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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红楼之谁家新妇 作者:闲敲灯花(晋江金牌推荐vip2014-9-16正文完结)-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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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你这做娘的,他都瞒过了,又怎会告诉我?”秦子浚摊了摊手,便是知情,眼下也不能知情啊,看她拧着眉一脸不信的模样,忙柔声劝道,“澹宁又不是那轻率莽撞之人,既然他想下试,想来也有几分成算,你不必太忧心。以他的才学,纵使不能替你争一个小三元,但上榜应是无碍的。如今新皇初登基,正是百废俱兴之时,澹宁能赶上这一科,也是极好的。”

    “若非如此,我能依着他?”苏云岫斜了他一眼,心里仍有几分不渝,“只是,他若与我商议,难道我还能拦着他不让?居然给我整出先斩后奏的戏码,实在是……不像话极了。”一想到自己打小就孝顺乖巧的儿子,竟背着自己偷偷报了名,还一副“我怕你不同意”的无辜样儿,苏云岫就觉得气不打一处来。

    “你呀,莫再跟他置气了。再过月余,就得入场了,你就让他安心备考吧。”这对母子也委实有趣,一个明明心里早原谅了却死犟着不松口,另一个更是日日担心着连温习功课都有些神不思蜀的。想起那日,苏轩偷偷找上自己,让自己从中说和时愧疚又不安的模样,秦子浚也惟有摇头了。

    苏云岫眉心微蹙,往厨房忙碌了好一会,才叫下人把吃食给苏轩送去。一抬头,瞧见秦子浚略带戏谑的眼神,不由地脸一红,啐道:“有什么好笑的,我又不是那不分轻重的,等他考完,再同他好好算账。”

    时间过得极快,好像不过是一眨眼的功夫,便到了下试的日子。

    这一夜,苏云岫几乎不曾睡着过,天还没亮便起身替他收拾行装。一如考场,便是三日,这笔墨纸砚,干粮点心,自是样样精心。甚至,还加了件披风,唯恐他挑灯夜战着了凉。秦子浚也是天蒙蒙亮就赶来,同她一起细细地再检查一番,又温声勉励几句,这才上了车,一起送苏轩往贡院。

    其余该说的,该提点的,秦子浚早就将心得尽数告诉了苏轩,便是远在江南的张老,得闻苏轩此番下试,也特意修书一封勉励教导了一番。此时,虽仍有些紧张,但苏轩的精神却极好,踌躇满志地道:“母亲,您就在家里等着孩儿的佳音吧。孩儿今后定会给您挣一个诰命回来。”这些年,看多了母亲的悲苦辛酸,若是他有功名在身,母亲也不会这般辛劳了。正因如此,得此新皇恩科的良机,他怎能不搏一回?

    “你啊,为娘只盼着你能一生顺遂,平安喜乐。”知子莫若母,苏轩的心思她怎会猜不到?此刻,听他这般言语,苏云岫也不免红了眼圈,又怕遭了忌讳不吉利,连忙侧过身,平复了心绪,方道,“越是紧要关头,你就越要沉得住气。入考场,考的是平日的积累,更是一颗平常心。若是一味求胜,反而落了下乘。”

    苏轩连忙应了:“母亲放心,孩儿还年轻,就算这科不中,也还有下一次。您不是说过,年少就是孩儿最大的本钱么?”

    “混说什么?也不嫌不吉利。”哪有人在赶考路上还说这个的?

    “儿子知道了。”苏轩乖乖地应话,心里却暖得厉害,母亲素来不信鬼神,却不想竟也有这般忌讳的时候。

    如此心意,他怎能辜负?

    马车缓缓地停下。

    贡院到了。

    苏轩站在院门口,回过头,朝不远处一脸担忧关切的母亲扬眉一笑,缓步踏进这鱼跃龙门的地方:母亲,往后,便由孩儿来照顾你罢。

 第68章 抄贾府黛玉乱投医

    这三日;苏云岫哪还有旁的心思做事?

    真真是坐立不安,手里拿着书,过了个把时辰,却也没发现自己竟然拿倒了。好容易捱到那日,一大早;便急急地出门往贡院赶。

    贡院门外那条阔街,平日里四车并行犹不觉挤,眼下,却密密麻麻的都停满了各式马车,如长龙一般,一眼望不到尽头。无奈之下;只得将车停在巷子口,又不愿在车上枯坐;便索性下了车,往贡院门外行去。

    “铛——铛——”

    一阵悠远的钟声响起,苏云岫不觉精神一震。不多时,便有赶考学子陆陆续续自贡院出来,几乎没有一个是精神的,脸色蜡黄蜡黄的,极疲惫不堪的模样。更有甚者,刚一出门,便歪倒在地,便有相熟的亲朋或下人上前搀扶着离开。

    “娘——”一出门,苏轩便忍不住四下里张望,果不其然,便看到不远处的墙角跟儿,翘首以待难掩焦急的母亲,当即扬声喊道,快步朝这厢走来。

    见他虽有些憔悴,但精神头尚可,苏云岫略略放下了心,拉着他细细地打量一番,又道:“身子可还吃得住?赶紧回去好生休养一番,若是伤着根,往后可有的你苦头吃。”

    苏轩顺从地跟着她往外走,走出了好些路,也没听自家娘亲提过半科考之事,忍不住问:“娘就不想知道儿子考得如何?”

    “考都考完了,好坏已与你无关,我问你做什么?”苏云岫随口答了一句,又将话题引到了旁处,絮絮地问着想吃些什么,打算去那里郊游赏景散散心。听了半天,苏轩不得不丧气地确定,自家娘亲还真的半点都不关心。

    随后的日子,便如苏轩所料一般,母子俩将京城周遭能玩的,可玩的都走了一遍,渐渐的,也让他放开了心思,诚如母亲所说,三分天注定,七分靠打拼,他已尽力,剩余的,便看天定了。对于苏轩的豁达淡然,便是秦子浚也有些赞叹,想他当年,也没这份心性呢。没想到,三人之中,却是自己最沉不住气了。可是,如今的他也该多避避嫌才是。

    “子浚总这般小心。”水湛摇摇头,对自己这位多年故交,说不出该赞赏满意,还是无奈叹息。自从登基为帝,他便渐渐疏远了,当初的四友,胡彦青尚在江南,闲不住的张大公子更是惦记着塞外美人别样风情,不知道去了哪里,只余下秦子浚尚在京城。可这在,跟没在也没什么两样。常常数月也未能见上一面,眼下,更是连人影儿都没有了。

    “府试何时能出的结果?”

    高德安连忙道:“此番科考的士子极多,仅京畿一地,便有千人之数,奴才瞅着,怕是要比往年略晚几日。”

    “一经消息,便速报与朕。朕倒要看看,他能不能替朕教出个状元之才来。”想起当年,子浚因家族之累未曾檀宫折桂,让一腔壮志和满身才华尽数湮灭,他便不止一次地惋惜,旁敲侧击地劝阻,只盼着有朝一日能再看到他入朝为官,可惜一直未能如愿。没想到,他这一转身,竟教起学生来了,水湛心里亦是十分期待,不知这苏轩究竟能得子浚几分真传。

    又自顾自地笑了会,水湛伸手取过奏章批阅起来。

    忽的,阴沉下脸来,气得将手里的奏章扔了出去,只觉嗓子眼跟冒了烟似的,拿起案上的茶盏,凉的?凉的更好,咕噜噜喝了半盏冷茶,又想起先前奏折里的内容,狠狠地把茶盏砸了出去:“好一个贾府!好一个威烈将军!引诱世家子弟赌博,强占良民妻女为妾,因其女不从,凌逼致死。好!好得很!草菅人命,视朝廷律例如无物,还有什么是他做不得的?高德安,命都察院给朕细细地差,朕倒要看看,他还能做出什么勾当来!”

    帝王震怒之下,哪个还敢不经心?

    都察院几乎是动用了最大的人力物力,倾巢而出。而贾府行事,本就跋扈嚣张,行事张扬,那些个腌渍事儿几乎是阖府心知,毫无私密可言。在重重查探之下,哪还能掩住什么?不多日,关于贾府的奏折便呈到了御前。

    不看还好,这一看,气得水湛整个人都发抖。宁国府,荣国府,没想到这整个贾府的男儿,竟没有一个干净的,不是强索良民之物逼人致死,就是贿赂官府令不法子嗣逍遥法外,甚至,还有公媳私通叔嫂有私的,居然连个大字不识的妇道人家,也敢私放利子钱!

    “来人,给朕把这贾府围了,朕倒要长长见识,一个国公府究竟有多少能耐!”

    羽林军的动作极快,张统领亲自出马,不多时,便把整个贾府围了个密不透风,惊得阖府上下人心惶惶。平日里无往而不利的银子也没了用处,皇上亲自下旨,又有铁面无私的统领在旁虎视眈眈的,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收贾府的银子?

    “这真真是造了什么孽哟。”贾母捶着桌子,痛心疾首地叹气,也不知在心疼一箱箱扛出来的银子,还是哀伤贾府今日的遭遇。

    黛玉早吓得失了魂,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眼泪更止不住地往下落,惨白着脸,抓住王嬷嬷的衣襟,喃喃地问:“嬷嬷,这……叫我该如何才好哪。”从小,就听母亲说着外祖母家的显贵煊赫,来到贾府,更是锦衣玉食好不逍遥,前些日子更有大姐姐省亲,真真羡煞了旁人。可这一转眼,怎就……

    “功名奕世,富贵传流,本就如浮云一般,姑娘熟读诗书,怎会不知其间道理?”王嬷嬷平静地答道。心里却如明镜一般,这贾府,怕是真的好不了了。

    想到这,不免对那个含笑邀请自己的苏夫人无比的钦佩:“怕是要辛苦嬷嬷两年了。”

    呵呵,两年,谁会想到,这贾府怕是连两年都撑不住了呢。

    “嬷嬷,苏姨在哪里?可否带我去见苏姨?”

    回过神,却见林黛玉死死拉着自己,急切地看着自己,就如同溺水之人抓住最后一根浮木一般。

    当下人来报,说是王嬷嬷带林黛玉来访时,苏云岫愣了许久。她怎也想不通林妹妹找自己会有何事,沉吟片刻,便让人带她去花厅。

    这几宿,黛玉压根没睡过一个好觉,本就娇弱的身子更如风中落叶般,憔悴虚弱得厉害。比之当年瘦西湖一见,更添几分羸弱凄楚之态。饶是苏云岫见了,也不免心生几分叹息:“忧思伤神,林小姐还需仔细着些身子才是。”

    “苏姨,玉儿知道您是极有能耐的,您想想法子帮帮我们可好?眼下,家里乱得早已没了样儿,若是再这般下去,怕真的要散了。”黛玉嘤嘤地轻泣着,一想到好好的家就这么没了,她就觉得整颗心像是要被挖空了似的,再顾不得旁的,只一心盼着贾府能好。

    救贾府?

    苏云岫忍不住笑出声来,这该是多天真的念头哪,谋害她母子的性命,连累她母子颠沛流离,图谋她苦心经营的药坊,哪一桩不是贾府所为,不是那高高在上的老太君指使的?往事历历在目,莫说去救去助,她没有趁火打劫已经是她的宽宏大度了。

    “林小姐,有道是多行不义必自毙,贾府如何,与我苏家何干?莫说此番乃圣上御旨,纵不是,我不过是一介草民,又有何能耐涉足官场?莫说我无能为力,便是真有这能耐,又为何要费这心思?”苏云岫淡淡地笑着,如同天边最暖人的阳光,却让林黛玉遍体身寒,“说起来,我会与你林家有故,与贾府结缘,还得多感谢你那好母亲、好外祖母呢。”

    林黛玉几乎是僵硬着脖子,看着她慢慢地起身,走到自己身前,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悠悠地又问,“你当真确定要让我出手?”说着,苏云岫低头拨了拨修剪得极优美的指甲,一脸的漫不经心,“不若,林小姐回府后去问问你的外祖母,可要我相助一二?”

 第69章 喜上喜云岫欲远行

    从苏府离开;林黛玉只觉整个人都气力都用尽了,恍恍惚惚的,也不知自己究竟是怎么回的贾府。回去后;更是凄凄楚楚大病了一场。却也再没提什么苏府了。

    苏云岫并不以为杵;亦无半分负罪;仍悠然含笑地旁观着贾府大厦将倾的惶然失措;只觉得盘亘在心头多年的乌云淡了;散了。

    秦子浚如何不知她心里的结;如今宿愿得偿;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以前的她便如舔舐着爪子的豹,带着深藏的锐利;可眼下却比那慵懒的猫更闲适,也让他着实舒了口气。不愧是铁面无私的御史大夫,一道奏折,便是一场惊天动地的震撼。

    “好一个秦子浚,居然把主意打到朕身上了。”震怒之后,水湛静下心来一琢磨,如何还看不穿御史身后的影子?若非这道奏折,对贾府的动手,并不会这么迅疾,他原打算缓个一两年,再慢慢收拾这些个尾大不掉的勋贵,可如今,有了贾府的由头,自然是快刀斩乱麻,端得干脆利落。

    真是可惜了。

    水湛摇头叹息着,可惜他却志不在朝堂,若不然,也能再谱一段君臣相宜的美传。

    “皇上,府试的结果出来了。”高德安快步地进殿,满脸堆笑地将一道新的奏折双手奉上,“苏公子果然不凡,位列第三,可是极好的成绩呢。”

    “确实不错。”水湛接过来,将拓印的那份卷子看了一遍,方赞叹道,“未几弱冠,却能有如此策论,敏锐而新奇,假以时日,必得一席之地。”虽说言辞间略有几分青涩,但难得是见识和眼光都极佳,文辞可以修习,但文意却天成,倒也不负他这份期待与在意了。

    得知今日出榜,苏管家早早地便差了人往贡院外守候,一见张榜,便急急地抄录回府。

    “夫人,大喜,大喜!”小厮一路狂奔地进来报喜,听说苏轩考了第三,苏云岫更是喜不自禁,“赏!通通有赏!苏管家,给大家都包个红包,也都沾一沾这喜气。”

    阖府欢喜。

    却不想更大的喜事还在后头。

    不过月余,忽有黄门过府宣旨:“今有苏氏子人品贵重,行孝有嘉,文武并重,实乃国之栋梁。朕闻曲阜孔氏有女秉性端淑,持躬淑慎,有徽柔之质,安正之美,堪为良配。兹特以指婚,责有司择吉日完婚。钦此。”

    赐婚?!

    苏云岫一时不知该如何行动,只觉仿若置身梦境,猜不透是真是假。曲阜孔氏?岂不是衍圣公之后?孔家虽少有入仕之子弟,但若论诗书传家,家教之严,又有哪家敢与孔氏相提并论?这般人家,她真是从未肖想过,只盼着待苏轩再过一两年,能寻一个举案齐眉的女子,不肖家世如何,清白人家即可。可如今,却不想一道圣旨,竟替他寻了这等门第之妇。

    苏轩亦是意外。他尚未弱冠,与男女之事仍是懵懂,虽说同窗之中多有懂人事者,也偶有风流韵事,可他素来都是避而远之的,却不想今日竟忽然要成亲了。

    看到苏家母子都呆愣在那,金公公满脸带笑,好脾气地催促道:“这可是天大的喜事哪,苏公子,还不快接旨?”此番出宫宣旨前,得了高德安的提点,知道这苏家公子是在皇上跟前都有名号的,此刻自是客气万分。

    苏轩恍过神来,连忙恭谨地接过旨意,扶着自家娘亲一道起身。苏云岫也从惊喜之中醒转,笑着让管家准备了分量十足的红包,道:“有劳公公跑一趟了。若是公公有闲,不若在府上喝杯茶歇歇腿儿?”

    “苏夫人客气了,只是奴才还得回去复旨,万不敢多做耽搁,怕是得辜负夫人一番美意了。”金公公脸上堆着笑,接过红包在手里略掂了下,笑得更盛了几分,“这位孔小姐可是个贤惠的美人儿,奴才便在这恭喜苏公子了。”

    苏云岫母子自是连连告谢,亲自送金公公出门,待车架离开,方回的屋子。

    如此盛事,整个苏府都忙碌了起来。原先打算再留苏轩两年,准备得并不充分,却不想得了赐婚,一应的物什都需采购打造,连房舍都得重新修葺粉刷,忙得那叫一个不可开交。

    孔家小姐下嫁平民之家,如此难得一见的赐婚,怎不让人心生好奇?一时间,京城里最热议的,不再是日薄西山的贾府被抄,而是这桩引人无限遐思的婚事。然外人如何评说,不过是琐事而已,两家都显得十分坦然淡定,颇有些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意味。

    这桩婚事,于孔府而言,也是措手不及的。赐婚圣旨一下,现任衍圣公便命下人暗中打听收集,不知皇上此意,是对孔府究竟是福是祸。然细细打听一番,却对这婚事亦多了几分信心。孤儿寡母,一个十余年如一日的慈善,素有眉山夫人之雅名;一个事母极孝,聪颖苦学,年少得志却谦逊有礼,更得一众大儒名老之青睐,前途更不可限量。

    既已定下孔家女,苏云岫也不愿叫人受了委屈。两家交换庚帖之时,便提出推迟两年再行合卺之礼,孔府也是心思灵透之辈,如何不知她母子的打算?这是盼着在来年的殿试能博一个好功名,这般打算,对孔府亦是极好的,相谈甚欢地应许下来之后,对苏家母子更高看了一眼。

    纷纷繁繁了两月有余,这事儿才算是完满地定下来。

    然刚忙完这桩大事,还未喘口气歇息几日,苏云岫又提出欲回石泉,叫苏轩一时不知该如何作答,不由地扭头去看秦子浚。

    “离开久了,我也是该回去看看他。”苏云岫微微垂睑,不去看两人如何神情反应,淡淡地开口道“澹宁的事,还有……若不回去一趟,怕也断难心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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