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八万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此生仗剑任疏狂-第12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而我,其实一点都不适合这个风雅颂。〃

  〃为什么?〃老刀皱着眉头问。

  〃为什么?问的好。〃季独酌莞尔,〃因为我不想再如我父亲那样一生孤独了,分家也好,主家也好,难道我们这个大家族,为了权势牺牲的还不够多么?〃

  

  不要像父亲一样到最后连自己的妻子都不肯相信,也不要像十三年前那个白衣恶魔用死亡逃避一切。

  欺骗也好,玩弄也罢,他要把自己的名字,牢牢地刻在那人的心上,让他擦不去抹不掉,一辈子再装不下别的人。

  这才是风雅颂之主季独酌的铁手腕。

  

  在老刀心灰意冷的目光中,季独酌俏皮可爱的冲他一眨眼:〃明天晚上,最后一次,我保证。〃

7(5)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住在裴府的风雅颂众人们为了他们楼主的狗血计划忙的一口血一口血的吐,偏偏面子上还要装出一幅被灭门的苦大仇深相。 

裴至恭恭敬敬的捧了一张帖子,当着江鄂的面,递给季独酌:〃楼主难得驾临,明日府上为楼主设宴洗尘,还望楼主赏脸参加。〃 

然后,一晃就是第二天。 

第二天的刚刚入夜,裴府上下烹羊宰牛,将极品的好酒准备了几十坛。众人寒暄过后,纷纷入座,等人到得差不多齐满了,风雅颂之主才姗姗而来。 

他身穿着一袭青色的长衣,下摆垂落在地上,露出纤尘不染的白靴。晚风中,广袖缓带,一双凤眼似笑而非笑。左手合上了扇子,右手挽住江鄂的手,他二人走过之处,众人纷纷垂下了额头。 

入座,敬酒,一时间笙歌起。 

大厅里十二名女子作盛唐舞妓装扮,额头点着吉祥痣,眼角挑了朱砂红,手心染了胭脂。眉稍眼角或喜或痴,琵琶声声锦瑟铮铮,璎珞叮当作响,一团虹裳霞佩舞成倾国倾城的飞天图。 

季独酌笑着拎起酒壶,为江鄂填了一杯酒,两人杯盏一碰,相视一笑。 

此时歌舞喧哗静了下来,突然间,原本明堂堂的大厅里所有的灯火同时灭了下来。众人一愣,握紧了身边的武器,正要开口询问,却听坐在季独酌身边的聂平仲以筷作鼓,在自己的酒杯上敲了一下,铮的一声响彻云霄,随后长吟而起〃她是云之魂,皓之魄,水之精。我为她怨不能,恨不能,坐不安,睡不宁。。。。。。〃 

黑暗中有一只长檠仙鹤宫灯亮了起来,发出碧莹莹的柔光。 

灯旁一名女子披着黑色的披风,轻轻掀开自己的面纱,眸子娇滴滴的一转,嘴角一撇,嫣然一笑。 

这般的妩媚,除了涉江又还有谁? 

隐约的鼓声若隐若现的传来,她缓缓拉起自己的垂地的裙摆,露出一只纤细的足踝,鼓声每响一下,她腕脚上的铃铛便随之响一下。就这样千娇百媚的走上前来,冲着众人挑逗的一回眸,身子轻轻一转,黑色的披风落在地上,她的手上已经多了一柄长刀。 

聂平仲手中的筷子一转,敲在杯子上变得急切起来,江鄂听到他长声而唱:〃有佳人公孙氏,一舞剑器动四方。 观者如山色沮丧,天地为之久低昂。〃 

涉江随着鼓声,急速的舞着,人如玉,刀似雪,鲜红的裙摆到处,一只只宫灯随之被点亮,光明重新回到世界上。 

她手上的刀带起风声,虎虎作响,与脚铃响作一片。就这么旋转着,舞蹈着,人已来到老刀面前,她轻轻地一笑,将手中的长刀举了起来。 

老刀一把握住长刀,干净利落的战了起来。与此同时,在大厅外传来一声虎啸,一只吊睛猛虎跳入人群之中。 

一人一虎在人群之中相互对视着对方,聂平仲手中鼓点铮铮急响,用内力催动起来,听起来竟像是催站的战鼓。那老虎早被关的急了,此刻又被这鼓声迷惑的心声,猛然一声嚎叫,张开利爪向老刀扑来。 

老刀虽然老,但他的身体还没有老,他握紧长刀,轻巧巧的跃了起来,左手按住老虎的脖子,右手长刀一转,刀锋显现,一刀划下。那只老虎顿时血流如注,瘫到在地。 

虎血溅了他一身一脸,老刀冷冰冰得笑着,将硕大的老虎头举过自己的脑袋,一声大喝,长啸而起:〃天地开辟,日月重光。遭遇际会,毕力遐方。将扫群秽,还过故乡。肃清万里,总齐八荒。〃 

虎血顺着老刀刚毅的面颊流了下来,风雅颂众下属举起自己手中的武器,一同高喊:〃将扫群秽!还过故乡!肃清万里!总齐八荒!〃 

一时间如闷雷滚滚,此起彼伏,声震八方。 

老刀将虎血撒入酒坛里,满满的斟了一杯,一步步送到季独酌面前。 

他的目光定定的锁在季独酌身上,俯身说:〃请楼主带领我们共建风雅颂,千秋万代,永世不朽!〃 

似乎,这台词并不是自己事前让老刀准备好的? 

季独酌愣了一下,随后释然一笑。他站起身,走下座位来,在盈盈的灯火中,接过老刀这一杯酒。 

酒水鲜红鲜红,散发着虎血的腥臭的味道,闻起来让人热血沸腾。季独酌举着这一杯酒,微微一笑,转身面对江鄂,一字一句,如同誓言:〃这江湖固大,这浮生虽多繁华。此一生,却唯愿能与君仗剑,共倾天下之狂。〃 

说罢,一口饮尽了杯中之物。 

7(6)

  聂平仲坐在一旁,心里感动的一塌糊涂。他侧过脸,同身边的涉江说:〃楼主好像动了真情了。。。。。。〃

  涉江还没有回答,却听老刀重重的哼了一声。

  聂平仲偏过头低声问:〃我说,老刀啊,你哼个什么呢?〃

  老刀白了他一眼,垂下头,给自己倒了一碗酒,猛地灌下肚子。

  〃我说,老刀啊,你夫人去了那么久,也该重新给自己找个老婆了吧?〃聂平仲凑到他跟前,笑着说,〃这十几年里夜里没有个女人,这滋味么,想也不好受吧?〃

  老刀挑起眼角看了他一眼,手一抬,拎起自己桌子上的一坛酒送到聂平仲面前:〃你少给我废话!是兄弟就喝酒!〃

  

  酒逢知己千杯少。

  虽然聂平仲的武功在江湖上只算是中上,个性更是大大差劲,不过据说老楼主看上了他酿得一手好酒,再加上实在是个难得易牙,所以破格提拔了他。

  涉江看着他们兄弟俩个拼酒,心中不禁暗叹一声,轻轻放下了手中的雕花夜光杯。

  只有她知道,季独酌的父亲其实是看重了聂平仲毫无心计这一点。俗话说,〃功高震主〃。当年前楼主假借种种帮派纷争之名,一个一个除掉了身边手握重权曾经同生共死的老兄弟,他宁可放弃扩大风雅颂的地位,也绝不会容下一个有危胁的人常伴左右。

  而现在这个季独酌。。。。。。

  她抬起头望了一眼半偎在座位里,摇着白绢折扇,眼望众人,笑的半真半假的他。

  长久以来,没有人能猜到他在想什么。他太聪明,也太自负,甚至就像他的父亲一样浑身上下散发出不可触摸的孤独感来。

  而刚刚,这个楼主居然轻易的为另外一个人许下了这般誓言,涉江拿捏不出,这其中,她究竟可以相信几分?

  那个也曾哭着向她诉苦的孩子,那个眼睁睁看着自己母亲吊死在无人小屋的孩子,那个为自己改名孩子。。。。。。或者现在这个呼风唤雨的季独酌。

  季酌,季独酌,究竟,哪一个才是真实的他?

  

  有时候,靠的太近了,反而看不清。

  

  注意到涉江的目光,季独酌举起了手中酒杯,冲着涉江微微一笑。

  

  时间到了哦。

  季独酌用眼神这样说着。

  涉江额头的青筋跳了一下。

  

  只听咔嚓一声,季独酌手中的酒杯掉在地上,人已在摇晃:〃酒里,酒里。。。。。。有毒。。。。。。〃

  江鄂一把抱住他的身子,手指搭在他的手腕上,只觉他脉搏狂跳,显然是中了剧毒的脉象。

  

  与此同时,风雅颂的那群可怜手下们胡乱把最后一口食物咽到嘴里,然后猛地抽出武器,威风凛凛的站起身来。季独酌躺在江鄂怀里,很协调的惊讶掉了一下,然后老刀聂平仲涉江也站了起来。

  裴至走到人群中,显然他做戏的工夫还有待加强,他拿着一柄长枪直指季独酌,磕磕巴巴的背台词:〃楼主,裴至也是被逼的。〃

  确实是被逼的,只不过是被自家的顶头上司逼着演叛徒。他磕磕巴巴的威胁着,暗地里偷偷看了三位长老一眼,能在楼主大人手下做了那么多年,还没崩溃,这份神经粗到实在另人佩服。。。。。。

  他心中哀怨,所以这一眼在江鄂这个被几百口子一起涮着玩的人来说,实在是有点怨毒无比。大约所谓的歪打正着,说得就是裴老先生这种好命的人吧。

  

  假戏真做,假戏真做,做起来总要有几分真。

  三位长老心理一个个把季独酌骂的狗血淋头,却不得不靠近了江季二人身边。老刀拿着他杀虎的刀,沉声说:〃楼主,你还要吧?〃

  季独酌弱不经风的点点头:〃我挺的住,还好。。。。。。〃

  涉江捏着自己的桃花团扇,显然是被下属无情背叛的行为气的七窍生烟:〃你们怎么可以背叛楼主!〃

  裴至哭丧着脸回答:〃楼主,请您原谅我吧,我一家老小的命都在鬼面的手里。。。。。。〃

  

  他刚说完这句话,只听厅外一声哈哈哈的大笑,华丽丽的鬼面迈开方步走进厅内。他身后又带了几十个手下,个个手中强弓重弩对准季独酌:〃上次让楼主跑了,这次鬼面不会再失败了。〃

  这番对话早就暗地里连过三四边了,季独酌此刻演来真如痛心疾首,他后背一紧,哇的一声,喉头涌出一口血来。这口血不偏不斜,正好喷在江鄂的衣角。

  黑色的衣服上点点猩红,如黑夜里开了几只妖冶的梅花。

  季独酌抹了一把嘴角,冷冷的瞪着鬼面,心里想的却是

  呜。。。。。。

  刚才的那口老虎血还真腥,含在嘴里半天总算能吐出来了。。。。。。

  

  这一口血显然引动了江鄂的情绪,他从衣服里掏出几颗之前打劫来的上药按进季独酌的嘴里,柔声的对他说:〃你放心,今天总会护了你出去的。〃

  就是这句!就是这句!季独酌心中雀跃非常,咬牙笑道:〃我相信江大侠你。〃

  

  〃哦?既然如此,不妨让我们再来领教一下风雅颂之主手段吧。〃鬼面手中长剑倒提,反手向季独酌刺来。

  江鄂的长剑已断,此时不敢贸然接招,幸好老刀的长刀及时扫来,挑开了鬼面的剑锋。瞬间,这两个人一攻一守,在人群中战成一团。

  

  我说,老张头啊,你的功夫没落下么。

  还不是被楼主给逼的。

  一会儿戏演完了,我们去喝一晚上,不醉不休如何?

  算了吧,我可不比刀老您有钱有闲,这么风雅的事情可不适合我一个粗人。

  

  他二人眼神交流着,手上的招数可没敢停下来,刀来剑去,毫厘间可以取人性命。鬼面琢磨着时间差不多了,便一声断喝:〃给我拿下季独酌!〃

  

  簌簌簌簌,强弩破空而来。

  江鄂宝剑已断,战斗力大减,他方抱着季独酌跃了起来,七只弩箭便劈面而来。脚腕一勾一挑,带开两只,手上劲风扫去三只,另外两只却是避无可避。什么也顾不得想了,几乎就是下意识的把季独酌往怀里一带,正要以身去挡那两箭,一袭红纱卷来,替他扫开那两只弩箭。

  

  老刀和鬼面缠斗在一起。

  季独酌不会武。

  聂平仲的功力和自己不分仲伯。

  面对着这近百的敌人,似乎只有涉江的杀伤力是最高的。

  江鄂眉头一皱,喊了一声:〃先带他走。〃顾不得跟季独酌商量,便把他掷向涉江身边。红纱一卷一带,缠在季独酌的身上。

  

  之前为了强调真实性,季独酌曾经很认真地嘱咐过大家,这一次一定要那出各自看家本领来,此刻这位风韵依旧的美女以手为剑,一掌一人,货真价实的劈在众人身上开路。

  聂平仲跟在她身后保护她和楼主,心里偷偷的想:〃老婆啊,你这一掌掌其实想劈的人是楼主吧。。。。。。〃

  他们三人在箭雨中艰难前行,几番挣扎,好不容易移到了庭院中。涉江脚尖一点,红纱舞动,带起季独酌凌空而飞,他们两个人高高的落上了屋顶。

  

  〃楼主,你可满意么?〃

  涉江咬牙切齿的在季独酌耳边问。

  眼见人群中手无寸铁的江鄂早就落了下风,季独酌转了转眼睛,自怀里套出一把匕首来,对准自己的胸膛,高喊一声:〃住手!〃 

  

  下面的人都是听惯他号令的,这一声喊的凌厉,吓得众人差点掉了自己手中的武器。

  季独酌把匕首尖抵住自己胸口,颇为大意凌然的说:〃鬼面,你要的是风雅颂,不是一个汉江会的外人。〃

  

  鬼面被他这句话说得郁闷。我说楼主啊楼主,您临阵改剧本也就算了,怎么,怎么还改得这么狗血?!

  说不得,他额头一抬,很轻松的回答:〃那日一见,江大侠为人豪爽,鬼面我十分佩服,忍不住也想请他喝一杯水酒呢。〃

  季独酌傲然一笑,匕首尖又在胸口顶进了几分,江鄂抬起头,只看到鲜红的血殷湿了他的青衣。

  涉江在一旁惊叫了一声:〃楼主!〃

  〃鬼面,有没有告诉你太叹心不好?风雅颂或者江大侠,鬼面你只能请一个人喝酒啊。〃

  〃楼主果然好气魄,〃鬼面推了推自己面具,〃如果我两个人都想留下呢?〃

  

  〃我赌那只会留下你的命!〃

  鬼面身后刀气罩头而来,他正要躲避,那刀却已转开。刀锋到处,替江鄂逼开箭雨,老刀拧着眉头对他大喝一声:〃快走!跟楼主一起走!〃

  

  没有考虑的时间,在这短短的一瞬间,江鄂长身跃起,和涉江聂平仲一起保护着季独酌离开了乱成一团的裴府。

  

  望着远去的三个身影,鬼面如释重负的呼了一口气,摘下自己的面具。

  面具下那张长年吹水风的脸变得有点苦涩,他转过身,对着老刀摇摇头:〃我看啊,楼主这次是来真的了。〃

  老刀沉默着,没有说话。

  

  〃不知道楼主的伤。。。。。。〃

  〃他没有受伤。〃老刀斩钉截铁的回答。

  〃那血。。。。。。〃

  〃那把匕首是他小时候我送他玩的,弹簧刀,扎不死人。〃

  鬼面愣了一愣,不禁仰天大笑。天啊天啊,这个小季酌啊,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老刀看了他一眼,却叹了口气。

  

  其实,那把匕首早已存在很多年了。

  在季独酌还小的时候,有一次,他被父亲责罚了,一个人躲起来哭。老刀哄了他很久都哄不好,便带他上街去玩。这一老一小在外面游荡了一天,小的那只骑在他的肩头,一直委委屈屈的抽噎。老刀使出混身解数来也哄不住他,直到最后,小小的季酌得到了一把可以伸缩的匕首作为玩具才肯破涕为笑。

  然而在之后这些年里,他得到的财富已经足够买下几万把名剑。只是没想到,如今,他还留着廉价的它。

  

  老刀摇摇头。

  难道是酒喝多了么?一下子变得伤情起来。

  他手腕一勾老张的脖子:〃老兄弟啊,今天我们来打个赌吧,看看谁喝的酒多。。。。。。〃

卷二《情未央》

  

  第八章.求心不得待心知

  

  季独酌的母亲是一个没落的世家小姐,老楼主娶她的时候已经四十有三,既没有从她身上看到一点美丽,也没有从她身上看到一点青春。新婚那一天,他就明确的告诉她,我娶你只是因为你是我认识中的女人中最老实的一个。

  老楼主需要很多女人,却不需要太多的孩子。太多的孩子总有一天会兄弟阋墙,而对于他来说,一切的危险必须被及时扼杀。

  涉江是看着季独酌长大的,他出生的时候,她正好六岁。对于同龄年来说,当年名叫季酌的那个孩子显然不是聪明的,甚至会有些愚笨和怯懦。上好的丝缎捆住他细瘦的腰身,绣花的鞋子束缚他的双脚,厚重的衣服压的他喘不过气。父亲把江湖上那些丑恶的故事一件一件仔细讲给他听,让他知道如果你恨一个人,你可以花费六十年的时光来准备,但总有一天,你必须要让他身边的人统统消失,哪怕是他偶然种下的一朵花都不能放过。

  风雅颂少主人的光环强加在他的头上,他小小年纪就要跟着父亲学习喜怒不行于色,他的父亲教他如何成为一个最好的戏子,那张稚嫩的脸上常常挂出连他自己也不懂其中意义的笑。

  

  那么,这一生不就是不能相信任何人了?

  季酌昂着头问他的父亲。

  一切的信任最后都会变成你的弱点。

  您连母亲都不肯信任么?

  他的父亲沉默了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4 2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