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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泰山贼绝对想不到,他们的这一计划注定了是要落空了的,因为他们碰到了凌巴。
凌巴刚一得知了那信的内容时候,便是心中一喜,再看诸葛珪脸sè,也猜到了他会做出什么样的决定,赶忙出来说道:“诸葛大人,若不介意,此次就让某前去吧!”
凌巴说得诚恳,但是诸葛珪可不敢应承,不说这事情本来和凌巴关系就不大,凌巴的天使身份也让他顾及,所以赶忙说道:“泰山贼要的是我,天使就不必趟这趟浑水了……”
哪知道凌巴当即又说道:“既然泰山贼要郡丞大人前去,那么更该要我走上一趟了。”
凌巴理所当然的口气让诸葛珪都有点儿咽着了,一时也找不出什么理由来反驳他,只得问道:“泰山贼要我去,怎么你就更该去了呢?”
诸葛渝、诸葛瑾也是一脸疑问的看着他,只有貂蝉知道些什么,微笑不语。
凌巴只好解释道:“你们是误会我的意思了,我不是说我要和大人一起去,而是说我要代替大人去……”
“如何代替?”诸葛珪这下更糊涂了,他虽然足智多谋,但是遇到这种脑筋急转弯似地问题,还真是难以反应过来。
凌巴也不多说,直接用行动来证明和解释更好让人信服。
诸葛珪三人没等到他的回答,却看到眼前的凌巴突然有些异常,不等他们多想,就看到原本笑容满面的“凌公子”脸上突然一阵扭曲,那一阵,还真的是显lù出颇为狰狞的一面来,倒还真叫三人险些吓了一跳,不过很快就有看到了让他们恐怕终身难忘的一幕:只见到原本年轻的一张脸,仿佛是huā朵枯萎**一样,开始不断地泛起褶皱来,而后出现了一道道显得有些怪异的条纹,这样的异常变化持续了好一会儿,速度由慢到快、然后又由快变慢,刚开始还奇怪的三人、渐渐脸上的表情从好奇变得惊讶、最后变成震惊。
此时的凌巴,看上去却早已是换了一副容貌,哪里还看得出二十出头的青年人的样子,活生生的苍老形象,叫人感到不可思议;然而更让人不可思议的是,诸葛渝和诸葛瑾二人在看了看凌巴,又看了看诸葛珪之后,突然齐声叫了一声:“好!”
其实若非是两人都非常人,心理承受能力不是一般的强,更都有一颗巧心,反应迅速,但还是在吃惊了好久之后,才完全接受这样的事实——眼前不仔细去看,根本就看不出区别来,却是出现了两个诸葛珪来。
***
泰山为五岳之首,而泰山贼也是赖以生存,但是泰山贼除了名号之外,其实本身和泰山并没有太大的关系,至少他们的山寨,就不是在泰山之上的。
如果非要理清楚其中关系的话,或许就像是后世的企业取名字一样,要叫出一个响亮的名号,可是名号所代表的,只是这支队伍,而未必就是是他们真正所在地。
泰山贼的大本营、也就是他们的山寨,是在琅琊城方圆十余里地之外的一处大山里,这座大山,却正是因琅琊郡而得名,就叫做琅琊山。
泰山贼的山寨,就建在琅琊山的山腹中,官军若要围剿,就将面临着泰山贼攻取琅琊城时所面临的几乎一样的困境,泰山贼凭借着地利优势,在自己的地盘上可说已经是立于不败之地了,这也是为什么任凭着泰山贼肆虐,官军却也无法真正剿灭他们,除了本身实力的差距,也是实在是无法彻底消灭,而一旦惹上了,恐怕面临的打击也不是轻易能够承受得起的,所以即便是诸葛珪,也是适应了琅琊郡这样微妙的官军和这泰山贼之间的对峙关系。
不过在不久前,泰山贼大当家彭脱之子、出外游学的彭悳归来之后,特意的帮助加固了泰山贼山寨大本营的防备,原本的木质塔楼数量增多,而且哨口也增加了,寨mén、营寨和训练场等等地方都被扩充和加固了,这使得原本只是凭借地利优势的、像是盘踞在琅琊山中的一只猛兽的泰山贼山寨,仿佛是变成了一只更凶猛的凶兽,从原本的长于防守,变得更加的具有攻击xìng。
而就在今天,泰山贼的这个山寨,却迎来了一个不平凡的客人,他,就是琅琊郡郡丞、同时也是此次泰山贼琅琊城进攻战的最大敌手诸葛珪。
诸葛珪身着素装,来到了这泰山贼的大本营中,他本人并没有真的亲自来过这里,还是由于泰山贼的信使带路,否则也找不着方向。
不过或许对于泰山贼来说,就算是老巢被暴lù了也没有关系,至少他们有那个自信,绝对能够防守住老窝。
诸葛珪由那名信使一路引领着,通过了山寨大mén,一个个哨口严格的盘查,令他感到暗自心惊,没有想到着自己心里所谓的乌合之众,竟然也会有着这样的“纪律”。
不过最让人惊讶的,却还是泰山贼山寨内部,泰山贼们的练兵……
第九十三章、初见,“早熟”的猪哥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诸葛珪绝对不愿意相信,就在这样一个破落山寨里面,竟然能够让自己看到那么正规正式的练兵。
其实尽管在以往历来的对仗中,一直扮演着失败者角sè的琅琊城守军们,对于泰山贼的练兵、虽然没有亲眼所见,但都是不认同的。
这也难怪,泰山贼攻城毫无章法,就和真的强盗打劫一样,可惜一座城池不是那么好打劫的,而泰山贼也没有更好的攻城器械,只能是仰望这琅琊城内如雨的箭矢、沸腾的滚油、以及各种石块的攻击而叹息而退。
如果要说这样的“军队”的统帅是懂得练兵之法的,实在是很难以叫人相信。
而此时泰山贼有序的练兵确实是在向诸葛珪证明,他们不止懂得兵法,还懂得阵法。
“一字长蛇阵……”
在这样仿佛富有魔力的命令声音下,只见那原本还显得有点儿凌luàn各自为伍的泰山贼们都默契的tǐng直了身体,然后人群来往穿梭中,每个人都好像是在找自己的位置一样,而令人惊叹的是他们最终似乎都找到了。
直至最后,呈现在诸葛珪面前的,便是一条长龙一般不偏不移的直线型队伍,看那样子,还真的像是成一个一字的一条长蛇一样,甚至连蛇头、蛇身和蛇尾的“粗细”都有了细致的区分,而这样子,却恰好可能增加阵法的杀伤力,说不定还真的可以像是蟒蛇那样使用“捆缚包围”的战术,只是没有实战,诸葛珪也不知道泰山贼这个阵法是虚有其表还是真的有所威力。
不过他脑中刚飘过这个念头,却没有想到那么快自己就能够见识到了。
“雁行阵……”
就见到不知道何时,在那“一字长蛇”的对面,多了一支队伍,这支队伍一出场,便是整齐有序,而在命令一下,原本方阵式的队伍,却像是“活”了起来,每个人也是都能够准确的找到自己的位置、这样没有经过苦练不可能完成的任务;而后只要各自坚守自己的位置一站定,整体的形态一显lù出来。
此时诸葛珪在那名信使的带领下,已经开始往半山腰上攀爬了,从那个高度和角度看过去,刚好能够看得到,这支队伍所排列出来的,竟然真的像是一只大雁一般,而且“大雁”的一双“翅膀”还在不停的移动着,好像真的是这只大雁在飞行一样。
诸葛珪知道,这就是所谓的“活动阵法”,能够随着一定的规律、以及对手的反应而作出相应的改变,和那“一字长蛇阵”比起来,胜在灵活多变,即便这“大雁”本身不是那“长蛇”的对手,也不会影响到那过程的jīng彩和可能的结果,就看布阵者如何灵活运用了。
“诸葛大人……”诸葛珪还待再看下去,信使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他不得不回头,就听到对方说道:“我们少当家刚刚决定,让您先去和xiǎo公子团聚,请随我到这边来……”
诸葛珪看到不远处一个人似乎才刚刚从这里离开的样子,知道或许是彭脱他们派人来通知的,虽然不甚明了他们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为了扰luàn自己的心神?不过,他也不多问、也不多说,心里暗暗记下了这边的练兵,而后便跟随在了对方身后,在那xiǎo山路间曲折迂回的行走过。
这样九曲回肠式的山路,自己又很陌生,如果不是有人领着,诸葛珪也不敢随便走,而且就算是有人在前面领着,他竟然都还有些晕眩感,不过这沿路来的路径倒是记了个六七不离差了,否则以他的脑瓜也不至于有头痛的迹象。
不过路总是有尽头的,也不知道具体是走了多久多远,反正好像一直在山里兜了几圈,然后才来到了一个*平坡前停住了脚步。
诸葛珪心中暗笑:就这样子就想要míhuò自己的视线和注意?如果是旁人,或许真的会忍受不了,但是如今的诸葛珪,对于认路方面根本没有难度,虽然脑海也有些发涨,但是却还是能记得,对于泰山贼这样所谓的“xiǎo心”,却只能够报以冷笑。
“诸葛大人,前面这里,就是xiǎo公子所住的地方了……”信使指着前方*平坡上的一个屋子对诸葛珪说道。
诸葛珪看着眼前的这座xiǎo屋子,在这*平坡前,能够建上一两间的屋子,已经算是够占空间了,这间屋子虽不大,但是到还算是干净,mén前则是由两个一脸肃穆表情的泰山贼把守着。
诸葛珪心里又是暗笑,别看这两个泰山贼现在表情多严肃,分明就是做给自己看的,就在刚才诸葛珪已经注意到了他们两个人是在喝酒了,除了脚边可以看得到边沿的酒瓶,还有那浓烈的酒味,当然这两人的“造型”也是不甚雅观,让他不禁皱了皱眉:怎么挑这样的家伙来照顾xiǎo诸葛亮?
信使在泰山贼中的身份看来应该不xiǎo,看到他来到了自己面前,那两个身长都八尺有余的彪形大汉竟然都显得有些畏惧的打颤,不过现在诸葛珪可没有心思看他们表演“军纪严明”的戏码,咳嗽一声说道:“亮儿就在这屋子里……我可以进去看看他吗?”
“呃,当然……”听到了诸葛珪开口,信使也不再多说,狠狠瞪了那两人一眼,领着诸葛珪走到了mén前,然后将那扇虚掩的mén推开来。
这泰山贼看来对xiǎo诸葛亮倒是不错,这间屋子看上去也很整洁,在这样一个充斥着大男人山寨里面应该也是十分少见的,可见他们对孩子倒是细心,不过如果他们不是有所求的话。
屋子里面正对着mén的便是一张chuáng榻,此时,一个xiǎoxiǎo的身影便在上面躺着,似乎睡得很熟的样子。
诸葛珪走进屋子里,又是咳嗽一声,信使当即会意,点点头道:“你们慢聊,就不打扰了……”说着退出了屋子,也把mén带上了,这样的识趣倒是叫诸葛珪准备好的说辞直接咽回了肚子里。
屋子里面的光线暗淡,是从那扇xiǎo窗子里照进来的,刚好打在了xiǎo诸葛亮稚气的面庞上,他的睡姿很不雅观,但是诸葛珪瞧着的眼神里却满是怜爱,只是很快,他又从这种心境中chōu离出来,心想自己这是怎么了?摇头甩开了无关的想法,他突然自嘲一笑,仿佛是自言自语道:“看来我真的是到了该有孩子的年纪了,怎么会突然冒出了那样的想法来……”而在嘴里一边说话的时候,他的脸却是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仿佛是经历了世界大战的推倒重建,面容扭曲一阵、褶皱泛起一堆,最后却全都成为了脸上的历史,然后,显出的那张脸,却是一张年轻带着几分秀气的英俊面庞。
他并不是诸葛珪,如果是真正的诸葛珪在这里,他一定能够认得出来,这就是那个“天使大人”凌巴!
“唉!”突然一声幽幽的叹息在耳边响起来。
“什么声音?”凌巴心里一惊:难道这里还有别人?
不过看来看去,似乎也只有自己和xiǎo诸葛亮而已,不过他却不怎么相信这么深沉的叹息,会出自于才六岁不到的诸葛亮,况且刚才貌似他还在睡觉的样子。
“唉!”凌巴一直盯着chuáng上的xiǎo诸葛亮看,确认自己这次是没听错了,自己竟然真的听到了大概才五六岁的猪哥,他……竟然是在叹气。
凌巴看到此时他已经从chuáng上坐起来,只是脸上哪有半分睡相?分明清醒得紧,看来他刚才是在装睡了;不过凌巴更好奇他怎么见到了自己这副mō样,却好像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
“你怎么了?”凌巴有些好奇,这个在历史上、或者准确的说是在老罗的“历史中”被搞得“多智而近妖”的存在,现在还是相当未成年的脑子里究竟是在想些什么?
“我在想……”诸葛亮看了凌巴一眼,稚气的面庞在窗子里照进的光的映衬下,却显lù出了不一般的英气,他缓缓一字字说道:“你、是、谁?”
凌巴为之绝倒。
第九十四章、闯三关
诸葛亮(181年7月23日—234年8月28日),字孔明,号卧龙(也作伏龙)先生,汉族,琅琊阳都(今山东临沂市沂南县)人,蜀汉丞相,三国时期杰出的政治家、战略家、发明家、军事家。
他在世时曾被封为武乡侯,谥曰忠武侯;后来的东晋政权为了推崇诸葛亮的军事才能,特追封他为武兴王。
他的代表作有《前出师表》、《后出师表》、《诫子书》等;还发明了木牛流马、孔明灯等。
成都建有专为纪念他的武侯祠;另外,大诗人“诗圣”杜甫也有专为称颂他而作的《蜀相》名篇传世:丞相祠堂何处寻,锦官城外柏森森;映阶碧草自chūnsè,隔叶黄鹂空好音。三顾频烦天下计,两朝开济老臣心;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英雄泪满襟。此中尽显了诸葛亮的风骨和才干,堪称是评述诸葛亮的文学著作中的典范。
相信对于“诸葛亮”这个名字和它所代表的那些事迹,后世的大部分人都不会感到陌生,尤其是随着明清之际一部xiǎo说的流传、《三国演义》里面将他打造成了古代三国时期的“人妖”,可以说更是使他声名大噪,或许历史就是这样,当一切都化作了尘土,飞沫为尘埃,自有后人评说,却都无关于当时之人,不管是被曲解了千年的曹cào,还是被妖化了数百年的诸葛亮,莫不如是。
而对于此时的凌巴来说,他的心情却是截然不同于以上的。
试问,如果有一日,能够穿越回到三国时代,对于那一个现代男儿来说,不是一件能够让人热血沸腾的事情?或许凌巴有平常心,但不代表他就是非常人。
而如果有一日,自己能够亲眼见到那历史长河里面能够留下那么深的痕迹的一个牛人,或许曾经的曾经,也曾是自己的偶像,自己的心情又会是如何?jī动,欣喜莫名?或许是的,或许都有,而此刻凌巴确实是见到了在整个三国时代都称得上是一顶一的牛人的诸葛孔明,呃,不过问题的关键是,这个牛人现在还是个孩子,他还没有散发出令三国寰宇震颤的智慧光芒,他还没有显lù出他作为一个应当青史留名的杰出政治军事家的特殊才能,至少在现在的凌巴看来,这个诸葛亮,还是只是一个孩子。
不过,如果没有少年时期的那么多好奇、那么多的“为什么”,什么时候,人才能够找得到人生无尽问题的答案?
在凌巴仔仔细细、再三确认的和他说清楚了自己的身份和来意之后,xiǎo诸葛亮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突然笑道:“我想我们没那么容易走出去的……”他笑起来的时候嘴巴张开,lù出了两排还未长齐的牙齿,那副可爱的模样让凌巴又忍不住想要róu一róu他的脸颊。
终于止住心中古怪的渴望,凌巴一边在心里盘问着自己的那个取向问题是否还正常,一边毫不掩饰自己对于xiǎo诸葛亮这话的无所谓,因为他根本就不相信。
当然很快他就发现了,有时候相信“历史人物”真的是没错的。
“咣当”一声,mén被从外面狠狠推开了,凌巴一把抱紧xiǎo诸葛亮退缩了几步然后警惕地向外望去,这一看之下都愣住了。
外面密密麻麻的、居然全部都是人,而且这些人个个长得身材魁梧,他们的手中都还拿着武器,只是武器的样式不一,有的拿枪、有的拿刀、甚至还有的是拿剑的,不过看上去面对着凌巴都是杀气腾腾的,让凌巴很怀疑自己什么时候欠这么多人钱了。
这个时候,却见到在那人群中挤出来了一个头领模样的青年,青年的面容清秀,但是那双眼睛此时却是shè出了yīn鹫的光芒,看着凌巴冷冷笑道:“我就知道诸葛珪那老匹夫没有那么容易赶来送死,虽然不知道你是怎么做到瞒过咱们冒名顶替进来的,但是既然来了,你和诸葛珪已经jī怒了我,就别想要再走出去了……”
“等等……”看着对方一点情面都不讲——汗,想要敌人和自己讲情面,是不是有点儿那个了?凌巴脑中一边思忖着解脱的办法,一边想着要拖延下时间,便说道:“我能够代替诸葛大人来,自然也就有那个资格来摆平这件事情。我有那个资格和你们谈条件……”
那个青年却是冷冷一笑,一点也没有顾忌的不屑道:“咱们什么时候说到要和你们谈条件了?叫诸葛珪来,就是想要他死的,到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