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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不知道夏夫人能出什么价?”苏青黛眼也不抬,淡淡地问道。
陈安华以为她动了心?心中冷哼了一声,原来你也不过如此。她眼中露出疑似不屑,很快就掩饰过去,笑道:“十万,如何?”
十万,这对于陈安华来说根本不值得一提,但是陈安华认为,一个乡下小丫头,听到有十万还不乐呵呵地把药方奉上来?
至于为什么要拿到那个方子,陈安华另有考究?想着那方子既然能够受到中医药那几个老顽固的重视,证明这方子绝对重要。
若是她手握了药方,将这药丸制作出来包装销售,那可不知道能赚多少。
一怨到这,陈安华心中一阵狂喜,得意地看了苏青黛一眼。
苏青黛喝到嘴里的一口茶差点没有喷出来。这陈安华真够极品?一个药方子,十万块?她真以为是收破烂的不成?
“夏夫人,您莫不是开玩笑?”苏青黛的眼神变得冷森森,看向陈安华仿若看着一个小丑,“我那祖传秘方,您想要花十万块买下来?卢医生,我没有听错吧?”
卢冬升这会儿已经羞愧得抬不起头来了,他本来以为陈安华是个聪明的主,料不到现在居然说出这样的话来丢人现眼。
别说十万块了,就是一百万,人家也不可能卖的。就这姑娘送那百年人参的大手笔,就根本不是普通人会做的事。那一袋子药材,随便卖出去都值个四五百万,人家会在意你这点钱?
苏青黛似乎没有看到陈安华那盛怒的眼神,轻蔑地看了那三人一眼,笑道:“夏夫人,不是我苏青黛说大话,我那方子,别说十万,就是五百万我也不会卖的。若不是因为陈老爷子的关系,我今天绝对不会和你们浪费时间。
那方子我不会交给你们,陈老爷子的病我不会看,但是若需要我那个药调理,我可以给他提供一个月的四温丸。一个月足以,别的事,对不起,恕不奉陪!”
陈安华听到苏青黛那话,气得不轻,猛地站起来拉着夏盈盈就往外走
“卢医生。”眼看着那三人即将走出大门,苏青黛追了出去,在后面又叫住了卢冬升。陈安华以为苏青黛改变了主意,回过头来看着苏青黛。
苏青黛一哂,不理会那极品女人,只是看着卢冬升,认真的道:“卢医生,就算是我交给你那药方,你们也是配不齐那些药材的。”
卢冬升看苏青黛的表情不似作假,迟疑了一下,这才询问道:“这是为什么?”
苏青黛叹息一声:“因为有些药材,现在根本就寻不到了。我手里的药不多,都是祖上留下来的,一颗也浪费不起了。”
卢冬升不是笨人,微愣了愣就明白了。那边夏盈盈却是不肯罢休,嘲讽道:“骗人呢,抠门不肯交出来就算了,还找什么烂借口。什么药材找不到,你找不到不代表我们也找不到!你个乡巴佬懂什么?”
苏青黛懒得搭理夏盈盈,笑着摇了摇头,转身就回了屋。
卢冬升昨天就见识到了苏青黛拿出来的那些药材,甚至还取了样品给那些老顽固去研究了一通。
那些人看到药材就激动不已,直说那东西百年不遇,即便是在民国的时候也是没有见过的。
又检测了药性之后,确定了是三四百年的老东西,那些老人们终于不淡定了,抓着那化验单一个劲地赞着,连手都抖了起来。他还特意询问了顾老,才知道那些东西,随便一个拿出来,就价值百万,而且是有价无市的珍品。
卢冬升并不知道苏青黛那些药材是从哪里寻来的,这样的东西,不光说是耗费财力物力,还需要时间和缘分,不是简简单单的一次买卖就能弄到手的。
现在苏青黛说那药方里的药材根本凑不齐,他就已经明白,古药方和现代药方有很多区别,原因就在于,现世很多药材已经寻不着了,在漫长的历史中,有些药材因为各种原因绝种消失,再也寻不到了。
对于苏青黛的话,他并不怀疑。能够找到那些珍品药材,就已经不是普通的能耐了。连她都说寻不见的药材,要其他人寻找,又如何能寻得到?
卢冬升神色黯然,叹息了一声,点了点头,率先走了出去。
剩下的母女俩虽然不甘心,也实在无可奈何,只能紧跟着卢冬升离开。
一进屋,赵奶奶就开口问道:“丫头,这是怎么回事?什么药方?怎么陈家跑到赵家来要挟人了?”
苏青黛只得将事情原本地告诉了赵奶奶,当然隐去了药方的来历,只说是祖上留下来的方子和药丸,别的并没有多说。
赵奶奶摸了摸苏青黛的脑袋,点点头,语气温和:“你关心陈老爷爷的病,这事本就没有错。既然陈家人不识好歹,你也不必再插手!”
转头又对着方海媚不悦地道:“你怎么也不知道护着这丫头一点,若是那陈家人当时发了狠,黛丫头岂不是要吃大亏?陈家那个女儿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年轻那会儿就总是耍心眼勾搭明涛,我一看到她就不喜欢。”
方海媚不知道还有这一出,有些不敢置信,惊讶地抬起头问道:“妈,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赵奶奶笑道:“那还是多少年的事了,那会儿明涛还在上大学呢,你们可能还不怎么认识呢。”
苏青黛看到方海媚的脸色阴晴不定,虽然不怎么清楚当年的事,却也知道陈安华触了方海媚的逆鳞,怕气氛弄僵,忙笑着打断了那个话题,开口说道:“赵奶奶,昨天的事情是青黛鲁莽,不能怪方阿姨的。是我自己不小心,以后我会注意不犯这种错误了。对了赵奶奶,您不是想吃我做的菜吗?趁着今天有空,青黛给您露一手?”
赵奶奶听了苏青黛这话,眼前一亮:“真的?那可真是太好了,我早就想吃吃你们那色香味俱全的湘菜了,可惜张妈不会做。那我们现在就去买菜如何?”
苏青黛笑着点头:“成!今天张妈休息,青黛当大厨,把拿手绝活都露出来给奶奶瞧瞧!”
张妈已经提着菜篮子走了出来,赵奶奶拉着苏青黛就要出门,见到方海媚还愣在大厅里不动,不解地问道:“海媚,你不去?”
方海媚强笑道:“妈,我有些累想休息会儿,您和张妈去吧,让个警卫跟着。”
赵奶奶听了也不怀疑,点头答应了一声,就随着苏青黛和张妈出门去买菜了。
一二柒虎鞭酒
听着三人的声音走远,方海媚心中各种情绪翻涌,婆婆的话犹在耳边,在她心中激起千层浪。
赵老夫人不知道,方海媚在上大学的时候,和赵明涛就一见倾心。那个时候,她和陈安华关系非常好,很多事情都和陈安华说,包括她和赵明涛的事。
后来她嫁给赵明涛,不知道什么原因,陈安华就不再和她联系了。那个时候方海媚还非常不解,现在听婆婆说了这话,她才恍悟,原来,那个时候居然还有这么一出。
若是曾经的方海媚,一定不会觉得这有什么,如今方海媚都有一儿一女,早不是那个单纯如一张白纸的少女了,联想到曾经的那些旧事,陈安华的那点女人心思自然是不用细想就能想明白。
只是她料不到,陈安华居然在那个时候就打上了赵明涛的主意,这如何不让她恼火?
这个时候,电话响起,陈安华居然打了电话过来,听到是方海媚接的电话,陈安华好像很高兴:“海媚,能不能拜托你一件事?”
方海媚深吸了一口气,这才克制住情绪,问道:“你说。”
陈安华以为方海媚同意了,一面在心里窃喜,一面故作急切地说道:“是这样的,我过几天要去参加一个朋友的宴会,可是我没有拿得出手的首饰,那杨家不是送了你一套翡翠首饰吗?所以我想问问,你能不能把你那首饰借给我戴戴?”
借给她戴戴?亏她说的出口!上千万的首饰,她这样轻松的口气就想借了去戴,真以为她方海媚是个软柿子,可以随便捏!方海媚在心里冷笑她早前怎么不知道陈安华是这样的人?
方海媚握着电话的手死死攥紧,指甲掐到了肉里,她脸色阴沉,回道:“借?”
陈安华一愣想起之前很多次,她都是去和方海媚借首饰,方海媚都是二话不说就将首饰拿出来,她陈安华看上的的首饰,方海媚从来是二话不说就借给她,有的时候还会大方地送给她。
本来以为这一次方海媚也不会推辞,料不到她的话出口只还来方海媚这一个字,陈安华心中有些不悦,说话语气也就酸溜溜的有些带刺。
“你那首饰不是收着没有戴吗?放着也是浪费,还不如借给我呢。说起来你可真是有福气,能够得了杨老板的青睐,出手如此大方,竟然一送就是送一套上千万的首饰。像我们这种人,怕是一辈子都拥有不了一套那样的首饰只能跟你们这种有钱人借。”
陈安华说道“青睐”两字的时候,还特意家中了语气,好像方海媚和杨伯森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一般。
方海媚气得笑出声来:“你这说的什么话?我那首饰放着是浪费非得借给你不成?你难道不知道我那首饰是高端品珠宝,放着也可以升值?
况且你说的什么得杨老板亲睐这样的话,我不知道你从哪里得来的,这简直是侮辱我的人格!
我告诉你陈安华,我方海媚坐得端行得正,不怕你胡说。那首饰也和杨家没有关系,是苏家丫头送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鬼主意,你想要那套首饰,哼,告诉你没门!”
方海媚气结,猛地扣了电话,好半晌呼吸才平稳了下来。这一通电话可是让她和陈安华撕破了脸皮,只是这事实在让她觉得难受,跟吃了一只苍蝇一般恶心,若是不出了这口气那陈安华还真以为她好欺负。
陈安华在那一边惊讶地张大了嘴,她差点以为自己幻听了。那价值千万的首饰,不是杨伯森送给方海媚的,而是那个乡巴佬!她居然看走了眼,那乡巴佬出手竟然如此大方,随便一送竟然就是上千万的首饰!她又想到杨伯森说的话,心中更是骇然,难道,那个帝王绿,也是那个乡巴佬的不成?!
晚上苏青黛可谓大展身手,张妈只沦落到打下手的地步,而且还根本插不上手,只能做做洗菜工。苏青黛同时煲汤,炒菜,还做凉拌小吃。手脚快速熟练一丝不苟,连平素做惯了菜肴的张妈都吃惊不小。
赵奶奶和方海媚时不时在厨房门口偷偷地瞧,看到苏青黛那做菜的速度都有些惊讶。
方海媚虽然知道苏青黛做菜水平高,但是从来没有见识过。
赵奶奶是十指不沾阳春水,对会做菜的女人是非常佩服的。看到苏青黛一个小丫头居然如此厉害,顿时满心欢喜,对这个未来的孙媳妇十分满意。
饭菜做好了,赵明涛和赵明泽也回来了,赵老爷子看到那满桌子的菜,惊讶地看了苏青黛一眼,赵明泽则是连外套都顾不得脱,直扌坐到了椅子上夹起菜就吃。
“你这孩子,这么大个人了怎么一点卫生也不讲?去把外套脱了,洗了手再吃!”赵奶奶见儿子那猴急的样子,忍不住笑骂道。
“好吃,要是有酒就好了!”赵明泽嘴里嚼着梅干菜扣肉,含糊不清地说了一句。这话明显是对苏青黛说的,赵明泽对苏青黛是怨念深种,就惦记着那三百年纯酿女儿红。
苏青黛忍不住朝着赵明泽翻了个白眼,站起身跑到卧室里,从她那行李箱里取出三瓶酒来。
赵明泽一看到她手里拿着的那三个白瓷酒瓶子,顿时一阵激动,作势就要来抢。苏青黛哪里肯这样轻易让他拿到手,一闪身就避开了那双手。
“赵爷爷,这药酒是专门给您弄的,这酒是我爸爸亲手酿的新谷酒,然后用虎骨还有一些别的药材泡制而成,每天喝上一点,可以治疗风湿和骨质疏松。这虎骨酒越泡药效越好,因为时间还不到半年,所以我先给您弄来一点尝尝,等您喝完了我再给您送来。”
说着苏青黛把其中的一瓶酒递给了赵老爷子,赵老爷子接了过去,打开了盖子,闻了闻,随后倒了一小盅,端起来微微抿了抿,顿时笑开:“好酒!真是好酒!你和你爸爸有心了。”
“我的呢?我的呢?”赵明泽眼巴巴地看着苏青黛递了一瓶酒给赵老爷子,自家老头子对酒的挑剔程度可不低,他能称好的酒,绝对是好酒。赵明泽顿时急起来,一点形象也不讲,又想要去抢苏青黛手里的酒。
苏青黛笑着闪开了:“阿姨,赵奶奶,这瓶是给你们的,也是用的家酿的谷酒,不过只蒸馏了一次,没有赵爷爷的那个酒纯度高,泡的是天然雌海蛇,性温和,促进血液循环,对脾脏有好处,还可以美容驻颜,最适合您二位了。”
赵奶奶朝着方海媚看了一眼,笑着接下酒,张妈帮着开了酒,给赵奶奶和方海媚各倒了一小盅。老太太鲜少喝酒,但是一听说可以驻颜,也就学着老头子抿了一口。
一股淡淡的香味顺着舌苔流入喉咙里,说不出来的舒爽,赵老太太一阵诧异,抬起头询问道:“这酒怎么还有一股香味?”
苏青黛笑道:“因为还加了几片龙涎香,所以酒中带着香,能够中和谷酒的刺鼻气味。”
“龙涎香?这东西可不多见!”赵老爷子听到那酒里添了龙涎香,忍不住端起赵奶奶那盅酒闻了闻,点头笑道,“果然是,这东西我还是在解放前见过。”
苏青黛也不解释,笑了笑,这才将最后那一瓶酒递给赵明泽。
赵明泽也顾不得问苏青黛那酒里头放了什么,直接拧开盖子就给自己和赵明涛各倒了一盅,嗜酒如命一般端起来就喝了一口。
“咳咳??????”赵明泽刚刚咽下那酒,就经不住咳嗽起来,通红着脸指着苏青黛,老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苏青黛咯咯笑了起来:“赵叔叔,你喝得太急啦。你那酒可不是普通的谷酒,纯度很高的,为了弄出烈酒来,我特意央求我爸爸蒸馏了四遍才弄出来的。”
赵明泽郁闷不已,因为以为是温酒,所以也没有做多大的准备,陡然喝下这么一大口,喉间辣得说不出话来,那酒落下肚,很快就烧了起来。
赵明涛倒是好涵养,看到自家弟弟那狼狈样,他面无表情地端起酒杯闻了闻,这才轻轻呷了一小口。
“好酒!”说着夹了一口菜到嘴里嚼着,随后询问道,“他们的酒都有名堂,我尝着我们这酒里一股药香,不知道这里面泡的是什么?”
苏青黛本不打算说,见赵明涛这么一询问,顿时有些心虚不好意思,低着头迟疑了老半晌,才含糊地解释道:“也就是一些寻常的药材,只不过有些年头。”
赵明泽这会儿已经回过神来,虽然肚子里的酒还在烧着,嘴中却是意外的一股好闻的药香味,非常爽口。
正想询问苏青黛这酒里放的是什么,苏青黛却给了他这样一个答案。
赵明泽却是不满意这么个答案,追着苏青黛询问,苏青黛有些火大,说反正那酒对他们有好处。
赵明涛和方海媚对视了一眼,明白了苏青黛话里的意思。
赵明泽却是不打破沙锅问到底绝对不肯善罢甘休的人,最后苏青黛不耐烦了,恼羞成怒之下,抬头瞪着赵明泽,气道:“烈酒泡药,你说泡的是什么?当然是虎鞭啊!”
“噗——”赵明泽嘴中含着的半口酒一下子喷了出来!
一二捌另一套孤本
七天长假只剩下三天,苏青黛本来是预订了五号的飞机票飞回怀阳的,但是因为这次赵世宁没有回来,方海媚十分想念儿子,就要求和苏青黛一同回去,顺便去C市看看儿子。
好在她也没有重要的事情做,索性就在北京再多滞留两天,料不到事情却是一件接一件发生。
五号下午无事可做,苏青黛就坐车到琉璃厂去玩。她这是第二次来北京,却是从未来过琉璃厂。
她前世在北京的时候,也是经常到琉璃厂来逛的,不过鲜少买东西。专业使然,让她对那些文房四宝和墨宝非常着迷,好几次看到一些画仿得跟真的似的,就想着出手买下来。
那个时候,一个同事就是北京人,家中的老一辈都是混迹古玩市场多年的老古董,对于古玩街的情况自然是了如指掌,看她要买,就把她拦了下来。她也是那个时候开始,才知道,古玩那东西,多看少买,不然要吃大亏。
北京的琉璃厂,也是全国比较著名的古玩市场之一,传承了北京城悠久的历史文化,这种地方,文化底蕴厚重,自然不是像怀阳那些普通的地方古玩街可以比拟的。
琉璃厂以前是为紫禁城烧制器物的地方,这样的地方,自然是汇聚了不少从皇宫流出来的东西,一些宫女太监往外倒腾物件十分方便,所以早些年的古玩市场,就是这样形成的。
直到今日,仍然有不少真品潜藏在这些古玩堆里头,仿品,真品混淆在一块,若是没有真的眼力劲儿,可别想把那真东西找出来,打眼的可能性非常大。偏偏这些东西利润极大,也就使得一些想发财的人趋之若鹜。
苏青黛进到琉璃厂的时候整个一条街熙熙攘攘的全是人,叫卖声不绝于耳,苏青黛倒也觉得有趣,小心避开路人就这样走了进去。
在潘家园捡漏捡上了瘾,她就在街上小摊处瞎逛,看到有好玩的东西就收了,左右也花不了几个钱,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