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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亲吧&笑春风&再回首-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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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我决定按照军师所说的话召集江湖人开武林大会,顾惜朝这人人得而诛之的大魔头便在棋亭酒肆,连云寨卧榻处,我无法杀他,但是,所有同道中人也不会放过他。人人同仇敌忾,一呼百诺,到时即使大当家再不愿也不能维护,雷家庄,神威镖局,毁诺城,哪一个,即使是大当家都开罪不起。

我想顾惜朝,应该这是我最后一次杀顾惜朝了,但是,请柬还未来得及寄出,便获报辽人来犯。我持枪披挂上阵,好,待老子杀光辽贼再斩顾惜朝,到时,众位哥哥和红袍姐面前也好好扬眉吐气一番。

一阵令下,拔寨而起,浩浩荡荡上战场。

我抬眼望了望四周,峭壁林立,一片苍黄直插入云霄,前方是出口,狭窄的仅容一人通过,辽军就在峡谷外,壁垒森严,以逸待劳。

我看着众兄弟们丢盔弃甲,萎靡不振,心里隐隐作痛。刚开始时很顺利,辽军节节败退,后来不知怎的,便中了计,入了彀,我以为连云山水哪寸土哪方水我不知道的。却仍稀里糊涂的,折兵损将后被围堵在这与世隔绝的小峡谷内。

三天过去了,有很多兄弟支撑不住,病的伤的,躺了一地,我心如刀绞,若是,人人象我一样,便扛了枪冲出去,狭路相逢,勇者胜。痛痛快快拼一场,死也豪气,无愧于天地。可是,病的病伤的伤,老八不能狠心将他们扔下。我坐在石块上,一筹莫展,军师也束手无策。

这晚新月如钩,映着石壁嶙峋,一片惨淡。我令兄弟们点起火把,火黄,土黄,山黄,天上的月也黄,遍地苍凉。

半夜时,忽然刮起风沙,月已隐去,只见迷茫的苍黄一片在空中盘旋,抬眼不见四壁,我便吩咐守夜的兄弟好好守着,以免辽军趁机突袭。
风卷着沙子打在脸上,隐隐作痛,我眯着眼,仍阻挡不住沙粒侵袭进眼睛。忽然,无端的想起那一天,在棋亭酒肆前,也被沙子迷了眼,我发觉我还是想念大当家,不管他令我多么失望,我还愿意唤他一声大当家,鞍前马后的追随。我想,红袍姐一定是这样的,她虽怀疑顾惜朝,但大当家说行,她便也紧赶慢赶的准备着仪式让顾惜朝入连云寨。

我一边胡思乱想着,一边渐渐入睡。将睡未睡之际,忽听得守夜兄弟来报:辽军有动静!
我迅速召集兄弟,赶到峡谷口一看,只见远远的辽军主营中火光冲天,马蹄践踏声声,夹杂着哀号声,随着风声送入耳中,顿时让人毛骨耸然。我心里一阵发寒,守在外面的辽兵阵营一阵骚乱。却见那小头目出来喝止,然后派人查探。辽军重新恢复镇定,他们是支训练有素的队伍,相比之下,我们倒显得有些逞匹夫之勇了。

我不知道到底发生什么事,是谁闯的敌营?该怎么冲出去时,那边一声呼啸,有人道:“大军袭营,主帅遇难,大家快跑啊!”那声音用了内力远远送出来,在夜空不断的回响,撞击着,直冲九霄,我心中大喜,那是大当家的声音。隔的远仍看到辽军一片人仰马翻的状况,我不知道大当家从哪带来的援兵,听着那杂乱的踏蹄声,我振臂一呼:“兄弟们,大当家救我们来了。冲出去!”

兄弟们欢呼一声,我就要带领他们往外冲,军师阻止了我,谷口的辽军数百人,且仗着地利,我们只有数十人,以一敌十,怎么都处下风。

正犹豫间,辽军大乱,我一看,只见两人从天而降,三尺青锋在握,手起剑收,血光滔天,辽军一时猝不及防,纷纷倒下。那两人凌空飞行,似踏血而来,双剑合璧,铺一地霜华,霜落枫红,染红半幕天空。即使上战杀敌已久,但我何曾见过如此豪华的死亡盛宴,一时目瞪口呆,青锋血光模糊了那两人容颜,但是,我知道是大当家和顾惜朝。

身边的兄弟齐齐倒抽口气,我这才惊醒过来,枪一挑道:“冲啊,弟兄们!”弟兄们个个热血沸腾,纷拥而上,随着我冲出峡谷。

近身的搏杀,我憋了多天的闷气随着枪尖的寒光一起发泄出去,手起枪落,刺入辽人的胸膛,杀的兴起,抬头却望见,一袭青裳流动,那人凛然的眉眼间戾气横生,嘴角却微微勾起带了一丝冷笑,我心里一跳,顾惜朝!我的枪鬼迷心窍般刺向他,对着要害直直刺过去,我忘了这是战场,我眼前闪过的是红袍姐他们血染的尸体。

一阵鬼神哭嚎声响起,一阵寒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向我飞来,神哭小斧!我闭眼暗叫一声:我命休矣。“嗤”的两声轻响,是利刃刺入人体的声音。
“大当家!”我并没有感觉到疼痛,小斧只是擦过我的脸颊,我想我终于刺中顾惜朝了。睁开眼,却大吃一惊,枪刺中大当家左肩。而神哭小斧插在我身后袭击我的辽兵体内,我懵了,我不知道为什么是这样。

我全身僵硬,几连枪也握不住。顾惜朝黑亮的眼睛穿透重重风沙直直射入我心底,幽深幽深的,我看不出任何感情,但心里直寒碜。他迅速撕下一块衣襟绑在大当家伤处,没再看我一眼,期间有辽军杀来,我提着枪浑浑噩噩的厮杀着,心虚的厉害,真是奇怪,我为什么心虚,只要杀了顾惜朝,无论什么方法都不为过的。可是,他为什么要救我?大当家为什么要以身挡枪,如果那枪再下几分公,大当家…。。我不敢想下去。

辽军本就人心浮动,又被大当家和顾惜朝慑人的气势所吓,而我们越战越勇,不多时,便已将他们消灭殆尽。我召集了剩下的兄弟带着谷内伤病的弟兄们连夜回寨。

大当家虽受了伤,精神却还好,到了寨中,我安排好伤病号,却是顾惜朝看诊。本来顾惜朝的意思是回棋亭酒肆,但大当家对顾惜朝说:“很久没回去了,我想去为兄弟们上柱香,你陪我。”大当家这样说的时候握住了顾惜朝的手,我看到顾惜朝眼睛眨了下,然后几不可见的点了下头。大当家笑了,露出两排牙齿,白光闪闪,那光闪的我一阵心酸,我从未见他笑得那么轻松那么开心。

让顾惜朝看病,我不放心,提着枪在他身边来往巡视,他却目不斜视,那些兄弟也知道是他救了我们,满怀感激的看着他。看的我一阵气闷,他们都被一时假相迷惑,他们不知道他就是他们恨之入骨的顾惜朝,但,忽然之间,我也开不了口。

顾惜朝一直忙到早晨,才与寨中大夫一起忙活完,一晚上,我不是没有找到下手的机会,但是,大当家坐在帐中,帐门大开,我不知道他有没有睡着。但我相信,我这枪刺出去,挡在枪尖口的一定会是他,于是,这枪便是怎么也刺不出去了。

我烦燥的走来走去,心里乱成一团,老八活了二十多年,从没有这么烦恼过,我开始无限怀念以前只知上阵杀敌的日子,我记得那时还有个梦想就是考个状元。
大当家拉着顾惜朝的手进了大帐,我立即尾随而至,顾惜朝看到那个草人俯首跪在众当家面前,上面贴着他的名字。脸色一变,眉毛一跳,双目精光暴长,大当家当即开口:“我本想把这草人拿走,但我没有这么做,你知道为什么吗?”

顾惜朝眼波闪了下,没有开口,嘴下意识的抿了下,忽然眉间闪过一丝阴郁,半挑着眼睨了那草人一下,眼角的余光扫过我,我竟感到一阵瑟缩。

终于,顾惜朝开口了,有些恶狠狠的,他说:“戚少商,你看这草人哪里象我了,没鼻子没眼的,笑话,赶明儿我在上面贴一个戚少商,那不变成你了。还有,顾惜朝三字写得这么难看,敢情你连云寨都是文肓!”说着袖袍一甩,纸张应声到了他手中,握紧,然后慢慢张开,纸屑从指间纷纷滑落,顾惜朝双手往后一负,神情又恢复不可一世,朗声道,“这样活人舒坦了,死的人怎么发泄?”

我一愣,死的人怎么发泄?

大当家上前一步道:“好了,疯子,过来上柱香!”
顾惜朝目光扫了扫六大寨主的灵牌,再转眼看了看大当家,嘴微微嘟起。大当家不看他,上前拿了一把香点燃,分一半递过来。顾惜朝神情才柔和了些,上前接过,两人并肩在灵位前拜了拜,将香插进香炉。
“劳二哥,红袍,勾子…小孟。”大当家一一叫道,神情黯然,“我和顾惜朝在一起……”

晴天霹雳一声,把我震懵了,我再也听不进大当家说什么了,我在红袍姐他们灵位前说不出来的话,他竟如此轻易的说了,和顾惜朝在一起!连云寨的大当家与不共戴天的仇人顾惜朝在一起!他怎么可以说出来?

我握紧枪杆,握的手心发痛,他是来陪罪的!我狠狠盯着面前白色和青色的身影,目眦欲裂,这么深的仇这么重的恨怎可以一个陪罪就抵消。我缓缓举起枪,对准那道青影,用力刺出,在红袍姐和众位哥哥灵位前我要顾惜朝血溅当堂。

枪顿住了,大当家挺胸拦在顾惜朝面前,我再也刺不出去了,抛弃也好,背叛也罢,我心中,他永远是大当家。
“老八,六位兄弟一人一枪,你在晚晴姑娘灵前刺过顾惜朝两枪,昨晚一枪,还有三枪,我替他挡了。”大当家平静的看我,好象以前每一次交代事务一般,我却手脚发软,枪尖微微颤抖起来。

“来吧,老八!”大当家忽然暴喝一声,眼中精光大作,直直看向我。
我的手一抖,枪落地,大当家这回是吃了秤砣铁了心要跟顾惜朝在一起。我,我,老八的枪向辽人向仇人,不向大当家!
我吼,我嘶声吼着,我不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我跪倒在地上,双手抠进土里,都说老八我浑,大当家你比我更浑! 

隐隐中听得一声叹息,然后脚步声响起,浑浑沌沌中,我知道他们走了,大当家和顾惜朝走了,他终于完全抛弃我们,抛弃连云寨了!

棋亭酒肆的旗帜依然鲜艳张扬,那里有一个老板和一个伙计。山寨的兄弟都知道那老板和伙计曾挑了整个辽军大营,救了连云寨,于是,奉为天人,一有空便往那钻,回来后总要说那老板怎样怎样,伙计怎样怎样。甚至军师也频频往棋亭跑,回来后连连叹:妙啊妙啊,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他们都忘了那老板就是顾惜朝,入寨时他们曾唾过他扎过他,发誓要杀了他报仇雪恨。忘了,忘了,即使连云大帐中,再也没有了顾惜朝的草人。

是不是只有我一个人记得仇恨,看着天地间一片苍黄,我自嗟自问。

'元宝/戚顾'笑春风

戚少商醒来时,有一刹那的迷糊;眼前一灯如豆,灯花跳动,光芒黯淡,皱了皱眉,目光闪动,便触及到一头如瀑乌发,心中一惊:红泪!
息红泪坐在他床前,头枕在双臂上睡着了,微微露出侧脸,有几缕发丝垂下,半遮半掩,朦胧的灯光下,越发显得肌肤如玉。白色的裘衣披在身上,领口的毛将她的下颌也淹没了,但戚少商突然觉得冷,冬天的深夜一直是很冷很冷的,只是,他觉得今夜特别冷。
她为什么会在这里?
戚少商心里充满疑惑,对这个倾尽一生等待又倾其所有相助的女子,他不知道是愧疚多一些还是爱怜多一点。

伸出手,刚想要唤醒她,息红泪却已醒过来,惺忪的睡眼看到戚少商立即亮了起来:“少商,你醒了!”息红泪说着虎地站起来,动作猛地让戚少商以为她会扑过来抱住他。她却突然止住前倾的身体,默默的坐下,眼眶微微红了,“醒过来就好了,就没事了!”

“红泪,发生什么事了,你怎么在这里?”戚少商想起身却发觉身子很沉,不觉拧紧双眉,不解的问。
息红泪大吃一惊:“少商,你说什么?”
“我是说你什么时候出毁诺城的?又怎么在这里?我发生什么事了吗?”最后一句问得有些犹疑,说不出来的感觉浮上心头,闷闷的,以至于没有看到息红泪不敢置信的表情。

“是出了点事,少商…你等等,我去叫成捕头过来。”息红泪说完立即转身,眼角余光看到老八抱枪蹲在一侧打瞌睡,心念一动,推醒了他:“老八,少商醒了。”

“大当家!”老八立即跳起来,息红泪止住他:“你去请成捕头来。”

老八咚咚跑出去,灯火次第亮起,接着脚步声响起,一声叠着一声,和着说话声,一时便满室是人。戚少商有些疑惑,只觉得睡了一觉,醒来后世界似乎变了。

戚少商失忆了!

这是无情为他诊断的结果,确切的说他只是选择性的失忆,所有关于顾惜朝的事他都不再记得,自然也忘了顾惜朝的死。
一群人谔然,继而舒了口气,忘了也好,忘了也好……

忘了才有新的开始,忘了才有…他们再也说不下去,忽听得一声呜咽,转头,却是老八,抱着头,一脸的痛苦:“顾惜朝那祸害…”不停的呢喃着,最后一声嘶吼,尤如受伤的野兽般。顿时一室黯然,心神浮动,眼前这吼声仿佛与那天戚少商的吼声合在一起…

五天前,铁手带来顾惜朝的死讯,戚少商一愣之后便冲着他拳打脚踢,众人竟一时拉不住,即使拥有天下第一的铁拳,铁手还是遭了好几记重击。戚少商就象疯了般,红着眼嘶叫:“你胡说!顾惜朝怎么会死?顾惜朝怎么可以死?他负我的仇还没还呢?”
当时铁手只以为他对报仇的执念太深了,但是,却听到他吼道:“你还我顾惜朝来!”
一切都昭然若揭。再愚钝的人也明白了那份感情,隐秘的晦涩的感情此时却喷薄而出。

所以,听到戚少商忘了顾惜朝,众人顿时如释重负,只是一向表情淡漠的无情神情越发冷峻起来。良久才轻喟:就这样吧,两两相忘。

戚少商虽然满心狐疑,但还是选择相信他们的说词,他追捕逃犯时遭暗算受伤昏迷不醒,息红泪和老八闻讯赶来…
很简单也很合理,戚少商笑着对自己说没有怀疑的理由,这样说的时候,他觉得右小腹隐隐作痛,他想不起这伤口是怎么来的,分明是旧伤,却时时作痛,尤其在这寒冷的夜里更是痛得彻夜难眠,辗转反侧。

但戚少商毕竟是戚少商,不几天身子已痊愈,仍是那条能上天入地的九现神龙。于是,老八说:“大当家,你和红泪姐的婚事办了吧,我也好对红袍姐有个交代!”
于是,戚少商便想起红袍死时的惨状,想起他连云寨被灭时的血肉纷飞的情景,心里一阵一阵发痛,他知道他们死了,只是,忘了是谁杀死他们的。仇恨过了便象是蒙了尘埃般,不再启。

戚少商觉得自己应该答应,所以便无可无不可的答应了,只是,他说想先去江南游历一番。
“为什么?”
戚少商答不上来,他只是看到“春风又绿江南岸”的诗句起意的,然后心随意动,如此而已。
“你可以和红泪姐成亲后一起去啊!”

老八少了一丝暴躁与冲动,真是难能可贵啊。戚少商一边想着,一边笑道:“老八,你就让我随心所欲的做一个决定吧!”
老八顿时无语,戚少商次日辞了捕头的职务,只身下了江南。

神侯没有诸多挽留,只是说六扇门大门永远向他敝开。于是,戚少商无端的想起红泪走时也是这样说话的,她说:你累了,倦了,记得毁诺城永远有人在等你回家。心中便暗下决心,江南回来后,马上去毁诺城。

铁手依然承担了东方总捕的职务,戚少商走的那一天,他没有去送行,出人意料的来到效外的惜晴小居。
惜晴小居经过修葺已恢复原来模样,里面却空空如洗,所有的一切都毁在那一个人一双肉掌下。疯了般的人,肆意的破坏,铁手还记得那天那人冲血的双眼仰天怒吼,象是被困的狮子般。他说:“顾惜朝,你欠我的怎么还?”

晚晴的衣冠坟前有顾惜朝亲载的杜鹃;晚晴的断琴有顾惜朝的七略相伴;晚晴的骨灰有顾惜朝相陪,那么戚少商呢?
戚少商仰天长啸,那曾经用心一点点补起来的七略,便化为漫天纸屑,纷纷扬扬,落地化尘。一时间屋宇剧震,沙土簌簌抖落,啸声穿金裂石,直冲九霄,说不出的凄厉绝望。

啸声未歇,戚少商已鲜血狂吐,如玉柱倾斜,颓然倒地。然后昏迷了五天五夜,是什么样的情感才令两人纠缠至此?
铁手不解,他曾经也有过一段感情,如今物是人非,空嗟叹!
想着,耳中听到一阵轳辘的声音,回首,却是无情,白衣如雪,是烈日也化不去的清冷,在这苍茫的冬日旷野更显得单薄飘缈。

无情推着轮椅走近他:“戚少商已走了。”
“嗯!”

一阵沉默,良久,无情才轻叹一声:“如此也好。”
“我只是不明白!”

“你和顾惜朝走后,这屋子便是戚少商整理的,日日清扫,窗明几净,纤尘不染。他说日日擦拭只是提醒自己记住那刻骨仇恨,日日不忘!”无情淡淡的道,“他这样说的时候神情很坚定,我想他也是这样相信着的。明不明白,重要吗?”

又是一阵沉默,枯木在风中瑟缩,云低压四野,天地混沌。

戚少商一路缓行,停停顿顿,到了江南正是春风又绿江南岸时候。青山黛水,烟云空濛,端得奇秀无比。只是,腹部的伤口逢春仍然时时作痛,就象他常觉得胸口缺了一块般,无端的空落,那是谁也填补不了的落寞。他依然流连于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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