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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嘉宾调侃时间,吴若棠几人再次商量起来。
“我觉得,这个是真的!”杨静说这是真的,沈子安和朱磊却说是仿的,随行的朋友中,还有一对兄弟,俩个人想了想,一个说真,一个说假,兄弟俩的意见难得没有统一。
一旁的吴若棠瞪着大眼,神游天外!不知道在想什么!朱磊瞥瞥吴若棠:“小棠啊,你说呢?”
吴若棠:“~~~!”
“这个吗~~我不是很清楚!不好随便发飙意见!”吴若棠连连摇头道。
“你!”杨静很是无语地瞅瞅吴若棠,重重用脚踩了吴若棠鞋子一下。后者顿时疼得龇牙咧嘴!
很快,酒杯被男孩恭恭敬敬地送到了专家评审团的桌面上。陈老师微笑着上手把玩了一会儿,然后侧头看了眼柳老师,后者也接过来拿了拿,道:“很抱歉,一善堂款为清代嘉庆、道光、光绪年间的民窑瓷器堂名款,分别见于青花凤纹碗、蓝地粉彩牡丹纹盘、碗等器物上,并不是你所说的乾隆时期,不过,乾隆时期有一款和此物极为相似的东西,名“一喜堂”从你这件东西的外形色,我们以为这并不是珐琅彩。而属粉彩制品。只不已曲引较精细罢了!”
安老师微笑着点点头,随后接话道:“而且这个东西并不老,最早不会早过民国的,就目前的市场行情来看的,价值也就在几百元左右。”
听到这番话,少年整个人都不好了!失望地向老师们道了谢,男孩拿着酒杯慢慢下了去。
看到这一幕,旁边的一个姑娘立刻笑道:“呵呵,还是子安、朱磊、他们眼力好啊,静静,你可错了一次喽!”
杨静郁闷地拍了下大腿,很是不爽道:“我靠,那家伙介绍时吹得天花乱坠的,我还以为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呢,没想到是假的!这叫什么事啊!”
吴若棠:“~~~!”
朱磊冷笑一声,回头看了眼吴若棠,然后讽刺道:“真也好,假也好,你起码敢表言论,还是值得鼓励的!不像某些人。怕说错,干脆连猜都不敢猜了。”
吴若棠:“~~~~!”
“呵呵哒!什么玩意!”小棠棠没搭理他,注意力全部放在台上。
“好,请下一件藏品!”主持人说完后,走上台的是位五十岁不到的中年人,他手抱一个长方形扁盒子。面上是描金的竹林图案,看不出是何物。听主持人让他做自我介绍和简单描述藏品的来历,他便道:“我姓钱,东西是从我一个好朋友手里收来的!”说完,他将木盒子摆在展架上,慢慢掀起盖子,露出一个好像是砚台的东西,它镶嵌在木盒里,似乎把盒子扣过来也不会掉下,旁边,还有一块白色的东西,圆形,不知作何用处,“朋友说,这是个砚盒,里面有砚台,也可以装笔装纸,包浆也不错,肯定是老东西,所以,拿来劳烦各位专家鉴别一下!”
“这个东西,你是多少钱收来的?”专家询问道。
钱先生笑着搓搓手道:“八万。”
这边,沈子安问了身旁的朱磊一句:“你不是要收文房四宝吗?有了呀!”
“我晕!”朱磊哑然失笑:“严格的讲,这东西也不属于文房四宝吧,砚盒?你见过有这么大的砚盒吗?还是木制的?还是这种离奇的造型?反正我没见过,谁爱买谁买。”
没等大家说什么。朱磊便乘机卖弄道:“不用看了,这就是一现代工艺品。连仿的都算不上!”
沈子安闻言,也点头道:“我也觉得是,没见明清时期有这种砚盒啊!”
杨静咯咯一笑:“你俩没见过的东西就全是假的了?不见得吧。我倒认为是真的,不然造假者费劲巴拉地弄出这么个造型是图什么?”
兄弟俩显然不同意杨静的观点,“现在的造假者比以前机灵多了,就为了迎合你这种猎奇的心态,才弄出各种乱七八糟的离奇造型,嗯,反正我俩也看是假的,小棠啊,你说呢?杨静说你很厉害!”
吴若棠:“~~~!”
杨静看了看不说话的小棠棠一撇嘴,好像生了吴若棠的气:“不用问他了,肯定又是一句不知道”。
“额~~呵呵!”吴若棠讪讪一笑,没言语。
钱先生满脸期待地把砚盒抱到了专家面前。柳老师看了看,把东西递给了安老师,安老师皱着摸摸盒子表皮,又把砚盒递给赵老师。几人窃窃私语地商量了一阵后,最后是陈老师说的话,“您说这砚盒肯定是老东西?我估计您是从包浆上看的,但咱们先抛开这点不谈。说一说这盒子的造型,据记载。像您这件东西,明清时期还尚未现过,无论是做工、木制、结构、造型,还是砚盒表面的绘画,都不对,完全是造假者聪造出来的产物,当然,也可能是造假者故意做出的噱头,想以奇制胜吧。”
“啊?什么?不会吧!”钱先生一脸不信。
柳老师笑着安慰道:“不过。砚盒的制作水平和绘画水平还是蛮高的,很精细,很精致,包浆也裹出了几分老玩意的味道,嗯,我们商量了一下,估价可以在一千块上下吧!”
钱先生闻言,顿时傻眼了,想说什么:“可是~~可是这个~~!”
赵老师伸手敲了敲盒内的砚台,很是自信道:“不会错的,是臆造品,砚台的材质也不对!”
等钱先生抱着砚盒灰头土脸地走下台,立刻有人乐呵呵道:“静静,你可真够笨的,子安和朱磊都说是假的了,你怎么还说真的?非要请我们吃饭啊?
朱磊似似乎跟吴若棠较上了劲,怪声怪气道:“那也不是静静请客,好像某些人一个也没猜对吧?”
杨静替吴若棠说话:“小棠那是没猜,不算猜错。”说完疑惑地看着吴若棠:“刚刚那几件东西,你真着不出来?不可能吧!”
吴若棠一摊手:“早说了,我就一寻常学生,没你想的那么厉害,以前是运气罢了?。
又几件东西一一上了台,印章,漆器,转眼间,到了最后一件幕品入场的时间,而且从节目的历来趋势看,往往压轴的藏品都是价值很高的,少有例外?一时间,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等待着最精彩的一幕上演!
第695章您卖吗
在节目的最后,拿上来的是一件宣德炉。明朝的铜鱼耳香炉。
经那七十多岁的持宝人点评。此炉是明代香炉的典型式样,双鱼耳形象生动,底设稳重的圈足,广腹敞口,从炉身铜质内部向外闪现暗黄色,十分可爱,炉底阳文楷书“大明宣德年制”。
当然,持宝人的介绍自然算不得真,是真是假还得听专家分析。
跟之前一样,吴若棠依旧说不知道,反正大家习惯了,也自动无视了他。杨静说着这炉是真的,虽然无法上手观察,但毕竟是节目的最后,怎么也要拿出点有魄力的藏品吧,不然不合乎情理了。其他人同意她的观点,也说宣德炉是真的,只有沈子安和朱磊持反对意见,说是现代仿品,人工做旧的。
不多时,上上下下把玩了一阵宣德炉的柳老师道:“您是多少钱收来的?。
老头道:“五千!”
柳老师呵呵一笑:“其实这个价格也能看出些端倪了,若是五千块捡到一个宣德炉,那这漏岂不是太大了?这么说吧,您这件东西口,耳,底,足,都不对称,皮色不润,有些地方很砂眼。”
安老师接着道:“款也不好。是用翻砂铸造的,字迹略有模糊!”
老头急了,立刻不安道:“那值多少钱?。
安老师想了想,婉转道:“反正到不了五千,不过也不会低得太离谱,您可以当个工艺品摆在家里,也挺好!”
听到这个结果,在场观众都很意外。
杨静啊啊叫了两声:“太可气了,今天我出门没看黄历吗?怎么猜一个错一个!猜一个错一个”。
沈子安笑道:“我和朱磊是分析实物猜的,自然把握大些,你是纯,凭分析推理,可在古玩这行当里,想当然的思想是没有用的!”
杨静的脾气是来得快去得快。也不生气了,笑嘻嘻地瞅瞅他俩:“行,还是你俩厉害,都没上手就跟专家猜测一样了。”
这时,吴若棠见节目快结束了,赶紧道:“静姐,你帮着给你叔叔朋友打电话吧,我想进趟后台。”
“哟,差点忘了!”杨静一拍脑袋,又狐疑地瞅瞅吴若棠:“哎!怎么着,你也想买?”
吴若棠不好意思地点点头:“嗯。看上一件!”
朱磊几人没在意,也没问我看上了哪件东西。唯有沈子安眼神复杂地瞧了我一下,不知在想着什么。
等杨静打完电话,节目也结束了?
人群离场,走得差不多以后杨静叔叔那朋友出现在门口,带我们去了后面;
几个持宝人此时不在后台,而是跟一个光秃秃的房间里聊着天,他们手抱各自的藏品,脸上表情有欣喜的,有低落的,好像正准备离开录制厅。
进屋后,朱磊酷酷地往墙上一靠,道:“没我看上的东西,你们去吧。”杨静的朋友中,有人是为了精品瓷器来的,见拍品里只有一个仿造的酒杯,也就没了兴趣,跟朱磊一起站到门前,等着吴若棠。
杨静看向吴若棠:“小棠,这期不错的玩意也就是那个扇面和漆器了,子安之前就说了要山水画,那件玩意儿我就不和他争了,可这漆器嘛,嘿嘿,你也想要?”没等吴若棠说话,杨静就笑道:“咱俩先相互换个价再去问他?”
吴若棠:“~~~!”
“什么漆器?我要它干嘛呀?”吴若棠哭笑不得道:“不用,你想买就买,我不要。”
杨静怔了怔:“这期就那两件是真的,不要这俩你要啥?想买个仿品回去?到不是不可以,可是没必要啊?”
吴若棠:“~~~~!”
“额~~~!”见吴若棠摇头不语,杨静悻悻一翻白眼:“真摸不透你在想什么,好,好,既然你不要了,嘿嘿,那漆器我也不要了,专家估价太高,有点得不偿失了。”
正说着呢,身后门开,柳老师在内的四位专家进了屋里,看到吴若棠,四人同时愣了愣。
杨静赶紧推了沈子安一把。低声道:“他们八成是来买东西的,你不是要扇面吗?快点下手,不然就晚了。”
那边,柳老师和安老师相视一笑:“看来有人跟咱们想到一块去了,呵呵!”
吴若棠也怕东西被别人抢走,礼貌地和柳老师点头打招呼后,便快步朝角落的两个持宝人走去。
但吴若棠万万没有想到,他只来得及迈出两步,本该去另一边找那持宝人买扇面的沈子安居然抢先一步小跑了上去,直接站到了那拿粉彩酒杯的小年轻跟前,“这位兄弟。我能上手瞅瞅杯子吗?”
吴若棠呃了一声,原地站住。
男孩奇怪地眨眨眼,说了句行,轻轻将专家鉴定为仿品的酒杯递了过去,不过和上台时小心翼翼的动作不同,男孩手伸得很随意,看得出,对这个杯子不是那么上心了。
另一头,四个专家相互看了看对方,就走到那个手持扇面的中年妇女身旁,问她扇子卖不卖。
杨静表情很糊涂,不止她如此,朱磊也是同样,似乎都不明白沈子安为何放弃了他势在必得的扇面,反而选择了那是仿品的酒杯。
吴若棠看到,沈子安已经跟男孩讨价还价上了,杨静好心过去道:“子安,四个专家都鉴定过了,不会错的!”
沈子安回身瞄了吴若棠一下,不听,依旧道:“兄弟,再便宜点,八百吧。”
末了。杯子好像以一千元的高价成交了,这个价格,足够买一个真正的民窑酒杯了吧?
当沈子安拿到酒杯时,吴若棠就赶紧走了过去,结果,沈子安竟然又把目标放在了手持砚盒的钱先生身上,“你好,我能看看砚盒么?”
吴若棠苦苦一笑。没说话,扭了个身,朝靠西墙的老头走去:“爷爷。您的宣德炉有心出手吗?”
老头无所谓地摆摆手:“也值不了几个钱,不打算卖了,跟家摆着玩挺好!”
杨静从背后叫了吴若棠一嗓子:“小棠,你想买它?”沈子安等人的目光也投了过来。
吴若棠摇摇头:“随便问问而已。”
第696章东西不值钱
吴若棠又和老头说了一会儿,见他死活不卖,只得折身退了回来。一抬眼,正好瞧见沈子安也拿着酒杯走回门口,却并没有买砚盒。
杨静看到,很是无语!
“怎么样?酒杯有什么特别之处?”
沈子安摇摇头:“不清楚,反正也不贵,买着瞎玩呗!”
“你可真舍得花钱,嗯,大胖在那边看漆器呢,等他回来咱们就撤退!”杨静努了努嘴,大胖是俩兄弟中的哥哥!
四位专家那边也完成了交易。好像是安先生买了扇面,正拿在手里把玩。
眨眨眼睛,吴若棠看向那年轻人身边坐着的钱先生,慢步过去,跟他聊起了天:“您好,是钱先生吧?”
钱先生嗯了一声,“怎么?你也要看看东西?”
吴若棠摇头道:“不是,我就是好奇,您真是跟朋友那里收来的?”
钱先生虽然脸上没表现出过多的情绪,但依旧掩饰不了眸子中的沮丧,他轻轻拍了拍那个被鉴定为臆造品的砚盒,“是啊,一特好的朋友,他说这东西百分之百值钱,我想肯定也不会骗我,嗯,专家不是也说了么,包浆非常好,没准是他们也没见过的明清砚盒呢。”
吴若棠询问道:“那您打算怎么办?再找人鉴定?”
钱先生摇头道:“我可不花那冤枉钱,实在不行的话,我下个一月准备送拍卖会,肯定有懂行的!”
吴若棠:“~~~!”
吴若棠知道,不少藏家也跟钱先生的心态一样,都觉得自己的东西肯定是真的,专家鉴定了也不信。
吴若棠不经意道:“对了,那您朋友还有类似的物件吗?”
“有,怎么没有!”钱先生想也不想道:“他家里还好几件呢,我就买回来一个!”
咚,门开了,外面进来一个工作人员,与几位持宝人说了几句话,众人就抱起自己的东西准备离开了。见工作人员有清场的意思,杨静把人都叫了过来,也和四位专家一起出了门。
楼道里有持宝人,有专家,有吴若棠等人,顿时显得拥挤起来。
我和钱先生并排走着,“您估计,拍卖会会收这个砚盒吗?”
钱先生非常有自信:“为什么不会?许多没有证书的古玩不是照样上了么?更别说我这是件老玩意儿了。”
吴若棠后面的柳老师听了这话,不由呵呵一笑道:“钱先生,我这么和您说吧,经过岁月打磨出来的包浆,也是完全可以造假的,所以不能单看这一处,要全方位的分析,嗯,我们几人也说过了,您这件东西虽包浆很好,可其他地方都不对!”
安老师道:“是啊,这种木制的材料很不常见,明清时期肯定不会拿这种木制做砚盒的,所以,您如果想去拍卖会碰碰运气,估计是很悬了!小拍场恐怕也不会收吧?”
钱先生简直是一根筋了:“可万一!”
柳老师的笑容有点苦涩:“说句得罪人的话,我们见过很多像您一样的藏友,就觉得自己这古玩是真的,谁的话也不信,谁的话也不听,呵呵,不难怪,毕竟是自己的东西,相处久了都会有感情,我也理解您这种心态,但钱先生,您换个角度想想,我跟老安和另外两个老师可都混在这行当里不少年了,说句不好听的,您不能不承认,我们比您懂得多吧?”
钱先生一叹气,无奈点了脑袋:“那是当然的。”
柳老师道:“这就对了,我们几人跟您往日无怨近日无仇,怎么会无缘无故地蒙您呢?您这个。砚盒啊,肯定是臆造品,清代也好,明代也罢,压根就没有过这种造型风格。这不会有错的。”
安老师笑道:“是啊,我们几把老骨头了,这点见识还是有的。”
前面跟沈子安走在一起的朱磊也凑热闹道:“我没记错的话,您台上说是八万块钱从朋友那里收来的?要是抹不开面子退回去,您可以到古玩店碰碰运气,潘家园也行,燕京古玩城也行,没准有人看东西比较新奇,能花钱收了呢?”
钱先生表情有些意动:“这成吗?”
前面走出口了,沈子安顺着走廊一拐,回头道:“这是个方法,不过能开古玩店的人,肚子里也都有点墨水,如果能行,他们肯定也不会花太多价钱收的,一千?八百?我估摸最多是这个价格了。”
柳老师赞同地嗯了一声:“倘若您想卖个高价,显然不太可能,这类臆造品甚至比不上仿品质品,稍微懂行点的人都能看出真假,不好卖说到这里,他摇头一笑:“我跟老安上回碰见一人,他拿着件官窑找我俩鉴定,我一看吧,东西就不对,跟他说是臆造品,结果对方一听,连东西都懒得拿回去,直接丢在我那儿走人了,呵呵,你说说!”
确实,比起寻常仿品来,臆造品更容易被人识破,相对来说,价值也更低。
自从他们插嘴后,吴若棠就一直没言声,慢悠悠地跟在钱先生身旁,左看看,右瞧瞧。
钱先生面色有点不甘心道:“我这砚盒,连三万块钱都卖不了?”
出了半地下的录制厅,安老师点了支香烟吸了两口,摇头道:“真卖不了,除非你自己开一家古玩店,把东西摆店里,天天碰运气!”
钱先生深深一叹,手掌拍了拍怀里的砚盒:“那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