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韩将军,我就是你要截杀的武大郎。”面前的青年笑着道。
“啊!武大郎!”韩世忠大吃一惊,立刻挣扎起来,但是挣扎了好半天,他才发现身上被牛皮绳牢牢的捆着,根本就挣扎不动。
一直到了这个时候,蒙汗药的药劲才刚刚过去,他这才感觉脑子清醒许多,开始急忙思考起来。
“原来如此……我明白了!西门庆肯定是你们捉走的!而扈成是你们的人!”韩世忠喃喃道,他抬头看了武栋一眼,苦笑道:“武大郎,没有想到我们在这样的情况下见面。”
武栋是昨天夜里来到扈家庄的,先是和扈成见面,解释了自己的身份。扈成这一次帮助梁山蒙倒了韩世忠,已经算是彻底的投到了梁山泊的阵营中。得知武栋的身份后,知道了武栋和扈三娘的关系,他先是惊愕,然后是惊喜。自己的妹子竟然和梁山泊的大都督好了,梁山泊势力广大,他扈家的势力岂不是也跟着大举提高?
当下扈成认真的款待武栋一行人,而武栋挂念韩世忠,今天早上就来见韩世忠。
“你们如此的卑鄙,竟然用这样的下作手段对付我,我心中不服。”韩世忠咬牙切齿道。
“韩将军,你要在半路上截杀我武大郎,这难道不是下作手段吗?两军交战,只要能够杀死对手就是赢家,谁还讲究什么手段啊?”武栋道。
“这……”韩世忠苦着脸说不出话来,他不得不承认武栋说的都不错。
现在梁山泊是反贼,他代表朝廷。朝廷对付反贼,自然是无所不用其极,而反贼对付朝廷,也是同样的道理。两方不可能讲究仁义道德,等到对方大军到来,排好了阵形,然后才动手。如果真那样,那是傻子。
“韩将军,你现在被捕了,难道不问问我会怎么对付你吗?”武栋笑道。
“任杀任剐,韩某绝不皱一下眉头。”韩世忠冷冷的道。
“好汉子,可惜我不会杀你。”武栋道。
“哦?”韩世忠有些不解。
“韩将军,不知你愿不愿意跟我去梁山,一起做一番大事。”武栋道。
“呸!”韩世忠冷哼一声,道:“痴心妄想,绝无可能!韩某乃是堂堂朝廷命官,岂肯从贼。”
武栋哈哈一笑,打开房门,道:“来人,给韩将军上好酒好菜。”
当下有仆人将酒菜端了上来,亲自服侍韩世忠喝酒吃菜,韩世忠以为这是临死前的“断头菜”,虽然刚才说不怕死,但是现在想到就要被砍头,心中还是异常的留恋、不舍。
他正要和武栋再说些什么,而武栋已经离开。
……
扈家庄的院子里,扈三娘此刻正在和梁红玉比试武艺。
二女都长的十分漂亮,全部都是国色天香级别的美女,而且二女的武艺也都十分高强。扈三娘是从小习武,练就了一路日月刀法。而梁红玉则是天生神力,武艺也极为高强。
梁红玉其实也是官家出身,她的父亲也是军中的校尉,可惜得罪了上级,父亲被斩首,全家男女老幼,男的都流放边关,而女的则全部充为军妓。梁红玉在军妓营呆了一年,受尽了各种苦难,为了怕连累家人,一直没有逃离。她的武艺耽搁了一年,但是底子扎实,和韩世忠在一起的一个月时间,已经基本恢复。
扈三娘手里的日月双刀,专门走的是偏路,每一招都异常的刁钻,总是在不可思议的角度出刀,一般人难以招架。
而梁红玉用的则是一把长剑,长剑飞舞,指东打西,招式竟然和扈三娘差不多,也是专走偏路的剑法。
两人已经过了数十招,仍旧难分胜负,扈三娘双刀一架,跳了出来,笑道:“不打了,姐姐和我一般厉害,分不出胜负来。”
扈三娘现在是17岁,梁红玉是18岁,所以叫了梁红玉一声姐姐。
她现在心里面十分高兴,从小到大,这么多年了,还没有见过和她武艺一般高的女子。以前在高丽的时候,顾大嫂的武艺也不错,但是和她还有一定差距。而且顾大嫂年纪比较大了,扈三娘一直是把她当作长辈大姐来看待的。而梁红玉和她的年纪相似,扈三娘顿时有一种碰到知己的感觉。
梁红玉笑道:“我也是第一次碰到妹妹这样的高手呢。”
两人有说有笑,但是梁红玉的眉间总是带着一丝淡淡的忧虑。
终于,梁红玉再也忍受不住,道:“扈家妹子,你知道我家官人怎么样了吗?”
扈三娘道:“你是说韩将军啊?他现在被关在后院,有很多人看守,我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
扈三娘其实是知道韩世忠究竟怎样的,不过韩世忠现在是俘虏,而且是武栋要招降的对象,没有武栋的话,她是不会把韩世忠的具体情形告诉梁红玉的。
梁红玉无比的担忧,扈三娘和她说话的时候,她常常是十句中只能回答上三两句,其余的都是因为走神没有听清楚。
扈三娘悄悄看了看梁红玉,笑道:“姐姐,待会我夫君就来了,他可是梁山泊的大都督,他一定知道韩将军的消息的。”
“啊!”梁红玉一惊,这才知道扈三娘竟然是武栋的妻子。之前她被蒙汗药蒙倒,醒来的时候就知道落入了梁山的圈套之中,然后扈三娘就来找她,当时她以为扈三娘就是梁山上的一个普通女子,或者是一个女首领。现在才知扈三娘的真实身份。
“妹妹,快带我去见你夫君吧。”梁红玉恳求道。
“好吧,随我来。”扈三娘笑了笑,道。
梁红玉跟着扈三娘来到了扈家庄的一片林中,武栋正在这里练习拳法,旁边有许多人守护。
武栋的拳法原本是大开大合,练的是少林长拳,可是现在却在施展一套绵绵柔柔的拳术,但是他对这套拳术并不是很熟悉,动作间有些生涩。
他所练的其实是后世赫赫有名的太极拳,这路拳法和宋代的拳术完全不同。宋代拳术大部分都是阳刚拳法,用蛮力克敌制胜。而太极拳则是至柔的拳法,讲究以柔克刚、以静制动、后发制人、四两拔千斤等等,乃是后世拳法发展的极致。
1840年,太极拳第一次出现在了世人面前,太极宗师杨露禅在北京授拳,打败南北各路高手,无人能敌,一时间威震天下,江湖人称“杨无敌”,清朝无数王公大臣纷纷将杨露禅请到自己的家里,想要学习太极拳。到了民国时代,太极拳已经流传天下。武人为了夸大太极拳的奇效,竟然把太极拳和道门传说中的人物张三丰联系到了一起(1921年,许禹生编《太极拳经》,篇末注“此系三丰先生入室弟子王君宗岳所作”,这是第一次把太极拳和张三丰放到一起。)。
再到后来,拳法没落,太极拳演变成了一种健身体操,已经失了精髓。
前两天武栋习武的时候,不知为何,突然想起了这路太极拳,打了一阵,竟然觉得神清气爽,别有功效,于是这几天都在琢磨这套拳法。
扈三娘、梁红玉站在一旁看武栋习武,也没有打扰。两人都是高手,觉得这一套拳法看起来无力,但是却给人一种绵绵不绝的感觉,仿佛是水一般。水至柔,但是由水所形成的长江大河却拥有至强的力量,可以毁灭一切。
武栋练拳无比,扈三娘跑到武栋身旁,笑道:“夫君,你练得这是什么拳法?好像很厉害啊?也教教我呗。”
武栋大笑,道:“此乃太极拳,我还没有彻底掌握。等我掌握之后,再教给你。”
那一边梁红玉已经走到了武栋的跟前,猛地跪了下来,声音悲切的道:“大都督,不知我家官人怎么样了?”
武栋看了她一样,道:“你是说韩将军吗?他正在吃饭,吃完饭之后我送他上路。”
“啊!”梁红玉大吃一惊,惶恐得道:“大都督,还请饶命!”
武栋想了想,道:“要饶他也不是不可以,可是他不识时务,我也没办法。”
梁红玉急忙问道:“要怎样才能饶了他?”
武栋道:“若是他投降我梁山,我就可以饶他一命。”
听到武栋这话,梁红玉一下子沉默了。她和韩世忠呆了一个月的时间,早就知道韩世忠是什么样的人物了。那个人对朝廷愚忠,想要让他背叛朝廷投靠草寇,基本不可能。
过了好长一阵,梁红玉突然咬了咬牙,道:“大都督,能不能让我见见我家官人?我去劝他,一定让他投降了梁山。”
武栋等的就是她这句话,当下笑道:“自然可以!对了,你告诉韩将军,我已经派人去西北请他的家人了,不久他的家人也会来梁山泊。”
梁红玉点了点头,匆匆离去,去找韩世忠。
————————————————
第三更,求收藏、红票,多谢大家
第一百零二章招降韩世忠
梁红玉终于来到了关押韩世忠的小屋,只见外面有许多的守卫,每一个都勇悍有力,想要从这里逃离显然不太可能。
她双目含泪,走了进去,看到自己的丈夫韩世忠正在里面慢慢的吃着东西。
“红玉!”看到梁红玉,韩世忠的脸上露出了惊喜的神色。
“夫君!”梁红玉疾步来到了韩世忠跟前,扶住韩世忠,不断的哭泣。
两个给韩世忠喂饭的人悄悄退了出去,房间里只剩下他们夫妻二人。
“好了,红玉,这是为夫最后一顿饭了。你陪我好好的吃一顿吧。”韩世忠道。
其实饭菜已经送来很长时间了,现在都有些凉了,可是韩世忠现在才开始吃,之前心里面一很多放不下的东西,现在才慢慢想通,慢慢的尝试放下。
“夫君……为何不投降了梁山泊呢?”梁红玉小心翼翼的劝道。
说起来,梁红玉对大宋朝没有丝毫的忠心。她都被逼的成了军妓,怎么可能还忠于那样的朝廷?
“红玉,你说这些话做什么?”韩世忠皱眉道。
“夫君,你不在乎自己的性命,难道也不在乎我的性命吗?”梁红玉咬了咬牙,道。
“啊!难道他们要杀你不成?”韩世忠大吃一惊,急忙问道。
“是啊,我们要截杀梁山的大首领,梁山怎么可能放过我们?”梁红玉道。
“这这这……”韩世忠一下子有些手足无措起来,满脸的惊慌。
看到韩世忠的表情,梁红玉大喜,心想终于找到韩世忠的弱点了。原来韩世忠的弱点竟然是她梁红玉,有弱点就好,想要劝服就会容易的多。
“他们说要杀我,我恳求他们临死前见你一面,所以才来到这里。”梁红玉道。
“这可如何是好?”韩世忠愁眉苦脸的道。
“还有,夫君,我听说他们拿了你的印玺,已经去西北接来其他的家人了。”梁红玉又道。
“啊!”如同晴天霹雳一般,韩世忠直接呆住,心想莫非自己的其余家人也要遭殃吗?
“夫君,我们喝酒。喝了酒我们一起上路。阳世我们只做了一个月的夫妻,在阴间,我们再好好恩爱。”梁红玉淡淡的道,她拿起酒,一口喝了下去,然后又给自己倒了几杯,不断的喝酒。
韩世忠呆呆的坐在那里,神魂不舍,过了许久,突然叹息道:“罢罢罢!投降也罢!我韩世忠这也是没有办法。”
是人就有弱点,韩世忠最大的弱点就是重情重义。他把家人看得极重,比对朝廷的感情还要深厚。梁红玉这么一番话愣是打动了他,让他有了投降之心。
梁红玉心中喜悦至极,但是还是道:“夫君,你是朝廷命官,若是投降的话,岂不是对不住朝廷?”
韩世忠摇头道:“朝廷再重要,能比得上你们的生命重要?”
梁红玉的嘴边出现笑容,道:“既然这样,我们去找梁山的大首领吧。”
韩世忠叹气道:“好吧。”
当天晚上,武栋盛宴款待韩世忠、梁红玉,曹正、戴宗、李俊、扈成、李应等人统统做陪。
武栋现在已经知道韩世忠投降的原因,竟然是怕杀了梁红玉或者其他的家人,当下又是好笑又是感动。
好笑的是他绝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的,韩世忠明显是多虑了。
而感动的则是韩世忠的重情重义,尤其是对女人的重情重义。这个时代的“英雄好汉”,普遍讲究“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裳”,对于女人,大都不是很在意,很难用女人威胁到一个“好汉”。
像是林冲那样,对妻子情深意浓的已经很少见。韩世忠明显和林冲差不多,算是同一类型的男子。
“韩将军一身武艺,现在投靠了梁山,将来必然大有作为。”武栋敬了韩世忠一杯,笑道。
“哎!”韩世忠只是唉声叹气。
“韩世忠可是觉得梁山泊不好?”武栋问道。
韩世忠没有搭话,梁红玉道:“也没什么不好,梁山八百里水泊,朝廷想要围剿也没有办法。又占据了高丽之地,还有河东之地,只要用心发展,数十年之后也有可能和大宋朝并肩而立。”
梁红玉反正对于大宋朝没有什么感情,现在既然投降梁山了,就自然而然把自己当作梁山的人来看待。
韩世忠撇了撇梁红玉,心中微微有些不满。
武栋道:“韩将军,梁小姐,我之所以占据梁山泊,占领了这许多的地盘,也是没有办法。”
韩世忠忍不住道:“怎么叫没有办法?”
武栋道:“朝廷,盘剥百姓,将军应该听说过江南的花石纲害的多少人家破人亡吧?”
韩世忠沉默不语,他当然听说过花石纲的事情。很多江南殷实人家,仅仅因为家里有皇帝需要的“花木”“美石”,便被当地官府抄家的事情,有反抗的都会被活活打死。为了保障花石纲的运输,关系国计民生的漕运都被挤在一边,漕船和大量的商船都被强征用来运送花石。全国上下,费百万役夫之工,只要听闻何方何处何家有奇石异木,就不惜破屋坏墙,践田毁墓,致使天下萧然,民不聊生。
花石纲实乃大宋朝最大的人为灾难,方腊起义,一方面是因为数年的大旱,另一方面则是因为花石纲。按照方腊本人的的说法——“东南之民,苦于剥削久矣,近岁花石之扰,尤所弗堪”。在方腊起义的时候,为了平息起义,宋徽宗答应暂停花石纲。可是方腊被捕之后,宋徽宗又急忙重开花石纲。
武栋又道:“外族强势,辽人、西夏危害国家百余年,朝廷没有丝毫的办法。现在更厉害的女真人在更北方出现,我怕有朝一日女真人打到中原,占领黄河以北,到时候我们都要在女真人的铁蹄下苟延残喘。我武栋不愿意做亡国奴,所以上了梁山,希望能够建立一支强军,将来能够挡住女真人的铁蹄。甚至能够收服燕云十六州,收服更远的北方领土。”
听到武栋这话,韩世忠有些不信的道:“女真人能够打到中原?这怎么可能?”
这个时代的宋人普遍小瞧女真人,武栋轻轻摇头,他说的都是历史真实事情,绝不会有差。
当下也不和韩世忠辩论这个问题,而是道:“韩将军,不管女真人将来怎么样,我们现在练强兵对付辽人、西夏总没有错吧?还请将军和我一起练就一支强军,一同做一番为国为民的大事。”
韩世忠苦笑不已,他现在已经是上了贼船了,岂有拒绝的道理。于是点了点头,道:“也好。”
武栋心中十分的喜悦,相对于现在他手下的梁山好汉来说,韩世忠是真正的历史名将,一生中打过无数的胜仗,而且常常是以少胜多。
当然现在的梁山好汉和原来历史上的梁山好汉已经有所不同,现在的梁山好汉经历多场大战,已经培养出了许多的帅才、将才。尤其是花荣,是其中的翘楚,就连扈三娘,领兵的潜质也被他挖掘出来。
不过他仍旧是喜欢韩世忠这个人,他手下的大将自然是越多越好。
现在的韩世忠没有多少名气,一直到擒拿方腊之后,他从西军进了禁军,不过仍旧是一个普通军官。金人来了之后,河北官兵无法抵抗金兵,梁方平带了数十万汴梁禁军来到黄河边上,想要凭借黄河天险抵挡金人,结果汴梁禁军实在是太弱,不堪一击,士兵纷纷逃走。韩世忠也在逃跑的行列之中,他凭借一把刀奋力杀出重围,冲到了对岸,但是并没有继续跑,而是烧了黄河上的桥梁,阻碍了金人继续前进的道路。烧了桥之后,韩世忠竟然朝着汴梁而去。这个时候的乱兵没有一个去汴梁的,因为大家都知道汴梁是金人的下一个目标,去那里等于自投罗网。可是韩世忠却冲回汴梁,将金人到来的消息告诉了大宋朝的君臣,要大宋朝的君臣做好准备。
至于之后的英雄事迹,更是数不胜数,他应该算是岳飞之前南宋最有名的将领了。
这样的将领投靠,武栋真的很开心,当下笑道:“大家喝酒!”
这一晚韩世忠喝的烂醉,被梁红玉扶着回去。
扈三娘道:“夫君,他似乎并没有真心投降?”
武栋笑道:“像他这样的人,重视感情,我们只要把握好梁红玉,还有他其余的家人,就能彻底的控制他。三娘,你今后多多和梁红玉走走。”
扈三娘笑着点了点头,道:“夫君可真是狡猾。”
武栋大笑,准备明天离开独龙岗,返回梁山泊,这一次回梁山泊还有两件重要的事情要做,一个是武松的事情,一个是和李纲有关。
第二天清晨,刚刚起床,洗涮完毕,正要出去召集大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