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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易就是用阳灵膏坚他的信心,以便盗取温玉。那温玉日常挂在妖尸胸前,虽然早晚有一两个时辰回死,怎奈人一近前,便中邪倒地,不得近前。
前几日庄易无心中发现洞前枯树下有条暗道,竟是越走越宽。忽见对面飞来一道乌光,大吃一惊。知道後退已来不及,冒险用他师父可一子所传收剑之法一试,居然收住。原来是一口龟形小剑,乌光晶莹,鉴人毛发,剑柄上有两个“玄龟”篆字。
这天早上到崖顶用可一子所传练习剑法,正在得心应手之际,忽见地下石缝震开,飞起一个美如天仙的红衣少女,正和师父指示的一般,心中大喜,只苦于说不出口。英琼只道妖人跟踪迫来,手指处,一道紫虹,直朝庄易飞去。庄易情知危险,忙将手中小剑飞起。一道剑光乌中带着金彩,闪烁不定,与紫光纠结一起,暂时竟难分高下。英琼飞身上去,用峨眉真传,身剑相合,凭空添了许多威势。庄易恐防玄龟剑有失,借遁光便往後路逃走。英琼哪里肯舍,忙驾剑光随後追赶。追过两三处山峦,遇到阴魔气化飘来。
阴魔见庄易的剑光,黑烟中含着的一点乌光,与真气中元灵呼应,是七修剑中的玄龟剑,奇怪仙剑竟会落入妖徒手中。爱剑及人,颇想度入峨眉门下,碍於英琼气盛,知善说不成,运用元灵沟通紫郢、玄龟剑灵,使一方放慢,另一方下堕,再施无相法身掩护。刹那间,忽然乌光一隐,庄易被阴魔掩去,玄龟剑逃离追杀,却落入阴魔手中。
阴魔於玄龟剑中所留讯息,得知一切俱在长眉真人算中,可一子所传本就玄龟剑法,拜入妖尸门下盗玉,也是真人安排,於是现出一副亡在胯下,为九天都篆阴魔大法所收的淫姬外相,将剑交还庄易,说道:“长眉真人真不愧为一派开山宗祖,纤微之事俱能前知。那温玉你到不了手,自有能人来取。那盗玉的就是追你的李英琼。你只须助她成功,必能归到峨眉教下。”
阴魔安抚庄易後,再隐身追随英琼。那英琼追失庄易後,环首四望,看见正北方山後面如下雾一般,灰蒙蒙笼罩了二三里方圆地面,颇与袁星所说地形相似。
寻着袁星所说的石洞窄径,往下转了几个弯曲,出口便是昔日遇见缥缈儿石明珠的大石下面,那大洞就在旁边不远。
身才立定,忽闻人语。大洞中走出两个幼童打扮的人来。一个生得豹头塌鼻,鼠耳鹰腮,一双三角怪眼闪闪发光,那一个生得枯瘦如柴,头似狼形,面色白如死灰,鼠目鹰准,少说也有三旬上下。两个矮子走至缺口左面一块磐石上,挨着坐下,交头细语。听他二人说话,得知一名米鼍,一名刘遇安,原是异派中有数人物,因盗温玉未成,反被妖尸谷辰强作奴仆。得道多年,还得套了黑煞丝,像狗一般,被那庄易那孩子套来套去。
忽听洞内传出一阵异声,同时适才所见的庄易,现身指着那两个矮子直比手势,戟指顿足,比说不休。英琼即将手一指,一道紫虹,直往少年顶上飞去。那两个矮子,早已化作一道黑烟直往洞内飞去。那少年两手不住朝着英琼连挥,从石门中退入。英琼跟踪追进,猛觉脑後微微有一丝冷气。回身一看,只见离身後三二尺远近,现出一个形如骷髅的怪人,头骨粗大,脸上无肉,鼻塌孔张,目眶深陷,一双怪眼,时红时绿,闪闪放光,转幻不定,身躯瘦如枯木,极少见肉,胸前挂着一团紫焰,浑身上下乌烟笼罩。
妖尸缓缓前移,却不见脚动,正伸出两只根根见骨的大手,往英琼头上抓来。
庄易业己收剑旁立。英琼放下庄易,飞剑直取妖尸。那妖尸忽然一声狞笑,从头上飞起一条红紫火焰,直敌紫光。那舞动红紫火焰的一颗髅骷般的大脑袋,撑在细颈子上,摇晃个不停,挥动着那红紫火光,宛如龙蛇,和英琼紫光绞在一起。
舞到疾处,有时妖尸颈上也冒起火来,烧得妖尸身上绿毛焦臭,触鼻欲呕。那妖尸满嘴撩牙,错得山响,好似连他本人也要受伤害。
阴魔知那红紫火焰是禁锢妖尸的火云链。此链虽局限了妖尸的活动范围,但因少却明智领导,从不思索其禁锢是否完善,可有疏漏给妖尸可乘之机,转而变成妖尸的荫护。因共存互缠,把攻击妖尸的人,当作是向火云链的攻击,形成对妖尸的包庇。好似“天机指引〔大法一样,只要能在指引中寻得罅隙,则死几多人都有”免责金牌〔保护了。
要除妖尸,必先解去火云链的阻碍。阴魔以先天真气汇入剑灵,企图教化火云链,可是火云链以反妖为任,逢妖必反,致为妖所愚。妖尸只要换转一点角度,有口无心的假作正行。盲目反妖的火云链即加入妖方行列,向剿妖之士攻击,变成互相残杀。似这般相持了个把时辰,那妖尸倏地将长颈一摇,口中喷起一口黑气,催动那条火光,如风卷残云般飞将上去,裹住紫郢剑光。
阴魔见火云链久处臭鱼之肆,习以为臭,无可药救。於是贯先天真气入紫郢剑光内,发挥紫郢剑的最大威力。紫光过处,爆起万千朵火星,将那条整条的火光霎时绞断,散落地面。英琼这才想起那道火光便是长眉真人的至宝,威力不下紫郢剑的火云链。
那妖尸原知紫郢剑来历,借它断了火云链後,知道敌人有此异宝护身,决难擒到。便将元神幻化,狂啸一声,破空飞起。英琼惦着那块温玉,将手上紫光一指,朝空追去。紫光升起约有二三十丈後,英琼猛觉脑後寒风,毛发直竖。急忙回身,又见一个妖尸,与前一个一般无二,周身黑气环绕,直扑过来。离身不过数尺,便觉脑晕冷战,支持不住。当此危机一发,百忙中不及收回紫郢剑,英琼就地一滚,用起从若兰学来的木石潜踪之法。虽然沾受一点妖气,身已隐去。
妖尸也看出敌人用的是隐身之法,知到敌人必然尚在旁边。便口中黑气连喷,顷刻之间,地上隐隐起了一阵雷声过去,偌大山洞,全变了位置。妖尸用玄天移形大法把敌人困在地下穴之内,再回地洞去施展冷焰搜形之法。
阴魔自持先天无相,血影神光已能穿石入土,无困无顿,也随英琼处身地穴之内,看看可有借红珠原身熔化珠气的机会,却听出地下深处传来钻凿声响。料英琼不会於短短的时期内陷入六识昏沉境界,於是潜入地底追寻凿声来源,探得剑气强劲。无相法身虽能无孔不入,穿梭於五行疏松之处,但却未完成聚合,颇忌硬碰物力,只得逆向而去寻剑路来处,就是昔日英琼斩木魈的山壑不远处,生长朱果古树那块奇石下面,寻得剑囊就贴附在石下穴内壁上。阴魔取下剑囊,得知囊中脱走的就是青索仙剑,囊身带着长眉真人留简,谕示一切。
当初长眉真人原为此剑未炼到火候纯熟,非常野性,极难驾驭,所以才将它封锁地肺之内,受地底水火风雷昼夜淬炼,循环不息。妖尸为困英琼,倒转山谷,泄了地气,封锁青索仙剑的灵符失去效用。因石上有长眉真人封锁,仙剑不能即时往上飞升,只能顺着泄口,在地下穿行。长眉真人留简料到得主应是阴魔,要在穴中修炼成身剑合一,於破穴而出之日,就是双剑合壁加上灵符,可置妖尸於形神俱灭。
可惜长眉真人不悉先天真气,算错了阴魔遭遇。先天真气混入蛇妖淫气,阴魔的巨把白云、餐霞两个穴舂个欲仙欲死。无底深穴内不是长眉真人所料的一具只有一口先天真气的乾尸。邓隐见来的不是乾尸,无须宝经招魂,便生出私心,不甘交出血神经本体,只传与阴魔那自己所能领悟的一切,导阴魔入了歧途。其後阴魔又被妙一夫人、玉清大师合运的摩伽大法送上欲海淫天的至境,弄成与後天五行互斥难容。虽能收伏剑中元灵,免除恶奴欺主之弊,但先天法身就是操控不了青索剑。
阴魔叹息一声,藏好剑囊,改编简谕,焚化了简内第一道灵符以护持地穴内的英琼,自己则离开了地穴,再现出上次见庄易的外相,把馀下两道灵符及修改了的伪简交咐庄易,瞩命他依简行事。
第三十九节淫歪火阵
诛尸安排妥善,阴魔想起李四姑约攻峨眉在即。自经魔火混济雪魂珠,净化法身後,那梨花峡妖洞的荡妇淫姬的雪白娇躯,烫热道,淫荡呻吟,又再缠绕阴魔心头,催思进补,也想看看烈火祖师和他师弟兔儿神倪均炼就的都天烈火妖阵,有甚威力,於是飞向约聚之处。遥见姑婆岭上一片暗赤光彩,杀气腾腾,千百道火线似红蛇乱飞乱窜,知是史南溪等在演习阵法。飞过离姑婆岭还有三十馀里的一座高峰绝顶上,瞥见一团乌云,鳞爪隐隐,一阵风般朝一美妇当头罩去。
美妇即由峰顶堕下,那是施龙姑。
原来施龙姑与李四姑从飞雷洞前漏网逃脱。那李四姑本就为史南溪攻打峨嵋派的计划,四方奔走。当然招揽龙姑入伙,共同排炼都天烈火妖阵。待阴素棠回转,即派龙姑前往枣花崖,以两代交情,及杀徒之仇,游说阴素棠叁与战斗。那阴素棠对报仇自是十分愿意,但自己羽毛未丰,不欲随着他人去犯浑水,只苦无托辞,无奈答应依时前去。
龙姑回程,行到离姑婆岭不远,忽然瞥见一座高峰绝顶上,有两个人在一块磐石上面对弈。因怕火阵机密被外人侦探,便从通往峰顶的半峰腰下一个洞穴穿上去。那洞道幽深曲折,黑暗异常,霉湿之气蒸薰欲呕。龙姑忽地连人带剑撞上一块凸出的大怪石,前额一阵剧痛,火花四溅,剑光撞碎的许多石块似雨点一般打来。一阵头晕神昏,支持不住,竟从上面直跌下来,扑通一声,坠入洞底下面极深的臭水潭里面,闹得浑身污泥臭水。
龙姑不由冤忿气恼,一齐都来,越发迁怒峰上之人,就没有想想,一个飞行绝迹的剑仙,岂是一块山石便能将之撞得头破血流,连飞剑都脱了手,身堕潭底。
人入迷途,都是到死方休,甚少回头是岸。就是这样不知轻重的任性,不思检讨失败的原由,心存侥幸。
龙姑一丝也不警悟,照样前进。那洞穴出口在峰顶一株松针极密的矮松後面。
因山峰高耸入云,上面不生杂树,只有怪石缝隙里,疏疏密密并生着许多奇古的矮松,棵棵都是轮盘郁,磅礴迂回,钢针若箭,铁皮若鳞,古干屈身,在天风中夭矫腾挪,宛若龙蛇伸翔,似要拨地飞去,却把洞穴遮蔽。这丛矮松靠着一块两丈多高的怪石,孔窍玲珑,形状奇古。人立石後,从一个小石孔里望出去,石前的人,却绝难看到石後。
奇石的另一边就是二人对弈的磐石,左边是个生平第一次见到过的美少年,追云叟白谷逸的大弟子岳雯。生得长眉入鬓,目若朗星,鼻如垂玉,唇似烈丹,齿如编贝,耳似凝珠,猿背蜂腰,英姿飒爽。龙姑不由看得痴了,越看心里越爱,色令智昏,心痒难挠,恨那坐右边的驼子碍眼。
那驼子生就一张黑脸其大如盆,凹鼻掀天,大眼深陷,却神光炯炯。一脸绕腮胡须,齐蓬蓬似一圈短茅草,中间隐隐露出一张阔口。一头黄发,当中挽起一个道髻,乱发披拂两肩。只一双耳朵,倒是生得垂珠朝海,又大又圆,红润美观。
身着一件奇红如火的道装,光着尺半长一双大自足,踏着一双芒履。手白如玉,又长又大,手指上留着五六寸长的指甲,看去非常光滑莹洁。
这驼子就是正邪各教前一辈三十一个能手中数一数二的人物,本是龙姑母亲金针圣母旧日的入幕佳宾,为龙姑而来,虽然知到龙姑先天遗留淫债孽重,曾遇见藏灵子,要藏灵子使其龙姑夫妻常在一起,严加管束,不致淫荡放佚到不可收拾,早晚形神消毁。可是藏灵子说龙姑的生来恶根太厚,慢说他徒弟是他承继道统之人,不能常为女色耽误功行,就是任其夫妻常聚,也不能满其欲壑。
驼子生性执拗,还望人定胜天,故意向岳雯自吹自擂,实是向龙姑示警,说藏矮子那三寸丁没出息,只为利用一个女孩子来脱劫免难,自己当了王八不算,还叫徒子徒孙都当王八。那种做法也太不冠冕,成心拿圈套给人去钻。龙姑听得句句刺耳,所说的藏矮子,除了云南孔雀河畔的藏灵子外,也难再有别人。像是自己所行所为,藏灵子师徒已然知道真相。
若照前半年间,施龙姑胆子还小,纵不惊魂丧魄,痛改前非,也会暂时迹收心,不敢大意。再听出那驼子与母亲有旧,必定上前跪求解免。只是人生际遇,也是定数。在高压之下,若别无其他出处,必无选择乖乖入模套,任凭雕塑;但若另有出处,也必逃得更远,与施压者意愿相违。
龙姑近来受群魔包围,攀上烈火祖师之门,见其人众多,声势浩大,本领也不在藏灵子以下。料知循规蹈榘,也决挽回不了丈夫昔日的情爱;纵使和好如初
,也受不了那种守活寡的岁月。只能公然投到华山派门下,还可随心任意,快乐一生。如此陷溺已深,因淫根太重,已迷途难返,当然更恨驼子的说三道四,特地运用玄功,将一套玄女针隐敛光芒,觑准驼子右太阳穴发将出去。
玄女针发时恰似九根彩丝,本是比电闪还疾。驼子连头都未回望一下,左手却把那装棋子的黑钵拿在手内,搭向右肩,动作看去却甚从容,却比玄女针还快。
却见一道乌光,与针上的五色霞光一裹,耳听叮叮叮叮十来声细响过处,玄女针宛如石沉大海,无影无踪。驼子不知取了一件什麽法宝向龙姑反掷过来,一出手便是一团乌云,鳞爪隐隐,一阵风般朝龙姑当头罩来。龙姑来不及退避,当时只觉眼前一黑,神志忽然昏迷,晕死过去,从峰顶堕下。
阴魔将之抱定,摄了便走。飞出好远,才另寻了一个幽僻山谷落下。细看竟是美如天仙,粉面隐泛油光,天赋桃花色重,定需多淫,是内分泌旺盛而积聚得来,衬起一蓬秀发如飞瀑流溅,黑中带着红黄的透亮,象徵着多情多欲,经得起强锄深刮。再一抚摸周身,更是肌肤匀腻,柔润丰腴,入手沁软而有弹性。一双雪白豪乳滑嫩上翘,是土形兼火,虽是有土堆的宽阔乳基,却更有着火形的乳蒂,高高勾起,在隆起的盛夏土壤上闪耀摇曳,颤震不止,充份的散发出成熟妇人的媚力,诱导着心底的淫欲的需求。肚腹齐向脐间收束成纤纤柳腰,显示出生命机能的壮健,可堪有力作耸摇强摆以抵受长插急攻,留下丰盈战绩的一大片黑黝黝的阴毛,向脐孔铺进,再扩展出钳形的包抄,显示非常旺盛的性欲,两且欲望极为强烈,有着盈沛的供应从深藏入阴毛的道涌出来,密密的封盖着饱满充实的耻丘,高高的流窜过来。
阴魔得遇如此赋禀的炉鼎,可作长久撷,当然补益为先,暂缓峨眉之行,转化出冯吾样貌,抱起艳妇,带下涧溪,逐寸洗抚那丰腴腻滑的肌理,领略着清爽凉透,隐隐约约溢出肤外的香氛。龙姑虽是在昏迷中被抚摩挑情,也能被挑动每个色欲细胞,火灼抖擞,自行反应出十分撩人的媚态。醒转时还几疑在梦,觉着身子是赤裸袒逞的被一个男子纳抱怀中,正在温存抚摩,甚是亲呢,鼻间还不时闻见一股子温香。微睁媚目一看,见紧搂纤腰的是个美貌少年道士,羽衣星冠,容饰丽都,在低声频唤。只见他眉若横黛,目似秋波,流转之间隐含媚态,一张脸子由白里又泛出红来。休说男子,连女人中也少有如此绝色。转觉适才和驼子对弈的美少年,丰神俊朗虽有过之,若论容貌的温柔美好,则还不及远甚。尤其是偎依之间,那阴魔冯吾泄出的淫气,化成一缕缕香氛,薰蒸灵台,更令她更是心荡神摇,春思欲活。
龙姑为美色所眩,被阴魔冯吾连连搂抱,不住温存,早已筋骨皆融。情动处,胸前双乳更充血隆起,翘勾的乳蒂更是摇晃,欲海中沉溺求奸侣,从含润的秀眉,推动媚目,於颦睐之间展放出春情溢露的流波,吐出莺声呓韵,含情脉脉的燕语呢喃,若是怨郎轻薄,实是逗人进犯的互道来历。听得竟是新近掘起,传闻是各派中第一个美男子,生具阴阳两体的巫山牛肝峡铁皮洞的温香教主粉孩儿香雾真人冯吾,更是惊喜交集,泛起那些消魂玉之下的绘声绘色,已淫火飚荡,灾泛春潮,溢满那酸酥的道,那还舍得就此起身,痒得款摆几下,不知是推拒呢,还是迎送,也无力再作客套。
阴魔冯吾更是知情识趣,不但不放龙姑起身,反将抱龙姑的两手往怀里紧了一紧,一个头直贴到龙姑粉脸上。只被挨了一下,龙姑立即便觉到一股温温暖气直透心房,再转导丛窍百脉,触得遍体酥麻,牵出鼻中一阵咻咻急喘,泛出朵朵桃花,展露上极其娇艳的面颊,烫热发滚,上涌入雾蒙的星眼,迸出妖艳媚光,彷佛能放电的如丝眼波,流动着勾魂摄魄的魔力,瞟着阴魔冯吾微抬颊颚,翘起火艳红唇,连话都说不出来。
阴魔冯吾知已入巷,也不打话,顺势俯下身去,轻轻吻上龙