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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执事同人'《梦流年》作者:伶舟月祭
章节一
作者有话要说: 呃,我忘了在露西弗俱乐部我写的标题是什么了~
嘛,凑活~O(∩_∩)O~
“塞巴斯。。。”夏尔从床上惊起,看到身边塞巴斯依旧睡颜甜美。
夏尔用手去触摸塞巴斯的脸,却在触及的那一瞬,看到塞巴斯化为了点点星光飘向窗外。
“不!!!!!”夏尔再次惊醒,床上孤影孑然。
他一下子冲出了卧室。
月光如同水银一般倾洒入每个角落,夜晚的风冷的有些不真切。
凡多姆海恩家的花园,一片白玫瑰齐绽,幽香蔓蔓。
一个瘦小的背影仅着素白的衬衫,赤脚站在玫瑰丛中。
荆棘划破了他稚嫩的脚,血蜿蜒而下,流入土中,成为了花的养料。
樱唇轻启:“塞巴斯啊……”
树冠被风吹得“沙沙”响着。
“少爷,起风了,夜凉,快进屋吧。”菲尼把一件风衣披在了夏尔肩上。
夏尔转过头,眼神迷离:“塞巴斯……”
“是,我是塞巴斯,少爷,快进来吧。”说罢,便要把夏尔拖进宅邸。
夏尔挣脱了菲尼的手,眼神瞬间清亮:“不,你不是他,你不是他,你滚,滚!”
夏尔跌进了玫瑰丛,白皙的手掌被刺穿,剧痛钻心刮骨更甚。
菲尼跨前一步,想拉起夏尔,却被甩开。
夏尔发了疯似得大叫:“不要碰我!”
叫声把梅琳也吸引了过来。
夏尔眼里泛着泪光,双手捂住头,吼着:“不要过来,我脏,连他也不要我了,他丢了我,他,他彻底讨厌了我。”
声音道最后越来越轻,渐渐只剩下低泣。
梅琳心疼得看着夏尔,轻声道:“少爷,听说,当初您和塞巴斯先生一起种在泰晤士河边的曼珠沙华开了。”
夏尔愣了一下,便起身,飞快得冲了出去。
“你为什么要告诉他花开了!”菲尼愤怒得指着梅琳。而后者却不以为意:“你是希望少爷继续消沉还是活得像个人?”
春末风犹寒,呼啸不止。
夏尔奋力跑着,风衣早已不知去向,他却不觉得冷。眼眶微红,鼻头酸楚。
此时的他更像一个固执的小孩,为了目的,奋不顾身。
泰晤士河畔路灯昏黄,流水潺缓。
待夏尔奔至河边时,入目的是一片血色繁华。在月光下如荼靡一般萎颓。
他静静地站着,风吹起衬衫一角,吹乱了他湖绿的发。
泪流下了他的脸颊,像是是划破一切的绝望。
他伸出手,想触摸那美丽的花,却只能绘其轮廓。
“我不会离开你的身边。”
“这是独属于我们的花,夏尔。”
有好多好多没来得及做的事,没来得及说的话。
仿佛还是昨天的事,那黑色燕尾服男子,笑得温柔多情,眼里却只有夏尔一人。
他轻吻着夏尔的脸,一吻一语,旖旎万千。
夏尔记起了那个冬天发生的噩梦。不可挽回的噩梦。那,竟成了他们的距离。
作者有话要说: 呃,我忘了在露西弗俱乐部我写的标题是什么了~
嘛,凑活~O(∩_∩)O~
章节二
作者有话要说: 嗯哼,谁再说不虐??
我就拿板砖拍他,还特大号的!!!
(后面补了一段虐的~不爱看的绕道~~~)
雪花飘扬,纷纷洒洒,大地一片银妆。
冷风萧瑟中,是谁在吟唱咒语:“以光明之神的名义,把一切黑暗束缚——光明枷锁。”
华丽的厅堂中,有一个巨大的十字架嵌在地上,雕满铭文古字。
夏尔被捆绑在地,手被绳索缠在十字顶端,头歪向一边。
塞巴斯似乎是被看不见的结界困住了,不停地挣扎着,却靠近不了夏尔。
良久后,一身着白色长袍的男子走近了夏尔,塞巴斯唇启无声,如同被隔绝在了另一个空间。他眼中透着愤怒,手在敲打着什么。
白袍男子转过了头,对着塞巴斯一笑:“赛巴斯,我也要让你尝到痛苦的滋味!”语毕转身,他走到夏尔身边,俯身,修长的手指划过夏尔的眼,脸颊,锁骨…轻轻脱去了夏尔的衬衣。
夏尔的肌肤接触到了冷空气,蹙眉,悠悠地睁开了眼,慢慢地对着焦距。
他诧异得看着面前的男子,又转头看向塞巴斯。
“你是谁?”夏尔眼神紧惕。
男子但笑不语,让人捉摸不透。
他褪下了夏尔仅剩的底裤。
夏尔睁大着眼,不可置信地看着那男子。
“记着,我叫撒拉弗。”男子打开了夏尔的双腿,折到一种屈(河蟹)辱的姿势。
夏尔往后挪动着,却被撒拉弗固定着腰部,挣脱不得。
撒拉弗沉腰,将自己整根没入夏尔的身体,没有前戏,没有润滑,后(河蟹)庭被撕裂的括约肌不断地涌出鲜血。
夏尔头仰起,划出一道痛苦而又优美的弧线。
眼中水波跌宕,眼角流出了泪珠,流过脸颊。
“塞…塞巴斯,不要看我,求你,不要看。”夏尔困难得转过头,却看到塞巴斯捂着自己的肚子,额上冒出了密密的汗。
周围一刹那沉寂了,冻结的空气凝滞在地。
夏尔不顾身下的痛楚奋力挣扎着,被绳索紧勒着的手出现了一条条血印:“塞巴斯,怎么了?你不要吓我啊。”粗糙的绳子被鲜血染红,夏尔却似感觉不到痛一般,“塞巴斯,你如果在这里倒下,我就死在你面前。”
夏尔深知着塞巴斯骨子里的骄傲,如果在敌人面前倒下,那就等同于失去了一切。
下身的痛楚有一瞬间的缓解,却又在下一刻,更为强烈。
夏尔看向撒拉弗,却看到了他手里的十字架,撒拉弗正在努力把十字架桶进夏尔的下(河蟹)体。
金属制的十字架很坚硬,也很冷。
十字架的横条被括约肌抵住,不得前进。夏尔紧咬着唇,直至尝到血腥味。他想以自己给予的痛苦来压过别人赋予的。
撒拉弗手上一狠,十字上的横条冲破括约肌的阻拦直抵内部。
夏尔觉得自己的肠子纠在一起不停得抽搐着,痛苦不堪。
塞巴斯眼中血泪涌出,模糊了世界,扭曲了一切,悲恸无止境蔓延着。
“曾约定的不离不弃啊,我要怎么去兑现?塞…”夏尔一笑凄然;晕了过去。
“不!”塞巴斯的哀号冲破结界的束缚喷礴而出。人却依旧在结界内。
“不错啊,赛巴斯,能毁掉我一半的结界。”撒拉弗又放了个火系白魔法,将塞巴斯彻底困在魔法阵中,“现在;我要把你永远绑在我身边。”撒拉弗微微一笑,混有夏尔血迹的白袍翩然落地。
塞巴斯被火焰灼痛着,却没有伤口。
撒拉弗近乎痴迷得看着塞巴斯痛苦中的脸庞,手轻抚他的脸颊:“你是我的,所有的痛苦必须由我给予。”
塞巴斯连逃离他抚摸的力气也消失殆尽。
撒拉弗轻吻着塞巴斯,只是浅浅得,并不深入。手划到了塞巴斯的腹部,重重一按。
塞巴斯蜷缩起了身体,手护住腹部,身体颤抖着。
“呵呵……”看着昏迷中的夏尔,赛巴斯低低的笑了。
但是却更加增大了撒拉弗的怒火。因为那个笑声就像是在嘲笑撒拉弗永远不可能真正的到赛巴斯一样。
他狠狠地踢了一下赛巴斯的腹部,怒道:“笑什么笑!”
赛巴斯却没有理会他,而是努力着想爬向夏尔。
浑身都是火焰的气味,他脸上斑驳的血迹割裂了他那万年不变的笑容。
竭尽全力也没能改变什么。
撒拉弗抓起他的头,狠狠地往地上砸了一下,又把他踢到石柱上。
赛巴斯感到胸口一滞,却硬生生地把到了唇边的鲜血咽回肚子里。
他的眼神依旧定格在地上那一动不动的身影上:“夏尔,对不起……”
作者有话要说: 嗯哼,谁再说不虐??
我就拿板砖拍他,还特大号的!!!
(后面补了一段虐的~不爱看的绕道~~~)
章节三
作者有话要说: 嘛,这章改了和不改一样~~
估计是伤到了直肠内部的括约肌了,夏尔并不敢乱动,但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于是他轻轻地握住十字架纵条的跟部,把角度稍稍往上提了一点,仅仅如此,便是痛入骨。
然后往外提了提,只出来了一点点罢了。
倏的,十字架的棱角刮到了原先的伤口,本已结痂的伤口又翻新了一遍,血,从身下涌出。
夏尔有些头晕,也许是因为失血过多。也许是因为塞巴斯…
天堂,耶路撒冷城中,塞巴斯被困在一栋豪宅中,白魔法终日与他相伴。
他通过幻镜眼睁睁看着夏尔用力拔出了十字架后又一次晕倒在地。
嫩红的肉翻了出来,上面的绛红血丝间还混有乳白的液体,那是撒拉弗留在夏尔体内的。
突然,原本被塞巴斯用风魔法制造的幻术镜被一道圣光击中,碎片刺中了塞巴斯的右臂。
“我让你想看也看不成。”撒拉弗用水元素控制住整个宅邸的魔法使用范围。
他走到塞巴斯身边,手捏着塞巴斯的下巴:“怎么;没力气了?”
本来恶魔在天堂魔法就会被减弱,可塞巴斯却不顾一切得想看夏尔,以至于现在魔力消耗过多。就算是个简单的祈祷术也能重伤他。
塞巴斯不断得无视他,不想与之做太多无谓的争辩。
“或许,我该把更多的精力,用于你的小宝贝身上!”撒拉弗优雅地拍了拍白色滚金边长衣,很成功地接受到了塞巴斯愤怒的目光。
撒拉弗轻笑着,一个传送术就到了夏尔的宅邸,此时已是一星期后了。而现在,撒拉弗是以塞巴斯的样子出现的。
雪华魅,树披霜,风夹寒。
撒拉弗微微眯了眯眼,走进了宅邸。
梅琳看到‘塞巴斯’便又是手忙脚乱,从楼梯上摔了下来。
撒拉弗上前接住了梅琳:“真是的,要我说多少遍?走路要小心点。”他连无奈的语气和动作都与塞巴斯一模一样。
“少爷,塞巴斯先生回来了!”梅林大叫着奔进了夏尔的卧室。
夏尔站在窗边,转身,窗外雪花纷飞转折,华丽悲伤。
“少爷,我回来了。”撒拉弗单膝跪地,左手放在右胸上。
夏尔安静地看着他,静静的环境仿若窒息。
梅林自动走出了房间,关上了门。
夏尔的眼眶越来越红,眼泪有决堤之势。他一下子撞进了撒拉弗怀里,手紧紧地抱着撒拉弗,眼泪都沾到了黑色燕尾服上。
“夏尔,你哭了。”撒拉弗手轻拍着夏尔的肩,眼神望着窗外起舞的雪,一片冰冷。却又在夏尔抬头之前温柔如秋池含情:“谁说我哭了!”鼻头酸酸的,眼眶也红了,他只是用燕尾服的袖子狠狠抹了抹脸。
“是,是,你没哭,都是我的幻觉。”撒拉弗指了指自己的袖子,笑的无奈,与塞巴斯无异。
再像的外貌,也抵不过灵魂的重量。再像的性格,也比不上心灵的牵绊。这些恐怕是撒拉弗所不懂的。
“塞巴斯,你,你变了。”夏尔迷惑地看着撒拉弗血红的双眸,“如果是以前的话,你会哄我,而不是嘲笑我。”
那之前,是在两人坦白内心的爱恋之后,分离之前。
窗外的雪小了很多,是像盛夏的蒲公英一样纷纷洒洒的美,淡淡地看尽世态炎凉。
撒拉弗笑地温柔,眼波是极尽华美的一池秋水:“这样不是更有情调吗?”
夏尔心中暗自腹诽“情调对恶魔来讲也有用?”
当然,纵使心中疑虑万千,夏尔也是憋在心里不说。
作者有话要说: 嘛,这章改了和不改一样~~
章节四
知更鸟在窗外唱着委婉的安魂曲,冬日的阳光耀眼却不灼人。
暧昧的风猎猎作响。
撒拉弗在整理夏尔的房间,将白玫瑰插入花瓶。
夏尔斜靠着门框,歪头看着撒拉弗。
总觉得有什么不一样了,但,说不出来怪在哪里。
依旧是那个外表,可一切都变得…
耶路撒冷城,终日的阳光照到塞巴斯睁不开眼。
满心的焦虑,就连窥视都成为了奢望。
“你的灵魂,永远之属于我。”只是自我的安慰,也可以给予力量。就算天涯海角,也可以思念。这种想要守护的心情,是伟大的。
“呵呵,灵魂?你确定?就那种肮脏不堪的血液,也配拥有你想要的灵魂?”撒拉弗渡步到塞巴斯身边,解开了捆缚咒,但白魔法的结界还在。
塞巴斯直视撒拉弗的眼眸,似要将他从灵魂解剖开来一般的眼神:“天使,也是会嫌弃上帝创造的人类?”
“从他们迷失乐园那刻起,他们就失去了神的庇护了。”撒拉弗如是说着,苍白的笑颜展现,如繁星。内心的丑恶,都匿藏于虚华的外表之下。
当晚撒拉弗做的是东方小吃:耶丝薄饼,凤梨酥,栗米桂花糕,藕粉。
超强破坏力三人组只当是塞巴斯此次在外面学了更多的东西回来。
而夏尔知道,塞巴斯一向只做西式甜点,而那个叫撒拉弗的人不可能是把塞巴斯叫去研究甜点去的,心下疑惑更重。
撒拉弗之所以会做东方小吃,是因为他从未偷窥到过塞巴斯给夏尔吃过什么,他根本无从下手。只有挺而走险地选择以前塞巴斯经常给他做的食物罢了。
机关算尽也终有一失,再聪明的人,太自负也会失足。
虽然表面平静依旧,但那安逸的日子早已一去不复还。
“塞巴斯,我想去泰晤士河。”夏尔用餐巾轻拭去嘴角的奶油,挑眼看着撒拉弗。
“少爷,冰上集市已经过了,你此刻去,也没什么好看的了。”撒拉弗拿着报纸站在餐桌旁。
“塞巴斯?”夏尔诧异地看着撒拉弗,“你怎么说出这种话?”
即使不是花季,也想看两人共同种出的花休眠的样子。这心情,塞巴斯不会不懂。
看着夏尔紧缩的眉头,撒拉弗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我只是担心少爷会着凉,现在正是季节交替之时。”
“塞巴斯,我不是孩子了!”夏尔气愤得看着撒拉弗,烦躁地把餐盘、刀叉、酒杯扫到地上,眼睛紧盯着撒拉弗,“你怎么变成这样!”
根根光秃秃的叶茎在寒风下摇摆不定。
夏尔突然抬起了头,喃喃一句:“我好想你。”
在耶路撒冷城的塞巴斯突然间感觉心口的疼痛在不住扩大,像一个无底洞,不停吞噬自己。
他的头低着,身体因为剧痛不住得颤抖,两滴晶莹的液体滴落在地。
曾经,就算是孩子受到威胁也不会哭。
但一想到夏尔,便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变得容易满足,容易伤感。甚至容易心痛。
不复存在的是过去的塞巴斯。
不想夏尔受到任何伤害,就算是自己给的,也不可原谅。
塞巴斯试着挣脱魔法的束缚,却无济于事。
只有越来越小的囚牢。
结界的光圈随着他的挣扎,越来越小。
他的喉中发出低低的呜咽。
很害怕会失去,失去自己的夏尔。
却不后悔爱上他。
他用力撞向结界,却被弹倒在地,再爬起来撞,又被反弹在地,反复以往,他开始体力不支。
周围的景色开始旋转,他的口中涌出一股腥甜,暗红的血喷到了结界上,结界便被灼出了一个洞。
他只觉得头昏脑胀,手去碰触那个洞,努力想爬出去,最后还是被罩入黑暗中,不省人事。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有读者大人问我:“为什么是塞巴斯怀孕?”
是嘛,大家都觉得他是攻,对吧?
但其实,夏尔是受,但根据种族问题来讲,男人几乎不可能怀孕。我就设定塞夏互攻。
章节五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啊啊,我的Q群忒冷清了~
“塞巴斯…塞…”夏尔被困于悠长的梦魇中,冷汗淋漓,挣扎着想逃离,却依旧在原地。
他猛然惊醒,喘息不止。
夏尔下了床,没有披一件外套便出了房门。
不知不觉就走到了塞巴斯的房门口,向里面窥去,却没看到塞巴斯。
灯芯的温度很微弱,是刚走不久的证据。
撒拉弗,终究,还是,没能忍住不见塞巴斯。
“这种游戏,一次,还不够。我要看到你更多隐晦的情感。”哽在喉的话语说出口的时候,是很舒畅的,“你的极限,究竟在哪里呢?”撒拉弗的手想去触碰昏迷中塞巴斯的脸,却在半路停住了动作。
空气厚重到难以呼吸。
他看塞巴斯的眼神开始变得柔和:“丢失的,如果不愿回来,那我可以把它绑身边。”
结界又增强了。
那强烈的银光深入灵魂,却照不到塞巴斯睡有夏尔的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