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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先走了。」瑾夙向外移了两步又转身,「羿……」
「还有事?」他若无其事的抬起头。
「……不,没事。明天见了。」羿好象什么事也没有。即使是玩具被抢走,一般人也会生气不高兴几天吧。可是他居然什么表示都没有,真是冷血啊。
……
夜深,月明星稀——
枫林馆的大堂废墟中站着一个人,正是那天劫走瑾夙的西域大使。
「明天给我安排几个人,埋伏到翠封山。凯羿明天一早会去那里。我不管你们去多少个人,总之杀不了伤了也可以。」言下之意就是,只要伤得了凯羿,死多少人都没关系。
「属下知道。」大使毕恭毕敬的俯首听令,「恕属下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之还请大人多多包涵。」他怎么知道他就是皇后的暗宫总管,幸好他似乎没这个怪罪的意思。
「无妨,反正你当时也不知道。」一人自断壁残垣阴影里走出来,清冷的月光照在周围的雪地上,反射的雪光映出那人的脸,赫然是瑾夙!凯羿大概做梦也没料到心腹大患竟然就是当年与他出生入死、生死之交的知已。
「这次要是挫败了。你也就不用来见我了。」他冷冷的说完,抬头看了看天空,已经是下弦月了。「星焰将军你们怎么处理了?」
「曹大人正在想用什么方法『侍候』他好呢。」
「噢?曹大人还真是有雅兴。」瑾夙邪气的一笑,「他可是贵客,你们要好好『款待』他哦。」
「星将军,好久不见了。」
「你……曹仁舆,你这是干什么?」望着自己手上脚上的铁索,星焰不可思议的道。
「你还没看出来吗?凯羿那家伙已经把你交给了我,任凭我处置。哈哈哈!」这可是他梦寐以求的机会,平日他只有在梦里才幻想着超过他,本以为永远都没有机会了呢,没想到他竟然真的落到了自己手里,这还多亏了那个凯羿。
「想不到你也有今天吧?」他得意的笑,拍了拍手里的长鞭。
「你……和凯羿?」过度的失血让星焰的脑子一时反应不过来。
「对。」看着他这个震惊的神情曹仁舆就觉得浑身一阵兴奋,看在他绝对逃不出自己手心的份上,他索性就什么都告诉他,把他打击到底!「凯羿那家伙不是我们合作的对象,皇后才是。反正他们早就想谋反,我们帮他们夺到王位,同时也除去凯羿这个难以对付的敌人,各取所需,互不相欠,呵呵。」
「这是皇上的主意?」
「不不不。」曹仁舆摆了摆手指,「这当然是我个人的策划。而皇上,等我把凯羿那家伙除了,还会因为别的责怪我吗?他高兴都来不及吧?」哪还会管他和敌国皇后之间的私通?
「你这个卑鄙小人!」他这个做法等于把大军中所有的人都出卖了!将士们在沙场上拼死拼活,而他在和敌人与虎谋皮。最后如果失败的话,自然死的是那些沙场上的勇士以及西域被囚禁在北国的俘虏;胜利的话,功劳也由他一人独揽,占尽荣华富贵。
「你现在说话前最后先想想自己的处境!」曹仁舆阴冷的笑笑,惩罚立刻执行。
冷硬的长鞭加着寒气嵌进皮肤,然后向下滑出一道长长的红色痕迹,扬起一串漂亮的血珠,溅在潮湿阴暗的地面上,有几点沾上曹仁舆的衣角。他嫌恶的将鞭子丢给行刑官,示意由他继续。
看着眼前的人被抽打得咬紧牙关仍忍不住抖了一下,一股强烈的快感猛然在全身流窜,让曹仁舆的血液都几乎沸腾了起来,这种感觉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好!
「打,给我狠狠的打!」
………
滴嗒……滴嗒……
死寂暗黑的牢房里只听到若有若无的好象滴水的声音,粘稠的液体由被锁的人体上滴下来,汇聚在骯脏的地面上渐渐扩散。
已经数不清挨了多少鞭,之后的时间全成了毫无意义的记算单位。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停的手,也不记得自己昏过去几次,再醒的时候,眼前一片漆黑,一切暂时的结束了。
昏沉沉的脑子串起之前发生的所有事情,星焰不由佩服起自己强大的生命能力。本来以为会死在凯羿手中,没想到他竟然连曹仁舆的酷刑都熬了下来,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无所谓了……一切都无所谓了。这副破败的身子,他也没什么可留恋的了,任他们去吧,该杀、该剐、或是怎么玩都随他们高兴了……他早就……认命了……
这话要是从他口中说出去,恐怕任谁都不会相信吧?真是讽刺啊……呵呵……
淡淡的苦笑牵动了脸颊上的伤口,让他不由皱起眉。心里担心的,是处在西域军营中的同伴。不知殷现在怎么样了?事情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自从一个月前他在沙场上失利被擒,一切就都变得如此不堪想象,超出了所有预料中的变量,这场较量的结果变得模糊不清。然而,这些都不是他所能在意的范围了,他可能……连明天的日出都看不到了,虽然,锁在这深埋在地下的大牢,他根本就对外面的时间没有任何的概念。只希望,他们都没事才好……这是他现在,唯一能祈祷的了……可是,他,真的不甘心啊……不甘心……
「羿?怎么了?你受伤了!」刚进门的瑾夙就被浑身是血的凯羿给吓住了。啊,看来明禾大使找的人还不算太没用。
「只不过是小伤,没什么大碍。」凯羿不以为然的瞥了一下手臂上的伤,只是擦破了点皮,那些吓人的血全是刺客身上的,压根跟他沾不上边。
「看来有人知道我们的计划。」凯羿侧头沉思,会是谁呢?竟然知道他今日的行踪,还派了西域的人去刺杀他!
「我马上去调查一下。」瑾夙转身就要出去。
「夙,等一下。」凯羿一伸手拦住了他,瑾夙回头,两人有一瞬间四目相对。
「羿,还有什么事吗?」瑾夙不露痕迹的道,坦然的直视凯羿的眼底。
「没什么。」凯羿松开了手,轻轻的道,「先帮我把阑找来。」
「啊,我都忘了!」瑾夙一拍脑门,失笑的点头,「我现在就去叫他。」
不一会儿,阑就出现了。
「夙说你受了伤。」阑一进来就上前卷起凯羿的袖子,忙着检查伤口。
低头看着几乎是在自己怀里的美人,一瞬间,眼前竟然闪过那倔强不驯的眼神。不由笑自己的无聊,忙转念到阑身上。唉,阑还是这么善良,虽然一直不肯原谅他将星焰做为交换救回瑾夙,但一听到他受伤的消息还是万分火急的赶来,这样的人,实在不适合和瑾夙在一起。瑾夙和他一样,都太冷血、野心勃勃,像他们这样如同野兽的人,就只适合一个人孤独一生,无牵无挂,落得逍遥自在,受伤的时候也一个人躲在黑暗的角落舔噬伤口,压根就不需要伴……这就是父亲教给他的,无情无爱,才是最安全的,想要什么东西就自己用手掠夺。可是五年前,在他二十三岁的时候,他在沙场上看见了他,看见他所没见过的自信的笑容。那一战,明明力量悬殊,北国拥有绝对压倒性的军队,可是,输了,主帅被剑砍掉了脑袋,百万大军溃败如潮,死的死,逃的逃。失败的原因主要是主帅的轻敌,可是,他知道,他们是输给了那自信的笑容、以及成竹在胸的气势。他知道那笑容给士兵的力量,他知道,那时候,他就知道,他要夺下那抹笑容,占有那傲气又高贵得有如神祗的灵魂。之后的五年,他凝聚着力量谋反,终于在一个夜黑风高的晚上,一剑刺穿了皇帝的心脏,夺下了北国政权,掌握了拥有千万精兵的军队。之后又在一场战争中,由于对方的失利,让他如愿的抓到了他。他的梦想就快实现。再过不到一个月,他就能正式的拿到他想要的——北国的皇位!那孩子坐的够久的了,该让位了。可是,就在几天前,因为小小的失误,让他不得不将好不容易才到手的玩具送人,想起来就呕。不过,和即将到手的权位比起来,那点儿损失根本是微不足道。毕竟,皇权才是他一直的梦想,为了它,什么代价他都不在乎。
他根本就不在乎他……一点儿也不在乎……就像他将他交给曹仁舆之后,第二天就忘了他,一点儿也没因他落在死对手手里而为他的死活担心,也不在乎他们用什么样的酷刑折磨他,更没有考虑再将他救回来,反正和他无关。
「羿。」阑轻柔的话语打断了凯羿的胡乱思绪,他低头注视着他:
「什么事?」
「你……就这么放手了?」阑结结巴巴的措着词。说实话,他也不明白为什么会说出这么莫名其妙的话,可是,就算不为凯羿,星焰救过自己的命,他也怎么也无法认同凯羿的做法。
「阑,你也受他吸引了吗?」话一出口,凯羿马上后悔了。该死!他以前不是这样的,这样不经大脑的话不是他凯羿说得出来的。但为什么,他会脱口而出这种无理取闹的鬼话!懊恼中的凯羿,压根就没意识到自己酸溜溜的语气。
「羿,你在说什么?」阑果然不明所以的皱起眉,又试探性的低问,「你后悔了吗?」
「后悔?」凯羿冷笑了一声,开玩笑,他还不知道「后悔」两个字怎么写呢!
「羿,我很喜欢夙。」
「嗯?」阑怎么也开始说些莫名其妙的话了?更何况阑这种人应该是死也不会承认自己喜欢男人的人呀。
「虽然我总是和夙闹别扭,可是我还是喜欢他。」阑无奈的笑笑,笑容里有着绝望的美丽,「明知道是不可能的,还是想和他天天在一起,不管别人怎么想,看见他我就很开心。羿,你知道这种心情吗?喜欢一个人,追逐着他的身影,捕捉他的一颦一笑,想要分享他的喜怒哀乐。羿,现在不去追,你一定会后悔的。」
「阑,你在说什么鬼话?」凯羿不屑扬扬眉,「你这话应该去和夙说,他等这不知等了多久了。」
「羿!」
「好了,弄好了你可以回去了,不然一会儿夙又要来我这儿要人了。」凯羿挥挥手,坐到了桌前,准备工作了。
「羿。」阑叹了口气,「别做让自己后悔的事。」
他要杀了他!他一定要杀了他!
话语上落败的曹仁舆已经气得失去了理智,手紧紧的握着长鞭,他恨得咬牙:「看看是你的嘴厉害还是我的鞭厉害!」长鞭就要落下,却被身边的一人拦住了:「将军,属下有个法子可以让您消气。」
「哦?说来听听。」这些天打得他都烦了,难得有其它的消遣。
「不如……」
看着曹仁舆越来越淫邪的笑容,星焰就知道那绝不是什么好受的刑罚。不过直到侍卫端出一碗红色的散发着香甜气味的液体,他才明白他们污秽的用意。
「知道这是什么吗,星将军?」曹仁舆冷笑着,「这可是难得一见的『毒药』,别听它的名字,喝下去绝对会让你欲仙欲死。」
「毒药」其实是西域最珍贵的春药的名字,由于药力足以媲美毒药,这才取了这个名字。据说这种药只在皇宫大内才可见,是一般人见都无缘见到的春药中的极品,
「来,喝下去,让我们看看西域的大将军是多么热情淫荡。」
下颌被握住,满满的一碗「毒药」全部被灌进口中,星焰只觉得一阵天晕地转,甩开箝制,他低着头拼命想把它吐出来。即使死,他也不要这么没尊严的死去!
「啊,看看我发现了什么?」星焰的挣扎再加上本来就被长鞭凌虐的残破衣衫,让曹仁舆轻易的发现了他小腹上纹着的虎身。
「原来你早就被凯羿那家伙先上了啊,还装什么清高?」曹仁舆淫笑着撕破了星焰的外衣,「我们的星大将军原来也只不过是个下贱的男妓罢了,而且还是个在敌人面前都张得开腿的贱人!」
「住口,住口!」尽管早已对一切麻木,曹仁舆残忍的话语还是像刀片一样撕裂着他的心。
「做都做了,还怕别人说吗?」曹仁舆阴冷的一笑,「这样正好,一会儿,我保证你爽到极点。」
「你……啊!」身下猛然的一阵强烈的抽搐让他失声叫了出来,之后,一股热气直冲头顶,叫嚣着要将他焚烧殆尽。
「啊,这么快就发作啦?真是好药。」曹仁舆眼睛闪光的看着汗水从那具美丽的身躯上滑下来,难怪凯羿那家伙会动手,连他,都忍不住欲望了!极度兴奋的站起身,他一步跨到星焰面前,「你真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尤物。天生的淫荡下贱。你看,你这里都湿了。」手往下伸,用力握住了他的分身。
「放开我!」他剧烈的反抗着,压抑的结果使得药力反弹,震荡引发了原先的内伤,大量的血从口中泉涌而出,意识渐渐的模糊,他再也不在乎了,反正他快要死了,不是吗?只是,他真想亲手杀了曹仁舆啊!
「曹将军,刘公公找您,说是皇上要见您,要您马上去。」
「告诉他我马上就到。」曹仁舆意犹未尽的咒骂了一声,真是扫兴!
「你们在这里先玩着,小心别把他玩死了,我回来还要好好『享受』呢。」
「是,将军。」五六名属下早就被这副刺激人的画面弄得热血沸腾、迫不急待了。待曹仁舆走后立刻如虎扑羊般一拥而上。
「滚……开!」有人粗暴的撕着他的衣服,扯着他的发,像是要将他撕裂一般。星焰眼前一片黑暗,什么也看不见,极力忍住恶心的感觉,体内的火焰愈烧愈烈,焚毁了他的一切感观和理智,只剩下欲望,被折磨蹂躏的淫乱。可是,尽管如此,尽管身体已不受控制,仍倔强的咬着唇,任血味的咸腥在口中蔓延,他死也不要叫出来,这是他唯一仅剩的尊严。身体已经背叛了自己,他绝不要将精神也交出去!
「滚……」这次的气势弱了许多,像是野兽临死前的呻吟。不住外涌的鲜血溢出了唇角,沿着削尖的下巴滴到地上。
「喂,他该不会是咬舌自尽了吧?」一名狱吏小心翼翼的道,「这可怎么办?将军说是要他活着啊!」
「哼,想咬舌自尽也得看他有没有力气啊。」另一名不以为然的说,「还不趁现在好好玩,等到将军回来咱们就没得玩了。」
「就是。你也太胆小了。」众人高高低低的嘲笑着第一个人。
「不过,难怪那个凯羿会上他,看着他我都忍不住要射了。」一人舔舔唇,淫笑着解下自己的裤子,「兄弟们对不住了我先上了再说。」
「哈哈哈,你可别太粗暴,到时候玩死了他可有你好瞧的。」众人又是一阵大笑,「留着点儿,我们可都想尝尝西域第一指挥官的味道怎么样。」
「放心。」一声不大不小的低音传来,轻柔的飘进每个人的耳朵里,「经过本人的调教,味道应该绝对不会差的。」
「是吗?哈哈哈……」众人笑到一半忽然停住,之后不约而同的慌张转身,「你,你是谁?竟敢闯进大牢!」
「哼。」高大的男人不屑的冷哼一声,果然是一群白痴,他都说到那个份上了,他们还问他是谁。敢动他的玩具,待会儿让他们全下地狱!
「等等。」一个较聪明的人最先反应了过来,「刚刚他说『经过本人的调教』,那么,他是……」
凯羿本人?!
「你,你是凯羿?」
凯羿邪气的挑高一边唇角,敢直呼他的名,又是死罪一条!
「你……你怎么进来的?!」一人恐慌的叫道,外面可是有几十人在把守啊!若不是凯羿雪白的长衫上只有下摆有些许的艳红点缀,他还以为那几十个人都睡着了呢!
「你们是想将人交给我呢,还是让我自己取?」睥睨着六个已经在发抖的废物,凯羿不由怒火上涌,做为西域第一的指挥官,竟然就要被这六个人蹂躏,真是他XX的该死了!
「乖乖的将人交给我,我还能保你们全尸。」
「你……凯羿,你不要太嚣张!」绝望的一群人大声的叫着,似乎其它的侍卫听到了就会马上赶来一样,「其它人……其它人很快就会赶到支持的!」
「可惜你们是看不到了。」凯羿颇惋惜的撇撇嘴,剑光一闪,一人的头已经落地。
「兄、兄弟们,上!」其余的五个人一拥而上,企图以人海战数侥幸取胜。不幸的是,一刻钟不到,站着的人就只剩下一个了,倒下的五个人全都应了凯羿先前的话,没有一个人全尸的。
「怎么样?我很守信吧?」凯羿压根不理会还站着的那个人,径直走向被锁住的人。乍见那一身是血、衣衫零乱的狼狈后,心头被猛然一撞,再也无法保持冷静。
「该死的,你们对他做了什么?!」
「我……我们……我们只是灌了……灌了他春、春药而已。」剩下的一个人站立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