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吆兔蜗耄皇窍褚恢还吕且话鉻iǎn舐着自己积累了一天的伤口?但时势所bī、生存所迫,世间万事万物,不可能全由人的心意而转移,只有人不断的去适应环境、改变自己,才能够更好地生存和生活下去。
在这深宫大院里,很多时候看似风光,实际上只有自己才知道,根本就是每一天都在与虎同榻、与死神共舞,一不xiǎo心,荣华富贵变成了过眼烟云,而转眼便是生命危机,需得每日处处xiǎo心谨慎。
他们的今日,何尝不是他们自己“拼搏所得来”,虽说可能不那么光彩,但其中心酸,又有谁能够知道,能够言说?
当然,这些都不过只能作为心底的抱怨,说不出来,也不能够说出来,他们能做的,只有不断的寻求机会,武装自己、保护自己,就算在这过程中,伤天害理、殃及池鱼,也是在所不惜,因为生存法则,本来就是物竞天择、优胜劣汰的,只不过他们更加的不择手段。
不知道是否在心里经过了一番挣扎,第一个男人深吸口气、咬了咬牙,才道:“既然如此,倒也并无不可,只不过,咱们确实需要xiǎo心行事。还有,需不需要将他们几个,也一起拉过来?”
另一个男人闻言点点头,说道:“正该如此,将他们也拉上咱们这条船上,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至于到时怎么分配,一切都好商量,这样也更不容易被传出去、有心人知道,安全有保障;而且,那些家伙的目的,他们也都略知一二,将他们拉过来是必要的,否则若是心怀jī愤,说漏了出去,那咱们可都要吃不了兜着走了。再说了,这很多事情,看来并非是光光依靠着咱们两个人,就能够办到的,所以,这是必行之事。”
“……只是希望他们不要贪得无厌。”第一个男人叹了口气,似乎是在做着妥协,不过想到了这件事情的好处,还有权衡了其中利弊,心中稍微有些平衡了。
另一个男人安抚似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呵呵,赵兄,这来日方长,咱们又何须计较这此时的一时得失呢?”
第一个男人此时豁然开朗,用力点点头,“正是,张兄一语点醒梦中人啊!”
“唉,可惜了,咱们这身子,若不是这般,说不定,咱们还……”这男人后面的话还来不及说下去,却立刻被第一个男人赶紧用手堵住了嘴,谨慎望了望四周,看没有什么情况,才放开了手,但还不忘压低声音沉声叮嘱道:“切记,慎言慎行。今时可不同往日了,既然已经有所抉择,就当全尽心力,不可不xiǎo心。”
愣了愣,另一个男人邪魅一笑,然后道:“放心吧,我省得的。”
“唉,但愿,不会出现那最坏的结果!”
“……”
……
第361章、儒法之争(下)
贾诩所言,对于凌巴的冲击,是不言而喻的,他虽然能够做到喜怒不形于sè,但在心里的震动,却是改变不了的,这些事情,真的放在了后世,他怎么听怎么会觉得是那些网络xiǎo说里面的故事套路,但在贾诩的口中说出来,可信度一下子就提升了许多,而且贾诩显然不是为了开自己玩笑的,他所诉,至今言之凿凿,至于背后的含义和目的,以及和最初自己所想要知道的有什么关系——毕竟他已经答应了自己“要说”的,这自然也就是回应那些的了,现在凌巴还想不到,但接下去,必然也会有一个结果,他乐得继续“听故事”。
只是心里面却还在想着,如果真是照贾诩这么说来,那么这所谓的儒法之争,还参杂进了道家,组成了道法联盟,不管真假,倒也可以说确实是有些“看头”的。
在凌巴思虑到此的时候,贾诩也再次开口道:“这一次儒、法道之争,起因却还是在于儒家漫长蛰伏之后的强势崛起。汉初,百废待兴,黄老之学、无为而治休养生息的国策,正适合当时的发展,由此,才有了道家继法家之后的崛起,成为了主导文化;但大汉历经文景二帝太平治世之后的天下,已经是逐渐变得强盛和富庶了起来,到了此时,百废俱兴,国力强盛,更需要发展和强大,显然道家的自然学术,已经不再适应于大汉国势日益喷薄yù发的发展趋势了。当是时,更有一代雄主武帝即位,文韬武略、雄心勃勃,一为超越前人,发展版图、扩大疆土,为后人打下一个辽阔的大好山河;二为洗刷有汉白登之围以来,汉室与匈奴单于和亲以苟且于匈奴的耻辱。前期先辈们发展所留下的成果,无疑给了他一个良好的开端,国力也由得他挥霍,而他要想达到自己的目标,更需要一个更加合乎时宜、与世进取的政治理论,就在这个时候,经过董仲舒以《公羊chūn秋》改造和发展的更加适合统治新儒学出现了,二者正如那天雷勾动地火,之后便是一发而不可收拾……”
“武帝求贤若渴,即位之初不多久,便张贴皇榜,广招天下英才、志士仁人,纳贤于天下、海选于民间,董仲舒也是于此事,上书武帝“天人三策”,为其看中。传说那董仲舒,曾闭mén造车、一月间不行不言,只为格物以求索,终得大道。此次海选,让武帝收获人才济济,后来武帝朝堂不少人,便是与此次,正式进入武帝视野,而这当中最为著名者,除了那儒生董仲舒之外,还有另外两人。武帝一朝,历任十三任丞相,但是大部分,不是死于非命,就是遭到罢黜或者贬谪,唯有一人,不仅没有,反而还能够一路做到老死,最后还是死在了任上,此人,便是那六十而出仕、七十登高位的公孙弘。而另外一人,则是那智慧超群的东方朔,虽为nòng臣,却有非凡智慧,只是被时局所限,怀才而不得用。此二人,那公孙弘乃有汉以来守旧之辈,不过读了半本经义,但其人能力不凡,更懂察言观sè、深得武帝君心,虽是奉行黄老之道一派,却为迎合武帝,而支持儒学;而那东方朔则是法家子弟,表面以诙谐掩饰,其实xìng格刚强,不肯屈从大势,因而不得重用。这两人虽各有其特sè,但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显然都是与儒学出身的董仲舒极不对付的。而且,他们二人分别是当朝两家的代表人物,于是合作也是顺理成章,只不过,表面上少有人知道罢了……”
凌巴听着听着,现在是真的越来越有“听故事”的感觉了。
那个什么公孙弘,他不知道,甚至名字连听都没有听说过,不过对于东方朔,却真真是如雷贯耳,不说后来一些电视剧啊、xiǎo说中的美化,这家伙可是被尊为“智圣”的人物,凌巴听过有关于他的“事迹”,还真是不少,大多都是作为异志故事,诙谐倒是真的,nòng臣也是真的,至于什么法家子弟,凌巴同样不甚了了。
现在是听到贾诩所说,似乎这东方朔,还真是一个了不得的人物,至于他是否是法家的,凌巴不知道,也不想知道,这本来也影响不到他什么。
“有人认为,公孙弘陷害于董仲舒,使其不得武帝重用,而最终只能够终于胶州国相任上,可谓一叹,乃是出于嫉妒,恐其独享武帝恩宠。但其实,双方的争斗,也是两家的战斗,在明里暗里,早就展开许久了,互相使绊子的情况时有发生,更yù置之死地。东方朔和董仲舒没什么jiāo集,但不明显地耍点xiǎo手段,也并不少见。公孙和东方二人,互相配合,与董仲舒jiāo锋不少,其实双方战斗也是必然,毕竟他们分属不同阵营。道家yù夺回其思想统治地位,而法家,虽然有所谓的武帝外儒内法,但他们显然也不甘心就这么隐于幕后,被儒家所压制,既然都找到了利益的契合点,那么合作就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了。”
凌巴点点头,这些势力、或者就是朝堂的争斗中,其实为得更多的,都是利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但基于利益之争,什么事情都有可能会发生。
对于这些“家”来说,能够取得官方认可的地位,显然要比他们暗地里去发展什么势力要来得重要得多,毕竟在汉武帝的这个时候,虽然已经开始了尊儒之路,但离儒家独尊,还远得很,在民间的影响,儒家反而还不如道家、法家甚至墨家来得深。
其实,“历史”之上,如果不是董仲舒,如果不是天人感应,如果不是汉武帝,“罢黜百家独尊儒术”,儒家可能渐渐的会被淹没在历史发展的大cháo流里,顶多后来人还会知道在chūn秋战国时期,有这么一个思想曾经昙huā一现,至于圣人什么的,根本想都不要想。
“但即便是董仲舒不在权力中心了,但他的理论思想,却还是得到了雄才大略的武帝的垂青,并且加以广播。当时儒家的地位,还不到如今这般。道家经过了汉初一段时期的发展,势力和影响也是不xiǎo,就像是那武帝的祖母、太皇太后窦氏,便是黄老的忠实拥护者。而武帝想要儒学如自己所想取代黄老,广泛传播开来,太皇太后便是第一个巨大阻力。”
这些凌巴自己都知道了,贾诩似乎也看出了什么,并没有在这方面再多说什么,而是转道:“排除了各种阻力之后,终于得以施行,但也有弊端。都知道武帝外儒内法,本以为这当是最适合国策思路,却不知就是如此,已经是遗祸后代。若是全力鼎立儒家,或者独留法家,都不至于如此。”
“是什么?”凌巴有些好奇,不等贾诩说下去,主动问道,这回却是真的被jī起了好奇之心了。
不过,贾诩说了这么多,不就是为了让他主动问出这个么?
贾诩笑了笑,一字字说道:“儒法之争,从未断绝……即便是,今日!”
第362章、天下大势,贾诩谋(上)
“儒法之争,从未断绝,即便是……今日!”贾诩说道,脸上微夹带了一丝神秘的笑意。
凌巴心中微微震动,听到贾诩说到最后一句,他似乎才终于有些明白过来了,为什么贾诩刚才长篇大论、似乎天马行空地要和自己说这些了,事物总是有前因后果的,而自己这个不知情的人,当然要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才好下定论,虽然自己主要想知道的是“后果”,但若没有这些“前因”,只会满头雾水、不知所谓。
贾诩刚才所说的那些话,就是在jiāo代他即将要说的正题的“前因”,让自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而不只是知道“就是怎么回事”。
儒道之争、儒法之争,儒、道法之争……说了那么多,其实这最后一句才是关键,过去的那些争斗再如何jī烈,再怎么引人关注,可也都是过去式了,而今最重要的,却是这争斗并未断绝,仍然在持续。
其实这也是正常,凌巴也想得到,若是再推迟个几百近千年的时间,到了宋朝甚至是明朝的时候,那时候儒家儒学的地位,几乎已经奠定下来牢不可破了,虽说后来的王朝,许多也是像汉武帝时侯那样,采取了外儒内法、或者是儒表法里的施政方式,但其中儒法的地位,早已不可同日而语了。
后来的朝廷官场中,儒家占据了九成九的江山,三国时候还有专mén修刑名、法律的,其中更是出了不少的大家,还有什么大杜律、xiǎo杜律的,可后面法家的学说,越来越陷入“偏mén”了,最后甚至直接沦为了儒家的附庸,虽然大明律法也是以严苛著称,但当时法家起到的,就只是作为儒学的辅政,仅此而已。
不过,贾诩的话的意思虽然明确,凌巴却还是忍不住要问道:“先生所言是什么意思?这所谓儒法之争,我可是从没有听说过啊!”其实他心里也知道,这是很正常的事情,现在的凌巴,其实还并没有处在大汉权力的顶端,他现在的一切,都是靠着刘宏才直接间接拥有的,在那些真正大人物、大势力(除了皇帝刘宏之外)的眼中,他这样的顶多算得上是不入流的“xiǎo角sè”,而既然贾诩都称儒法之争为什么“隐秘”了,那自然不是凌巴这么一个不超过三年的“外来户”能够这么快了解的。
“呵呵……”贾诩微微一笑,“你没有听说过,也是正常,虽然如今以将军的实力,也算是不凡了,但想必也有自知之明,在那些掌控天下的大家mén阀眼中,仍然是算不上什么的。”
什么叫做“想必也有自知之明”?这么直白“伤人”的话说出口来,贾诩丝毫不以为意,凌巴却是暗自不爽,撇撇嘴,没有作声。
贾诩才不管他什么感受,继续说道:“自夏以来,氏族、世家的势力,逐步壮大,成为了取各家而代之的能够真正左右天下大势的势力,但各家的影响,却丝毫未减,儒家学说越来越壮大,道家、法家、以及隐匿起来的墨家,联合起来的力量,虽然略有不如,但还不至于逊sè到哪里去,只不过,更多还是集于暗中了,所以你自然就不知道了。别说是你了,就算是那个当今天子,也未必有多少了解,虽然你们有那什么火影卫和刺卫营的。”
凌巴微一沉凝,总算是没有翻脸,贾诩能够知道火影卫和刺卫营,应该不算什么意外了,他既然能够“玩转”洛阳,必定也是有着不寻常的消息渠道。
如果说是在以前,甚至就在这次洛阳大劫之前,凌巴对于火影卫,还有刺卫营的隐于暗中、不为人所知,还是信心十足的,但经过了这么一次,他发现自己还是太过xiǎo瞧了这个世界,这个世界许多的东西,都是自己没有接触到、没有听说过的,暗中有多少势力,还真是说不清,自己所以为的火影卫和刺卫营在监察洛阳,在某些人的眼中,或许不过就是一个笑话吧?在自己以为自己监控一切的时候,说不准其实自己,才是别人眼中的“猎物”;不过对于贾诩所说,凌巴也不完全认同,因为他想到,贾诩知道这些,那那所谓的“水镜先生”司马徽呢?贾诩或许有他自己的途径和渠道,但要和司马徽比,凌巴直觉得觉得不太可能比得过,而既然司马徽知道更多,那么作为司马徽的弟子的刘宏,看司马徽对他还真是不错,他肯定也知道不少的隐秘,只不过没有和自己说过。
话说他也没有必要和自己说这些,或许在他眼中,自己还“不够资格”吧?心中自嘲的想着,凌巴突然有种意兴阑珊之感。
不过也只是一刹那,他调整情绪的速度还是很快的,而且自己还有时间,在大变开始之前,做好了充足的准备,到时候更能够顺时依势,从中擭取利益,最终达到巅峰,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难事了。
想着间,凌巴目光逐渐坚定,心中也陡然升起了无限豪情:没有什么事情是做不到的,现在的自己,在许多人眼中或许还太弱xiǎo,甚至不屑一顾,但自己有自己的优势,而且少人看得起自己,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至少自己可以更安全的专心暗中谋发展,到了必要的时候,再一鸣惊人。
当然了,想要达到这些,光光靠着自己一个人光杆司令,是无法完成的,自己需要有自己的一班人马,就算不为了争霸天下,但想要自保、建立一方势力,这也是必不可少的。
凌巴还需考虑到的就是,别人肯不肯帮自己?
不过,如果有机会,有舞台展示,有地方发挥,这些xiōng有大志之人,会轻易放过吗?
所需要的,只是招揽的手段而已。
“那……方今天下,以你以为,又有什么不同呢?”听到对方讲了这么多,凌巴再次主动开口问,在看着贾诩的目光中,已经透着些火热,对面这位,可不是一个简单的货sè啊,以他的那个层次,看问题的角度和方面,和自己肯定都会有不一样的地方,而且能够面对面的听这样的人物“谈谈理想、谈谈未来”,也是一件能够让人受益匪浅的事情,而对于凌巴来说,从贾诩的口中,得到有关于他对于当今天下时事的论评,绝对比自己一个人想的要好得多。
至于刚才贾诩说的那么多,有这么长的历史,其中又有那么多弯弯道道,来日方长,从长计议为好。
只是凌巴恍然觉得这副场景似乎有些“熟悉”,仔细想想,居然不知觉让凌巴想到了“传说”中的隆中对。
隆中对,那可是能够流传千古的惊世之对,也是“未来”三国两大极品人物“长厚近伪”刘皇叔和“多智近妖”卧龙诸葛亮的初次巅峰对撞,当然在这个世界,恐怕这个事件就不会再发生了,诸葛亮已经算是凌巴这一阵营的无疑了,至于刘备,虽然凌巴对他没什么感觉,但只要不出意外,他和自己也会是同一个阵营的,不过以凌巴对他的“了解”来说,这位满口仁义的刘皇叔可不是一个会就甘于人下的人,他只是一直在找一个机会,却还没有找到而已,相信真到了那天下大luàn的那么一天,他一定也会不甘寂寞的跳出来的。
第363章、喝茶论英雄(上)
当然,那都是日后的事情了,虽说有防范于未然之说,但凌巴也渐渐不太敢完全相信自己的知觉了,直觉这东西,即便曾经对自己帮助太大,可是有的时候还真是不可信,尤其是在心里面早已经存在了根深蒂固的观念,无论怎么样都有可能暗示自己往偏的方向去想,更是很可能会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