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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铿”、“铿”、“铿”的兵器击打声音不绝于耳,每一次的撞击,代表着一回合jiāo战的结束,也代表着两人的一次强力碰撞,而后又开始新的一轮,在这过程当中,自然,两人的体力都在以飞速下降着,不过凌巴却还是有优势的,在一边打斗的时候,他的体内,“易筋经”也在飞速的运转功法,这类功法的好处当然是能够大幅度的回升体力,就像是游戏里面的“回血”一样,不过却有着时间和多少的限制,这也是必然的,不然作为一个超级****,那简直就是逆天了。
但是没多久,凌巴就觉察到了不对劲的地方。
这裴元绍的实力,非但没有因为打斗纠缠,而气力锐减,反而是有着越打越欢畅、还越来越强的趋势。
只能说,这家伙在一开始的时候,就隐藏了实力。
凌巴当然不会觉得天上地下老子最大,自负的以为自己的直觉判断就一定是正确的,但是对方隐藏了实力,还是让他觉得惊讶。
这裴元绍表面上看起来是一副粗枝大叶的样子,可实际上却是tǐng会耍心眼的,这不得不让人更加感叹人不可貌相。
但是凌巴却怎么可能就这样被吓到?况且,就算是感觉到了对方气势在不断上升,但是凌巴却没有丝毫的惧意,反而战意不断增加,这让裴元绍也是越打心里越惊讶。
其实有一点儿倒是凌巴想错了,裴元绍并非是故意一开始保留实力,这纯粹要归功于他自身所修炼的功法。
没错,身为张角的弟子之一,又怎么可能没有一点儿保底的绝招?
而且,在所谓“历史”上还曾经有着黄巾军的最jīng锐部队、“黄巾力士”的记载,凌巴倒是记得,不少的历史xiǎo说里面在描绘“黄巾力士”的时候,总是给人一种神神叨叨的感觉,说的什么“刀枪不入”、强大无匹,但是现在他发现,那似乎并非是难以实现的,而且,他在这裴元绍的身上,还闻到了一种有些熟悉的味道、兴奋剂。
不少的杀手、雇佣兵,在接任务的时候,尤其是任务难度较大、没有太大把握的时候,常常会选择服用兴奋剂,增加自己的爆发力很持久耐力,实际上凌巴知道,那不过就是一种类似于预支甚至是透支身体机能的方式,虽然暂时xìng的身体会变得十分强大,但是后遗症是巨大的,副作用效果更不是能轻易承受的。
但是他没有想到,在这汉末时候,居然也让自己碰到了,在联想到那些所谓的“刀枪不入”的“黄巾力士”,恐怕他们也是因为服用了某种不知名的有着麻痹和类似于兴奋剂效果的东西,自己身体的疼痛感大幅度减轻,甚至与感觉不到疼痛,在这种情况下,谁和这种变态打,都会有种有劲无处使、怎么使都使不够的感觉。
现在的凌巴也差不太多,只是他有着“易筋经”作为支撑,一时之间倒还不至于陷入那种困境去,但是时间长了又如何。
凌巴心里暗叫糟糕,这种情况绝不是他乐意见到的,却也没想到会在这里发生了。
现在想的却不是该怎么打败对手了,而是要怎么样脱离这个困境。
他心中还是有顾忌的,自己来是要立威的,却没想到差点要将自己搭进来。
没有人愿意和现在服用了兴奋剂的裴元绍这种变态打,早已经将之归类到非人类一块了,凌巴也不愿意,但他现在却像是被架在台上的鸭子,只等着煮熟了,这一次的情况,和战典韦那一次却不同,自己在那个时候没有什么利益要求,自然也就无所谓胜败,现在却是不得不上。
该怎么办?凌巴心中也不由的焦虑了起来……
第一百零六章、变故之始
洛阳城,东汉帝国皇城。
洛阳是历史上有名的六朝古都,而在东汉建都以来,历经了十数位皇帝,见证了东汉帝国由盛转衰,然而这洛阳,却还是这洛阳,那朝廷,却早已非那朝廷了。
洛阳城郊,葱茏翠绿的古树间,yīn影下,两个隐藏在黑暗中的人正jiāo头接耳。
“你说的可属实?”这是一个重低音的男声。
“千真万确!”另一个男声肯定道。
“那曹孟德真个是好手段啊,但他凭此便妄想让我屈从吗?哼……”
“并不那么简单,咱们的意图已经被察觉了,我觉得,该是当机立断的时候了……”
“师傅还没有来消息吗?”
“没有,我想,师傅的意思,应该还是要咱们静观其变,但是现在这情况,确实已不容许……”
“好了,我知道了。”
“那我先走了……”
“等等……”
“怎么了?”
“……”
“没事我先走了?”
“嗯。”
窸窸窣窣的一阵声响之后,里面突然传来一声轻叹,然后是一个低沉的男声:“你觉得他可信吗?”
“怎么了,先生察觉出什么不对?”这是那个重低音的男声。
“不完全是,唐周最近的行为虽然有些反常,但是咱们本就对他不甚了解,也吃不准这究竟算不算是正常……更何况,他所说的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
“哦,此话怎讲?”
“当初渠帅让我安排进皇宫的人,数日前传来消息,那徐奉二人yīn谋毒害皇帝,被逮个正着,焉知他们没有将咱们供出去?”
“当初与他们接头时,咱们应该没有暴lù身份吧?”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我晓得了!”
“那么,就等“大贤良师”那边消息传来了。”
“不!”
“嗯?”
“若等师傅消息来到,还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若这曹孟德真是有备而来,咱们到时候岂不是唯有束手就擒了?”
“你的意思是……”
“……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
……
***
洛阳城内,曹府。
东院曹cào书房内,而立之年、渐趋成熟的曹cào和那夏侯惇,以及一个年轻文士同榻对坐。
曹cào与那文士有说有笑,时不时还呷饮一口香茶;而夏侯惇却显然是有些心不在焉,这种话题,他根本chā不进去,在这里坐着也是难受,可孟德相邀请,知道孟德是为了自己多增加些见识,好意自己是心领了,可有着时间,他可是宁愿自己出去练武,也不愿在这里老僧枯坐禅,但又不想拂了曹cào的面子,自然心中相当郁闷。
曹cào看出了他的不耐,虽然心里还是想要为他好,可看这种情况,还不如放他出去的好,便挥挥手道:“元让,若真是不愿呆在这儿,你便出去练武吧!”
夏侯惇如méng大赦,招呼一声便憨笑着跑了出去,倒是惹得本来心情不怎么好的曹cào,此时也有些开怀了。
那年轻文士轻声道了句:“孟德不必介意,元让乃是一武痴,但对兵法亦有不俗造诣,待以时日,必是一良将;任何人皆有自己的路要走,孟德又何必强求呢?”
曹cào的此一言,当即释怀,他当然也不是那么放不开的人,历史上的曹cào,绝对是笑得最多的一个,胜也笑,败也笑,这笑伴随了他一生,也显示出了他这人的豁达与xiōng襟,当时便笑道:“文若此言大善,当浮一大白!”说着,提起一个茶杯,便饮了一口,“啧啧”赞叹了几声,突然说道:“茶虽好,却不能尽兴……”转头向mén外叫道:“来啊,将某那瓶藏窖取出来……”
“哦,孟德亦有如此雅兴?”看着“文若”玩味笑容看着自己,曹cào一愣,旋即又是大笑一声,便道:“文若就不要卖关子了,此次前来,又是有什么事情啊?”
“文若”微一点头,“知我者,曹孟德也。”看到曹cào一双虎眼瞪着他,赶紧道:“我此来,却是有一言相劝。”
“哦?”曹cào浓眉一挑,“文若此话怎讲?”
“文若”淡淡一笑,道:“孟德可是收了那太平道的唐周,以作jiān细?”
曹cào心里一惊,不过又释然,若是这荀文若连这点都看不出来,那他才要感到惊讶了,复又点头笑道:“没错。”倒是直接承认了。
荀文若对于曹cào直接承认有些xiǎoxiǎo的惊讶,但以自己对他了解,他确实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便没再多说,对曹cào一招手,“附耳过来……”
曹cào一愣,然后凑近了荀文若,荀文若如此这般、如此那般的说了一通。
曹cào先是疑huò的扫了荀文若一样,荀文若只是点点头,曹cào便皱眉沉思不语,连什么时候mén房将酒送进来了也没有发现,直到荀文若将一杯酒递到了面前,曹cào自然的接过,只饮了一口,便回过神来,看向了荀文若,荀文若亦看着他。
良久,两人对视一笑,皆有种心有灵犀一点通的默契之感。
荀彧(163-212)字文若,颍川颍yīn(今河南许昌)人,他是东汉末年曹cào帐下首席谋臣,杰出的战略家;官至shì中,守尚书令,谥曰敬侯。
******
琅琊山外沃野平地中。
两队对峙人马,此时却已经十分出了胜负。
只是,这胜的一方,胜得是莫名其妙;败的一方,败得也是莫名其妙。
胜利的一方,自然便是“狼牙军”,但是此时却是任由对方大部兵马败退离去,因为大多数的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等到反应过来之后,溃退的敌人却早已四散逃开了,只剩下一少部分同样是没有反应过来的人,直接就被俘虏了。
此役,“狼牙军”兵不血刃,便胜了出道的“处nv战”,以四千余人击溃敌人五千余人,同时还俘虏了敌军的主将、副将以及近千名普通兵士。
但是此时“狼牙军”从凌巴至以下普通士兵,心里都是怪异之极。
这样子就胜了?
反而是狼牙山内留守的泰山贼们没有看清楚战场的具体情况,只看到自己这一方的主将与对方主将拼杀了一阵,接着对方主将便很不幸地被“一刀劈于”马下(实际上只有凌巴自己清楚,自己根本还没来得及动,便见到对方自动摔下马了),然后便听到场中不知谁先叫了一声“渠帅死了”,然后就是如同病毒肆意蔓延般的传播者“渠帅死了”这句话,紧接着对方的队伍便luàn成了一团。
这也是在情理之中的,毕竟从昨晚的进攻就可以看得出来,这个什么“渠帅”是这支队伍的核心和灵魂,他一死,凝聚力当即就没了,这士气一降,兵败如山倒,便见得对方四散溃败,教大家心里好不畅快,唯一不太爽的,恐怕就是自己那些兄弟们不知道是哪根筋烧坏掉了,还在原地站着不动,就任由大部分人逃走了。
不过,终归琅琊山之围解了,己方也取得了最终胜利。
而此时,凌巴皱眉看着面前的裴元绍,心里不知道什么滋味,此时更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裴元绍就躺在凌巴的面前,准确的说,他昏死过去了,但是凌巴实在是高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
此时彭悳已经来到了他的身旁,叫了声:“将军……”
凌巴回头望去,问道:“咱们赢了?”
“赢了……”彭悳语气里还有一些不确定,连他自己都没想到,什么谋略都没有用,甚至可以说是还没有开打,就这样赢了,这还真是一场……呃,“经典的战例”啊!
凌巴蹲下身来,仔细的检查了一遍裴元绍的“尸体”,嗯,还有呼吸,看来只是昏了;不对……凌巴看到裴元绍嘴角边上的一些泡沫,眼前一亮,心中更是恍然。
汗,原来是服yào过多了……
第一百零七章、洛阳告急
时光飞逝,岁月如梭,仿佛只是一眨眼间,三个月的时间便过去了。
在这段时间里面,凌巴倒是难得的空闲了下来,享受起了就是在前世也难以享受的惬意人生,平常的时候,当然最多是在和貂蝉腻在一起,两人已经成亲了,也已经dòng房了,早成为了名义上和实质上最亲密的人了,可是仿佛这样还不够,不知是生理上的食髓知味,还有心理上总是渴望着对方能够一直陪在自己的身边,就像是初恋的人陷入热恋的感觉,这让凌巴却有一种如在梦幻里的感觉,毕竟这种感受他曾经也有过一次,那是自己真正的“初恋”的时候,而现在这样,却是仅限于这一世了。
而凌巴对于“狼牙军”的训练也开始上心了,经过了几次的立威之后,如今的凌巴,只要不遇到太糟糕的情况,一般依靠着自己就能够独立解决了,这也使得彭悳能够从中渐渐解脱出来,毕竟他的才华更多的还不是在练兵方面,就算是诸葛珪也是在内政上较为强项;而这点jiāo给凌巴,却是再合适不过,再怎么说,他对于军事的造诣也不浅,当然,大多是理论上的,尤其是他得自于那个地下城的《破军》三卷之一的《孙子兵法》,其实按理说诸葛珪和彭悳应该都有读过《孙子兵法》的,但是却从来没有听过他们讲到过其中的什么,而凌巴未免麻烦,也并没有和他们主动提起过,这成了凌巴心头的一个未解之谜,但也使得《孙子兵法》成为了他的必备良师,只是这是个不会说话的老师。
而且他看似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但他对于“狼牙军”的要求还是很严格的,他为“狼牙军”特别制定了一套训练方法,这套方法可以说是集合了无数人的智慧、同时也考虑到了各种的可能发生的情况,堪称是雇佣兵、特种部队、极限特工的终极训练方法,不过凌巴的要求当然是要大幅度下降的,他要的是一支军队,而“狼牙军”能过来作为训练培养,却没有那么多人却让他挥霍淘汰,毕竟那样一套训练方法可是以最严格的优胜劣汰为标准的。
当然,某种程度上来说,不管这训练方法理论上再好,到了这古代来,还是需要通过诸葛珪二人根据实际情况进行一定的修正,不过正式的实施和监督实行,却是jiāo给了凌巴,凌巴也出奇地没有再做起甩手掌柜来,主要是因为他的心态的变化,对于这个世界的东西,开始去主动的接受,而非是被动的要去融入这个世界。
此外,在“狼牙军”训练紧锣密鼓进行的同时,和太平道的摩擦xìng战争当然还是频繁的发生着,这也刚好成为了“狼牙军”的实战训练,而且这种演习突发情况更多,很多出人意表,倒正好更能够锻炼“狼牙军”的应变能力,不过关于战争的这一切,却都是jiāo给了诸葛珪他们去处理。
只是凌巴也不知道这太平道是什么心思,频繁地来琅琊郡叨扰;他却不知道,在“历史”上,这彭脱,可也曾经是太平道的渠帅之一,而琅琊郡,乃至于整个山东丘陵,受到太平道的影响打击都是十分严重的,甚至可以说,这里就是太平道的最大据点之一。
只是如今却是因为凌巴的突然出现,不仅打破了彭脱进入太平道的“历史”,还收复了一名黄巾的“大将”裴元绍——谁也没有想到,这裴元绍醒来之后,竟然失忆了,凌巴也没有想到自己会碰到这种狗血的情节,不过被证明了确实是有“失魂症”之后,他也干脆将裴元绍收为己用了,“狼牙军”正缺少武将,这裴元绍倒也合适;而在这过程之中,凌巴自然也将整个琅琊郡的局面改变了,甚至可能还要影响到整个山东半岛。
不过现在这一切却都不重要了。
凌巴现在对于这个世界,又有了新的看法,当然,还是以自己所谓扶刘保汉为基石的,不过他也知道,现在自己那来自于后世人的对于历史的把握早就已经失缺了,和这个世界上大多数人差不多,甚至因为他对于这个世界还不是很了解,很有种“盲人mō象”的感觉,不过现在是走一步看一步了。
如今正是光和六年夏,算算时间,凌巴来到了这个世界也有半年多了。
从洛阳出发开始,那个时候已经是光和五年的年末,而后因为刘关张的事情过了一个月;又到了巨鹿去,又是半个月;之后便是一路到琅琊郡来,又是半个月;而后在这琅琊郡呆了月余,终于和貂蝉成亲,却不想又遇到了裴元绍率领黄巾来袭;打退之后,也终于起到了自己在“狼牙军”中立威的效果,甚至结果更好,因为打裴元绍时候的“意外”,彭悳灵机一动,便开始在“狼牙军”中大搞起了封建mí信活动,宣传“凌巴将军”天生神将,大手一挥,斩敌于马下,无形中,使得凌巴威望更高,而无巧不成书的是,“狼牙军”的凝聚力,也因此更上了一层楼。
凌巴此时却是呆在了自己的院子里,他正在修炼“易筋经”。
这段时间看似惬意悠闲,但是凌巴的心里还是有忧虑的,那便是关于“易筋经”的修炼,他感觉自己似乎是遇到了所谓的修炼瓶颈,现在的实力一直都提不上去,甚至按照正常情况来讲,经历了和裴元绍的战斗之后,他应该是若有所悟,实力上也应该有所进境才对的,可是实际情况却不是如此。
不过他也知道在修炼上的事情是急不来的,那些玄幻xiǎo说虽说有些无稽之谈,但是有些观点方面,却是和现实很契合的,“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凌巴自然是知道这个道理,也没有过分的强求。
“将军,不好了……”
野狼气喘吁吁的跑了进来,这个时候,却全然没有了凌巴印象中冷酷沉稳的形象,虽然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