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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烟(原名百年之约)-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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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为了来顺,我不能容许自己就这么阴差阳错的毁了他一辈子!”我抹着泪道。
  他没说话,既不吃惊也不生气了,静静的盯着我, 脸上淡淡的。过了一会,他像是突然明白什么似地猛地一怔。
  “我懂了。”他直直的说,“你不仅仅是为了来顺,更是为了胤禛!你去求情,策划出逃是因为你愧对来顺,觉得自己害了他,但除去这层考虑不谈,你疯狂的干出这一切更是因为你想证明自己在胤禛心中的位置,你想知道他是不是像你在乎他那样的在乎你!”说完这一句,他疾步到我面前,又一次扳住我的肩膀。忧心忡忡的问:“你爱上他了,是不是?”
  ‘你爱上他了,是不是?’末了的这句,如同一把大锤,犀利地凿在心上。刚止住的泪喷涌而出,一发不可收拾!我再也忍不住,扑到萧烈的怀里,疯狂的点头。
  “萧烈,我明知自己不属于这里,明知自己不能对任何人动情,可我还是对他动了心。我明知他三妻四妾,自己不可能从他那里得到平等的爱情,也明知道我们纠缠下去不会有任何结果!这些我知道,都知道!我不是没努力过,决心我下了一个又一个,可是一到他面前,我就泄底了,糊涂了。萧烈,你说对了,我爱他,真的爱上他了!可这并非我本意,我真不甘心啊……” 
  我窝在他怀里,泣不成声,心里又屈又恨,老天竟然跟我开了这么大一个玩笑,让我爱上了一个绝对不能爱上的人!
  萧烈紧紧地拥住我,不住地轻拍我的背,在我耳畔一声声的叹息:“雨霏,你真傻!”
  午后,我独自倚在床角,用半湿的手绢敷着红肿的眼帘,心中默默掂量着萧烈的话;‘雨霏,纸包不住火,这事迟早要露馅,唯今之计,只有在四阿哥发现之前主动向他认错,供出真相,若是等他来找你,后果可就严重了!’我真该这么做吗?如果现在去坦白,四阿哥必会追问来顺的去向,我是说还是不说,说真的还是说假的?若说真的,那就前功尽弃了,若说假的,他走了不过才半日,断然没有追不回来的道理,到时还不是自打耳光?不行,不能去,至少也得熬上个三五天,等来顺出了京再说。既然事已做出,就没有后悔药可吃,这一回,我即便是再荒唐,再疯狂,到底还帮了来顺,想想也值了!
  于是,三日的光景便在煎熬中渡过,我足不出户,天天闷在房里,萧烈又来劝了我几次,被我一一挡掉,他虽恼怒却也拿我没办法。这一切异常自然逃不过小秋的眼睛,但这小丫头倒也颇为贴心,每日只是埋头干活,什么也不问。唯一一件令我感到忧心的事就是府里的气氛。我从小秋口中得知,府中一切如常,没有丝毫的异动,贝勒爷仍是每日上朝,下朝,会客,看书;马总管也依旧陪在他身边伺候,来顺方面,大家都认为他在养病,几日未露面,谁也没有吃惊,我这里嘛,平时出去的就少,更不会有人注意!几日间,日出日落,往复如昔,而那件事,如同没有发生过一般!我深知,这种宁静绝不是一个好兆头!
  山雨欲来风满楼,风起了,不是在府里,而是在我和四阿哥的心中,他在等,我在拖,狂风暴雨再所难免,一切不过是时间问题!
  在忐忑中又熬过三天,来顺离府已七日有余,如果一切无误,他应该已经出京了!我的神经也濒临崩溃的边缘,这天下午,我又一次从睡梦中惊醒,吓出了一身冷汗,当下咬咬牙,跃身而起,不拖了,是死是活,就是今日!
  简单梳洗过后,走出屋子,在院门口停下,我对着天空深吸了口气,伸手拉开门,正要迈步,却看见总管手下的一个仆人急匆匆地朝这边过来。
  “雨霏姑娘,幸好你没出门!”他喘着气道,“爷在偏厅,传你过去呢!”
  我心中一凉,唉,该来的还是来了,主动坦白的念头也成泡影了。匆忙的应了几句,打发了那下人,跨出院子,朝偏厅走去。
  正厅招待生客,书房接待熟客与密友,这偏厅却是极少用的,我进府这么久,也只是在外面看过一次,印象中是个冷僻的场所,青松环抱,自成一体,与其他建筑并不相接。选在这里见我,什么用意?难道说……要把我就地正法?此念一生,身上一阵冷颤,心中不禁嘀咕,我犯得错真的不可原谅吗?他真的忍心杀我吗?想我谢雨霏从未干过一件伤天害理的事,竟会命绝于此,而且还是死在他的手上?
  胡思乱想中我快步走着,再抬头时,已经到了偏厅门口。门紧闭着,无人把守。乍一看去,谁也不会想到屋子里正站着贝勒府的主人。一股高度紧张时才会出现的浓烈气息贯穿在我的鼻腔和口腔之中,嘴里又苦又咸,上一次出现这种情形应该是高考发榜,而在清朝,这还是头一回,就连书房里那次,我都没这么害怕……我猛地晃晃头,意识到自己想得太远了,于是掸掸衣袖,用舌尖润润发干的嘴唇,提声道:“贝勒爷,奴婢是谢雨霏!”
  “进来!”清冷的声音透过门缝传出。
  我下意识的用双手捂了捂胸口,推门进去。
  申时过半,日渐西斜,失去亮度的阳光穿过薄薄的窗纸照在锃亮的青石地面上,泛着斑斑驳驳的光。四阿哥端坐在正手位,定定的看着我进屋,关门,俯身行礼,立直,目光冷淡而散漫。
  “贝勒爷有什么事要吩咐奴婢?”静立片刻,我首先打破沉默。
  他上下扫了几眼,最后将目光索在我脸上,以一种听来很随意的口吻发话了:“七日之前府里出了件蹊跷事,全府上下主子奴才一百多号,却没一个人知道缘由。不过——”他轻笑一声,
  “我想了想,觉得你该知道。”
  他的笑比之前的淡漠更为阴冷,我身上立时有种被冻住的感觉。干咽了好几下,勉强从喉咙中吐出几个字。
  “什么蹊跷事啊?”
  “如果你不知道,我可以告诉你。但是只怕我开口之后,你就再没机会说了!”脸上仍是淡淡的轻笑,语气却已有了摄人的锋利。
  除了坦白别无他法,我把心一横,直直的跪下:“奴婢犯了不可饶恕的过错,请贝勒爷责罚!”
  “什么过错?说说吧。”轻飘飘的声音由远处传入耳中。
  我清了清有些沙哑的嗓子,低声说道:“是奴婢帮来顺逃出府的。”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是奴婢帮来顺逃出府的。”我提高音量。
  “你抬头看着我,再说一遍!”冰冷的语调中夹杂着即将爆发的怒火。
  我抽了口气,猛地抬头,看着他,朗声道:“是奴婢帮来顺逃出府的。”
  他‘啪’的一声拍岸而起,跨步过来,俯身扳起我的下巴,盯住我的眼睛,恶狠狠的斥道:
  “谢雨霏,我早知道是你!你就真的以为我不敢办你,是不是!”
  我几乎被他拉离地面,双手慌乱的攀住他的胳膊,僵在那里,动弹不得。他眸子里的怒气逼得我无法直视,手上逐渐加重的力度,也让我无法承受。我只觉得自己的下颌快要被捏碎了,疼到极致时,再也挺不住了,从牙缝中挤出一声叹息!他眼中闪过一丝光亮,霎时冲淡了原本的戾气,在我精疲力竭地发出第二声叹息的时候,他松开了钳住我的手,我立刻失去平衡,向后仰去,重重的跌在地上。
  疼痛,恐惧,羞耻,夹杂在一起,脸上火辣辣的,心中却是冰冷冷的!这冰火交加的难受滋味压得我说不出话来,我趴在地上,重重的喘着粗气,缓了半晌,含糊地低语:“不是!”
  他铁青着脸盯住我,足足有一刻钟之久,最后,在我头顶上发出闷闷地一声:“哼!若非来顺,我今日定绕不了你!”
  我怔住,有些怀疑自己听错了。
  “来顺,这关来顺什么事?”我慌张的问,顿了下,脑中忽又冒出一个不祥的念头,“他怎么了?”
  四阿哥从我身前错开两步,坐到一旁的椅子上,侧头俯视我,缓缓地说出一句话。
  “两天之前,来顺已经净身入宫了。”
  “什么?”我猛的晃晃头,‘不可能!’三个字冲口而出。
  他盯着我的眼睛,嘴角忽地勾起一抹笑意,转瞬又化为绝决的神情:“在我四贝勒府里,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我心中一颤,终是前功尽弃了。
  “爷是在哪抓到来顺的?”我心有不甘地问,怎么也想不出自己到底错在哪一步了!
  “在我书斋门口!”他淡声道,见我满脸不解,又是一笑,“他逃走之后的第三天就自己回来了,在我书房跪了一夜,说自己诚心入宫,求我恕罪!” 
  又是一阵猛烈的振颤,惊得我无法自持。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我为什么要骗你?” 
  “来顺……”我重重的呼出一口气,“他这是为什么呀?”我怎么也不敢相信,那经历了这么多矛盾,挣扎才作出的决定居然如此轻易的就被推翻了!
  “你不明白吗?”他冷冷的看着我。
  我颓然的摇头。
  他冷笑一声,探过身子,在我耳畔说道:“来顺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也是我一手提携的,他的性情,我了若指掌,否则府里这么多下人,我也不会偏偏选他入宫!”顿了顿,他又道“他知恩重义,即不愿辜负我,更不忍连累你,所以才会中途折回!”
  我呆滞在原地,青石砖的冰冷透过掌心一直传入心头。我错了,从一开始就错了。我一厢情愿地认为他是听了我的建议才选来顺的,也一厢情愿的认为没有人会为了尽忠而甘心做太监。我太高估自己,也太低估四阿哥了,从始至终,自作聪明的人是我,只有我!
  思绪在这一刻打结郁积,我一时想哭,一时想笑,挣扎良久,却既没哭也没笑,只是愣着,发呆!
  “现在你明白了吗?”不知过了多久,四阿哥的声音冷冷响起。
  我强撑着爬起来,跪正了身子,直声道:“明白了。奴婢该死,请贝勒爷责罚!”
  他起身,在我面前停了一下,未发一言,错身离开,衣角带起一阵轻风,扫乱了我鬓边的碎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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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廊里,我默默地走着,本该庆幸自己大难不死,劫后余生,可一颗心却不知好歹的愤恨起来。我在恨什么?恨来顺的愚忠?恨自己的自作聪明?还是恨四阿哥那句绝决的‘你就真的以为我不敢办你’?我扪心自问,却得不到一句回应,混乱之际,只觉得自己要疯了,禁不住飞跑起来……
  回廊,池塘,竹林,水榭,我飞快地跑过这些场景,寒风凛冽,呼吸急促,双腿酥麻,喉咙中泛着淡淡的血腥味,长久不运动的身体已明显不支,可心却愈发轻快!我笑想着,自己活了二十一年,还从不知身体上的苦痛也可带来这般的享受和刺激!当下兴奋起来,一咬牙,硬撑着加快了步子,准备畅快淋漓的飞跑一场!
  可惜天不遂愿,就在我劲头十足的时候,突变不期而至——绕过假山的一瞬,我毫无防备的撞上了一个迎面走来的人!
  既是没有防备,脚下的速度自然是一点儿也没减,所以,这一撞,非常突然!
  “哎哟!”那人应声倒地,我更是连喊都没喊出一声,便被弹了回去,仰面摔在地上。落地的一瞬没感觉有多疼,心里倒悻悻地嘟囔了一句;这清朝果真郁闷,连跑步都不让别人跑痛快了!
  半躺在地上,我恍恍惚惚地朝对面扫了一眼,心中又不由一惊,那个被我撞倒,摇晃着爬起来的人正是多日未见的十三阿哥!
  虽说我是女子,急驰中的冲击力也不可小觑,他显然是被这一撞惊着了,迟疑了好一会儿,才站起来,立稳脚跟,顾不得掸落身上的尘土,他径直上前两步,怒气冲冲地喝道:“是哪个不长眼睛的……”
  话说一半,看见地上的人是我,他立时怔住。
  “你……你不是雨霏……我四哥的乐师吗?”
  我双手支地,想要爬起来,却发现腿太软了,根本动不了,开口想说话,喉咙却也沙哑地发不出声。只得撑在原地,一边倒气,一边点头。
  他见我这样,退了怒色,向前一步,倾着身子问:“你怎么了?”
  我猛喘了几口气,嗽嗽嗓子,断续着挤出几个字:“站……站不起来了……”
  他看着仰在地上的我,哭笑不得的‘哈’了一声,摇摇头,伸过手来。
  借着他,我踉跄着爬起来,立正之后,只觉得两条腿已不像是自己的了,勉强走了几步,扶着一块半米高的石头,费力地坐下。
  十三阿哥既没阻拦也没帮扶,立在我身前,颇为不解的瞅着我。
  丫环坐着,主子站着,我知这极不合规矩,但眼下有心无力,也顾不了那么许多,缓了半天,呼吸渐畅,我张口赔罪:“十三阿哥,方才奴婢……”正说着,手腕上却突然传来一阵钻心的痛,我低头去看,不禁倒吸一口冷气。右手腕上,从手背到手踝,好大的一片擦伤,皮几乎全被蹭掉了,伤口和着沙子,渗着血。
  我下意识地发出‘咝’地一声,再也无暇顾及其他,从怀中抽出帕子,用没受伤的那只手慌张地包扎。一只手本就不利落,再加上帕子磨擦刺痛伤口,我‘咝咝呀呀’的又叹了几声,一不留神,松了手,手帕掉在地上。
  十三阿哥拧着眉头看了我哆哆嗦嗦的举动,无奈地撇撇嘴,弯腰捡起帕子,在我身边坐下,不耐烦道:“算了,算了,我来吧!”
  我忍着疼,径直把手伸给他,他抖抖帕子上的土,三两下帮我包好了伤口。我抽回手,小心的抚了抚,又上上下下的看看自己还有哪受了伤,待确定一切无恙之后,我才记起自己还没道谢,忙侧头对他道:“多谢十三爷。”
  他看着我,却像发现了什么有意思的事似的,乐呵呵的笑起来。
  “我知道你会吹笛子,讲故事,倒不知你一个弱女子,力气还挺大,居然能把我撞倒!”
  我想起他刚才的狼狈模样,也觉得有趣,就附和着笑。可才笑了几声,又觉察到自己太放肆了,赶紧闭了嘴,低声道:“刚才奴婢太不小心,冲撞了十三爷,还请十三爷恕罪。”
  他摆摆手:“你也摔得不轻,还挂了彩。罢了,罢了。”笑了笑,又道,“你跑得那么快,要干什么去?”
  我低了头:“奴婢……刚才……办完差事,正要回去。”想到偏厅,心情忽又沉重起来。
  “十三爷若没事,奴婢就先回了!”又坐了一会儿,等到全身都恢复自如时,我起身告退。
  “嗯,行,你走吧!”十三阿哥仰头看看我,也随着站起来。
  我行了个礼,捂着擦伤的手转身离开。
  “哎——”才走几步,他又叫住我。
  “你家爷呢?”
  我顿了顿,道:“刚才在偏厅,现下不知去哪了,大概在书房吧。”
  他点点头,扭身道:“嗯,我去找找,你回吧,那个手……上点药!”说罢,轻快地走了。
  我目视着他沾满灰尘的后身消失在假山一侧。心中怅然若失,二阿哥,史载性格怪僻暴躁,但眼下我还没从秦风身上看出来,三阿哥,专心著书,文雅谦恭,十三阿哥,虽参与了夺嫡之争,现今倒也率性随意,康熙皇帝这么多儿子,入我心的为何偏偏是那个最冷,最狠的他呢?
  晚上,烛台前,小秋帮我上着药,嘴里小声数落着:“雨霏姐,你最近怪得很,要么就好多天不出门也不言语,要么就突然出去瞎跑,撞了十三爷不说,还把自己剐伤了,你这都唱得是哪出啊!”
  我愣愣的盯着根燃了一半的蜡烛,喃喃道:“呵呵,我也不知道自己唱得是哪出!”小秋停下手上的动作,看了我一眼,叹了口气道:“唉,你不说我也看得出来,你最近心情不好,萧大夫也是这样,每回来去都闷不吭声的。你们俩准是遇上什么恼人的事了!我一个小丫头,不方便多打听,但今日见你终于肯出门了,我这心也安生了不少,现在我只问一句,雨霏姐,这烦心事可是都过去了?”
  我抬眼看她,笑着说:“小丫头,跟了我几个月,可是越来越机灵了!”停了一下,我又淡淡地说,“事都过去了,现下雨过天晴了!”嘴上是这样讲,心中却暗想,这事真的都过去了吗?恐怕没有,于我,于四阿哥,来顺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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