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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中悍刀行-第5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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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外人说上一句,我们这里出了一个天底下最文武双全的藩王世子。

    赵铸笑脸灿烂,回了一个抱拳,“辛苦上…将军了。”

    吴重轩扯了扯嘴角,大概这就算是笑了。

    赵铸转头眺望江面,轻声问道:“赵珣和赵毅两边是怎么个动静?”

    赵铸终究是名义上的北征主帅,吴重轩仅是作为副帅,辅佐这个广陵之行让离阳大失所望的世子殿下,吴重轩沉声道:“青州水师沿江一路东下,在广陵江与武帛湖隘口、龙渡口和白芦湖西端竹筏矶等要地层层分兵扼守,以阻归路,而且青州水师的分兵颇有章法,无损主力水师的战力,那赵珣身后肯定有高人指点。至于赵毅那半支广陵水师,在水面广阔的白芦湖上,大型战船更能发挥威势,如今连舟布阵,犹如陆上铁骑连营,曹长卿的西楚水师本就兵少船小,遇上这种阵势,不但正面突击不易,仰攻困难,而且连原本船小灵活的优势也消失殆尽。”

    赵铸点了点头,看似随口问道:“暮春时节,白芦湖往年这个时候是怎么个天气,怎么个风向?”

    吴重轩愣了一下,不但是这个从未亲身参与过大型水军作战的老将,其余将领也给难倒了。

    曾经手扛大鼎去砸隋斜谷那入城缓慢一剑的女子武道宗师,林鸦展颜笑道:“春雪楼那帮常年就住在广陵江畔的谋士,又不都是酒囊饭袋,会考虑这些的。”

    赵铸感慨道:“那么现在就看曹长卿能否以一人之力,挽狂澜于既倒了。”

    宫半阙摸了摸自己的光头,“难,京城第一剑客祁嘉节都到了,还有东越剑池的柴青山也不会缺席,据说连徽山那姓轩辕的女子也会助阵。加上倾巢出动的赵勾,杀掉曹长卿不用想,但要说阻挡一二,不是什么难事。”

    吴重轩那支骑队告辞离去,赵铸依然久久停马江畔,晃了晃脑袋,低头看去,他腰间那柄佩刀用细绳系了一只破旧钱囊。

    这位世子殿下喃喃自语道:“如果有一天,江山归我赵铸,江湖归你徐凤年。那也不枉我们兄弟二人相识于丹铜关。”

    他伸手握住那只亲自缝缝补补很多次的布袋子,咬牙沉声道:“姓徐的,不管碰到什么天大的难事,可都别死啊,我这辈子就只认你这么一个兄弟!千万别逞英雄,大不了你来我这里,要知道当年那个穷得口袋里一声叮当都响不起来的小乞儿,今儿比谁都有钱了!”

    ————

    北蛮见锦绣绸缎,不信有虫食树吐丝而成。昔年中原士子,不信草原有毡帐容纳千人。天下人不至广陵江,则不信水上有大舟两万斛。

    在白芦湖中央,一艘高去水面三四丈的雄伟楼船形单影只地航行在湖面上,看船头方向,是往西楚水师大军而去。

    一杆姜字大旗,在大风中猎猎作响。

    有一位绝美女子背负紫色剑匣,站在三楼栏杆处,衣袂飘飘乎如仙人。

    湖面辽阔,突然遥遥出现一叶扁舟,越来越靠近,直到与楼船相隔数十丈处才齐头并进。

    一袭白衣坐在舟头,手腕上系着一根红绳吊着一只酒壶。

    身后站着一位大袖红袍的撑蒿人。

    背剑女子和白衣女子几乎同时对视了一眼,仅仅一眼就不再相看。

    世人不知,这场相逢,竟是间隔了足足八百年。

    白衣洛阳收回视线,仰头喝了口酒,懒洋洋微笑道:“这么多年了,还是一如既往觉得讨厌啊。”

    那边,姜泥伸手按住剑匣,这才让呼之欲出的匣中剑止住长鸣。

    ————

    屹立于黄沙千里之上的那座西域大城。

    面容木讷长臂如猿的矮小汉子在长剑即将出城之时,不再压抑体内那股充沛到了骇人境地的浑厚气机,顿时身形暴涨,这才算恢复他的正常体态。

    长剑一线奔赴而来。

    他伸出一掌,撞在第一柄剑的剑尖上,手腕一拧。

    那条直线上的千余把“飞剑”为之全部飞旋一圈。

    洞穿厚重城墙而掠出的长剑在一阵旋转后,硬是在城墙等人高处炸开一个大如篓筐的孔洞。

    下一瞬,就只见身形前扑的拓拔菩萨一掌拍在城墙上。

    满城轰动,如遭地震。

    出城“迎客”一百六十剑,悉数寸寸碎裂,还留在城内同气相连的七十剑,也给拓拔菩萨一掌震烂。

    走在城内寂寥街上的徐凤年一挥袖,长剑变换如仙人手中镇压世间阴物的雷鞭,紫电萦绕,长鞭在内城墙上一阵猛烈划抹切割,其气刀切豆腐一般透过城墙,激射拓拔菩萨。

    这个多年以来出手次数寥寥无几的北莽武道第一人,大步踏前,直接蛮横撞开了城墙,入城后,一手扯住那条看似长鞭形状实则剑意精髓的罡气,将其撕碎,另外一只手随手拍出,那块崩裂后还来不及落地的城墙碎石一闪而逝。徐凤年双指并拢,轻轻勾勒,紫气没有丝毫衰落的长鞭迅速弯曲缩回,将那块破空而来的巨石搅烂,一鞭之下,连长街都给撕裂出一条深不见底的沟壑。

    下一刻拓拔菩萨左脚踩在“剑尖”顶端,整条“剑身”开始扶摇晃动。

    徐凤年轻念一个“散”字。

    剩余七百多把飞剑如得灵犀人性,“自行其是”,一阵眼花缭乱的疯狂飞舞,动后是静。

    七百剑凌空而停,构造出一座半圆大阵,七百剑尖直指地面上的拓拔菩萨。

    这一停不过是转瞬而已。

    剑雨急落。

    如天上暴雨落人间。

    那阵阵噼里啪啦的剧烈声响,宛如黄豆大小的雨点砸在一把油纸伞面上。

    街道上,尘土飞扬。

    徐凤年一脚结结实实踹在了拓拔菩萨的胸口,让他从哪里入城就从哪里出城。

    只是拓拔菩萨以一种比出城速度快上无数的速度,再度冲入城,一拳轰在徐凤年抬臂格挡的右手肘上。

    然后徐凤年的右拳和拓拔菩萨的左拳同时撞击在一起。

    两人不过是各自后退两步。

    但是他们左右两侧的那些高低建筑,全部塌陷。

    而两人脚边附近的街道上,或笔直或倾斜插满了那些落地之剑。

    拓拔菩萨在跟徐凤年又一次对撞一拳各自后退后,皱了皱眉头。

    因为他发现那五百柄长剑竟是同时没入地面,消失不见。

    徐凤年练刀习武以来,一路行来的两座江湖,这些年中与人对敌死战,多是借用他人招式,少有自创招式。

    今天,徐凤年不但要赌一回胜负一场生死,更要借此机会,让自己重返同等高度却是另一种境界的巅峰!

    先前,天下一剑。

    之后,地上一剑。

    在徐凤年后退三步后,一条飞剑汇聚而成的滚滚地龙破土而出,直扑拓拔菩萨。

    其势之壮,其力之大,其气之长,根本不是先前出城那一线剑所能媲美。

    拓拔菩萨竟然被硬生生撞出城去。

    这一剑之后,徐凤年的心境也随之水涨船高几分。

    他潇洒走出城,那份写意风流,可惜无人看到。

    若是一辈子眼高于顶的羊皮裘老头儿还在世,也要叫一声好,喝一声彩吧。

    若是老黄还在,肯定会咧嘴笑,那样缺着门牙,伸出大拇指。

    如果某个挎木剑与他徐凤年一起闯荡过江湖的游侠儿也能看见,多半会嘴上说着有什么了不得的不服气言语,在心底却是比谁都更开心吧?

    徐凤年轻轻看了眼远方。

    像是在看一眼江湖。

    这个只有自己,有些孤单的江湖。

第一百八十四章 两人之战,两国之战(三)

    拓拔菩萨被那地龙翻滚一剑撞出城外,徐凤年也随之出城暂时占据主动,恰似一场凉莽攻守战,拓拔菩萨攻城,徐凤年守城。

    最终徐凤年还是忘了拎上两壶酒。

    城中千余剑,在再次将拓拔菩萨撞出城后,只剩下百余把,在徐凤年身边如同两条蛇咬尾,呈现出两个平行的圆圈,拓拔菩萨想要近身厮杀,就要先越过这两道水流汹涌的“护城河”。拓拔菩萨身形站定后,没有急于找回场子,视线随着那两个剑圆轻轻转动,他拍了拍胸口尘土,片刻之后,拓拔菩萨一脚向前踏出,与此同时,其中与徐凤年等腰高的那条剑河瞬间扩张出去,但是徐凤年却是望向头顶,与胸口齐平的第二条剑河随之倾斜,挡在徐凤年身前,下一刻,拓拔菩萨身影果真出现在徐凤年头顶,五指张开,精准握住剑气激流中的一把充当阵眼的关键长剑,当这条长河剑阵为之稍稍凝滞的瞬间,拓拔菩萨顺势一剑刺下!

    徐凤年一手负后,身前一手轻轻抖袖,四十多把飞剑剑身上浮现出缕缕红丝,像是爬满细如针线的赤蛇,在拓拔菩萨陷阵且破阵后握剑刺下的时候,徐凤年轻轻向右横移两步,以气驾驭四十多柄飞剑萦绕到拓拔菩萨身后,然后伸出身后那只手,躲过了那当头一刺,一掌按在双脚尚未落地的拓拔菩萨胸口,手掌往后一推,把拓拔菩萨推出去十多丈远,在此期间,拓拔菩萨的后背不断撞击在四十多剑的锋锐剑尖之上,飞剑碎裂声响震动好似山崩地裂,那些密密麻麻缠绕于剑身上的红蛇更是化作齑粉。

    对战以来占尽先机的徐凤年脸上没有半点自得之色,视野中,接连三次被击退的高大男子衣衫完整,要知道他已经用近似硬抗的姿态接下一线剑、地上剑和最后那一记推掌带来的五十余剑尖吐锋芒,这便意味着自己先后三次剑气都未能丝毫破开此人的罡气。当然,徐凤年也远没有到倾力而为的阶段,双方都像是在下着谨慎内敛的“试应手”,既然没有一击致命的把握,那就慢慢磨,只不过寻常武夫打擂台相互试探,双方都喜欢绕来绕去兜圈子,半天也打不出一拳,徐凤年和拓跋菩萨作为四大大宗师之一,这种程度的小试牛刀,想必足可称为惊世骇俗了。

    拓跋菩萨还握着那把不知是城内哪位剑客的佩剑,低头望去,剑身上犹有红丝萦绕飞旋,既是徐凤年留下的浮游剑气,也是当初离阳韩貂寺指玄杀天象的独门绝学。拓跋菩萨握剑五指微微加重力道,寄生于长剑的细微赤蛇发出一阵颤动,瞬间灰飞烟灭。拓跋菩萨没有直接震断长剑,而是轻轻抛还给徐凤年,这个无言的动作,自负至极,你徐凤年跟离阳两辈剑神李淳罡和邓太阿都有交集,如今剑意剑术两途都堪称当世巅峰之一,那你就尽情施展好了,我拓跋菩萨都接着便是。

    不见徐凤年有何动作,散去两条剑河,百余剑落在两人四周远处,刚好在地面上插出一个大圆,仿佛是一座雷池。

    徐凤年身前只剩下那把拓跋菩萨抛掷过来的长剑,悬停在肩头一侧,剑尖直指拓跋菩萨。

    拓跋菩萨扯了扯嘴角,终于不再是以气驭剑,总算值得你亲手握住剑柄了吗?好大的架子啊。

    徐凤年笑了笑,抬起手臂握住那把长剑,但没有做出情理之中该有的任何起剑势,而是握剑之时就已出剑。

    剑气迸发,气贯长虹。

    粗如蛟龙大腰的一抹剑气直冲拓跋菩萨面门,后者五指张开,轻描淡写拍在气势汹汹的剑虹之上,浑厚剑气在他身前炸开,绚烂无比。刹那之间,拓跋菩萨双脚扎根大地,身躯向右倾斜,欲倒而不倒,一道光影在他原先站里位置的心脏处一闪而逝,在百丈外绽开一声雷鸣轰响。原来是徐凤年丢出了那把长剑,人即弓,剑作箭。当时徐凤年奔赴青苍城以西跟剑气近黄青厮杀前,柳珪大军曾经用床弩大巨矢阻截那道紫气东来,其矢号称具有“剑仙一剑”的滔天威势。年少读书时看到诗论有言,得其形不如得其势,得其势不如得其韵,故有以形写神方可气韵生动一说。徐凤年自然未至儒圣境界,但是在遇见轩辕敬城、曹长卿和谢观应后,他早就明白了一个道理,书中不止自有颜如玉黄金屋书千钟粟,更是书中自有天象境!

    在拓跋菩萨躲避那一“箭”的时候,前往雷池边缘,迅速从地面上拔出一剑,抡臂画出一个半圆,又是丢出一剑激射拓跋菩萨,一箭之力,距离那陆地神仙一剑,虽然气韵和劲力都稍逊一筹,可是架不住徐凤年“出剑”快而频繁啊!不去管这一箭是否落空,拓跋菩萨是否躲闪,徐凤年只管像个秋收庄稼的勤恳老农,一把把剑拔出,手臂拉出一个半圆,一根根箭射出,徐凤年知根知底,这等只是粗胚子的仙人飞剑,别奢望什么千里取头颅,对付拓跋菩萨,想要造成一定杀伤力,不能超出八十丈,拓跋菩萨所在雷池圆心位置,刚好在这个射程之内。拓跋菩萨既然摆出了心甘情愿当箭靶子的姿态,徐凤年可一点都不介意让这家伙阴沟里翻船,闹得灰头土脸。

    百余仙人剑,串成连珠箭。

    拓跋菩萨果然没有刻意脱离雷池,在躲过了六十多把地仙一剑后,大概是泥菩萨也有了几分火气,之后三十多把快如电光的飞剑竟是大多都给他一拳拳砸烂,只是最后两剑仅是被他砸偏,而徐凤年也一口气用光了所有“箭矢”,两人位置大致不变,徐凤年依旧背对城池,拓跋菩萨依然面朝城门。徐凤年丢剑的那只右臂轻轻颤抖,但是他没有去揉手臂,不是不想,而是不能,跟拓跋菩萨不约而同地换上一口气,但是两者焕发新气的时机虽然一模一样,可拓跋菩萨仍是快上那不易察觉的一线,看似忽略不计的一线之隔,在武评大宗师的搏杀之中,往往就是生死之别!

    当武人跻身天象境界后,如架大梯,共鸣天地,又如江河连海,照理说只要有换气的机会,气机便可源源不断从天地之间汲取,这便是古书上“圣人不死,大盗不止”一说的真正隐晦缘由。但是同为天象境或者甚至天象之上的对战,哪怕可以换气,人的境界可以超凡入圣,但终究仍是凡胎**的七尺之躯,体内积蓄毕竟有限,损耗往往依旧多余补充,这也是为何徐凤年要用吴家剑冢“心之所向,剑之所致”的秘术飞剑作为此战起手,是要拿自己的意气来换取拓拔菩萨的气机和体力。

    但很可惜,先前三剑加上第四次握剑造就的百余仙人剑,拓拔菩萨的第一口气新旧交替的速度,仍旧是要快过于他。

    徐凤年迅速抬臂横肘挡在额头,下一刻,他整个人就倒撞向城墙。

    他没有后背撞靠在高大城墙上,在撞飞过程中转变姿态,双脚“落地”,在触及墙面后疾速弯曲,以此卸掉那股蛮横劲道。

    徐凤年就那么蹲在墙上,脚下是一张龟裂如蛛网的墙面。

    徐凤年没有就此退缩,双腿猛然绷直,弹射向迎面而来的拓拔菩萨。

    然后徐凤年就被拓拔菩萨一拳砸回城墙,整个人都嵌入墙壁。

    这座西域雄伟城池,就像是一位垂垂老矣的迟暮老人,结果头顶又是炸雷又是暴雨的,就没个停歇,饶是饱经过风霜,也难免命悬一线了。好在那两个世间武夫极致的罪魁祸首总算放过它,出城去了。但这阵突如其来的疾风骤雨,已经惊醒了满城人,许多不怕死的好事者都循着声响动静赶到了城头附近,只是当胆子最大的那拨人试图登上城墙就近观看时,就给一股看不到的磅礴气机撞翻在地,武艺不精内力不济的四五人,浑身绽开鲜血,当场毙命,倒在血泊中。其余那些侥幸活下来的家伙,只恨爹娘没给他们多生两条腿,顾不得擦拭从七窍源源不断淌出的猩红血迹,屁滚尿流地逃回城内,只想着距离城头那鬼门关越远越好,这伙人满脸血污地跑在夜幕街道上,有如一只只夜游厉鬼,吓得后边的好事之徒也赶紧打消那凑热闹的念头。

    随后这些狼狈家伙忽然听到在头顶一声呼啸而过,罡风裹挟之下,他们全部都双脚离地飘荡出去,重重摔在地面上,生死不知。

    这等神仙打架,凡夫俗子不是那么容易看戏的,就算想要隔岸观火拍手叫个好,也得看有没有那份运气。

    原来是徐凤年凹陷入墙体后,又给乘胜追击的拓拔菩萨彻底砸出那座深厚墙壁。

    拓拔菩萨入城后,放缓脚步。

    你北凉要为中原镇守城门,那就乖乖锁在门内,还敢出城作战?真当北莽百万大军是吃素的?

    难道你徐凤年真当我拓拔菩萨是菩萨心肠?

    王仙芝在意江湖存亡,我拓拔菩萨从不是什么江湖人,何须计较你徐凤年能否给江湖延续生气?

    拓拔菩萨望向远方,终于开口,沉声问道:“千剑已经用完,是继续借剑?还是换刀再来?若是你能用出顾剑棠的方寸雷,或是春秋刀甲齐练华的招式,我不介意等你片刻,容你再换上一口气。”

    显而易见,拓拔菩萨是要拿离阳武林集大成者的徐凤年,来会一会整座离阳江湖,所以他才会如此耐着性子接招挨打。

    徐凤年在外城内城交界处的城门口外停下身形,不仅双袖,整件袍子都纳风雨而鼓荡,肆意飘摇,似乎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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