加阴冷:“桑田,你潜伏宫中这么多年,也培养了不少人。如今你安插的钉子全被拔掉,心里一定很失望吧?”
  桑田低下头,全身发颤,哆嗦得象秋风刮落的枯叶,跪了下来:“求陛下饶命……”
  文康笑得很得意:“现在求朕饶命,不觉得太晚了么?”
  正在皇帝和侍卫们得意间,桑田忽然冲出门外,宋乐志以为他要行刺皇帝,飞速拔出佩剑掷了过去,却见桑田不躲也不停,直冲到门外,利刃穿胸而过,桑田倒下前,从怀中掏出一物扔出。
  众侍卫只顾着护着皇帝,没料到他临死前放了一支烟花,红色的火光直冲天际,照得诺大皇宫亮成一片。
  文康和昭华反应最快,明白怎么回事,都齐声惊呼。
  皇帝望着散在夜空的烟花,再回头看了看倒在地上的桑田,看他脸上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好象在说:“你终究不能将我们一网打尽。”
  气得文康狠狠地跺了他一脚,下令:“快去宣太医,务必要他招出宫外同党再让他死。”
  看着他嘴角汩汩流血,还不解恨,又狠狠跺了几脚。
  
  到现在,众侍卫终于明白了,桑田假意害怕让人放松警惕,然后突然冲出门外放的那支烟花,是向宫外接应的同党发信号,营救失败速撤。也就是说他们做了两手准备,这次的行动虽然挖掉了宫里的钉子,可是宫外的钉子仍然存在着。
  侍卫赶紧遵命去宣太医,一个侍卫回禀:“陛下,他死了。”
  文康恨恨地吐了口唾沫,狠厉的眼光移向昭华,任谁看到这样一双眼睛,都会吓得颤抖。
  昭华又惊又悲,两眼含着泪忍着没掉下来,看他暴虐的目光,知道自己在劫难逃,反而平静下来,等着接下来的厄运,静静地回望他。
  两人虽有一步之距,却如咫尺天涯。
  
  “啪!”文康重重打了他一个耳光,恨恨地道:“你果然能耐,说,宫外的同党还有谁?”
  昭华倒在地上,嘴角缓缓流出血丝,仍然面无惧色,很平静的答:“是桑田找的人,我一直被关在这里,不知道。”
  “你敢再说句不知道?”文康自然是不相信,气得一脚踢在他的腿上。
  昭华疼得一缩,道:“真的不知道。”
  现在,屈无瑕是燕国硕果仅存的暗卫,绝对不可以把他暴露。昭华咬紧牙关,拒不吐露。
  
  文康两眼喷火,直刺心间的怒意涌上来,双手抵上他的喉咙,慢慢收紧。昭华没有挣扎,只是将漂亮的眼睛安然的闭起,苍白的容颜象睡着一般。
  看着这样的昭华,文康心痛欲裂,松了手,抄起墙上挂着的鞭子,劈头盖脸地抽了下去,昭华满头的冷汗涔涔而下,身上是一道道的血花,忍着疼一声不吭。
  抽了几鞭,文康心里的恨却愈来愈烈,象是有什么东西压在上面喘不气来,想惩罚他,也想惩罚自己,扔了鞭子,粗暴的拉开他的双腿,压了上去,掏出压抑许久的欲/望,狠狠地进入,重重的冲撞。
  为了爱惜他的身子,他压抑欲/火苦苦忍耐,结果这番苦心仍被视为粪土。
  为了还他尊严,欲与他共享江山,而他毫不在乎。
  对他的好,对他的宠爱,只是成为可以利用的工具。
  
  昭华淡淡地看着墙上的小窗,任凭身上暴怒的野兽肆虐,被撕裂的痛楚,激烈的叫嚣,疼得满头大汗,全身止不住颤抖,胸膛剧烈起伏,却咬紧牙关,一声不吭苦苦忍耐,不求饶,不迎合,虽然无力反抗,可是宁死也不配合,这是他唯一能坚持的傲气。
  “你到底说不说?”
  “我……真不知道……”昭华虚弱地答。
  “你……找死……”
  心里存着惩罚的意思,文康毫不容情,愈发用力,凶猛地撞击着。
  
  直到身下的人昏死过去,文康才停下来,看着他身上青紫的瘀伤,被咬得出血的嘴唇,惨白的脸色,文康只觉得从里到外都似被掏空了,虚弱无力,伸手抚过他额头汗湿的乱发,解开绳子,摩挲被勒得发红的手腕,轻轻地吻着。
  喃喃自语:“我真的好恨,恨不得杀了你,可是……如果真的能杀了你该多好。”
  可是,若无情,何来恨?
  
  无边无际的黑暗,阴冷孤寂,四处都是凶狠的眼睛,闪着绿莹莹的光,昭华浑身发冷,充满恐惧悲伤,反复碰撞寻觅却找不到出路。
  忽然,文康在前方出现,手里拿着一支火把,昭华惊喜地过去,却被他狠狠地推开。
  闪着寒光的利刃划过,黄三郎的血,桑田的血,无数人的血,冲天的大火吞噬了一切……
  
  “啊……”一声惨叫,昭华醒了过来,睁开眼,两眼发黑,好半天才看清眼前的一切,一张木桌一把木凳,旁边的木架上放着脸盆,自己正躺在一张床上,被褥都是粗布制的,并不柔软。
  
  昭华怔了一会儿,才意识到这是他以前住过的奴隶下房。原来皇帝真的恼了,又把他贬为奴隶,帝王恩宠,犹如叶上秋露,消失不过朝夕之事。
  几起几落,对自己所受的待遇也不放在心上了,可是想到皇帝这次借机血洗,不知多少人为他丧了性命,心里的悲痛无法扼止。
  
  不知道昏了多久,只见月牙西斜,暗淡的月光映着屋里的灰壁和阴影,愈发凄凉。
  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太监服饰的人进来,看着他,不耐烦地说:“你刚才鬼叫什么?”
  “我做了恶梦。”昭华低声说道,觉得虚弱得抬根手指都困难,似在水中沉浮,只觉阵阵发晕。腰被折断一般剧痛,疼痛到麻木,好像身体都已经不是自己的。
  
  忽听门外有人说话:“大总管请走这边。”
  是落月来了吗?昭华心里一喜,强撑着身体想坐起来,却觉得身后疼得如撕裂一般,动一动就疼得直冒冷汗。
  一见进来的人,十分失望,不是落月,而是郑无离。
  “很失望吗?”郑无离看着他,脸上冷冰冰的。
  手下的小太监急忙拿着丝帕铺到唯一的木凳上,献媚道:“大总管将就着坐。”
  郑无离一脸嫌弃:“这么脏的地方,哪能坐人?”
  “那是,大总管是伺候皇上的,怎么可以随便坐在下贱的地方。”小太监一脸谄媚。
  
  “觉得很奇怪吧?”郑无离转向昭华,说道,“你也该猜到,查出桑田是十几年前安插在宫里的燕国暗卫,当初他入宫时是落月调/教的,十多年了居然都不知道宫里有燕国奸细,这失察之罪,罪过不轻。不过,落月有先皇赐的免死金牌,又是从小照顾皇上长大,皇上虽然生气,也没把他怎么着,打发他到宜芸宫伺候沈贵人了。”
  昭华恢复了平静:“有他照顾沈贵人,相信会母子平安。”
  郑无离有些惊讶,随即又笑道:“这会儿你还记着沈贵人母子,却不想想自己的处境。”
  昭华还是平静淡然,如山间一缕清风。道:“皇上打算怎么处置我?”
  “皇上开恩,饶了你的死罪,要你学会安份,好好守着做奴隶该守的本份。”
  “请大总管指教我该怎么做?”
  “你别老是躺在这里享福,待过两天能动了,就在这里打扫宫院,挑水,擦洗地板,拔草浇花,搬马桶,每晚将宫规和奴隶手册抄写二十遍,好好的换换脑子,我会教你规矩,如果敢不安份,照宫规处罚,你可仔细着。”
  “是。”昭华很恭顺地答。
  
  “皇上以前怎么对你,已经都过去了,如今他对你这份情唯天可表,你怎么可以这样践踏,老是让他伤心难过。你的心呢?你难道没有心?”郑无离的口气带着不满和指责。
  昭华冷然回道:“昭华只是个连身子都不属于自己的奴隶,这身子给人糟蹋供人发泄欲望,是没法子的事,唯有这颗心,只属于自己,没有任何人可以掌控。”
  郑无离眼里燃起怒火,握起拳却没有进一步动作,只说:“你太残忍了,让人爱上却不付出一点真心。只是一味接受皇上宠爱,却不想回报,只想着算计和利用,世上没有比你更冷酷无情的人。”
  
  待他摔门离去,昭华冷淡的神情开始显得怅然若失,轻轻摩挲着手上的指环,心里又不断涌上酸涩。当一种感情不能接受不能回应的时候,只能刻意去逃避它。
  隔着国仇家恨关山万重,担负着多少人的期望和千钧重担,如何去爱?
  从出生那一天起,就已经注定了今生今世不能如普通人那样活得纵情恣意,能爱能恨。
  
  过了两天,昭华下了床,下面仍是疼痛,行动困难,前两天受的笞刑,挨的鞭子没有上药,被粗糙的衣服一摩,火辣辣的疼,却怕激怒皇帝,又要逼问他同党的事,不敢在床上养伤,稍觉能支持,就下床活动。
  郑无离在宫里熬了多年,十分谨慎,虽然最近得了宠,却并未象一般人那样摆一副踩低攀高的恶嘴脸。先让昭华在寝宫里浇花拔草,扫地洒水,做些容易打发的活,一边观察皇帝的态度,免得皇帝又如先前那般,气消了惩罚过了,又把他重新放在手心里宠,到时候落个那个赵和一样的下场,可就不值了。
  
  依然富丽的寝殿,郑无离把昭华每天抄的宫规和奴隶手册呈上御前,文康翻看一下,见字迹清秀工整,没有错漏,也看不出有任何敷衍之处,只觉得气闷。
  “你这法子有用吗?抄这些……”
  “比起鞭子和酷刑,效果不是很快,也不是很明显。”郑无离看着皇帝的脸色,很小心地说,“但是抄这个不伤身体,时间长了,可以换脑子,读书人一腔忠孝节义,不就是从小背诵经典,聆听师长教诲,以至深刻入心吗?陛下要他牢记自己的身份,不可再生不安份的举动,却又不想伤着他的身体,只好这样了。”
  皇帝轻轻抚摸着那些熟悉的字体,觉得很无力,做什么都提不起劲来。他应该狠狠惩罚昭华,叫他害怕,安份,让他知道皇帝不可违逆,不可背叛,可是这样做有什么意思呢?这就是他想要的么?
  那些虚情假意,虽然令人气愤,可是到底实实在在的存在过,所以也就更加惆怅。
  
  郑无离看出他的情绪低落,问:“陛下要不要传哪位娘娘来解闷?”
  文康忽然来了精神,怎么没想到这桩呢?自从沈贵人有了子嗣后,他好象完成了任务,日夜都陪着昭华,在那人身体不适时,或是耍脾气时,他宁可自己解决,也没有想到找其他人舒解,竟忘了后宫还有一群忘眼欲穿的女人,只要他一个眼神一个微笑就会为他万死不辞,既然那人如此糟蹋他的心意,他又何必为他守着寂寞。
  
  “哪位娘娘可疼些?”文康问道,许久没有抚慰后宫,谁是谁他都记不清了。
  郑无离想了想,道:“上回选秀时,有位云贵人,受了封后一直没有承恩,她模样脾性都好,一心盼着陛下施以雨露呢。”
  “就叫她吧。”文康懒得在这上面费脑子,女人不都是一回事嘛,找谁都一样。
  郑无离去后宫传旨,后宫大部分妃嫔们都在承香宫给姬贵妃请安,正在一起闲聊,香茗细点让她们谈兴很浓。
  “听说,皇上又贬了慕容公子,不知道这回是真的下定决心不再理他了,还是闹够了消了气又回去宠他。”一个宫妃提起话头。
  “我敢打赌,皇上气够了还会再回头找他的。”另一个宫妃接过话头,“看皇上这两年待他,忽好忽坏的,也不知搞什么,又不是小孩子了。”
  去年才入宫被封为淑媛的冯氏说:“皇上天纵英明,胸怀壮志,一心想光大祖业,统一天下,心里也明白不能和那慕容公子太过亲近,以免被他蛊惑,无形中危害社稷,所以皇上对他狠辣,让他安份,可是天天和他在一起不知不觉中被他引诱,又忍不住想宠他。慕容公子此人,毕竟是敌国之君,深谙权术,一旦皇上待他好,他得了机会就会得寸进尺,所以皇上才惩罚他疏远他,只是每次都不彻底,于是两人就这么忽好忽坏的。”
  正准备进殿禀告的郑无离听到这话,停住脚步,悄悄站在外面听她们说什么。
  
  “冯妹妹不愧是冯太傅的嫡亲孙女,看事看得很准。”妃嫔们纷纷赞同。
  皇帝对昭华先是凌/虐,后来又渐渐好转对他宠爱,然后又不知何故动了拶指之刑,后来又对他好,重伤时日夜照顾他,伤好后把他迁出寝宫疏远他,然后再亲近宠爱他,还带他出征,回来后宠爱一段时间不知怎么又贬他到永巷,没多久又召回宠爱,再贬到军营,不到一天又召回来继续恩宠,甚至为他修建了供其疗养身体的栖凤宫,如今又把他贬回奴隶。
  皇帝这番反复无常的举动,让人莫明其妙,觉得这是君王的老毛病,喜怒无常君心难测,经冯淑媛这么一分析,大家豁然开朗,可以看出皇帝并不是沉迷情爱不顾江山的庸君,他也曾挣扎过反抗过,只是效果不大,仍然陷了进去。
  
  “现在,趁皇上冷落他,我们应该想办法把皇上的心笼过来,帮他摆脱那人的诱惑,拔出脚来,可保皇上江山无忧。”一个妃子说道,其他女子纷纷点头赞同。
  “各位娘娘说得有理。”郑无离从门外进来,行礼请安毕,传了旨意:“皇上召云贵人伺候。”
  云贵人高兴的喜形于色,几乎坐不住。其他妃嫔们有些羡妒,不过她们知道现在不是吃醋的时候,而是要齐心协力先对付了最难办的外敌才是正理,所以围着云贵人纷纷为她献策。
  “皇上如此宠爱那狐媚公子,恐怕是吃腻了山珍海味想换个鲜。”一个妃嫔指点,“所以你不要打扮那么华丽戴那么多珠宝,又不是开首饰铺子。”
  “就是就是。”另一妃嫔附合,“打扮的清新些,你看那妖孽公子啥时候在脸上涂脂抹粉穿戴华贵过?”
  “还有。”一个较年长的妃嫔补充,“你要温顺善良,抓住机会表现得有情有义。你看那慕容公子,明明和他的太子妃没多大感情,国破时却先保她的安全,有情义呢。”
  “你怎么知道人家和老婆没感情?”一个妃子反驳。
  “难道不是吗?如果他和他的太子妃好的蜜里调油似的,会成亲两年没孩子?”那妃子辩解,然后总结,“说明慕容公子这人虽然不轻易动情,但是很负责任,肯保护家人。谁要是嫁给他这辈子不会受苦。”
  一直没说话的姬贵妃听到这话,心里一动,含笑道:“你说这人会是个好丈夫?”
  
  刚才说昭华很不错的妃嫔听到发问,回道:“是啊。现在有身份有权有钱的男人哪个不是三妻四妾喜新厌旧?甚至反目成仇的也不少。肯负责任,重情义,自始至终善待妻子,不因感情而改变的,这种男人少见。嗯……除了被贬的林相爷就是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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