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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婆婆退了休,小君的媳妇才再次怀孕,并生下了这个女儿。
这真是个报复心强的女人。
想起这段经过,我不禁有些心冷的感觉。
离了算了!
我对小君说。
……
骗钱财母子双双被耍弄
小艺是横竖不吃,还是坚持要玩儿。那小嘴儿噎得你是无话可说,那小眼儿翻得只剩下了白眼球。气得准婆婆脸色儿一会儿青一会儿白,就差躺那儿吐白沫了。
小何最近的情绪有些低沉。
细问之下他才透露:曾和他生活了一年多的准媳妇,从他家里骗到钱后溜走了,感觉上了当的母亲气得到现在还没缓过劲儿来。
小何和小艺相识在一家洗浴中心。
那次,小何洗完澡要个踩背的小姐,正赶上小艺为他服务,他们就这样认识了。
或许是小何在踩背时无意中露出了他在外贸公司工作,有几十万元的存款,或许是小艺在北京漂泊多年正想找个依靠,他们就这样交往了。
交往不久,小艺便住进了他家。当时小何只知她的老家在安徽,而具体地名却没记住。
对于这个准儿媳的到来,小何的老妈是在观察、犹豫了几天之后,才真正从心里接纳的。毕竟,儿子已离婚好几年了,也没有生个孩子。才三十来岁的男人,整天在外面拈花惹草没个长性,要是得个花柳病那可咋整?男人么,又是这个岁数,长期不沾女人身怕是熬不住,踏踏实实找个伴儿,或许能拴住心。要是能生个孩子,趁着我还能动,还可以帮着拉扯几年。这女孩儿虽说眼睛里透出一股风尘味儿,但只要对小何好也就得了呗。老伴儿死得早,自己也是奔七十岁的人了,还能活几年?况且,人家还叫过我好几回妈呢!
小何自从小艺进门,确是安分了许多,不再到处寻花问柳,紧守着小艺和老妈一起生活。还时常暗自得意:不用出去玩儿,每月能节省不少支出呐!
而小艺为了能过得舒服些,决定只上白班。而她这一要求竟得到了老板的批准。
小艺每天白天照例去洗浴中心上班,给客人洗脚、按摩。晚上回来吃完饭,经常是连碗筷也懒得刷,就让他打电话约朋友来家玩儿几圈儿麻将。
小何朋友也多,有时候一个星期来的朋友都不重复。他也乐得如此,一是朋友圈儿中爱玩儿麻将的多,常过来玩玩儿彼此增进感情;二是顺便把自己的女朋友介绍给朋友们认识;三是自己在女朋友面前也有面子。
起初,小艺手气不错,赢的时候多,输的时候少,两人暗自欣喜。过了一段时间,朋友们也都不客气了,小艺开始走“背字”,常常输得一塌糊涂。这输的钱自然是小艺让小何掏的腰包。第一个月玩儿下来,小何脸儿都绿了——输了上千元。自己一个月挣的那点钱够玩儿几回的?还过日子不?可为了讨女朋友高兴,没辙,只能上银行取了。输了取,取了输。即使赢了,小艺也是揣进自己的腰包。一年下来,小何算了算,仅为小艺在麻将桌上掏的钱就累积达到了三万元。这还不包括小何平时给小艺买的大量的衣服、首饰、化妆品和零散开销。
崩溃!
准婆婆也看不下去了。小何的朋友们每次来,都各自带着女朋友,十个八个的年轻人,每晚光喝水就得做上好几壶。电灯不到后半夜就没熄过。满地的瓜子皮儿每早都能扫出一簸箕。从他们屋里飘过的烟味儿,呛得自己直咳嗽不说,好几次还引发了自己的老毛病——气管炎。尤其是“臭牌”、“点炮”、“胡了”的叫喊声、笑骂声,即使自己关着房门,吵得也难以入眠。为此,楼里的邻居已经找上好几回了!
先是做通了儿子的思想工作,又几次找准儿媳妇唠嗑。掏心窝子的话说了一箩筐,对未来家庭的憧憬装了一车皮。
白搭!
小艺是横竖不吃,还是坚持要玩儿。那小嘴儿噎得你是无话可说,那小眼儿翻得只剩下了白眼球。气得准婆婆脸色儿一会儿青一会儿白,就差躺那儿吐白沫了。
正在小何为小艺不是过日子的主儿苦恼着,而老妈又劝他和小艺尽早分手之际,小艺告诉他们——自己怀孕了。
小何和老妈这回想到一块儿了:她以前是闲得没事干,才以打麻将消磨时间。现在她怀了孕,生了孩子可能就好了,就能安心地过日子了。老妈还琢磨呢,等她生了孩子就给他们补办结婚手续。
思想统一了,小艺立时成了家里的重点保护对象。
准婆婆为她熬枣粥、做棒骨汤、炖鲫鱼、烧排骨、炒大虾、削水果……每天轮换着来。
小何每天早晨陪她遛公园,下班后采购补品,定期陪她去医院复查。
母子俩整天围着她转,并乐此不疲。
在这个时候,准婆婆犯了一个错误。
她看这些天小艺麻将也不玩儿了,脾气也好多了,还经常晚上陪着自己看会儿电视,以为从此家中无忧了。她想:虽说小艺身上有不少钱,但在这个时候,做婆婆的总应该有所表示吧?于是,她到银行,从养老金中取出了一万元,交给了小艺,叮嘱她注意自己的身子,别亏了自己。
一句感谢的话,一声动听的“妈”,让准婆婆的心都醉了。
小何也不含糊,他也取了一万元,放在了床头的抽屉里,告诉小艺,用钱就从这儿拿,想吃什么就买什么,千万别担心花钱,身体最重要。
四天后,小艺下班没有回家。
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为她留着的饭菜还在锅里温着。
打她的手机——已关机。
打她单位电话——已经走了。
莫非她手机没电了?莫非她逛商场去了?莫非她出车祸了?还是……
小何没敢再多想,赶紧揣上些钱沿路找找她吧。
抽屉里是空的。
小何的汗下来了。
从家走到她的单位,一路无果。
走进洗浴中心,迎面碰到一位熟识的小姐。这位小姐倒痛快,拍着他的肩膀:“何哥,傻了吧?小艺一早儿就来结了账,上午去做了人流,赶中午的火车回老家了……”
“什么?”小何惊呆了,木然地站在大街上。
按照一般电影的情节套路,此时应该有一场大雨来临,把小何从上到下浇个通透,然后,小何仰望天空,举起双臂,大喊一声:“苍天啊……”
据说,这样的情节——当天没有。
偷存折婆婆活活被气死(1)
婆婆是左说右说,好说歹说;儿子是中间调和;媳妇是你说你的,我做我的,丝毫没有通融的余地。一句话——就是不还!
人们都说,胡老太太的死和阿珠有关,是她把婆婆活活气死的。
阿珠是个秀气、小巧的南方女子,大学新闻系毕业后,被分配到北京的一家报社做财经记者。老公春明是一所大学的校刊编辑。
前年,胡老太太住的三间平房,因市政建设占地被拆,获补偿款近40万元。老伴早已过世,两个女儿一个在武汉,一个因病去世,她只得搬到了儿子春明家住(有必要说明一下,阿珠和春明结婚的时候,提出为避免以后和婆婆在生活中产生冲突,不和婆婆一起住。春明向单位申请后,住进了单位临时提供的,和别人合住的一套三居室中的两居室)。
尽管以前胡老太太一直看不上阿珠,觉得她俗气、贪心,但念及儿子平时对自己还比较孝顺,不能因为自己的到来而让小两口闹别扭,也就能忍则忍了。
婆婆刚刚搬过来的时候,阿珠对婆婆还算不错,做得也还基本到位。
每次做好了饭,她都想着叫婆婆先坐上桌,然后盛饭,拿筷子。
每回婆婆洗澡的时候,她也会给婆婆洗洗头、搓搓背,擦擦身子。
每当婆婆生了病,她会主动给婆婆备好药,沏上一杯温度适中的白开水,端到婆婆面前。
婆婆爱看地方戏。以前婆婆自己住的时候,每周日晚上河南卫视的“梨园春”、山西卫视的“走进大舞台”两个戏曲栏目是必看的,而且是次次看到说“再见”为止。搬到儿子这里后,老太太兴致未减,仍坚持每星期日要看这两台节目。阿珠只得放弃原本要看的电视连续剧,让位于婆婆。
开始,婆婆对媳妇的表现有些受宠若惊,还一度为自己当初错看了媳妇而感到心里有些内疚。过了些日子,婆婆又觉得,媳妇对自己这样好是有目的的,她一定是看上了自己手里的那本存折。这样想着,心里便觉得坦然了。
这样的日子过了不到半年,婆婆的一个举动触动了阿珠。
胡老太太的二女儿因患子宫癌去世,二女儿的丈夫在老婆去世不到一年的时候,另娶了一个女人,从此,女婿不再和胡老太太家来往。二女儿留下的儿子也到了娶妻的年龄。那天,外孙子来看姥姥,说自己就要结婚了,买房需要几万元首付款。按情理,姥姥的拆迁款里应该有妈妈的一份,所以,他希望姥姥能把妈妈该得的那份钱给他。胡老太太本来就有此心,听外孙子一说,毫不犹豫地从银行里取出了7万元,乐呵呵地交给了外孙子。
在婆婆看来原本很正常的事情,到了阿珠眼里就看着不正常了。她不止一次和老公发脾气,意思是你为什么不阻拦你妈妈的行为,她的那些钱应该让你来保管,她自己掌管着就是对你最大的不信任。她自己又没什么大病、慢性病,留那么多钱要干什么?如果她不交给你,以后不定怎么花出去呢?到时候你后悔可就晚了。
阿珠的老公解释说,老妈是过惯苦日子的人,向来知道节省,不会乱花一分钱的。她不给我也是怕我们乱花掉。她给外甥钱也是应该的,那钱里应该有他妈妈的份儿。别说老太太现在有钱给,就是没钱,外甥哪天求到我的头上,我给不了他7万,也会给他一两万的,毕竟自己的姐姐走得早,外甥怪可怜的,咱不疼外甥谁来疼呢?
阿珠还有理呢——有他爸爸呐,还用得着咱?
老公告诉她,他爸爸给他多少和咱没关系,咱是代表他妈妈来做事的,这一点你一定要想明白……
对媳妇和儿子的争论,婆婆有些感觉,但她想,只要你们不和我直接挑明,我不会上赶着问你们的,哪有自己去趟“雷”的?
去年,春明的单位分给他一套三居室,同时要求三个月后交回那套合租房。刚刚拿到新房钥匙,阿珠就撺掇春明向婆婆要钱,交房款,搞装修,买新家具。老公说,咱俩挣钱都不少,有钱先交了再说,老妈啥时想起给了,咱再收着也不迟。阿珠心里很不情愿,就时常在婆婆面前向老公唠叨交房款的事。
偷存折婆婆活活被气死(2)
胡老太太当然想给儿子钱,只是在她心里还盘算着该给儿子多少的时候,她听到了媳妇的唠叨,她忍受不了媳妇那无休止的旁敲侧击,但又不甘心轻易就范,所以,一直强压着心头的不满,保持着沉默,老太太的意思是,你什么时候不唠叨了,我什么时候就掏钱了。
或许是觉得自己的一番努力没有得到婆婆的响应,脸面有些挂不住,阿珠不再言声,对婆婆的殷勤劲儿却减了几分。不过,婆媳之间因没有正面交锋,所以,也就没有争执发生。
过了不到一个月,老太太把12万元悄悄地给了儿子。阿珠知道后,又恢复了对婆婆的那份热情。不过,婆婆并不领情,也没直说。
婆婆知道,一定是那12万元发挥的作用。每每想到这儿,她就觉得胸发闷,心发堵,气不顺,觉也睡不踏实。
今年春节过后的一天,胡老太太突然发觉自己保管的存折不翼而飞,那一刻,她惊呆了。
老天呀!那存折里还有近20万呢!
她黯然神伤:
——我虽说年纪大了些,但耳不聋、眼不花,脑不傻,断然不会拿着存折满大街招摇,更不会随便送给哪个不相识的人。我还指望着儿女不孝的时候,它为我养老送终呐!
——虽说我那屋里脏些、乱些,但就那么一个衣柜,一个三屉桌,一个单人床,家什简单的很。我翻找了十遍八遍也没找到。特别是用来藏存折的枕头,我可是连里面的荞麦皮都倒出来不下五遍了,怎么就会没了?
——我的衣服一直是儿子给我洗,他每回洗之前都会掏掏兜,有一次掏出10元,他马上还给了我。儿子不会干这事呀!况且,存折平时都被我缝在枕头里,从不放在身上,他也没这机会呀!
——掉茅厕了?不会。我说过,我从不把存折放在衣服里,不可能从衣服里溜出来。
——外孙子拿走了?不会。自从我给了他钱,他就再也没来过。
——半夜我给吃了?不会。我没有发过癔症,也从来没有夜游的毛病,不太可能。
——怎么就没了呢?喔唷!一定是我那垂涎已久的媳妇了。
胡老太太一宿没睡,只等着天明以后去问问媳妇,那可是惟一的希望了。
要说,老太太没半夜把媳妇从床上拽起来问个究竟,还真够仁慈的了。
第二天一早,胡老太太把阿珠堵在了床上,红着眼开问。
阿珠招了——是她拿的。
既然已经承认了,交出来吧。
胡老太太摊开双手,阿珠就是不还。理由是担心婆婆把余下的钱再寄给远在武汉的大女儿或外孙女。她说,您本身有零花钱,您脏了管洗,饿了管吃,冷了管穿,病了管治,死了管葬,您还守着那么多钱干吗?您累不累心呀?
婆婆是左说右说,好说歹说;儿子是中间调和;媳妇是你说你的,我做我的,丝毫没有通融的余地。一句话——就是不还!
当日,婆婆滴米未进。
晚间,儿子送饭进屋,发觉老妈已气绝身亡。
医院开出的死亡证明上写着——心源性心梗。
婆媳争夺遗产的背后(1)
生活中常常出现这样人们不愿看到的情形:或因车祸,或因疾病,或因意外,原本是家庭顶梁柱的男主人不幸去世。在经历了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苦之后,婆婆认为,孙子是自己家的,而媳妇已和自己没有任何瓜葛。有的婆婆要孙子,逐媳妇,进而霸占儿子的死亡赔偿金或抚恤金,使得媳妇的生活濒临落魄。还有的是儿子因伤致残,将得到一大笔伤残赔偿金,婆婆担心媳妇得到赔偿金后,或虐待儿子,或卷款再嫁,所以,干脆来个先下手为强,牢牢控制赔偿金,并赶走媳妇,使原本可以出现的“好媳妇矢志不渝照顾伤残夫”的美德故事化为泡影。在不少婆婆的心中,儿子和自己有着血浓于水的纽带联系,而孙子又与儿子血脉相承,所以,自己与孙子也因血缘关系而成为一家人,而儿媳妇则是不折不扣的外来人,因而,对媳妇自然就难以产生发自内心的疼爱感,无疑就天然缺少与生俱来的亲近感。她老人家忘了,孙子与媳妇同样是血亲关系啊!
有人说,又是儿子、又是丈夫的这个男人死了,母亲和妻子作为两个都深爱着他的女人,为了他,应该能够心平气和地解决好善后事情。我只能说,这真的只是一种善良的愿望。在我国法制日益健全的今天,婆媳如果不能很好地、理智地解决遗产分割纠纷,完全可以通过法律程序争取到各自的权利和利益。它无疑是一种更理性的方式,它不仅有助于这类纠纷的尽早解决,而且还会最大程度地保持公平、公正,同时,还可把由此纠纷造成对婆媳二人的伤害程度降到最低。
再好的婆媳关系也不会永远坚如磐石,在时间的侵蚀、家庭纠纷的干扰下,婆媳双方如果不去用心努力地维护,及时地修补,就会日渐风化,脆弱得不堪一击。如果再与金钱财产等家庭最为敏感的事物产生纠葛,那么,出现刺刀见红、你死我活,直至最后分化瓦解的现象也就不足为奇了。这其中的是是非非,谁又能说得清?
弃儿媳婆婆携孙卷款逃
秋岚说,她现在惟一的希望就是,尽快找到公公、婆婆,要回属于自己的财产,买套二手房,和儿子一起开始新的生活。
秋岚虽然只有三十四岁,却显然比她的同龄人苍老了许多,过重的精神和生活双重压力,已然在她的脸上刻下了无法抚平的皱痕,蓬乱的头发中那日渐增多的缕缕白发,仿佛也在向人们倾诉着她这两年来的苦难与艰辛……
2002年初,从贵州来京打工多年,颇有几分姿色的秋岚与出生于北京本地、在某大旅行社工作的文华相爱成婚。婚后,小两口共同出资在上地科技园附近购买了一套两居室的房子,从文华的父母家搬了过来。同年年底,他们幸福地生下了一个可爱的儿子,雇了一个保姆照料孩子的生活,家中充满了欢乐。他们每逢周末,带着孩子到奶奶家过,婆媳之间相处得非常融洽。然而,一场飞来的横祸却将这原本温馨的家庭彻底拆散。
2004年6月的一天早晨,文华驾车要去北部山区延庆新开发的一个旅游景点洽谈组团费用及接待安排等问题。就在他于楼下启动车子的时候,秋岚从二楼的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