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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爱(上)〔英〕夏绿蒂. 勃朗特-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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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对我以前生活的透露及谈话,将永远给我烙上坏孩子的标记。 可现在他来了,就站在坦普尔小姐身旁,朝她耳语,勿庸置疑,肯定是在讲我的坏话。 我注视着她的目光,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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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焦急,时刻等待着她乌黑的眸子朝我投来厌恶和蔑视的一瞥。 我竖着耳朵听,刚好坐的地方靠近教室一头,他说的话大半能听见,谈话的内容打消了我眼前的惊恐。“坦普尔小姐,我想我在洛顿买的线还行吧,正适合缝白布衬衣。 我还买了合适的针。 你可以告诉史密斯小姐,我忘了买织补针。 不过,下星期会派人给她送些纸来。 但不管怎样,每次给学生的不能超过一张,给多了,她们就会粗心大意弄丢的。 还有,哦,小姐!希望能把羊毛袜爱惜些!上次在这儿的时候,我到菜园里转了一圈,仔细瞧了瞧晾在绳子上的衣服,发现不少黑袜子该补补了。从好些破洞可以看出,肯定每回都补的不认真。”

    他停顿了一下。“一定会遵照您的吩咐办,先生。”坦普尔小姐道。“还有,”他接着说,“洗衣女工告诉我,有些姑娘每星期用两块干净领布,太多了,照规定只能用一块。”

    “先生,我想这件事可以解释一下。艾格尼丝和凯瑟琳。约翰斯通上星期四应朋友邀请去洛顿喝茶来着,我允许她们在这种场合换上干净的领布。”

    布罗克赫斯特先生点了点头。“好吧,这次就算了。 不过,这种事不允许经常发生。 还有件事叫我吃惊。 跟管家结帐时发现,过去两周内,两次给姑娘们分发了面包和奶酪的便餐,这是怎么回事?我查过规定,发现里头没提到这种便餐。 这是谁的发明?又得到了谁的准许?”

    “此事由我负责任,先生,”坦普尔小姐回答,“早餐做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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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糟了,学生们都吃不下去,我不敢让她们饿着肚子捱到吃午饭。“

    “小姐,允许我说几句——你该明白,我培养这些姑娘不是纵容她们养尊处优,而要培养她们吃苦耐劳,坚韧不拔,自我克制的好习惯。 如果偶而发生败坏胃口的小事,比如一顿饭烧坏了,一盘菜佐料搁多搁少了之类,绝不应该用更好吃的东西来代替失去的享乐,这样只会娇惯她们的肉体,偏离本校的目标。 应当从精神上对学生好好开导,鼓励她们面对暂时困难,毫无怨言。 这种时候,简短的训话正合时宜。 明智的导师会抓住机会说说早期基督徒所受的苦难,殉道者所受的折磨,我们神圣的上帝本人的规劝,召唤信徒们背起十字架跟他走。 讲讲上帝的警告,人活着,不单靠食物,更要靠上帝口里所说出的一切话;讲讲神赐的安慰‘饥渴慕义的人有福了’。啊,小姐,你把面包奶酪而不是烧煳的粥放进这些孩子口里时,你也许喂饱了她们邪恶的肉体,却没想到这将会使她们的不朽灵魂更加饥饿!”

    布罗克赫斯特先生又停下了——大概不能自持。 他刚开始讲时,坦普尔小姐还低着头,但现在却直视前方。 她的脸天生白如大理石,此刻仿佛更透出大理石的冷漠与坚定。 尤其她紧闭的双唇,仿佛只有雕刻师的凿子才能打开。 她眉头渐渐变得呆板严肃。与此同时,布罗克赫斯特先生反剪双手,站在壁炉旁,威风凛凛,俯瞰全校学生。 突然眼睛一眨,好像触上什么扎眼刺目的东西。 转过身,比刚才更快的说。“坦普尔小姐,坦普尔小姐,那个、那个卷发姑娘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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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头发的那个。 小姐,卷发,怎么是满头卷发?“他伸出手杖指指那个可怕的东西,手还直哆嗦。”那是朱莉娅。 塞弗恩。“坦普尔小姐平静地回答。”朱莉娅。 塞弗恩,小姐!

    为什么她或任何别人居然敢烫头发啊?无视本校的全部戒律和信条,公开媚俗——在这个福音教派的慈善学校里——留一头浓密的卷发?“

    “朱丽娅是天生的卷发。”坦普尔小姐显得更平静。“天生的?

    不错,但我们不能顺从天性。 我希望这些女孩子都成为上帝慈悲的孩子。 再说,为什么留那么多头发?我已经反复说过头发要剪短,要朴实简单。 坦普尔小姐,那姑娘的头发必须统统剪掉,明天我就会派理发匠来。 我看其他人头上的累赘也不少——那高个子姑娘,叫她转过来。 让第一班姑娘全体起立,面朝墙。“

    坦普尔小姐用手绢捂住嘴唇,似乎要抹掉不自觉的笑容。不过她还是下了命令,第一班听明白后很快服从。 朝凳子后面仰一点,显然,她们正对此举挤眉弄眼的扮着鬼脸。 可惜布罗克赫斯特先生看不见,否则他或许会明白,学生的外表尽可以由他摆布,但内心的东西却由不得他横加干涉。把这些满麻烦的背细细审查了足有五分钟,他才宣布判决。 听起来就像敲丧钟:“所有顶髻都剪掉。”

    坦普尔小姐仿佛象要提异议。“小姐,”他停了一下,“我得效忠不在尘世的主。 我的使命就是抑制这些姑娘的肉欲,教导她们衣着谦卑庄重,不能留辫子,爱漂亮。咱们眼前这些年轻人,个个出于虚荣心,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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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头发扎成了辫子。 这些辫子,我再说一遍,必须剪掉。 想想这得浪费多少时间,多少——“

    说到这儿他忽然被打断了,有三位客人,都是女客,来进教室。她们真该早些进来,听听他这番有关衣着的高见,因为她们都穿着华丽,浑身天鹅绒、丝绸和毛皮。 三位中的两位年轻的(十六、七岁的)漂亮姑娘戴着灰色水獭皮帽,当时正流行,还插着驼鸟毛。 在这雅致的头饰下面,披着满头浓密光亮的披肩发,精心卷烫。 年长的那位裹一条昂贵的天鹅绒披肩,并装饰着貂皮,额前一排法国式刘海。三位女士受到坦普尔小姐毕恭毕敬接待。 一位是布罗克赫斯特太太,另两位是布罗克赫斯特小姐。 她们被领到教室一头的上座。她们大概是和这位可敬的亲属一道坐马车来的,已把楼上的房间仔细检查了一遍,而他则与管家处理事务,盘问洗衣女工,教训校长。她们现在又接着对史密斯小姐发难,提出种种意见和责备,因为史密斯小姐负责照管衣被、检查宿舍。 不过我没功夫听她们的话,另外的一些的事情吸引了我的注意力。至目前为止,一面竖起耳朵听布罗克赫斯特先生与坦普尔小姐的谈话,一面留神注意自己的安全,以为只要不被他看到,就不会有麻烦。 因此,便使劲往后靠,尽量用石板挡住面孔,摆出一副忙于做算术的架式。谁知越想逃脱注意,石板越与我过不去,竟从手中滑脱,啪地一声贸然落地,立刻招来众人目光。这下全完了。我俯身去捡碎成两半的石板,打起精神应付最坏的结局,它终于来了。“粗心大意的姑娘!”布罗克赫斯特说。 接着又说,“是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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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的学生,我看出来了。“还没来得及抽一口凉气又听他说,”我不能忘了,这个学生我有句话要说。“接着他提高嗓门,好大的嗓门啊!

    “叫这个打碎石板的孩子到前面来!”

    我吓瘫了,已经靠自己的力量站不起来了。 坐在两侧的大姑娘扶我起来,把我推向那可怕的法官。 坦普尔小姐随即温和地帮我一直挪到他脚跟前,她轻轻地劝我:“别害怕,简,这只是偶然事件,你不会挨罚的。”

    善良的耳语剑一般刺痛我的心。“再过一分钟,她就会把我当伪君子,看不起我了。”一想到这种莫须有的罪名,我便对里德、布罗克赫斯特及其同伙怒火中烧,冲动得心儿狂跳窜。 我可不是海伦。 彭斯。“把那张凳子拿来。”布罗克赫斯特指着一张很高的凳子下令。 一名班长站起身,把凳子搬来了。“把这孩子放上去。”

    我也不知是谁把我抱到凳子上的。眼下已无法注意细节,只知道人家把我抱得跟布罗克赫斯特的鼻子一样高了,只知道他离我只有一码远,再就是一片闪光的橙黄色、紫色丝绸外衣,一片云般的银白色羽毛在下面展开飘动。布罗克赫斯特清清嗓子。“女士们,”他朝家人转过身去,“坦普尔小姐,诸位老师们,孩子们,你们都看见这个姑娘啦?”

    她们当然看见了,我感到她们的目光似取火镜般灼伤着我的皮肤。“你们看她年纪还小,她身体跟普通孩子也没两样。上帝仁慈地赋予她与我们大家一样的形状,没什么残缺表明她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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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不同。谁能想得到魔鬼已在她身上找到了仆人和代理人呢?

    虽然,我不胜痛心,可这却是事实。“

    一个停顿——这时我颤抖的神经开始稳定,感到卢比孔河已经渡过。 审判既然不能逃避,就必须勇敢承受。“亲爱的孩子们,”那黑色大理石般的牧师接着说,声调悲切,“这是一个悲哀而令人伤心的场合,因为我有责任告诉你们,这个姑娘,本该是上帝自己的羔羊,却成了小小的遗弃儿,不是真正羊群的一员,却是一个闯入者,一个异己。你们必须小心提防她,不得学她的样子。 如果必要的话,不要跟她作伴,不要跟她一起游戏,不要跟她交谈。 老师们,你们得紧盯着她,注意她的行踪,掂量她的话语,监视她的行动,惩罚她的肉体,拯救她的灵魂,假如真可能拯救的话,因为(讲出来令人为难)

    ,这个女孩,这个小孩子,这个基督国家的土生子,却比许多向焚天祷告,向毗瑟拿下跪的小异教徒还要坏——这姑娘是个——撒谎者!“

    他又停顿了十分钟之久。 此刻我已完全镇定自若,目睹布罗克赫斯特家的女人纷纷掏出手绢,擦了擦眼睛。 年长的那个身体前后摇晃,年轻的两个窃窃私语:“好可耻哟!”

    布罗克赫斯特接着说:“我是从她的恩人,一位虔诚慈善的太太那儿得知的。这位太太收养了她,把她当自己的亲生女儿养大,可对这位太太的善良与慷慨,这个不幸的女孩却恩将仇报,怎么恶劣,怎么可恶,结果出色的女保护人不得不把她同自己的孩子们隔开,害怕她的坏样子会玷污孩子们的纯洁。 结果现在她被送到这儿来医治,就像古代犹太人把病人送往毕士大搅动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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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池水中一样。 老师们,校长小姐,我希望你们不要让她周围死水一潭。“

    结束这一傲慢的结语,布罗克赫斯特整理了一下外衣最上面的一颗钮扣,对家人咕哝几句,她们起身朝坦普尔小姐鞠个躬,然后所有大人物仪态万方地堂皇离开。 在门边回过身,我的法官又道:“让她在凳子上再多呆半小时,今天其余时间谁也不许跟她说话。”

    于是我就在那凳子上高高的站着。 我曾说过我无法忍受给罚站在教室中央的耻辱,现在却暴露在耻辱座上任众目睽睽,心中的感触简直无法形容。 但正当全体起立,令我呼吸困难,喉头收紧时,一位姑娘走上前从我身旁经过,她抬起双眼,那眼中闪烁着那么奇特的光芒!那光芒使我浑身充满了一种不寻常的感觉!这新感觉给我如此大的支持!仿佛一位殉教者,一位英雄,从一名奴隶或牺牲者身边走过,把力量也传递给了他们。我压住胸中升腾的歇斯底里,抬起头来,稳稳地站在凳子上。 海伦。 彭斯向史密斯小姐询问了一个作业上的小问题,因问题琐碎而遭训斥。 回位时,她再次从旁经过,朝我微笑。多美的笑容!

    至今我仍然把它珍藏心头,并知道这笑容流露的是睿智与真正的勇气。 这笑容照亮了她鲜明的轮廓,瘦削的面庞,深陷的灰眼睛,就像天使脸上的反光的明亮。 然而就在那一刻,海伦。 彭斯自己胳膊上还带着“不整洁标记”

    ,不到一小时之前还听见她被斯卡查德小姐的责备,令她明天午饭只能吃面包和清水,因为她做作业时弄脏了练习簿。 这就是人类不完美的天性!斯卡查德小姐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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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的眼睛只看得见那些小毛病,却对星球的强烈光芒视而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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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小时还没到,钟就敲响了五下。 下课了,大家都去饭厅喝茶,我这才敢从凳子上爬下来。 暮色已深,躲到一个角落,坐到地板上,一直支撑自己的魔力开始消失,反作用出现了。 悲伤很快压倒一切的攫住了我的心,我脸朝下扑倒在地哭了。 海伦。 彭斯不在身边,没有了支柱,孤零零一人放声大哭,泪水打湿了地板。 原本打算在洛伍德好好做人,多学些东西,多交些朋友,博得尊重,赢得爱心,实际上已取得明显进步。 就是这天早上,还在班里因名列前茅,米勒小姐热情地夸奖我,坦普尔小姐以微笑表示赞许。她还许诺,要是我能在两个月内继续取得类似进步,就教我画画,让我学法文。 同学们也很喜欢我,同龄孩子对我平等相待,没人欺负我。 可是此刻我却被打倒在地,受到践踏,还能有崛起的一天么?

    “不会有了。”我心想,“还不如死了的好”。正呜呜咽咽吐出这个心愿,有人来了。 我惊得跳起来,原来是海伦。 彭斯再次走近我。 渐渐熄灭的炉火刚好照着她,她沿空空荡荡的长教室走了过来,给我送来了咖啡和面包。“来吧,吃点东西。”她道。可我把两样东西推到一边,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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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眼下这样子哪怕是一滴咖啡或一口面包都会把我噎死似的。 海伦有些吃惊的注视着我。 此刻我虽竭尽全力克制也无法平静,还是嚎啕大哭。 她在我身旁坐下,双手抱膝,把头搁在上面,就这种姿势不言不语,活像印度人。 我先开口:“海伦,你干嘛要跟一个人人都相信是个爱撒谎的家伙待在一起?”

    “人人吗,简?

    咦,仅仅只有八十个人听见叫你撒谎者呀,而世上的人有千千万万呐。“

    “千千万万跟我什么关系?我认识的八十个人都瞧不起我。”

    “简,你错了,也许学校里谁也不会瞧不起你或讨厌你,我肯定,倒对你很同情。”

    “听了布罗克赫斯特先生的那番话后,她们怎么会同情我呢?”

    “布罗克赫斯特先生又不是神,甚至连值得钦佩的伟人都算不上。 这里没人喜欢他,他也从不想法子让人喜欢他。 如果他把你当宠儿,你才会结下仇人呢,公开的,秘密的,身边到处都有。 事实上,多数人都会同情你的,要是她们胆子大的话。 这几天老师和同学们可能对你冷眼相待,但心底里却对你怀着友情。 只要你坚持好好干,这种被压抑的友情很快很会明显的表露出来。 再说,简——”她打住了。“什么呀,海伦?”我把手塞进她手里。 她轻轻地揉着我的指头,把它们暖和过来。 又接着说:“即使全世界都恨你,认为你很坏,但你只要自己问心无愧,清清白白,就不会没有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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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我知道应该肯定自己,可这还不够。 如果没有人爱我,我宁愿死,不愿活——我受不了孤独和别人的讨厌。 海伦,请听我说,只要能从你,坦普尔小姐,或其他任何我真心喜欢的人那里得到真正的爱,我宁愿胳膊被折断,甚至被公牛抛起来,或站在尥蹶子的马后面,让它狠踢我的胸膛——”

    “嘘,简!

    你把人类的爱看得太重,你太冲动,太激烈了。那双创造了你躯壳,并赋予它生命的无上的手,除了造就虚弱的你,造就跟你同样虚弱的生物外,还给了你其他的财富。除了这个地球人类,还有一个肉眼看不见的世界,一个精灵的王国。 那个世界围绕着我们,因为它无所不在,而那些精灵关注着我们,因为它们奉命保护我们。 假使我们因痛苦与耻辱而死去,假使来自四面八方的讥笑折磨我们,假使仇恨压倒我们,天使会看到我们所受的苦难,并承认我们的清白(要是我们确实清白的话。我知道布罗克赫斯特先生对你的责骂不过是从里德太太那儿听来的,既苍白无力又夸大其词。我从你热情的眼睛,明净的额头上,看到的只是真诚的天性)。

    而且上帝只有等到我们的灵魂与躯体分离时,才会赐予我们充分的报酬。 那么,既然生命短暂,既然死亡才是通向幸福——通向辉煌的入口,我们又为什么要一味沉溺于痛苦之中呢?“

    海伦使我平静,我默默无言但她传给我的宁静中,混和着一种无法表达的悲哀。她说的时候我就感觉到了这悲哀,但又不知它从何而来。 话一讲完,她就有些气急,还短短地咳了一阵。我马上忘了自己的伤心事,隐隐约约为她担起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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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把头靠在海伦的肩膀,伸手搂住她的腰。她也抱紧我,两人相依无言。没坐多久,另一个人走进来。此时风乍起,吹散满天乌云,露出一轮明月。 月光从邻近的窗户泻入,照亮了我俩和正走近的身影,我们看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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