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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前,凌巴是很少主动参与到一些皇家或者朝廷的事情尤其是争斗中去,一来是觉得不管自己的事情,更重要的还是奉行着贾诩jiāo给自己的要明哲保身的原则,不管怎么样,自己就算是有什么梦想什么的,都首先要保证好自己这条命再说,当然了,若真的是有自己无法忍受的事情,那这些所谓原则也不需要去狗屁的遵守了。
可现在,刘宏就这么直接的将这么个问题抛给了他,暂且先不去管那什么“帝王的心思你别猜”了,这种时候还真非得要猜一下不可了,如果不能够在回答之前先揣mō清楚刘宏问出这句话的用意,还有此刻究竟什么心思,那可能一个不xiǎo心,就会说出让刘宏觉得不满意的会打来,刘宏或许不会马上找自己算账,但一定会记在心里,那自己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刘宏在此时问自己这句话究竟是什么意味呢?凌巴心中真的有些疑huò了。
首先,按照道理来说,刘宏不会不知道自己和两个皇子之间的关系,自己平常对于刘协的偏爱也表现得比较明显,刘宏虽然没说什么,但肯定记在心里,可自己真的要“一如既往地”推荐刘协吗?万一、哪怕只是万一,刘宏怀疑自己的用心,或者说怀疑自己背后是不是被什么人甚至什么势力控制了,才这么热心太子继承人之事,那会怎么样?
凌巴不敢赌,也没有资格赌,想来想去,他只能够硬着头皮朝刘宏拱一拱手,然后道:“皇家之事,为臣者不敢妄言”
凌巴的回答掷地有声,理由却分明不充足,而刘宏显然很不满意,也很快就找到了他话语中其他的漏dòng,冷哼了一声道:“为臣者也该为君分忧皇家皇家,我皇家的事,既是家事,更是国事,尤其是承继大统之人,更关乎天下万民生计,子卫怎么又开始推三阻四?不过一个xiǎoxiǎo问题,答得好有赏,答不好免责——你剿灭黄巾的胆量去哪里了……”
凌巴心中嗤笑一声,对凌巴所说后半句却全然不以为然——什么时候刘宏这个所谓的大昏君会关心起百姓民生起来了?这可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当然这种话只会在心里面说说,他是万万不敢抱怨出来的,而刘宏所说地,其实也是针对xìng地事实。
封建社会里,自古皇室的家事,其实也能够上升到国事,皇帝的后宫,这也算是皇帝的家事了,但后宫的稳定安定团结,却直接关系着当代乃至于后代皇帝,也就变得不那么单纯了;同理,刘宏的继承人问题,在贵族层面的意义上,也就是一个继承人,但他是皇帝,所以这种事情也就变了另一个xìng质。
也正是因为变了这个xìng质,让凌巴不知道也不敢说什么。
看他左右为难,刘宏却突然叹了口气,不知道是为找不到所谓知己心声,还是为凌巴突然的怯懦表现的失望,却是直接自己撇开了这个话题去,然后另外又开个话题说道:“看时间过去也有三年了,仿佛便是眨眼之间。突然有些怀念过去了,嗯……还记得当初那什么劳什子“武林大会”么?那可还是你xiǎo子捣鼓出来的呢……”
被刘宏刚刚那番话吓了一跳,不管是不是试探,这种突如其来的感觉令凌巴很不舒服,到现在还没有能够缓过气来,心中对刘宏是骂了一百遍啊一百遍,此时听着刘宏平淡的话语,也没有再jī起什么bō澜,却是唯恐他又发什么惊人之问,只能够在面上表现出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来,突然心中就有些苦笑:自己这样子,怎么感觉就好像是青梅煮酒时候面对曹cào的刘备一个模样了?
想了半天,有点不得其要领,凌巴只能够顺着刘宏的话语接下去xiǎo心翼翼说道:“陛下若是真的想,就是再办上一届,也未尝不可啊”
“呵呵……”刘宏颇有兴致地打量了凌巴一眼,悠然道:“一说到这种事情,却是子卫的强项了。子卫可愿为朕分忧?”
凌巴一时mō不清刘宏是单纯的问话还是一语双关,也只能够顺下去说道:“臣自当为陛下效劳,只是……”突然仰起头来,嘻笑道:“若是太难的事情,办不到的陛下可不要让臣去做啊。”
刘宏被凌巴突然的神态变化搞的也是一愣,旋即似乎明白了凌巴的心思,点点头干脆笑骂道:“便是你要,我也不敢啊,我可怕皇妹骂我呢。”笑过一阵后,又道:“若是真的可以,办一场天下武斗大会,似乎也不错啊。嗯,好了,这件事情就jiāo给子卫你去办了。这总不算是太难的事情了吧?”
刘宏的转换实在是太快了,让“表里不如一”的凌巴都有些跟不上节奏,愣了一会儿才赶紧躬身道:“臣遵旨。”心中却在苦笑:这都是些什么事儿啊
第492章、第二届“武林大会”——大汉天下武斗大会
第第二届“武林大会”——大汉天下武斗大会
跳开了刚才那样冷场的话题,接下来两人的谈话,尤其在刘宏以“武林大会”开了一个头之后,继续下来,便轻松了许多。
撇开复杂的君臣关系,凌巴终究还是刘宏的妹夫,在本该无情的皇家,兄妹或者是姐弟之情却并不少见,毕竟nv子是无法参和到争那个位子上去的,也能够得到更多的亲情;而对于刘宏而言,则意义又更有不同,先帝汉桓帝其实和刘宏并没有直接血缘关系,而刘宏虽为皇帝自然也是有着自己的至亲之人,只不过到现在,还存活在世间的,就只有明月公主这一个亲妹妹,而且二人的兄妹之情,是早在之前刘宏还未入宫成皇帝在王宫里的时候,就有了的,这就更显得弥足珍贵了。
如今的凌巴,就算是撇开之前剿灭黄巾的立功,他也属于皇亲贵胄,而且是当朝驸马,娶得公主又是十分受宠的,也就属于十分亲的那一种,真可谓非富即贵,相信只要他没有犯下什么不可饶恕的大错,而平常大多数的言行举止又能够让刘宏感到满意了,刘宏还是会一如既往的宠幸他。
此时的二人谈话,刘宏既然已经提到了“武林大会”,凌巴正好也有这个想法,二人却是颇有点儿不谋而合了。
其实早先,甚至早在三年多以前的第一届“武林大会”的时候,凌巴就有想过是不是要把这“武林大会”举办成如后世那般一年或者是几年一次的“运动盛事”,这个时代的人或许还有些难以理解,但他却知道,当这种活动真正举办起来之后,它的影响力将可能不会弱于皇帝的一些言辞以及这个时代一些约定俗成的规矩,而且尤其是对于那些占人口大多数的平民们来说,比如说这洛阳百姓,平常算是比较富足的,闲暇时间也比较多,可以他们的身份,大多数时候又是没有什么娱乐活动的,而“武林大会”的举办不只是为他们增添谈资,也是让他们原本平淡的生活增光添sè。
最主要的一点,这类活动甚至可以促进和平。
想像一下,假如是在三国鼎立的时候,几方战争打着打着,突然因为“武林大会”的原因,那些武将都跑去参加比赛去了,那这战争还打得下去么?战争打不下去,不用说,最哀怨的是那些有野心争霸逐鹿的主公们,可最受益的,还是广大的老百姓,可以让他们少受点儿难,毕竟不管是正义还是非正义的战争,战争所带给人的更多永远都只有伤痛。
当然了,这其实还算是一种比较理想、甚至可以说是有些异想天开的情况而已,毕竟现时和历史上后来三国鼎立的时候具体情况有所不同,而且在东方这边的古代封建社会与西方希腊奥林匹斯山诸联邦的国情、制度和观念等也都不尽相同,所以即便是想得到,想要真正实现也几乎绝无可能,即便是真的将这场盛事影响力发挥到极致、达到极高。
不过,古代西方有骑士守则,而古代东方的封建社会里面,战争也有着战争的规矩,不管是收尸体、斗将的时候不准其他人打扰帮忙,还是一方高挂免战牌另一方不得随意攻击,都是如此。
所以很多时候,在没有法律约束的时候,古代某个的确或者一整个国家的约定俗成的某些道德风俗、一些最基本为人的原则,所能够发挥出来的力量甚至要超过君王或者是最高领导人的敕令。
鉴于“武林大会”延伸下来的影响,还有往后可能产生的这么多重效应,不管是不是真能够完全实现,对于要推动这件事态的发展,凌巴还是很有兴趣的,所以现在在刘宏主动提出来之后,凌巴便有很多话说,二人“讨论”到最后便时常是凌巴说得多,而刘宏只剩下偶尔提出一些自己的提问了。
凌巴毕竟是“武林大会”的最早提出人和“创始者”,刘宏真要和他讨论这方面的问题,也真是找对了对象了。
聊着聊着,连凌巴自己都有些忘记时间了。
或许这一点算是比较好的,刘宏绝对是一个合格的听众,在凌巴娓娓道来的时候,除了偶尔chā嘴的几个问题,刘宏就没有多余的话了,而且他一副认真倾听的模样,不管是装出来的还是真的,反正是很具有欺骗xìng的,也能够让说话者得到极大的满足,再一想到他的身份——呵,一国之君这么认真在听自己说话,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呢?
刘宏有没有听进去不清楚,反正凌巴是讲了一个尽兴,不知道为什么,不知不觉间凌巴就好像又代入了在后世的时候的一些场景里,作为行业中的杰出人物,凌巴并不少那种当中传授专业知识的经历,如今这幅场景,真是何曾相似。
讲着讲着,凌巴渐渐回过味来,却也没有感到不自然,反而觉得这番话是自己在刘宏面前讲得最舒畅的一次了。
“讲完了?”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凌巴的话,刘宏突然瞪大了眼睛看着微喘着气停下来了的凌巴。
凌巴点点头,心头却在苦笑,若刘宏刚才根本没听,那自己还真是在对牛弹琴了,好在也不算吃亏,不过是讲出一些自己想法,反而有一种释放的畅快感,或许还要感谢他给自己这样一个机会了。
刘宏也跟着点点头,不过两人的点头所对应的意思自然是不一样的,凌巴也不知道刘宏这样到底是认可还是随意的一个动作,不过接下来刘宏一句话直接让凌巴无语:“嗯,这件事情我还要考虑考虑,再找找别人商量一下,你……先回去吧”
凌巴愣了半晌,才拱手应命:“是……”
从皇宫里面出来,凌巴心里真蛮不是滋味,不过却也无可奈何,自己对这个古怪皇帝还真没得搞,还满头都是莫名其妙。
这一出来,他才想起来自己之前想要做的事情,首先还得要跑到火影卫在洛阳城北的一个据点去,凌巴之前要找的贾诩现在暂时就住在那里,也是他自己不爱出风头,所以在凌巴风光领赏的时候,他却是隐居在幕后。
对此凌巴倒也乐意,在情况没有明朗之前,凌巴也不愿意自己手底下的人和实力暴lù在阳光底下被别人掌握,而且万一刘宏还是谁知道了贾诩要挖墙脚就不好了。
凌巴却没有想到,自己来找贾诩的时候,意外看到了另一个人、孙坚。
在冀州剿贼时候,孙坚也被凌巴报了一个xiǎo功劳,再加上之前在荆州的时候跟在右中郎将手下他和四大家将也立了不少功劳,曹cào并没有抹去,一并报了上去,所以也被封赏了一个不大不xiǎo的校尉,而且还是在羽林军中任职,却没有想到今天怎么有空来到这里。
因为有外人在,凌巴没有直接问自己想问的问题,只是将刘宏所说第二届“武林大会”、也就是刘宏所说什么天下武斗大会的事情说出来。
“哦?”没想到一听到这个名头,贾诩还没说什么,孙坚先是惊奇了一声,不由得眼前一亮,作为一个名武人,他自然早就听说过“武林大会”的名头,其实他最早听说凌巴,也是由此而来。
当初命运多桀的第一届“武林大会”,尽管因为其必然的局限xìng而受到了许多人的诟病,对于其名次真实xìng也提出过质疑,但又不可否认,许多人对于这些名头却是梦寐以求的,不管能不能够天下第一,若是能够登上这个擂台,也能够说明自己不只是一个匹夫。
武者重誉,许多武将对于自己的名声看得比生命还要重要,那程度比一般文人都要更甚,许多武侠xiǎo说里面的情节,虽然也有夸大之嫌,但也能够说明一些问题。
所谓文无第一、武无第二,作为一名武者,首先战斗因子一般就会很旺盛,武者好勇斗狠,那是自东周末期chūn秋战国时候游侠盛行的时候便流传下来的“传统”。
孙坚的武力自然是不差的,在汉末诸侯中,这家伙可是凭借着自己的勇武还有跟随他的那些家将们合力闯出的一xiǎo片基业,而后在长子xiǎo霸王孙策的开疆拓土之下,奠定了江东的孙吴政权。
孙坚的这个孙家,乃是chūn秋大军事家孙武的后裔,也正因此,凌巴每次碰上他,便不免觉得心里面有些愧疚,好像做贼了一般,其实却也是差不了多少的,毕竟自己盗版了人家老祖宗的东西为己用,这是事实。
不过这种心情也只会在心里面,脸上却不会有丝毫的表lù。
经过相处,凌巴也是渐渐mō清了孙坚的xìng情,其实要说孙坚这个人,简单也不简单,复杂却也不见得有多复杂,很多时候都能够给人一眼就能够看透的感觉。
要说孙坚之后孙吴两代主公,真正大部分继承了孙坚xìng情的,恐怕还是一向以谨慎稳妥为主的江东碧眼儿孙权,只不过孙权还有一点绝对比不上他老爹和他大哥的,便是那份进取的心思,他是属于那种守成有余、进取不足的主攻,所以东吴周瑜、鲁肃等人的失败乃至于后来孙吴整体失败归降曹魏,其实一定程度上也可以归于他们这位共同的主公。
而现在的孙坚,其实还算年轻,好勇斗狠可不是说说而已,他会有这样的反应,凌巴倒是一点儿也不奇怪。
并不理孙坚,只是看着贾诩,凌巴知道这按理来说本该是一件正常事情,但贾诩肯定会从中听出什么来,所以倒想要先听听看这个自己倚重的谋主会说出些什么。
第493章、凌巴问贾诩,司马话孔明(上)
第493章、凌巴问贾诩,司马话孔明(上)
“皇帝,恐怕是想要收兵权了……”当贾诩缓缓说出这样一句话来的时候,不只是孙坚,就是凌巴也是瞪大了双眼、张大了嘴巴一脸惊愕的样子,显然两人根本就没有往这个方面想。
贾诩瞥了一眼孙坚,并没有说什么,孙坚却首先反应过来,讪讪一笑,自主道:“今天冒昧打扰了,坚还是先告退了……”
凌巴和贾诩都没有阻止,他这样是有眼sè的表现,而且这种情况下,也确实没人会愚蠢到还去挽留。
等到孙坚匆匆退了出去,凌巴才急急起身,冲着贾诩疑huò问道:“文和所言何解?”他有些过分jī动了,怎么也想不到在自己脑海里设想得好好的武斗大会居然会和皇帝要回收兵权有什么关系。
贾诩却突然神秘一笑,悠然道:“将军不必着急,这个话题还是要留待稍后。不如将军先和我说一说,今天在宫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皇帝又对你说了什么话,以至于让你到刚才都显得有些心神不宁的?”
“很明显吗?”凌巴mōmō脸颊,突然很没有成就感,原来自己的伪装这么差劲啊。
贾诩点点头,满脸写着诚实。
凌巴终于叹了口气,无奈道:“想必不用我说,文和也应该想得到的。”
贾诩并没有急着应话,过了好一会儿,瞥了凌巴一眼才重新开口道:“皇帝问你皇子的事情了?”
凌巴眨眨眼睛,不置可否。
贾诩又是沉思良久,叹了口气道:“看来今天这一整番话,都是连成串的。以后谁敢说咱们这位陛下昏庸无脑,那我贾诩第一个不信。”
贾诩调侃似地话语自然多半是和凌巴学的口气,但凌巴却一点也笑不出来,按贾诩这么一说今天一整天的话,莫非都是刘宏的套?凌巴既是怀疑,又是担忧。
贾诩似乎看出了他所想的什么,微微笑着劝慰道:“关于这点将军也不必太担心,皇帝绝对不是针对将军的,或者说,他是在保护将军。”
“嗯?”说到不是针对,凌巴也能够理解,也相信是这样,谁叫自己娶了刘宏最宠爱的亲妹妹呢,可是保护,却是从何谈起?
贾诩笑呵呵解释道:“将军想啊,皇帝陛下虽然贵为天子,但也是人,是人寿命就终究有限,古往今来,可也从来就没有一个帝王真的能够长生不老的,便是大秦始皇帝,不也得受天命而招?当今天子若去了,这江山也得要有人来继承,这继承人是一个问题,但也只是皇帝还在的时候的问题,可也正因此,反而更为当朝君主所忌讳。”
凌巴点点头,“正是因为想到了这些,所以我今天并没有表明态度。”
“表明态度,那将军想要表明什么态度?”
凌巴被问得一滞,似是想到了什么,皱了皱眉道:“文和是不是太过于敏感了?”
贾诩摇摇头,“敏感算什么,伴君如伴虎,若没有这点儿敏感,改天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了。就如前朝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