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焚天愤天淫魔阴魔-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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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罢,扬手便是数十道五色烟雾,箭一般从空下落,将云凤团团罩住。云凤一听妖人看破行藏,心中大惊,只得将新学剑法施展开来防身,烟中现出一道光华,将身形裹住,电闪星驰,上下飞舞,虽非身剑合一,却能人剑不分。只是云凤把白阳真解以剑法施出,欠缺真气的贯注布防,焉能阻隔烟雾妖气的无孔不入。
    幸好阴魔已得白阳真解要旨,顺剑势附上无相法身拦截烟雾妖气,云凤才能捱到白发龙女来援。
    白发龙女经阴魔巨离後,已有半天时刻,才从过度的性兴奋回复清醒,要寻觅强奸她的淫魔。阴魔遥见白发龙女遁光回绕天际,只隐约现点图解蜃气,白发龙女即星眸泛春,飞扑射来。
    这时妖人看见尼尼三小人都落在圈子里,战战兢兢,吓得直抖,益发暴怒如雷。怒骂道:“你们这些昧良的小孽种,师爷爷当初大发慈悲,饶你们几个不死,哪些不好?为何勾通外贼,叛逆行事?还敢打着崔老虔婆的旗号,要你临死也不得痛快。”
    尼尼把心一横,神气顿壮,慨然大声说道:“明明大家都在崖上练习布阵,遇一个手持拐杖的白发女仙,手一指,便到了此地。”
    妖人一听他出言顶撞,不禁大怒,口里骂道:“小孽种,活见鬼,便是老虔婆亲来,我也把她碎尸万段。先把你吃了,看她救你不救?”
    忽听身後有一女子声音笑道:“大胆妖孽,当真地要见我麽?”
    妖人骤出不意,不由吃了一惊,回头一看,一个手持拐杖,满头银发的中年美妇,正是传说中的白发龙女崔五姑,未免胆寒。乍着胆子,喝问道:“你是何人,前来管我闲事?”
    那银发妇人道:“你不是要见我这老虔婆吗?我来了,你却不认得。似你这等妖孽,真把你祖师的脸面丢尽了呢!”
    说到这里,突的绿眉插鬓,面容遽变,为的是妖人阻碍她寻觅奸狼。左手拐仗一指,一道五色毫光朝着妖人电射而出。同时右手一扬,又是一团雷火,朝云凤围身的那团烟雾中飞去。再一指空中飞针,雷火大盛,将妖人法宝裂为粉碎,流光四散,飞落无踪。妖人一见情势不妙,吓得心胆俱裂,也把手一扬,数十面妖幡化成数十道黑烟,夹着无数啾啾鬼哭之声,朝前飞去,准备阻挡一阵,好驾遁光逃走。刚要遁起,便听五姑笑喝道:“你已恶贯满盈,还想逃麽?”
    接着便听一声霹雳般的大震,立时眼前奇亮。那道五色毫光似光网一般,布将开来,交织着往下压到。一震之後,纷纷飞散,银雨流天,万星飞射。妖人四外都被围住。千万点银芒往当中一合,当时全身化为飞灰,形神俱灭。云凤不由喜出望外,忙飞近前跪下,叩谢活命之恩,并求饶恕她离山之罪。五姑笑道:“这难怪你,是我临时受了至友之托,来晚了些日子。虽累你受些苦楚、却因此得益不少,”
    口中说是云凤,心中却是陶醉在淫欲的回忆。云凤受小人奉承,颇能满足内心的虚荣自大,看白发龙女春色泛红,四顾环视,估道是对小人注意,便乘机进言,欲择收饲养。白发龙女笑道:“这里的小人,乃古黄夏国孑遗之民,已历多世。因为丧心病狂,外媚内争,刁狡贪欲,又复惧怯自私,以致人种日益短小,体质最是柔脆,几乎种类全灭。兴灭继绝,为修道人的莫大外功,他们藏处虽极隐秘,与世间隔,就是常人不到,又怎瞒得过过往仙侠?还不是看出他们俱都不可造就,才任其自生自灭的麽?”
    云凤道:“曾祖母道法高深,必有回天之力,可否大发鸿恩,俾其脱胎换骨,易於成就麽?”
    白发龙女笑道:“你又错了。凡是後天的,都可为力。先天的却无法可想。
    并且事有前缘,否则神仙尽人可度,可不必再择什麽根器资禀了。“
    说到前缘,唤起穴酸痹的回忆,不知那冤家可有重逢之日,再续奸淫,便不再打话。去至崖上,走入冰屋里面,破了妖法,放了己死小人魂魄,由他们自去投生。取了白阳真人十三页图解。用雷火炸毁了冰屋。吩咐一群小人到崖上聚集拢来,嘱咐云凤在崖上静候,便袍袖挥处,扫气一片毫光,已摄了群小凌空而去。
    阴魔气化在崖上,看着这些小人,经妖人奶水饲养多年,脸上都是戾气,尽是带着凶狠神态,无法无天的四出偷渡,远近俱遭遗害。虽然恨透妖人,切心反魔,但还是脱不了魔教思维,把国家机器万能的祸害观念,带入自由社会,助长官府凶焰,权力澎涨,假好心办真坏事,无恶不作,弄得车毁人亡。就因讨厌白发龙女的妇人之仁,才有四九重劫之时,阴魔不加援手,任白发龙女千年道行一朝丧。
    第二十八节傀儡生涯
    紫玲谷内,洞天无昼夜,阴魔救援凌云凤後,潜回司徒平肉身,已是离谷六七天後,装作依紫玲嘱咐的静养後,行动已不妨事,只是重伤後,气机不甚调顺。
    暗中修练这後天迈进先天的门槛白阳壁刻图解,穷先後天之间的变化,调理这司徒平肉身,弭补与後天五行格格不入,指挥不动五行法气的缺点。寒萼见阴魔司徒平已复元,便引了他满谷中去游玩,把这灵谷仙府,洞天福地,都游玩了个够,直至端阳节近,紫玲还是入定未醒。


    因谷中仙境连日观赏已尽,寒萼便要同阴魔司徒平去崖上闲眺。那植入柳燕娘三尸的元灵却传来她发现旧爱寻仇的讯息,阴魔司徒平便欲收回聚奎剑,免至宝助恶,故意说向寒萼说及剑事。寒萼一听便要去夺回宝剑,那一对白兔,也紧傍二人脚旁,不肯离开。寒萼不借烟云,拨地飞升,是驭气排云的初˙,虽不如紫玲已练到随意出入青冥的境界,也能手掐剑决,连人带兔,冲过五色云层,到了崖上落下。
    那紫云障在障内看来,如同五色冰纨做的彩幕。从障外的上面看来,只见上来处已变成一泓清溪,浅水激流,溪中碎石白沙,游鱼往来,清可见底。寒萼这方想起齐霞儿传紫云障用法时,只传了紫玲一人,後来忙於处理阴魔司徒平,紫玲没再传给自己。一时大意,冒冒失失同阴魔司徒平飞升谷顶,出来了便无法下去。随手拨起了一株小树,默忆来时步数,看准一个地方,朝溪中扔去,那株小树还没落到溪底,下面冒起一缕紫烟,那株小树忽然起火,瞬息之间不见踪迹。
    紫烟散尽,再往下面一看,哪里有什麽清溪游鱼,又变成了一条不毛的乾沟。
    忽见那两只白兔衔着二人的衣角往来路上拉。快到五云步不远,转到一个崖口,便见有两男一女,各用飞剑正在苦苦支持,当中有一口飞剑正是已故司徒平之物。除薛、柳二人外,便是戴家场械斗中,抓起姚元飞走的王森。
    原来王森的师父独角灵官乐三官到川西访友,路遇万妙仙姑,被约到青螺山助拳去。王森随师而来,想起当日薛蟒带同柳燕娘从戴家场逃走,便向许飞娘询问,知道柳燕娘已嫁薛蟒,在五云步居住,不由怒火中烧。那柳燕娘以色骗艺,到处留情,曾与王森山盟海誓,骗走不少秘诀。王森不甘吃亏,偷偷背了乐三官出走,要寻薛、柳二人算帐。赶到黄山五云步,却遍寻不见有洞府,信步走上一座高峰,见对面孤崖峭拨,中隔无底深壑,形势十分险峻,便驾剑光飞了过去,寻了一块山石坐下,随意眺望山景,却没料到坐的地方,就在万妙仙姑的洞府旁边。有着许飞娘的施法封闭,外人见不到踪迹。
    忽见崖底蹿上两个肥大白兔,长得十分雄壮可爱,在离王森坐处不远的浅草上打跌翻滚把薛、柳二人双双从洞内引了出来。薛、柳二人在洞内也看不见坐在洞口边的王森,只顾追那兔子,现身穿出洞来,并没留神旁边有人。那兔子撒开四条腿比箭还疾,直跑出二三里地。王森紧跟薛、柳二人身後,薛、柳二人一丝也没有觉察。王森估计离洞已远,才大声叫骂,业已将剑放起,朝柳燕娘当头落下,柳燕娘连忙飞剑迎敌。薛蟒也将飞剑放起,双战王森,见不能取胜,便将得自司徒平手中的那口飞剑放出,三剑夹攻。
    阴魔司徒平得不到已故司徒平心法,收不到剑。寒萼手扬处,一团红光发出爆音,直向那剑光丛中打去。那团红光原是宝相夫人九转真元所炼的金丹,非常厉害,三人飞剑失控,聚奎剑被阴魔气化无相法身拥走。寒萼收回红光,王森急忙收回飞剑破空逃走。寒萼脱手又飞起彩虹一般的五色匹练,将薛、柳二人双双束住,动转不得。那匹练般的彩虹,也是紫玲谷镇洞之宝,名彩霓练,能发烈火燃烧,薛、柳二人如何禁受得住。阴魔司徒平不想柳燕娘受苦,先向薛蟒要回了剑囊,请寒萼收回彩霓练,薛、柳二人亦转过崖角逃回洞去了。
    夕阳已薄崎峪,轻柔的阳光从千红万紫的树隙中穿出,射在褐色的山石上,都变了绯色。天空依然还是青的,不过颜色深点。二人缓缓往归路行走,刚转过一个高峰,忽听一声娇叱道:“大胆司徒平!竟敢乘为师不在洞府,暗害你师弟薛蟒,今日叫你来得去不得!”
    寒萼便抢在阴魔司徒平的前面,正要上前动手时,阴魔司徒平已听出来的女子是个熟人,忙用手拉着寒萼,一面说道:“周师姊,你只顾恶作剧,却把小弟吓了一跳。”
    那女子是餐霞大师门下周轻云,与寒萼介绍了,正待寒暄,山头上又飞下女空空吴文琪,笑对轻云道:“你只顾谈天,和秦姊姊亲热,却把我丢在峰上不管。
    这几日月儿不亮,莫非就在这黑暗中待客麽?“
    轻云道:“你自己不肯同我先来,我正延请嘉客人洞作长谈,你却跑来打岔,反埋怨我,真是当姊姊的都会欺负妹子。”
    为长的就是有着狐假虎威的机会,当然是持强占点便宜。但给後来居上了,轻云的功力修为超越大师姊之上,欺负就只能成反攻击的借口了。
    文琪笑道:“谁还敢欺负你?算我不对,我们回去吧。”
    文琪说罢,便与轻云陪了阴魔司徒平、寒萼,回入文笔峰洞内落座。轻云滔滔不绝为峨眉吹嘘,吴文琪猛听见餐霞大师千里传音唤她前去,便和寒萼、司徒平告便走出。回来後,笑说道:“适才师父唤我说是接了峨眉掌教飞剑传书,李英琼、申若兰未奉法旨,私自赶往青螺山。师父知道秦家姊姊在此,命我二人到紫玲谷向二位姊姊借弭尘幡,急速赶往青螺山救英琼、若兰二位姊姊脱难。并说紫玲谷本非真正修道人叁修之所,如今带走司徒平,弭尘幡横空飞翔,机密已然泄漏,不妨移居峨眉凝碧崖。凝碧崖是洞天福地,幽奇灵秀,与世隔绝,还有长眉真人遗留下的金符异宝封锁,无论多大道行的异派,也不能擅越雷池一步,”
    当下四人同飞紫玲谷口,寒萼想起自己都被封锁在外,叫客人如何进去?岂非笑话?想到这里,又因素来好高爱面子,不好意思说出实话,不由急得粉面通红,忽见一道五彩光华一闪,猛见紫玲飞身上来。
    原来紫玲先後施展蛊心惑神的魔功及天狐迷阳透骨之术,都未能夺取猎物神智,下一步,势将以奸淫交沟作全面发动,但又心有不甘。自古姐儿爱俏,或有爱钞,也有爱威,而司徒平外表则是一无可取。紫玲有着秦渔一点遗传,把身子衡量稍重,虽耳濡目染尽是淫秽魔功,肯牺牲色相外表,但还未能看破玄牝交合,糟蹋身子这一关。
    这就是边缘人的悲哀。身在污泥火坑,却要与环境抗争,皈依善土,是其妄念之极。来到寻欢的那有正人君子,心不邪,也不到斯地也。苟能攀上救生草,但善土也无她容身之地。众生愚昧,谁能相马於骊黄之外,视试她的本心,况且积习定形,行为态度甚难没有不碍别人眼处。纵有知之者,又有谁愿沾上她的污秽外表,自招众叛亲离。有伯乐知马,也须有王命护之,是排众之力,才能塞众生之口。苟无千里路,千里马何为?也是要有用得她着之处,才能上邀王宠。虽是可怜,终是妄念也。
    紫玲因奉宝相夫人遗命,凡事均须秉玄真子意旨而行,但心理上过不了破身一关,只好冒险神游东海,去见母亲真灵。难为她居然能将未成熟的婴儿邀翔苍冥,神游万里,在宝相夫人遗蜕修真的山洞内闯过子午风雷,母女相见。紫玲说明了来意,但她那淫奸一生的荡母,对贞操的观念,绝无可能有共识之处。宝相夫人再三劝勉,说是如果前缘注定,倒也无须固执,紫玲只得闷闷不乐,叩别回来。返神以後,练气调元了好一会,才到後面,却寻不着寒萼。刚飞身上崖,便遇文琪、轻云随着寒萼、阴魔司徒平回来。
    紫玲当着外客,不便埋怨寒萼,阴魔司徒平怕紫玲着恼,直说遇见文琪、轻云,及餐霞大师之命令文琪,借弭尘幡去救英琼、若兰,并劝紫玲姊妹移居峨眉等情详细说出。紫玲道:“算她们明日天一亮就动身,飞剑虽快,由峨眉赶到青螺,也得几个时辰。此行暂时既不作归计,意欲略事布置。”
    谦逊了几句,便同寒萼到後面去了。
    原来紫玲还希望洁身自好,便同寒萼到後面商量,提出为了母亲将来,作主替她与阴魔司徒平择吉合卺,籍阴阳交合,深入控制阴魔司徒平。寒萼多秉了一些宝相夫人的遗传,又有点任性,也不是重视贞操,只是有些憨气,对多年管头的姊姊深存拗性,误会其姊嫌她独占个郎,负气说道:“你既说得好,何不你去嫁他,由我去炼修呢?我反正有我的准主意,偏不用失身手段,叫你後来看看我到底有没有把握。到情魔不套,再照姊姊话办,也还不迟。”
    紫玲怕她磋跎误事,叹了一口气,总觉弃了这休养生息之地而去,有些恋恋难舍。还有阴魔司徒平这段姻缘,经了宝相夫人劝慰之後,仍是於心不死,便去九华去寻追云叟,就便请示先机及将来的因果。
    寒萼越想越有气,转身出来,说紫玲偏要慢腾腾地挨到明早,才用千里户庭囊中缩影之法起行,万一误了事,如何对得住餐霞大师与二位姊姊。忽然满室金光,紫玲同了追云叟一同现身出来。
    原来紫玲飞往九华,才行不远,便遇追云叟。追云叟好似已知来意,说道:“到你谷中再说吧。”
    到了谷中,紫玲正要开口,追云叟抢先道:“你的来意我已尽知,不必再说出来了。至於你另外的一件心事,明早你救的那人将来自会成全你一番苦心,助你功成正果。至於你妹子寒萼,天数有定,不致误事的,就随她去吧。李、申二女准在明早动身到青螺,那神是连山大师坐下神禽,两翼风云,顷刻千里,不亚於你的千年独角神鹫呢。不过现在还早,也注定李、申二女该受一次磨难,你们只须在明早丑时动身,就不至於误事了。”
    说罢,满室金光,众人慌忙跪送时,追云叟已没了踪影。紫玲不敢怠慢,立刻跑到後面,重将未完各事料理,将这紫玲谷完全封锁得与世隔绝,以免先父母许多遗物被外人取去。虽然出去时间不大,寒萼已等得心烦,因听追云叟行时之言,彷佛说紫玲可以免却献身,自己却不能幸免,又气又害怕,决意要独自施为,争一口气,故意埋怨紫玲耽延,向阴魔司徒平说道:“姊姊还是这般慢法,我想骑了神鹫,先行一步,省得为他误事。”
    嘬口作了声长啸,走进那只独角神鹫。神鹫与大略相似,从头到脚,有丈许高下,头连颈长约四尺,顶上有一丛细长箭毛,刚劲如针,嘴如鹰喙而圆。两翼紧束,平展开来怕有三四丈宽。尾有五色彩羽似孔雀,却没有孔雀尾长,当中两根红紫色形如绣带,长有两三丈。腿长只五尺,粗细不到一尺,钢爪四歧,爪尖长约一尺,三前一後,爪大如盆。周身毛羽,俱是五色斑斓,绚丽夺目,惟独嘴盖上,同腿胫到脚爪,其黑如漆,亮晶晶发出乌光,看上去比钢铁还要坚硬。
    寒萼唤出神鹫,也不问阴魔司徒平愿意与否,似嗔似笑地说道:“你还不骑上去?”
    这就是小丈夫的悲哀。无论对方怎麽的装模作样,心底上就是从未被当作一回事。阴魔司徒平知是惑心术的操练,装作不敢逆她,骑上鹫背。寒萼向文琪、轻云,道一声:“前途再见,妹子僭先了。”


    说罢,将手一拍鹫背,喊一声:“起!”文琪、轻云便见那神鹫缓缓张开那比板门还大还长的双翼,侧身盘转。才一出石室,那神鹫即竖起尾上长鞭,发出五色光彩,直往谷外飞去。寒萼、阴魔司徒平二人坐上神鹫,飞出去有千多里路,寒萼说要歇息一会,星光下隐隐看见前面有座高峰,便命神鹫落下,说等姊姊赶来。
    寒萼原是哄阴魔司徒平下来,要凭藉阴森夜色施功,加重控制。阴魔本就一直逸出无相法身,在她姊妹身边窥探,尽悉其企图,故意呕她道:“都是寒姊要抢着先走,白招大姊不快,如今还是得等大姊来同走。要是她走差了路,遇不上,我们再从後面赶去,岂不想快倒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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